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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漢英雙語者視覺詞匯加工中的語音啟動研究*

      2019-06-24 09:20:56韓山師范學院丁雪華
      外語教學理論與實踐 2019年2期
      關鍵詞:同源雙語語義

      韓山師范學院 丁雪華

      提 要: 本文使用翻譯啟動范式,以漢-英不平衡雙語者為被試,研究在四種不同啟動詞-目標詞關系類型(同源、非同源翻譯、僅同音、無關)中是否能夠得到跨語言的啟動效應,以了解語音是否在雙語者的視覺詞匯加工過程中起作用。本文包括四個實驗。結果表明,只要啟動詞呈現時間足夠長,漢語詞匯與英語詞匯的加工中語音均能得到激活;另外,在漢語詞匯的加工中對語義的激活強于語音,而在英語詞匯的加工中則先激活語音再激活語義。

      1. 引言

      人們在閱讀時,通過視覺輸入的詞匯需要在大腦中經過什么樣的加工過程,才能通達語義?語音是否在其中發(fā)揮作用?根據Wong等(2014) 的總結,與視覺詞匯加工過程相關的假設主要有三種: 直接文字通達語義、通過語音中介間接通達語義和雙路激活(正字法和語音信息都被激活并相互作用)。更復雜的情況是雙語者的詞匯通達,這種情況下除了考慮語音及其它因素的作用之外,還需考慮雙語的關系,即在雙語者加工詞匯時,輸入的信息是僅通過一種語言直接通達語義,還是兩種語言相互作用激活候選的詞匯?相關研究更多地支持后一種假設,即語言的非選擇性通達假設。如上文所述,在這個過程中,還可能涉及到詞匯的語音、正字法等各種因素的交互影響。學者們提出了BIA+模型(Dijkstra & van Heuven,2002)、語音解釋(Voga & Grainger,2007)等理論模型來嘗試解釋這個過程,但目前的研究,特別是以漢語母語者為被試的研究(Wong et al.,2014;高淇、劉希平,2016;Zhou et al.,2010;Zhou et al.,1999),對于語音在這個加工過程中的作用仍存在不少爭議。本文嘗試利用語音、語義跨語言重疊程度不同的四種雙語詞對的對比來探索語音在漢-英雙語者視覺詞匯加工過程中所起的作用。

      2. 研究背景

      雙語同源詞是研究雙語者兩種語言在加工過程中如何互相影響的一個重要素材,其中,對跨文字系統(tǒng)(cross-script)語言間(如漢語-英語)雙語同源詞的研究在近年來成為熱點。跨文字系統(tǒng)語言間的同源詞一般指一種語言中來自另一種語言的借詞,本研究中的同源詞特指外來音譯詞。相關的研究涉及多種語言、多種實驗任務,如Gollan等(1997)發(fā)現不管被試的優(yōu)勢語言是希伯來語還是英語,在跨語言掩蔽啟動的詞匯決定任務中都能得到顯著的L1→L2同源詞啟動優(yōu)勢效應;而Kim & Davis(2003)僅在命名任務中發(fā)現了同源詞的啟動優(yōu)勢,在詞匯決定任務和語義分類任務中沒有發(fā)現同源詞相對于非同源翻譯詞的加工優(yōu)勢;Nakayama 等人(2014)則發(fā)現高語音相似性的日-英同源詞對的同源詞啟動效應顯著更大。跨文字系統(tǒng)的雙語同源詞主要在語音和語義上跨語言重疊,而非同源翻譯詞則一般只在語義上重疊,研究者通過在實驗中將兩者進行對比,嘗試分離出語義與語音分別的作用,如果排除了語義重疊程度不同帶來的影響,同源詞加工優(yōu)勢的存在,理論上來說就是語音在雙語者詞匯加工過程中起到促進作用的證據。

      以上研究雖然結論不盡一致,但總的來說,大都表現出語音在加工過程中的促進作用,但這個發(fā)現卻在對漢字的研究中受到了挑戰(zhàn)。Wong等人(2014)用帶有ERP記錄的掩蔽啟動范式來考察在閱讀中文雙字復合詞中是否強制激活語音信息,結果在音節(jié)相關的條件下并沒有發(fā)現顯著的啟動效應,因而Wong等認為,在閱讀中文雙字復合詞的過程中,語音激活不是強制性的,單純的語音不足以引起顯著的啟動。然而,在另一項以中英雙語者為被試的研究中,Zhou等人(2010)發(fā)現不管是使用命名任務,還是使用詞匯決定任務,結果都顯示了語音的促進作用,且在L1→L2和L2→L1兩個啟動方向均發(fā)現了語音啟動效應。對于語音的作用,以上研究顯示出對立的結果。Wong 等(2014)及高淇、劉希平(2016)使用的中文實驗材料均為雙字中文復合詞,而Zhou等人(2010)使用的都是單字詞,這種材料識別的難度和時間上的差異是否為引起實驗結果不同的原因?由于上述研究使用的都是掩蔽啟動實驗范式,啟動詞呈現的時間非常短,而漢語書寫形式與語音之間沒有直接聯系,激活語音可能需要比較長的時間,所以確實存在這樣的可能性,即在非常短的啟動時間內,單字詞的語音得到了激活,而雙字詞的語音沒有得到充分激活。

      對雙語者語音啟動的研究也將不可避免地涉及雙語間的翻譯啟動,而L1→L2與L2→L1不同啟動方向呈現的跨語言翻譯啟動效應的不對稱是諸多學者關注的另一個問題。以各種不同語言雙語者為被試的研究(De Groot & Nas,1991;Gollan et al.,1997;Jiang,1999;Jiang & Forster,2001;王悅、張積家,2014;Chen et al.,2014;Allen et al., 2015)報告了啟動方向引起的不對稱: 從L1到L2的翻譯啟動一般比從L2到L1更強,即以L1詞匯為啟動詞,L2翻譯對等詞為目標詞時被試對目標詞的識別速度或準確率比以L2為啟動詞,L1為目標詞時更高。Jiang(1999)對已有研究作了統(tǒng)計,發(fā)現不管是在掩蔽啟動的實驗中,還是在非掩蔽啟動的實驗中,L1→L2的啟動量都大于L2→L1的啟動量。在掩蔽啟動實驗中,L2→L1多數沒有顯著的跨語言啟動效應或啟動效應非常弱,而在非掩蔽啟動實驗(啟動詞呈現時間比掩蔽啟動實驗長)中,L2→L1一般能產生顯著啟動效應,但啟動量仍低于L1→L2啟動。我們知道,不平衡雙語者的L2熟練程度較L1低,即識別加工L2詞匯需要更長的時間,那么當L2詞匯作為啟動詞時,如果呈現時間不足,則可能導致啟動詞無法激活或激活不充分,也即無法產生充分的啟動效應。這是否可以解釋為何在掩蔽啟動實驗上往往觀察不到L2→L1啟動效應,而在啟動詞呈現時間較長的非掩蔽啟動實驗中卻可以觀察到L2→L1翻譯啟動效應,同時L1→L2的啟動常常比L2→L1更強?上述研究少有將這幾種情況同時考慮進行對比分析,我們需要實驗條件得到更嚴格控制的對比研究來對我們的推測進行驗證。

      上文提及的很多研究都是利用掩蔽翻譯啟動范式來研究雙語同源詞與非同源翻譯詞的異同。掩蔽翻譯啟動范式由Forster & Davis于1984年提出,當前在心理語言學的研究中被廣泛應用到詞匯決定、語義分類、命名等各種任務中,是目前跨語言啟動相關行為研究中最重要的一種實驗方法。在執(zhí)行掩蔽翻譯啟動的詞匯決定任務時,會先呈現給被試一個啟動詞(如 “咖啡”),然后再呈現另一種語言中與啟動詞語義對應的目標詞,目標詞可能是真詞(如 “coffee” ),也可能是假詞 (如 “ boffee”),通過要求被試判斷目標詞是真詞還是假詞來確認被試已對目標詞進行了加工。在啟動詞出現前用掩蔽符號進行掩蔽(有時在啟動詞出現后也同樣進行掩蔽,稱為后掩蔽),啟動詞呈現的時間非常短,一般在50ms—60ms,以至在實驗后多數被試報告不知道啟動詞的存在,但心理學及心理語言學的大量實驗數據證實了這種啟動刺激通過潛意識對被試產生影響(喬曉妹、張鑫雯,2017)。其優(yōu)勢在于能夠最大程度地防止被試在實驗過程中使用策略。在解讀啟動實驗的結果時,主要關注在不同的啟動詞→目標詞關系下,被試對目標詞的反應時及判斷錯誤率。各組啟動詞及目標詞的長度、熟悉度等指標均已在實驗前進行匹配,因而如果實驗中被試對某組目標詞的加工時間顯著更短或錯誤率顯著更低,即產生了啟動效應,說明該組的啟動詞在某種程度上激活了目標詞,促進了對目標詞的加工。

      總的來看,對于雙語者詞匯加工中語音所起的作用,現有的研究仍存在爭議和疑問,在以漢語母語者為研究對象的實驗中更是對視覺詞匯加工過程中語音是否被激活存在對立的觀點。上文提到,我們的推測是啟動詞的加工時間是否充足引起了相關研究實驗結果的不同,因而,本研究嘗試在實驗中操控啟動詞呈現時間,考察在不同的啟動詞呈現時間下漢-英雙語者對同源詞及其他對比組的反應,同時引入L1→L2與L2→L1兩個不同啟動方向的對比,通過四個實驗回答以下問題:

      1) L1→L2與L2→L1不同啟動方向呈現的啟動效應是否對稱及其與啟動詞呈現時間的長短是否有關系?

      2) 語音在漢-英雙語者視覺詞匯加工中是否能夠產生促進作用及其與啟動詞呈現時間的長短是否有關系?

      其中,實驗1和實驗2為啟動詞呈現時間較短(50ms)的掩蔽啟動實驗,實驗1為L1→L2方向啟動,實驗2則為L2→L1方向啟動;實驗3和實驗4將啟動詞呈現時間延長至200ms,實驗3為L1→L2方向啟動,實驗4為L2→L1方向啟動。四組不同的被試分別參加四個實驗。

      Voga & Grainger(2007)提出的語音解釋(Phonological Account)中對同源詞優(yōu)勢效應作了解釋,他們認為同源詞優(yōu)勢效應由形式啟動(在跨文字系統(tǒng)的雙語中指語音啟動)和語義啟動的效應結合起來產生。那么如果同源詞與非同源翻譯詞的跨語言語義重疊程度無差異,同源詞加工優(yōu)勢從理論上來說便是雙語者詞匯加工過程中的語音效應。這也是本研究實驗設計的理論基礎。

      3. 實驗1

      1) 研究方法

      (1) 被試

      來自廣東某高校大二的36名(男生7名,女生29名)非英語專業(yè)本科生自愿參加實驗,所有被試均為漢語母語者,裸眼視力或矯正視力正常,全部被試都參加過全國大學英語四級(CET-4)考試(滿分為710分)。具體各項指標見表1,其中漢語水平與英語水平為7點量表自評分數(1=非常不熟練,7=非常熟練)。從各項數據可知,被試的漢語和英語水平不平衡,母語有明顯優(yōu)勢。

      表1. 四個實驗中被試各項指標評估(M±SD)

      (2) 實驗設計

      實驗采用2X2兩因素被試內設計,因素1為啟動詞與目標詞的語義相關性,分為語義對等與語義無關兩個水平;因素2為啟動詞與目標詞的語音相關性,分為語音相似與語音無關兩個水平,因變量為被試在詞匯判斷任務中的反應時和錯誤率。

      (3) 材料

      實驗中啟動詞和目標詞的關系有以下四種: 同源翻譯對等詞(如吉他-guitar,以下簡稱同源詞對,雙語同源詞對在語音與語義上跨語言重疊)、非同源翻譯對等詞(如奴隸-slave,以下簡稱翻譯詞對,翻譯詞對僅在語義上重疊)、語義無關但語音相似(如奈可-neck,以下簡稱語音相似詞對,語音相似詞對僅在語音上重疊)、語義與語音皆無關(如老鼠-taxi,以下簡稱無關詞對)。啟動詞均為L1漢語,目標詞均為L2英語。

      每種關系各選取30對高頻的具體名詞。語音相似詞對的選擇是在確定英語詞匯之后,將其按音譯的原則翻譯成漢語詞匯,為了避免現成的漢語詞匯引起關于語義的其他聯想,翻譯時避免使用現成漢語詞匯。

      31位與被試雙語水平相當的大學生(不參加正式實驗)使用七點量表對以上材料進行英語詞匯熟悉度、詞對語義重疊程度、詞對語音重疊程度等的評估,根據評估結果保留了每種關系條件各24對詞對作為正式實驗材料。正式實驗材料的所有漢語詞匯均為雙字詞,其他評估指標見表2。方差分析表明,四組材料的英語詞匯平均詞長差異不顯著,F(3,92)=0.57, p>0.05。四組材料英詞詞匯的平均熟悉度差異不顯著,F(3,92)=0.35, p>0.05。四組材料漢英詞對的平均語義重疊度差異顯著,F(3,92)=2 838.68,p<0.001,同源詞對與翻譯詞對的平均語義重疊程度都顯著高于語音相似詞對及無關詞對,p<0.001;同源詞對與翻譯詞對的平均語義重疊程度差異不顯著,p>0.05;語音相似詞對與無關詞對的平均語義重疊程度差異也不顯著,p>0.05。四組材料詞對的平均語音重疊程度差異顯著,F(3,92)=466.08,p<0.001,同源詞對與語音相似詞對的平均語音重疊程度都顯著高于翻譯詞對及無關詞對,p<0.001;同源詞對與語音相似詞對的平均語音重疊程度差異不顯著,p>0.05;翻譯詞對與無關詞對的平均語音重疊程度差異也不顯著,p>0.05。

      表2. 材料舉例及實驗材料的各項評估指標(M±SD)

      另外再選取每種關系條件各24對詞作為填充材料,將填充材料中的英語詞匯改編為形態(tài)與真詞相似、發(fā)音符合英語發(fā)音規(guī)則,但實際上并不存在的假詞,如wonan,coard。

      填充材料不作實驗結果分析。

      (4) 程序

      實驗使用E-prime編寫及運行,在每個試次中,先在屏幕中央呈現注視點“+”500ms,接著呈現一個淺灰色的矩形作為漢語啟動詞的掩蔽符號(Jiang,1999),然后在同樣位置呈現漢語啟動詞50ms,接著再呈現一串后掩蔽符號“#######”,呈現時間為100ms,最后呈現英語目標詞,直至被試對目標詞作出反應,再接著呈現下一試次。

      正式實驗前顯示中文的指導語,并有10個使用非正式實驗材料的試次供被試練習及掌握實驗要求。在每個試次中,被試都需決定目標詞是真詞還是假詞,如果是真詞,就按J鍵,如果是假詞,則按F鍵(一半被試的按鍵按此規(guī)定,另一半相反)。

      2) 結果與分析

      刪除總體錯誤率超過20%的5名被試數據,剩余31名被試的數據用以結果分析。另外刪除反應時低于300ms及超過1700ms的數據(Nakayama et al., 2014)和反應時在M±2.5SD之外的極端數據,據此刪去7.76%的數據。使用SPSS14.0對各種關系條件下的被試的判斷錯誤率及正確反應的反應時數據進行統(tǒng)計,結果如表3所示。

      表3. L1→L2掩蔽啟動實驗中不同條件下的反應時(ms)及錯誤率(%)

      反應時的兩因素重復測量方差分析顯示,語義關聯性的主效應顯著,F(1, 30)=6.55,p<0.05,η2=0.179。被試在同源與翻譯條件下對目標詞的反應時顯著低于語音相似與無關條件,啟動效應顯著。由于同源詞對/翻譯詞對與語音相似詞對/無關詞對的區(qū)別主要在語義上,前兩者的啟動詞與目標詞的語義都跨語言重疊,后兩者的啟動詞與目標詞都語義無關,說明在本實驗中,語義在跨語言詞匯啟動中起到促進的作用。語音關聯性的主效應不顯著,F(1, 30)=0.07,p>0.05,被試在同源與翻譯條件下對目標詞的反應時無顯著差異,在語音相似與無關條件下也無顯著差異。由于同源詞對/語音相似詞對與翻譯詞對/無關詞對的區(qū)別主要在語音上,前兩者的啟動詞與目標詞都語音相似,后兩者的啟動詞與目標詞都語音無關,因而說明在本實驗中,語音未對語音相似詞匯的跨語言激活起到明顯的促進作用。兩因素的交互效應也不顯著,F(1, 30)=0.01,p>0.05。

      對被試反應錯誤率的方差分析顯示,語義關聯性的主效應顯著,F(1, 30)=8.70,p<0.05,η2=0.23。語音關聯性的主效應不顯著,F(1, 30)=0.76,p>0.05。兩因素的交互效應也不顯著,F(1, 30)=3.95,p>0.05。結果與反應時的分析結果基本一致。

      4. 實驗2

      1) 研究方法

      (1) 被試

      與實驗1的被試來自相同群體,所有被試均裸眼視力或矯正視力正常。36名被試(男生5名,女生31名)各項指標見表1,方差分析表明各項平均得分均與其他3個實驗被試無顯著差異。本實驗的被試均未參加過實驗1。

      (2) 材料

      本實驗啟動方向與實驗1相反,啟動詞均為L2英語,目標詞均為L1漢語。實驗材料除了語音相似詞對改為由音譯的無意義英語詞啟動漢語詞匯(如leeze-李子)外,其他材料即同源詞對、翻譯詞對及無關詞對均沿用實驗1材料,僅改變啟動方向。語音相似詞對的評估篩選過程同實驗1,七點量表評估結果顯示,本實驗中語音相似詞對的英語詞匯平均詞長為6.29個字母,SD=1.49,方差分析顯示其與其他3組材料詞長無顯著差異,F(3,92)=2.46,p>0.05。語音相似詞對的平均語義重疊程度為1.06,SD=0.08。四組材料詞對的平均語義重疊度差異顯著,F(3,92)=2769.51, p<0.001;同源詞對與翻譯詞對的平均語義重疊程度都顯著高于語音相似詞對及無關詞對,p<0.001;語音相似詞對與無關詞對的平均語義重疊程度差異不顯著,p>0.05。語音相似詞對的平均語音重疊程度為6.32,SD=0.58。四組材料詞對的平均語音重疊度差異顯著,F(3,92)=1150.97, p<0.001;同源詞對與語音相似詞對的平均語音重疊程度都顯著高于翻譯詞對及無關詞對,p<0.001;同源詞對與語音相似詞對的平均語音重疊程度差異不顯著,p>0.05。另外,四組材料的漢語詞匯熟悉度差異也不顯著(M值分別為6.89、6.97、6.93、6.97,F(3,92)=2.40,p>0.05)。其他實驗1已作分析的數據此處不重復分析。

      另外再選取每種關系條件各24對詞作為填充材料,將填充材料中的漢語詞匯改為無意義的漢語詞,如首而、口燈,填充材料不作實驗結果分析。

      (3) 程序

      本實驗與實驗1的不同主要在于啟動詞和目標詞的語種進行了調換。在每個試次中,先在屏幕中央呈現注視點“+”500ms,接著呈現一串掩蔽符號“#######”,然后在同樣位置呈現英語啟動詞50ms,接著再呈現一個淺灰色的矩形作為后掩蔽符號,呈現時間為100ms,最后呈現漢語目標詞,直至被試對目標詞作出反應,再接著呈現下一試次。其他同實驗1。

      2) 結果與分析

      刪除總體錯誤率超過20%的1名被試數據,剩余35名被試的數據用以結果分析。另外刪除反應時在300—1700ms之外和反應時在M±2.5SD之外的極端數據,據此刪去3.54%的數據。統(tǒng)計結果如表4所示。

      表4. L2→L1掩蔽啟動實驗中不同條件下的反應時(ms)及錯誤率(%)

      反應時的兩因素重復測量方差分析顯示,語義關聯性的主效應不顯著,F(1,34)=0.10,p>0.05。同源條件、翻譯條件下被試對目標詞的反應時與語音相似條件、無關條件無顯著差異,說明在本實驗中,語義在從L2到L1的啟動中不起促進作用。語音關聯性的主效應也不顯著,F(1,34)=0.69,p>0.05,說明在本實驗中,語音也未對語音相似詞匯的跨語言激活起到明顯的促進作用。兩因素的交互效應同樣不顯著,F(1,34)=0.001,p>0.05。

      錯誤率方面啟動量均很小(不足1%),因而未進行統(tǒng)計分析。

      從實驗1及實驗2來看,語義在L1→L2掩蔽翻譯啟動中有顯著的促進作用,而在L2→L1中則作用不明顯,語音則在L1→L2及L2→L1兩個方向所起的作用都不明顯。

      Jiang (1999)通過在啟動詞和目標詞之間增加空白間隔及后掩蔽的方法來延長啟動詞的加工時間,但仍沒有獲得L2→L1的翻譯啟動效應;而Chen等(2014)在將啟動詞呈現時間延長至250ms之后,觀察到L2→L1的翻譯啟動效應;Tan & Perfetti(1997)則在啟動詞呈現時間分別為129ms及243ms的實驗中觀察到了語音激活。參考他們的研究,我們通過延長啟動詞呈現時間的方法來改進實驗。經過反復試測,我們確定了一個可能產生語音啟動效應,且盡可能短的啟動詞呈現時間: 200ms。在本研究的實驗3、4中,啟動詞呈現時間被延長至200ms,被試能夠較清楚地看到啟動詞,這已經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掩蔽啟動,但由于啟動詞呈現時間被盡量控制到最短,也最大限度地控制了被試在實驗中使用策略的可能。

      5. 實驗3

      1) 研究方法

      (1) 被試

      與前2個實驗的被試來自相同群體,所有被試均裸眼視力或矯正視力正常。34名被試(男生4名,女生30名)各項指標評估見表1,方差分析表明各項平均得分均與其他3個實驗被試無顯著差異。本實驗的被試均未參加過前2個實驗。

      (2) 材料

      同實驗1。

      (3) 程序

      本實驗與實驗1的不同之處在于將啟動詞的呈現時間由實驗1的50ms延長至200ms,其他程序與實驗1相同。

      2) 結果與分析

      刪除總體錯誤率超過20%的3名被試數據,剩余31名被試的數據用以結果分析。另外刪除反應時低于300ms及超過1 700ms的數據和反應時在M±2.5SD之外的極端數據,據此刪去5.15%的數據。統(tǒng)計結果如表5所示。

      表5. L1→L2啟動實驗中不同條件下的反應時(ms)及錯誤率(%)

      反應時的兩因素重復測量方差分析顯示,語義關聯性的主效應顯著,F(1, 30)=5.81,p<0.05,η2=0.16。同源條件與翻譯條件下被試對目標詞的反應時顯著低于語音相似條件與無關條件,啟動效應顯著。說明在本實驗中,語義在跨語言詞匯啟動中起到促進的作用。語音關聯性的主效應顯著,F(1, 30)=4.28,p<0.05, η2=0.13,說明在本實驗中,語音促進了語音相似詞匯的跨語言激活。兩因素的交互效應不顯著,F(1, 30)=0.005,p>0.05。

      對被試反應錯誤率的方差分析顯示,語義關聯性的主效應不顯著,F(1, 30)=2.08,p>0.05; 語音關聯性的主效應也不顯著,F(1, 30)=1.93,p>0.05; 兩因素的交互效應同樣不顯著,F(1, 30)=0.12,p>0.05。各關系條件下的被試反應錯誤率均沒有顯著差異。

      6. 實驗4

      1) 研究方法

      (1) 被試

      與前3個實驗的被試來自相同群體,所有被試均裸眼視力或矯正視力正常。34名被試(男生5名,女生29名)各項指標評估見表1,方差分析表明各項平均得分均與其他3個實驗被試無顯著差異。本實驗的被試均未參加過前3個實驗。

      (2) 材料

      同實驗2。

      (3) 程序

      本實驗與實驗2的不同之處在于將啟動詞的呈現時間由實驗2的50ms延長至200ms,其他程序與實驗2相同。

      2) 結果與分析

      刪除總體錯誤率超過20%的2名被試數據,剩余32名被試的數據用以結果分析。另外刪除反應時低于300ms及超過1 700ms的數據和反應時在M±2.5SD之外的極端數據,據此刪去2.36%的數據。統(tǒng)計結果如表6所示。

      表6. L2→L1啟動實驗中不同條件下的反應時(ms)及錯誤率(%)

      反應時的兩因素重復測量方差分析顯示,語義關聯性的主效應不顯著,F(1,31)=0.26,p>0.05。同源條件、翻譯條件下被試對目標詞的反應時與語音相似條件、無關條件無顯著差異,語義在跨語言詞匯啟動中的作用不顯著。語音關聯性則主效應顯著,F(1,31)=4.25,p<0.05,η2=0.12。同源條件與語音相似條件的反應時顯著低于翻譯條件與無關條件,說明在本實驗中,語音促進了語音相似詞匯的跨語言激活。兩因素的交互效應不顯著,F(1,31)=0.81,p>0.05。

      錯誤率方面啟動量均很小,因而未進行統(tǒng)計分析。

      7. 討論

      本研究顯示了與現有的很多研究(De Groot & Nas,1991;Gollan et al.,1997; Jiang,1999;Chen et al.,2014)相似的結果: 跨語言翻譯啟動效應在啟動方向上的不對稱。在實驗1中,我們發(fā)現了L1→L2啟動方向的翻譯啟動效應,即用漢語的啟動詞來啟動其翻譯對等的英語詞匯時,被試對目標詞的加工時間短于啟動詞與目標詞之間語義無關的情況,因為這兩種情況的差別主要在語義上,所以我們也將之稱為語義啟動效應。在L2→L1啟動方向的實驗2中卻沒有發(fā)現對應的語義啟動效應。實驗1、2的啟動詞呈現時間都非常短(50ms),而在啟動詞呈現時間較長(200ms)的實驗3和實驗4中,同樣觀察到不對稱的啟動效應: L1→L2啟動方向的實驗中語音與語義均出現了啟動效應,L2→L1方向卻只觀察到語音啟動效應。與實驗1、2相比,實驗3、4雖然延長了啟動詞呈現時間,但觀察到的語義啟動效應仍不對稱。為何在較長的啟動詞呈現時間下,仍沒有出現L2→L1的語義啟動效應?其原因我們將在后文討論。這種雙語之間不平衡的情況可以用Kroll & Stewart (1994)提出的修正層級模型(Revised Hierarchical Model)(圖1)來解釋。修正層級模型認為L1與L2都與概念意義相連,但是L1與概念意義的連接比L2要強,因而可以預見,L2通達概念意義需要更長的時間。在本研究不長的啟動詞呈現時間(50ms及200ms)中,L1啟動詞能夠通達語義,進而在接下來的階段激活L2目標詞,L2啟動詞卻不足以通達語義,所以在L1詞匯作為啟動詞時出現了語義啟動效應,而L2詞匯作為啟動詞時卻沒有觀察到語義啟動效應。模型中雖然L2到L1之間也有直接聯系,但由于被試對L2不夠熟練,L2→L1之間的聯系應該弱于L1到概念意義之間的連接,在很短的時間內不足以得到激活。

      圖1. 修正層級模型(Kroll & Stewart,1994)

      下面討論本研究的重點所在: 雙語詞匯加工中的語音啟動。

      在L1→L2方向的啟動中,實驗1沒有觀察到語音在雙語者視覺詞匯加工中的啟動效應,而在實驗3中,由于延長了啟動詞呈現時間,我們同時觀察到了語音及語義啟動效應。這說明在啟動詞呈現時間足夠長的情況下,語音在漢語視覺詞匯識別中能夠被激活,并促進語音相似的對應英語詞匯的加工。前文推測Wong等(2014)及高淇、劉希平(2016)的研究中未觀察到漢語詞匯的語音激活的原因是啟動詞呈現時間太短,該實驗結果證實了我們的推測。這種推測也可以從劉蘊秋和趙燁(2008)的研究中得到佐證: 他們的閱讀實驗沒有時間限制,實驗結論是中-日雙語者在加工日語漢字時其語音信息得到了激活。

      另外,我們發(fā)現在實驗3中雖然語音產生了啟動效應,但語義啟動量(46和47.96)遠大于語音啟動量(22.38和24.34),與實驗1僅發(fā)現語義啟動,未發(fā)現語音啟動的結果相呼應。說明被試在較短的時間內加工漢語詞匯的情況下,對語義的激活強于語音。

      在L2→L1方向的啟動中,實驗2未發(fā)現語音啟動效應,而在L2啟動詞呈現時間相對較長的實驗4中,我們觀察到了語音啟動效應。這說明被試在加工L2視覺詞匯時,只要啟動詞呈現時間足夠長,即能夠激活詞匯的語音信息,進而促進對語音相似的對應漢語詞匯的加工。這與我們的預測一致,也與吳詩玉、馬拯(2015)在語義關聯判斷任務中獲得的實驗結果相符: 漢-英雙語者在閱讀二語詞匯時,語音能夠得到自動激活。

      值得注意的一點是在L2→L1方向啟動的實驗4中雖然發(fā)現了語音啟動效應,卻沒有發(fā)現語義啟動效應,這與實驗1在L1→L2的啟動中僅發(fā)現語義啟動效應,未發(fā)現語音啟動的情況形成對比。究其原因,Gollan等(1997)曾提到,雙語者在L2閱讀中對語音更加依賴,而本研究的被試為漢-英雙語者,在漢、英兩種文字形式的對比下,這種趨勢可能會更加明顯。一方面,由于被試對L1漢語較為熟悉,因而在視覺輸入漢語啟動詞時,可能更快地通達語義,不需過多激活其語音信息;另一方面,漢語本身的語言特色是文字形式與語音信息沒有直接聯系,因而在實驗1較短的啟動詞呈現時間下可以得到L1→L2語義啟動效應,卻沒有得到語音啟動效應也是正常的,這可以從以往使用漢語雙字詞作為啟動詞的掩蔽啟動實驗(Wong et al.,2014;Zhou et al.,1999)也沒有觀察到語音啟動效應的情況得到佐證,以日語漢字為啟動詞的研究(Chen et al.,2007)也有類似的結果。而在實驗4中,一來因為英語本身的書寫形式與語音信息直接相關,二來由于英語對被試來說不夠熟練,因而被試在被呈現英詞啟動詞時,首先激活了詞匯的語音形式。在實驗2中由于L2啟動詞呈現時間不夠長,未能形成語音啟動效應,而實驗4中L2啟動詞呈現時間較長,足以讓被試激活其語音信息,但可能還不足以激活其語義信息??v觀以漢-英雙語者為被試的相關研究,Chen等(2014)在將啟動詞呈現時間從50ms延長到250ms之后才觀察到了L2→L1的語義啟動,而Chen & Ng (1989)在L2啟動詞呈現時間為300ms的實驗中獲得了顯著的跨語言語義啟動效應;其他一些啟動詞呈現時間較短的研究(如Jiang,1999)都未能觀察到顯著且穩(wěn)定的L2→L1語義啟動效應。據此,我們推測,在L2啟動詞呈現時間為200ms的實驗4中沒有觀察到語義啟動效應的主要原因是啟動詞呈現時間不夠長,還不足以激活語義,因而在實驗4中只出現了語音啟動效應,沒有出現顯著的語義啟動效應。能夠激活L2語義的啟動詞呈現時間的臨界值是多少還需進一步實驗研究。這種先激活語音再激活語義的推測也符合Dijkstra & van Heuven(2002)提出的雙語詞匯識別BIA+模型(圖2)的假設。如圖2所示,在BIA+模型中,輸入的詞匯信息先激活正字法候選詞,繼而激活相應的語音、語義和詞匯的其他特征,其中,語音先于語義被激活。BIA+模型主要是基于拼音文字建立的,而本文的實驗4中啟動詞為英語,對其詞匯的加工過程符合該模型的假設。

      圖2. 雙語詞匯識別的BIA+模型(Dijkstra & van Heuven,2002)

      BIA+模型支持雙語的非選擇性加工假設,認為雙語者在加工其中一種語言時,另一種語言也同時被激活。在正字法上完全沒有重疊的兩種語言(如漢語和英語)雖然無法跨語言直接激活正字法,但相似語音的跨語言激活仍可能發(fā)生。另一方面,由于對被試來說,L2詞匯使用的頻率低于L1詞匯,因而L2詞匯的激活速度慢于L1詞匯。這些觀點也都在本研究中得到了驗證。

      但同時我們也注意到,在實驗1及實驗3中對漢語啟動詞的加工過程與模型的預測并不完全一致: BIA+模型假設詞匯語音的激活先于語義發(fā)生,但是對于語音與正字法之間沒有直接聯系的漢語來說,情況似乎有所不同。我們在實驗1及實驗3的研究中發(fā)現,在漢語詞匯的加工中,語義的激活比語音激活所需的時間更短,也就是說,語義的激活應該早于語音的激活。

      這里應注意的是,我們的結論可能并不適用于所有的情況,對于漢語詞匯的加工,還有一些特殊的情形。其一,漢語的文字形式雖然不像拼音文字一樣與發(fā)音直接相關,但是有一部分漢字與其發(fā)音間接相關,即漢字中的形聲字,如“溢”字,即通過其聲旁“益”與發(fā)音“yì”關聯起來。由于聲旁“益”是高頻使用的漢字,它的存在可能使“溢”字的語音比其他與“溢”字使用頻率相當的非形聲漢字更容易被激活。這種情況在形聲字為常用高頻字時可能表現不明顯,而在形聲字為使用頻率較低的漢字時,可能表現較為明顯,也就是說,對于低頻使用的形聲漢字來說,由于受到聲旁的影響,其語音和語義激活的過程不一定與我們的實驗結果一致,其語音的激活甚至可能早于語義的激活。

      另一種特殊的漢語詞匯表征方式是音義一體的雙音詞,如“躊躇”、“彷徨”等。這些雙音詞以整詞的形式出現時,是使用頻率較高的詞匯,其語音和語義都可以得到較快的激活;但當它們被拆開以單字形式(如“躊”、“彷”)出現時,則成了使用頻率較低的漢字,其語音的激活可能需要比雙音整詞更長的時間,這與本文研究背景部分提到的雙字中文復合詞比單字詞的加工需要更多時間的情況顯然是不一致的。

      全面考察漢英雙語者詞匯加工中的語音激活,必須考慮到漢、英雙語不同的語言特點,還必須考慮到上文提到的這些漢語詞匯的特殊表征形式。本文由于篇幅的原因未能對這些方面進行獨立的實驗研究,希望未來可以進行更深入的研究,為雙語詞匯的加工過程提供更多更詳實的實驗數據,并最終形成較為完善的雙語詞匯加工模型。

      將本研究的結果應用到對雙語者的英語教學中,我們認為應尊重語言本身的特點,重視語音在英語詞匯教學中的作用。我們都知道語音在聽辨及口語產出中的重要性,而它在詞匯習得及視覺詞匯識別中的作用卻很少引起人們的注意。在我們傳統(tǒng)的英語詞匯教學中,較為強調對單詞的釋義、用法的講解,卻經常忽視了語音的作用。拼音文字的語言特點是音形相關,從我們的研究可知,學習者在識別英語詞匯時,會先激活其語音的信息,再進一步通達語義,如果我們在教學中能將詞匯的讀音和拼寫更好地結合起來,使讀音與拼寫的學習相促相長,那么對詞匯的拼寫及讀音的習得都會事半功倍,在識別詞匯時也將速度更快、準確率更高。在具體的教學實踐中,可以更多采用強調語音作用的自然拼讀法(Phonics)及加強音標的教學,在詞匯教學時盡量將讀音與拼寫結合,培養(yǎng)學生看詞拼讀的能力。

      8. 結論

      在L1→L2與L2→L1不同啟動方向呈現的跨語言翻譯啟動方面,本研究得到了與現有多數研究一致的實驗結果: 跨語言翻譯啟動效應在L1→L2啟動方向與L2→L1啟動方向上不對稱。對于語音啟動,在啟動時間較短的實驗1和2中未觀察到語音啟動效應,而在啟動時間較長的實驗3與實驗4中,本研究發(fā)現L1→L2啟動方向能同時得到語義啟動效應與語音啟動效應,而L2→L1方向也得到了語音啟動效應,可見不管被試接觸的視覺詞是漢語還是英語,只要接觸時間足夠長,詞匯的語音都能得到激活,且能夠進而激活另一種語言對應詞匯的語音。綜合各實驗的結果,我們發(fā)現在英語詞匯的加工中先激活語音再激活語義,而在漢語詞匯的加工中對語義的激活強于語音,也早于語音。但本文的研究結果可能并不適用于所有的情況,全面考察漢語詞匯加工過程中語音的作用,還需考慮到形聲字等一些特殊的語言形式,在識別它們的過程中對語音、語義等信息的激活可能有別于普通的情況。

      由于時間與篇幅的限制,本文的研究尚有許多未盡之處,在未來的研究中可嘗試使用不同的啟動詞呈現時間進行實驗,以探索漢英雙語者在閱讀L2詞匯時能夠激活其語義的啟動詞呈現時間的臨界值;同時可對漢字的特殊表征形式,如形聲字、雙音詞等進行實驗研究,以提供更全面的相關實驗數據,幫助我們更好地了解漢-英雙語者視覺詞匯加工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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