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紅字》是美國文學作家霍桑于1850年發(fā)表的長篇小說,其具體講述的是在北美殖民時期宗教主義的戀愛悲劇,在宗教主義的精神束縛和壓迫中,珠兒在整個篇幅中起著重要的作用,本文就《紅字》中珠兒形象的作用進行相關(guān)的分析和探討。
關(guān)鍵詞:《紅字》;宗教主義;珠兒形象;作用
《紅字》整個篇幅都采用的是敘事和象征手法進行故事描寫,其故事背景是以十七世紀的北美殖民統(tǒng)治時期,實際取材于十七世紀中期在波士頓發(fā)生的戀愛悲劇,以此來反襯十九世紀在高速發(fā)展的資本主義下,美利堅合眾國社會進程中典法的殘酷、宗教的欺騙和道德的虛偽。文章中的珠兒她即是她的母親海絲特·普琳通奸的證據(jù)和見證;她也代表著反對宗教統(tǒng)治的新生組織,是代表著希望和美好的象征。
一、 《紅字》創(chuàng)作及作者背景
作者霍桑出生于十九世紀初期美國的美國馬薩諸塞州塞勒姆鎮(zhèn),即美國獨立戰(zhàn)爭結(jié)束后新政府成立時期,在其一生經(jīng)歷的英美戰(zhàn)爭、西進運動、美墨戰(zhàn)爭、中美戰(zhàn)爭、廢奴運動和南北戰(zhàn)爭里,由于沒有對應(yīng)素材進行相關(guān)的文學創(chuàng)作的過程中,霍桑將注意力轉(zhuǎn)向了歷史事件,即其祖輩十七世紀塞勒姆驅(qū)巫案事件中,參與清教徒迫害異端的歷史事件以古喻今的聯(lián)想性思維和創(chuàng)作意圖,使得其在對清教徒的詳細了解后,為保證相關(guān)的寫作信息不受到相應(yīng)人員的排斥,在多方面的考慮和審慎決定采取浪漫主義的小說創(chuàng)作形式進行對“真實”與“虛擬”世界的有效結(jié)合,在溫和的表面下,實際反映出當時社會的黑暗和真理的揭示。
二、 《紅字》的故事概括
在小說的描寫過程中,霍桑以海絲特(珠兒的母親)、丁梅斯代爾(珠兒的父親)、齊靈渥斯(海絲特法律上的丈夫)、珠兒(海絲特的女兒)為主要的中心人物,講年輕的女主人公海絲特在沒有愛情的基礎(chǔ)上嫁給年事已高、性格陰沉的醫(yī)生齊靈渥斯。在孤獨的兩年時間里,海絲特與牧師丁梅斯代爾相戀并生下女兒珠兒;在對應(yīng)的審判過程中,海絲特堅貞不屈,拒絕說出孩子的父親,使得海絲特被當眾宣判終身戴上“通奸”標志的紅色A字示眾。在痛苦與救贖的過程中,小說采用象征描寫手法,對人物、情節(jié)和語言進行主觀想象色彩的渲染,同時將人的心理活動和直覺放在第一位進行描寫。使得人物之間的對話和活動在不斷地情節(jié)鋪墊中,感悟宗教統(tǒng)治背景下,心理和思想的矛盾及現(xiàn)狀。
三、 《紅字》中珠兒形象的作用
首先,在小說的開頭,就描寫了海絲特和出生不久的珠兒接受眾人的審判、示眾的情景。通過在公眾面前展示海絲特和珠兒的情景展示,我們也能從這樣直觀的框架構(gòu)建中,了解到海絲特在示眾的過程中,已經(jīng)知道她的女兒會隨著她的堅持一起接受眾人對其命運的折磨和凌辱,她胸前鮮紅的“A”字,則是一切根源,所以小說中“在人群中完全露出來的時候,似乎是她第一個沖動的方式,緊緊地把嬰兒緊緊地抱在她的懷里,而不是由母親的愛的沖動,因為她可能因此隱藏了一個被固定在她的衣服上的某種標志?!焙=z特本能地抱緊孩子,一方面使母愛的表現(xiàn),另一方面也是希望以這樣的方式掩蓋被打上的標志。而作為海絲特的女兒“珠兒”,則是在以其年幼的孩子對母親自身對胸前紅字的所反映出的行為、話語、精神,在不清楚的情況下,進行碰觸;使得海絲特在其無意的過程中受著折磨和痛苦。
由此,使得海絲特在給予珠兒母愛的同時,也會懷疑其童真和純潔的樣貌是否也是上帝派來懲罰自己的原罪,時刻提醒著她這個就是她的罪惡的標志和產(chǎn)物,是通奸的證明,為此,想要取下這個代表恥辱的紅字時,珠兒對時常見到的標志的摘除,反而對母親的呼喚不給予任何形式的回應(yīng),也因此,海絲特一生都沒有將象征其恥辱的生命標記進行摘除。而其也是海絲特在孕育珠兒的同時含辱負重的見證和征途。在珠兒不斷成長的過程中,其也通過周邊人的反映,了解到了母親自身的痛苦和處境,在深處社會邊緣化的角落里,海絲特用自己的方式對窮人進行接濟和幫助,但得到的只有辱罵,胸口的紅字也從標志轉(zhuǎn)為了傷口,一次次地提醒著海絲特,在爭奪珠兒的撫養(yǎng)權(quán)和面對生父丁梅斯代爾的死亡,可以說紅字的起因是珠兒,也是推動故事的源頭及結(jié)果。
其次,珠兒的存在更像是對其母親海絲特性格、精神形象的互補;即珠兒是繼承海絲特的內(nèi)在精神、道德觀念和生活態(tài)度的翻版“海絲特”,在海絲特精神不斷受到煎熬的過程里,海絲特自身的絕望、反抗、任性、陰郁和沮喪也在珠兒的身上進行了對應(yīng)的表現(xiàn)和海絲特自身內(nèi)斂性格的展現(xiàn)。為此,海絲特出獄后,為防止更多的閑言碎語圍繞在她的周圍,其穿著最黯淡的衣物,過著最簡樸的生活;而對珠兒則是用最貴重的面料,將女兒的美麗在衣物的襯托下更鮮明地展示出來;這里我們就可以了解到海絲特雖然將自己的存在進行刻意的遮掩,但是她自身追求美的意識卻通過珠兒得到了充分的體現(xiàn)。因此,我們可以說珠兒的外表和性格也正是海絲特內(nèi)心深處所想展示的外表。在珠兒以孩子的視角對成人世界的觀察和對外界的敵意和反擊中,也是海絲特內(nèi)心世界對日日受到的宗教壓迫和凌辱而生出的反抗意識,也是珠兒的行為、思想、精神都是代表著海絲特個人意識的過程中,珠兒也從彌補海絲特言行舉止的同時,通過“鏡像”的反射效果,向讀者展示海絲特真正形象。
最后,作者筆下的珠兒在繼承母親外表的過程中,其還具有最為純凈的靈魂;她的誕生雖然是她的母親通奸的罪證和象征,但她也是整個故事中最為純凈的人。在被隔離的郊區(qū)里,與外界的接觸少,使得其自身接觸到的社會惡俗、宗教意識的束縛也最少;在母親承受著教會的迫害過程中,其也通過自己的方式拒絕著教會的迫害和束縛。在最后牧師當眾懺悔和承認母女倆身份,也使得兩人的身份得到了認可和平等的對待,在海絲特自身受教會毒害時,珠兒則像是反抗的種子,在珠兒不斷的成長過程里,通過珠兒的成長不斷壯大,進行反抗的愿望,也使得珠兒在另一個層面上代表著新生力量的美好和希望。
四、 結(jié)束語
通過對珠兒的形象作用的認識和分析,我們可以看到其作品是通過隱晦的主體思想在超常的文學藝術(shù)的表現(xiàn)手法和形式的過程里,對當時的宗教價值的判斷和認知上的顛覆和批判。而珠兒也在整篇的故事進展中起著重要作用,即她的存在不單單是對海絲特“通奸”的證據(jù),同時,其自身以成人視角之外的思維和理念對宗教的道德、風俗對自己母親的迫害和摧殘,以“女兒”的形象折射出為描寫的海絲特的形象、思想和精神,同時,在不受宗教的壓迫和摧殘中,以最純凈的靈魂和反抗意識側(cè)面表述出新生力量的崛起和發(fā)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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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于睿,講師,河南省平頂山市,河南質(zhì)量工程職業(yè)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