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陰謀》中曾言:“發(fā)言,一人即可,沉默卻有賴眾人合作?!碑斎f聲俱寂,思想停滯,社會陷入泥淖之時,若沒有知識分子發(fā)聲以喚醒沉睡的眾人,那將是一個怎樣的情景?我們或許會就此進入尼采所言的“懶人殺死時代”,每個人都生活在柏拉圖的“洞穴”中而不自知,生活在魯迅的“鐵屋”中而不自知,生活在高行健的“自我地獄”中而不自知。倘若有人借此機會興風作浪,蠱惑民眾,就如二戰(zhàn)時期的德國一般,那么造成的災難就不只是民族的,而且是世界的。
所以作為知識分子,理應直道而行,勇于打破沉默。當眾多教授學者臣服于納粹時,霍費爾依然堅守著知識分子的良知,與納粹抗爭;博爾赫斯即使被迫離開自己心愛的圖書館,也拒絕沉默,公開反對庇隆的極權統(tǒng)治;索爾仁尼琴用尖銳的筆鋒揭露專制統(tǒng)治下的種種怪相……他們都是不畏強權、直道而行的知識分子,敢于與時代“唱反調”,勇于走常人不敢走之“歧途”,用行動詮釋了知識分子的責任與擔當。
當然,正如《活著不是給別人看》一文中提到的:“人都會犯錯,只有死人才不會犯錯?!敝R分子也難以避免犯錯,那么,在選擇道路時就應仔細審視,并吸取他人的意見。直道而行不是固執(zhí)己見,不聽勸告,若是如尼采一般與他人完全隔絕,其自身都難以保全,又如何開辟道路、引領社會前行?
思與悟
羅曼·羅蘭告訴我們:“人們所遭遇的最大不幸,不在于惡人的暴力,而在于杰出人物的軟弱?!弊鳛榻艹鋈宋锏闹R分子正應直道而行,不懼“歧途”,成為勇往直前的探路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