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語習得過程中僵化現(xiàn)象類別及成因綜述

陳栩

中介語僵化是第二語言習得過程中普遍存在的一個問題和現(xiàn)象。所謂中介語就是指第二語言學習過程中學習者所使用的介于母語與目的語之間的獨立的語言體系。它以母語為出發(fā)點，逐漸向目的語靠近。它是由第二語言習得者自己創(chuàng)造的、動態(tài)的語言體系。所謂中介語僵化現(xiàn)象是指 “第二語言學習者中介語中的一些語言項目、語法規(guī)則及“次系統(tǒng)”的發(fā)展趨向于固定下來的狀態(tài)，年齡的增長和語言輸入量的增大也不能改變中介語停滯不前的狀態(tài)”。本文在國外語言學家研究的基礎之上，對僵化現(xiàn)象進行了歸類和成因綜述。

一、僵化現(xiàn)象之各類成因

至少有四種主要成因值得一提，而它們的共性在于都和二語習得研究有關。其中包括：（1）由“永久轉(zhuǎn)換”引起的僵化現(xiàn)象（Weinreich，1953）；（2）由“永久性中間系統(tǒng)及子系統(tǒng)”引起的僵化現(xiàn)象（Nemser，1961）；（3）由“第一語言參數(shù)重置的困難具體表現(xiàn)”引起的僵化現(xiàn)象（Hale，1988）；（4）由包含“轉(zhuǎn)換”的多效果原則引起的僵化現(xiàn)象（Selinker and Lakshamanan 1992）。這些成因都展現(xiàn)了不同時代與不同的理論角度，相互之間又未必矛盾。

Weinreich所提出的僵化成因是基于結構主義或功能主義的框架，而在該成因提出之際，對比分析假設盛行一時。等到了Nemser提出僵化成因之時，對比分析假設受到攻擊，人們通過各種實驗檢驗它的有效性。這段時期的另一個特點就是對待語言學習者所犯的錯誤更加寬容，這點通過對“語言學習者們”的中介語研究可見一斑。Hale所提出的成因是基于普遍語法和語言學習參數(shù)設置模式的框架，Selinker和Lakshamana 更多是從教育的視角出發(fā)，力圖將由普通語法引起的僵化成因和依據(jù)上下文的二語習得所引起的僵化成因整合起來。

一如Selinker與Lakshamanan（1992）觀察所得出的正確結論，這些成因所共有的要素是人們所提出的或暗示或明確的假設，即轉(zhuǎn)換在某種或多種形式上導致了語言的僵化現(xiàn)象。這些成因的另一個共有要素亦是人們所提出的明示的或暗示的假設，即第二語言僵化且異常的形式已被人們?nèi)P接受。

Weinreich（1953）對他提出的“永久語法轉(zhuǎn)化”理論所舉的例子可能是語際識別的結果，或是源于Martinet在他寫給Weinreich（1953）的序中提到的“偽證”。Weinreich對僵化現(xiàn)象提出的成因似乎推動了此觀點，即第一語言形式被（錯誤地）與目標第二語言視為等同，在第一語言形式在轉(zhuǎn)化成目標第二語言的過程中，這種錯誤的等同變得穩(wěn)定，最終趨于僵化。

Nemser（1961）提出的僵化成因略顯有趣，蓋因其成因從一個較為寬泛的視角詮釋了僵化現(xiàn)象。Nemser提出語言學習者的“中間系統(tǒng)”，同樣也被叫做第二語言學習者的中介語（即在二語習得過程中，語言學習者所掌握得目標語言尚處于介乎地道的第一語言和第二語言之間的狀態(tài)，同時兼有第一語言和第二語言的某些特征），處于和“地道的”語言能力和表現(xiàn)有關的自動層面。將中介語從地道的語言能力和表現(xiàn)平面轉(zhuǎn)換到自動層面上這一行為即已承認一個成年第二外語學習者不論他的第二外語掌握得多么熟練，永遠都不會到達地道的水準。這一觀點必然揭示了所有第二語言使用者都利用了中介語系統(tǒng)，該系統(tǒng)異于（或在不同程度上區(qū)別于）說本族語的人所使用的系統(tǒng)，而這種差異程度與每一位第二語言使用者所掌握的語言能力高低成正比。依此邏輯，兼依照Nemser所下的定義，即中介語系統(tǒng)異于地道的母語系統(tǒng)，必然可推斷出一旦這種中介語趨于“永久”，自然而然就會被視作僵化。Nemser所提出的由（反常的）永久中間系統(tǒng)和子系統(tǒng)引起的僵化未被多加討論，蓋因其范圍過廣兼將各種僵化現(xiàn)象與所有階層的非母語學習者的永久性語言能力牽連起來。因此，當涉及消極和積極僵化問題的時候，他的成因理論才有意義。

Hale（1988：32）假設僵化現(xiàn)象可能源于此種事實，即“從習得的二語中根除特定的第一語言參數(shù)設定是極其難困難的，至少在綜合語言能力方面（這與對表面語法事實的有意識的、理智的理解截然不同）而言是困難的”。Hale進一步假設這種困難可能源于“分散于整個語法系統(tǒng)中的參數(shù)效果”。然而一些研究者（例如Clahsen，1988）總結成年第二語言學習者沒有一套普遍語法原則，而其他研究者（例如White，1988）給出的結論是成年第二語言學習者完全擁有一套普遍語法原則。作者無意在此挑起此種爭辯，僅僅想指出成人二語習得僵化現(xiàn)象是由參數(shù)設置模式引起這一觀點的爭議性本質(zhì)。

Ellis于1985年寫到人們能意識到僵化結構是錯誤的或是正確的目標語言形式。當僵化現(xiàn)象產(chǎn)生時，倘若語言學習者已到達一種發(fā)展的階段，如在他掌握的中介語中特征X具有和目標語一樣的形式的時候，那么正確形式的僵化現(xiàn)象就會產(chǎn)生。然而，當語言學習者處于此種階段，即他掌握的中介語中特征Y和目標語言的形式不一致時，那么錯誤形式的僵化現(xiàn)象就會產(chǎn)生。（Ellis，1985：48）

一如Selinker初次提出“中介語”這個概念及他此后對僵化現(xiàn)象研究所作出的巨大貢獻，他對僵化現(xiàn)象提出的定義亦在整個二語習得領域中扮演著日益權威及影響深遠的作用。

Selinker和Lakshamana（1992）提出以下“多效果原則”（MEP）理論來對僵化成因作出解釋：

當兩者及兩者以上的二語習得因素相互作用時，會有很大可能促使中介語穩(wěn)定化的形成，而這同時也可能會導致僵化現(xiàn)象的產(chǎn)生。它們（這些因素）將會把“轉(zhuǎn)化”作為二語習得的中心因素孤立出來，在“多效果原則”弱勢假說中視之為“專用的”合作因素，而在“多效果原則”強勢假說中視之為“必要的”合作因素。其他被認可的二語習得因素還包括“結構對稱”，“引起感情的因素”，以及Gass（1988）提出的“最短距離原則”和“干擾”。

僵化現(xiàn)象是一種過程，語言學習者通過這一過程來中斷中介語的學習，假設性地以此永久制止中介語的發(fā)展。爭論在于任何一個成年第二語言學習者都無法將該語言和將該語言作為母語的人那樣使用得一樣地道。（Selinker，1996）

Selinker的定義在過去的二十多年里為潛在的可僵化現(xiàn)象做了詳盡的描述，其中包括語法、詞匯、語音學和語用學，同時也為僵化研究提供了一個更較系統(tǒng)的方向。此外，他通過提出年齡與目標語輸入對消除僵化的和非僵化的錯誤并無效果，為區(qū)分這些錯誤建立了一個確切的標準。

二、如何鑒別僵化現(xiàn)象

1.已僵化中介語的特征

對于已僵化中介語的描述有很多。下述列舉了一些已被提出的有關僵化中介語的主要特征。在許多二語習得研究者中，“僵化現(xiàn)象是不可避免的?！边@一觀點蔚為盛行：幾乎所有成年第二外語學習者的中介語的發(fā)展遲早會遭到抑制。另外一種通行的觀點提出僵化是一種永久性的情況（Selinker，1972），無法被改變或是更正。第三種觀點即是中介語的一些僵化特征是頑固的及倒退的，或是再現(xiàn)的，即使有人認為它們是不可戒去的。（Selinker，1972）從這層意義上來說，Corder（1971）提出已僵化的中介語不僅包含錯誤，還包括非錯誤，比如正確的目標語結構。還有一些研究者表明已僵化的中介語是不可預測的：提前斷定中介語的哪些方面將會或?qū)⒉粫庥鼋┗呛茈y的。此外，也有研究者指出隨著時間流逝，已僵化的中介語會趨于穩(wěn)定，比如已有研究者觀察到的，諸如包括洋涇浜語在內(nèi)的一些僵化的中介語是由句法和詞匯簡化過的目標語結構組成。從這個角度而言，僵化的中介語被當做是一種不完全的語言系統(tǒng)，例如中介語的規(guī)則異于目標語的規(guī)則，且充滿目標語準則的一些歪曲形式。

僵化、穩(wěn)定化、倒退化、錯誤。Selinker和Lamendella就中介語的僵化和穩(wěn)定化進行了區(qū)分。僵化指非母語的中介語形式的永久保留。穩(wěn)定化指非母語的語言并非永久，它可能會“脫穩(wěn)定化”或變成真正的目標語。如果語言學習者不加以督促改正，語言僵化就會更容易產(chǎn)生。

在大多數(shù)定義中所闡釋的僵化現(xiàn)象的中心特征即是中介語形式的穩(wěn)定化。許多研究者將穩(wěn)定化解析成僵化的“先驅(qū)”，蓋因此二者之間的明顯差別在于穩(wěn)定性是可被修正的，而僵化則不能。換言之，有些研究者將校正反饋的易受影響的特性作為區(qū)分中介語的穩(wěn)定性及僵化的唯一標準。

穩(wěn)定性可被視為處于一個“被困住”的短暫階段，這階段在一切學習過程中司空見慣，而在二語習得方面尤為突出；穩(wěn)定性可被視為中介語學習的永久停止；穩(wěn)定性可被視作在轉(zhuǎn)變成目標語準則的過程中，對中介語的重構或再解析，形式不拘。

“倒退化”依字面解釋為重新做你曾經(jīng)經(jīng)常做的壞事，尤指在你改過自新后的重蹈覆轍。在二語習得中，“第二語言學習者可能在某些場合創(chuàng)造一些正確的目標語形式，但在其他場合也可能創(chuàng)造出一些異常的形式”。這種現(xiàn)象被稱作“倒退化”，即語言學習者有時候已知道目標語的正確使用規(guī)則并能有效地使用，但同時，他也會使用之前的一些語言形式，或完全倒退回他在習得這門語言之前的狀態(tài)。因此，倒退化“包括使用屬于早期學習過程中的一些規(guī)則”。這種倒退化多發(fā)于語言使用者處于壓力的情形之下，比如當他在表達一些難度較大的事情或感到焦慮的時候。

僵化不同于倒退化是因為僵化是對可分辨錯誤形式的堅持使用。異常的規(guī)則或是語言的產(chǎn)生都是無意識的、機械式的。僵化是一成不變的，且發(fā)展會被延長。相反，倒退化沒有僵化的這些特性。

根據(jù)Corder提出的理論，錯誤是出現(xiàn)在學習者所使用語言中的一種偏差，產(chǎn)生于對該語言正確使用法則了解的不足。它與此種錯誤相對，即當語言學習者不能表現(xiàn)他們的語言能力時出現(xiàn)在語言中的一種偏差。錯誤可以是顯形的，亦可以是隱形的，并且在學習者能做到對該錯誤進行自我修正之前需要進一步地相關學習。

然而，僵化是一種過程，在這一過程中非目標形式（目標語的偏差形式）在中介語中變得固化。換言之，僵化可被當做存在于中介語中的頑固錯誤。錯誤是僵化的基本元素及癥狀。它們（錯誤）可以通過進一步的相關學習自我修正，而僵化則不行。

三、僵化的種類

1.永久性僵化及暫時性僵化

盡管現(xiàn)存的有關僵化確切本質(zhì)的觀點眾說紛紜，Selinker與Lakshamanan（1992），Sims（1989）及Tollefson和Firn（1983）對于此觀點達成了一致。他們斷言許多二語習得的研究者們都忽視了僵化其實有兩種類型，而非單單一種類型。

一方面，許多研究者相信僵化是一種永久性的狀態(tài)。也就是說僵化的中介語由不可改變的、不可挽救的非目標中介語特征構成，無關乎語言學習者在目標語中浸潤程度及從中獲得指導的多少。也就是說，一旦語言學習者的中介語停止向目標語靠攏的時候，中介語將不會得到提升。第一個關于僵化本質(zhì)的觀點同樣被稱硬僵化。關于這第一個看法，有研究者假設永久性僵化多發(fā)于語言學習者成熟帶來的約束，或多發(fā)于大腦不能進行或獲取特定的結構。第一種類型的僵化在成年語言學習者中堪稱為典型，尤其在發(fā)音方面。在這一例中，提出去僵化就顯得不切題。然而，Scovel警示道，盡管發(fā)音通常隸屬于永久性僵化，但句法和詞匯學習并不會遭受永久性僵化（的影響）。

另一方面，許多研究者堅持僵化只是一種暫時性狀態(tài)。也就是說，僵化的中介語由學習高原，或階段性的穩(wěn)定性構成，“特定的目標語特征的發(fā)展僅僅在一段較短或較長的階段里被‘抑制’或是‘阻礙’”。也就是說，一旦提供特定的適當條件，僵化的中介語就可以被改變、發(fā)展及補救。這第二種僵化的產(chǎn)生可能是基于社會、心理的相互作用的變量，不足的指示等因素。這些研究者一致表明，假如這種觀點成立的話，那么中介語的發(fā)展僅僅是暫時被抑制的，或是處于一個高原，正如Tollefson和Firn所提出的那樣中介語的發(fā)展易于去僵化或易于去凍結。這第二種觀點關于僵化的本質(zhì)同樣也被認為是軟僵化（Sims，1989）或凍結（Tollefson&Firn，1983）

2.個人僵化及群體僵化

個人僵化主要有兩種形式構成：錯誤再現(xiàn)和語言能力僵化。第一種是指不正確的中介語結構的再現(xiàn)，這不僅限于第二語言學習者所輸出的語言的句法結構。盡管有校正反饋的存在，這種諸如錯誤再現(xiàn)的僵化，更容易在初學者或是熟練程度不夠的學習者的中介語中出現(xiàn)。

相反，語言能力僵化多發(fā)于那些已經(jīng)學習目標語很長一段時間的二語學習者或是那些能把二語說得很流暢的學習者身上。這一類型的僵化可謂是第二語言學習者發(fā)展語音、句法、詞匯和語用能力的一個高原。當?shù)诙Z言習得者不能將新的二語輸入吸收，或是不能意識到自己中介語中出現(xiàn)的不正確結構，他就會陷入能力僵化的泥潭。事實上，在近期的研究中，錯誤再現(xiàn)和能力僵化之間的界線變得越發(fā)模糊，因為研究者們意識到錯誤的不斷再現(xiàn)往往是語言能力僵化的一種表現(xiàn)。這種新的關系日益成為關于僵化實證研究的理論前提。許多語言能力僵化的發(fā)現(xiàn)都是基于再現(xiàn)錯誤的收集與分析（如Lakshamanan，1989；ZhaoHong Han&Selinker，1996）。

群體僵化是一些已成立的語言變體被某整個群體廣泛接受的一個過程（Selinker，1972）。這些語言變體被當做是該群體的標準語言，使新的方言得以產(chǎn)生。盡管對群體僵化的研究與二語習得沒有直接的關聯(lián)，但其結果常常對個體僵化的產(chǎn)生給予闡釋。比如，混雜語（洋涇浜語）在某個程度上闡釋群體僵化形成的過程，而一些研究者認為它與個體中介語發(fā)展的早期階段相似。因此，語言學家將混雜語和二語習得者的中介語發(fā)展進行比較，以便在個體僵化的研究中獲得某些啟示。通過這一比較所獲得最有意義的結果之一便是Schumann（1978）所提出的混雜語假設，該假設的提出是基于對在美國以西班牙為母語的學習者在學習英語過程中的縱向研究。該研究主要集中于句法結構，諸如否定、倒裝、所有格、復數(shù)“s”和助動詞等。Schumann發(fā)現(xiàn)他研究主體的中介語在早期的語言學習階段就已趨于穩(wěn)定。此外，他還發(fā)現(xiàn)很多研究主體的中介語結構都和混雜語結構極其相似。他指出：“混雜語化可能以早期的二語習得為特征，且僵化的過程和混雜語化的過程十分相似。”（Schumann，1978）語言學習者的文化不適應，或是在社會及心理方面與目標語群體的融入失敗導致此現(xiàn)象的產(chǎn)生。（Schumann，1986：379）上述解釋的學名為文化適應模式，Schumann提出此概念用來解釋二語習得的得與失及闡明僵化形成的原因。其他將混雜語和早期中介語發(fā)展進行比較的研究者發(fā)現(xiàn)，混雜語的特征可為辨認潛在的、可僵化的中介語結構提供線索。（如Romaine，1988；cf.Vivian Cook，2000：69）

四、關于各種僵化成因研究的參考

1. Selinker提出的五個核心流程

Selinker（1972）早期對僵化成因的解釋由五點組成：

（1）語言遷移：語言學習者的中介語系統(tǒng)很大程度上受他們第一語言的影響，故他們不能產(chǎn)出正確形式的二語。Selinker將語言遷移視為導致僵化產(chǎn)生的決定性因素。

（2）訓練遷移：二語學習者也許已受過過量的有關中介語結構的訓練，以至于他們不能成功地繼續(xù)發(fā)展新的語言結構。比如，一個語言學習者在含有系動詞“be”的結構上受到大量訓練，那他就會養(yǎng)成在哪怕不必要的句子中使用“be”的習慣。

（3）不當?shù)膶W習策略：語言學習者在學習過程中可能會采用不當?shù)膶W習策略，導致中介語種種僵化的產(chǎn)生。比如，直接把一語翻譯成二語，過度使用被動態(tài)表強調(diào)，等等。

（4）不當?shù)慕涣鞑呗裕寒斦Z言學習者在使用二語交流時，會采用一些不當?shù)牟呗员ＷC交流的流利度和交流效果，例如規(guī)避、簡化和減少詞匯。

（5）過度概括：這一類型的僵化主要由過度概括一些目標語的規(guī)則導致，比如“goed”，“teached”。

除了語言遷移，剩下四點都涉及不當?shù)慕虒W或是學習策略。因此，這一解釋是從教學角度提出的。

2.由Selinker和Lamendella總結的內(nèi)因與外因

許多可能的僵化成因已被確認。這些成因已在下列表格1中總結出來。一如Selinker和Lamendella（1978）總結的那樣，也許不存在單獨的成因；外因和內(nèi)因在僵化的形成中扮演各自的角色。理想中，我們需要列舉出不同因素（在促使僵化形成的時候）扮演的不同角色，詳述它們之間如何作用，但在我們實現(xiàn)這些目標之前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The Study of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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