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依法治國和以德治國相結合提升到新水平

陸德生

（安徽省人大常委會，安徽 合肥 230022）

習近平同志在黨的十九大上的報告，充分體現(xiàn)了我們黨勇于和善于在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過程中改革創(chuàng)新，攻堅克難，不斷開拓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新境界，推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的新發(fā)展。報告強調要在各項工作中全面貫徹落實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務必做到十四個堅持，這就是新時代堅持和發(fā)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基本方略。在第六條“堅持全面依法治國”中強調了“堅持依法治國和以德治國相結合……提高全民族法治素質和道德素質?！痹诘谄邨l“堅持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中，強調了“牢固樹立共產主義遠大理想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共同理想，培育和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1］。這就要求我們進一步深刻理解法治與德治緊密結合、加強融合、雙管齊下的深刻內涵及其在治國理政中的重大意義，積極推動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融入法治體系，更好地推進法治建設和道德建設協(xié)調發(fā)展，在建設富強民主文明和諧美麗的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國家中協(xié)同發(fā)力。

一、堅持依法治國和以德治國相結合，是習近平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思想的重要內容和特點

習近平在一系列重要講話中深刻地闡明了法治與德治必須互相結合，綜合施治。實現(xiàn)法律和道德相輔相成，法治和德治相得益彰。

他在中央政治局集體學習時，從歷史到現(xiàn)實，從國家衰亡到興盛，從實踐到理論，論證了德法合治，既是我國幾千年來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中的重要內容和有益滋養(yǎng)，又是治國理政中可資借鑒的寶貴財富，并從新時代的新要求闡明了依法治國和以德治國相結合的新內涵、新部署。

在2014年10月中央政治局第十八次集體學習時，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歷史是最好的老師。在漫長的歷史進程中，中華民族創(chuàng)造了獨樹一幟的燦爛文化，積累了豐富的治國理政經驗，其中既包括升平之世社會發(fā)展進步的成功經驗，也有衰亂之世社會動蕩的深刻教訓。我國古代主張民惟邦本、政得其民，禮法合治、德主刑輔，為政之要莫先于得人、治國先治吏，為政以德、正己修身，居安思危、改易更化，等等……要治理好今天的中國，需要對我國歷史和傳統(tǒng)文化有深入了解，也需要對我國古代治國理政的探索和智慧進行積極總結?！保?］可以說，法治、德治及其相互關系，是一個古老而又常新的話題。在悠久的中華傳統(tǒng)文化中，很早就提出了“禮法合治”的思想。最早見之于典籍的，是《尚書》中的一些論述。例如在《康誥》中就強調“明德慎罰”。還說：“告汝德之說，于罰之行?！保?］后人不斷探索，對法與德的關系以及德、法結合提出了許多有針對性的很有價值的見解。天下第一明相管子為了把衰落的齊國重新振興起來，在執(zhí)政中一方面強調“以法治國”“君臣上下貴賤皆從法，此謂為大治”［4］。另一方面又強調：禮、義、廉、恥，國之四維，“守國之度，在飾四維”“四維不張，國乃滅亡”［4］。他堅持法、德并重，使齊國迅速崛起。唐朝制定了法、德合治的《唐律疏議》，是中華法文化的重要成果。唐太宗在主持制定《貞觀律》時，就以禮、刑并用作為重要指導思想，唐高宗繼承太宗的遺訓，在他主持下為《永徽律》所做的《律疏》（就是立法原則）中指出：“德禮為政教之本，刑罰為政教之用，猶昏曉陽秋相須而成者也?！倍呦噍o而行，不可或缺。唐代的所以能富民強國，盛極一時，《唐律》功不可沒。強調德法合治，把道德理念貫穿于法律規(guī)范，這可以說是我國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的重要精髓，也是治國理政的重要經驗。

2016年12月中央政治局專門就我國歷史上的法治和德治進行第37次集體學習，習近平同志在講話中進一步指出：“改革開放以來，我們深刻總結我國社會主義法治建設的成功經驗和深刻教訓……走出了一條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道路，這條道路的一個鮮明特點，就是堅持依法治國和以德治國相結合，強調法治和德治兩手抓、兩手都要硬。這既是歷史經驗的總結，也是對治國理政規(guī)律的深刻把握?！保?］這就把法治與德治相結合提到了一個新的高度，進一步指明了全面推進法治建設的方向。

二、德治和法治結合發(fā)展回顧與反思

回顧新中國成立以來我國法治建設的過程，我們清楚地看到，在黨的領導下，法治和德治都取得了巨大成就。首先制定了“五四憲法”和一系列重要法律，同時，狠抓吏治和干部教育，掃除舊社會遺留下來的污泥濁水，倡導新的社會風尚。毛澤東同志在嚴懲張子善、劉青山貪腐案件時說：“治國就是治吏，禮義廉恥，國之四維，四維不張，國將不國?！睉撜f，建國初期，抓法治和德治都是比較重視的，成就也是明顯的。后來，由于“左”的思想干擾，法治建設受到過嚴重挫折，社會道德也嚴重滑坡。

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以來，我們國家進入了改革開放的新時期，一再強調要加強社會主義民主法治建設，加強精神文明建設。黨的十五大報告提出了依法治國的基本方略，要求“進一步擴大社會主義民主，健全社會主義法制，依法治國，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000年我們黨又提出“道德規(guī)范與法律規(guī)范應該相互配合，統(tǒng)一發(fā)揮作用?！薄暗轮魏头ㄖ?，必須雙管齊下”。黨的十六大、十七大報告提出的全面建設小康社會的目標，都強調了社會主義法制更加完備，依法治國基本方略得到全面落實，更好保障人民權益和社會公平正義。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深入人心，良好道德風尚進一步弘揚?！苯涍^長期努力，在法治建設和道德建設方面都取得了新的成就和進展。現(xiàn)在已經初步形成了以憲法為統(tǒng)率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律體系，依法執(zhí)政、依法行政、司法改革都有進步，在道德建設方面也做了大量工作。

撫今追昔，鑒往思今，冷靜地客觀地回顧改革開放四十年來的經歷，我們也應清醒地看到，在經濟和社會建設方面取得了歷史性巨大成就，但在法治建設、思想道德建設上，尚存不足。正如鄧小平同志早就指出的，“我們最近十年的發(fā)展是很好的。我們最大的失誤是在教育方面，思想政治工作薄弱了”［6］。特別是在南方談話中，他又強調指出：“在整個改革開放過程中都要反對腐敗，對干部和共產黨員來說，廉政建設要作為大事來抓。還是要靠法制，搞法制靠得住些?！保?］

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堅持協(xié)調推進“四個全面”戰(zhàn)略布局，在全面深化改革中大力發(fā)展經濟，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同時全面推進依法治國，強調法治與德治緊密結合；全面從嚴治黨，狠抓整風肅紀，嚴明黨的政治紀律，堅持反腐敗無禁區(qū)、全覆蓋、零容忍，著力解決人民群眾反映最強烈、對黨的執(zhí)政基礎威脅最大的突出問題，取得了十分明顯的歷史性成效，得到了廣大干部群眾的熱情點贊。

習近平同志堅持在實踐創(chuàng)新、破解時代課題、攻堅克難中推進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注重汲取我國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及治國理政經驗中的有益滋養(yǎng)，對依法治國的深刻內涵以及法治與德治的相互關系提出了許多新思想、新論斷，并在治國理政中大力加以推進，取得了很好的成效。習近平同志在中國政法大學考察時強調指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道路的一個鮮明特點，就是堅持依法治國和以德治國相結合，法治和德治兩手抓，兩手都要硬?！蔽覀兿嘈?，在黨的十九大精神指引下，沿著習近平同志指出的法治和德治相結合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道路奮力前行，一定會開創(chuàng)法德合治、法德融合的新境界，把依法治國和以德治國相結合提升到新水平。

三、新時代促進法治和德治結合的對策建議

擺在我們面前的任務，就是要以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為根本遵循，進一步彰顯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導向作用，更加自覺地把法治和德治結合起來，把它貫穿到立法、執(zhí)法、司法、法治教育、文化建設、經濟建設和社會治理等各方面和全過程，從而在治國理政中發(fā)揮出更大的作用。

第一，在法治宣傳教育和推進文化建設中，要根據習近平總書記關于法治與德治相結合的重要論述以及“十三五”文化發(fā)展改革規(guī)劃綱要提出的堅持依法治國和以德治國相結合的要求，還有最近中共中央印發(fā)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融入法治建設立法修法規(guī)劃》的精神，加深理解法與德的特點和功能以及兩者的緊密關聯(lián)和相互作用，進一步增強法、德共治的自覺性。

要進一步認清法律與道德的特點與功能。法律和道德都是上層建筑的重要組成部分，都是規(guī)范人們行為和調節(jié)社會關系的準則。但是，其形成和作用有所不同。在我們國家，法律體現(xiàn)了黨的主張與人民意愿的統(tǒng)一，是由國家制定的、由國家強制力保障其推行的具有引導和規(guī)范改革建設、懲處違法犯罪、保護人民權益、調節(jié)社會關系、維護安全穩(wěn)定的重大作用。道德則是在社會發(fā)展過程中，在人們共同生活中逐漸形成的關于為人處世應當遵守的規(guī)范，關于識別善惡、榮辱、美丑、正義與非正義等的標準。法治主要靠國家力量來推行和落實，德治主要靠教育引導、內心自律、社會輿論監(jiān)督來實現(xiàn)，當然也要靠法治的保障。同時，要進一步認清法律與道德具有共同的社會基礎和思想基礎，兩者緊密聯(lián)系、互相滲透、互相促進。我們社會主義國家的法律和道德，都是建立在社會主義經濟基礎上的，都是以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體系為指導思想的。社會主義的榮辱觀與法律規(guī)定的禁行令止的底線是完全一致的，在社會主義法律中，也包含著社會共同認可的、重要的社會道德規(guī)范。在社會管理和調節(jié)各種矛盾時，法律和道德往往起著互相補充和互相促進的作用。例如人際關系中的一些失信行為、不文明行為，不履行應盡義務的行為，影響社會和諧的行為，往往需要用道德教育和法律處理相配合來解決。由此可見，法律和道德是彼此相通的，缺一不可的。可以說，道德是法治的人文基礎，法治是道德的保障。不僅在立法、立規(guī)中要注意把兩者融合起來，在實施治理中，既要發(fā)揮法治的引領、規(guī)范和懲戒作用，又要發(fā)揮德治的教化、規(guī)范和對法治的支撐作用。

第二，從我們國家和社會治理中已有的經驗和面臨的問題來看，進一步認清法治與德治緊密結合、雙管齊下的必要性和緊迫性。就以從嚴治黨、反腐倡廉來說，成就巨大，廣受好評，但要做到標本兼治，還要繼續(xù)下硬功夫，持續(xù)發(fā)力。習近平總書記在十八屆中紀委第六次全體會議上的講話中說：“全面從嚴治黨，既要注重規(guī)范懲戒、嚴明紀律底線，更要引導人向善向上，發(fā)揮理想信念和道德情操引領作用……只有在立根固本上下功夫，才能防止歪風邪氣近身附體?！保?］我們黨要求做到使廣大黨員、干部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第一條主要靠依法嚴查嚴辦可以逐步實現(xiàn)，第二條主要靠健全法制，織密制度的籠子，也能夠逐步做到，最難的是“不想腐”。由于各種社會因素的影響，歪風邪氣的侵蝕，別有用心者的“圍獵”，還有自身思想修養(yǎng)上的弱點帶來的不檢點等等，要自覺做到并長期堅持“不想腐”，清清白白做人，干干凈凈辦事，公正廉潔從政，不僅要增強法治觀念，敬畏法律，而且要有高尚的道德情操，純潔的心靈，不管置身何種環(huán)境，都能做到自重“慎獨”，一心為公，一心為民。這才是永葆革命本色之道。

法治是社會治理的基本準則和有力保障。在加強和改善社會管理中，要廣泛深入地開展法律宣傳教育，使法律成為群眾行為的準繩，既按照它來履行法定義務，也按照它來維護權益?；鶎咏M織和司法部門要加強法律服務，學會運用法律來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化解各種糾紛，增進社會和諧、安全，對于一些地方存在黑惡勢力欺壓群眾，肆意違法牟利，嚴重危害社會安定的行為，必須堅決打擊，并把背后的保護傘揭露出來，依法懲處。

與此同時，在廣大農村，要大力開展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宣傳教育，有針對性地移風易俗，掃除各種歪風邪氣，培育崇德尚善的社會風氣。憲法規(guī)定：“通過在城鄉(xiāng)不同范圍的群眾中制定和執(zhí)行各種守則、公約，加強社會主義精神文明的建設?！北仨毟叨戎匾暫痛罅嵤┕竦赖陆ㄔO工程。現(xiàn)在，各地普遍開展了評選中國好人、重視家風家教、制定鄉(xiāng)規(guī)民約等等群眾性活動，全民參與，加強了社會主義道德風尚的引導和培育，取得了可喜的成果，必須繼續(xù)深入廣泛地開展起來。習近平總書記在黨的十九大報告中指出：“必須大力加強農村基層基礎工作，健全自治、法治、德治相結合的鄉(xiāng)村治理體系”。這里提出的“三治”結合，形成合力，充分體現(xiàn)了社會治理的法治化和民主性的統(tǒng)一，法律約束與道德自律的統(tǒng)一，行政管理與群眾自治的統(tǒng)一。“三治”結合的基礎和載體是群眾自治。我國憲法規(guī)定：“城市和農村按居民居住地區(qū)設立的居民委員會或者村居委員會是基層群眾性自治組織?！蔽覈缫杨C布了居民委員會和村民委員會組織法，行之多年。就廣大農村來說，凡是認真依法實行村民自治的地方，村民委員會實行民主選舉、民主協(xié)商、民主決策、民主管理、民主監(jiān)督，村民更加感受到了主人翁的地位和作用，激發(fā)了有序參與社會管理的責任感和積極性，對于確保決策的民主性和可行性，及時調解和妥善解決各種糾紛，加強監(jiān)督，都起到了重要作用，這也可以說是中國社會治理中的一個重要特色。當然，我們也要看到各地在村民自治方面發(fā)展的不平衡性，對于那些不認真落實村民自治法，而滿足于走形式、缺少民主內涵的鄉(xiāng)村，甚至還有利用權勢、家族勢力搞獨斷專行，損害群眾權益的鄉(xiāng)村，都要切實整改，走上村民自治的法制化軌道。

第三，在立法工作中，要堅持以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為指導，堅持以黨的治國理政新理念新思想新戰(zhàn)略為根本遵循，努力把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融入法律法規(guī)的立改廢釋全過程，進一步彰顯法律法規(guī)的正確導向。這不僅是制定良法、實現(xiàn)善治的需要，也是為實現(xiàn)人民的美好生活需要提供堅實的保障。

近年來，在立法中對德法結合、融合已經引起重視，不斷見到新的成果。在不久前公布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民法總則中，第一條就寫明：“為了保護民事主體的合法權益，適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發(fā)展要求，弘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根據憲法，制定本法”。在地方立法中，注重德、法融合的新成果也不斷公布實施。在2018年舉行的十三屆全國人大一次會議上通過的憲法修正案，增寫了國家倡導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內容，確立了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憲法地位。法律、法規(guī)的立、改、廢、釋，都要以憲法為根據、為準繩。這就要求我們在立法實踐中，堅持在黨的領導下，更好地把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融入立法之中。

最近，中共中央印發(fā)了《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融入法治建設立法修法規(guī)劃》，明確要求“著力把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融入法律法規(guī)立、改、廢、釋全過程……筑牢全國各族人民團結奮斗的共同思想道德基礎?！币?guī)劃明確提出了六個方面的主要任務，這都很有針對性并且富有現(xiàn)實意義，是為解決好新時代社會主要矛盾、群眾迫切要求提供法治推力和保障而設置的。我國社會主要矛盾已經轉化為人民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發(fā)展之間的矛盾。要求大力提升發(fā)展質量和效益，更好滿足人民在經濟、政治、文化、社會、生態(tài)等方面日益增長的需要，更好推動人的全面發(fā)展、社會全面進步。中央發(fā)布的立法修法規(guī)劃，正是針對上述要求和現(xiàn)實需要而提出的，有利于完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制度，完善社會主義民主法治化制度，把一些基本道德要求及時上升為法律規(guī)范。同時，在立法工作中，為了更好地適應人民急切的期盼和社會的迫切需要，還要主動地廣泛地問政于民，問計于民、問需于民，在認真了解民眾關心的熱點和急切的需求的基礎上，按照急用先立，急事急辦的原則，制定地方性法規(guī)和規(guī)范性文件，以解決廣大群眾關心的熱點、焦點問題。

第四，人們常說：要實現(xiàn)良法善治。良法是前提條件，高素質的法律人才隊伍則是決定性的因素。只有廣大領導干部和執(zhí)法人員不斷提高法治思維、法律知識水平、依法辦事能力，提高職業(yè)道德修養(yǎng)，做到嚴格依法辦事，履職盡責，奉公守法，才能確保法、德共治落到實處。老話說得好，徒法不足以自行。光有良法還不夠，還得有一支德法兼修的高素質的法治隊伍。海瑞也說過：“得其人而不得其法，則事必不能行；得其法而不得其人，則法必不能濟。人法兼資，而天下之治成。”毋庸諱言，我們干部隊伍中的不少人，由于過去長期以來不大重視法律，因而法律修養(yǎng)有所欠缺，缺少把法治和德治結合好解決實際問題的本領。他們急需補上這一課，增強運用法、德共治的本領，推進管理體制和管理能力現(xiàn)代化。這樣才能在面對復雜的情況和艱巨的任務時，秉持正確的法治原則和價值導向，堅持為民服務、為政以德、實事求是、公正公平的原則，把各種矛盾處理好，把艱巨的任務完成好，把社會和諧安全維護好，從而把法治和德治相結合提升到新水平。

為了適應新的形勢，有必要大興學法用法之風，不僅要培養(yǎng)出一支高素質的法治隊伍，擴而言之，凡屬公職人員，都要懂得法律基本知識，牢記國家憲法，熟悉與本行業(yè)有關的法律法規(guī)。同時要用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武裝自己的頭腦，內化在自身修養(yǎng)之中。在履職盡責中，務必做到嚴格依法辦事，做到公正公平，體現(xiàn)出法律的嚴肅性和人性化。同時自身要嚴守法紀，增強職業(yè)道德，注意方便群眾，杜絕徇私枉法，違法圖利，做到辦理的每個案件、調處的每個糾紛、處理的每件事情，都經得起法律的檢驗，得到群眾的認可，社會的好評。

實踐表明，提高干部法治本領的最好辦法，就是學用結合，知行合一，邊干邊學，融會貫通。在制定決策、處理問題、排解糾紛時，先看看有關的法律，把握法律的要義，多聽各方面人士包括法律專業(yè)人員的意見，拓寬思路，考慮怎樣適用法律，把握道德導向，做到公平公正。在工作進程中，務必勤加檢驗，多聽各方反映，明察決策和處置的實效，以利在實踐中不斷改進，提高在實際工作中把法治和德治緊密結合起來的本領和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