劉洋
[摘 要]新媒體環(huán)境下,高校網絡輿情成為一種新興的信息情感表達方式。高校師生作為網絡媒介使用的重要群體,關注和引導其在網絡輿情中的情感訴求與表達,在高校管理和思政教育中尤為重要。文章通過解釋高校網絡輿情的定義內涵,重點分析了高校網絡輿情生成機理及輿情主體(高校師生)在網絡中的聚合方式,厘清了高校網絡輿情傳播過程節(jié)點和傳播特征。分析表明,高校輿情發(fā)展受空間因素和輿情主體情感因素影響,輿情主體通過鏈式、圈式聚集情感聯(lián)系,在此過程中情感傾向易出現(xiàn)“群體極化”效應,而高校網絡意見領袖在輿情傳播中發(fā)揮的效力更大。因此,高校輿情監(jiān)管應加強輿情主體主流思想教育,引導學生樹立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積極構建健康的高校網絡輿情環(huán)境。
[關鍵詞]高校網絡輿情;輿情傳播;群體極化;意見領袖;輿情監(jiān)管
[中圖分類號]G64[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2095-3437(2024)01-0008-06
數(shù)字媒介的興起,標志著傳統(tǒng)媒體逐漸過渡到信息化傳媒時代,這為大眾的多元化輿論表達提供了技術支持。新媒體環(huán)境下網絡輿情發(fā)展成為一種新興的游離于主流現(xiàn)實言論環(huán)境之外的信息情感表達方式[1]。面對新媒體環(huán)境下網絡輿情發(fā)展的特點,習近平總書記高度重視網絡輿情意識形態(tài)問題,在黨的二十大報告中明確提出“加強全媒體傳播體系建設,塑造主流輿論新格局。健全網絡綜合治理體系,推動形成良好網絡生態(tài)”[2]。加強網絡話語傳播平臺的建設和管理,加強主流意識形態(tài)網絡話語陣地建設,是營造健康網絡環(huán)境的基石[3]。高校作為思想教育的重要戰(zhàn)場,肩負著人才培養(yǎng)、文化傳承等重任,也是青年群體精神塑造、三觀形態(tài)形成的主要基地。增強青年主流意識形態(tài)認同,是社會主義意識形態(tài)建設的重要舉措,更是高校思政課創(chuàng)新發(fā)展的重要內容[4]。
如何利用紛繁復雜的網絡輿情信息引導高校師生正確表達情緒,加強高校輿情網絡監(jiān)管,對網絡輿情態(tài)勢的發(fā)展具有重要意義,同時也是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重要環(huán)節(jié)[5]。筆者從網絡輿情的定義內涵出發(fā),將高校網絡輿情作為主要研究對象,分析其生成機理及特征,梳理高校網絡輿情的傳播過程和傳播特點,同時對高校網絡輿情風險防控機制進行論述,為高校輿情監(jiān)管提供借鑒。
一、高校網絡輿情的定義、內涵
根據(jù)中國歷史文獻記載,“輿”字的基本含義是“眾”,“情”字的解釋很多,與輿情連接起來使用,《詞源》解釋為“民眾的意愿”。這一解釋是把“輿”與“情”兩個字相連進行的最直白的字意解釋[6]?,F(xiàn)實中進一步擴展輿情含義為 “輿論情況”的簡稱,是指在一定的社會空間內,圍繞中介性社會事件的發(fā)生、發(fā)展和變化,作為主體的民眾對作為客體的社會管理者及其政治取向產生和持有的社會政治態(tài)度。它是較多群眾關于社會中各種現(xiàn)象、問題所表達的信念、態(tài)度、意見和情緒等表現(xiàn)的總和[7]。網絡輿情源于公眾輿論的相關研究,是計算機科學技術發(fā)展的衍生物[8],高校網絡輿情是社會公眾網絡輿情的一部分,其發(fā)生范圍與發(fā)生群體都有較強的限定性[9]。湯力峰、趙昕麗提出高校網絡輿情是在突發(fā)性事件、國內外熱點問題、師生利益訴求的激化中形成的[10]。高校輿情包括主體、客體、中介性社會事項、傳播過程等,其中主體指的是廣大師生;客體包括關乎師生、員工利益的以及為大多數(shù)師生、員工發(fā)聲的社會事件;中介性社會事項在外延上包括國家管理者,制定和實施的各類方針政策、制度、法規(guī)、工作措施,也包括影響民眾利益及主客體利益關系變化的事件、人物,還包括工作成就和存在的各種主要問題等[6,11-13]。
二、高校網絡輿情的生成機理及聚集特征
(一) 高校網絡輿情的生成機理
高校網絡輿情的生成包括主體因素、客體因素和空間要素等。客體因素是觸發(fā)輿情的首要環(huán)節(jié),具有中介性的客體發(fā)生刺激主體即高校師生的情緒反饋[13]。高校之所以形成較為獨立的網絡輿情環(huán)境,是因為高校具有空間要素,其明顯的社團結構型社區(qū)網絡,不同于隨機均勻網絡,具有信息傳播傳染臨界值低,感染密度較大,傳播閾值也比較低的特點[14]。在高校網絡輿情情感傾向形成方面,群體極化效應是促其生成的重要因素。美國學者Stoner最早提出了“群體極化”理論,有學者認為群體極化指群體起初在針對某一社會問題或現(xiàn)象時帶有某些傾向性,在經過討論后,原來支持的意見會變得更支持,原來反對的意見則反對的程度會更強,最后導致極端觀點的形成[15-17]。高校網絡輿情特有的空間地域性及主體較為相近的教育環(huán)境,使得在熱點發(fā)生后,高校輿情主體較快產生情感共鳴,并逐漸形成主流傾向,在彼此的認同中強化認知傾向[15]。因此,高校網絡輿情的發(fā)生受空間因素影響較大,其客體因素觸發(fā)了主體的情緒表達,群體極化效應則強化了高校網絡輿情的主體傾向。
(二)高校網絡輿情主體特征及聚合方式
高校網絡輿情傳播速度快、發(fā)聲活躍,能較快產生群體傾向性意見、領袖意見等,這與輿情主體及聚集方式有著密切關聯(lián)。高校網絡輿情的生成機理見圖1。
1.輿情主體基數(shù)大且情感表達豐富
據(jù)中國教育信息網統(tǒng)計,2021年全國共有高等學校3012所,各種形式的高等教育在學總規(guī)模4430萬人[18]。在校生信息接受能力普遍較強,能較快掌握網絡技術,是活躍的網民群體之一。2021年在校大學生網民,日均上網時長為3~6小時的占比為45.8%;日均上網時長達6小時以上的占比為33.7%。網民覆蓋率達到100%[19]。由此可見,高校大學生輿情主體基數(shù)大,在網時間活躍,網絡信息數(shù)據(jù)龐大,這為高校網絡輿情的傳播提供了基礎。
在高校輿情情感表現(xiàn)中,在校大學生的情感表達意愿強烈。圈層化效應使大學生較快產生共鳴[20],特別是大學生知識密集,接受新鮮事物的愿望強烈,適應能力強,且正值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等意識形態(tài)形成期,對社會事件、校園事件等存在較高關注度。高校輿情聚焦于校園熱點問題,話題關注度高,受眾主要為在校學生,能夠產生比普通輿情傳播速度更快、傳播范圍更廣的影響力[21]。通過情感聚類分析了解到大學生由于社會心態(tài)和社會經驗不足,認識事物不夠全面,情感表達較為直接,容易偏激,主題極化是其主要的表現(xiàn)形式[22-23]。因此,對高校輿情主體的情感傾向分布情況進行及時把握和預測,有利于對輿情主體的情感傾向進行針對性的引導。
2.圈式、鏈式集合方式加速聚集
在校大學生是高校網絡輿情主體的主要組成部分,每個人都是不同網絡社群成員,具有網絡社群相互吸引的結構化特征[24]。網絡社群互吸方式包括圈式結構和鏈式結構。對大學生而言,圈式結構主要指在特定范圍中網絡社群成員在圈內活動,圈內成員有較為相似的愛好等特征[25],以聊天室、BBS、網絡論壇、豆瓣網等網絡應用的形式存在。鏈式結構表現(xiàn)為成員之間的交流都以相識或“熟人”關系進行交流, QQ群、微信和其他社交網站、人人網、開心網等社交網站為其主要溝通方式[26]。無論是圈式結構或鏈式結構,在網絡空間中,大學生一般圍繞信息的文化價值進行社交,偏向于結識與自己年齡、經歷、學識同質或相似的朋友。根據(jù)心理學觀點,大學生群體具有相互交往頻率高、相互影響和人際吸引力大、相互關系持續(xù)時間長、群體認知和群體目標共性強等群體心理特征[27],因此其更容易通過圈式、鏈式結構相互吸引,常常關注地域乃至單位熱點信息,更容易形成地域的小范圍輿情熱點,并有可能通過線下社會活動產生更大影響[28]。
三、高校網絡輿情傳播過程及特征
新媒體融合環(huán)境下,高校網絡輿情傳播是一個動態(tài)過程,呈現(xiàn)多向度、互動性、非線性傳播。新的傳播方式和傳播媒介以及自媒體形式的介入,增強了輿情傳播的干擾和多元反饋,高校網絡輿情的傳播也在新媒體環(huán)境中呈現(xiàn)新特征,具體見圖2。
(一)高校網絡輿情傳播過程
根據(jù)網民情緒變化的維度,網絡輿情可劃分為比較典型的形成、高漲、波動和淡化四個階段[29]。高校網絡輿情同樣遵循這四個階段,其輿情發(fā)展主要伴隨高校輿情主體大學生的思想動態(tài)而演變波動,主要表現(xiàn)在形成期輿論傾向孕育,話題熱度開始生成;高漲期輿情主體意見傾向顯現(xiàn),輿情傳播體量加大,擴散加速,此時意見領袖會顯現(xiàn),群體極化效應開始出現(xiàn);在波動期群體極化效應會固化高校輿情情感傾向,而此時高校輿情情感傾向會隨著意見領袖的出現(xiàn)發(fā)生一定波動;在淡化期,隨著時間推移,新的輿情熱點出現(xiàn)或取代舊的輿情熱點,從而使輿情意見熱度下降,逐漸淡出,表現(xiàn)平靜[30-31]。
(二)高校網絡輿情的傳播特征
高校網絡輿情的傳播特征是由輿情產生的特征裂變衍生出來的。
從傳播速度看,新媒體具有內容豐富、信息量大、雙向互動等優(yōu)點,加之自媒體傳播方式日益興起,高校網絡輿情借助新工具使得輿情傳播速度更快、范圍更廣。
從傳播內容及傳播節(jié)點分析,高校網絡輿情內容涉及范圍包括社會敏感話題和熱點問題,其中校園事件的關注度會更容易引起轉發(fā)、評論。高校網絡輿情傳播媒介包括微博、微信、BBS等,輿情信息通過文字、圖像、錄像等方式發(fā)布出去,因此傳播呈分散型多級傳播特點。高校網絡輿情各傳播節(jié)點間存在關聯(lián)關系[33],在原始事件(輿情客體)暴發(fā)后,經過多個關聯(lián)節(jié)點的多級傳播,最終造成高校網絡輿情的擴散與發(fā)酵[34]。在各級傳播節(jié)點中,網絡意見領袖的傳播影響力更大,采用計算實驗法分析后發(fā)現(xiàn),表面分散的群體觀點最終朝向意見網絡領袖所持的觀點逐漸偏移[35]。在網絡輿情的傳播中,網絡意見領袖作為較大的傳播主體,其發(fā)言的情感傾向性將影響高校網絡輿情走向,特別是在高校輿情高漲和波動期,有關部門很難準確預判其影響力,這使高校輿情應對能力受到考驗[36]。
在高校輿情傳播中,負面網絡輿情傳播存在“放大效應”,相較于校外人員,高校負面網絡輿情對高校師生群體影響更大[37]。因此,對于高校而言,加強高校網絡輿情監(jiān)管,對輿情主體思想進行正面引導,強化主流思想教育,在網絡洪流中堅持正確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是高校思政教育和管理的重要課題。
四、高校網絡輿情危機防控管理機制
(一)加強輿情主體主流思想教育
在網絡時代,應開展意識形態(tài)建設工作,加強網絡話語引導,把握正確輿論導向,唱響主旋律,壯大正能量,做大做強主流思想輿論。
高校是國家培養(yǎng)人才的重要場所,目前聚集著幾千萬青年學生,思想政治教育對于高?!傲⒌聵淙恕钡膶崿F(xiàn)有著重大作用。高校要引導青年學生樹立正確的價值標準,培養(yǎng)青年學生具有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正如習近平總書記強調的“要抓住青少年價值觀形成和確定的關鍵時期,引導青少年扣好人生第一??圩印盵38]。
(二)提升高校管理部門風險防控能力
高校輿情的發(fā)展狀態(tài)與高校管理部門的風險防控及公關能力緊密相關。高校管理者應做到:第一,具有處理危機的權威性。高校管理者應是官方解釋代表,對事項進行解釋及處理。第二,既有具體的工作角色,又是廣大師生的“利益代表”,為師生辦實事,解決實際問題。第三,具有制度把關能力,是高校有關法律法規(guī)的解讀者,相關政策、工作措施的制定者,事件和活動等事項的協(xié)調者。第四,對待輿情的態(tài)度和決策選擇有制約性。當高校輿情發(fā)生時,高校管理者應具備輿情公關能力,采用正確的態(tài)度方式化解輿情危機。新媒體時代高校網絡輿情風險防控必須將理論與實踐相結合。
首先,高校要設立專門網絡風險防范機構,即專崗專職,由專門管理人員和專業(yè)技術人員組成。在運行過程中學校、院校以及學生會這三個主體共同對網絡輿情進行預警和管理。其次,高校要制定有關規(guī)章制度、獎罰條例、工作措施等,一旦發(fā)生輿情事件,可讓網絡輿情主體有章可循、有法可依。最后,管理者對輿情事件有制約性,輿情事件發(fā)生后,管理者應在第一時間出現(xiàn),與事態(tài)同頻,進行公開、公正、有效的信息溝通與權威信息發(fā)布,充分彰顯高校公信力與管控力。有關研究表明,當高校做出積極正面回應后,高校負面網絡輿情在高校師生群組中的傳播逐漸轉入淡化期的可能性較高,因此管理部門快速正確地回應高校網絡輿情,能有效降低負面輿情帶來的情緒發(fā)泄影響[37]。
(三)科學利用工具和大數(shù)據(jù)分析管理
高校輿情風險防范過程中除了對輿情的主體加強管理,利用好工具,結合機器語言對輿情情感傾向做及時監(jiān)管和引導也是十分必要的。輿情事件的發(fā)生離不開網絡平臺,高校需借助網絡輿情監(jiān)測軟件對線上的公共輿論平臺進行實時監(jiān)控。高校應建立危機信息監(jiān)測機制,利用大數(shù)據(jù)監(jiān)測系統(tǒng),實現(xiàn)危機信息的實時搜集和分析,為科學制訂危機形象修復方案提供決策參考[14]。高??墒褂门老x工具積累輿情語料,然后利用機器語言對評論做情感標引及打分,將輿情文本進行自然語言分析,選出高校網絡輿情事件中的高頻詞、情緒詞,把握輿情情感價值傾向,從而更迅速地提供預警信息[7,23],減少負面輿情的影響效力。
(四)正確引導網絡意見領袖的情感傾向
在信息傳播過程中,網絡意見領袖具有相對的獨立性、號召力和凝聚力,他們的輿情情感傾向通過“粉絲”的轉發(fā)將在網絡中放大。在高校網絡信息傳播過程中,原始的信息植入網絡意見領袖主觀的觀點、立場、態(tài)度、認知及偏見,會使其個人效應及影響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彰顯,甚至影響輿情的演變。因此,對于高校而言,掌控輿情事件的關鍵節(jié)點,正確引導和培養(yǎng)網絡意見領袖,使之成為主流聲音,是高校網絡輿情管控工作的重要部分。
在輿情風險防控運行過程中,要充分發(fā)揮院系輔導員的作用,利用輔導員特有的崗位職責和在輿情傳播中的特殊位置,組建由輔導員和學生會共同參與引導的、積極向上的、擁有正確價值觀取向的網絡意見領袖團隊,充分發(fā)揮其在輿情傳播節(jié)點中的作用。另外,對已經存在的校園網絡意見領袖要加強組織管控,充分尊重信任他們,引導他們在網絡輿情的傳播中發(fā)揮正向引領作用。
五、結語
青年是國家的希望,其正確的價值觀取向關系著國家的發(fā)展。高校要充分發(fā)揮新媒體作用,弘揚社會主義主旋律,培養(yǎng)大學生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同時,高校要時刻關注跟蹤高校輿情發(fā)生發(fā)展的全過程,建立起網絡輿情危機防控管理機制,發(fā)揮網絡意見領袖的正向引領作用,這樣才能有利于營造風清氣正的校園環(huán)境,促進健康校園網絡環(huán)境構建。
[ 參 考 文 獻 ]
[1] 沈娟.高校網絡輿情形成機理初探[J].科教文匯(中旬刊),2017(32):147-149.
[2] 習近平.高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 為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國家而團結奮斗:在中國共產黨第二十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的報告[J].中國人大,2022(21):6-21.
[3] 孫旭紅,顧琪.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傳播的現(xiàn)實挑戰(zhàn)及優(yōu)化策略:大學生網絡圈群視角[J].高校教育管理,2023,17(2):35-43.
[4] 蓋逸馨.講好思政課,增強主流意識形態(tài)認同[N].光明日報,2023-01-17(02).
[5] 許燁婧.多媒體網絡輿情信息的并發(fā)獲取機理與話題衍進追蹤研究[D].長春:吉林大學,2020.
[6] 王來華.輿情研究概論[M].天津:天津社會科學院出版社,2003.
[7] 符遙.大數(shù)據(jù)背景下的高校網絡輿情全過程研究[J].新聞傳播,2022(23):26-28.
[8] 陳璟浩,李綱.突發(fā)公共事件網絡輿情在網絡媒體中的傳播過程[J].圖書情報知識,2015(1):116-123.
[9] 王靈芝.高校學生網絡輿情分析及引導機制研究[D].長沙:中南大學,2012.
[10] 湯力峰,趙昕麗.網絡輿情與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應對[J].黑龍江高教研究,2007(4):64-65.
[11] 趙揚.高校網絡輿情引導研究[D].長春:東北師范大學,2017.
[12] 趙中源,王國棟.高校網絡輿情發(fā)展趨勢及其治理機制[J].中國高等教育,2011(Z3):58-59.
[13] 李文軍.大數(shù)據(jù)時代高校網絡輿情管理機制研究[D].成都:電子科技大學,2021.
[14] 王哲,何飛.高校網絡輿情危機演化及管理機制研究[J].西南民族大學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2022,43(8):157-162.
[15] 劉社欣,唐時嬌.網絡思想政治教育價值引領:群體極化的破解之道[J].理論導刊,2023(5):116-122.
[16] 彭國超,程曉.熱點事件中社交媒體群體極化形成機理研究[J].信息資源管理學報,2023,13(2):42-52.
[17] 吳華.網絡群體極化的意識形態(tài)效應及其治理[J].青海社會科學,2021(6):71-81.
[18] 中華人民共和國教育部.2021年全國教育事業(yè)發(fā)展統(tǒng)計公報[EB/OL].(2022-09-14)[2023-05-25].http://www.moe.gov.cn/jyb_sjzl/sjzl_fztjgb/202209/t20220914_660850.html?eqid=a49a7c48?
001b477700000006642d462e.
[19] 王寶林,宋瑩.網絡輿情對大學生樹立及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影響及優(yōu)化路徑分析[J].華北理工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22,22(6):65-70.
[20] 梅科,陳倩.大學生網絡輿情的新特點與引導策略[J].學校黨建與思想教育,2023(8):22-25.
[21] 邢云菲,李玉海.高校網絡輿情傳播主題圖譜可視化研究[J].情報科學,2020,38(11):86-91.
[22] 邢云菲,王晰巍.國外社交媒體中群體極化研究綜述[J].情報科學,2022,40(9):176-184.
[23] 王晰巍,賈若男,韋雅楠,等.多維度社交網絡輿情用戶群體聚類分析方法研究[J].數(shù)據(jù)分析與知識發(fā)現(xiàn),2021,5(6):25-35.
[24] 彭蘭 . 從封閉的虛擬社區(qū)到開放的社會網絡 [EB/OL].(2009-11-25)[2023-05-26].https://www.xwpx.com/article/2009/1125/article_5491.html.
[25] 余麗麗.網絡社群的結構與行動機制探析[J].今傳媒,2012,20(2):21-23.
[26] 馬浩文.網絡社群的空間隔閡機制:線上與線下、在場與缺場之間的交織[J].宜春學院學報,2023,45(1):32-35.
[27] 周升銘,王鵬.高校網絡輿情的生成、傳播與引導機制研究[J].學校黨建與思想教育,2020(24):59-60.
[28] 于德山.共識與分歧:網絡輿論的信息傳播研究[M].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16.
[29] 李綱,陳璟浩.突發(fā)公共事件網絡輿情研究綜述[J].圖書情報知識,2014(2):111-119.
[30] 董裕雯.中國高校網絡輿情的傳播與應對策略研究[J].國際公關,2022(24):158-160.
[31] 趙芮.后真相時代高校網絡輿情嬗變的成因與應對策略[J].浙江樹人大學學報(人文社會科學),2021,21(3):92-98.
[32] 楊仲迎.高校網絡輿情傳播特點及管理對策[J].新聞戰(zhàn)線,2017(17):124-126.
[33] 張雷,譚慧雯,張璇,等.基于LDA模型的高校師德輿情演化及路徑傳導研究[J].情報科學,2022,40(3):144-151.
[34] 黃蘇芬,司雯,穆亭鈺.自媒體時代高校網絡輿情管控與引導機制創(chuàng)新研究[J].情報科學,2021,39(4):62-67.
[35] 李根強,方從慧.復雜網絡視角下網絡集群行為主體的觀點演化研究[J].情報科學,2017,35(5):125-131.
[36] 胡劍鋒,曾建龍.高校網絡輿情傳播特征及引導機制研究[J].新聞研究導刊,2022,13(7):40-42.
[37] 陳曉燕,何有世.新媒體環(huán)境下基于動機理論的高校負面網絡輿情傳播研究[J].高校教育管理,2020,14(6):105-116.
[38] 張瑞.習近平關于青年教育的重要論述研究[D].武漢:中國地質大學,2022.
[責任編輯:鐘 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