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維 張越
摘要:從社會學角度來看,微信是中國傳統(tǒng)圈子文化的現(xiàn)代演繹,是中國親疏有別“差序格局”的現(xiàn)代表達。關于對以微信為代表的新媒體平臺的認識,從個人的媒介來看,微信是一種新的變革力量,在引發(fā)人的生活方式和行為方式變革方面符合預期;從組織的媒介來看,微信對社會的全面滲透與嵌入,是威權喪失和權利下移的根源,與“新媒體促進組織去中心化、扁平化”的預言背道而馳。通過在后工業(yè)化的場景中去思考微信所引發(fā)的賦權價值后,可以發(fā)現(xiàn),以微信為代表的新媒體平臺的價值在于引發(fā)一場心理革命,在互聯(lián)網時代制造一種全新的人去完成現(xiàn)代教育管理的轉型發(fā)展。
關鍵詞:微信;機制研究;組織媒介;賦權價值
這是一個不確定性愈發(fā)增強的時代。在經濟體制、社會結構、利益格局和思想觀念深刻變革和調整的背景下,青年學生群體在思想認識、道德意識、價值塑造等方面的多樣性、多變性日益增強,思維方式、思想問題、行為習慣也產生了很大差異性。這種多樣性、多變性給高校立德樹人的歷史使命帶來諸多不確定性。在這樣的形勢下,切實加強和改進大學生思想政治工作顯得尤為緊迫。
隨著互聯(lián)網、移動通信的迅猛發(fā)展,其影響滲透到社會的各個角落,大學生作為最容易接受新事物以及最渴望獲取信息的群體,其思想狀態(tài)、行為方式深受影響。微信作為新媒體力量的代表,建構起多維度網絡空間,以其所具有的“及時性、共享性、交互性”特點成為廣大青年學生喜愛的情感交流平臺、內容傳播平臺和服務獲取平臺。
如何分析微信的生成機制?如何評估微信等新媒體平臺的賦權價值?如何通過提升思政工作者的媒介素養(yǎng)提升思想政治工作的針對性和實效性?如何評估新媒體對組織結構、組織行為的解構和建構性影響?這些問題在新媒體環(huán)境下研究青年學生思想道德建設的視域之內,都應該被逐一提出,逐一解決。
一、基于社會學“差序格局”理論透析微信的工具屬性
新興媒體呈現(xiàn)出快速發(fā)展的趨勢。騰訊2016年二季報顯示,微信月活躍用戶數(shù)量達到了8.06億。在社交平臺的遷徙過程中,選擇使用微信的大學生群體已經占總用戶量的六成以上。何謂微信?微信是當下最流行的社交手段,是一款基于智能終端提供即時通訊服務的免費應用程序,“具有強大的記錄和表達特質,強關系特質,病毒式覆蓋特質”[1]。然而究其根本,從社會學角度來看,微信是中國傳統(tǒng)圈子文化的現(xiàn)代演繹,是中國親疏有別“差序格局”的現(xiàn)代表達。通過對一個微信平臺的研究,大體可以把握社交新媒體對于當下青年學生思想觀念和社交方式的影響,透析新媒體平臺的生成機制和理論依據(jù),探討借助新媒體平臺加強大學生思想政治工作時代感的必要性和可行性。
微信作為社交平臺,其生成機制與理論依據(jù)大致如下:首先是雙向流動,實現(xiàn)了線上給予式向參與式模式轉變,在傳播技術方面充分開發(fā)社交媒體的功能;其次是點狀連接,通過打造人際關系“微鏈”,實現(xiàn)網絡弱關系向強關系轉化,幫助用戶實現(xiàn)了社交關系的高效管理;再次是情感依存,形成群體“部落”,實現(xiàn)建立聯(lián)系向情感依存過渡;最后是“圈子文化”,實現(xiàn)身份認同向文化認同漸近,提升個體社交活動立體感。從“微鏈-部落-圈子”的邏輯維度,可以看到微信是如何“基于信任或基于友誼”從眾多新媒體平臺中脫穎而出的,是如何“基于情感”增強平臺黏性而成為青年學生樂見的社交方式的,又是如何“基于認同”而成為可以為組織所利用的媒介的。其背后邏輯在于微信創(chuàng)造了一種與中國社會相配套的社交機制,因而展現(xiàn)出了旺盛的生命力。
以微信為代表的社交平臺之所以被廣泛接納,完全是因為人本身賦予了它意義。正如馬克思·韋伯所講:人類是懸掛在自己編織的意義之網上的動物。微信極大地激活了個體及其嵌入的關系網絡資源,個體在追求意義的過程中,構建起意義世界,賦予社交平臺成為其延伸的價值與意義。社交平臺不過是載體,真正起作用的還是運用這些載體的人。反之,以微信為代表的社交平臺又的確為人類構建了一個“真實的世界”,或者至少說讓人類的虛擬世界和真實世界的邊界不再那么清晰。
通過上述分析,可以發(fā)現(xiàn),微信這類的社交平臺并不神秘,從微博被微信輕松超越的過程來看,今后在新媒體平臺之間完成迅速切換甚至迭代將是大概率事件。歸根結底,微信就是線下社交的一種線上鏡像與表達,是人本質力量的對象化。思政工作者應該克服認知焦慮,認識新媒體力量,掌握新媒體資源,提升新媒體素養(yǎng),主動適應工作環(huán)境因新媒體平臺的出現(xiàn)而產生的變化,提升利用新媒體平臺提高工作效能的理論自信,提升新媒體平臺建設成果顯性化的工作能力。
二、基于管理學“組織理論”視角探尋“微信”的價值屬性
新媒體平臺的價值不會止步于社交功能。隨著微信用于基數(shù)的放大,得益于其便捷的群聊功能、訊息生產與傳播功能和媒介展示功能,以及具有的話語賦權意義,微信已經被廣泛用作組織的媒介。從現(xiàn)有數(shù)據(jù)來看,作為組織媒介的微信,其平臺建設從“公告欄階段”逐步進入到“排行競爭階段”,隨著每年微信傳播指數(shù)WCI(WeChat Communication Index)的出現(xiàn)引發(fā)了各級組織爭相進行微信公眾號排行的熱情,使得微信公共號的發(fā)展呈現(xiàn)出百花齊放、自由競爭、優(yōu)勝劣汰的趨勢。當微信平臺的流量入口足夠大時,基于利益驅使,商業(yè)資源會與該平臺進一步整合,促進新媒體平臺品牌價值的提升。
上述進程似乎印證了這樣一種觀點,即新媒體平臺會促進組織去中心化、扁平化、平權化,“信息鴻溝”逐漸趨于彌合。這也在一定程度上解釋了為什么部分組織內部人員因畏懼權威被削弱、畏懼無法駕馭這種力量而對其選擇性忽略的原因。從內容分析角度來看,新媒體傳播內容的多元化的確會削弱思想政治教育的功能和效果,但從控制分析——為誰所用和媒介分析——通過什么渠道來看,新媒體平臺的出現(xiàn),不必然會導致思想政治教育的功能和效果的弱化。為了厘清這個問題,需要跳出高校場域,基于管理學組織理論視角,進一步探尋“微信”的價值屬性。
訴諸馬克思主義本身,其全套理論基礎始終著眼于人的組織方式。以微信為代表的新媒體平臺,使得將“以人為本”的社會交往理念滲透到組織方式的邏輯之中成為一種可能。雖然微信作為組織的媒介與所屬組織大體同構,但微信中的組織已然不同于經典的科層系統(tǒng)。“在微信所從屬的組織中,人性得以釋放,工作與交往獲得了同等重要的意義。”[2]一旦承認了微信這樣的新媒體平臺對于組織結構的建構作用,也就找到了其新的價值——它是對傳統(tǒng)科層制的延伸與補充,是傳統(tǒng)科層制的線上重構,同時也對科層制“只見組織不見人”詬病的修補,并使“以人為本”的理念得到進一步的彰顯。甚至有學者認為,微信打破了權力的疆域和組織的神話,通過激活個體引發(fā)互聯(lián)時代的組織管理新范式,傳統(tǒng)的社會雇傭關系將會被合作關系、共生關系所取代。[3]當微信擊破了組織的壁壘,擊破了組織對自由的限制時,人便不再束縛于某一個小的共同體,而是從不自由的狀況中擺脫出來,走進馬克思所描述的“一個自由人自由聯(lián)合的時代”。
但令人驚訝的是,當人獲得“自由”之后,轉瞬之間又自由地淪入一種新的不自由。新媒體平臺的用戶更多愿意根據(jù)“便捷性”,而不是根據(jù)“控制性”建立起對于微信的認知觀念。不過,當把“控制性”作為一個發(fā)人深思的重要問題來進行思考時,微信“便捷性”的強大和虛弱得以同步展現(xiàn)。以微信為代表的新媒體力量并沒有如一開始所預想的那樣對現(xiàn)有組織結構形成沖擊,相反,微信有效觸達、數(shù)據(jù)沉淀、無邊界群聊、組織結構云端重構的優(yōu)勢對于組織管理力的提升作用明顯。微信與傳統(tǒng)組織結構之間的關系之所以能夠實現(xiàn)“劇情反轉”,其關鍵原因在于微信的上述優(yōu)勢包含要求控制的目的與動機,這種強烈的控制動機,形成了一種反噬機制,抵消了新媒體對于組織結構去中心化、扁平化的沖擊,進而強化了組織的控制力和結構感。馬克思提出的“異化”概念,對上述過程有很強的解釋性。微信強化控制的可能性與現(xiàn)實性表明,技術的執(zhí)行與技術的可能性不能完全等同,也非簡單的線性“決定”關系。借助于微信,傳統(tǒng)科層組織的控制反而達到了前所未有的規(guī)模,在高校場域內,也就意味著能夠通過對組織結構的強化,同步實現(xiàn)對思想政治教育的訴求、功能和效果的強化。
微信一旦被用作組織的媒介,得益于微信便捷的群聊功能,組織覬覦操縱群聊的組建與內容。在讓工作融入生活口號的蠱惑下,工作與生活的邊界顯得流動而模糊,有時,這種變化可能意味著工作對生活的蠶食與殖民。一方面,在時空性上表現(xiàn)為對于工作時間、工作地點的隨時、隨意突破;另一方面,表現(xiàn)為通過加重信息接收者的義務來減輕信息發(fā)送者的義務,在領導者威權的“掩護”下,一定組織結構的線上同構,可能只需要幾分鐘的時間即可發(fā)生。領導者因為重獲控制權進而因克服焦慮而獲得的喜悅與被領導者因為走近領導者獲得喜悅但可能不得不始終關注海量信息而產生焦慮同步發(fā)生。從這一點上講,微信成為組織的媒介,不是組織通過精細管理過程“控制”后的結果,而是組織在權衡利弊后一種不得已而為之的選擇結果。選擇信息流動的便捷必將犧牲權力的中心化,當結構分化之后,強烈地動機會倒逼結構的再構合,這也解釋了為什么組織管理者擁有強大的動因去修補啟動新媒體力量后所引發(fā)的權力缺損。微信“便捷性”的強大不僅沒有如預期的那樣,舉起“平權”、“去中心化”的大旗去改變組織的結構,反而強化了“中心-邊緣”結構。[4]微信仍然沒有跳出中國傳統(tǒng)文化“差序格局”現(xiàn)代演繹的“屬性界定”。
如果微信作為組織的媒介并非是基于特定場域內“差序格局”的演繹,比如先基于“興趣”或“友誼”形成集聚,再通過工作內容植入形成跳轉,為管理者所控制,而是直接基于工作訴求建群,并想通過強化工作性交流提升群體認同感,則組織的工作訴求會被極大弱化,滋生抵觸情緒,最終以喪失群內交流活躍度為代價,并伴生有相關成員重復建群的沖動。因群內成員不具備可供選擇的退出機制,“潛水”成為一種謹慎的做法,同時也是一種報復措施。退出機制的缺乏倒逼形成“新建”機制,且這種機制具備單向度流動的過程,即后建的群一般“套嵌于”前一群之中并無序擴大,而無論此種另立山頭的建群行為其背后動機如何,最終結果是群內交流活躍度的喪失。這種活力的喪失,究其根本,是因為這樣的集群模式不符合新媒體平臺的生成機制。這種對工具理性的盲目信仰以及對意義的切割,使得人與人之間的和諧關系再次退回到人與物的冷漠甚至對立關系,催生了網絡端的“沉默的大多數(shù)”。一旦微信作為社交平臺的功能定位缺失,因是對其生成機制的異化和否定,便不再具價值。微信“便捷性”在展示強大的一面的同時,又在某些場域顯得極為虛弱。這再次印證了前文的觀點:如果沒有“差序格局”為其背書,微信平臺將不具備任何意義。這個有關新媒體平臺建設盲區(qū)的結論意義重大。
三、基于政治學“政治參與”層面挖掘微信的賦權價值
賦權作為一個互動的社會過程,是在信息溝通和人際交流中實現(xiàn)的,具有強烈的實踐性。賦權具有多層次(個人、團體、組織及社區(qū))與多面向(人際、社會、行為、組織及社區(qū))的構念,是一段進程而非處于一個穩(wěn)定狀態(tài)。
思政工作者從察覺新媒體平臺“控制性”的視角,帶著批判意識批判性反思微信工具屬性和價值屬性的關系,通過研究新媒體平臺的賦權價值,可以進一步掌握新媒體平臺的力量,以提升其對價值引領、組織功能乃至思想引導的科學化管理水平。
在個體層面,微信賦予個體傳播權力的力量,“這種賦權讓個體擁有了解放感和強烈的自我實現(xiàn)感,也為集體行動和網絡社群的形成提供了最大的可能”[5]。但是,如果盲從于微信的工具價值,在認知方面,其虛擬性容易引發(fā)部分大學生出現(xiàn)人格障礙和認知偏差。他們的理智消磨在雖似深刻卻不切實際的思索之中,他們的頭腦則完全暴露于空洞的幻想的侵襲之下。[6]思政工作者應該積極引導學生認識到,能夠時不時地通過“降噪”來有限度接駁互聯(lián)生活,重新理解生活,既是一種能力更是一種意志。同樣,在社交方面,網絡的虛擬性會制造一種幻覺:人際交往變簡單了。在虛擬社交空間投入的時間越多,投入到發(fā)展真實的社交能力和人際關系方面的時間則越少,這樣的惡性循環(huán)可能不止于相互彌補、相互轉化的關系。對于網絡社交的依賴可能表現(xiàn)在時間和功能兩個維度,導致社交能力的退化,導致社交障礙,進而喪失安全感,增加孤獨感。幫助青年一代認識到社會關系的實質有助于他們走出對器物主義的崇拜,樹立正確的世界觀和人生觀。
在微信作為個人的媒介向組織的媒介的過渡層面,微信作為個人的媒介,在引發(fā)生活方式、社交方式的變革方面,符合預期,在這個維度上,微信的價值訴求趨向自由;微信作為組織的媒介,在促進組織扁平化、去中心化方面,不符合預期,在這個維度上,微信的價值訴求趨向控制。這種矛盾沖突引發(fā)微信價值功能方面的覺醒。思政工作者應該充分認識媒介展示能力以及其可能具有的話語賦權意義。在使用社交媒介參與互動、維系其社交技能的同時,應該進一步認知微信的工具價值,尤其是在調和微信作為個人的媒介和作為組織的媒介的矛盾過程中,要能夠從馬克思主義哲學的層面去認知微信的賦權價值。這其中尤為重要的是,思政工作者要提升與頻繁使用社交媒介相匹配的社交媒介素養(yǎng),提升數(shù)據(jù)集成能力、數(shù)據(jù)分析能力和數(shù)據(jù)可視化應用能力。同時思政工作者要審慎而清晰地認識到,上述能力和素養(yǎng)的提升是一個累積的過程,遠不是一個通過對舊范式進行修改或擴展所能達到的過程。
在微信作為組織的媒介啟動政治生活層面,必須認識到,微信作為全新言論表達結構格局之下的一種政治表達工具,也許是歷史上存在的最接近于無政府主義的東西,如何克服“工具理性霸權”,必須以價值理性修正工具理性。也許,在眾聲喧囂的年代,微信這趟駛向未知世界的列車只能在其有限的負荷內運行于作為人際交往的工具性框架內,一旦其企圖沖破“差序格局”為其劃定的邊界,露出“控制性”的猙獰面目,在巨大的離心力的驅使下,微信就無時無刻不面臨沖出軌道的巨大風險。而如果有人幻想能夠通過微信這樣的新媒體平臺匯聚網絡民意,啟動政治生活,那雖然與“去中心化”的走向相一致,但必定會引發(fā)日益明顯的政治災難。
本文通過借鑒社會學、管理學、政治學等相關理論,探究新媒體平臺與中國傳統(tǒng)“人倫社會、差序格局”的關系,摸清新媒體平臺建設的生成機制、現(xiàn)實價值、理論依據(jù)、建設盲區(qū)等,從理論上增強借助新媒體加強大學生思想政治工作的針對性和實效性。同時,本文進一步研究新媒體平臺與組織結構的博弈關系,探究新媒體力量究竟是對現(xiàn)有組織結構的一種沖擊和消解,還是能夠強化組織的控制力和結構感,并從傳統(tǒng)管理理論的科層結構去研究微信這樣的新媒平臺的組織結構以及新的社會治理格局。一旦承認了以微信為代表的新媒體平臺對于組織結構的建構作用,也就找到了微信真正的價值——它是對傳統(tǒng)科層制的延伸與補充,并將“以人為本”的理念賦權其中,同時也就找到了在認知和駕馭新媒體力量的前提下,將之置于正確人文理性和目標價值的引導之下的路徑選擇。然而,揭開微信“便捷性”的面紗后,不難發(fā)現(xiàn),微信的優(yōu)勢包含要求控制的目的,且控制的動機非常強烈,微信強調“控制性”的一面,又讓種種期許落空。以微信為代表的新媒體力量并沒有如人們所預期的那樣,舉起“去中心化”的旗幟,反而進一步強化了現(xiàn)有的組織結構,也必然會導向對現(xiàn)有社會結構的進一步強化。以微信為代表的新媒體力量,的確在生活方式、社交方式方面帶來變革,的確會基于信息尺度的變化引發(fā)思想變化,但無法實現(xiàn)對現(xiàn)有的工業(yè)社會的運行模式和基本結構提出挑戰(zhàn),并不能承擔引發(fā)人類思維方式變革的歷史重任。微信的根本價值在于引發(fā)一場心理革命,在互聯(lián)網時代制造一種全新的人。從這一點來講,如果忽視其社交平臺的屬性,如果忽視對于人的價值的全新認知,新媒體平臺的賦權價值也就無從實現(xiàn),新媒體平臺自身也就不具備價值,這對于進一步認識新媒體平臺的價值,將新媒體平臺配套進人的培養(yǎng)體制中來,具有決定性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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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鐘嘉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