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正榮?張英培
【摘 要】“十四五”時期,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深刻把握時代發(fā)展大勢和信息化趨勢,做出了“推進媒體深度融合,實施全媒體傳播工程”的重大決策部署。在“雙循環(huán)”背景下,黨和國家進一步將媒體作為組織化要素納入國家戰(zhàn)略,并加速布局主流媒體牽頭的、全方位多業(yè)態(tài)的媒體生態(tài)系統(tǒng)。媒體融合是手段和過程,全媒體是結果與目的。當下,媒體融合已經步入“深水區(qū)”,全媒體建設需要“打硬仗”。文章從經濟、技術等角度出發(fā),討論媒體融合的基本邏輯與全媒體傳播體系建設的要求,探討媒體深度融合的建設思路。
【關? 鍵? 詞】媒體融合;全媒體;媒體生態(tài);社會治理
【作者單位】胡正榮,中國社會科學院新聞與傳播研究所;張英培,鄭州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
【中圖分類號】G206 【文獻標識碼】A 【DOI】10.16491/j.cnki.cn45-1216/g2.2022.03.002
2021年,黨的十九屆六中全會勝利召開,審議通過《中共中央關于黨的百年奮斗重大成就和歷史經驗的決議》,為全國人民奮進新征程指明了方向,為實現(xiàn)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提供了行動指南。黨領導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路線不僅保持了華夏民族的文化與個性,而且于風譎云詭的市場浪潮中發(fā)展出“社會—政治—意識形態(tài)”緊密相嵌的結構,推動國家和人民朝著實現(xiàn)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奮勇前進。盡管中國在經濟發(fā)展、深化改革、民主法治和思想文化建設等方面取得了重大成就,但同時也面臨一系列難題:社會矛盾和問題交織疊加,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有待加強,意識形態(tài)領域斗爭依然復雜,國家安全面臨新情況。
媒體的重要性對黨和政府不言而喻。隨著信息傳播媒介成為人們征服時空、占領市場和建構存在意識的工具,國家必須推動國有媒介成為社會的中介者和控制者,只有這樣才能確保信息沿著可能性空間中確定的方向和狀態(tài)流動。面對日益復雜的媒介生態(tài),推動國有媒體融合以建設具有強大凝聚力和引領力的社會主義意識形態(tài),成為新時代國家實踐的緊迫課題[1]。從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首次提出推動媒體融合發(fā)展的重大任務,到“十四五”規(guī)劃進一步做出“推進媒體深度融合,實施全媒體傳播工程”的戰(zhàn)略部署可見,媒體對占領輿論高地、掌握意識形態(tài)主動權、壯大主流思想輿論、深化改革創(chuàng)新等任務至關重要。
在中央和國家層面的推動下,媒體融合已取得顯著成績。傳統(tǒng)的四級媒體初步形成立體多樣、融合發(fā)展的傳播矩陣。就承擔舉旗幟、聚民心、育新人、興文化、展形象等使命任務而言,媒體融合的成效明顯。但是,如果把融媒體、全媒體當成一種社會組織要素,在參與社會治理、維持社會安定、推動融合轉型、促進高質量發(fā)展等方面發(fā)揮好媒體的引領推動作用,媒體融合則還有路程要走。目前,雖然各級媒體都在重構自身的傳播關系,但全媒體傳播體系內部架構的單元仍各自為政。各級媒體沒有完全形成網上網下一體、內宣外宣聯(lián)動、資源渠道融合、技術與內容驅動、跨界跨業(yè)重塑的主流媒體群。造成這種狀況的原因,一方面是客觀的,我國地域遼闊、人口眾多,各地的媒介生態(tài)、市場狀態(tài)、服務水平和信息流量均有差別,這些因素均導致媒體融合的效率和成果因地而異;另一方面是認識層面的,隨著媒體融合加速邁向縱深,各級媒體必須厘清媒體融合的內在邏輯以及媒體融合要解決什么問題,從而更好地規(guī)劃全媒體架構指明的方向,最終成為資源集約、結構合理、差異發(fā)展、協(xié)同高效的全媒體傳播體系的組成部分。
“十四五”時期,媒體融合已經步入“深水區(qū)”,全媒體建設需要“打硬仗”,四級媒體要各司其職,各有側重,理解各自的發(fā)展重心[2]。在將各項任務落到實處時,各媒體必須結合具體形勢,提高思想站位,充分發(fā)揮宣傳外的其他媒介職能,打造全媒體傳播體系,助力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xiàn)代化。本文從經濟、技術和社會穩(wěn)定的角度出發(fā),討論媒體融合的基本邏輯與全媒體傳播體系建設的要求,探討“十四五”時期媒體深度融合的發(fā)展思路。
一、市場經濟、信息技術與現(xiàn)代性的反彈
改革開放至今的40多年,黨堅持制度自信,逐步確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改革方向,以探索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正確道路。40多年來,黨領導人民進行經濟建設、政治建設、文化建設、社會建設,取得了一系列重大成就。在發(fā)展過程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沿著三條互相糾纏的路徑而運動。第一條路徑是波蘭尼式的,由市場經濟充當現(xiàn)代社會的源泉和基礎,即在“市場的持續(xù)擴張”與“市場在這一運動中所遭遇的在特定方向上制約其擴張的反制運動”(社會的自我保護)間的張力中展開[3]。第二條路徑是卡斯特式的,把信息主義認作能締造福特主義革命的原動力,利用技術的力量來為社會提供服務并進行自我調整[4]。第三條路徑則與現(xiàn)代性的發(fā)展和反彈有關,人民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發(fā)展之間的矛盾成為社會主要矛盾,地方社會和群眾在獲得現(xiàn)代性過程中不斷出現(xiàn)對傳統(tǒng)的情感拉扯與艱難取舍。
從第一條路徑來看,“計劃”和“市場”從零和博弈到相輔相成。彼時,為了推動經濟建設,國家開始通過地方政府更多的政策和非政策手段,處理包括政治經濟在內的日常社會生活,此舉通過去中心化來強化政府的功效。從第二條路徑來看,由于信息的序列性逐步讓位于同步性,縱向等級傳播體系開始消解,傳統(tǒng)的建制媒體逐步被一種“共同對等的信息生產系統(tǒng)”所取代,市場媒體、媒體平臺崛起。從第三條路徑來看,在經濟發(fā)展和技術進步的共同刺激下,不同制度身份的社會成員和多元利益的主體將個人焦慮、情感呼吁和利益訴求投射于網絡空間。這給黨和國家政策的上通下達帶來挑戰(zhàn),從某種程度上也導致公共話題的空間日益被擠壓。隨著社會的不斷發(fā)展,市場經濟、信息技術和現(xiàn)代性的力量相互糾纏,此起彼伏,國家需要推出一種總體性規(guī)劃來置措由三者引發(fā)的各種社會性問題。
計劃和市場的關系從對立到互補,意味著中央需要重塑一套地域性的信息傳遞系統(tǒng),保證信息流的上通下達,以更好地解決“發(fā)展型地方主義”衍生的政治經濟問題[5]。在信息主義的指導下,各級媒體單位須正確處理與商業(yè)平臺、大眾化媒體之間的關系。同時,國家也要將現(xiàn)代性引發(fā)的認同和焦慮等問題納入考量。從這三個角度來思考媒介功能的話,我們可以看到,傳統(tǒng)的四級媒體盡管對中國傳媒事業(yè)的發(fā)展發(fā)揮了關鍵性作用,但其中的結構失衡、力量分散、重復建設、資源浪費等問題都制約了媒體的“潛能”。2014年至今,在中央的部署和政策的鼓勵下,從中央到地方的各級媒體均呈現(xiàn)加速融合態(tài)勢,初步形成了技術先導、移動優(yōu)先、功能多樣的全國媒體矩陣。但是,目前國內外形勢正在發(fā)生深刻復雜變化,我國發(fā)展仍處于重要戰(zhàn)略機遇期,要深入推進媒體深度融合,實施全媒體傳播工程,做強新型主流媒體,建強用好各級融媒體中心。各級媒體在深化差異發(fā)展、形成協(xié)同高效的全媒體傳播體系過程中,必須考慮經濟、技術和社會穩(wěn)定范疇的相關內容。
二、全媒體布局的穩(wěn)定性考量
新聞傳媒事業(yè)是我國社會上層建筑的重要構成部分。改革開放至今,我國社會經歷了從計劃到市場、農業(yè)到工業(yè)、封閉到開放的轉變。國家需要推動國有媒介成為社會的中介者和輿論引導者,也需要賦權龐大的傳播系統(tǒng)去承載超出信息傳遞范疇的職能,媒體的重要性在近年來尤為顯著。
第一,我國的經濟改革發(fā)軔于地方和基層。市場化力量對地方的滲透改變了地方和基層原有秩序的權威、利益與觀念體系,重塑一個自上而下的現(xiàn)代傳播體系,是增強社會凝聚力的中流砥柱。從這個角度來看,各級主流媒體不僅應發(fā)揮主導作用,樹立正確的價值標準,而且要承擔越來越重的秩序重建和利益整合的職能,輔助構建符合新時代需求的社會生態(tài)。各級媒體必須大膽改革,大刀闊斧地打造網絡時代新型主流媒體的機制,特別是符合全媒體發(fā)展的布局框架。各級媒體要以地域建設為突破口,整合資源平臺、拓寬服務領域,走一條集約化、本地化、品牌化的媒體轉型道路,對推動地方宣傳工作高質量發(fā)展和提高社會綜合治理水平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
第二,當前我國正處于發(fā)展的重要戰(zhàn)略機遇期,同時也處于社會矛盾凸顯期,一些經濟社會問題如貧富差距大、老齡化、醫(yī)療保險和健康教育等引發(fā)國內外社會關注。從這個角度來看,地方主流媒體除承擔輿論宣傳的作用外,必須進一步把服務延伸到基層,承接疏導社會心理傳播任務,解決現(xiàn)實問題。地方主流媒體要依托5G、智媒、人工智能、區(qū)塊鏈等技術滿足更多用戶的剛性需求,在新話語體系的建構中把握傳播規(guī)律,遵循真邏輯,符合真人性。在對外傳播過程中,新的話語體系應以“中國話語”為驅動,結合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發(fā)展成就和中國傳統(tǒng)文化的獨特成分,考慮不同國家受眾的接受習慣,講好中國故事,傳播好中國聲音。
可見,媒體融合的手段不只是解決正漸次浮出于陳舊體制各式問題的技術藥方,還是國家行政力量通過信息化手段對地方社會政治經濟空間進行再結構的主要手段,而未來形成的全媒體格局則肩負著鞏固基層輿論陣地和推進國家治理體系現(xiàn)代化的歷史使命。
三、建構全媒體傳播體系的主要任務
進入21世紀以來,中國在經濟發(fā)展、深化改革、民主法治和思想文化建設等方面取得了重大成就,但國家發(fā)展也面臨一系列亟待解決的問題和挑戰(zhàn)。當下,國內外形勢正在發(fā)生深刻復雜的變化,我國發(fā)展仍處于重要戰(zhàn)略機遇期。推進媒體融合和研究媒體融合須在這一重大格局上加以觀照,各媒體必須不失時機地采納新技術、重塑傳播體系,將傳播作為思考社會問題的組織方式。
1.媒體宣傳:堅持黨的領導是黨媒的立身之本
我國在共產黨的領導下走出了一條中國特色實踐路線,既保持了自身的文化與個性,又在風譎云詭的市場化浪潮中發(fā)展出一種國家主導與地方互動的治理模式。這種特征首先要求媒體融合的深化改革必須堅持黨的領導,必須增強“四個意識”,堅定“四個自信”,堅決做到“兩個維護”,確保全黨步調一致向前的需要。
第一,媒體的首要職責是維護黨的地位和保持全國的安定團結。這就要求各級融媒體中心建設必須堅持黨對媒體的領導權。國家推進融媒體發(fā)展,便是要把傳播當作地方社會的行為主體,重塑中央到地方的輿論導向,重新引導和整合社會秩序,制定信息時代的社會規(guī)范,對冗雜的信息源進行監(jiān)督,同時維持公共的、共同的社會生活。黨和政府是整個國家和社會政治生活的核心與領導力量。媒體融合縱深發(fā)展,首先要堅持黨的領導,強化黨和政府的領導與執(zhí)政地位。融媒體改革的普遍前提是緊緊圍繞黨對傳媒性質與功能的定位。只有更好地闡釋國家意識形態(tài),并在現(xiàn)代化過程中完善社會秩序,加強凝聚力,融媒體中心才能進一步鞏固。
第二,各級融媒體中心要積極宣傳黨和政府的大政方針政策,積極推動落實黨和政府當前的主要任務。中國共產黨在復雜而又漫長的改革中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就,并帶領全國人民進入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國家新征程、向第二個百年奮斗目標進軍的第一個五年。各級融媒體應圍繞中心,服務大局,準確、真實、全面地將黨中央的方針政策傳達給百姓。此外,視聽傳播改變了傳播的結構,各級融媒體必須要突破和重構各種符號體系之間的界限,使信息的平臺化成為可能,拉近國家與受眾的心理距離,從而完成自己的使命。
2.公開政務:發(fā)揮主流媒體優(yōu)勢,強化社會信任體系建設
我國社會經歷了從計劃到市場、農業(yè)到工業(yè)、封閉到開放的轉變,而在深刻的轉型過程中,體制、秩序規(guī)范和機制不斷產生碰撞,要求黨和政府在“持續(xù)進行變革的同時保持基本的政治穩(wěn)定,在擴大民眾政治參與的同時維持必要的政治秩序”[6]。
第一,新的四級媒體要深入貫徹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以轉變作風、提高服務質量、維護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為目的,推進政務公開,以公開促落實、促規(guī)范、促服務,為融媒健康發(fā)展創(chuàng)造良好的環(huán)境。各級融媒體的價值體現(xiàn)在通過政務的公開,強化社會信任。各級融媒體應緩解個人和民間組織的信息資源增值與政府公共權力信息資源貶值的過程中產生的矛盾,并在其間為人民提供一條上下直通的媒介通道。通過滿足人民的不同利益訴求和對政治事務的知情權,以及鼓勵公眾參與決策、評估、監(jiān)督,各級融媒體可以減輕國家組織體制的運營壓力,釋放社會情緒。各級融媒體是國家促進生產機構扁平化和政治民主直接化的實踐措施,必須將地方社會各個階層的狀況和文化政治互動納入思考范疇,并做出本土化努力,進一步打通地方政府、社會組織和個人三者之間的關系。
第二,各級融媒體要充分發(fā)揮主流媒體的內容優(yōu)勢,面向基層群眾加強和改進新聞宣傳,弘揚主旋律,做好基層輿論引導力建設,讓輿論與社會經濟狀況相適應。隨著經濟發(fā)展刺激技術迭代,“多元主體的社會關系和人與自然的主客體關系反應”逐漸被一步步“建立在數字的生產、儲存、流通和控制之上”[7]。傳統(tǒng)的行政空間講究等級和秩序,強調聲音的一元性。而隨著區(qū)域交往頻率加快、公眾參與加深、市場分工細化、人民民主意識增強,各級融媒體的建立,使得國家不僅可以爭取輿論,還可以安撫輿論,自上而下地調和輿論。
當各式各樣的新媒體和信息源紛紛按照純粹工具理性的邏輯以最有效、最經濟、最快捷的手段來提高信息的生產與分發(fā)時,注意力市場的拉鋸戰(zhàn)中傳播形式的重要性便隨即勝過內容價值?;诖?,有學者認為,在后真相時代,假新聞橫行,“公眾與真相提供者之間原本較為穩(wěn)定的關系變得飄忽不定”[8]。各級融媒體因此也被賦予重建標準性框架的責任,通過對輿論的調和與交往,避免社會不被置于互相懷疑的主觀立場判斷之中。同時,各級融媒體的建立能樹立正確的價值取向,加強對輿論的引導,提高大眾媒介的信息素養(yǎng)。在重大社會事件(動亂、災難、疾病等)發(fā)生時,謠言和流言會夾雜著人的情感迅速傳播,在此情境下,各級融媒體的建立能夠使國家主動引導輿論。
3.公共服務:向服務治理轉型
隨著城鎮(zhèn)化速度加快,中國縣級行政區(qū)內的傳播空間不斷被開辟,經濟活動、社會組織事宜甚至人的情感與日常交往,也都相應地需要傳播的疏導。人歸根到底不是經濟人、政治人、理性人、技術人,而是日常生活中的平凡人,對人的服務,歸根到底要落實到日常生活中?;鶎用襟w具備天然的地域優(yōu)勢和情感優(yōu)勢,市級和縣級媒體應立足地方、滲透地方、服務地方。地方融媒體中心不僅是傳播渠道,還是溝通渠道和疏導渠道。涉及交通狀況、公共衛(wèi)生、生態(tài)保護、文化格調、消費權益、治安消防、生態(tài)環(huán)境、節(jié)假日慶祝等主題的內容,融媒體都需要進行反復傳播,而地方社會的組織形式、管理模式、人事管理、資源配置、規(guī)則流程等,也都需要融媒體重新配置資源?;鶎用襟w要打通與地方政府各級組織、各個部門、本土各類企事業(yè)單位的聯(lián)系,聚合各類便民惠民服務,盤活縣域社會資源,打造更具服務能力的綜合服務平臺。融媒體中心要以新的信息技術為依托,聚合多重公益服務功能,在就業(yè)上崗、子女教育、日常生活、社會交易、文化追求等多個方面延伸媒體的職能。
四、結語
各級融媒體并不簡單是“四級辦”在融媒體時代的新形態(tài),而是一種用來處理中央地方關系、應對傳播技術浪潮、安撫現(xiàn)代矛盾的綜合性地方中介。同時,各級融媒體也是一套有機的、協(xié)調的、動態(tài)的和整體的制度系統(tǒng),用以協(xié)調所有的地方成員參與社會建構。融媒體中心是中央、?。ㄗ灾螀^(qū)、直轄市)、市媒體向下延伸擴散的最終載體,是受眾接受信息的關口,這決定了各級媒體生存機會的無限性和存在價值的必要性。建設融媒體中心是政府對當前新聞傳播的整個態(tài)勢做出的重大戰(zhàn)略決策,各級融媒體要盡可能地開發(fā)信息傳遞之外的其他功能,成為傳播社會主義價值的通道,以及治理、服務地方百姓橋梁。
從融媒體到全媒體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各級融媒體需要高度重視互聯(lián)網和新媒體發(fā)展的政策,把握新媒體的意識形態(tài)與經濟雙重屬性,以及媒體融合發(fā)展的范疇,才能順勢而為、因時而謀、與時俱進地打造“全國一盤棋”的全媒體網絡。面向未來,各級融媒體建設應當以習近平總書記重要講話精神為指導,根據不同地區(qū)、不同地域的縣情特點及其發(fā)展需求,準確、真實、全面地將黨中央的方針政策傳播到基層,更好地適應傳播規(guī)律和時代背景,更好地為黨和國家、人民服務。
|參考文獻|
[1] 王維佳. 傳播治理的市場化困境:從媒體融合政策談起[J]. 新聞記者,2015(1):15-20.
[2] 張英培,胡正榮. 從媒體融合到四級融合發(fā)展布局:主流媒體發(fā)展改革的新階段[J]. 出版廣角,2021(1):6-9.
[3] 馬駿. 經濟、社會變遷與國家重建:改革以來的中國[J]. 公共行政評論,2010(1):3-34+203.
[4] 曼紐爾·喀斯特. 網絡社會的崛起[M]. 夏鑄九,譯. 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09.
[5] 鄭永年,吳國光. 論中央--地方關系:中國制度轉型中的一個軸心問題[M]. 香港:香港牛津大學出版社,1995.
[6] 任曉. 中國行政改革:目標與趨勢[J]. 社會科學,1994(1):18-21.
[7] 陳衛(wèi)星. 以傳播的名義:陳衛(wèi)星自選集[M]. 北京:北京廣播學院出版社,2004.
[8] 胡翼青. 后真相時代的傳播:兼論專業(yè)新聞業(yè)的當下危機[J]. 西北師大學報(社會科學版),2017,(6):28-35.
32535005892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