敘事性設計視角下的絲巾設計研究

摘要：借助敘事性設計理論，并總結其運用于絲巾圖案設計中的方法，觸動消費者情感。在研究中分別對其主題立意、場景表達與細節(jié)刻畫3部分進行剖析，從絲巾的構圖、圖形以及色彩3個角度出發(fā)，分析其元素在絲巾中的敘事性方式，最終運用故事性場景構建的方式進行絲巾圖案設計。此方法為絲巾設計提供了新的創(chuàng)新路徑，同時深化了消費者對絲巾中情感的理解與認知。

關鍵詞：敘事性設計；絲巾；情感；故事性；場景

中圖分類號：TS145.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3-0069（2024）13-0144-04

引言

敘事性設計是通過講述的方式傳達設計背后的內涵，在現代設計中是主要的表現手法之一，已經被運用于眾多藝術設計領域。[1] 如圖1 所示，在知網通過搜索關鍵詞“敘事性設計”分析得出，目前，相關研究多集中在建筑、美術書法、攝影以及傳媒領域，閱讀文獻發(fā)現已逐步擴展至設計層面。然而，在絲巾設計領域，現有研究主要集中在圖案元素的運用上，對敘事性設計作為情感傳達媒介的潛力尚未得到充分挖掘。作為展現紋樣之美的時尚載體，絲巾設計的創(chuàng)新與時代潮流的契合至關重要。故本文從敘事性設計的角度出發(fā)，構建絲巾中的故事場景，以傳遞其中所蘊含的文化內核，并通過對不同品牌中敘事性絲巾的案例分析，總結其設計理念，為絲巾設計領域提供新的創(chuàng)作思路和方法。

一、敘事性設計

（一）何謂敘事性設計

有關敘事性設計的理論來源最早是在1969 年法國結構主義符號學家茨維坦·托多洛夫在《十日談〉語法》一書中正式提出，“這門著作屬于一門尚未存在的科學，我們暫且將這門科學取名為敘事學，即關于敘事作品的科學”，20 世紀80 年代逐漸擴展至設計領域，出現了“敘事性設計”等概念。[2] 敘事貫穿人類文化與生活，是推動文化發(fā)展的基本力量，起源于古老的神話傳說，敘事演變至今已涵蓋文學、戲劇、設計等多個形式。[3] 敘事性設計最初應用于建筑與設計領域，而后逐漸擴展到產品、視覺傳達和動畫等多個領域。在后現代情境下，受到敘事思維的影響，這種設計方式得到長足發(fā)展，敘事性理論與設計的融合成為當代設計學者關注的焦點。

敘事性設計涉及3 個主要角色：設計師（敘述者）、設計作品（敘事載體）、消費者（接收者）。設計師通過多樣的敘事方式，以故事的形式傳遞設計中的內涵和情感給消費者，這種方式讓設計師能夠表達設計理念、傳遞內心情感，同時傳播文化，實現人與物品之間無聲的交流，提供更豐富的視覺體驗。在敘事性設計中，故事以圖形而非語言表達，通過構圖、圖形和色彩等視覺元素傳遞信息，圖案作為信息傳遞的媒介，將設計中要表達的文本可視化，從而創(chuàng)作出觸動人心的溫暖作品。

（二）敘事性設計的特點

1. 關聯性，在敘事性設計中，關聯性是決定敘事邏輯的關鍵，如圖2 所示，涉及敘事者、敘事載體和接收者之間的密切關系。首先，敘事者根據意圖設計敘事載體，然后通過將故事的含義傳達給接收者，使其在情感上產生共鳴，最終，接收者將情感反饋給敘事者，這3 個要素之間存在相互依存的關系，任一要素變化都會影響最終的敘事結果。因此，在敘事性設計中，敘事者的任務是確保敘事載體的各個部分相互銜接，形成一條完整的故事線，以便接收者更好地理解所呈現的故事，敘事者設計敘事載體需具備邏輯性，使敘事內容能夠被接收者接受，這3 個關鍵要素在敘事性設計中相互交織，共同構成了敘事的關聯性。

2. 傳遞性，作品在進行敘事表達時，不僅要準確表達出作品本身的功能特性，更在于傳遞作品的設計理念以及某種文化含義。傳遞性側重于敘事者將故事內容和情感清晰、準確地傳遞給接收者，使其能夠產生共鳴，因此敘事性設計需具備傳遞信息的功能。在敘事性設計中，敘事者是運用其敘事載體的主題、圖形、色彩等元素將正確的信息傳遞給接收者。[4]

3. 情感性，情感性需要敘事者、敘事載體和接收者之間的協同作用，敘事者的使命是激發(fā)敘事載體的情感，從而將情感傳達給接收者。在設計中，敘事者通過敘事載體的主題、圖形、故事場景和色彩等元素來引發(fā)接收者的情感共鳴，使敘事載體能夠深刻地觸動接收者的情感神經，激發(fā)豐富的喜怒哀樂等情感反應。因此，敘事性設計不僅是設計師用來傳達情感的手段，也是通過描繪故事情景表達畫面中心思想，可以更好地貼近人們的心理需求。[5]

二、絲巾的敘事性設計原則

（一）主題立意多元化

敘事主題是絲巾故事的主體與核心，是由故事的背景環(huán)境決定的，背景環(huán)境包括故事的歷史、思維、發(fā)展、符號，這些特征都能夠論證這個故事的主題或者觀念。[6] 在敘事性絲巾設計中，主題是設計者創(chuàng)作絲巾時的靈感來源，同時也是設計者想要表達的含義與情感的體現，由于消費者對主題的理解存在差異，所以主題立意呈現出多元化趨勢。隨著生活水平的提高，人們對絲巾的審美不僅僅局限于視覺效果，更加注重其文化與精神元素的融入。因此，采用敘事性設計方法能夠有效傳達故事情感和主題內涵，以滿足多樣化的審美需求。

如圖3 所示，為了體現主題立意的多元化，設計師需要在多個領域挖掘敘事主題，以橫向和縱向的多維度方式傳遞故事內涵，實現對接收者多樣化情感的觸發(fā)。橫向傳遞旨在通過多個主題呈現多維度的故事內涵，而縱向傳遞則致力于在單個主題中傳遞多維度的故事內涵。多領域挖掘敘事主題可以涵蓋歷史文化、自然風景、文學藝術、神話幻想、社會關懷、個人故事等領域。例如，以自然風景為主題的絲巾可以傳遞環(huán)保意識、展現地域特色，并激發(fā)對美的贊嘆；而社會關懷類主題絲巾通常突顯社會議題、表達社會情感、鼓勵社會行動等，通過不同的主題立意，設計者能夠引發(fā)消費者多樣化的情感體驗。如圖4（a）為自然風景類主題絲巾，絲巾來源于國際紋樣設計大賽中獲獎作品，此作品以自然人文構建敘事性場景，通過視覺轉換敘述人與自然間的可持續(xù)互動關系；中國美術學院設計的“抗疫敘事性絲巾”（圖4b）傳達了在抗疫過程中大家共同面對的團結精神，攜手并進，仍然保持希望不放棄，并堅信會戰(zhàn)勝疫情的決心；圖4（c）展示了愛馬仕品牌的一款神話幻想類主題的敘事性絲巾，通過將神話事件與當下時刻相結合，創(chuàng)造出復合空間，古董馬賽克與現代家具的交融呈現了神話故事中的神秘氛圍，引發(fā)人們無限遐想。這類絲巾設計不僅實用，還能喚起消費者情感共鳴，成為充滿溫度的時尚佳品。

（二）場景表達空間化

敘事性絲巾中的場景空間化能夠深化故事表達，同時喚起使用者對空間場景的聯想與情感共鳴。荷蘭藝術家埃舍爾最早提出并廣泛應用圖形空間化表達，他的作品打破了空間的限制，利用正負空間和矛盾空間的錯覺手法至今在設計領域仍然流行 。[7] 隨著時間的推移，空間表現原理在圖案設計領域不斷演變和發(fā)展，體現了祖先在探索空間表達時獨特的藝術語言，這顯示出人類審美需求不僅停留在平面審美上，而更加追求空間感的氛圍營造。因此，場景空間化在敘事性絲巾設計中變得至關重要，這一原則指的是通過視覺方式表現絲巾圖案中場景的空間感和景深效果，使觀者仿佛置身于一個真實而立體的空間場所，從而在欣賞絲巾時產生更為深刻的感受。

受到埃舍爾空間圖形作品的影響，在平面設計過程中，透視與視錯覺在場景空間化表達方式中應用最為廣泛，如圖5（a）（b）所示，兩款為愛馬仕中透視空間以及視錯覺空間表達絲巾，兩款絲巾都是以空間場景的形式敘述絲巾中的故事，除此之外還有色彩對比，重疊和層疊，投影效果等多種空間場景表達方式。在敘事性絲巾設計中有一種比較典型的空間表達方式為自然空間，旨在絲巾中加入有空間感的場景或景觀元素，如建筑物、山脈、河流等，這種方式也常被設計師運用于絲巾設計當中，如圖5（c）所示，此款絲巾是由設計師比安維奴根據海濱度假勝地所形成的自然空間所設計，描述了一個度假勝地的歡樂故事。根據案例分析總結出通過場景空間化表達能夠更深刻地呈現絲巾中的故事情節(jié)，使消費者通過視覺上的空間感更好地延伸故事。

（三）細節(jié)刻畫豐富化

敘事性絲巾作為有溫度的裝飾品，其價值不僅只是滿足裝飾性要求，更需滿足消費者其審美以及精神的雙重需求，俗話說“細節(jié)決定成敗”，各視覺符號的細節(jié)同樣決定了絲巾的精細程度與視覺效果，細節(jié)的豐富決定了敘事性絲巾中故事內容的深入以及絲巾的品質。細節(jié)刻畫豐富化旨在進行絲巾設計時注重細節(jié)的刻畫，將圖案中的元素進行細致入微的刻畫，增強絲巾的直觀性和感染力。在絲巾的敘事性設計中可以通過圖案元素細微的紋理、陰影和色彩漸變等手法增加其設計的層次感以及真實感，最終增強細節(jié)的豐富性。在愛馬仕的《馬之都》絲巾圖案中（圖6a），通過放大一角可見其精致的細節(jié)刻畫，包括動物造型、馬匹的陰影以及樓梯的質感，甚至連物體的影子都用不同顏色描繪，可見此款絲巾細節(jié)之精美。而在Ferragamo 品牌的絲巾中（圖6b），通過巧妙融合Ferragamo 標志與機械元素，實現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獨特效果，這種細節(jié)的豐富刻畫在敘事性設計中，設計師需要通過各種視覺元素以多樣的方式表達故事、情感或主題中的具體細節(jié)，使其深刻而生動。這樣消費者不僅能感受到整體敘事，還能逐步發(fā)現其中隱藏的微小元素及其象征意義，從而深入理解設計背后的故事和內涵。

三、絲巾的敘事性設計方法

（一）巧用構圖引發(fā)聯想

在絲巾的構圖中，不同的圖案元素經過不同的構圖后可以產生多樣化藝術效果。[8] 絲巾的敘事性設計方法之中構圖是串聯整個故事的框架，并且根據設計師的想法及主題靈活多變，一個好的構圖不僅能使絲巾畫面均衡和諧，還能起到強調主題、突出視覺效果等作用。例如，規(guī)則式構圖傳達均衡感，展現和諧的畫面；將自然空間融入動植物元素，強調對自然的保護或主題的贊美；將主體物置于視覺中心突出其重要性。構圖的巧妙運用不僅在于視覺上的和諧，更是為了塑造引人深思的故事情境，通過合理的布局和元素組合，構圖為絲巾賦予獨特的藝術語言，設計師得以在絲巾中編織充滿情感和藝術價值的故事，這不僅引導消費者在欣賞時自發(fā)產生對故事的聯想，同時這種聯想的深度和廣度也使得消費者以更豐富的方式理解絲巾所傳達的主題和情感。通過構圖的精湛運用，設計師得以呈現一個充滿內涵的藝術品，為消費者提供深刻而富有啟發(fā)性的視覺體驗。

在創(chuàng)作敘事性絲巾的構圖時可以通過規(guī)則性、開放性等方式以更好地傳遞圖案中所蘊含的含義，從而激發(fā)消費者多樣化聯想。規(guī)則性構圖在敘事性絲巾當中不是指簡單的排列，而是在構圖時先固定其幾何框架，最后在框架中設計故事場景，這種構圖既能夠表現其嚴肅莊嚴、又能在規(guī)則的構圖中暗藏玄機，隱藏故事細節(jié)，運用靜中帶動的手法顯得更加神秘莫測。如圖7（a）為品牌奢茉荔的一款絲巾《海底探險記》，值得注意的是絲巾采用規(guī)則性構圖，中心八角形畫面呈現一個海底遺跡的故事場景，四角圓框內分別住著4 只動物，整體構圖規(guī)則中隱藏著海底世界的活力，不禁引發(fā)了使用者對海底故事的神秘聯想。開放性構圖則是有意打破畫框的界限，沒有固定的框架局限，在構圖上存在隨意性與思維發(fā)散性，實際上在創(chuàng)造一種視覺謎題，消費者需要通過仔細觀察框架中的元素來解讀故事情節(jié)，這種構圖不僅使得絲巾呈現出神秘感，更為消費者提供了一個深度參與和思考的空間。如圖7（b）此款絲巾為品牌愛馬仕的《水上游樂園》，采用開放性的構圖方式敘述了水上樂園的奇趣故事，場景中大膽的海馬從滑梯上直沖向貪婪的鯊魚，透過此絲巾，作者科利運用敘事性的設計手法帶領消費者進入天馬行空的奇幻世界。

（二）巧思圖形表達含義

圖形作為敘事信息傳達的重要元素是最直觀、易理解和易記憶的視覺語言，能更加直觀地展現設計語義和圖案特征。[9] 在絲巾的敘事性設計中，通過精巧的圖形表達含意旨在以富有創(chuàng)意的方式傳遞特定的意義，這些圖形不僅僅是簡單的裝飾，而是有目的地表達設計師的意圖，通過視覺效果激發(fā)消費者的聯想和情感。圖形作為絲巾中故事傳播的媒介，不僅需要符合形式美學原則，設計師在創(chuàng)意表達中也應確保接收者能夠輕松理解圖形所蘊含的深層含義，這過程不僅是形式的美感呈現，更是一個通過圖形構建故事情節(jié)的藝術表達，與構圖相輔相成。因此，設計師需要將簡單的圖形賦予想象力，實現所謂的“看象非象”，通過觀者的角度看待圖形，其可能是一座城市，一艘船等。[10] 借用《系辭上》中“立象以盡意”的思想，所謂“象”指向視覺感知到的形象，而“意”指向創(chuàng)作主導思想，這就需要設計師學會運用圖形表達不同的主導思想讓消費者感知豐富的形象。

運用圖形進行敘事性絲巾設計時可通過視覺再創(chuàng)造以及組合再編排的思維，如圖8 所示，運用聯想、想象、夸張變形等手法，以突顯絲巾中的主題與故事；而組合再編排則是通過巧妙組合不同的圖形，運用兩種或兩種以上圖形進行編排，創(chuàng)造出具有完整故事線的敘事場景，例如馬和游泳圈結合，則形成鴨子的形狀，寓意著抗住鴨力，定會馬到成功。在這兩種思維方式中又可以衍生出三種圖形表達的敘事方法，分別為單獨圖形表純粹角色、多重圖形表復合角色，對比圖形強化敘事角色，單獨圖形表純粹角色旨在敘事性絲巾設計中，運用單獨圖形表特定角色，所表圖形沒有經過過多的創(chuàng)意處理和想象，以使得絲巾上呈現的角色形象更為純粹和直觀；相對而言，多重圖形符合角色的設計追求通過多個圖形的巧妙組合形成復雜的角色，這些復合角色可以由不同圖形組合再編排，比如鐘表和花的組合形成一顆行星等；最后通過圖形對比強化敘事角色，旨在通過不同的圖形進行對比并巧妙地組合在一起，以強化敘事中的角色形象，可以是形狀，色彩，風格對比等，通過這些圖形敘事方法，才能創(chuàng)造出更深層次的絲巾作品。

（三）巧搭色彩抒發(fā)情感

圖案之色彩好似車之兩輪，羅伯特·亨利在其《藝術精神》中多次提及色彩重要性，這絕非帶有主觀偏好的一家之言。[11] 在敘事性絲巾中圖案和主題一致，但色彩不同，則可以呈現不同的情感表達，因為色彩相較于線條、塊面率先被視覺神經所接收，繼而于腦中作出反應，激發(fā)受眾情感共鳴。[12] 因此，色彩作為敘事性絲巾設計中的首要視覺印象，占據著舉足輕重的地位。色彩在敘事性絲巾中被運用作為一種高效的識別媒介，其作用不僅在于增強視覺呈現的沖擊力，更重要的是作為觀眾產生情感共鳴的重要來源，例如，紅色常被用來象征喜慶與祝福，而黃色則代表富貴和權力等寓意。以下為兩種色彩在敘事性絲巾中的表達方式：

1. 直接表述敘事主題色彩，在進行敘事性絲巾設計時，通過明確且直觀的方式傳達主題核心，設計師可以選擇主題中較具代表性和識別度的色彩，然后根據這些色彩的搭配以及規(guī)律的形式美法則，進而巧妙地按照畫面比例進行調和。色彩在敘事性絲巾中通過視覺感知傳遞故事中所需表達的情感，與敘事性絲巾構圖的變化不同，色彩呈現的方式將主題中最本源的色彩展現出來，這種手法有助于最大化體現敘事性絲巾中的故事情感。例如，這款由馮佳琪設計的絲巾《年》（圖9a），在“絲享薈杯”上海國際絲巾大賽中榮獲銀獎，此款絲巾配色以紅色為主，再搭配其紅橙色給人第一眼就聯想到春節(jié)，這款絲巾選擇的色彩直接突顯了主題，不僅抒發(fā)了春節(jié)其樂融融的情感，還敘述了一個紅紅火火的中國年。

2. 間接搭配敘事主題色彩，在進行絲巾設計時，可以通過創(chuàng)新的方式處理色彩搭配，而非直接采用明確的主題色彩，以傳達更豐富的敘事情感。設計師有自由度突破敘事主題中最原始的色彩體系，根據主題進行靈活的色彩搭配，創(chuàng)造性地選擇與主題相符的色彩組合，這種創(chuàng)新的色彩運用可以在原始的色彩體系基礎上，通過調整色彩在設計中的位置、面積和比例，實現更具敘事效果的表達。同時與主題原始色彩不受限制相比，這種方式允許設計師自由選擇色彩，并通過明暗對比和色彩調和巧妙組合，為敘事性絲巾注入多樣化的色彩搭配，以表達更為豐富的情感和意義。例如，這款由張寶華老師設計的絲巾《游騎圖》（圖9b），敘述了春天的游園場景，樹木和遠山保留春天的色彩，整體色調則打破了春天的氛圍感并融入傳統復古色，豐富了設計的色彩層次。

結語

敘事性設計是一種賦予絲巾情感的設計方法，使得絲巾不僅只是簡單的裝飾品，而是能夠講述獨特故事的服飾品。本文總結了敘事性絲巾的設計原則，包括主題立意多元化、場景表達空間化以及細節(jié)刻畫豐富化這幾方面展現了絲巾的精神理念和設計價值，進而讓消費者感受敘事性絲巾豐富的內涵與情感，最終從構圖，圖形以及色彩這3個角度出發(fā)剖析絲巾的敘事性表達方式。將敘事性設計方法融入絲巾中，為絲巾設計的創(chuàng)作思維注入了新鮮血液，增強了絲巾的故事性，有利于拓寬敘事性設計的應用領域，豐富了絲巾的設計價值。總之，創(chuàng)新是藝術的核心，絲巾設計作為藝術的一種表現也不例外，絲巾作為圖案表達的重要載體，需充分展現圖案的設計情感。

基金項目：2023 年河南省哲學社會科學規(guī)劃項目《中原地區(qū)五福文化中國式現代化傳承路徑研究》立項編號：2023BYS040；2023 年中原工學院研究生教育質量提升工程項目（研究生課程思政示范課程建設項目）《紡織品設計與實踐》立項編號：SZ202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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