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江西共產主義勞動大學的管理體制及其當代啟示

陳功

? [摘 要] 江西共產主義勞動大學是我國職業(yè)教育集團化辦學的第一次嘗試，研究它的管理體制對于當前的職業(yè)教育集團化辦學具有很大的啟發(fā)意義。本文以現代管理的視角，從組織、領導、控制三個方面對共大管理體制進行了利弊分析，為當前我國職業(yè)教育集團化辦學提供了如下啟示：構建靈活完善的組織結構;選擇合乎實際的領導方式;組建專門的控制機構;設計及時有效的溝通交流機制;注重干部隊伍的建設。

[關鍵詞] 江西共大 管理體制 職業(yè)教育 辦學

江西共產主義勞動大學創(chuàng)辦于1958年，先后為江西培養(yǎng)了二十多萬理論與實踐相結合的優(yōu)秀人才，對江西乃至全國的農村發(fā)展作出了巨大貢獻。它所開創(chuàng)的總校加分校、集團化辦學的模式開創(chuàng)了我國職業(yè)教育集團化辦學的先河。江西共大獨特的管理體制和經驗做法，對于當下職業(yè)教育集團化辦學有著重要的啟示。

一、江西共大組織結構的“優(yōu)”“劣”分析

法約爾曾一再強調：組織是一切管理活動的基礎。組織的高效運行，首先要求設計的組織結構合理。[1]P134江西共大是一所由總校和分布于全省各地的分校組成的聯合體，而它的分校往往是依托墾殖場的原有基礎建立起來的。這是一種與當時主流學校存在很大差異的辦學方式，因此江西共大不能完全套用主流學校的組織結構模式。彼得·杜拉克認為，沒有所謂的唯一、正確的組織形態(tài)這回事。江西共大的建校者，作為堅定的馬克思主義者，在進行組織結構設計過程中，就充分運用了理論與實際相結合的工作方法，針對辦學實際，經過反復試驗、不斷摸索，將多層次的辦學體系與統(tǒng)一領導、分級管理的管理體制密切關聯[2]P17，采取了層層分級、交叉管理的組織結構形式。在這一組織結構中，管理層次分為省、地、縣三級。江西共大總校由省委、省人委直接管理，由省主要領導親自掛帥，由農墾廳和教育廳下設專門機構管理具體事務。各分校則由地方黨委和總校共同管理。其中，各分校的行政管理工作主要由所在地方政府和墾殖場進行管理，其目的就是在省人委的統(tǒng)一領導下確?？傂：头中５慕y(tǒng)一性，而總校設立的分校辦公室主要負責教學管理和協(xié)調解決各類實際問題。

“凡是現實的都是合乎理性的?！盵3]P251江西共大這種層層分級、交叉管理的組織結構當然也具有其現實的價值意蘊，它客觀上減輕了總校的負擔，使總校不必在數量龐大的分校管理工作上投入過多的精力，可以集中精力抓好總校本身的教學管理工作，同時在教學方面給予分校足夠的指導。對于各分校而言，地方政府的直接管理和負責，一方面有利于各分校根據自身的實際情況和需求制定相應的教學生產計劃;另一方面，也有助于消除在分校建立過程中可能產生的各個方面的摩擦，最大程度上地保證分校體系的快速建立。

江西共大層層分級、交叉管理的組織結構，是由它所處的時間和空間位置、由它與社會各系統(tǒng)互動中所處的地位決定的。顯然，江西共大這種組織結構缺乏必要的獨立性，并不是一個完善的組織結構形式，組織內部的調節(jié)需要借助政府的指導和干預。特別值得一提的是，江西共大經常性的自身管理工作，多是借助省人委的文件來實現，總校本身難以對各分校實現有效控制，無法形成一個相對封閉的管理環(huán)境，受外界因素影響較大。這種狀況給管理工作帶來許多不便。由于這種組織結構過于松散，缺乏一套有效的內部交流體系，分校與分校之間、總校與分校之間缺乏必要的交流通道，無論總校還是分校都基于自己本身來進行教學管理工作，人、財、物得不到有效的調配，教學管理經驗得不到有效的交流，以致無法充分利用規(guī)模化帶來的種種有利因素。

二、江西共大領導體制的“利”“弊”得失

管理過程學派認為，領導職能是管理職能的基本組成部分，它側重于對組織中人的行為施加影響，發(fā)揮領導者對下屬的指揮、協(xié)調、激勵和溝通作用，以便更加有效地完成組織的目標和任務。[4]P136江西共大是由高層領導人發(fā)起的，依托現有學校和墾殖場等資源建立起來的充滿政治色彩的一所學校。這就導致了江西共大的領導體制深受政治環(huán)境的影響。也就是說，江西共大主要運用強有力的行政權力和權威來進行管理。就領導人選而言，江西共大總分校主要領導一般都由省、地、縣領導親自兼任，并由其決定學校重大事務。在領導方式上，由于江西共大的普通管理人員和老師均屬于國家工作人員，對他們的管理方法基本復制了行政機關的工作方法，采用行政命令和指示形式開展工作。從溝通渠道的選擇來看，江西共大內的各類信息主要以雙渠道的正式溝通為主?？傂Ｅc分校體系之間的信息溝通，要么由分校辦公室充當信息處理部門，對各類信息進行收集整理和傳達，要么通過學校與地方政府和墾殖場的隸屬關系在行政部門內實現。非正式的溝通渠道利用得較少。至于成員的激勵方面，江西共大尤其重視思想政治教育的作用，注重精神激勵，采取學習黨和領導人政策講話以及發(fā)揮各級黨組織的團結作用等措施，提升所有師生的革命熱情和歸屬感，引導他們自覺地完成組織任務。

毋庸置疑，江西共大的領導體制具有價值意義，它既使江西共大在辦學過程中通過借助領導的威望和行政權力，能令行禁止，具備了較快的決策速度和協(xié)調速度，有利于提高整個組織的工作效率，降低管理成本，又使江西共大信息的溝通更有針對性，減少了信息傳遞過程中不必要的環(huán)節(jié)，有利于提高信息的關注度和傳遞速度，更使江西共大的組織凝聚力和戰(zhàn)斗力得到大大增強。事實證明，在物質條件困乏的年代，江西共大正是憑借這種強大的精神力量，團結全體師生，不畏艱難，披荊斬棘，開創(chuàng)了江西共大的輝煌。

任何事物都有兩面性，江西共大的領導體制在為其提供諸多有利因素的同時也存在一些弊端。這種由省、地、縣領導直接兼任校領導的方式，一方面不可避免地造成了江西共大整個學校的運行過度依賴高層領導個人的重視和推動，不僅不利于形成穩(wěn)定的領導制度和專業(yè)的管理團隊，而且高層領導的絕對權威也不利于下層意見的表達。一旦高層首長離開崗位或注意力發(fā)生轉移，江西共大的運行就會因缺乏強有力的管理協(xié)調而陷于困境。江西共大最終的轉制就與邵式平同志的離世有著很大關系。另一方面，它在一定程度上消弱了總校對分校的控制力，導致總校與分校之間互動不密切。此外，這種領導體制也容易受到極“左”思想的影響，江西共大片面強調師生隊伍的政治純潔性的事情時有發(fā)生，這使一些優(yōu)秀的師生沒能得到發(fā)展機會，不利于教學質量的提高?？傊鞴泊箢I導體制的這些缺陷與不足，致使其難以形成一個獨立和完整的整體，不利于江西共大的持續(xù)健康發(fā)展。

三、江西共大控制方式的“是”“非”判斷

控制是管理工作的重要職能之一，它是保證組織實際活動與計劃活動動態(tài)一致的過程。[1]P248因此，控制的有效與否直接關系到管理目標的實現。有鑒于此，江西共大在辦學過程中格外重視控制工作的開展，除了日常的層級監(jiān)督和職能監(jiān)督外，還形成了許多切實有效的控制方式。其一，總校的辦公室對分校上報的教學計劃進行審核并提出改進意見，計劃修改完善后再由各分校實施。其二，省委、省人委定期舉行江西共大校長工作會議，對日常工作中存在的難以協(xié)調和自主解決的問題進行梳理，并形成強有力的行政命令，保證了整個生產教學活動得以持續(xù)進行。其三，在總校及少數有條件的分校舉辦短訓班，輪流抽調各分校教師進行輪訓。同時，結合教學實際，多次組織有關方面專家和一線教師對教學材料與教學安排進行重新編制和修正。其四，針對分校在教學生產過程中存在的困難，組織專家人才成立工作組協(xié)助解決。

江西共大采用的控制方式是非常富有成效的。首先，它解決重大問題時所運用的集中討論、共同協(xié)商的工作方法，有效地保證了整個學校及其有關單位能對存在的問題有全面認識，從而采取科學的糾正措施。其次，針對人的直接控制手段也得到了充分的發(fā)揮。在整個辦學過程中，江西共大極其重視培養(yǎng)教學管理人員的革命熱情和工作積極性，并且對教師的教學能力采取了一系列的提升手段，這都保證了整個教學管理工作的順利開展。最后，江西共大還在一定程度上利用其規(guī)模優(yōu)勢，集總、分校之力投入到偏差糾正當中，從而保證了許多問題得到有效解決。如江西共大定期組織學科專家到分校輔助教學就是比較典型的辦法。

江西共大的控制工作雖然取得了一定的成效，但必須認識到江西共大的控制手段大部分是非常態(tài)的，沒有形成穩(wěn)定的制度，也就無法獨自實現控制功能，而需要借助組織外的力量，這就給控制目標的達成帶來了許多不確定因素。此外，江西共大內沒有專門從事控制的部門，也缺乏一套有效的監(jiān)督機制，一方面不利于對各類信息進行有效收集，做到防患于未然，另一方面也不利于經驗的總結，導致出現問題時缺乏程序化的手段。

四、江西共大管理體制的當代啟示

職業(yè)教育集團化辦學是指為了提高職業(yè)教育辦學水平，更好地培養(yǎng)專業(yè)技術人才，通過聯合辦學、校企合作、產學研結合，而形成的一種規(guī)?；k學新模式。其目的是整合職業(yè)教育資源、實現優(yōu)勢互補、提升我國的職業(yè)教育的現代化和科學化程度。國家教育部等六部委聯合發(fā)布的《現代職業(yè)教育體系建設規(guī)劃（2014-2020年）》中就明確提出要推動職業(yè)教育集團化辦學。就目前來說，我國職業(yè)教育集團的發(fā)展還處于起步階段，存在許多不足，尤其在管理體制的構建上還有待進一步完善，這就需要多方面地吸取經驗來增強自身的辦學能力。江西共大的管理經驗，對于當前職業(yè)教育具有如下啟示：

（一）構建靈活完善的組織結構。職業(yè)教育集團本身就是對職業(yè)教育辦學模式的一場變革，其力圖通過組織結構的創(chuàng)新來發(fā)揮規(guī)模優(yōu)勢進而實現更好的辦學效果。如何構建一個完善的組織結構是推進職業(yè)教育集團化辦學過程中首先要面對和必須要妥善解決的問題。江西共大之所以可以實現快速擴張，與其“以場辦學”的方針是分不開的，依托現有墾殖場，通過聯合辦學，既可以使現有資源得到充分利用避免重復建設，又能讓辦學更加貼近生產實際。在當代職業(yè)教育集團化辦學的過程中，辦學體系的建立也必須要有明確的依托和針對性，尋求與現存的組織進行合作，充分利用它們已經具有的資源，同時還可以讓地方政府加入到職業(yè)教育集團的建設中來，通過聯合辦學、合作管理的方式來實現職業(yè)教育集團化辦學的節(jié)約高效。當然，在這一過程中也要吸取江西共大沒有建立一個相對封閉的組織結構的教訓，注意理清與合作者和地方政府的關系，明確雙方權責，并建立專門的協(xié)調機制用以協(xié)商解決實際工作中遇到的問題，保證組織管理的相對封閉。

與此同時，在職業(yè)教育集團辦學過程中處理好集團總部與各分?；蚣用苏叩臋嘭熽P系也是不容忽視的。江西共大在辦學過程中給予了各分校充分的自主權，很大程度上減輕了其總校的管理負擔，也有利于各分校結合自身實際安排教學生產工作。但這一模式也造成了控制上的一些問題，主要是由于總校沒有抓住辦學中的關鍵環(huán)節(jié)造成的。因此，現代職業(yè)教育集團總部要在教學質量方面嚴格掌控，在教學計劃和教學任務的安排上科學調度，人事、后勤等工作則可交由分?；蚣用苏咦灾魈幚?。換而言之，職業(yè)教育集團總部僅僅是一個信息收集者和協(xié)助處理者，幫助聯合體成員解決實際問題，而不是建立一種森嚴的等級隸屬關系。

（二）選擇合乎實際的領導方式。江西共大由于其時代的特殊性，擁有了一個極強的領導核心，運用行政命令的手段確保高層各項政策的執(zhí)行。正是這種有力的領導使江西共大克服了許多困難得以發(fā)展。但是，在現代職業(yè)教育集團化辦學過程中，想依靠個人權威和行政命令來解決管理問題是不現實的，這就對領導工作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從江西共大領導體制的經驗教訓來看，現代職業(yè)教育集團化辦學在領導工作中，首先要為組織樹立一個明確的目標和發(fā)展方向，“沒有明確的使命，目標和計劃的制定可能就是隨意的，也不能把組織引向它應該的發(fā)展方向”[5]P99。江西共大在發(fā)展歷程中，由于政治色彩過于濃厚而缺乏一個獨立的發(fā)展目標和方向，導致很多師生對學校的定位不清，這也是江西共大最終改制的一個重要因素。在職業(yè)教育集團化辦學的過程中，高層領導者必須要為組織設立一個明確的目標和方向，從而增強組織成員的使命感，保證組織的發(fā)展少走彎路。

當組織目標明確后，如何領導全體成員向著組織目標前進就成為領導者必須考慮的問題。江西共大的高層領導者依靠其自身強大感召力和權威，實現了管理的高效率。對于現在職業(yè)教育集團的高層領導者來說，要認識到個人魅力的作用，努力提高自身的能力和修養(yǎng)，為全體員工做出表率，激勵員工自覺主動的完成任務。但與此同時，又要認識到，高層領導者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在職業(yè)教育集團化辦學過程中，隨著管理規(guī)模的不斷擴大，組織對專業(yè)管理團隊的需求的不斷加深，這時切不可過度依賴高層領導個人的權威進行管理，必須建立專業(yè)化的管理團隊。通過專業(yè)化和集體領導來避免高層領導人的離開或失誤造成的損失。

（三）組建專門的控制機構。職業(yè)教育集團化辦學必須重視控制手段的運用，面對龐大的組織結構，沒有一系列有效的控制手段是無法保證教學質量的。江西共大在辦學過程中雖然摸索出許多有效的控制手段，但由于沒有一個專門的機構來運用它們，在開展控制工作過程中不可避免地存在許多不便。現代職業(yè)教育集團要想做好控制工作，成立專門從事教學監(jiān)督和管理工作的部門是不可或缺的。通過專門機構的設立，實現對教學生產中各類信息的科學分析和控制經驗的有效總結，以提高對各種情況的預見性和掌控能力，從而實現對偏差的事前預防、事中改正和事后恢復。同時該機構還應承擔發(fā)起控制工作的責任，通過這種專門負責，將各種控制手段規(guī)范化、制度化，從而實現對各類偏差的快速應對和妥善解決。在控制手段的選擇上，江西共大的許多具體辦法值得吸收借鑒，如定期召開校務協(xié)調會議，匯集各成員單位管理者、學生代表、地方政府、集團高層和有關方面專家學者針對實際管理中出現的疑難問題，發(fā)揮集體智慧，共同討論和協(xié)商解決問題。當今，職業(yè)教育出現教學難題時，管理者可以通過協(xié)調有關專家?guī)椭鉀Q問題，建立專家咨詢制度，組建應急智囊團隊，利用集團化辦學的優(yōu)勢聚攏各成員單位乃至各方面的頂尖人才，針對教學過程中所出現的問題攻堅克難。

（四）設計及時有效的溝通交流機制。職業(yè)教育集團化辦學的優(yōu)勢就是利用集團化形成的規(guī)模效應來提升職業(yè)教育的水平，這個目的的實現是以擁有一個暢通的溝通渠道為前提的。職業(yè)教育集團化辦學尤為重視這種溝通體系的建立。江西共大在總校設立分校辦公室來管理各分校事務，它的職責主要是承擔對分校教學計劃的審核和分校實際信息的向上傳達工作，但它并沒有成為一個有效的協(xié)調者，更無法擔負起整個學校交流核心的重任，沒能為學校發(fā)展提供更為有力的幫助。對職業(yè)教育集團來說，沒有暢通的渠道和有效的協(xié)調，集團內的人、財、物就無法實現合理調配，經驗無法合理推廣，自身的規(guī)模優(yōu)勢就得不到充分發(fā)揮。由此可見，設立一個專門的機構來從事這方面的工作是非常有必要的，通過該機構以詳細掌握各聯合體成員的信息，也使各成員通過這一機構聯系起來，構建一套緊密的交流體系，從而對各種資源進行合理調度與安排，最大程度地發(fā)揮自身的有利條件。與此同時，聯合體成員之間也應建立定期交流制度，由專人負責對外聯系工作，方便更為直接地借鑒彼此經驗。在溝通渠道模式的選擇上，對于正式的管理和教學信息可以集團總部作為核心，對信息進行匯總和統(tǒng)一發(fā)布;對于教學經驗和實用信息則可以采用全通道式的溝通渠道，充分利用各種方式，實現信息的全面快速交流。

（五）注重干部隊伍的建設。江西共大辦學的卓有成效，與其充分調動了組織成員的積極性是分不開的。在激發(fā)成員積極性的過程中，江西共大的思想政治教育，黨委組織的溫暖發(fā)揮了極其重要的作用，從而使其在有限的條件下，建立了一支作風優(yōu)良、思想積極、緊密團結的干部隊伍?，F代職業(yè)教育集團想實現高效的管理，當然也需要充分調動組織成員的積極性，凝聚人心。而要增強集團的凝聚力，就必須要高度重視思想政治教育，用先進的思想感召人，用科學的理論武裝人。此外，還要充分發(fā)揮各級黨委的團結作用，走群眾路線，黨員干部要真正的深入群眾當中，使全體師生都能緊密團結在黨委的身邊形成一個充滿凝聚力的整體。毛澤東曾說：“政治路線確定之后，干部就是決定的因素?！盵6]P526只要形成了這樣一支思想先進、政治過硬的團結隊伍，無論是管理工作的開展還是教學生產任務的完成都將事半功倍。當然也應意識到，江西共大是特殊歷史條件下的產物，在當代，想單純依靠精神激勵、發(fā)揚革命熱情來推動教育工作的持續(xù)進步是難以實現的，這就需要職業(yè)教育集團在管理過程中，在做好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同時，也要充分考慮組織成員的物質需求，使精神激勵與物質激勵有機結合，共同提高組織成員積極性，辦好職業(yè)教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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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 冷 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