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彩榮 陳明 李偉強 李莉紅 李媛媛
摘 要 為了考察領悟社會支持、社交回避及苦惱、核心自我評價和大學生抑郁的關系,采用領悟社會支持量表、社交回避及苦惱量表、核心自我評價量表和流調中心用抑郁量表對799名大學生施測。結果發(fā)現(xiàn):(1) 領悟社會支持、核心自我評價與社交回避及苦惱、抑郁均呈顯著負相關,領悟社會支持與核心自我評價呈顯著正相關,社交回避及苦惱與抑郁呈顯著正相關; (2) 領悟社會支持不僅可以直接影響大學生抑郁,還可以通過核心自我評價的簡單中介作用以及社交回避及苦惱和核心自我評價的鏈式中介作用間接影響大學生抑郁。
關鍵詞 領悟社會支持; 社交回避及苦惱; 核心自我評價; 抑郁
分類號 B844.2
DOI: 10.16842/j.cnki.issn2095-5588.2020.07.005
1 引言
抑郁已成為21世紀影響人類身心健康的主要危險因素(Holden, 2000),它會影響個體的身心健康、 人際交往, 甚至會導致自殘、 自殺等(Felger, Li, Haroon, Woolwine, Jung, Hu, & Miller, 2016; Oxford, 2015)。數(shù)據(jù)顯示,我國大學生抑郁的比例約為29.3%,其中6.6%為高抑郁風險,且呈逐年增長趨勢(傅小蘭, 張侃, 陳雪峰, 陳祉妍, 2019; 雷玉菊, 張晨艷, 牛更楓, 童媛添, 田媛, 周宗奎, 2018; Si-meng, Ben-yu, Ti-fei, Wen-dong, & Fu-shun, 2016)。故探討大學生抑郁的影響因素及其作用機制成為研究關注的焦點。
大量研究發(fā)現(xiàn)領悟社會支持與大學生抑郁存在密切關系(張凡, 王佳寧, 金童林, 2017; Denton, Shaffer, Alcantara, Clemow, & Brondolo, 2015)。領悟社會支持是個體在社會中感受到的被他人尊重、理解和支持的情感體驗及滿意程度,即個體對自身社會支持水平的主觀感知(葉寶娟, 胡笑羽, 楊強, 胡竹菁, 2014)。社會支持主效應模型認為,良好的社會支持系統(tǒng)會給個體帶來積極的情緒體驗(Cohen & Wills, 1985); 相反,消極的社會支持系統(tǒng)則會增強個體的負性情緒。緩沖理論也認為,體驗足夠的社會支持有助于緩解壓力狀態(tài)個體的壓力感知和負性體驗(Kawachi, & Berkman, 2001)。這說明領悟社會支持影響個體的認知與情緒。實證研究也發(fā)現(xiàn),領悟社會支持顯著負向預測大學生抑郁(沈友田, 胡笑羽, 葉寶娟, 2018; Jacobson, Lord, & Newman, 2017)。雖然已有研究表明領悟社會支持會影響大學生抑郁,但影響的過程尚不清楚,因此,有必要進一步探討領悟社會支持對大學生抑郁產(chǎn)生影響的中介機制,為預防和干預大學生抑郁提供理論依據(jù)和有效指導意見。
根據(jù)社會認知理論,領悟社會支持水平高的個體會更積極地參與社會交往,在人際交往中獲得更多滿足感,因而其社交回避及苦惱水平更低(Wood, Maltby, Gillett, Linley, & Joseph, 2008)。社交回避及苦惱是個體在社交過程中出現(xiàn)的回避行為及感受,具體表現(xiàn)為負面情緒及退縮、逃避的行為(張雪鳳, 高峰強, 耿靖宇, 王一媚, 韓磊, 2018)。實證研究表明,領悟社會支持水平越高的大學生,越不容易產(chǎn)生社交回避及苦惱(Zeliha, 2013)。同時,有研究發(fā)現(xiàn),社交回避及苦惱能夠顯著正向預測個體抑郁(Kashdan, Morina, & Priebe, 2009),即高社交回避及苦惱者通常擁有更高的抑郁水平?;诖?,本研究假設社交回避及苦惱可能在領悟社會支持與抑郁之間起中介作用。
抑郁認知易感理論認為,抑郁是個體的認知問題,主要由對事物錯誤、歪曲的觀念導致(Beck, 1991)。核心自我評價作為個體自我概念的關鍵成分,通常與心理健康、抑郁等密切相關。核心自我評價是個體對自身能力和價值的最基本的評價(Judge, Locke, & Durham, & Kluger, 1998)。個體對自身持有消極負面的認知評價時,會產(chǎn)生一系列的消極情緒,如恐懼、焦慮等,進而導致抑郁。研究表明,核心自我評價與抑郁呈顯著負相關(雷希, 王敬群, 張苑, 葉寶娟, 劉翠翠, 2018; 任志洪, 江光榮, 葉一舵, 2011),當個體感知的外界支持較多時,其核心自我評價水平也會提高。另外,核心自我評價在領悟社會支持與個體心理健康及生活滿意度之間起中介作用,即領悟社會支持可通過影響個體認知進而影響其心理健康和生活滿意度(Jalali-Farahani, Amiri, Karimi, Vahedi-Notash, Amirshekari, & Azizi, 2018; Jiang, Wang, Jing, Wallace, Jiang, & Kim, 2017)。據(jù)此,本研究假設核心自我評價可能在領悟社會支持與抑郁之間起中介作用。
此外,社交回避及苦惱也是影響核心自我評價的重要因素。他人反饋是個體進行自我評價的重要依據(jù)(Chan, Keegan, Lee, Yang, Zhang, Rhodes, & Lonsdale, 2019),出現(xiàn)社交回避行為或社交焦慮情緒時,個體不僅無法得到他人評價,甚至會因此懷疑自身能力,進而導致消極的自我評價。實證研究也表明,社交回避及苦惱與核心自我評價呈顯著負相關(李欣, 劉馮鉑, 杜若飛, 吳銘, 沈艷珍, 2016; 岳彩鎮(zhèn), 黃希庭, 2012)?;谝陨戏治觯敻惺艿捷^低水平的社會支持時,個體在社交活動中會表現(xiàn)出消極的行為反應,對自身認知與評價更消極,容易產(chǎn)生抑郁。由此,本研究假設社交回避及苦惱、核心自我評價在領悟社會支持與抑郁之間起鏈式中介作用。
2 方法
2.1 被試
采用方便取樣的方法從浙江省某高校選取850名大學生為被試,以班級為單位施測。回收有效問卷799份,有效回收率為94%。其中,男生383人(47.93%), 女生416人(52.07%); 獨生子女382人(47.81%), ?非獨生子女417人(52.19%)。被試平均年齡為19.52 ± 1.32歲。
2.2 研究工具
2.2.1 領悟社會支持量表
采用姜乾金(1999)修訂的領悟社會支持量表(Perceived Social Support Scale, PSSS)。該量表共包含12個條目,包括家庭支持、朋友支持和其他支持三個維度。采用7級評分,1表示“非常不同意”,7表示“非常同意”。得分越高,表明個體感受到的社會支持越多。本研究中該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數(shù)為0.91。驗證性因素分析表明,該量表的結構效度良好: χ2/df=3.72, CFI=0.98, RMSEA=0.06。
2.2.2 社交回避及苦惱量表
采用汪向東等人(1999)修訂的社交回避及苦惱量表(Social Avoidance and Distress Scale, SAD)。該量表共28個題目,包括社交回避和社交苦惱兩個維度。采用5級評分,1表示“非常不同意”,5表示“非常同意”。 得分越高, 表明個體社交回避和苦惱水平越高。 本研究中該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數(shù)為0.90。驗證性因素分析表明,該量表的結構效度良好:χ2/df=3.30,CFI=0.93,RMSEA=0.06。
2.2.3 核心自我評價量表
采用杜建政等人(2012)修訂的中文版核心自我評價量表(Core Selfevaluations Scale, CSES)。該量表共10個題目,其中6個反向計分題,采用5級評分,1表示“非常不同意”,5表示“非常同意”。得分越高,表明個體對自己的評價水平越高。本研究中該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數(shù)為0.84。驗證性因素分析表明,該量表的結構效度良好:χ2/df=3.24,CFI=0.97,RMSEA=0.05。
2.2.4 流調中心用抑郁量表
采用Radloff(1977)編制的流調中心用抑郁量表(The CES-D Scale),評估個體最近一周抑郁癥狀的頻率感受。該量表共20個題目,采用4級評分,1表示“偶爾或無”,4表示“多數(shù)時間”。得分越高,表明個體抑郁水平越高。本研究中該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數(shù)為0.89。驗證性因素分析表明,該量表的結構效度良好:χ2/df=3.63,CFI=0.92,RMSEA=0.06。
3 結果
3.1 共同方法偏差檢驗
Harman單因素法檢驗結果表明,未旋轉得到的13個因子的特征值都大于1,且第一個因子解釋的變異量為19.97%,明顯小于40%的臨界標準。因此,本研究不存在嚴重的共同方法偏差。
3.2 描述統(tǒng)計及相關分析
各變量的平均數(shù)、標準差和相關矩陣如表1所示,領悟社會支持、核心自我評價與社交回避及苦惱、抑郁均呈顯著負相關; 領悟社會支持與核心自我評價呈顯著正相關; 社交回避及苦惱與抑郁呈顯著正相關。此外,性別和是否獨生子女在相關研究變量上存在顯著相關。因此,在后續(xù)分析中將性別和是否獨生子女作為控制變量。
3.3 鏈式中介效應檢驗
多重共線性分析結果表明,所有預測變量的方差膨脹因子值介于1.13~1.36之間,均小于10,容忍度介于0.74~0.89之間,均大于0.1,因此本研究數(shù)據(jù)不存在多重共線性問題。采用 Hayes(2013)編制的SPSS宏程序PROCESS,將性別、是否獨生子女作為控制變量,選擇Model number為6,重復取樣5000次,計算95%的置信區(qū)間,以檢驗社交回避及苦惱和核心自我評價在領悟社會支持與抑郁之間的中介作用。
如表2所示,領悟社會支持顯著負向預測抑郁(β=-0.43, p<0.001)、社交回避及苦惱(β=-0.27, p<0.001); 當領悟社會支持、社交回避及苦惱同時預測核心自我評價時,領悟社會支持顯著正向預測核心自我評價(β=0.21, p<0.001),社交回避及苦惱顯著負向預測核心自我評價(β=-0.44, p<0.001); 當領悟社會支持、社交回避及苦惱和核心自我評價同時進入方程時,社交回避及苦惱對抑郁的預測作用不顯著(β=0.02, p>0.05),核心自我評價顯著負向預測抑郁(β=-0.51, p<0.001),領悟社會支持仍顯著負向預測抑郁(β=-0.26, p<0.001)。
中介效應檢驗結果表明,社交回避及苦惱和核心自我評價在領悟社會支持與抑郁之間起中介作用,總間接效應值為-0.17,占總效應的40.21%??傞g接效應由兩條路徑的間接效應組成:第一,領悟社會支持→核心自我評價→抑郁產(chǎn)生的間接效應1(-0.06),占總效應的14.08%; 第二,領悟社會支持→社交回避及苦惱→核心自我評價→抑郁產(chǎn)生的間接效應2(-0.11),占總效應的24.98%。兩個間接效應的 Bootstrap 95%置信區(qū)間均不包含0,達到了顯著水平,而領悟社會支持→社交回避及苦惱→抑郁產(chǎn)生的間接效應3(-0.01)的Bootstrap 95%置信區(qū)間包含0,中介效應不顯著(見表3和圖1)。
4 討論
本研究發(fā)現(xiàn),領悟社會支持不僅可以直接影響大學生抑郁,還可以通過核心自我評價間接影響抑郁。這與以往研究結果一致(Orchard & Reynolds, 2018)。對于大學生而言,家庭、學校和同伴是其成長過程中重要的情感支持來源,有助于形成清晰的自我認知。高領悟社會支持者更容易感受到父母的關愛、教師的期望及同伴的支持,獲得更多的認可和肯定,體驗更高的生活滿意度和積極情緒(Yeo & Lee, 2019); 低領悟社會支持者對于來自父母、教師及同伴的幫助和支持不敏感,會逐漸質疑自身的能力和價值,從而降低自我評價。此外,高核心自我評價作為一種保護性因子,能夠幫助個體理性認識和看待自己,同時可以從容應對外界壓力,減輕緊張、恐懼和焦慮等負面情緒(楊曉峰, 許思安, 鄭雪, 2009),而低核心自我評價水平者則對自身認知存在偏差,容易產(chǎn)生負面評價,缺乏解決困難的勇氣和自信,不利于個體的心理健康發(fā)展。因此,高領悟社會支持水平的大學生可以通過感知到的外界支持,加強對自身能力和價值的肯定,從而減少抑郁的發(fā)生。
然而,本研究發(fā)現(xiàn),社交回避及苦惱在領悟社會支持對大學生抑郁的影響中不起中介作用。這與研究假設不一致??赡艿脑蚴?,社交回避及苦惱是個體在特定情境中的行為和情緒反應(Watson & Friend, 1969),本身不會必然導致抑郁情緒,而是主要通過改變個體的自我認知和評價進而影響抑郁情緒(吳嘉柔, 雷鳴, 2019)。因此,當個體感受到較少的外部支持,雖然其社交適應力減弱,容易感到社交焦慮,表現(xiàn)出社交逃避行為,但主要由認知導致的抑郁不會直接被誘發(fā)。
研究還發(fā)現(xiàn),社交回避及苦惱和核心自我評價在領悟社會支持與大學生抑郁之間起鏈式中介作用,這表明領悟社會支持可以通過社交回避及苦惱影響核心自我評價進而影響大學生抑郁。具體而言,高領悟社會支持水平大學生能夠知覺到更多來自學校及周圍環(huán)境的關愛和支持,從而更加積極主動地參與社交活動(Tahmassian & Moghadam, 2011),這有助于建立和維持良好的人際互動,而良好的人際關系有利于其形成對自身能力的積極評價(陳春宇, 連帥磊, 孫曉軍, 柴喚友, 周宗奎, 2018),表現(xiàn)出更高的核心自我評價水平,從而減少抑郁。反之,低領悟社會支持者較難從外部環(huán)境中感受到關愛和支持,會在人際交往中表現(xiàn)出退縮、回避,并且伴隨著焦慮情緒,不斷進行自我懷疑與否定,認為自己不如他人等,長此以往,個體逐漸喪失信心以及對生活的激情和興趣,表現(xiàn)出更低的核心自我評價水平,進而導致抑郁的產(chǎn)生。綜上所述,領悟社會支持對大學生抑郁具有一定抑制效應,且這種效應主要是社交回避及苦惱和核心自我評價共同作用的結果,尤其是認知因素(核心自我評價)在這一過程中發(fā)揮重要作用,這也驗證了抑郁認知易感理論的觀點。
本研究揭示了領悟社會支持影響大學生抑郁的作用機制,對預防和緩解大學生抑郁具有重要啟發(fā)。首先,重視大學生社會支持系統(tǒng)的作用。在家庭教育中,發(fā)揮家庭“堅實后盾”的作用。青春期個體的自我意識較強,父母可采用民主型的教養(yǎng)方式,用孩子接納的方式表達關愛,保留其自我成長的空間,注重與子女的溝通,了解他們的壓力和困惑,給予引導和幫助。在學校教育中,可通過相關課程引導學生發(fā)現(xiàn)社會支持來源。尤其是剛遠離家庭的大學生,感知到的他人理解和支持能增強其自信心,以便快速適應大學生活,減少不良情緒的產(chǎn)生。
其次,培養(yǎng)大學生的社會交往能力,改善不良人際狀態(tài)。家庭成員應注重良好家庭氛圍的營造,盡量減少矛盾與沖突,降低孩子的人際關系敏感性; 此外,父母可“放手”讓孩子自己解決與他人的小矛盾,從小培養(yǎng)其處理人際問題的能力。校園生活中,可通過舉行豐富多樣的校園文化活動,鼓勵學生放下手機,走出宿舍、走出班級,擴大交往范圍; 同時,多開展人際關系主題講座、團體輔導活動等,提供一些人際交往中的技巧。
最后,注重大學生自我認知水平的提升。了解自身是進行社會活動的前提,有利于學生接納自我,從而有較高的自我價值感,但應注意,核心自我評價水平過高也不利于個體發(fā)展。因此,學校應動態(tài)把握學生心理健康水平,如建立學生心理檔案,定期追蹤施測; 建立宿舍、班級、學院、校園四級網(wǎng)絡,打造完備的心理健康教育體系; 通過規(guī)范化的高校心理咨詢服務為有需要的學生提供針對性幫助; 還可建立家長學校,推進家校合作,從家庭和學校雙層面幫助學生正確認識自我與他人,合理處理人際關系,最大限度地預防和減少心理危機個案的發(fā)生。
5 結論
(1) 領悟社會支持、核心自我評價與社交回避及苦惱、抑郁均呈顯著負相關; 領悟社會支持與核心自我評價呈顯著正相關; 社交回避及苦惱與抑郁呈顯著正相關。
(2) 領悟社會支持不僅可以直接影響大學生抑郁,還可以通過核心自我評價的簡單中介作用以及社交回避及苦惱和核心自我評價的鏈式中介作用間接影響大學生抑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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