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了嗎？自動駕駛未來將何去何從

黃貞璇

說起自動駕駛，相信大家并不陌生，在生活各方面都逐漸自動化的今天，汽車也開始走向了自動化的道路，人們即將手離方向盤，腳松踏板，坐到后排座位，讓汽車自動駕駛。

很多人對特斯拉（TESLA）或多或少有些了解，最近幾年，特斯拉可謂是給汽車界帶來了革命性的影響，其電動環(huán)保高科技的主題恰恰切中了當今世界能源缺乏的要害，不僅如此，后來自動駕駛的加入又把人們對車輛駕駛的觀念放上新的臺階。其實，特斯拉早期的自動駕駛技術實則是一種能夠主動巡航且增加了輔助轉向和打方向燈自動變道的“半自動化駕駛”，與我們今天所認知的自動駕駛還是有些區(qū)別的。

新一代的奧迪A8于今年的7月11日在西班牙巴塞羅那亮相，除了充滿科技感的外觀，自動駕駛技術也是新車的一大亮點。目前Autopilot系統(tǒng)等都屬于Level 2自動駕駛或被稱為半自動駕駛系統(tǒng)。而全新一代的奧迪A8所配備的Level3自動駕駛功能，在車速低于60km/h的條件下，駕駛員可以把駕駛權賦予給車輛，在必要時再取回駕駛權。此外，新A8還可以實現(xiàn)自行停車，停車過程中不僅能夠自動保持前后車距，還能在沒有任何人力介入的情況下實現(xiàn)轉彎。

如此高科技被運用到汽車上豈不美哉？但現(xiàn)實總是殘酷的，駕駛員們要想感受真正的自動駕駛功能，還得去國外，因為像美國和德國等國家已經有相關法律允許自動駕駛汽車上路，而我國還沒有配套的法律上崗。即使能在中國大陸上行駛，根據中國路況或其他情況，自動駕駛功能想必也會受到限制，比如會被規(guī)定腳一定要放在剎車踏板上或者手要放在方向盤上等等。據悉，新一代的奧迪A8將在2018年進入中國市場，眼看剩下不到半年的時間，自動駕駛與中國市場究竟會擦出什么樣的火花？小編非常期待。

自動駕駛是否能有效改善交通擁堵？

近幾年，人們的消費水平不斷提高，中國的汽車業(yè)迅速發(fā)展。如今七八萬就能購買一輛車，幾乎每家每戶都有屬于自己的座駕，加上人流不斷向城市涌去，自然造成了交通擁堵。

道路交通秩序是決定交通是否擁堵的重要因素。其實中國目前的交通亂象，很大程度上是由于交通秩序混亂造成的。其中既有大部分城市政府管理缺乏經驗，對交通規(guī)律沒有認真研究和學習，以及駕駛執(zhí)照考試和培訓制度不合理，管理水平低下的因素；也有許多駕駛員技術不佳，駕駛素質和文明程度不夠的因素。

那么，如果自動駕駛車輛到達中國大陸，國內的交通擁堵是否能得到改善呢？試想下，自動駕駛的車輛在60km/h的速度下開啟，每輛車都井然有序地在路面上行駛，既安全又確保了道路暢通，對于中國糟糕的交通現(xiàn)狀來說，應該是一條不錯的出路。當然，這只是一個初步的設想。

自動駕駛是否能討大眾歡心？

隨著中國汽車業(yè)的發(fā)展，如今消費者對車的追求，已不再單純地停留在速度和內飾，更多的是駕車的體驗。自動駕駛從曾經的空想到現(xiàn)在無比接近現(xiàn)實，消費者應該更容易接受，但就其帶來的影響而言，必然困難重重。我們試著從成本、安全性和道德層面上來分析。

消費者對自動駕駛車輛比較關心的地方可能聚焦在耗油與耗電。如果自動駕駛車輛的耗油、電量與普通車輛不相上下，甚至更省油和電，消費者顯然更樂意選擇。但自動駕駛車輛的制作成本高，各種傳感器、攝像頭集裝在車內，一旦車輛出現(xiàn)損壞，維修費用必然不是個小數目。

從安全性看，如果自動駕駛車輛在行車過程中撞了行人或車輛，那么交通事故的責任應該由誰承擔？保險又如何理賠？就目前，中國還沒有出臺任何相關的政策和法律。

此外，自動駕駛其實也面臨著道德的拷問。比如在某些情況下必須要撞一個人，撞A或撞B都會釀成交通事故，面對此情此景，自動駕駛車輛又該如何抉擇？

法律和政策何去何從？安全是關鍵

在法律還不夠健全的今天，自動駕駛進入中國大陸，根據我國國情和交通情況，到底會產生怎樣的化學反應呢？

最近，福特汽車公司的一項無人駕駛系統(tǒng)的新專利就給我們提供了足夠多的信心。在這套系統(tǒng)中，自動駕駛汽車的駕駛盤等操作裝置可以被收縮放置進一個汽車內前方的封閉空間里并被安全鎖定，從而將其隱藏起來，為汽車內部提供更加廣闊的空間。為了駕駛員的安全，福特還準備了兩個前置安全氣囊，一個在駕駛盤上，一個放置在儀表盤上，一系列的傳感設備可以準確監(jiān)測到車輪是否精準就位，并在意外事故中為乘客提供最佳的安全保障。

根據福特介紹，這種可拆卸駕駛盤還可以通過花鍵軸或者線控技術與路面建立物理連接，踏板也是一樣。福特希望能夠利用緊固件和彈簧卡接合器來安裝可拆卸加速器和剎車踏板，以此讓所有的操作實現(xiàn)電動化。而通過軟件編程也能讓自動駕駛汽車的電動執(zhí)行器模擬剎車踏板，有效地實現(xiàn)其阻力功能和恢復性能。相信這樣的安全性能為自動駕駛開放人性化的法律和政策。

而在法律方面，德國最近出臺了首個無人駕駛的道德指引，原則是這樣的：1、保護人類生命始終是首要任務。如果道路情況惡化，并且很可能發(fā)生事故，車輛必須拯救人類以免于受傷或死亡，即使這意味著破壞財產或傷害其他生物。2、如果發(fā)生意外是不可避免的，無人駕駛車不能選擇去救誰，例如不能犧牲老人救孩子。不應該就年齡、性別、種族、殘疾等做出決定，所有人類生命都是平等的。3、應該安裝有一個監(jiān)視系統(tǒng)，比如黑盒子，以記錄事故發(fā)生的過程，這樣可知道當時是誰正在駕駛，誰應該負責，是方向盤后面的人還是計算機。司機的身份也應該記錄在案。這完全有可能做到精確地按責任定罪，這也是必要的。4、司機應能完全掌握車輛收集的個人信息，這將阻止科技巨頭用定位等數據來定制廣告；這樣的原則將責任很明顯地導向了司機，除非完全是由系統(tǒng)故障引起的。

毫無疑問，在自動駕駛甚至是無人駕駛系統(tǒng)普及的時候，人與機器之間的相互作用會產生新的道德問題。在早些時候，德國就通過了一項法律，要求所有無人駕駛車輛的駕駛位上必須有人，以便能夠在意外將發(fā)生時接管控制。這種做法很好地解決了“在出現(xiàn)不可避免的事故時，自動駕駛汽車該如何處理”的問題，而且法律還起到了約束作用。除了責任分配，這一指引還規(guī)定了例如數據保護（無人駕駛汽車會生成和存儲大量數據，包括駕駛員的駕駛行為）和保險理賠這樣的問題。如今，我國即將進入自動駕駛的時代，這樣的法律先河確實可以借鑒，但不可否認的是，為了安全，駕駛位上的駕駛者必定會受到一定的限制。endprint

百姓心中的自動駕駛

自動駕駛到達中國市場即將進入倒計時，相信消費者已經做好了足夠的心理準備。那么對于他們來說自動駕駛意味著什么？對自動駕駛進入中國市場有什么感想？下面就來聽聽他們怎么說。

呈現(xiàn)出階梯式的普及狀態(tài)

我對自動駕駛的理解就是真正的、全面的、不需要任何手動輔助或者操作，可以完全委托的自動化系統(tǒng)，即你只需要標明目的地，然后在車內睡上一覺就可以抵達目的地的駕駛形式，這樣才是自動駕駛。對于（自動駕駛）進入中國市場后的未來趨勢，我個人認為自動駕駛會呈現(xiàn)出階梯式的普及狀態(tài)，即城市化程度高，基礎設施建設完善的北上廣深等一線或超一線城市會最先完成私家車自動駕駛的鋪設和推廣，而對于部分線路固定、交通狀況平和的大巴客運，重卡貨運路線會成為自動駕駛的推廣先鋒。這些固定的線路會最先進入自動駕駛的階段，故而發(fā)展趨勢便是客運貨運→一線城市私家車→二線城市私家車→三線城市私家車……其中肯定會涉及到大量的社會因素、政治因素，所以發(fā)展趨勢肯定是逐步推廣，但是過程會很漫長，很復雜。

駕車人的福音

我個人覺得，對于自動駕駛，以目前的技術、國內公路和交通狀況來看，還是很難實現(xiàn)像電影中那種機器電腦自動駕駛，雖然現(xiàn)在很多的汽車廠商都在研究這一領域，但仍然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其實目前中國市場內也有很多的國產汽車廠商在自主研究自動駕駛，對于這個項目，我相信自汽車誕生那日起，人們就開始在探索研究了?，F(xiàn)在隨著科學技術的發(fā)展，慢慢有了突破性的進展，也受到很多消費者的追捧，我個人也很看好自動駕駛，畢竟對于一個開車的人來說，在開車累了的時候都希望能解放雙手，能有個可靠的幫手來開一會。未來，自動駕駛必將是每輛汽車的標配。

自動駕駛會牽連帶動產業(yè)鏈

在安全性上，自動駕駛應該比人自己開車要安全得多。這種技術模式適合全面改換，如果從某一種車型開始，機器應該比人的機動性要差很多。我認為只有全面推廣（自動駕駛）才具有實用意義。另外，自動駕駛解放人力后，相當一批司機恐怕要失業(yè)，因此近期，至少十年之內恐怕不可行。自動駕駛大概要發(fā)展出新的職業(yè)，調度、網監(jiān)之類，感覺配套人才還未成體系，也需要時間。

需要一定的磨合期

自動駕駛是一個極早之前就提出來的概念，也是物聯(lián)網概念產品最有希望提前面向市場的產品之一。毋庸置疑，無人駕駛將會給人們生活帶來極大便利，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更可以從大方向上杜絕駕駛過程中的一些操作性失誤，減少事故發(fā)生。甚至我可以預見，未來幾乎所有的汽車都會自帶無人駕駛系統(tǒng)。因此，自動駕駛提供方要有龐大的數據庫支持，交通法律法規(guī)也要應時做出修改調整。我身邊也有一部分朋友對無人駕駛并不看好，認為無人駕駛好比把自己的人身安全全部交給系統(tǒng)，有強烈的不安全感。由此可見，嚴格甚至嚴苛的產品檢驗機制是必不可少的。此外，若是國內交通批準無人駕駛的話，那么中國交通和交通市場將會面臨一個極其漫長的陣痛期與磨合期，當然，若是期間國家能夠如推廣電動汽車一樣大力推廣自動駕駛，這個陣痛期會大大縮短。

自動駕駛應考慮中國道路的復雜多變性

Q：在未來，自動駕駛的加入是否能改善中國的交通擁堵問題？

A：自動駕駛不會解決道路擁堵問題，城市的道路是有限的，汽車上牌量會大幅增加！如果能制造出空降自動駕駛車輛，又與交通法相違背！

Q：自動駕駛車輛的制造成本比較高，耗油也是未知數，那么在未來，消費者是否會選擇自動駕駛車輛？

A：自動駕駛汽車制造成本加大，車主購買價格也會增高。如今的汽車主機廠市場布局形成，消費者購買預期也形成，另外有的主機廠在研發(fā)新能源汽車，逐步替代現(xiàn)有的車輛，已是大勢所趨！

Q：不同國家不同國情，中國的相應法律、政策還沒上線。那么，結合我國國情，自動駕駛車輛在進入中國后，駕駛條件的變化應該是怎樣的呢？

A：首先應該考慮到自動駕駛汽車是否能適應中國道路的復雜多變性，能否更智能地靈活應變各種道路情況，比如并線或者施工帶來的麻煩。還有，從技術層面來看，要考慮自動駕駛汽車能否保證全路況的道路通過性，以及汽車在駕駛過程中，應對不同路段和其他交通參與者的安全保障。

應跟上國際步伐，探索適合我國的自動駕駛解決方案

Q：就中國的人文和地理條件，未來自動駕駛的加入將會在法律上面臨哪些挑戰(zhàn)？

A：據公安部交警局統(tǒng)計，2016年全國機動車保有量達2.9億輛，其中汽車1.94億，新注冊輛和年增量均達到歷史的最高水平。隨著群眾生活水平的不斷提升，汽車剛性需求保持旺盛，這個數字在未來還會繼續(xù)提高。

自動駕駛技術目前尚未成熟，國內的科技企業(yè)和汽車企業(yè)也在對自動駕駛技術進行不斷地研究和實踐。筆者認為自動駕駛技術進入普羅大眾的日常生活是不可避免的趨勢，是科技發(fā)展帶來的重大革新，我們需要用發(fā)展的眼光去看待它。但即使是在技術相對成熟的美國，自動駕駛技術在實踐中也出現(xiàn)了事故，因此在現(xiàn)階段看，自動駕駛的大范圍普及還是有很大的風險。

在中國每年的交通事故總數超過18萬件，死亡人數接近6萬人，直接財產損失超過10億。我們暫且不談自動駕駛技術是否能夠降低交通事故的發(fā)生率，這項技術在法律上面臨的最直接的挑戰(zhàn)就是，交通事故的責任主體是駕駛者還是汽車生產商，如果在自動駕駛中發(fā)生了交通事故，被認定為全責，責任還是由司機來承擔嗎？比起技術，政策和法律才是自動駕駛技術最大的挑戰(zhàn)，如果不解決責任認定等立法問題，自動駕駛的普及將遙遙無期。

Q：根據道路交通管理法，自動駕駛的行駛規(guī)則是否會受到影響和改變？

A：目前國內對自動駕駛車輛的立法并不明朗，可以參考美國的立法狀況，美國于今年7月通過《自動駕駛法案》，首次對自動駕駛汽車的生產、測試和發(fā)布進行管理。4年內允許10萬輛汽車豁免現(xiàn)行的道路汽車管理法律，比如允許不安裝方向盤和油門踏板的汽車進行銷售和使用?？上攵?，這將會對美國境內的汽車生產廠商造成多么巨大的沖擊，也會在技術上有相當大的促進作用。endprint

我國也應該盡快啟動自動駕駛領域的法規(guī)的研究與立法，為自動駕駛領域的創(chuàng)新提供一個良好的法律與制度框架，跟上國際社會的步伐，探索適合國情的自動駕駛解決方案。

Q：結合國情，將來如果行駛自動駕駛車輛，駕駛條件會受到哪些限制？

A：我國的道路環(huán)境比較復雜，路面上人多車多甚至還會有雜物，汽車在行駛過程中經常會出現(xiàn)突發(fā)狀況，行人和駕駛者的交通素質普遍有待提高。平時出現(xiàn)突發(fā)事件時，主要是靠駕駛者的經驗和快速反應來應對。老司機尚且不能保證每一次都能夠操作得當，這對自動駕駛車輛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考驗。因此，如果未來想要行駛自動駕駛車輛，筆者認為比較理想的是在高速公路上，因為高速公路的路面環(huán)境好，場景單一，突發(fā)事件相對城市道路少，較為容易率先實現(xiàn)自動駕駛。

可能更多地用于工商業(yè) 駕駛道路的規(guī)劃

Q：在未來，自動駕駛的加入是否能改善中國的交通擁堵問題？

A：交通擁堵是城市道路建設和基礎設施建設跟不上快速城市化的步伐導致的。過去十年，在東部沿海地區(qū)，產業(yè)從輕工業(yè)轉向重工業(yè)和信息業(yè)，汽車、化工、消費電子產業(yè)崛起，帶動大量年輕人口向大城市集中。雖然在工業(yè)發(fā)展上我們跟上了腳步，但城市化的建設卻嚴重不足，體現(xiàn)在城市基建設施和道路建設上，嚴重滯后于產業(yè)變化引起的人口向大城市聚集所導致的需求。解決交通擁堵的主要方法是順應產業(yè)和人口變化趨勢推動大城市基礎設施和道路建設，合理規(guī)劃產業(yè)園區(qū)或科技園區(qū)與住宅、醫(yī)療、教育、交通設施的綜合配套，避免以前的商業(yè)中心、服務中心與工作中心的分割模塊設計，推進集成模塊設計。

自動駕駛在交通擁堵方面所能起到的作用是有限的。有人輔助的自動駕駛，并不能改變道路本身的稀缺，尤其是在高峰時期。無人輔助的純粹無人駕駛，現(xiàn)在離我們還很遙遠。

如果自動駕駛與物流結合，像快遞類業(yè)務轉到凌晨等交通清閑時段，也許能緩解不分時段、毫無規(guī)律、白天全時擁堵的部分城市地區(qū)的交通擁堵狀況。但我估計，多數城市的快遞業(yè)務也許不會在早晚高峰期與上下班車流爭奪道路，所以，這種改善只適用于極少數超大城市或車流超級密集片區(qū)。

Q：自動駕駛車輛的制造成本比較高，耗油也是未知數，那么在未來，消費者是否會選擇自動駕駛車輛？

A：自動駕駛車輛的制造成本主要來自它的傳感器件和網絡通信以及背后的信息集成系統(tǒng)，一旦應用廣泛，規(guī)模效應出現(xiàn)，它的成本可以很快下降。而且我估計消費者不是自動駕駛車輛的主要用戶，物流公司和出行公司之類才是。

消費者目前可能會在燃油車和電動車之間做出選擇，他們估計不會面對在自動駕駛車輛和人類駕駛車輛之間做出選擇的窘況。普通消費者能夠駕駛的車輛也許始終是人類駕駛車輛，而不是單純的自動駕駛車輛。

一些無人駕駛技術會被集成到人類駕駛車輛中輔助駕駛，以提高安全性能和車輛通信能力。這些附加項可能構成日后私家車消費者看重的主要指標，超過現(xiàn)有的動力、空間、舒適等指標的地位。汽車會越來越智能化，這幾乎是不可避免的。

Q：不同國家不同國情，中國的相應法律政策還沒上線。那么，結合我國國情，自動駕駛車輛進入中國后，駕駛條件的變化應該是怎樣的呢？

A：我預計自動駕駛或無人駕駛最快的應用不是在正常道路上，而是在（一）特殊交通區(qū)域或內部道路，然后才會推進到（二）專用道路，最后可能才是（三）混合道路。特殊交通區(qū)域指港口裝卸區(qū)、快遞分揀區(qū)。這里的車輛不是我們熟悉的日常轎車，而是特定的裝卸車或分揀機器人，它們走的路線被數字化，而不是人類駕駛員平常所見的城市道路和高速公路。

人類的智能大腦在駕駛時所能處理的人車物的信息是極其巨大的，因為人腦早就站在一個很高的智能平臺上。有的公司試圖讓電動車在廣闊的道路上行駛以獲取大量的道路和行駛數據，這個嘗試至少在十年甚至二十年內不會奏效，因為由此獲得的結構化的數據相比于人類駕駛員的智能大腦在開車時所處理的數據來說，完全不是一個數量級。這類公司可能低估了人類智能天然的高水平、夸大了機器智能經過深度學習獲取與人類匹敵的特定智能的能力。這是為什么我強調無人駕駛應該從非正常的道路開始逐漸爬坡的原因。

在特殊交通區(qū)或內部道路的智能交通完成以后，可以在城市區(qū)域建設專用道路，或者在特定時段，例如深夜封閉部分現(xiàn)有城市道路，僅供無人駕駛車輛通行。這些道路必須要經過電子化與網絡化改造，現(xiàn)有的道路紅綠燈和虛實線是遠遠不夠的。

最后一步是混合道路的駕駛，這一天到來的會比現(xiàn)在多數人想象得要晚得多，我認為甚至永遠不會到來。更有可能出現(xiàn)的情況是，道路被嚴格區(qū)分為無人駕駛區(qū)和人類駕駛區(qū)，無人駕駛區(qū)的道路占比越來越高。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