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語五臺片方言研究綜述

亢小井

摘 要：1985年，李榮先生第一次提出晉語，1986年，侯精一先生劃分出晉語五臺片。晉語五臺片涉及秦晉蒙三省區(qū)29個縣（旗）、市，29個縣市的方言，在20世紀60年代就有研究文章發(fā)表。30多年來，五臺片方言研究一直處零散狀態(tài)，缺乏系統(tǒng)性整理和歸納。本文初步對秦晉蒙三省區(qū)29個縣市方言研究文章進行了分析探討。

關鍵詞：方言 晉語 五臺片 內蒙古西部 陜北 晉北

一、晉語五臺片方言發(fā)展脈絡

西漢末年，揚雄（公元前53年～公元前18年）在《輶軒使者絕代語釋別國方言》中對漢語方言首次進行了調查。1915年，瑞典語言學家高本漢在《中國音韻學研究》中最先以太原、大同等地為方言點做了研究[1]。20世紀50年代，普通話的推廣和方言普查為語言調查研究打開了新局面，至80年代漢語方言得到長足發(fā)展；1983年，溫端政主持的重點項目“山西省各縣（市）方言志”以《山西省方言志叢書》為主要成果，到1991年總共出版了40種單點方言著作[2]，至此，忻州、大同、朔縣等地方言均有了系統(tǒng)研究成果。

1985年，《官話方言的分區(qū)》中，李榮最早提出晉語一詞——“山西及毗連地區(qū)有入聲的方言”[3]。1986年，侯精一在《晉語的分區(qū)》中對晉語各片做了詳細劃分，晉語五臺片第一次進入人們視野?！皶x語五臺片包括山西北部、陜西北部、內蒙古后套地區(qū)共三十個市縣旗（山西?。盒弥?、定襄、五臺、原平、岢嵐、五寨、神池、寧武、代縣、繁峙、靈丘、保德、河曲、偏關、平魯、朔縣、應縣、渾源、陽曲；山西省：府谷、神木、靖邊、米脂、子洲、綏德、子長；內蒙古：杭錦后旗、臨河、磴口、烏海）?！盵4]1987年，《中國語言地圖集》[5]晉語五臺片與上述劃分一致。

1991年，晉語五臺片部分方言點引發(fā)學術界的討論。孟慶海在《陽曲方言志》中認為，陽曲處并州片與五臺片之間形成自己的特殊方言，就語言來看應將其劃屬并州片的晉陽小片[6]。1999年，陽曲縣地方志編纂委員會出版《陽曲縣志》，也將其劃作并州片[7]。2006年，《晉語的分區(qū)（稿）》沈明將陽曲又劃歸五臺片[8]。2004年，喬全生《論晉方言區(qū)的形成》再次將陽曲方言并入并州片中[9]。2008年，《中國語言地圖集》中將陽曲劃歸并州片，其他晉語方言點保持一致（由此，本文不再將陽曲縣方言作為研究對象）。

晉語五臺片涉及方言點主要有29個（本文涉及的縣、市名稱一律以2017年行政區(qū)劃為準）：忻府區(qū)、定襄縣、五臺縣、原平市、岢嵐縣、五寨縣、神池縣、寧武縣、代縣、繁峙縣、靈丘縣、保德縣、河曲縣、偏關縣、平魯區(qū)、朔城區(qū)、應縣、渾源縣、府谷縣、神木市、靖邊縣、米脂縣、子洲縣、綏德縣、子長、杭錦后旗、臨河區(qū)、磴口、烏海。

二、晉語五臺片概況

晉語五臺片方言分布區(qū)域較為廣闊，所占面積約為66711平方千米，人口近900萬。主要涉及內蒙、陜西、山西三地，其中內蒙占到4個方言點，主要集中在巴彥淖爾、烏海兩市；陜西的晉語五臺片有7個方言點，分布在榆林、延安兩市；山西晉語五臺片方言點主要分布在晉北18個縣市。

注：①2017年4月9日神木撤縣設市，由榆林市代管。

②人口數為2012年度公安部的統(tǒng)計數據。

③資料來源：中華人民共和國民政部網站·全國行政區(qū)劃信息查詢平臺。

三、晉語五臺片著作文獻溯源

明萬歷三十九年（1611）趙之韓修，王浚纂《渾源州志》；明萬歷四十四年（1616）王會隆纂修《定襄縣志》（8卷）之后斷續(xù)出版了一些著作；康熙二十三年（1684）宋起鳳撰，岳宏譽增訂《靈丘縣志》；清雍正十三年（1735）汪嗣聖，王霷，蕭泰芳編寫《朔州志》；清光緒三十一年（1905）孔繁樸，高維岳編《綏德直隸州志》；1968年，魏元樞，周景柱在學生書局出版《寧武府志》。這三百多年間，目前發(fā)現涉及到晉語五臺片的著作僅7篇，且書中多以記載當地歷史、地理、風俗、制度、物產、人物為主，有關語言的研究很少。

20世紀80年代初，隨著重點項目“山西省各縣（市）方言志”的展開，晉語五臺片方言研究成果有：溫端政《忻州方言志》（語文出版社，1985）、馬文忠，梁述中《大同方言志》（語文出版社，1986）、金夢茵《原平方言志》（語文出版社，1989）同年江蔭褆，李靜梅《靈丘方言志》（山西高校聯(lián)合出版社），江蔭褆《朔縣方言志》（山西高校聯(lián)合出版社，1991）、陳茂山《定襄方言志》（山西高校聯(lián)合出版社，1995）等。與此同時各方言點編纂出版本地縣志：人民日報出版社出版《寧武縣志》（1985）；山西人民出版社先后出版《五臺縣志》（1988）、《河曲縣志》（1989）、《保德縣志》（1990）、《平魯縣志》（1992）；文獻出版社出版《代縣志》（1988）；中國城市經濟社會出版社出版《杭錦后旗志》（1989）；經濟日報出版社出版《神木縣志》（1990）；中國科學技術出版社出版《忻縣志》（1993）；中國青年出版社出版《定襄縣志》（1993）；1993年，陜西人民出版社出版《子洲縣志》，同年《靖邊縣志》《子長縣志》《米脂縣志》問世。之后，陜西人民出版社出版《府谷縣志》（1994）、山西經濟出版社出版《偏關縣志》（1994）、今日中國出版社《繁峙縣志》（1995）、山西古籍出版社出版《朔縣志》（1999）、中華書局出版社出版《神池縣志》（1999）、山西古籍出版社出版《靈丘縣志》（2000）、三秦出版社出版《綏德縣志》（2003）等，此次縣志的編纂出版在一定程度上彌補了各方言點文化的缺失。

20世紀90年代由喬全生主編的《山西方言重點研究叢書》，對晉語五臺片（山西部分）進行了綜合研究。楊增武《平魯方言研究》（山西人民出版社，2002）、崔淑慧《代縣方言研究》（山西人民出版社，2005）、孫小花《五臺方言研究》（九州出版社，2009）、白云等《渾源方言研究》（九州出版社，2009）[10]，該叢書體例大致相當，一般分為五到六章。由導言、語音系統(tǒng)、聲韻調配合表、當地方言與中古音韻的比較、與普通話進行比較、方言的獨特之處等章節(jié)組成。endprint

20世紀90年代還出現大量專題著作。有對某一方言點詞匯研究的詞典、詞匯集：《忻州方言詞典現代漢語方言大詞典·分卷》（李榮，1998）、《陜北方言詞典》（劉育林、安宇柱1991）、《忻州方言詞典》（溫端政、張光明，1995）、《內蒙古西部漢語方言詞典》（哈森，1995）、《陜西方言詞匯集》（張崇，2007）、《渾源方言實用手冊》（張津，2009）、《陜北語大詞典》（楊明芳，2011）；有方言俗語的探究：《忻州俗語志》（溫端政、張書祥，1986）、《忻州方言俗語大詞典》（溫端政、張光明，2002）、《忻州歇后語詞典》（張光明，2006）、《忻州方言諺語》（王興治、王?；ⅲ?009）。2012年4月出版《忻州方言語匯系列辭書》，該辭書由《忻州成語詞典》《忻州諺語詞典》《忻州慣用語詞典》組成，共收忻州方言成語5282條、忻州方言諺語7156條、忻州方言慣用語2670條。[11]語法研究著作：《陜北晉語語法比較研究》（邢向東，2006）、《定襄方言語法研究》（范慧琴，2007）、《內蒙古西部方言語法研究》（邢向東、張永勝，1997）；關于民俗文化的研究：《陜北文化研究》（呂靜，2004）、《定襄民俗文化志》（張建新，2006）、《定襄民俗雜談》（1998）。還有州志、市志、詈語、方言辨證、年鑒等方面的著作：《綏德州志》（孔繁樸、高維岳，2013）、《榆林地區(qū)志》（榆林地區(qū)地方志指導小組，1994）、《榆林市志》（榆林市志編纂委員會，1996）、《巴彥淖爾盟志》（王治國，1997）；《蒙古詈語一千條》（曹納木，1997）；《內蒙古漢語方言辯證》（王冬生，1993）、《榆林方言辨證》（李長茂，2000）；《子洲年鑒》（張俊誼，2002）；《寧武府志注》（董常保，2006）、《聽見古代：陜北話里的文化遺產》（王克明，2007）、《內蒙古自治區(qū)旗縣情大全》（內蒙古自治區(qū)旗縣情大全編纂委員會，2007）、《朔州之最》（周子君、高海、賈尚福，2009）、《子洲統(tǒng)計年鑒》（子洲縣編委會，2011）等。

在專題著作發(fā)表的同時，另外出版了綜合性研究著作：侯精一、溫端政編寫的《山西方言調查研究報告》[12]，侯精一《現代晉語的研究》[13]、《晉語與官話方言研究》[14]，喬全生《晉方言語音史研究》[15]，劉育林《陜西省志·方言志（陜北部分）》[16]等。

四、晉語五臺片區(qū)域性研究成果

（一）內蒙古區(qū)域

晉語五臺片內蒙方言研究最早的是1962年張清?！秲让晌鞑繚h語方言構詞法中一些特殊現象》（內蒙古大學學報，1962年第2期）[17]，1963年，該作者發(fā)表《內蒙古自治區(qū)漢語方音概況（一）》（內蒙古大學學報1963年第2期）。之后，五臺片方言內蒙區(qū)域研究一直處于空白期。1989年，馬國凡、邢向東發(fā)表《內蒙古西部方言詞語札記》（內蒙古師范大學學報，第2期），1990年二人又發(fā)表《內蒙古西部方言疊音詞研究》（內蒙古師范大學學報，第2期）；1991年，韓登庸發(fā)表《內蒙古西部地區(qū)何以能保留大量元雜劇中的方言俗語》（內蒙古師大學報，第2期）；1993年，哈森《論內蒙古西部漢語方言重疊式構詞法》（內蒙古師范大學學報，第3期）；1993年，史震己《內蒙古西部地區(qū)漢語方言拾零補》（內蒙古大學學報第4期）；1994年，哈森發(fā)表《簡論內蒙古西部漢語方言單純詞》（前沿，第10期）、《論內蒙古西部漢語方言加級式構詞法》（陰山學刊，第2期）；1995年，盧蕓生《內蒙古西部地區(qū)民歌中的古詞》（內蒙古大學學報，第1期）、《<詩經>古詞在內蒙古西部方言里的孑遺》（內蒙古師大學報，第3期）及《沉積在內蒙古西部地區(qū)漢語方言中的古代白話詞匯》（內蒙古教育學院學報，第1期）；盧蕓生、道爾吉（1995）發(fā)表《內蒙古西部地區(qū)漢語方言里的蒙語借詞》（內蒙古大學學報，第4期）；邢向東《內蒙古西部漢語方言祈使句的常用格式和語氣詞》（內蒙古大學學報，第2期）對內蒙古西部語法進行了分析。1995年，張簡、章也從方言與習俗角度進行了研究：《<金瓶梅>中的內蒙古西部方言、方音及習俗》（內蒙古電大學刊，第3期）、《內蒙古西部方言與民俗文化》（內蒙古統(tǒng)戰(zhàn)理論研究，第5期）。

之后，關于晉語五臺片內蒙各點的研究還有：1996年，劉成蔭《<金瓶梅>中的內蒙古西部方言》（陰山學刊，第3期）；2004年，哈森《內蒙古西部漢語方言形容詞生動形式》（內蒙古師范大學學報，第1期）；2008年，周鳳玲《內蒙古西部農村方言婚俗詞反映出的婚俗文化》（漢字文化，第3期）；2009年，李麗《內蒙古西部漢語方言飲食詞語之構詞理據研究》（漢字文化，第2期）；2010年，張金梅《內蒙古西部方音與二人臺音韻》（陰山學刊，第4期）；2011年，劉娟、安利萍《內蒙古西部方言對英語語音學習的影響》（集寧師專學報，第2期）。

民俗、方言比較、詈詞，特殊字詞方面的研究：2007年趙子陽《內蒙古西部區(qū)方言詈詞的構詞理據分析》（綏化學院學報，第5期）；趙子陽、章也《內蒙古西部區(qū)方言詈詞的分類與民俗文化》（內蒙古師范大學學報 第6期）；2008年，郭榮芳、趙子陽合作的《內蒙古西部區(qū)方言詈詞的心理解析》（內蒙古師范大學學報，第1期）；1996年，吳金鐸、吳學松《內蒙古西部方言詞匯與普通話詞匯差異初探》（文科教學，第1期）；2002年，董永義《試論內蒙古西部區(qū)河套方言中的“兒化”現象》（內蒙古經濟管理干部學院學報，Z1期）；2007年，石慧《內蒙古磴口方言中“個”的用法》（社科縱橫，第6期）；2011年，楊開昌《內蒙古西部方言中的程度副詞“稀”——以后套話為例》（河套大學學報，第3期）。2013年，蒙瑞萍《內蒙古西部方言與莜面飲食民俗文化》（包頭職業(yè)技術學院學報，第1期）。

五臺片方言內蒙古各點（西部方言）研究比較充分的是詞匯部分：1998年，李劍沖，郭麗君《論內蒙古西部漢語方言詞匯的幾個特點》（內蒙古民族師院學報，第2期）；孟雙吉《內蒙古西部方言古詞古音遺存簡說》（職大學刊，第1期）；2000年，王建莉《從文化看漢語中的蒙語借詞》（廣播電視大學學報，第2期）；2001年，長石《內蒙古西部漢語方言詞典》（內蒙古師大學報，第6期）；2006年，王秀玲《元雜劇中的方言俗語在二人臺及內蒙古中西部地區(qū)方言中的遺存》（區(qū)內外學人筆談，第2期）；同年，畢若瑩《淺談內蒙古西部方言的成因及其對詞匯的影響》（文學界，第9期）；2013年，李麗《內蒙古西部漢語方言中的古語詞考釋》（內蒙古大學學報，第3期）等。endprint

通過分析發(fā)現，對晉語五臺片內蒙古各點的研究多以綜合探討為主。目前從CNKI（中國知網）、萬方數據知識服務平臺、讀秀學術搜索系統(tǒng)、維普期刊資源整合服務平臺、超星期刊、雅學資訊網（下同）等可以查詢、檢索到涉及各點的文獻共36篇，除磴口一篇（內蒙古磴口方言中“個”的用法[18]），巴彥淖爾兩篇（內蒙古巴彥淖爾市“二人臺”保護及發(fā)展現狀調研[19]、高中語文朗讀能力的教學對策探討——以內蒙古臨河地區(qū)為例[20]），其余都是以內蒙古西部方言角度而寫的。各方言點論文加上內蒙古西部的兩篇文章（內蒙古西部漢語方言后綴研究[21]、內蒙古西部區(qū)方言詈詞與民俗文化[22]）僅6篇，烏海這一方言點至今無人研究。該地方言研究，有待學者們深入挖掘。

（二）陜北區(qū)域

20世紀70年代，晉語五臺片陜北區(qū)域研究，僅1979年劉德鴻發(fā)表過《小說<李自成>地理方言小議》[23]（社會科學戰(zhàn)線 第3期）一篇文章。80年代初，劉育林（1986）發(fā)表《今陜北話之古入聲》（延安大學學報，第3期）開始了語法的探討。劉育林、張子剛1988年發(fā)表《陜北方言本字考》（延安大學學報，第2期）、《陜北方言本字考》（延安大學學報，第3期）；此外，劉育林單獨發(fā)表：1988年《陜北方言略說》（方言，第4期）、1989年《陜北話漫談（一）》（延安大學學報，第2期）。90年代，五臺片陜北方言研究涉及到的有語流音變：1996年，邢向東《神木方言的兒化變調》（方言，第1期）；1999年，《神木方言的兩字組連讀變調和輕聲》（語言研究，第2期）。詞匯專題研究：1996年，黑維強《晉語綏德話“日”頭語詞匯釋》（運城高專學報，第2期）；1994年，張子剛《陜北方言中的“圪”》（延安大學學報，第4期）。

1.進入21世紀，晉語五臺片陜北各點方言研究呈現類屬特點

（1）《府谷西部方言音系研究報告》（王玨 榆林學院學報，2010，5）；《陜西省子洲縣方言的語音特點》（張馨爻，青年文學家，2010，20）；《子洲方言語音研究》（張建華，西北大學學報，2011，6）；《陜西子長方言語音研究》（李延梅，西北大學學報，2011，4）；《子洲西川話語音研究》（景鵬，西北師范大學學報，2013，5）；《府谷方言的語音特點》（孫立新，延安大學學報，2016，5）；《陜北米脂方言的語音特點》（畢嬌嬌，甘肅高師學報，2016，5）；《子長話與普通話的語音比較研究》（李延梅、汪東鋒，延安大學學報，2010，1）。李建校《陜北晉語知莊章組讀音的演變類型和層次》（語文研究，2007，2）、《陜北晉語果攝字的讀音》（語言科學，2008，2）、《陜北晉語假開三精組和以母字的讀音》（方言，2008，3）、《陜北晉語古塞音塞擦音聲母的讀音及演變層次》（山西大學學報，2009，3）、《陜北晉語入聲韻的讀音類型和演變規(guī)律研究》（晉中學院學報，2010，1）、《陜北晉語入聲韻的舒化》（晉中學院學報2011，4）。黑維強《綏德方言語音的內部差異》（咸陽師范學院學報，2010，3）；《陜北綏德河底方言的文白異讀》（方言，2010，4）。

（2）《陜北方言詞頭探微》（李延梅、汪敬堯，延安大學學報，2003，2）；《子長話的合成詞構詞法探析》（汪敬堯、李延梅，延安教育學院學報，2003，3）；《陜北方言中的合音詞》（張子剛，延安大學學報，2003，4）；《晉語子長話的分音詞、合音詞、逆序詞》（汪敬堯、楊美芬，榆林學院學報2003，4）；《綏德方言單音詞舉凡》（馬世平，榆林學院學報，2006，1）；《陜北方言特色詞例談》（張統(tǒng)宣，價值工程，2010，22）；《陜北方言詞語考說四例》（汪東鋒、傅來兮，赤峰學院學報，2012，7）；《府谷方言中的分音詞》（韓寬厚，咸陽師范學院學報，2012，5）；《<老乞大>所見府谷方言詞語例釋》（王玨，西北大學學報，2013，1）；其中傅怡然，傅來兮在陜西廣播電視大學學報發(fā)表了《府谷方言語詞疏證（一）》（2013，3）《府谷方言語詞疏證（二）》（2014，1）；等?！蛾儽睍x語與山西晉語重疊構詞法比較》（馬曉琴，語文教學通訊，2014，6）；《陜北方言中古語詞的繽紛世界——淺議陜北方言中古語詞的文化內涵》（茍家興，北方文學，2014，1）；《陜北方言準黏著成分“圪”k??3和“達”ta°》（劉育林 延安大學學報，2014，6）；《陜北方言成語的修辭及文化暗示》（馮娟，齊齊哈爾大學學報，2015，5）；《子長方言詞綴特點簡析》（王歷芳、強曉倩，青春歲月，2015，14）；《陜北方言中的特色詞》（王妮，課程教育研究，2015，20）；《陜北方言“坐席”語義演變考》（姬慧，蘭州學刊，2016，8）；《子洲方言同音字匯》（范慧琴，咸陽師范學院學報，2016，3）。

（3）《綏德方言形容詞的一種特殊重迭形式》（馬世平，榆林師專學報綜合版，1991，1）；《陜北方言的疑問句》（王鵬翔，延安大學學報，2002，3）；《陜北方言子長話中形容詞的程度表達法》（李延梅、劉剛，榆林學院學報，2003，4）；《陜北方言反復問句的句法形式》（李延梅、汪沛，河南科技大學學報，2003，3）；《綏德方言的副詞》（馬曉琴，唐都學刊，2004，3）；《陜北方言的選擇問句》（馬曉琴，社會科學家，2004，2）；《陜北方言的反復問句》（馬曉琴，廣西大學學報，2004，6）?！蛾儽狈窖躁P系稱謂語“NP+的”結構研究——兼論漢語“的”的發(fā)展趨向》（王鵬翔，廣西民族學院學報，2004，6）；《晉語子長方言的代詞》（李延梅，西北大學學報，2005，2）?！队耙曌髌分械年兾鞣窖浴喪鼋椀路窖缘恼Z氣詞》（馬曉琴、陶相榮，電影文學，2007，2）?！督椀路窖哉Z氣詞的連用》（馬曉琴，陶相榮 西北民族大學學報，2007，1）；《陜北米脂方言中的“吃+了”》（李江艷，現代語文，2009，2）；《子長話的拷貝式話題結構》（張興，陜西師范大學，2012，6）；《陜北綏德話中的“是不是VP”問句》（雷閃，佳木斯職業(yè)學院學報，2017，2）。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