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典馥
將教育懲戒權寫入《教師法》:彰顯依法治教的理念
胡欣紅
教師管教學生本是天經地義之事,世易時移,誰能料到教師不愿管、不想管居然成了困擾各方的一個教育難題。罰站不敢罰太久,批評不敢說太重,不乏有教師直言:只會口頭批評和告知家長兩招。
正因如此,有識之士紛紛呼吁要恢復教師的教育懲戒權,讓教師敢于管孩子。缺乏懲戒的教育是缺鈣的教育,孩子的健康成長離不開適當的批評。教育部印發(fā)的《中小學班主任工作規(guī)定》明確規(guī)定,班主任“有采取適當方式對學生進行批評教育的權利”,教育部有關防止欺凌的意見也提出教育懲戒的必要性。
教師具有教育懲戒權,固然已成共識,但如何推進和實施,相關各方依然存在分歧:家長希望教師能多管管孩子,但又害怕懲戒不當會傷害孩子;教師拿捏不準教育懲戒和變相體罰的邊界;學校擔心引發(fā)事端……
在大力推進依法治國的當下,推進和落實教育懲戒,當然不能只依賴現(xiàn)有規(guī)章政策,應當解決上位法的問題。令人遺憾的是,《教育法》、《教師法》、《義務教育法》等均無教育懲戒權的相關表述。全國人大代表周洪宇這次向兩會提出修改《教師法》的議案,教育懲戒權屬于公權范圍,《教師法》要明確寫清楚教師具有教育懲戒權。
令人欣喜的是,已經有地方政府和學校進行了有益的嘗試。青島市政府和常州市局前街小學率先“吃螃蟹”的舉動,就引發(fā)了輿論的高度贊揚。相對于一紙規(guī)定的地方性規(guī)章《青島市中小學校管理辦法》,常州市局前街小學開聽證會醞釀推出懲戒制度,無疑更細致、更具操作性。
將懲戒權上升到可操作性、機制化的條款,讓每所學校都建立適合自己的懲戒條例,并接受家長、社會的監(jiān)督,確實是恢復教育懲戒權最為穩(wěn)妥的方式。當然,教育懲戒是一項系統(tǒng)工程,無論是地方政府還是學校出面,都需要一個長期而且反復的過程。事緩則圓,既要各方共同發(fā)力,也要穩(wěn)步推進,恢復教育懲戒權絕不能操之過急。(摘自《中青評論》,有刪減)
全國人大代表周洪宇:要明確教師具有教育懲戒權
2019年3月6日,全國人大代表、湖北省人大常委會副主任周洪宇接受記者采訪時表示:這次向兩會提出修改《教師法》的議案,《教師法》要明確寫清楚教師具有教育懲戒權。社會上,往往因為教師教育學生引起學生、家長的不理解,以至于讓教師出現(xiàn)不愿管、不想管的現(xiàn)象。在周洪宇看來,目前對于教育懲戒權沒有一致的看法。周洪宇認為,教育懲戒權屬于公權范圍。教育懲戒權有其特定的含義,不含體罰、打罵、辱罵,對其理解要準確。
給教師懲戒權的討論由來已久,但在現(xiàn)實中,對于教育懲戒權如何具體操作實施、尺度如何把握,這些具體環(huán)節(jié)仍存在模糊和爭議之處。在很多師生沖突中,教師認為那是合理懲戒,家長和輿論卻認為是體罰。在此語境下,懲戒教育往往會演變?yōu)閹熒鷤€人恩怨。因此,周洪宇代表建議《教師法》要明確寫清楚教師具有教育懲戒權,確有必要。而在“兩會”代表委員呼吁之外,更需要相關部門立足我國教育實際,推進相關方案的建立、細化和實施,在學生、家長、教師和學校的需求中達成共識,推動我國教育健康發(fā)展。
孩子是祖國的花朵,是祖國的未來,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yè)的接班人,也是每個家庭的希望。
可是,教育手段的弱化,帶來的社會影響是十分沉重的。僅在2018年下半年,就接連發(fā)生了陜西神木少女被殺案、湖南沅江小學生弒母案、湖南省衡南男孩錘殺父母案等一系列未成年人犯罪事件。如果再不讓學校增加教育手段,再不讓教師具有教育懲戒權,再不加強對未成年人的教育管理,長此以往,后果不堪設想。
所以,在不損害學生身心健康的前提下,讓老師擁有制止和消除學生不當行為,幫助學生改正錯誤的權力是非常有必要的。
亮點揭示:立足未來,觀點鮮明;正反說理,引人深思;典例印證,素材豐富。
(編輯:李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