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外案例教學法與中國案例教學法的應用探討

摘 要：本文通過梳理案例教學法的歷史淵源、優(yōu)勢、中外案例教學法應用等內容，同時在借鑒國外案例教學法優(yōu)秀經(jīng)驗的基礎上，為更好地適應我國新的發(fā)展要求及人才培養(yǎng)目標，以期形成適合我國國情的案例教學法應用模式，從而對我國法學教育模式及法律人才培養(yǎng)產生一定啟發(fā)。

關鍵詞：案例教學法；法學教育；應用

中圖分類號：G642.4；D90-4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3-2596（2024）01-0099-04

隨著時代不斷變革和發(fā)展，chatgpt等生成式AI應運而生，諸如此類的人工智能已經(jīng)被應用到北大法寶等法律檢索系統(tǒng)中。一方面人工智能技術的產生便捷了人們檢索信息的方式，另一方面對法律職業(yè)人才也提出了更加嚴格的要求，基礎的理論知識僅僅作為法律職業(yè)人才的入門門檻，但是如何能做到不被時代所淘汰，更重要的是培養(yǎng)學生對于知識的理解和應用能力。為達到這一目標，就需要我們改變傳統(tǒng)的教學模式，在人才培養(yǎng)階段注重培養(yǎng)學生形成法律思維、綜合運用知識、解決實際問題的能力。案例教學法就是通過案例來引導學生獨立思考，培養(yǎng)學生的辯證思維，實現(xiàn)教師與學生之間的互動，最終使法律思維內化為學生的思考方式。

一、案例教學法的歷史淵源

案例教學法的歷史淵源究其根本，與不同法系之間的歷史背景息息相關。在英美法系國家，正式的法律淵源既包括制定法，也包括判例法，并且遵循判例是英美法系國家審理案件的一個重要原則，由此可見，既往的判例對于英美法系國家的法學教育與法律制度建設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中國屬于大陸法系國家，對于大陸法系而言，正式的法律淵源只包括制定法，而諸如判例、法理等，均沒有正式的法律效力。但中國為深化司法責任制綜合配套改革，統(tǒng)一法律適用，促進司法公正，最高人民法院于2020年7月27日印發(fā)《關于統(tǒng)一法律適用加強類案檢索的指導意見（試行）》，指導意見表明，雖然判例仍不具有正式的法律效力，但在法律適用的過程中具有重要的參考作用。

基于不同法系的歷史背景，國外案例教學法的歷史淵源最早可追溯到古希臘、羅馬時代，中國案例教學法的歷史淵源最早可追溯到春秋戰(zhàn)國時代。

（一）國外案例教學法的歷史淵源

“案例教學法”一詞最早是在1870年由美國哈佛大學前法學院院長克里斯托弗·哥倫布·蘭德爾在哈佛法學院實施的法學教育改革中提出的一種教學方法，又稱“蘇格拉底式教學法”。案例教學法的教學模式最早可以追溯到古希臘、羅馬時代。案例教學法即通過啟發(fā)學生獨立思考，鍛煉學生的批判精神和解決法律問題的能力，這與古希臘時代的著名教育家蘇格拉底的教學模式不謀而合。蘇格拉底被譽為西方啟發(fā)式教學的第一人，他善于運用對話、討論等方式，并且在對話的過程中，不斷針對對方得出的結論進行反問，揭示對方在討論過程中問題的矛盾點，從而對已知的知識和邏輯進行深入思考和分析，探明法律發(fā)展的底層邏輯和真正含義，引導學生思考，并最終得出結論。很明顯，這種啟發(fā)式的教育方式與傳統(tǒng)法學教育中填鴨式教學模式有所不同。正如美國哈佛大學前法學院院長克里斯托弗·哥倫布·蘭德爾指出，真理在學生閱讀大量案例后，會自然浮出水面。故在法學教育中，學習法律規(guī)則、原則的方式，不僅僅只有教科書式教學法、填鴨式教學法，還可以通過生動的案例，引導學生學習。美國哈佛大學前法學院院長克里斯托弗·哥倫布·蘭德爾“案例教學法”的提出，對于法學教育來說，是一次劃時代的革命，蘭德爾院長在蘇格拉底、柏拉圖等人啟發(fā)式教學模式的前提下，通過案例這一媒介，構建起了針對法學教育的一套具備完善邏輯體系與培養(yǎng)方式的科學教育體系，也開辟了國外案例教學法的先河。

（二）中國案例教學法的歷史淵源

中國的案例教學模式最早可以追溯到春秋戰(zhàn)國時代。古希臘時代，蘇格拉底與自己學生柏拉圖對很多哲學問題的探究都是以對話的形式闡述，并且由學生柏拉圖匯編成冊為《對話錄》，在中國春秋戰(zhàn)國時代同樣有一位偉大的教育家、思想家孔子，他的教育思想也是以啟發(fā)式教學為主，通過對話的方式，循循善誘，最終為我們留下很多影響中華文化的歷史典故，其言行由其弟子記錄成冊為《論語》，孔子啟發(fā)式的教育風格對中國案例教學的發(fā)展影響深遠。同樣中國的第一部紀傳體通史《史記》也是中國案例教學模式的很好證明，該著作通過本紀、表、書、世家、列傳五部分及一個個歷史上真實發(fā)生的典故，引導人們思考更深層次的原因，這也是《幼學瓊林·卷三·器用》中提出的“以銅為鑒，可正衣冠；以古為鑒，可知興替”。雖然在那個時代，著名的教育家、思想家們并沒有針對法學提出案例教學法這一成型的教育體系，但是他們不拘泥于刻板的知識，通過啟發(fā)式、對話式、典故式的方式引導人們思考的教育方法，對中國法學教育的發(fā)展產生了深遠的影響。中國法學教育中的案例教學法發(fā)展相對國外來講較晚，這可能與中國傳統(tǒng)的八股文、科舉制度中形成的應試教育教學方式有關，并且中國采用的是大陸法系，其對于案例的重視程度相對于英美法系來講較弱。隨著時代的發(fā)展，單純的教師傳授、填鴨式教學已經(jīng)無法滿足日益變化的法學教育，教師也不僅僅是唯一的知識傳播主體，法治國家的建設需要一代代有思想、有作為的法律工作者來建設，而中國法學教育中加大案例教學法的應用就是其中重要的一步。

二、案例教學法的優(yōu)勢

法學是一門實踐性很強的學科，我國的法學教育不僅要重視理論知識，同時也要培養(yǎng)學生運用理論知識解決實際問題的能力。而案例教學法因其獨有的優(yōu)勢，有利于貫徹這一教育理論，完善培養(yǎng)應用型法律人才的途徑。

（一）培養(yǎng)學生獨立思考能力與批判精神

案例教學法最早起源于蘇格拉底的對話式教育模式，而后通過蘭德爾院長的應用與發(fā)展，最終實現(xiàn)了啟發(fā)式教學與法學案例的有機結合。案例教學法體現(xiàn)了一個辯證思考的過程，要求學生在應用的過程中，通過已知的概念、原則、知識體系對具體問題進行深入思考，案例教學法的突出特點是挑戰(zhàn)權威，不拘泥于前面已有的研究成果。并且在對前面的研究成果進行批判的基礎上，形成有價值的結果。在課堂上，針對一個具體的案例，教師通過設問的方式，一步步引導學生去回答“為什么”“怎么樣”，并且在解決完一個問題后，改變一個問題的情境因素，繼而繼續(xù)回答“為什么”“怎么樣”，不要求學生記憶具體的法律條文，而是把教學的重點放在讓學生獨立思考為什么會這樣設置，最終理解法律設立的根本意義，培養(yǎng)學生獨立思考能力與批判精神。

（二）激發(fā)學生的學習興趣，增強師生之間的互動

法學是一門應用性學科，它一方面實踐性突出，另一方面涵蓋豐富的知識。若是按照演講式教學模式，即教學過程以教師為主，學生只需在臺下聽講，不僅使得課堂氛圍枯燥，更難以突出法學應用性學科的特點。因此，在課堂中適當引入案例，模擬真實的事件環(huán)境，老師作為引導者，學生作為主要的參與者，根據(jù)所學的理論知識進行實際應用，可以激發(fā)學生學習的積極性。

按照傳統(tǒng)的授課模式，學生在課堂上難以及時提出自己的看法，教師也無法了解學生知識掌握情況，影響教學效果。案例教學法則為師生創(chuàng)造了更多交流的可能性，學生可以在課堂上充分表達自己的觀點，與教師互動。另外，案例教學的課程形式靈活，教師可以鼓勵學生分組進行案例討論的籌劃工作，發(fā)揮學生的思考和組織能力，活躍課堂氛圍。

（三）培養(yǎng)學生的法律思維

法律是日新月異不斷變化的，傳統(tǒng)教科書式的死記硬背、八股文式的理解方式已經(jīng)被取代，相比較來說，單純地記憶法條并不能很好地形成法律思維，而案例教學法的突出作用就是引導學生“像律師一樣思考”，可以通過不斷深挖法律事實、查找相關法律法規(guī)、思考法官裁判思路、找出對方答辯漏洞，從而探究法律的原理與實質，形成法律思維，最終可以應對不斷變化的法律規(guī)定。未來學生走入社會中，在不同崗位上運用法律解決問題的時候，或許在那個年代相應法律已經(jīng)發(fā)生變化，但是通過法律思維的鍛煉，可以為學生未來法律實踐過程打下有利基礎。

三、國外案例教學法的應用

國外在很早之前已經(jīng)將案例教學法融入法學教育的培養(yǎng)方式中，一方面國外法律淵源中對于判例的重視程度較高，另一方面國外對法學教育的培養(yǎng)理念更加注重法律的職業(yè)化。德國為大陸法系的代表，以“練習課”模式作為案例教學法的應用模式。美國為英美法系的代表，同時也是最早提出“案例教學法”的國家，以“診所教育”模式作為案例教學法的應用模式，在此筆者選取上述兩個較為典型的國家簡要論述其應用模式，以期對我國的應用模式有一定的借鑒意義。

（一）德國的“練習課”模式

德國在很早以前同樣將法律素養(yǎng)作為教育的培養(yǎng)方向，但經(jīng)過一系列經(jīng)驗總結之后，也轉向了對法律職業(yè)技能的關注，旨在培養(yǎng)具備足夠的處理實際案件能力的專業(yè)人才遙。為了實現(xiàn)此目標，德國采用了“練習課”訓練模式，這種模式與案例教學法有相似之處，即學生以個人或者小組的形式，利用所掌握的知識，對實際的案例進行分析處理，最后由主持者安排進行統(tǒng)一討論和系統(tǒng)總結。但德國“練習課”的課程設置與我國的案例教學法有本質區(qū)別。案例教學法僅作為一種課堂的教學手段，而“練習課”作為一門專門的課程，有固定的測試考驗，并作為申請國家職業(yè)資格考試的一項重要指標。我國案例教學的實施不必照搬“練習課”的課程安排，但可以參考一些教學理念，例如，在“練習課”上，學生進行案例的分析處理時，請一些職業(yè)法官或者法律行業(yè)從事人員對學生的表現(xiàn)進行點評，或是結合自身的從業(yè)經(jīng)驗進行課堂授課，給學生更多了解法律職業(yè)的機會。借鑒這種形式，結合我國實際教學情況，進行如下的案例教學的改革：其一，鼓勵法律領域的從業(yè)人員參與到課堂教學過程中，分享自身工作中遇到的案件，結合其中涉及的法律理論進行講解，提高學生對理論的實際應用水平。并且，學生可以聽取不同法律從業(yè)人員的職業(yè)分享，更快地找準適合自身的職業(yè)發(fā)展方向，進行職業(yè)規(guī)劃。其二，除了豐富課堂教學外，還應當鼓勵學生走出校園，多了解實際的法律工作環(huán)境。安排學生進行社會考察，與不同階層的人群接觸，旁聽法庭判案，了解法律條例在實際環(huán)境中的應用。讓學生在正式進入社會前便能對法律的實踐應用有大致了解，幫助其畢業(yè)后順利進入工作狀態(tài)，也可以更好地解決目前大學生的就業(yè)難題。

（二）美國的“診所教育”模式

美國的法學教育其中有一項“診所教育”，讓學生在學習階段便參與到實際的法律工作中，鍛煉其職能技能，具備“法律職業(yè)者般”的思考能力。這一點與案例教學法達成了共識，比起知識的傳授和理論條例的文字分析，更重視法律實際運用的效果，這與法學的特點也是十分契合的。實際的案情所涉及的內容十分龐雜，遠超出了法律范圍本身，且事態(tài)的發(fā)展難以預料，十分考驗當事人的臨時處理能力。這樣的情景教學對學生職業(yè)技能幫助十分顯著，主要有兩大優(yōu)勢：

1．幫助學生培養(yǎng)職業(yè)能力

“診所教育”是真實案件的情景還原，涵蓋種類豐富。學生通過實際的演練，既鞏固了課堂上所學的理論知識，還培養(yǎng)了其作為法律工作者在面對各種繁雜事務時的綜合能力，包括語言表達、與當事人的溝通能力、信息收集整理能力、發(fā)現(xiàn)問題的能力、隨機應變的能力等等。在進行事件處理過程中，學生逐漸熟悉案件流程，開始像職業(yè)者一樣思考。

2．幫助學生熟悉法律流程

“診所教育”給了學生提前熟悉法律流程的機會，幫助學生快速適應實際工作環(huán)境。主要包括以下兩類：一是訴訟流程。訴訟作為案件處理的常見手段，要求從業(yè)者具備很高的辯證性和臨時應變能力，同時對從業(yè)者的心態(tài)也有很高要求。學生對訴訟的了解大多來源于對課本知識的死記硬背，課堂的培養(yǎng)遠遠達不到訴訟程序所要求的職業(yè)能力，學生缺乏實際經(jīng)驗，難以了解其中的復雜性。二是處理代理與辯護、非訴事務的流程。由于教學時長有限，這一類的流程通常不會在課堂中進行深入講解，但這又是學生在進入職業(yè)領域后經(jīng)常面臨的事務。過去的學生大多在畢業(yè)工作后自己摸索總結經(jīng)驗，其間不可避免遭遇諸多挫折，甚至影響工作前景。借助“診所教育”，學生在畢業(yè)前便能對未來的實際工作流程有大致的了解，有助于在后續(xù)的學習中及時彌補自身能力的不足，為快速適應工作環(huán)境奠定基礎。

我國可以借鑒美國的“診所教育”模式，在實踐學期培養(yǎng)方案中，針對不同年級的法學學生開設見習辯論、模擬法庭以及法律診所課程，配置具備實務經(jīng)驗的專業(yè)教師對學生進行實時監(jiān)督和指導，通過模擬真實的司法環(huán)境培養(yǎng)學生對案件整體把握的能力、表達能力、熟悉訴訟流程，將案例教學法融入教學的各個環(huán)節(jié)中。

四、中國案例教學法的應用

從事法律相關行業(yè)需要具備相當?shù)穆殬I(yè)素養(yǎng)，因此，法學教育應滿足人文素養(yǎng)和職業(yè)訓練的雙重需求。而當下我國的法學教育更強調對法律通才的培養(yǎng)，以提高學生的法學素質為主要目標，相較而言忽視了對職業(yè)技能的訓練，導致學生進入社會后難以快速適應職場需求。目前，學界開始呼吁關注法學教育中對職業(yè)能力的訓練，增強學生對實際問題的處理能力，因此應當更加注重案例教學法的應用問題。針對該問題，中國可以在吸取國外優(yōu)秀經(jīng)驗的基礎上結合我國實際情況進行教學手段的改進，以完善案例教學法的應用。

（一）針對不同法學課程匹配不同的教學方式

法學課程可以分為理論法學課程與應用法學課程，應針對不同法學課程匹配不同的教學方式。比如針對理論法學課程中的法理學、法制史、習近平法治思想等課程，應以傳統(tǒng)教學方式為主。而針對應用法學課程中的刑法學、民商法學、訴訟法學等，應以案例教學法為主，傳統(tǒng)教學方式為輔。針對不同年級的學生配備不同的培養(yǎng)方案，循序漸進，在學生掌握基礎的法學知識后，培養(yǎng)學生法律思維以及解決法律問題的能力。

（二）以學生討論作為案例教學的主要模式

案例教學中老師僅是課堂的引導者，學生才是主要參與者。教師鼓勵學生針對特定案件展開集體討論，從不同視角切入，發(fā)表觀點，通過辯論說服對方接受自己的觀點。老師在適當時候給予啟發(fā)，保證討論圍繞主題順利開展，培養(yǎng)學生對于法律的思辨能力。課堂討論具體分為以下幾步：首先，制定規(guī)則。將學生進行分組后，教師給出不同案例，分配至各小組。根據(jù)教學流程合理安排每組的討論時長，嚴格控制時間節(jié)點，確保每組在分析討論結束后能留給全班思考和提問的時間，讓更多人參與課堂討論。第二，提出觀點。各小組在討論時，各組員需對組內發(fā)言進行文字記錄，經(jīng)過綜合整理，形成組內共識的觀點，并指定一名代表進行宣讀。宣讀內容不宜繁雜，要求語言簡潔，邏輯清晰，觀點明確。展開討論。各組在陳述完觀點后，教師可以給出適當?shù)狞c評，鼓勵課堂上其他同學就該觀點展開積極討論。討論過程中，教師需要根據(jù)實際情況引導，避免出現(xiàn)冷場或者偏離主題的情況。最后，課堂反思。教師的課堂總結和點評對于學生的課堂學習有很大作用。一方面肯定學生在案例分析中的優(yōu)秀表現(xiàn)，另一方面針對學生實際問題處理中存在的不足，給出詳細的指導。結合所討論的案例，列舉更多類似事件進行補充，有利于學生舉一反三，多關注社會中發(fā)生的事件。

（三）以追問的方式培養(yǎng)學生獨立思考的能力

教育的最終目的不在于一味地傳授知識，而是引導學生自己不斷發(fā)現(xiàn)問題，尋求解決的方式，培養(yǎng)獨立思考的能力。在教學的實際應用中，可以采用如下的手段操作：學生在發(fā)表觀點或者回答某個問題后，教師不直接評價其對錯，而是從學生的發(fā)言中找尋漏洞，就此提出新問題，要求學生回答。通過反復地追問和回答，學生在不斷地思考和語言組織中逐漸對問題有更深入的理解，意識到自己之前思考中的不足，完善結論。

五、結語

綜上所述，筆者從案例教學法的歷史淵源開始探究，撥開歷史的層層迷霧，找到案例教學法的起源、理論依據(jù)與優(yōu)勢，從而得出案例教學法對于中國培育優(yōu)秀的法律人才具有重要作用的結論。目前案例教學法還有比較大的發(fā)展空間，并且如何將案例教學法更好地應用到課堂中，還有許多問題需要我們去探索和實踐。正如古人所說，“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我們需要通過正確的教育方式，讓學生主動思考，不僅掌握基礎的法律知識，同時，將法律的原理和思維模式內化為他們自己法律金字塔的一部分，并伴隨他們的法律生涯不斷發(fā)光發(fā)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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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 徐陽）

The Discussion on the Application of Foreign Case Teaching Method and Chinese Case Teaching Method

WANG Ying-bo

（Department of Law and Business， Chifeng University， Chifeng 024000， China）

Abstract： This paper examines the historical origins， advantages， and applications of case teaching methods both domestically and internationally. By drawing on the valuable experiences of foreign case teaching methods， it aims to better align with Chinese new development requirements and talent training objectives. Consequently， an adapted model of case teaching method that suits our national conditions， history， and culture can be established. Ultimately， this will provide valuable insights for the education system in our country as well as the training of legal professionals.

Keywords： Case Teaching Method； Legal Education； Applic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