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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社會名聲與親社會行為*

      2016-02-01 03:18:44苑明亮張夢圓
      心理科學(xué)進展 2016年10期
      關(guān)鍵詞:名聲行動者動機

      苑明亮 張夢圓 寇 彧

      (北京師范大學(xué)發(fā)展心理研究所, 應(yīng)用實驗心理北京市重點實驗室, 北京 100875)

      1 引言

      親社會名聲(prosocial reputation)指行動者獲得的親社會特質(zhì)聲譽, 反映了行動者在他人眼中的親社會性及其水平。它可以是定性的描述(例如他是個好人), 也可以是定量的評定(例如采用李克特量表來評價行動者在多大程度上是“慷慨的、利他的、善良的、友好的”) (Lin-Healy & Small, 2012,2013; Newman & Cain, 2014; Berman, Levine, Barasch,& Small, 2015)。

      親社會名聲影響人際間的社會互動, 有益于個體的社會適應(yīng)。首先, 親社會名聲可以提高個體的社會地位, 研究表明, 個體的親社會性和道德特質(zhì)影響其在他人心中的印象(Brambilla, Sacchi,Rusconi, Cherubini, & Yzerbyt, 2012; Goodwin, Piazza,& Rozin, 2014), 享有仁慈和慷慨名聲的個體也會享有更高的社會地位與威望, 親社會性得分高的個體更可能成為群體中的領(lǐng)導(dǎo)者(Flynn, 2003; Price,2003; Hardy & van Vugt, 2006); 其次, 親社會名聲能夠增加個體的人際吸引力, 例如, 擁有合作與助人名聲的個體更易獲得他人的信任(Barclay,2004), 在交友及擇偶中更具優(yōu)勢(Cottrell, Neuberg,& Li, 2007; Miller, 2007), 有慷慨與可靠名聲的個體, 社會支持網(wǎng)絡(luò)也更好(Lyle & Smith, 2014),而有自私名聲的個體則會受到群體排斥(Feinberg,Willer, & Schultz, 2014)。第三, 親社會名聲幫助個體獲得更多的社會資源, 例如, 有利他名聲的個體在獨裁者游戲中會被分配更多的金錢(Hardy& van Vugt, 2006)。

      親社會名聲對組織的生存和發(fā)展也同樣重要。擁有親社會名聲的公司會獲得日益增高的品牌價值和投資者信心(Sen, Bhattacharya, & Korschun,2006); 人們對其產(chǎn)品性能有更高的評價(Chernev &Blair, 2015); 對其產(chǎn)品的忠誠度和購買意愿也相應(yīng)較高(Smith & Alcorn, 1991; Newman & Cain, 2014)。

      可見, 親社會名聲有利于個體和組織的社會適應(yīng), 所以探討親社會名聲的獲得途徑及影響因素, 以及它進而如何促進個體與組織的親社會行為是非常重要的。

      2 親社會名聲的獲得途徑及影響因素

      親社會名聲是人們基于行動者的親社會行為對其親社會特質(zhì)進行評價的結(jié)果, 顯然, 個體或組織的親社會名聲需通過親社會行為來獲得, 大量研究結(jié)果表明, 未做出親社會行為的個體或組織, 不可能有親社會名聲(Lin-Healy & Small, 2013;Feinberg et al., 2014; Klein & Epley, 2014)。親社會行為是行動者獲得親社會名聲的唯一途徑。但是,同樣的親社會行為未必會給行動者帶來同等水平的親社會名聲, 行動者的特征和行為情境也會影響親社會名聲的獲得。例如, 對于同等數(shù)額的金錢幫助, 人們會認(rèn)為貧窮的捐贈者比富裕的捐贈者更加慷慨(Gergen, Ellsworth, Maslach, & Seipel,1975); 私下送給同伴禮物的兒童也會比公開送禮物的兒童被認(rèn)為更加友好(Heyman, Barner, Heumann,& Schenck, 2014)。下面, 我們主要從自我獲益和宣傳方式兩個方面進一步分析親社會名聲獲得過程中的影響因素。

      2.1 行動者的自我獲益影響其親社會名聲

      親社會行為常常會有意無意地給行動者帶來不同形式的自我獲益, 具體可劃分為外部的物質(zhì)獲益與內(nèi)在的情緒獲益, 二者對行動者的親社會名聲有不同的影響。

      2.1.1 物質(zhì)獲益降低行動者的親社會名聲

      人們常常認(rèn)為, 通過親社會行為而獲得物質(zhì)利益的個體與企業(yè)不是真正利他的(Yoon, Gürhan-Canli, & Schwarz, 2006; Lin-Healy & Small, 2013;Newman & Cain, 2014; Barasch, Levine, Berman, &Small, 2014)。造成這一現(xiàn)象的原因是, 人們心中存在著親社會原型, 該原型強調(diào)的無私和自我犧牲與物質(zhì)獲益相對立, 具體表現(xiàn)為“好人應(yīng)該吃虧”與“吃虧的才是好人”兩個方面(Lin-Healy &Small, 2013)。國內(nèi)的研究也表明, 人們的親社會行為原型由利他性、遵規(guī)公益性、社交性、特質(zhì)性四個維度構(gòu)成, 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是利他性(寇彧, 張慶鵬, 2006)。因此, 當(dāng)人們將具體的親社會行為與親社會原型進行比較后, 就會對無獲益甚至付出犧牲的行動者給予更高的親社會名聲, 而降低從中獲益的行動者的親社會名聲(Lin-Healy& Small, 2013)。研究發(fā)現(xiàn), 當(dāng)一個公司從慈善活動中獲得利益時, 其親社會名聲就會大大降低,人們對該公司的喜歡度以及購買該公司產(chǎn)品的意愿也會因此而降低(Newman & Cain, 2014)。

      2.1.2 情緒獲益提高行動者的親社會名聲

      與沒有獲得正性情緒體驗的個體相比, 捐贈后報告自己體驗到情緒獲益(感到快樂、有好心情)的行動者會獲得更高的親社會名聲。而且, 行動者捐贈之前所報告的情緒獲益預(yù)期也會提高其親社會名聲(Barasch et al., 2014)。這是因為, 人們通常認(rèn)為情緒是自發(fā)產(chǎn)生的, 能真實反映個體的人格特質(zhì)和行為意愿。另一方面, 情緒在許多人際交往情境中被認(rèn)為是自然的反應(yīng), 有研究表明,當(dāng)個體違反情緒規(guī)范(未表現(xiàn)出預(yù)期的或恰當(dāng)?shù)那榫w)時, 反而會引發(fā)旁觀者的憤怒, 增大人際間的社會距離, 并引起旁觀者對其做出消極人格特質(zhì)判斷(Szczurek, Monin, & Gross, 2012)。因此,行動者因幫助他人而感到快樂會被人們認(rèn)為是行動者對他人真正關(guān)心的反映。于是, 親社會名聲也隨之提高。

      總之, 親社會行為中的物質(zhì)獲益與人們的親社會行為原型相沖突, 因而會降低行動者的親社會名聲; 而行動者收獲的快樂情緒則被認(rèn)為是行動者助人真誠性的反映, 因而提升了親社會名聲。事實上, 物質(zhì)獲益及情緒獲益都只是人們判斷行動者利他動機的線索。有研究指出, 動機的利他性中介著不同形式的自我獲益與親社會名聲之間的關(guān)系, 當(dāng)行動者因為助人而有物質(zhì)獲益時,人們會懷疑其利他動機, 因而降低其親社會名聲;當(dāng)行動者有積極情緒獲益時, 人們會認(rèn)為行動者具有純粹的利他動機, 因而提升其親社會名聲(Yoon et al., 2006; Barasch et al., 2014)。當(dāng)親社會行為既給行動者帶來物質(zhì)獲益, 同時又帶來情緒獲益時, 或者行動者因為物質(zhì)獲益而產(chǎn)生情緒獲益, 以及情緒獲益伴隨而來意料之外的物質(zhì)獲益時, 人們可能會先依據(jù)各種線索對行動者的動機做出復(fù)雜的判斷, 然后才賦予其某種水平的親社會名聲。如果認(rèn)為行動者具有利己動機, 其親社會名聲就會被打折扣, 如果認(rèn)為行動者完全出于利他動機, 其親社會名聲將被提高(Lin-Healy &Small, 2013; Barasch et al., 2014)。

      2.2 宣傳方式影響行動者的親社會名聲

      宣傳就是傳播頌揚, 指通過一定的手段將某種訊息傳播于世。自夸(bragging)是宣傳的一種手段, 指個體對自己積極行為與品質(zhì)的主動宣傳(Berman et al., 2015)。人們不僅通過直接的親社會行為來表現(xiàn)利他性, 有時還會主動宣傳自己的親社會行為。當(dāng)然, 行動者的積極行為或品質(zhì)也可由其他機構(gòu)或個人來宣傳。

      整體而言, 自夸會降低行動者的親社會名聲。人們普遍認(rèn)為, 自夸的行動者并不是完全真心地幫助他人, 他們的行為背后有尋求認(rèn)可、獲得社會名聲和地位的自私動機(Yoon et al., 2006;Berman et al., 2015), 其親社會名聲也會因此而被降低。但是, 做過的好事如果不為人所知, 行動者也不能獲得親社會名聲。有研究表明, 當(dāng)企業(yè)向慈善機構(gòu)捐贈后自夸時, 其親社會名聲就被降低了, 而其他中立機構(gòu)進行的宣傳則可以提高企業(yè)的親社會名聲(Yoon et al., 2006)??梢? 關(guān)鍵是不能自夸。此外, 親社會行為也不宜被反復(fù)地宣傳,Berman等人(2015)的研究表明, 當(dāng)捐贈行為已為人所知時, 社交網(wǎng)站上的再次宣傳會引發(fā)人們對行動者助人動機的懷疑, 降低其親社會名聲; 而當(dāng)人們不知道個體的捐贈時, 宣傳則可以提高行動者的親社會名聲。宣傳的內(nèi)容在行動者親社會名聲的獲得中同樣發(fā)揮著重要的調(diào)節(jié)作用。例如,與單純的自夸(在社交網(wǎng)站上寫“我今天向紅十字會捐了20美元?!?相比, 當(dāng)個體在自夸的同時也呼吁他人從事親社會行為(在社交網(wǎng)站上寫“我今天向紅十字會捐了20美元, 大家一起伸出援手做公益吧!”)時, 就會獲得更高的親社會名聲(Berman et al., 2015)。

      總之, 為了獲得親社會名聲, 行動者希望他人知道自己的親社會行為, 但是對親社會行為的不當(dāng)宣傳往往會降低行動者的親社會名聲?!安磺竺? 名聲自來”, 人們相信, 那些默默奉獻而不自夸的個體是最利他的, 而且由他人所稱頌的善行才最為不朽。但即便是由別人所做的宣傳, 也不能過分重復(fù)。此外, 能為慈善事業(yè)帶來益處的宣傳也更為人們所接受。

      從上述的分析不難看出, 行動者的親社會名聲需要通過親社會行為來獲得, 但是, 人們會基于行動者的動機來評價其親社會特質(zhì)。所謂“不精不誠, 不能動人”, 人們對行動者的動機是純粹利他的, 還是摻雜了自利的因素非常敏感(Critcher &Dunning, 2011), 利他動機提高行動者的親社會名聲, 而潛在的自利動機則損害行動者的親社會名聲(Lin-Healy & Small, 2012; Heyman et al., 2014);而行動者的貧富水平、行為的公開性、自我獲益以及宣傳方式等也會通過增強或削弱行動者的利他動機來影響其親社會名聲, 我們根據(jù)對資料的分析和思考, 將這個過程中可能的一些制約因素繪制了圖1, 以期對以后的相關(guān)研究有所助益。

      圖1 親社會名聲獲得的途徑及影響因素

      如前所述, 親社會名聲對行動者具有重要的社會適應(yīng)價值, 獲得和維持親社會名聲也是行動者從事親社會行為的目標(biāo)之一(Ariely, Bracha, &Meier, 2009; White & Peloza, 2009; Barasch et al.,2014; Kraft-Todd, Norton, & Rand, 2015)。那么, 親社會名聲如何促進親社會行為呢?

      3 親社會名聲如何促進親社會行為

      關(guān)于親社會名聲如何促進親社會行為, 本文重點關(guān)注親社會名聲作為目標(biāo)而產(chǎn)生的激勵作用,我們從外部激勵與內(nèi)部激勵的視角分別評述。

      3.1 通過間接互惠與同伴選擇過程產(chǎn)生外部激勵

      間接互惠(indirect reciprocity)指個體起初的幫助行為隨后得到了更廣泛的他人或社會的回報(劉國芳, 辛自強, 2011)。研究表明, 個體獲得的親社會名聲會增加其未來獲得的他人幫助和益處,例如獲得金錢或社會地位(Nowak & Sigmund,1998; Wedekind & Braithwaite, 2002); 還會增加個體及其親屬獲得額外福利的可能性(Alexander,1987; Hardy & van Vugt, 2006)。因此, 親社會名聲可以通過間接互惠過程而帶給行動者好處, 進而激勵其再做親社會行為, 提升或維護自己的親社會名聲。研究表明, 5歲的兒童就具備了對親社會名聲的敏感性, 當(dāng)他們被人觀察或者知道自己將來會與旁觀者進行互動時, 對親社會名聲的關(guān)注會使其表現(xiàn)出更多的親社會行為(Engelmann, Herrmann,& Tomasello, 2012; Engelmann, Over, Herrmann, &Tomasello, 2013)。而且, 對于成人而言, 眼睛圖片的觀察就可以激發(fā)他們的親社會名聲關(guān)注, 進而提升其合作行為(Bateson, Nettle, & Roberts, 2006)。其他的研究也證實, 在公共物品游戲?qū)嶒炛? 引入間接互惠過程后, 建立利他與合作名聲的需要,可以阻止人們對公共物品的過度使用, 并促進人們的合作行為(Milinski, Semmann, & Krambeck,2002); 另一項現(xiàn)場研究也發(fā)現(xiàn), 電力公司邀請住戶參與一個對整個社區(qū)有利卻會給住戶自己帶來一定不便的活動, 一種研究條件是在社區(qū)公共郵箱上只公布愿意參與活動的住戶代碼, 另一種研究條件是公布愿意參與活動的住戶身份信息, 結(jié)果顯示, 第二種條件明顯提高了住戶的參與率,而且, 當(dāng)住戶覺察到自己未來可能有機會與小區(qū)其他住戶互動時, 他們對親社會名聲的關(guān)注就被激發(fā)了, 而這種激發(fā)更大地促進了住戶對此項利他活動的參與率(Yoeli, Hoffman, Rand, & Nowak, 2013)。

      在社會生活中, 人們也希望擁有良好的同伴與合作關(guān)系, 擁有親社會名聲的個體或組織在建立這種社會關(guān)系中更具有競爭力。研究表明, 在群體互動過程中, 表現(xiàn)出利他行為而擁有親社會名聲的個體更可能被他人選為互動伙伴, 因而也就擁有了更優(yōu)勢的選擇互動伙伴的權(quán)利, 而自私的個體將會受到他人的排斥, 該過程被稱為基于名聲的同伴選擇(reputation-based partner choice)(Roberts, 1998; Hardy & van Vugt, 2006; Barclay, 2004;Barclay & Willer, 2007; Sylwester & Roberts, 2013)。因此, 親社會名聲可以通過帶給行動者同伴選擇優(yōu)勢而激勵其再做出親社會行為, 提升或維護自己的親社會名聲。研究證實, 在公共物品游戲?qū)嶒炛? 引入同伴選擇過程后, 被試更在意自己的親社會名聲, 而且會由親社會名聲引發(fā)被試競相地表現(xiàn)出利他行為(Barclay, 2004; Hardy & van Vugt, 2006; Barclay & Willer, 2007; Sylwester & Roberts,2010; Feinberg et al., 2014)。

      總之, 人們通過親社會行為建立親社會名聲,而親社會名聲又通過間接互惠和同伴選擇過程為人們帶來社會適應(yīng)獲益。所以親社會名聲可以通過這樣的外部激勵促使人們再做出更多的親社會行為。

      3.2 通過自我概念產(chǎn)生內(nèi)部激勵

      自我概念(self-concept)是一個人對自己的信念和評價, 它按照一定的結(jié)構(gòu)存儲大量有關(guān)自我的各方面信息, 繼而激發(fā)、維持和調(diào)節(jié)個體的行為(Shavelson, Hubner, & Stanton, 1976; Campbell,Assanand, & Di Paula, 2003)。親社會自我概念指個體對自己的親社會水平的認(rèn)識與評價。研究發(fā)現(xiàn), 如果激活個體的親社會自我概念, 其捐贈水平(Young, Chakroff, & Tom, 2012)與合作行為(Capraro, Smyth, Mylona, & Niblo, 2014)都將被提高。

      在社會化的過程中, 個體反復(fù)獲得的親社會名聲可以促進其親社會自我概念的形成, 并使其做出與自我概念相一致的行為。研究表明, 5歲的兒童就已學(xué)會管理自己的親社會名聲, 當(dāng)告知他們(兒童)被同伴認(rèn)為是親社會的好孩子時, 就會表現(xiàn)出更多的親社會行為(Fu, Heyman, Qian, Guo,& Lee, 2016); 8~9歲的兒童還會因為自己獲得的穩(wěn)定的親社會名聲(他人如果反復(fù)多次說“你是一個喜歡幫助人的孩子”)而逐漸學(xué)會用親社會人格特質(zhì)詞來描述自己(“我是樂于助人的”), 做出跨情境的親社會行為(Grusec & Redler, 1980; Mills &Grusec, 1989)。

      所以, 親社會名聲也可以激活與強化行動者的親社會自我概念, 進而對個體產(chǎn)生內(nèi)部激勵,促進其親社會行為。有研究表明, 捐贈后獲得的親社會名聲, 可使個體強化慷慨和善良的親社會自我概念, 個體在以后的捐贈活動中會表現(xiàn)得更加慈善(Kraut, 1973; Strenta & DeJong, 1981); 還有研究發(fā)現(xiàn), 擁有清晰、穩(wěn)定的親社會自我概念的個體, 更可能使用自我信息來指導(dǎo)行為, 例如,他們會因為別人評價自己是“樂于助人的”而更多地做出幫助他人的行為; 而他人的助人性評價信息并不影響親社會自我概念不清晰的個體的幫助行為(Guadagno & Burger, 2007)。

      總之, 親社會名聲作為個體的親社會行為目標(biāo), 既可以通過外部的社會獎賞激勵個體的親社會行為, 也可以通過個體內(nèi)在的自我概念激勵個體的親社會行為。我們用圖 2描述親社會名聲促進親社會行為的這一過程, 以期總結(jié)上述分析,并提供給讀者更為直觀的印象。

      圖2 親社會名聲如何促進個體的親社會行為

      4 研究展望

      探討親社會名聲及其與親社會行為之間的關(guān)系, 可以幫助人們理解人類親社會行為的演化過程, 也有助于解釋群體中的親社會互動現(xiàn)象。但是, 對于親社會名聲與親社會行為之間的關(guān)系的實證研究還不多, 特別缺乏探討親社會名聲在給行動者帶來良好社會適應(yīng)的時候, 如何進而促進行動者的親社會行為的機制研究。所以未來研究可從以下幾個方面展開。

      4.1 揭示親社會名聲獲得的其他影響因素及其機制

      前文已經(jīng)分析了, 行動者的親社會名聲首先要通過具體的親社會行為來獲得, 但是其間起關(guān)鍵作用的是人們對行動者動機的利他性判斷, 而親社會行為的獲益、行動者的貧富水平、親社會行為的宣傳方式等都影響著人們對行動者的動機裁定, 那么, 是否還有其他的重要因素也會影響人們對行動者的動機的判斷與親社會名聲的賦予?因此, 未來需要大量研究來豐富對這一領(lǐng)域的探討, 進一步揭示親社會名聲獲得的機制。

      4.1.1 獲益與代價如何共同影響行動者的親社會名聲

      如前所述, 物質(zhì)獲益會降低行動者的親社會名聲, 而情緒獲益會提升行動者的親社會名聲,如果行動者同時有物質(zhì)收益及情緒收益, 那么這兩者如何共同影響行動者的親社會名聲呢?我們針對前人研究對此進行了分析和討論, 但目前這方面還缺乏有力的實證研究。而且, 如果行動者所做的親社會行為具有很大的代價, 人們是否會因此允許行動者有一定的物質(zhì)獲益?有研究表明,在代價比較大的助人行為決策中, 人們會認(rèn)為行動者權(quán)衡助人代價與收益的做法是合適的與公平的(Ames, Flynn, & Weber, 2004)。同時, 人們認(rèn)為親社會行為代價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反映行動者助人的真誠意愿, 進而提升行動者的親社會名聲(Yoon et al., 2006)。因此, 較大的助人代價可能會削弱物質(zhì)獲益對行動者親社會名聲的消極影響。未來研究應(yīng)關(guān)注親社會行為的代價、物質(zhì)獲益、情緒獲益如何交互影響人們對行動者動機的裁定,進而影響行動者的親社會名聲。

      4.1.2 行動者的社會階層是否影響其親社會名聲的獲得

      社會階層是人們在社會生活中形成的地位差異, 它取決于個體所擁有的物質(zhì)與社會資源(收入、受教育水平和職業(yè))以及通過社會比較感知到的自己在社會中的位置(Kraus, Piff, & Keltner,2009; Kraus, Piff, Mendoza-Denton, Rheinschmidt,& Keltner, 2012)。高社會階層者擁有更多的經(jīng)濟資源、受教育機會以及更高的社會地位, 也具有明顯的心理優(yōu)勢, 如更高的控制感(Kraus et al., 2009)和自我效能感(Barbareschi, Sanderman, Kempen,& Ranchor, 2008)。然而, 中國傳統(tǒng)文化期望個體“窮則獨善其身, 達則兼濟天下”, 實證研究也表明, 人們擁有“位高則任重” (noblesse oblige)的期望和規(guī)范, 即認(rèn)為高地位者更有責(zé)任表現(xiàn)得慈善(Fiddick & Cummins, 2007), 而且, 也認(rèn)為高地位者做出同等數(shù)量或質(zhì)量的親社會行為所付出的代價要比低地位者付出的要少(Gergen et al., 1975)。那么, 這樣的社會期望會影響人們對不同社會階層的行動者的動機判斷, 進而影響他們所獲得的親社會名聲嗎?這是非常值得探討的問題。

      4.2 研究親社會名聲促進行動者親社會行為的機制

      根據(jù)前文對已有文獻的分析, 我們認(rèn)為, 親社會名聲因為其具有的社會適應(yīng)價值而成為行動者追求的目標(biāo)之一。行動者首先必須通過展示親社會行為才能獲得一定的親社會名聲, 而獲得的名聲又會通過內(nèi)外激勵作用, 進而影響行動者的親社會行為。那么, 這種激勵的機制也是未來研究應(yīng)高度重視的課題。

      4.2.1 探討親社會名聲促進個體親社會行為的中介變量

      已有研究發(fā)現(xiàn), 間接互惠、同伴選擇和自我概念可以解釋親社會名聲對行動者親社會行為的促進過程。但是在這些過程中哪些變量在親社會名聲與親社會行為之間起著中介作用呢?還缺乏實證研究。印象管理理論認(rèn)為, 個體有向他人保持積極的形象的動機(Leary & Kowalski, 1990),而親社會名聲可以幫助個體形成親社會的自我概念, 進而可能激勵個體在更大范圍表現(xiàn)得親社會,或做出跨情境的親社會行為。這個過程是不是由人們擔(dān)心自己的親社會名聲受到威脅, 進而威脅自己的親社會自我概念而產(chǎn)生的激勵作用還需要證實。所以, 未來研究可以通過操縱親社會評價情境中的個體感知到的親社會評價焦慮, 來探討其對個體親社會行為的影響。此外, 研究者認(rèn)為,追求社會價值感(sense of social worth)是人類的基本動機之一(Ryan & Deci, 2000; Grant & Gino,2010), 社會價值感反映了個體感知到的自己被他人重視的程度, 以及自己的行為對他人生活的重要性(Elliott, Colangelo, & Gelles, 2005)。所以, 社會價值感的提升會促進個體的親社會行為(Grant& Gino, 2010)。那么, 親社會名聲是否可通過個體的親社會自我概念來提升其社會價值感呢?這也需要我們做進一步的研究。

      從社會交換理論來看, 間接互惠和同伴選擇,也可解釋親社會名聲對個體親社會行為的激勵作用, 這方面同樣也需要更多的實證研究。

      4.2.2 探討親社會名聲與親社會行為之間關(guān)系的調(diào)節(jié)變量

      親社會名聲對于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重要性,它對行動者親社會行為的影響也就有所不同。低自尊的個體有較低的被接納感和自我價值感, 其自我概念也相對消極(Blackhart, Knowles, Nelson,& Baumeister, 2009; Greenier et al., 1999), 那么,低自尊的個體是否也會受其自我概念的激勵而表現(xiàn)親社會行為呢?也就是說, 自尊是否在親社會名聲通過親社會自我概念激勵行動者的親社會行為過程中起著調(diào)節(jié)作用, 是非常值得研究的課題。

      公正世界信念(belief in a just world)理論認(rèn)為,如果人們相信所處的世界是公正的, 個體得其所應(yīng)得, 所得即應(yīng)得(Lerner & Miller,1978)的話, 就會認(rèn)為幫助他人應(yīng)該得到回報, 擁有親社會名聲的行動者應(yīng)該得到更多的回報。但是, 這種回報與物質(zhì)獲益及情緒獲益的關(guān)系是怎樣的?公正世界信念如何調(diào)節(jié)人們因為行動者的親社會行為產(chǎn)生的獲益而賦予其的親社會名聲。此外, 公正世界信念在親社會名聲通過間接互惠及同伴選擇的激勵作用而促進行動者親社會行為中, 是否也具有調(diào)節(jié)作用呢?未來研究也應(yīng)展開這方面的工作。

      4.3 研究影響親社會名聲的其他變量

      上述討論是基于行動者視角展開的。除此之外, 如果從其他視角看, 受助者的特征、旁觀者的特征等, 也都會影響行動者所獲得的親社會名聲。因此, 未來研究也可以從不同的視角展開更為廣泛深入的研究。

      寇彧, 張慶鵬. (2006). 青少年親社會行為的概念表征研究.社會學(xué)研究,(5), 169–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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