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論高?！耙惑w推進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建設*

陳克娥 孫盼蕊 彭 靜

(湖北師范大學 馬克思主義學院，湖北 黃石 435002)

教育強則國家強。社會主義中國的高校是黨領導下的高校，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高校。一以貫之推進高校全面從嚴治黨，對于發(fā)展高校、培養(yǎng)人才、服務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具有重要意義。黨的十八大以來，全國各高校積極貫徹落實黨中央關于全面從嚴治黨的要求，在黨的建設上取得了歷史性的突破。新時代，解決高校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斗爭中的突出問題，必須加快高?！耙惑w推進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建設，贏得高校的海晏河清、朗朗乾坤。

一、“一體推進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的科學內涵

“一體推進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不僅是反腐敗斗爭的基本方針，也是新時代全面從嚴治黨的重要方略[1]。“一體推進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是新時代反腐倡廉實踐中形成和發(fā)展起來的一個重要表述，具有鮮明的歷史傳承性與現實針對性。梳理其演變歷程，把握其內在結構，明確其目標指向，進而深刻領悟其科學內涵，這是本課題研究的邏輯起點。

(一)“一體推進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的演變歷程

“一體推進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的形成與完善歷經了一個長期的過程。在2013年中國共產黨第十八屆中央紀委二次全會上，習近平總書記就從制約權力的角度，提出要“形成不敢腐的懲戒機制、不能腐的防范機制、不易腐的保障機制”[2]，這是有關“三不腐”的最初表述；2014年黨的十八屆四中全會通過的《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推進依法治國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從完善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的角度，首次提出“形成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的有效機制”[3]，“三不腐”的表述就此形成并固定下來；2016年黨的十八屆六中全會通過的《關于新形勢下黨內政治生活的若干準則》從筑牢拒腐防變的思想防線和制度防線的維度，強調要“著力構建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的體制機制”[4]438，深刻體現了反腐敗標本兼治的思路和理念；2017年習近平總書記在黨的十九大報告中指出，必須“強化不敢腐的震懾，扎牢不能腐的籠子，增強不想腐的自覺”[5]，進一步豐富了“三不腐”的內涵；2019年習近平總書記在十九屆中央紀委三次全會上首次闡述“三不腐”之間的結構和關系，明確了“一體推進”的目標和要求；隨后，黨的十九屆四中全會，將“構建一體推進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體制機制”[6]，作為堅持和完善黨和國家監(jiān)督體系的重要內容予以強調突出。由此可見，“一體推進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深刻體現著黨中央對全面從嚴治黨規(guī)律一以貫之、與時俱進的深刻思考，是對“黨要管黨，從嚴治黨”基本規(guī)律的深刻揭示。

(二)“一體推進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的內在關系

“一體推進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是黨深化運用辯證唯物主義這一基本原理，提高治理腐敗整體性、系統(tǒng)性、協(xié)調性的關鍵一招?！安桓腋⒉荒芨?、不想腐”作為一個有機整體，其有效性的發(fā)揮，關鍵在于各部分同向發(fā)力、系統(tǒng)推進。從內部結構看，“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各有側重。其中，“不敢腐”側重的是懲治和威懾，是通過增強黨員、干部對紀律、法律、制度的敬畏，進而在這些“帶電的高壓線”面前不敢越雷池半步；“不能腐”側重的是制約和監(jiān)督，是通過建立權力的科學配置和制度體系的規(guī)范運行，讓膽敢腐敗者在嚴格監(jiān)督中無機可乘；“不想腐”側重的是教育和引導，是通過夯實不忘初心、牢記使命的思想根基，從思想源頭上消除黨員、干部的貪腐之念。從整體關系看，“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相互依存、環(huán)環(huán)相扣：不敢是不能和不想的前提；不能是不敢和不想的關鍵；不想是不敢和不能的根本。如果三者中的任何一方滯后或者被忽視，反腐敗斗爭的整體進程和綜合成效都會大打折扣。從方法原則上看，“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體現了反腐敗斗爭既重視外因、又強調內因，既重視他律、又強調自律的辯證方法。同時，腐敗現象產生的原因可以從多方面、多層次探究，這就決定著治理腐敗的方式必須是多元的、疊加的。只有在實踐中打通“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之間的內在聯(lián)系，一體推進，才能實現這一效應的最大化。

(三)“一體推進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的目標指向

激濁揚清、固本培元，不斷深化標本兼治，是黨的十八大以來反腐敗斗爭的亮點和特點。隨著反腐敗斗爭的深入發(fā)展，在新的歷史條件下“一體推進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其根本目標在于鞏固發(fā)展反腐敗斗爭壓倒性勝利。習近平總書記在十九屆中央紀委四次全會上深刻指出，“我們要清醒認識腐蝕和反腐蝕斗爭的嚴峻性、復雜性，認識反腐敗斗爭的長期性、艱巨性，切實增強防范風險意識，提高治理腐敗效能”[7]。當前，世界正處于百年未有之大變局，中國正處于“兩個一百年”奮斗目標歷史交匯期，在堅持和完善黨的全面領導、實現黨長期執(zhí)政的背景下，鞏固發(fā)展反腐敗斗爭壓倒性勝利還要完成一些艱巨的任務。比如，各級黨組織要繼續(xù)堅持重遏制、強高壓、長震懾，有力削減腐敗存量，有效遏制腐敗增量，要加強反腐倡廉教育和廉政文化建設，鍛造牢記初心使命、勇于自我革命的鮮明品格；各級紀委監(jiān)委要重點查處政治問題和經濟問題相互交織的腐敗案件，有力打擊在黨內培植個人勢力、結成利益集團、妄圖攫取黨和國家權力的陰謀行徑；黨的各級領導機關要加快構建健全的權力制約和運行監(jiān)督體系，切實把權力關進制度的籠子；每個黨員、干部要自覺抵御被圍獵、被腐蝕的風險。從根本上說，推進這些任務的目的都在于堅定不移把反腐敗斗爭向縱深推進，都有賴于把“一體推進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的科學思路和有效方法，貫穿于全面從嚴治黨、持續(xù)正風肅紀的各個環(huán)節(jié)和全過程。

二、高?！耙惑w推進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建設的重大意義

“為人民服務，為中國共產黨治國理政服務，為鞏固和發(fā)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服務，為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服務”[8]，是高等教育的發(fā)展方向，也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高校的發(fā)展目標。高校“一體推進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建設，對于加強高校黨的建設，實現高校發(fā)展目標，具有重要意義。

(一)高校“一體推進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建設是全面從嚴治黨的必然要求

全面從嚴治黨，是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yè)戰(zhàn)略布局的重要組成部分，在“四個全面”中發(fā)揮著關鍵作用。新時代貫徹全面從嚴治黨的重點在“全”字，也就是要把從嚴治黨的要求貫穿到黨的各個方面、各個環(huán)節(jié)、各個層次上。在范圍上，自上而下的各級黨組織和全體黨員干部都必須嚴格執(zhí)行黨章，按照黨內法規(guī)制度辦事，做到“打鐵必須自身硬”；在內容上，黨的政治建設、思想建設、組織建設、作風建設、紀律建設、制度建設、反腐敗斗爭等七個方面都是黨的建設的重要內容，不可偏廢、缺一不可；在主體上，各級黨委(黨組)、黨的紀律檢查機關、領導干部以及全體黨員，都要落實好相應的責任。從這個意義上來看，高校作為黨員、領導干部、黨的各級組織集中的機構，必須是黨領導下的高校、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高校，這也就決定了高校的發(fā)展必須是在黨領導下的發(fā)展，高校必須始終成為堅持黨的領導的堅強陣地。因此，貫徹落實黨中央關于反腐倡廉的重要指示、重要精神、重要舉措，“一體推進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建設，是高校落實好新時代全面從嚴治黨戰(zhàn)略的必然體現。

(二)高?！耙惑w推進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建設是教育現代化的必經之路

把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斗爭貫穿到現代化建設的各個方面，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高校的優(yōu)良傳統(tǒng)和獨特優(yōu)勢。2010年中共中央、國務院印發(fā)的《國家中長期教育改革和發(fā)展規(guī)劃綱要(2010—2020)》(以下簡稱《綱要》)，對高等教育的現代化建設目標作出了明確說明，那就是“到2020年，高等教育結構更加合理，特色更加鮮明，人才培養(yǎng)、科學研究和社會服務整體水平全面提升，建成一批國際知名、有特色、高水平的高等學校，若干所大學達到或接近世界一流大學水平，高等教育國際競爭力顯著增強”[9]。為了實現這一目標，《綱要》進一步強調要“加強和改進教育系統(tǒng)黨的建設”，尤其是加強教育系統(tǒng)黨風廉政建設和作風建設，完善體現教育系統(tǒng)特點的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嚴格執(zhí)行黨風廉政建設責任制，加大教育、監(jiān)督、改革、制度創(chuàng)新力度，堅決懲治腐敗。2019年，中共中央、國務院印發(fā)的《中國教育現代化2035》，再次強調實現教育現代化，必須“加強黨對教育工作的全面領導”“深入推進教育系統(tǒng)全面從嚴治黨、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斗爭”[10]。由此可見，一體推進高校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建設，是順應高等教育現代化建設的客觀要求，也是確保高校健康、穩(wěn)定、高質量發(fā)展的必經之路。

(三)高?！耙惑w推進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建設是立德樹人的重要保障

立德樹人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高校的立身之本，高校的發(fā)展必須把培養(yǎng)德智體美勞全面發(fā)展的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作為重大任務，緊緊抓住全面提高人才培養(yǎng)能力這個核心，并以此來帶動高校其他工作。2018年9月10日，習近平在全國教育大會上明確指出，新時代實現高校立德樹人的目標，“要在堅定理想信念上下功夫”“要在厚植愛國主義情懷上下功夫”“要在加強品德修養(yǎng)上下功夫”“要在增長知識見識上下功夫”“要在培養(yǎng)奮斗精神上下功夫”“要在增強綜合素質上下功夫”[11]。而做好這六個方面的“下功夫”和其他各項改革的推進，最根本的在于加強黨對教育工作的全面領導，把抓好學校黨建工作作為辦學治校的基本功?！耙惑w推進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建設，不僅是落實黨的全面領導、為立德樹人提供根本政治保證的需要，也是高校在從嚴治黨過程中形成和培育良好的人文環(huán)境、政治生態(tài)，對高校師生起潛移默化影響的重要保障。

三、高校“一體推進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建設的現實困境

一段時期以來，教育系統(tǒng)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工作面臨著嚴峻的形勢，集中表現在“貪污挪用科研經費案件近年明顯增加，基建工程領域違紀違法行為易發(fā)多發(fā)，權錢交易違規(guī)招生影響惡劣，亂收費現象屢禁不止，有的干部教師言行突破了法律、政治和道德的底線”[12]等多個方面。對此，教育部2014年先后出臺了《中共教育部黨組關于深入推進高等學校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建設的意見》等10余項有關高校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工作的制度文件，并著重對“一二把手”權力無監(jiān)督、基建領域利益勾連、侵貪科研經費、招生腐敗等“痼疾”進行了集中治理，形成了高校反腐倡廉新態(tài)勢。

本文在梳理黨的十九大以來中央紀委國家監(jiān)委網站曝光的高校干部違紀違法典型案件的基礎上，深入探究高校當前腐敗領域新問題、新現象與反腐敗之間的博弈，歸納了高校“一體推進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建設面臨的現實困境。

(一)高?！耙话咽帧备瘮е赂C案串案頻發(fā)易發(fā)

2017年10月到2020年8月，中央紀委國家監(jiān)委網站曝光的高校干部違紀違法典型案件共39起，其中，職務為“黨委書記”的有14人，職務為“院長”的有12人，意味著高?！耙话咽帧备瘮”壤哌_66.67%。這一比例與陳明統(tǒng)計得出的2012至2018年“一把手”權力腐敗比例達69.9%的數據較為接近[13]。由此可見，“一把手”的腐敗行為仍是高校腐敗的重災區(qū)。當前，隱藏在高?！耙话咽帧备瘮”澈蟾鼑乐氐膯栴}，是窩案串案頻發(fā)易發(fā)。由于高?！耙话咽帧睓嗔校蓚€人引發(fā)的單方面腐敗問題往往容易滲透到高校的教學、招生、科研、后勤、基建、財務等多個方面，最終形成區(qū)域性、系統(tǒng)性、塌方式的腐敗，進而污染整個高校的政治生態(tài)。比如2015年11月，中國傳媒大學包括黨委書記、校長在內的8名黨員領導干部大搞利益交換，領導班子集體違規(guī)，都因違反中央八項規(guī)定精神、違反廉潔紀律、違反國家法律法規(guī)等問題被查處，是典型的窩案串案腐敗[14]。而這一案件也正是由于被污染的“源頭”浸染到整個領導班子，從而造成高校大面積“污染”的真實寫照。

(二)利用職務便利違紀違法是高校腐敗的集中表現

“利用職務上的便利為他人謀取利益并收受財物”，是中央紀委國家監(jiān)委通報高校違紀違法案件時通用的表述。高校腐敗現象往往伴隨著權力的濫用，集中表現在三個層面：一是利用職權違規(guī)使用、報銷“三公經費”。如：使用公款購買香煙和高檔酒水用于公務接待活動；宴請；使用超標準公務用車；利用職權要求下屬單位支付個人旅游費用等。二是利用職權在學校招生、干部選拔上違紀違規(guī)。如：利用職務便利在干部選拔任用方面為他人謀取利益并索取、收受財物；利用職務便利為他人工作調動并收受他人財物等。三是利用職權干涉學校工程項目。如：利用職權將工程交給親屬辦理并從中獲利；在項目建設過程中濫用職權、違規(guī)發(fā)包工程項目等。腐敗幾乎滲透到了高校所有領域和環(huán)節(jié)，主要集中在權力集中者和敏感崗位負責人等方向。這些現象，集中反映了高校腐敗的表現形式，也是治理的重要內容。

(三)政治問題與腐敗問題交織加大了懲治腐敗的難度

當前高校腐敗現象的背后，時常伴隨著政治上離心離德、思想上蛻化變質、組織上拉幫結派、行動上陽奉陰違等政治問題。政治問題與腐敗問題交織，成為當前黨內反腐敗斗爭面臨的突出問題，這些問題反映到高校中，極大破壞了高校立德樹人的良好環(huán)境。如某些高校領導干部作為博士生導師和碩士生導師，本應立德樹人、學為人師、行為世范，為學生營造人人皆可成才、人人盡展其才的良好環(huán)境，卻背棄黨性原則，嚴重違反政治紀律和政治規(guī)矩，“四個意識”個個皆無，“六項紀律”項項違反，喪失了理想信念、背離了初心使命，最終走上了公然違反黨的政治紀律，對抗黨組織審查，與相關人員串供，訂立攻守同盟，阻止相關人員提供證據，教唆他人干擾審查、核查工作，對其所在高校產生了惡劣影響。有些甚至把黨和國家對學生的有關資助政策當作自己的發(fā)財路徑，最終淪為“在雞腳桿上刮油”的腐敗者。高校這些腐敗問題的產生，也警示我們必須重視從政治源頭進行治理，從制度上遏制高校腐敗滋生。

(四)高?？蒲懈瘮?、學術不端等突出問題值得重視

近年來，一些高校論文造假、科研腐敗等問題頻發(fā)，引起了社會的廣泛關注。從根本上看，這是高校行政權力滲透到學術領域，而學術管理、學術評價等體制機制尚未健全帶來的連鎖反應。當前，這些問題有從行政干部隊伍向教師隊伍蔓延的趨勢，需要引起高度重視。譬如，一些高校教師不遵守學校規(guī)章制度，把自己的學術地位和學術能力變?yōu)橹\取職位、獲得錢財的工具，導致一些假冒偽劣、抄襲剽竊學術不端現象；一些高校行政人員利用職權包庇他人、掩蓋個人的學術不端行為，并從中攫取利益、獲得資源；有的高校教師和行政人員在課題申報、職稱評審、成果鑒定中大搞利益交換、弄虛作假，產生了嚴重的學術腐??；一些學術期刊和出版單位為了私利而降低評審標準，刊發(fā)和出版不符合質量標準的學術論文或著作；還有的高校教師和行政人員相互勾結，搞“關系”立項、財務“造假”、審查“放水”等，致使科研經費管理領域發(fā)生嚴重腐敗，等等。這些現象，不僅刺激了社會公眾的眼球，更對高校教師擔負的教書育人、高等教育立德樹人職責產生了嚴重的不良影響。

四、高?！耙惑w推進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建設的實踐理路

我國高校反腐倡廉建設的主要矛盾，是“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促進人的全面發(fā)展、人民群眾對高質量高等教育的需求與高等教育發(fā)展(高校治理發(fā)展)不平衡、不充分之間的矛盾”[15]。這一主要矛盾在不同時期具有不同的表現形式，新時代主要集中反映在由高校管黨治黨不嚴引起的高校治理短板和漏洞上。高校加快構建“一體推進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建設，是立足標本兼治的原則解決矛盾的根本途徑，可以分解為以下四個方面的具體路徑。

(一)一以貫之推進高校全面從嚴治黨，懲治腐敗強震懾

作為新時代高校全面從嚴治黨的重要方略，加快構建“一體推進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建設，首要的是把全面從嚴治黨的要求貫徹落實到高校黨的建設的方方面面，確保黨對高校的全面領導。一以貫之推進高校全面從嚴治黨，重點要抓好以下幾個方面的工作：第一，把新時代黨的建設的要求落實到高校工作的各個環(huán)節(jié)，全面推進高校中黨的政治建設、思想建設、組織建設、作風建設、紀律建設和制度建設，深入推進反腐敗斗爭；第二，堅持和完善黨委領導下的校長負責制，抓住“牛鼻子”，落實好高校各級黨組織主體責任、書記“第一責任”、紀委監(jiān)督責任、領導干部“一崗雙責”等“四個責任”，確保哪里有權力，哪里就有黨風廉政建設職責；第三，加強高校各級黨組織的建設，牢固樹立“四個意識”、自覺堅定“四個自信”、堅決做到“兩個維護”，把黨的教育方針貫徹落實到高校工作的各個方面；第四，由紀檢部門牽頭，整合高校人事、宣傳、審計等相關部門的力量，加快建立腐敗研判機制，精準把握高校基建工程、招標采購、職稱評審、招生就業(yè)、財務管理、后勤保障等領域的廉潔風險點，對其中發(fā)生的腐敗問題發(fā)現一起、查處一起、通報一起，形成強有力的震懾。

(二)持之以恒加強高校制度體系建設，扎緊籠子補短板

高校黨風廉政建設與反腐敗斗爭的中心任務，在于把權力關進制度的籠子，構建規(guī)范權力運行的制度體系。當前高校制度體系建設重點在三個方面：一是加快構建現代大學管理制度體系，即在堅持黨委領導下的校長負責制這一根本管理體制的基礎上，貫徹執(zhí)行民主集中制原則，建立完善的黨政議事決策規(guī)則，加快形成黨政協(xié)調運行的有效機制，以此填補高校管理制度的漏洞，為懲治腐敗提供根本制度保障。二是加快構建高校權力運行監(jiān)督機制，即根據《中國共產黨黨內監(jiān)督條例》的原則和要求，明確高校黨委、紀委等部門的監(jiān)督職責，以高?！包h的領導弱化、黨的建設缺失、全面從嚴治黨不力，黨的觀念淡漠、組織渙散、紀律松弛，管黨治黨寬松軟問題”[4]441為重點，全面強化對高校黨的權力、行政權力、學術權力和民主權力的監(jiān)督。三是加快構建高校信息公開制度，即按照一定的原則、要求、程序，公開高校機關干部的權力清單、職責清單，公開高校教師的學術清單、科研清單，使這些信息受到廣大師生的監(jiān)督，確保高校各項工作的有序推進、各項權力的良性運行，讓腐敗失去滋生的溫床。

(三)著力夯實不忘初心牢記使命根基，堅定理想信念

“不忘初心、牢記使命”是黨的建設的永恒課題，也是高校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斗爭工作的思想支撐。高校作為教書育人的神圣殿堂，更要通過夯實“不忘初心、牢記使命”的思想根基，加快構建“一體推進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建設。一方面，在黨員教育中，要把學習黨章、貫徹黨章、尊崇黨章、執(zhí)行黨章作為根本抓手，高校各級黨組織和全體黨員要通過嚴肅規(guī)范的黨內政治生活，用黨章和黨內法規(guī)掃描自身“黨性”，尋找差距、檢視不足、抓好落實；另一方面，在日常思想政治工作中，高校要把“四史”教育、思想道德教育、黨紀國法教育、廉潔教育、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教育等作為重要內容，并集中體現在相關課程的設置上。此外，夯實高?！安煌跣?、牢記使命”的思想基礎，堅定理想信念，還要在教育培養(yǎng)體系中重視實踐環(huán)節(jié)，尤其是貫徹落實《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全面加強新時代大中小學勞動教育的意見》，使高校學生在與學科專業(yè)相關的生產勞動和服務性勞動中，通過勞動成果的創(chuàng)造來檢驗初心、錘煉初心，牢記使命、擔當使命。

(四)統(tǒng)籌聯(lián)動，保障高校“一體推進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的建設效果

統(tǒng)籌聯(lián)動是“一體推進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建設的基本途徑，也是重要保障。新時代“一體推進高校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建設，要善于從中把握內在規(guī)律，實現相互轉化，確保整體效果。在形成“不敢腐”的震懾時，要善于總結典型案件的特點和規(guī)律，進而推動“不能腐”制度的完善；在打造“不能腐”的籠子時，要充分考慮腐敗問題的復雜性，尤其要深入挖掘導致腐敗的思想環(huán)境因素，對癥下藥；在推進“不想腐”的教育時，更要做好預防懲治的后半篇文章，創(chuàng)新教育方式，鞏固“不敢”“不能”的成效。只有深化運用規(guī)律，推進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相互串聯(lián)、同向發(fā)力，才能事半功倍，營造高校政治生態(tài)的海晏河清；只有保持懲治腐敗高壓態(tài)勢不減，強化高校領導干部和師生的廉潔意識，完善高校內部治理結構，建立預防和懲治并重的反腐敗體系，才能營造高校風清氣正的政治生態(tài)，培育高效廉潔的校園環(huán)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