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敦煌飛天伎樂神藝術美的珠寶設計研究

摘要：敦煌壁畫藝術作為敦煌藝術的主要組成部分，獨一無二的著色與構圖體現了敦煌藝術的壯麗[1]。在唐代敦煌壁畫中，伎樂天神形象是敦煌壁畫本土文化的重要展現于世人的方式之一，其中以飛天伎樂神最具有代表性，是多元中國美學文化融合的藝術形象，同時神女又是最為廣為人知的部分，美學效果使其成為佛教文化的體現。設計以敦煌壁畫中的飛天伎樂神造型為載體，對其進行基本的造型藝術特色分析，以其作為立點原型設計，用敘述型珠寶設計探討其在珠寶設計中的應用，衍生出《熠熠煌璽》珠寶首飾設計。

關鍵詞：敦煌壁畫；飛天伎樂神；美學特色；視覺效果；珠寶首飾設計

中圖分類號：J524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3-0069（2024）15-0139-03

引言

“千年敦煌壁，萬古絕世畫”，敦煌壁畫堪稱世界最大的“壁畫藝術長城”，擁有極大的藝術研究價值[2]。敦煌石窟壁畫是上演了一千多年，至今都沒有謝幕的歌舞盛宴，這場盛宴的主角是飛天神女。敦煌飛天藝術從引入、吸納古印度佛教和古希臘神話兩大源頭的文化滋養(yǎng)，到融匯中國本土的宗教人文思想進入融合時期，經過中國歷代藝術家的不斷努力，創(chuàng)造出了具有時代風格和民族特色的卓越藝術珍品。[3] 敦煌飛天中的伎樂天神，活潑生動，情趣盎然，種類多樣，具有獨特的藝術魅力?？梢婏w天是敦煌的靈魂，敦煌是飛天最后的歸宿。

一、敦煌飛天伎樂神造型視覺美學特色

飛天形象中的伎樂天是佛教中的兩個護法神，攜帶絲帶作為佛神中的樂神，在佛教的藝術殿堂中伎樂天只是一個配角的出現，但獨特的動勢姿態(tài)，使其具有極高的藝術造型價值，也代表著佛門世界中最活躍的經典組成部分。敦煌壁畫中的伎樂天神大致可分為天宮伎樂、化生伎樂、飛天伎樂、迦陵頻伽伎樂、護法伎樂等多種形象，其中又以飛天伎樂最具有代表性。

飛天伎樂雖然是佛國的伎樂，卻手持人間的樂器，腳踏世俗的舞步。伎樂飛天主體形象的靈動表現于帔帛飛動，是飛天形象各組成元素中最具變化性的部分，是點睛之筆，縱覽各時期敦煌壁畫的飛天帔帛，可以說姿態(tài)萬千、變化多端。 [4]。此外，敦煌伎樂天飛神圖像，以其獨特的形態(tài)反映出敦煌藝術最精髓的視覺美特色。

（一）敦煌飛天伎樂神的動態(tài)之美

氣韻生動的美學原則在飛天藝術中表現得極佳。飛天的藝術不同于其他的佛像造型特征，未曾給人以高大威嚴、震懾之感。所體現的動態(tài)、活靈活現及節(jié)奏和韻律與有威懾之感的佛像形成鮮明的對比，動靜相結合，使得洞窟在原有的肅穆逐漸平衡，使得洞窟富有生機。[5]

其中如表1 敦煌第39 窟之說法圖飛天，人物由男性化特征逐漸轉變，人物自上而下呈游動式，動態(tài)具有非凡的陰柔之美；第112 窟之反彈琵琶，在唐人的邊塞詩詞中反復提起琵琶，人物反手環(huán)抱琵琶動態(tài)自然舒展，反彈琵琶伎樂天的造型和其他佛像大相徑庭，畫面中的人物給人一種超越肅穆莊嚴佛像的律動之美，使人沉浸在琵琶聲樂中，輕盈的舞帶婉轉纏繞在伎樂天踏足而舞的動態(tài)中；第321 窟之菩提樹雙飛天，雙飛天的飛舞動態(tài)使得菩提樹生動活潑起來。

（二）敦煌飛天伎樂神的造型之美

古希臘哲學家認為“唯有人體具有最勻稱、最和諧、最莊重、最優(yōu)美的特色。人體是一種高度精密的有機體，是有思想的萬物之靈”。[6]飛天飛繞在佛國極樂世界的天空，有的腳踏團花云朵，栩栩著落；有的手撒花瓣，氣沖霄漢；有的手持琵琶，隨風飄動，此情此景與李白所言仙女詩“素手把芙蓉，虛步躡太空，霓裳曳廣帶，飄浮升天行”描繪的詩情畫意如出一轍。[5]

如表1 所示，在第39 窟之說法圖北周時期飛天由男性特征已經完全演變?yōu)榕蕴卣?，形象逐漸本土化，舞袖由魏晉時期的“v 形”演變?yōu)椤癝 形”；在第112 窟壁畫中的舞伎將琵琶放在腦后反手彈撥，人物細膩表現在人物末梢細節(jié)都在靈動，其造型特征極具藝術特色。飛天人物造型線條流暢生動、委婉自然，線條的主次、濃淡與邊緣起筆收筆停頓都與人物踏足而舞的動態(tài)以及神情相融合。在第321 窟之菩提樹雙飛天一襲長裙裹足，巾帶隨動態(tài)飄揚，腰肢輕盈扭動，雖臉部顏色暈染色變，但祥和慈目的五官以及瓔珞臂釧清晰可見，與菩提樹雙雙環(huán)繞，人物與人物之間、人物與背景之間相呼應。

（三）敦煌飛天伎樂神的色彩之美

敦煌飛天中的傳統(tǒng)色彩是最能體現宗教藝術向世俗化的轉變，中國傳統(tǒng)繪畫受到“中庸之道”影響，并未發(fā)揮太多的色彩表現力，而敦煌色彩與畫家桀驁不馴的意向達到高度統(tǒng)一。佛教的色彩觀念里，也分為五色，有正色和間色之分，同時佛教的五色觀是這樣表述的——“赤、青、黃、白、黑是五色正色；紅、硫磺、碧、綠、紫是五色間色”。[7] 伎樂神色彩將多色融合在一起，有節(jié)奏、韻律以及統(tǒng)一，具有視覺形式美感。壁畫中所用的顏料有朱砂、石綠、石青、朱磦、石黃、赭石、藤黃、蛤粉、墨等，敦煌壁畫之所以能夠成為最繁榮時期，和多個時期色彩品種的增多及精細的渲染等藝術手法是分不開的。[8]

在第112 窟之反彈琵琶中，人物敷以黑白黃綠紅為主色，色澤厚重且光彩奪目，體現反彈琵琶伎樂天的雍容華貴，色彩輔以造型相結合，壁以朱綠黃黑白為主色，形成溫和而厚重的色彩美，特別是人物面向肉體多以蛤粉平涂，鮮明厚重而略有光彩，且色澤歷千余年而不變，殊為罕見。第321 窟之菩提樹雙飛天色彩對比強烈明亮，底色呈青色，菩提樹外圍丹紅，內層底白色，團花青、綠、紅相間隔交錯，人物呈褐色與背景對比跨度大，色彩層層相印。

二、飛天伎樂神造型的珠寶創(chuàng)意與表現

珠寶首飾設計受藝術思潮的影響，設計思想與當下現代審美取向相一致，當代珠寶設計更加多元化發(fā)展，其中敘事型珠寶為本次設計的主要方向，取材于中國本土化的藝術形象，設計具有中國美學藝術特色的珠寶衍生，衍生設計以飛天伎樂神的形象作為設計主題。

首先是因為神女體態(tài)優(yōu)美，適宜做配飾元素，其次是飛天神女作為佛經里面地位低等的神仙，較為大眾所熟悉。如在《天女散花》中京劇大師梅蘭芳第一次把飛天飄帶藝術搬上舞臺，在《天女散花》塑造了惟妙惟肖的飛女形象。再如央視就曾以敦煌飛天為題材元素編排了具有中華文化特色的舞蹈，反響極佳。如果說佛祖、菩薩、天王只有宗教信徒更能品味其韻味，那伎樂飛天可以說是有口皆碑，綜上所述飛天中反彈琵琶伎樂天無疑是珠寶設計中一個很好的設計點。

（一）珠寶材質與工藝：珠寶美學既有設計之精美，同時材質和工藝與其相結合更是如虎添翼，工藝設計與寶石選擇的精妙觸發(fā)設計的精益求精，給人帶來極致美的體驗。此次設計靈感來源于Chanel 香奈兒作品Tweed Soleil 系列，如圖1 Chanel Icons 作品渾體金色打造與白鉆相結合，手鐲系列運用鏨刻工藝，在黃金表面篆刻雕琢出圖案表現系列主題，鑲嵌鉆石金碧輝煌，其次鏤空工藝在珠寶中也更加常見，鏤空設計表現主體物塑造靈動立體感，鏤空的空隙間透光閃爍，影子也同主體物閃爍，而本件設計將上述鏨金鏤空獨特工藝與造型和色彩衍生相結合，設計出翩若驚鴻，宛若游龍的敦煌伎樂飛天衍生珠寶首飾《熠熠煌璽》。

（二）珠寶造型創(chuàng)意：將非遺元素與珠寶相結合，設計中采用“簡化”的邏輯思維來表現抽象物體的具象概念，以此衍生打造形式美感的藝術品。近年在“新國潮”的風潮下，許多珠寶首飾設計師自發(fā)地向傳統(tǒng)汲取養(yǎng)分，將目光投向更為豐富的非遺資源可以使珠寶設計擁有更多具有辨識度的設計元素。[10] 敦煌壁畫體現古印度、古埃及多種文化的交融，設計元素具有東方特色，汲取敦煌造型元素加以衍生創(chuàng)作，更加表現出珠寶首飾的美感，之后運用簡化、重復等經典構成方式來表現鑲嵌主石吊墜處，整體首飾體現靈動的珠寶設計感，完整設計作品整體呈現出空靈、竣工的現代風格珠寶。除此之外，在現代珠寶首飾中具有異域風格的首飾，如圖2 Chanel 香奈兒2018 年推出“Coromandel”系列就采用受到印度風的烏木材質“屏風”系列。

（三）珠寶色彩表現：印度詩人泰戈爾曾說過，“美麗的東西都是有色彩的”。色彩成為展現飾品風格的直接表現。 [11] 在從中國文化中汲取色彩美學的，成為文化傳播的又一途徑，中國的漆器、絲綢、仕女等藝術品更成為當今珠寶設計師取材的重要靈感源泉，無論紋樣、色彩或者工藝都蘊含著中國文化內涵，如圖3 Cartier 卡地亞推出Etourdissant珠寶系列中翡翠龍形手鐲，設計師將龍頭與龍尾環(huán)繞連接充滿靈動氣息，充滿古典的東方意境美。除了東方美的碧色外當今的首飾裝飾中，以中國黃珠寶為主的搭配嶄露頭角，金色與珠寶相結合，表現著前衛(wèi)靈魂時尚的年輕活力，更符合年輕消費群體的審美需求以及個性化的追求，如圖4 Tiffany HardWear 石上鳥黃鉆主石鑲嵌與石上鳥型相結合，用金屬和珍珠相結合，金屬的冷若冰霜和珍珠的潔白無瑕相結合，兼具優(yōu)雅和個性與張力。

三、《熠熠煌璽》珠寶首飾衍生設計思路

本件設計以敘述型珠寶為主，通過珠寶體現所具有的中國文化敦煌石窟內容，伎樂天造型的敘述故事以及珠寶背后文化內涵，來吸引觀賞者和購買用戶進行觀賞閱讀，使用戶與珠寶形成共鳴。[9] 珠寶設計是情感和文化相融合的載體，具有敘述型的珠寶讓珠寶不再是高貴冰冷的穿戴產品，同樣也可以成為精神載體和情感、個性的象征并且使其成為敦煌文化的傳承和象征，設計以蓬勃的創(chuàng)造力和對工藝的極致追求，以精湛的工藝、技藝領略非遺之美，傳遞女性端莊柔美的氣質。

（一）飛天伎樂神動態(tài)衍生珠寶：飛天伎樂神因其彈樂間動姿栩栩動態(tài)而靈動，與此件設計珠寶熠熠之意相吻合，珠寶以其璀璨吸引觀者，同時項鏈拆卸的彎折卡扣位置靈感也來源于伎樂神的動態(tài)。其次考慮到日常佩戴條件將珠寶項鏈功能性進行豐富，采用解構、重建的方法，將實用性與藝術性相結合。如圖8 衍生設計項鏈各部位銜接處可設計為卡扣相連接，精巧的開關隱藏在婉約的線條之后，隱形且不影響美觀，可拆卸開口，與任何一顆主石吊墜融為一體。拆取間珠寶的閃爍與伎樂神的空靈相得益彰。

拆卸胸針體量小（如圖7），設計取自人物輪廓型，選用黃碧璽和18K 金進行搭配，更加簡潔明了，不僅適于禮服的搭配，也可配常服，將平凡之美化為不平凡之作。戒指的部分選自項圈舞袖的部分，為使得造型更完整，戒指的圍底環(huán)繞部分舞袖。戒指主石黃鉆，濃郁幽境，煥發(fā)生機，輔石鑲嵌白鉆、金綠柱石與18K 金相間構成，在主石明亮的切割造型對應朝暉下。耳飾選于項鏈的足部橢圓形，耳飾面積位置可修飾臉形，兩顆寶石分別呈現出栩栩如生的綻放狀態(tài)，雙圓對稱型表現出寶石華貴、靈動、輕盈之感，雙圓對稱型再現出“雙生形式感”展現出如鏡般“雙生魅力”。

（二）飛天伎樂神造型衍生珠寶：飛天伎樂神是有形的文化符號，選取其112 窟《反彈琵琶》造型作為珠寶造型構型輪廓，飛天伎樂神描繪靈動溫潤，與珠寶美好的寓意相契合。設計一款項鏈如表2 衍生設計線稿。首先提取線稿（如表2）源于第112 窟，直觀的壁畫元素過于復雜，經過時間的沉淀，壁畫破損的程度無法直接應用于珠寶。設計經過線稿的復原，提取具有代表性的圖形“反彈琵琶”“踏足舞姿”和“舞袖帔帛”造型之后，加以衍生創(chuàng)作，如：將舞袖環(huán)繞在項圈處，更加表現出珠寶首飾的美感，之后運用簡化、重復等經典構成方式來表現鑲嵌主石吊墜處，整體首飾體現靈動的珠寶設計感。其次，衍生設計珠寶項圈處由“S形”飛天舞袖對稱纏繞，舞袖由項圈中段處連環(huán)圍繞到琵琶底部再到踏足而舞的人物四肢，婉轉地體現人物的靈動性。伎樂天的頭飾、頭部、琵琶頂端以及雙足部濃縮剪影形為橢圓形，造型簡化佛像表情神態(tài)便于鑲嵌珠寶主石，體現珠寶的審美建構，從而創(chuàng)造出獨特的意境和厚重的文化底蘊，更能提升珠寶作品的藝術品位和傳統(tǒng)文化氣息。

（三）飛天伎樂神色彩衍生珠寶：珠寶首飾的節(jié)奏感及時尚表達通過色彩達到和諧平衡，此款飾品設計珠寶首飾色彩統(tǒng)一，達到視覺平衡，和諧運用協調美的原則，明度及對比不宜相差過大，運用分割法則控制主石和輔石的大小色彩，呈現珠寶律動感，達到最佳的律動效果。敦煌壁畫的色彩運用中國傳統(tǒng)壁畫技法，工匠在壁畫中運用絳礬、密陀僧、青金石、銅綠、鉛丹等礦物質顏料，如圖5 珠寶設計色彩提取于《反彈琵琶》中伎樂神的膚色與舞袖的密陀僧和佛手黃。其中佛手黃為題洋菊四十四種，其十一，佛手黃狀如兜羅綿，不啻標十指。設欲示迦葉，轉恐拈不起。此顏色與赤金結合，體現造像的鮮明與大氣，金光閃閃身臨其境。如圖7，此件設計中將密陀僧和佛手黃與珠寶中玫瑰金色和18K金相結合，更好地表現敦煌壁畫的色澤。建立在敦煌伎樂天色彩的視覺設計之上，更具有張力與表現力，主題也更加清晰，同時更能將千年飛天的中國美學底蘊、歷史意象、文化意象表現出來。

（四）多種創(chuàng)新珠寶材料運用：由黃金和白銀單一材料轉為鉑金與金銀的多重組合多樣式，多種材料更好地表現設計中環(huán)繞人物舞袖部分，色彩部分由單一的金屬材質轉化為更好渲染豐富的琺瑯彩。裝飾藝術風格的珠寶首飾新型的“隱秘式鑲嵌”或“無邊鑲嵌”工藝與傳統(tǒng)的鑲嵌工藝完全不同，在完整作品中，物體展出面看不到鑲嵌口和邊緣與底座，珠寶作品整體感官更加精美絕倫[12]，用隱秘式鑲嵌方式將物體各部分巧妙無縫隙地連接在一起，項頸處柔美的曲線更加適配于女性脖頸，鑲嵌工藝打造出舞袖的完美弧度，展現出伎樂神正在舞動的栩栩如生舞姿，在精湛工藝和流暢的弧度雙重疊合下，珠寶設計更加栩栩如生，綻放著珠寶的貴氣與非遺的美學之感。橢圓形輪廓處主石部分鑲嵌黃碧璽，舞袖通體以18K 打造，輔石鑲嵌白鉆與金綠柱石相間構成，顏色相間渾然天成。

綜上所述，設計以上文提到的敘述型珠寶設計為主，以中國美學博大精深的文化內涵為背景。文化特色是珠寶的根基所在，在進行衍生設計時極其注重文化特色的呈現，極大程度上豐富珠寶的故事性，在進行珠寶設計時加入佛國壁畫人物元素的故事文化內涵，體現較強的文化性和歷史性。敦煌伎樂天元素作為非遺文化，對其進行珠寶首飾衍生設計，《熠熠煌璽》設計將非遺元素與珠寶設計相結合，經過衍生設計之后，以更加符合現代審美設計語言呈現，使得傳統(tǒng)文化與現代審美之間緊密相連，珠寶設計的應用使得暗淡的壁畫光陰泛起波光粼粼。似蘊含強大能量卻伴隨天鵝絨般柔和的光芒，使用不強硬的表現手法，更加偏向于現代女性的喜好方向，與此同時，首飾顏色與造型的選擇更加年輕化。此件設計構成完整的視覺形象，是人文情懷的活靈活現，體現了中華文化的博大精深，中國文化獨特的底蘊。

結語

敦煌飛天是不同時期的思想浪漫主義的揮發(fā)與當時工藝、技藝的融洽無間，其獨特的造型對于傳承和發(fā)展中國美學有著重要意義。珠寶的設計中要更加注意意識流的表達與中國美學的相結合，同時珠寶設計的要更偏向于多元化、年輕化、藝術性。美觀裝飾是現代珠寶首飾的主導功能。珠寶首飾設計的思想基礎同現代藝術思潮相一致，從傳統(tǒng)保守的觀念中解脫出來，呈現多元化趨勢。[13]

本篇文章以敦煌伎樂天為設計理念基礎，通過簡化造型法，設計出響亮珠寶作品《熠熠煌璽》，同時為更加偏向于日常佩戴，將衍生設計項鏈通過拆卸與重組，卡扣設計拆解為胸針、戒指和耳飾。此件作品更加注重寫意價值與中國本土美學相融會貫通，多種元素和材質運用在其中，體現現代感同時也更能彰顯珠寶的特質，形神兼?zhèn)溆指挥袆痈械募繕诽炫裥蜗笠栏皆谥閷毷罪椩O計之中，如同可以隨時一躍而起或翩翩起舞的神女。敦煌石窟文化是中華佛教藝術寶庫中的一顆璀璨的明珠，是遺產中的杰出典范。敦煌伎樂天造型與珠寶首飾設計的相結合應用，為傳統(tǒng)文化主題所設計不斷縮短國民與傳統(tǒng)美學的距離，增強了大眾文化自信和傳統(tǒng)美學的傳承。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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