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因素作用下的稠油流動界限試驗

曹涵 李宜強 劉哲宇 孔德彬 劉濤 岳航

摘要：稠油在儲層中的流動能力受溫度、壓力和滲透率等多重因素影響，以普通稠油和特稠油為研究對象，通過原油的黏溫性和流變性測試獲得稠油的反常溫度點，結(jié)合巖心單相滲流試驗，研究多因素影響下的稠油流動特征變化規(guī)律，并建立流度與擬啟動壓力梯度和啟動溫度的關(guān)系。結(jié)果表明：普通稠油和特稠油通過黏溫關(guān)系和流變特性獲得的反常溫度點分別為60和80 ℃，在低滲、中滲和高滲巖心上發(fā)生流動狀態(tài)變化的溫度點分別為80、65、60 ℃和120、90、80 ℃；稠油擬啟動壓力梯度隨著溫度的升高、滲透率的增加而減小，并利用原油流度與有效驅(qū)替壓力關(guān)聯(lián)了兩類稠油的流動狀態(tài)轉(zhuǎn)換區(qū)間，得到相關(guān)性良好的多因素影響下稠油的擬啟動壓力梯度表達式和啟動溫度表達式，能夠更加準確的預(yù)測稠油油藏的極限泄油半徑和轉(zhuǎn)驅(qū)溫度。

關(guān)鍵詞：稠油； 非達西滲流； 物理模擬； 啟動壓力梯度； 反常溫度

中圖分類號：TE 357 文獻標志碼：A

引用格式：曹涵，李宜強，劉哲宇，等.多因素作用下的稠油流動界限試驗［J］.中國石油大學(xué)學(xué)報（自然科學(xué)版），2023，47（6）：104-110.

CAO Han， LI Yiqiang， LIU Zheyu， et al. Experimental study on flow boundary of heavy oils with multiple influence factors［J］.Journal of China University of Petroleum（Edition of Natural Science），2023，47（6）：104-110.

Experimental study on flow boundary of heavy

oils with multiple influence factors

CAO Han1，2， LI Yiqiang1，2， LIU Zheyu1，2，

KONG Debin3 ， LIU Tao1，2， YUE Hang1，2

（1.State Key Laboratory of Petroleum Resources and Prospecting（China University of Petroleum （Beijing））， Beijing 102249， China;

2.College of Petroleum Engineering， China University of Petroleum （Beijing）， Beijing 102249， China;

3.School of Civil and Resource Engineering，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Beijing， Beijing 100083， China）

Abstract：The mobility of heavy oils in reservoirs can be affected by multiple factors， such as temperature， pressure， formation rock permeability and oil property and compositions. In this study， the flow behaviors of ordinary heavy oil and extra heavy oil under various reservoir conditions were investigated. The inflection temperature of different oils was obtained based on viscosity-temperature and rheology testing and the variation regularity of flow characteristics of the heavy oils influenced by multiple factors were further studied via single-phase flow experiments in cores， and the relationships between mobility and threshold pressure gradient and threshold temperature were established.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inflection temperatures obtained by the viscosity-temperature and rheology testing of the ordinary heavy oil and extra heavy oil are 60 and 80 ℃， respectively， and the temperatures of the altered flow-state in low permeability， middle permeability and high permeability cores are of 80， 65， 60 ℃ and 120， 90， 80 ℃，correspondingly for the ordinary oil and the extra heavy oil. The threshold pressure gradient of heavy oils decreases with the increase of temperature and permeability. Oil mobility and effective displacement pressure can be used to correlate the districts of the altered flow-state of different types of heavy oils， and the threshold pressure gradient and threshold temperature values affected by multiple factors were obtained with good correlativity. The expression of the threshold temperature can be useful to accurately predict the limit of oil drainage radius and the temperature for displacement transition in heavy oil reservoirs.

Keywords：heavy oil; non-Darcy flow; physical simulation; starting pressure gradient; inflection temperature

隨著常規(guī)石油儲量的逐漸減少，稠油資源的開發(fā)越來越受到人們的關(guān)注［1-3］。稠油富含重質(zhì)有機化合物，例如瀝青質(zhì)分子之間存在著分子間相互作用力，易于形成聚集體，導(dǎo)致稠油具有黏度大、流動性差的物理化學(xué)特性［4-5］。常規(guī)水驅(qū)不利的油水流度比導(dǎo)致采收率低［6-7］，因此降低原油黏度和提高原油流動性是解決稠油開采問題的關(guān)鍵。在一般油藏條件下，高黏度的稠油無法流動，導(dǎo)致其滲流規(guī)律表現(xiàn)為非線性滲流特征［8- 9］，只有當驅(qū)替壓力梯度大于啟動壓力梯度時稠油才開始流動［10］。近年來許多學(xué)者針對稠油油藏的滲流特征進行了理論研究。張躍雷等［11］使用細管模型測量了不同黏度原油的流變性，確定了塑性黏度與啟動壓力梯度的關(guān)系式；孫建芳等［12］對稠油非達西滲流特征及影響因素進行了研究，提出了計算稠油啟動壓力梯度的公式；柯文麗等［13］通過對比幾種測量啟動壓力梯度的方法，選擇出了最佳的試驗方法；張代燕等［14］利用克拉瑪依油田天然巖心，研究了存在束縛水情況下稠油油藏的啟動壓力梯度經(jīng)驗表達式。目前，大多數(shù)研究主要以普通稠油為研究對象，仍缺乏特超稠油啟動壓力梯度的相關(guān)試驗數(shù)據(jù)。筆者以普通稠油和特稠油為研究對象，將稠油的非牛頓流體特性與多孔介質(zhì)中的非線性滲流結(jié)合起來，通過進行黏溫曲線測試、流變曲線測試和巖心單相滲流試驗，確定不同原油性質(zhì)、不同溫度、不同滲透率影響下的稠油流動特征變化規(guī)律，得到多因素影響下稠油的擬啟動壓力梯度和啟動溫度表達式，獲得稠油流動界限圖版。

1 試 驗

1.1 試驗條件

試驗所用普通稠油和特稠油油樣品分別取自新疆油田和勝利油田，將兩類稠油進行脫水處理，脫水至含水率小于1%，表1為兩類稠油的基礎(chǔ)參數(shù)。

試驗儀器包括安東帕MCR301旋轉(zhuǎn)流變儀、恒溫箱、ISCO高精度驅(qū)替泵、壓力傳感器、數(shù)據(jù)采集軟件、高溫高壓巖心夾持器、活塞、六通閥、高壓管線等。

1.2 試驗方法

1.2.1 稠油黏溫及流變特性測試

采用安東帕MCR301旋轉(zhuǎn)流變儀測試兩種稠油不同溫度下的黏溫曲線和流變曲線，在測試溫度范圍30～120 ℃中選定合適的溫度區(qū)間，黏溫曲線每升溫10 ℃測定1次，剪切速率為7.2 s-1，流變曲線選取的剪切速率為0～500 s-1。

1.2.2 稠油擬啟動壓力梯度測試

試驗裝置示意圖如圖1所示，使用的巖心為疏松砂巖人造巖心。

試驗流程：①將兩種稠油樣品脫水后用不銹鋼篩網(wǎng)在高溫下過濾，裝入活塞中待用；②按試驗示意圖連接好試驗裝置，取長度約8 cm的短巖心飽和原油，靜置24 h，充分老化；③將恒溫箱溫度設(shè)定為試驗溫度，當溫度達到設(shè)定值并穩(wěn)定后，恒溫2 h；④將驅(qū)替泵流速設(shè)定為0.001 mL/min，緩慢的將液體驅(qū)替到巖心入口端，逐漸建立入口壓力，當壓力數(shù)據(jù)顯示穩(wěn)定后記錄注入壓力；⑤將巖心靜置老化8 h，換不同的流速驅(qū)替至壓力穩(wěn)定，流速為0.05～0.5 mL/min；⑥根據(jù)試驗數(shù)據(jù)繪制滲流速度與壓力梯度的關(guān)系曲線并擬合出線性回歸方程，計算壓力梯度坐標軸上的截距即為巖心擬啟動壓力梯度。

2 結(jié)果討論

2.1 稠油黏溫特性測試

溫度是稠油黏度的重要影響因素之一，如圖2（a）所示，隨著溫度上升，兩種稠油黏度大幅降低，這很大程度上取決于膠質(zhì)和瀝青質(zhì)及其長鏈烴分子間形成粒子的結(jié)構(gòu)強度，升高溫度能夠有效瓦解膠質(zhì)與瀝青質(zhì)之間的氫鍵，減弱π-π堆疊作用，使原油黏度降低［15］。當溫度升到一定值時，兩種稠油的黏溫曲線均出現(xiàn)一個拐點，通常稱為反常溫度點，通過圖2（a）的黏溫曲線可以大概估算普通稠油和稠油樣品的反常溫度點分別在60～70 ℃和80～90 ℃，當溫度高于反常溫度點時，兩種稠油的黏溫曲線隨溫度的變化開始趨于平緩。

從黏溫特征曲線上可以看出，兩種稠油的黏度與溫度均呈指數(shù)函數(shù)關(guān)系，對兩種稠油樣品的黏溫關(guān)系進行回歸分析，基本符合Arrhenius方程［16］：

μ=Aexp（-E/RT）.（1）

式中，μ為黏度，mPa·s;E為活化能，kJ/mol；A為頻率因子；R為通用氣體常數(shù)，8.314 47 J/（mol·K）；T為熱力學(xué)溫度，K。

E/R反映了活化能的相對值，表征稠油分子之間纏結(jié)作用和摩擦阻力，是黏度與溫度敏感程度的一種量度。E/R越大，需要克服的能量越多，則溫度對黏度的影響越大［17］。如圖2（b）所示，熱力學(xué)溫度的倒數(shù)與黏度的對數(shù)關(guān)系曲線表現(xiàn)出“兩段式”特征，對每一段的數(shù)據(jù)進行線性擬合，發(fā)現(xiàn)相關(guān)性良好，每一段的相關(guān)系數(shù)均超過0.998。普通稠油在溫度為60～70 ℃開始出現(xiàn)轉(zhuǎn)折點，特稠油的溫度為80～90 ℃時擬合直線的斜率也開始明顯增加，說明此時稠油已經(jīng)達到了反常溫度點，內(nèi)部的微觀結(jié)構(gòu)開始發(fā)生改變。反常溫度點前后的溫度區(qū)間對應(yīng)著不同的活化能，高溫區(qū)間的活化能小于低溫區(qū)間的活化能，且特稠油的活化能大于普通稠油。因為當溫度小于反常溫度點或在較高的瀝青質(zhì)含量下，分散的瀝青質(zhì)顆粒之間存在更強的相互作用力，需要更高的活化能來克服這些吸引力從而使稠油流動［18］。

2.2 稠油流變特性測試

稠油是典型的非牛頓流體，黏度不僅會受到溫度的影響，還會隨剪切速率的變化而變化。如圖3（a）和圖4（a）所示，兩種稠油在反常溫度點前表現(xiàn)出非牛頓流體剪切變稀的特性，當剪切速率較小時，稠油中的膠質(zhì)瀝青質(zhì)形成的空間網(wǎng)狀結(jié)構(gòu)還沒有發(fā)生不可逆的破壞，具有觸變恢復(fù)的能力，但在高速剪切的作用下，稠油的黏度發(fā)生了不可逆的降低，流動時的黏滯阻力變小。隨著溫度升高，稠油逐漸向牛頓流體特性轉(zhuǎn)化，當溫度達到反常溫度點時，黏度基本保持不變，不再受到剪切速率的影響。

通過剪切應(yīng)力和剪切速率的關(guān)系曲線可以判斷稠油的流動形式。如圖3（b）和圖4（b）所示，在低于反常溫度點時，稠油表現(xiàn)出賓漢流體的特征，此時兩種稠油的剪切應(yīng)力與剪切速率呈線性關(guān)系，但直線不過原點，需要克服一定的屈服應(yīng)力使原油結(jié)構(gòu)發(fā)生變化才能發(fā)生流動。隨著溫度的升高，流變曲線逐漸向橫坐標靠近，斜率逐漸減小，非牛頓特性逐漸減弱，對兩種稠油的流變曲線進行線性擬合，符合流變學(xué)狀態(tài)方程：

τ=τ0+cγ.（2）

式中，τ為剪切應(yīng)力，Pa；τ0為屈服應(yīng)力，Pa；γ為剪切速率，s-1；c為稠度系數(shù)。

計算不同溫度下剪切應(yīng)力和剪切速率的本構(gòu)方程和屈服應(yīng)力，結(jié)果見表2。當溫度達到反常溫度點時，即普通稠油和特稠油的溫度分別達到60和80 ℃時，外界施加的驅(qū)動力大于原油的極限剪切應(yīng)力，屈服應(yīng)力開始變?yōu)?，直線經(jīng)過原點，稠油從形變開始轉(zhuǎn)化為流動的狀態(tài)，原油從非牛頓流體轉(zhuǎn)變?yōu)榕ｎD流體［17］。

2.3 稠油擬啟動壓力梯度測試

稠油因其黏度大流動性差在儲層中表現(xiàn)為非達西滲流特征，一般受兩個因素影響：一是稠油本身是一種非牛頓流體，具有黏彈性和擬塑性；二是稠油含有大量的極性物質(zhì)，界面活性強，易于吸附在巖石孔隙表面，形成邊界層，對滲流有一定的阻礙作用。稠油在孔隙介質(zhì)中的流動規(guī)律一般采用修正的達西定律進行表征，表達式為

式中，k為滲透率，10-3 μm2；G為擬啟動壓力梯度，MPa/m。

如圖5和6所示，對壓力梯度與流速進行線性擬合，隨著溫度和滲透率的增加，擬合的直線斜率逐漸增加，橫坐標軸的截距逐漸減小，說明滲流能力逐漸提高，即擬啟動壓力梯度逐漸減小。在同一滲透率和溫度下，特稠油的斜率遠小于普通稠油，滲流能力大大減弱，需要更高的啟動壓力梯度，這是由于原油的黏度增大，非烴類物質(zhì)含量增加，大量的極性物質(zhì)吸附在巖石孔隙表面，導(dǎo)致流動阻力大大增加。對于特稠油，升高溫度可以顯著降低其啟動壓力梯度，使稠油在巖心中順利流動。

計算兩種稠油在不同滲透率和不同溫度下的擬啟動壓力梯度，如圖7所示。隨著溫度的升高，黏度迅速下降，擬啟動壓力梯度也迅速降低。在同一條件下，特稠油的擬啟動壓力梯度明顯遠大于普通稠油，造成不同種類稠油具有不同的啟動壓力梯度的原因主要是油藏的孔隙結(jié)構(gòu)、膠結(jié)物組成及含量不同，原油與巖心孔隙表面的物理化學(xué)作用力不同，克服這種作用力的難度不同。在達到某一溫度（將此處的溫度定義為稠油啟動溫度點TS）時，擬啟動壓力梯度近似為零，隨著溫度繼續(xù)升高，稠油在多孔介質(zhì)中的流動特征轉(zhuǎn)變?yōu)檫_西滲流規(guī)律。

普通稠油在低滲、中滲和高滲巖心上的啟動溫度分別為80、65和60 ℃，特稠油在低滲、中滲和高滲的巖心上的啟動溫度分別為120、90和80 ℃，與通過黏溫及流變測試得到的反常溫度點比較，發(fā)現(xiàn)普通稠油和特稠油分別在60和80 ℃時已表現(xiàn)出牛頓流體特征，但該溫度下稠油在中低滲巖心中仍需要克服一定的啟動壓力才能順利流動，此時多孔介質(zhì)性質(zhì)的影響不可忽略，且稠油黏度越大受到的影響越大。

繪制擬啟動壓力梯度與流度的關(guān)系曲線，如圖8（a）所示，在雙對數(shù)坐標下兩種稠油的擬啟動壓力梯度隨流度的增加線性減小，將擬啟動壓力梯度與流度的關(guān)系經(jīng)過冪律函數(shù)擬合，得到普通稠油和特稠油的擬啟動壓力梯度公式為

普通稠油和特稠油相關(guān)系數(shù)都超過0.96，每條直線的上半部分為可流動區(qū)域，即壓差達到了擬啟動壓力梯度，下半部分為不可流動區(qū)域。建立流度與啟動壓力梯度的關(guān)系式對稠油開發(fā)具有重要意義，可以預(yù)測出合理井距和井間剩余油分布情況。

油田現(xiàn)場大多數(shù)依靠靜態(tài)手段測試稠油的反常溫度點來獲得多孔介質(zhì)中稠油的流動能力，但是這種方法對于判斷油藏動用范圍的結(jié)果極為模糊，也無法指明蒸汽工藝參數(shù)是否合理。如圖8（b）所示，做啟動溫度的倒數(shù)與50 ℃流度對數(shù)的關(guān)系曲線，無論是普通稠油還是特稠油，啟動溫度隨滲透率的增加而降低，并且在同一滲透率下，隨原油黏度的增加，啟動溫度逐漸增大。將啟動溫度的倒數(shù)與50 ℃流度的對數(shù)進行線性擬合，相關(guān)系數(shù)R2=0.9869，得到回歸方程為

式中，μ50為50 ℃時脫氣原油的黏度，mPa·s。

稠油油藏蒸汽驅(qū)開采的轉(zhuǎn)驅(qū)溫度至少要保證注采井熱連通溫度超過反常溫度［19-20］，否則稠油在地層條件下流動能力差，會影響蒸汽驅(qū)的開采效果。所以稠油啟動的溫度點是開采過程中至關(guān)重要的操作參數(shù)，通過式（5）獲得不同多孔介質(zhì)條件下不同類型稠油的啟動溫度，對稠油開發(fā)過程中優(yōu)化蒸汽吞吐后蒸汽驅(qū)的轉(zhuǎn)驅(qū)溫度具有指導(dǎo)意義。

3 結(jié) 論

（1） 通過黏溫及流變測試獲得普通稠油和特稠油的反常溫度分別為60和80 ℃，當溫度高于反常溫度時，稠油分子間的相互作用力開始減小，屈服應(yīng)力變?yōu)?，從非牛頓流體轉(zhuǎn)變?yōu)榕ｎD流體。

（2）擬啟動壓力梯度與流度呈冪指數(shù)關(guān)系，隨流度增加，擬啟動壓力梯度減小，即原油黏度的減小或巖心滲透率的增大，使原油在流動時與巖心孔隙表面的物理化學(xué)作用力減小，可流動范圍增大。

（3）不同類型稠油啟動溫度的倒數(shù)與50 ℃流度的對數(shù)線性相關(guān)，基于考慮多孔介質(zhì)性質(zhì)的稠油啟動溫度的計算方法得到普通稠油和特稠油在低滲、中滲和高滲的巖心上啟動溫度分別為80、65、60 ℃和120、90、80 ℃。

參考文獻：

［1］ HART A. A review of technologies for transporting heavy crude oil and bitumen via pipelines ［J］. Journal of Petroleum Exploration and Production Technology， 2014，4（3）：327-336.

［2］ 孫煥泉，劉慧卿，王海濤，等.中國稠油熱采開發(fā)技術(shù)與發(fā)展方向［J］.石油學(xué)報，2022，43（11）：1664-1674.

SUN Huanquan， LIU Huiqing， WANG Haitao， et al. Development technology and direction of thermal recovery of heavy oil in China ［J］. Acta Petrolei Sinica， 2022，43（11）：1664-1674.

［3］ 劉慧卿，東曉虎.稠油熱復(fù)合開發(fā)提高采收率技術(shù)現(xiàn)狀與趨勢［J］.石油科學(xué)通報，2022，7（2）：174-184.

LIU Huiqing， DONG Xiaohu. Current status and future trends of hybrid thermal EOR processes in heavy oil reservoirs ［J］. Petroleum Science Bulletin， 2022，7（2）：174-184.

［4］ HEAD I M， JONES D M， LARTER S R. Biological activity in the deep subsurface and the origin of heavy oil ［J］. Nature， 2003，426（6964）：344-352.

［5］ PADULA L， BALESTRIN L B D S， ROCHA N D O， et al. Role of asphaltenes and additives on the viscosity and microscopic structure of heavy crude oils ［J］. Energy & Fuels， 2016，30（5）：3644-3651.

［6］ CHEN X， LI Y Q， LIU Z Y， et al. Visualized investigation of the immiscible displacement： influencing factors， improved method， and EOR effect ［J］. Fuel， 2023，331：125841.

［7］ ARAB D， KANTZAS A， BRYANT S L. Water flooding of oil reservoirs： effect of oil viscosity and injection velocity on the interplay between capillary and viscous forces ［J］. Journal of Petroleum Science and Engineering， 2020，186：106691.

［8］ GUO K， LI H， YU Z. In-situ heavy and extra-heavy oil recovery： a review ［J］. Fuel， 2016，185：886-902.

［9］ 焦煥，代玉杰，王學(xué)慧，等.稠油滲流研究現(xiàn)狀及發(fā)展趨勢［J］.石油化工，2019，48（12）：1283-1288.

JIAO Huan， DAI Yujie， WANG Xuehui， et al. Current status and development trend of heavy oil seepage ［J］. Petrochemical Technology， 2019，48（12）：1283-1288.

［10］ DONG X， LIU H， WANG Q， et al. Non-newtonian flow characterization of heavy crude oil in porous media ［J］. Journal of Petroleum Exploration and Production Technology， 2013，3（1）：43-53.

［11］ 張躍雷，程林松，李春蘭，等.稠油流變性及啟動壓力梯度的實驗研究［J］.新疆石油天然氣，2007，3（3）：28-30，102.

ZHANG Yuelei， CHENG Linsong， LI Chunlan， et al. Experimental study on heavy oil rheology property and threshold pressure gradient of heavy oil［J］. Xinjiang Oil & Gas， 2007，3（3）：28-30，102.

［12］ 孫建芳.勝利油區(qū)稠油非達西滲流啟動壓力梯度研究［J］.油氣地質(zhì)與采收率，2010，17（6）：74-77，116.

SUN Jianfang. Threshold pressure gradient study on non-Newtonian flow of heavy oil reservoirs in Shengli Oilfield ［J］. Petroleum Geology and Recovery Efficiency， 2010，17（6）：74-77，116.

［13］ 柯文麗，喻高明，周文勝，等.稠油非線性滲流啟動壓力梯度實驗研究［J］.石油鉆采工藝，2016，38（3）：341-346.

KE Wenli， YU Gaoming， ZHOU Wensheng， et al. Experimental study on start-up pressure gradient for nonlinear flow of heavy oil ［J］. Oil Drilling & Production Technology， 2016，38（3）：341-346.

［14］ 張代燕，彭軍，谷艷玲，等.稠油油藏啟動壓力梯度實驗［J］.新疆石油地質(zhì)，2012，33（2）：201-204.

ZHANG Daiyan， PENG Jun， GU Yanling， et al. Experimental study on threshold pressure gradient of heavy oil reservoir ［J］. Xinjiang Petroleum Geology， 2012，33（2）：201-204.

［15］ LUO P， GU Y. Effects of asphaltene content on the heavy oil viscosity at different temperatures ［J］. Fuel， 2007，86（7/8）：1069-1078.

［16］ 徐冰，齊超，吳玉國.稠油流變特性研究進展［J］.當代化工，2016，45（8）：1955-1958.

XU Bing， QI Chao， WU Yuguo. Research progress of rheological properties of heavy oil ［J］. Contemporary Chemical Industry， 2016，45（8）：1955-1958.

［17］ 張鴻.超稠油黏溫及流變特性室內(nèi)實驗研究［J］.重慶科技學(xué)院學(xué)報（自然科學(xué)版），2020，22（4）：40-44.

ZHANG Hong. Laboratory experimental study on viscosity-temperature and rheological properties of super heavy oil ［J］. Journal of Chongqing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Natural Sciences Edition）， 2020，22（4）：40-44.

［18］ BRYAN J， KANTZAS A， BELLEHUMEUR C. Oil-viscosity predictions from low-field NMR measurements ［J］. SPE Reservoir Evaluation & Engineering， 2005，8（1）：44-52.

［19］ 崔傳智，鄭文乾，祝仰文，等.稠油油藏蒸汽吞吐后轉(zhuǎn)化學(xué)驅(qū)極限井距的確定方法［J］.中國石油大學(xué)學(xué)報（自然科學(xué)版），2022，46（1）：97-103.

CUI Chuanzhi， ZHENG Wenqian， ZHU Yangwen， et al. Method for determining limit well spacing of chemical flooding after reservoir steam soak in heavy oil reservoir ［J］. Journal of China University of Petroleum （Edition of Natural Science）， 2022，46（1）：97-103.

［20］ 趙慶輝，張鴻，楊興超，等.深層超稠油油藏蒸汽吞吐后轉(zhuǎn)汽驅(qū)實驗研究［J］.西南石油大學(xué)學(xué)報（自然科學(xué)版），2021，43（3）：146-154.

ZHAO Qinghui， ZHANG Hong， YANG Xingchao， et al. An experimental study on steam flooding after huff and puff in deep super heavy oil reservoir ［J］. Journal of Southwest Petroleum University （Science & Technology Edition）， 2021，43（3）：146-1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