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的話語建構與對外傳播

【內容提要】自2013年習近平主席提出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倡議以來，這一理念獲得國際社會越來越多人的支持和贊同，已成為人類文明形態(tài)發(fā)展的大趨勢。在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下，在國際環(huán)境日趨復雜之中，更加需要做好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的內容建構和對外傳播，通過加強對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的話語構建、加強高端智庫建設等方式，進一步增進不同文化間的相互理解與尊重，引領各國圍繞這一理念團結一致。

【關鍵詞】人類命運共同體 對外話語體系建設 國際傳播

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是習近平總書記在全球化和國家間相互依存的大背景下提出的重大理念，是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基本方略的重要內容之一。2013年3月，習近平主席在莫斯科國際關系學院發(fā)表演講，第一次向世界提出命運共同體理念。之后，習近平主席在坦桑尼亞尼雷爾國際會議中心、印度尼西亞國會、聯(lián)合國成立70周年系列峰會、博鰲亞洲論壇等多個場合深入闡釋這一理念，不斷通過國事訪問以及國際會議向世界傳達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①黨的十九屆六中全會通過的《中共中央關于黨的百年奮斗重大成就和歷史經(jīng)驗的決議》明確指出，“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成為引領時代潮流和人類前進方向的鮮明旗幟”。②

一、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話語建構分析

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的生成有著深厚的理論積淀，是在人類發(fā)展歷史規(guī)律的準確把握基礎上提出的，也是在綜合世界眾多不同價值觀的最大公約數(shù)基礎上提出的一種中國智慧和中國方案。充分挖掘和豐富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傳播內涵，使其具有更加強大的學術生命力，是當今學者應該關注的重要問題。

1.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是對馬克思“真正共同體”思想的繼承與發(fā)展。馬克思主義的唯物史觀為其“共同體”思想提供了理論支撐，也為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提供了思想源泉。 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與馬克思“真正共同體”思想一脈相承，是馬克思“真正共同體”思想的當代表現(xiàn)形式。③二者都以全人類共同價值為基本遵循，致力于實現(xiàn)人的自由全面發(fā)展，強調各國地位的平等性，倡導國際關系民主化，認為只有不斷推動世界一體化，構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命運共同體”才能避免“作為某種地域性的東西而存在”，象征著人的自由全面發(fā)展的“真正共同體”才能最終實現(xiàn)。

2.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深深根植于中華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沃土。習近平總書記指出，和衷共濟、和合共生是中華民族的歷史基因，也是東方文明的精髓。④近年來，習近平總書記在對外闡述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時，經(jīng)常將之與中國傳統(tǒng)文化“協(xié)和萬邦”“天下大同”“和而不同”的“和合”思想相聯(lián)系。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傳承和弘揚了中國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精髓，既具有豐富的文化意蘊和鮮明的中國特色，主張人與人之間和諧，人與自然之間和諧，個人與社會之間和諧，又折射出人類在追求和平發(fā)展上存在的廣泛價值認同、文化認同和思想認同，蘊含著人類文明新形態(tài)的前瞻性思考和對人類文明發(fā)展進步方向的準確把握。

3.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超越了傳統(tǒng)以西方為中心的國際關系理論。

——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是對西方現(xiàn)代化發(fā)展道路的超越。西方現(xiàn)代化發(fā)展道路本質上是以資本擴張為中心、以國家為本位和以西方中心主義為特征的現(xiàn)代化道路，一開始便帶有掠奪的本質，其所建立的世界秩序奉行弱肉強食、贏者通吃的叢林法則，是制造沖突和戰(zhàn)爭的根源之一。⑤很多國家照搬西方模式鮮有成功案例，不僅失去了發(fā)展自主性，而且錯過了發(fā)展機遇期?！叭祟惷\共同體”理念根本上是一條共同現(xiàn)代化道路，它強調要順應全球化帶來的利益相互交融的趨勢，尊重世界的多樣性和各國人民自主選擇發(fā)展道路的權利。中國用70多年的時間走完發(fā)達國家?guī)装倌曜哌^的工業(yè)化歷程，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就。這充分表明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引領的中國式現(xiàn)代化道路是對西方國家一元現(xiàn)代化發(fā)展道路的揚棄和超越。⑥

——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是對“西方式文明”的超越。西方文化中心主義曾長期占據(jù)世界文明主導地位，以無比傲慢的姿態(tài)對待非西方文化，不斷對其他文化進行壓制和威脅，炮制各種“文明沖突論”，標榜自己代表了“進步”和“文明”，給對方貼上“落后”和“愚昧”的標簽，世界文化多樣性日益削弱。不同于西方叢林法則，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充分關注人類文化多樣性的價值，著眼于全人類的文化進步而非個別性的文化進步，倡導“樹立平等、互鑒、對話、包容的文明觀，超越了“文明沖突論”“文明優(yōu)越論”。⑦這種尊重彼此差異，交流互鑒的交往觀，打破了“西方式文明”的不合理世界文化格局，是中國對人類文明發(fā)展進步作出的重要貢獻。

——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是對“國強必霸”陳舊發(fā)展邏輯的超越。西方文明根深蒂固的“國強必霸”邏輯強調一家獨大，打壓任何國家的崛起。隨著中國的崛起，西方國家基于“零和博弈”的思維定式，習慣性地用“國強必霸”陳舊邏輯預設中國。與此同時，冷戰(zhàn)時代霸權切割擺布世界的陰影仍未散盡，一些國家尤其是中小發(fā)展中國家，仍然擔心霸權重返會使它們成為犧牲品。“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用合作共贏的新思路代替“零和博弈”和“贏者通吃、你輸我贏”的舊思路，將中國的自身發(fā)展與世界發(fā)展緊緊聯(lián)系在一起，主張以對話協(xié)商形式解爭端、化分歧，在政治層面倡導相互尊重、平等協(xié)商，堅決摒棄冷戰(zhàn)思維和強權政治，走對話而不對抗、結伴而不結盟的國與國交往新路。

——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是對“普世價值”的回擊與超越。美西方將“普世價值”等同于全人類共同價值，借全球性治理難題，把資方資本主義現(xiàn)行的“民主”“自由”“人權”“法治”等價值理念包裝成和平發(fā)展的外衣，不遺余力地對外兜售西方資本主義觀念，其實質是美西方為其全球霸權奠定合法地位的借口和工具。⑧“歷史終結論”就是這一論調的典型代表。實際上，這種“普世性”的價值無論理論上還是現(xiàn)實中都不可能存在。各國發(fā)展的條件和時機都不盡相同，現(xiàn)實中無法要求他國墨守成規(guī)。⑨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與聯(lián)合國所倡導的和平、發(fā)展、公平、正義、民主、自由的目標高度一致，尊重不同國家、不同制度、不同文化等客觀差異，在國與國關系中尋找最大公約數(shù)，構建以合作共贏為核心的新型國際關系。

二、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國際傳播現(xiàn)狀分析

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一經(jīng)提出，便引發(fā)了國內外媒體和學界的密切關注和熱烈討論，已逐漸成為中國特色話語的“關鍵詞”和中國智慧的“核心理念”，在國際社會中被越來越多人所了解和接受。目前，國內外學者關于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所形成的共識主要包括：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為世界各國發(fā)展帶來重大機遇；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是新型國際關系；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超越了西方傳統(tǒng)的自由主義發(fā)展思維，強調共同利益的最大化；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強調求同存異，倡導多邊合作；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是中國在自身發(fā)展過程中提出的，有著較為深刻的實踐背景，也增添了中國方案的可行性。⑩本文依托中國外文局國際傳播大數(shù)據(jù)智能服務平臺，對全球200個國家和地區(qū)約300家主流英文報刊和新聞網(wǎng)站的涉華報道進行文本挖掘和量化研究。調研數(shù)據(jù)顯示，2021年，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正面報道占比超八成，獲得國際媒體高度贊揚。然而，在當前各國文化軟實力和國際話語權競爭日益激烈的形勢背景下，全球治理遭遇種種挑戰(zhàn)，世界面臨百年未有之大變局，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國際傳播也面臨一定的現(xiàn)實困境。

1.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全球范圍內的關注度和認同度不均衡、不協(xié)調。一種是積極響應、深刻認同，以亞非國家為主要代表；一種是觀察了解、姿態(tài)開放，如意大利一些歐美國家等；另一種是部分持“有色眼鏡”的西方媒體和學者，對“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一味懷疑和排斥。其中，國際社會關于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的三種主要污名化論調：一是輸出論，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是中國制度理念的“產(chǎn)品外銷”；二是威脅論，“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是中國霸權野心的“話語宣稱”；三是辭令論，“人類命運共同體”是中國對外話語的“空洞口號”。11特別是近些年來，西方國家及媒體打著“人權”“自由”“民主”的旗號，積極向世界輸入西方模式，試圖歪曲和解構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不斷煽動對抗制造分裂，映射出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國際傳播的階段性困境。

2.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國際輿論認知波動較大，易受涉華事件影響。中國傳媒大學人類命運共同體研究院調查數(shù)據(jù)顯示，在2020年1月至3月新冠肺炎疫情初期，受全球所謂“中國疫情責任論”影響，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國際認同度較低。2020年3月至8月，中國高效應對重大突發(fā)公共衛(wèi)生事件的努力獲得國際社會高度肯定，同時，中國秉持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積極推動國際合作，展現(xiàn)了中國精神和中國擔當，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國際認同度持續(xù)攀升。2020年8月至11月美國總統(tǒng)大選時期，美西方部分反華媒體、智庫學者不斷干擾國際社會對華認知，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國際輿論認知出現(xiàn)明顯波動。2020年11月至今，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在一系列主場外交和外事活動中頻繁亮相并得到深入闡發(fā)，推動國際社會認同度總體上揚?？梢园l(fā)現(xiàn)，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國際傳播具備良好的基礎，但對外話語體系仍處于構建的初級階段，亟待加強話語建構能力和傳播能力。

3.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國際傳播效能有待提升。目前，我國對“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的海外傳播，主要通過依靠國家領導人進行國事訪問、參與國際會議時的重要講話以及中國學者、主流媒體、出版機構對外呈現(xiàn)，部分報道的內容設置、敘事結構、表達方式、表現(xiàn)手法等都表現(xiàn)出較為濃厚的政治色彩，敘事較為宏大。這種天然政治屬性一定程度上容易使得部分西方國家媒體和學者賦予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濃厚的意識形態(tài)色彩，他們認為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是中國構建新的國際秩序的工具，完全扭曲了“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原有的深刻內涵。12與此同時，中西方的思維方式和語言體系相差甚遠。文化差異難使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與國外受眾審美習慣、接受心理合拍對路，較難達到知識同構、情感共振的效果。據(jù)當代中國與世界研究院2021年《中國核心政治話語海外傳播調研報告》，即便是與中國關系密切的外國留學生群體，從中國媒體獲取中國話語信息的比例也僅占38%，對于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仍有四分之一乃至三分之一以上的人表示沒有理解或接受。

三、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話語建構及國際傳播對策建議

近年來，世界政治、經(jīng)濟、衛(wèi)生等諸多領域均頻繁出現(xiàn)了金融危機、難民危機、種族沖突、大規(guī)模病毒疫情等突發(fā)性公共事件，西方民粹力量逐漸抬頭，部分采取西方民主政體的國家以糟糕的應對能力與粗暴的處理方式極大地沖擊乃至顛覆了其二戰(zhàn)后一手建立起的西方民主制度及話語體系。越來越多西方精英群體及普通民眾對中國的興趣從經(jīng)濟領域向制度建構與價值層面拓展，并開始嘗試重新審視中國政治制度及價值取向。這種趨勢無疑為消除西方世界對我國制度設計的意識形態(tài)偏見，讓世界進一步理解中國價值觀提供了良好的外部環(huán)境。

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是新時期中國外交的頂層設計，是對百年未有之大變局的中國回應，是應對全球治理危機的中國方案，是完全不同于西方意識形態(tài)框架的中國智慧。加強和改進新時代國際傳播能力建設，就是要對外宣介好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的深刻內涵，不斷提高國際傳播藝術與策略，才能扭轉“西強我弱”的國際話語格局，展示豐富多彩、生動立體的中國形象。

1.加強對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的話語構建。話語要有影響力，需要以高質量的內容作為支撐。一方面，要進一步推出引領性概念和原創(chuàng)性觀點。圍繞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加大和平、發(fā)展、合作、共贏以及共商、共建、共享等概念的凝練創(chuàng)新和研究闡釋，進一步完善豐富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的國際表達，打造更多融通中外的新概念、新范疇、新表述，讓國際社會理解中國的做法，接受中國的理念和措施；另一方面，要善于結合國內外形勢，從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是對西方現(xiàn)代化道路的超越、西方文化中心主義的超越、“國強必霸”陳舊邏輯的超越、西方“普世價值”的超越等四個層面，提煉中西方歷史經(jīng)驗的共同境遇，以中西比較彰顯對同一問題域的不同處理方式，闡明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對促進世界經(jīng)濟復蘇、抗擊新冠肺炎疫情、完善全球治理的重要意義，彰顯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的世界意義，團結爭取更多朋友，打破國際社會對中國方案之疑慮。

2.加強高端智庫建設，提升外宣理論研究水平。構筑起基于自身實際的相關理論體系，是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話語敘事邏輯自洽、具有說服力的基礎。要進一步打造具有國際影響力、競爭力的高端智庫，著力推進外宣理論創(chuàng)新，加快建構充分體現(xiàn)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制度和價值觀，為我國國際傳播能力建設服務的知識理論體系，為新時代中國對外話語體系創(chuàng)新提供有力支撐。要以中國為觀照、以時代為觀照，立足中國實際，解決中國問題，加強學術話語建設，不斷推動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創(chuàng)造性轉化、創(chuàng)新性發(fā)展，采取“一國一策”等分眾化的傳播策略，通過國際論壇、研討會和多雙邊人文交流活動中積極發(fā)聲，加強對有關官方政策的解讀闡釋，提升國際輿論引導力。

3.把握元宇宙背后的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的敘事變革。元宇宙作為一種新興傳播技術將深刻影響未來國際傳播方式，其對于不同文化背景下的傳播符號與習慣進行針對性的內容生產(chǎn)，豐富了傳播語境，增強了其他國家用戶的信息理解程度，一定程度上降低了文化折扣現(xiàn)象。這對于進一步提升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的敘事技巧，拓展國際傳播渠道，為講好中國故事、提升國際話語權帶來新機遇。13未來，要將中國在脫貧減貧、生態(tài)保護、合作抗疫、共建“一帶一路”以及為世界經(jīng)濟作出重大貢獻等方面，充分體現(xiàn)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的偉大實踐，借力元宇宙虛擬現(xiàn)實技術打造包括敘事主體在內的整個敘事場景，增強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故事的真實感和沉浸感，有效觸發(fā)中西方情感共鳴。

4. 融合多元傳播主體，重視民間對外傳播力量。隨著我國經(jīng)濟的快速、穩(wěn)定發(fā)展及綜合國力的顯著提升，國際社會對于我國相關信息的關注度不斷提升，海外媒體不僅會從中國傳統(tǒng)主流媒體尋找議題與素材，也會將“兩微一抖”等新媒體平臺的民間聲音作為信息來源渠道，并在此基礎上切入與探討涉華議題。必須要意識到，民間意見釋放渠道平臺已經(jīng)成為國內信息交流傳播、國外了解中國的重要渠道。要加強國內主管機構、政府機構與民間團體等的協(xié)作和交流，特別是用好新媒體、社交媒體等平臺，鼓勵社會大眾、民間團體發(fā)聲，加強與世界人民的溝通和鏈接，做兩國和諧發(fā)展、交流合作的潤滑劑，不斷擴大共鳴點、公約數(shù)，循序漸進增進國際社會對“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的認知和理解。此外，還要特別重視國際青年特別是“Z世代”對于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的有效傳播，要充分調動這些潛在的宣傳資源，為我所用。

趙慶系當代中國與世界研究院對外話語創(chuàng)新研究中心助理研究員

「注釋」

①谷樂意：《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對外傳播的現(xiàn)狀及方式優(yōu)化》，《新聞傳播》2020年第7期，第8-11頁。

②《中共中央關于黨的百年奮斗重大成就和歷史經(jīng)驗的決議》，新華網(wǎng)，http：// www.news.cn/politics/2021-11/16/c_1128069706.htm，2021年11月16日。

③《準確把握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思想的內在邏輯》，人民網(wǎng)，http：//theory. people.com.cn/BIG5/n1/2019/1023/c40531-31415113.html，2019年10月23日。

④習近平：《論堅持推動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18年，第370頁。

⑤《人類命運共同體思想是對近代西方文明的揚棄與超越》，搜狐網(wǎng)，https：// www.sohu.com/a/439277972_443679，2020年12月19日。

⑥段妍：《從中西比較視域看中國式現(xiàn)代化的突破與創(chuàng)新》，《中國社會科學報》2021年11月23日，第2版。

⑦周宗敏：《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的形成、實踐與時代價值》，中國共產(chǎn)黨新聞網(wǎng)，http：//theory.people.com.cn/n1/2019/0329/c40531-31002108.html，2019年3月29日。

⑧何苗、高立偉：《駁外界對人類命運共同體的幾種錯誤論調》，https：//www.163. com/dy/article/GMV5H6O90534VQNU.html，2021年10月23日。

⑨羅圣、榮蘭麗：《國內外學界對人類命運共同體研究的比較及啟示》，《世界民族》2020年第6期，第13-25頁。

⑩王靈桂：《70年中國發(fā)展與人類命運共同體建設——中外聯(lián)合研究報告No.8》，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21年，第38頁。

11蔡文成：《西方學者有關“人類命運共同體”的污名化論調、危害及其正確應對》《理論探索》2021年第3期，第55-62頁。

12羅云、胡尉尉、嚴雙伍：《西方學者對人類命運共同體的認知和評介》，《社會主義研究》2020年第1期，第154-160頁。

13聶書江、杲泓淼：《元宇宙場景下的國際傳播新路徑前瞻》，《對外傳播》2022年第4期，第23-27頁。

責編：霍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