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靜玫
山西晉恒律師事務所,山西 大同 037400
俗話說: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這就充分的表明在一個國家的發(fā)展中法律發(fā)揮著至關重要的作用。為促進社會不斷發(fā)展,需健全法律體系。在我國刑法中始終對結果歸責問題存在諸多爭議;在結果犯中,需明確其的實行行為與行為后的要件結果,并分析要件結果構成的實行行為風險,這就是結果歸責問題。以往的結果歸責問題往往是圍繞著實現(xiàn)風險所進行。為此,探究事實因果和刑法中的結果歸責問題具有十分重要的顯示意義。
在結果歸責的評估過程中,并未否認在基本框架中歸因和歸責二分說的恰當性。然而,當前學理上并沒有比較細致地勾勒這一框架;特別是對歸因的簡單化定位,對兩者之間的關系進行了扭曲,為此需要對這一框架具有的問題加以先行檢視。具體問題有:
(一)因歸因一直以來受到歸責目的的約束,那么將其當做單純的事實研究是不恰當的。在當前的框架下,歸責范疇內并為涉及到歸因層面的事實因果,這就使得人們認為歸因判斷被只是涵蓋了事實,且未加以評價。我們對歸因進行探討的主要目的在于:對歸責問題進行了解。對于結果來說,某一條件要能夠構成原因,取決于由何種目的來說。由于目的具有多種場合,那么因果關系的具體含義也就存在一定的差異。在歸因的制約性中,認可目的就表明著結果歸責的判斷構造中歸因無任何單獨的價值,其只是服務于歸責。在歸責中歸因具有十分重要的地位,但并非單獨因素,而歸責屬于單獨因素。對于歸因層面的探究中,在本質上是無法杜絕標準判斷色彩的存在的。歸責與歸因之間僅存在程度上的差異,兩者的性質并無差別。
(二)由于過于重視與運用條件公式,這就造成人們不重視歸因層面具有的論基礎的區(qū)別性。適用條件顯示:不是P則不是Q,這一排除公式所得到的后果是:結果所得到的因素均具有等價性。在條件理論中,其具有同一個基本出發(fā)點,也就是說所有導致結果的條件均具備相一致的價值,造成結構的原因并沒有近因與遠因之分。但是,這一等價性的假設并不符合大眾的常識,已完全背離可事物的已有性質。通過假設條件公式的等價性,已完全消除了各種各樣因素在原因力上的存在性的差異。
(三)在刑法中明確行為和結果之間存在的事實因果聯(lián)系的判斷中,條件公式并非唯一標準。條件公式僅僅作為一種公式,主要作用:人們了解行為和結果之間的事實聯(lián)系規(guī)律,其僅可用于現(xiàn)已具體存在的因果法則,其難以找出因果法則[1]。當人們并不了解行為的實際作用方式時,那么將無法對若沒有相應行為有沒有結果依就會發(fā)生的問題加以回答,所以,將其作為獨立因果公式,并非將其當做明確合法則關聯(lián)的方法論的關鍵方式,往往會遭到極大的批評,對于因果關聯(lián)的方法論的找出,可有效應用條件公式這一關鍵手段,但其僅具備有限的價值。通過不斷修正條件公式后,我們可以發(fā)現(xiàn):在刑法范疇中,條件公式并未完全涵蓋了全部事實因果關聯(lián)的種類。刑法能夠對多種多樣的事實因果管理進行確定,其所具備的這一特點使之無法成為明確行為和結果之間具備事實關聯(lián)的唯一規(guī)范,即使重新顯著合法則的條件說,也不能夠對這一事實加以否認。
在刑法范疇中,我們往往會選用同一個概念來對涵攝其中所包含的全部結果歸責種類。通過全面的識別可以得出:主流理論側重于利用兩種措施來維護結果歸責規(guī)范形式的一致性,一種措施為:分而論之,也就是對實行犯的結果歸責和共犯的結果歸責加以嚴格區(qū)分,對于前者主要使用客觀歸責學說、以往的因果關系理論加以解決,后者則選擇共犯原理加以解決;另一種措施為:大而化之,即將作為犯的結果歸責、不作為犯的結果歸責進行混合在一起,讓人們模糊兩者之間的區(qū)別,認為是它們的歸責規(guī)范相同。然而這一處理方式并不能夠改變刑法中結果歸責規(guī)范所存在各種各樣的事實[2]。
(一)支配維度的結果歸責種類
在古代,對于危害性原則的約束,危害結果出現(xiàn)使得刑法介入的關鍵條件得以構成。當行為產生了明確的侵害后果后,即可通過刑法進行干預,且將因果關系當作判斷這一行為是否違反了相關法律的重要依據。通常自然科學思維會在一定程度上影響到因果關系,導致因果關系完備被作為認識論價值中的事實問題。自然主義的因果觀把刑法因果關系等同于出現(xiàn)在客觀世界中、涵蓋現(xiàn)實物理對象的物理性過程,現(xiàn)如今這一理論依就得到西方發(fā)達國家中刑法學者廣泛支持。
人們不僅需要對自己的行為帶來的結果負責,有時還需對第三方帶來的結果負責。這一情況下結果被歸責到行為人,主要是由于其為介入者做出危害制造了機會及行動理由,并不是由于其行為直接操控著因果流程,這就是“引起型因果”。在刑法中引起型因果的歸責主要有3中情況:(1)幫助或是引發(fā)行為發(fā)生的共犯責任:通過幫助或是引導的他人為自己創(chuàng)造了行動機會,從而做出不正當行為,并給他人與社會造成危害;(2)部分特別的故意犯罪:在這類犯罪中犯罪成立的要件是實際結果的出現(xiàn),但并未要求行為人直接的控制與實施整個犯罪過程,不論最后的結果是不是由第三行為人介入而產生的,其都必須承擔這一后果,所成立的犯罪行為往往存在十分惡劣的危害結果,然而刑法中明確的法定刑并不高,在我國刑法中這一類犯罪主要有:非法出租、濫用職權罪、出借槍支罪等;(3)過失的作為犯罪中,介入因素直接造成場合的危害結果:需對其和結果的事實連續(xù)進行全面分析與探究,對因果流程的過失當作進行了直接操作與控制,且存在另一類過失行為,即行為人并未遵守相關標準而做出的行為,讓第三方有機會做出不正常行為而引發(fā)危害結果;相較于侵權法,其所造成的因果的歸責范圍比較小,其在刑法中比較常見[3]。
(二)義務維度的結果歸責種類
在所有的因果概念中,一個對已有因果流程不主動的、未約束的行為,往往難以對其所具備支配進行明確。行為人自身可借助干預讓事件出現(xiàn)決定性轉折,并無法對行為支配的依據加以構成。借助這一方式,僅是對避免結果的可能性進行了標注,這一可能性屬于每個不作為的概念特點,為此,從支配角度來解釋了不作為的見解,不作為理論具有一定的影響力,然而兩種支配概念的含義存在極大的差異。前者在意義上的支配指把將因果自然的當作核心的現(xiàn)實性支配,后者的支配指保護性支配之一,存在論價值上的事實因素屬于這兩種支配的主要依據,但在存在論方面這兩種支配具有較大的區(qū)別。在我國,并沒有十分注重在本體意義上作為的因果性和不作為的因果性的差異,之所以這樣的原因為:條件公式的干擾,其在邏輯上極易導致全部的條件都看似等價。
(三)概率提升的結果歸責種類
通過分析歸因的存在論基礎,在以往刑法理論中主要包括三種結果歸責,一是,造成型因果;二是,義務型因果;三是,引起型因果,而風險升高理論與疫學因果關系說并未歸入其中。在需風險升高理論與疫學因果的場合,難以對行為人直接操控而引發(fā)結果的因果流程進行證明,并沒有涵蓋到為他人進行危害創(chuàng)造機會的問題。在學理上,認為疫學因果關系僅涵蓋了證明問題,包含于一般的條件因果的范疇,然而該觀點欠缺說服力,若這一概念知識對透過統(tǒng)計關系作為明確因果關系進行闡述,則其沒有一點特殊之處。這一概念的特殊之處為:其屬于行為和結果是條件關系都難以明確證明的因果關系[4]。
(一)歸責理論的范式轉變
在結果歸責范疇的發(fā)展動向中,應注重以下兩點:(1)造成型因果的地位不斷下降;(2)概率提升型因果、引起型因果、義務型因果的歸責類型的必要性不斷增加。義務型因果與引起型因果的適用范圍進一步擴張,且概率提升型因果觀念受到廣泛關注,三者對造成型因果產生了極大的沖擊,且在極大程度上沖擊著傳統(tǒng)的刑法因果關系。在風險社會中,工業(yè)化系統(tǒng)造成風險產生的主要原因,最終引發(fā)的破壞性后果和個人因素之間往往無法建立出一定的關聯(lián)。在事實上,因果現(xiàn)象和單個原因是不可分離的,所以應不再應用以往的刑法因果關系理論,以往的理論只會為集體不負責的情況出現(xiàn)和蔓延提供條件。當前,現(xiàn)實需求進一步增多,這就代表了刑法中結果歸責理論疾病范式;目前的歸責理論更多注重結果有沒有處于為規(guī)范所不允許的危險的范圍。在解決集體不負責任的問題過程中,應在立法上借助危險犯的單獨組成,還應在教義學上重視歸責標準的重塑。具體措施有:(1)將以概率提升型因果當作主要的新型歸責類型進行應用;(2)不斷拓展現(xiàn)有歸責類型的適用范圍;(3)對現(xiàn)有的歸責類型進行隱蔽重構[5]。
(二)類型思維和結果歸責
由于刑法中存在多種多樣的歸責類型,這就導致結果歸責理論愈加的繁瑣而雜亂。之所以出現(xiàn)這一現(xiàn)象的主要原因是對社會的復雜性進行適應[6]。理論的復雜性回應了社會的復雜性,并折射出社會的復雜性。在復雜的社會中,概念思維并不能夠充分的對生活世界中的多種表現(xiàn)形態(tài)加以全方位的把握,所以人們需更加注重在法學方法論中思考類型學。在建構類型學中,多個類型之間不僅在要素組合方式上存在區(qū)別,且當作基本成分的要素構成存在區(qū)別。類型通過這一要素的可變性,通過加入多個要素,能夠讓某一類型交錯的有一個階段進入到另一種類型,屬于類型系列。在類型學中,結果歸責的基本參數為:(1)支配力;(2)歸責的有效性;兩者除了具有有無問題,還涵蓋著程度的問題。刑法中構建結果歸責類型,應要求支配力和歸責有效性同時存在,若有一項缺失,將導致歸責失去公正性。因為支配力和歸責的合理性與科學性均可當作可層升的因素,且存在程度大小的問題,這就使得歸責類型的構建一直都存在一個疑問——有關參數微弱到哪一種程度才能夠對歸責加以消除。結合類型學的構建規(guī)律,若存在比較強的支配力因素,那么當歸責有效性又小又弱時,可對歸責進行考慮,若具有極弱的支配力,那么僅能夠在具有極強歸責有效性的場合才能夠允許歸責。依據類型的構建原理可獲得4點結論:(1)對于造成型因果而言,現(xiàn)實擁有最高的支配力,為此在責有效性比較細小時,可充分明確結果歸責;當結果的支配力比較強勢,那么相較于其他歸責類型,造成型因果所受到的制約最少;(2)對于引起型因果而言,由于現(xiàn)實的支配力被削弱,這就使得具有比較強歸責合理性因素能夠當作輔助性的證據;當歸責獲得的益處過小時,需得出排除歸責的結論,這就制約了其適用范圍;(3)對于義務型因果而言,現(xiàn)實知識具備支配的可能性,距離當作刑法歸責核心類型的造成型因果存在十分遠的形象,這就需借助歸責合理性因素進行填補;(4)概率提升型因果的歸責不適宜全方位鋪開,特別是不可在不作為犯中適用加以考慮[7]。
總而言之,事實因果與刑法中的結果歸責存在十分深刻的聯(lián)系,并具有一定的區(qū)別。對于有關案件的處理,可依據條件公式的特性,明確案件中事實因果的關聯(lián),從而杜絕任何欠缺事實根據的結論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