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tr id="yyy80"></tr>
  • <sup id="yyy80"></sup>
  • <tfoot id="yyy80"><noscript id="yyy80"></noscript></tfoot>
  • 99热精品在线国产_美女午夜性视频免费_国产精品国产高清国产av_av欧美777_自拍偷自拍亚洲精品老妇_亚洲熟女精品中文字幕_www日本黄色视频网_国产精品野战在线观看 ?

    論海外華文文學與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史的關系 *

    2015-01-22 04:34:43段宇暉
    關鍵詞:華文文學史身份

    論海外華文文學與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史的關系*

    段宇暉

    (武漢大學 文學院,湖北 武漢 430072)

    摘要:海外華文文學與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的發(fā)展具有同構與并行的關系,這表現(xiàn)在二者的同源性、相互影響、相互生發(fā)等。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史是否能夠收入海外華文文學以及收入哪些海外華文文學,需要具體地考察二者的實踐關系,即文學文本的生產(chǎn)、接受以及批評、影響的場域是否融匯于中國文學之中。如果機械地從作家的國籍或民族屬性進行甄別則無法完整、客觀地描述文學的現(xiàn)實運行狀況。

    關鍵詞:海外華文文學;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史

    收稿日期:*2014-11-12

    作者簡介:段宇暉(1970-),男,河南偃師人,武漢大學文學院博士研究生,河南財經(jīng)政法大學外語系副教授,專業(yè)方向為比較文學與世界文學。

    中圖分類號:I227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2-335X(2015)03-0125-04

    Abstract: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overseas Chinese literature and Chinese modern & contemporary literature is parallel and complementary as they have the same origin, influence each other and generate from each other. To judge whether Chinese modern & contemporary literature history could contain overseas Chinese literature and which part of it, the practical elements should be considered, such as whether the literary text production, acceptance, criticism, and influence is integrated into the field of Chinese Literature. If the standard is rigid on author's nationality or ethnic attribute, it is impossible to describe the real situation of literature completely and objectively.

    如何看待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史與海外華文文學的關系,當前學術界有兩種對立的觀點。一種以付祥喜博士為代表的,認為世界華文文學并未形成多個中心的局面,海外華文文學屬于中華民族文學的一部分,至少海外華文文學里面的現(xiàn)當代部分應屬于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的組成部分。另一種以陳國恩教授為代表,認為作為國別的文學史牽涉到文學的民族身份認同和國別主體確定,而海外華文文學不能進入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史。*參見付祥喜:《文學的身份認同:民族的還是國家的?——與陳國恩教授商榷》,《華文文學》2012年第4期。陳國恩:《海外華文文學不能進入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史》,《中國現(xiàn)代文學研究叢刊》2010年第1期;《討論問題的方法與態(tài)度——回應付祥喜博士的商榷》,《華文文學》2013年第6期。以下針對兩位作者的相關引文皆出于這三篇文章,不再詳注。這兩種觀點的爭論都聚焦于海外作家的國籍或民族屬性,各執(zhí)己見,而忽略了具體的作品生成、讀者接受、文學批評與影響等實踐性因素,也就妨礙了文學史所應把握的文學本相。

    以下在論述海外華文文學與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史的關系時,筆者將分別對上述兩位學者的相關文章加以辨析,厘清相關問題。

    海外華文文學與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的發(fā)展具有同構與并行的關系,這表現(xiàn)在二者先天的同源性,實踐中的相互影響、相互生發(fā)。

    中國與海外,這兩個地理上的空間,在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的發(fā)展中存在著歷史的流動性和延續(xù)性。清末民初,自梁啟超提出以“文學革命”改造國民性的口號始,中國第一批留學海外的知識分子積極踐行之。他們通過譯介、移植西方先進的文學思想,開啟了以“五四”新文學為開端的現(xiàn)代中國文學傳統(tǒng)。知識分子不斷從海外回歸、并反哺中國文學的潮流一直延續(xù)到了50年代初,因意識形態(tài)的原因在大陸中止。此后,繼續(xù)前往西方國家求學的主要是來自香港和臺灣地區(qū)的青年,一些人定居國外并從事著漢語寫作,包括於梨華、聶華苓、陳若曦、白先勇等一批作家涌現(xiàn)出來。他們繼承了“五四”新文化的傳統(tǒng),超越兩岸三地間意識形態(tài)的割據(jù),勇于懷疑,求變創(chuàng)新,掀起了一股以強調人的個性抒發(fā)為特征的現(xiàn)代主義文學浪潮,也推動了臺灣地區(qū)60年代新文化運動的發(fā)生,與同時期中國大陸革命古典主義文學的發(fā)展形成同構互補關系。當代新移民作家則是在中國新時期文學的發(fā)展中產(chǎn)生的,最初的一些人是文革后恢復高考的第一批大學畢業(yè)生,有的在移民之前在國內就已享有盛名。許多移民作家用漢語創(chuàng)作的作品仍然面對中國讀者,首先在中國兩岸三地出版問世,受到中國讀者和評論界的關注,與中國當代文學形成了一個有機的藝術整體。

    中國現(xiàn)代文藝思潮的興起對海外華文文學的革新起著積極的推動作用。海外華文的教育與報刊出版始于清末民初?!拔逅摹眴⒚晌膶W之前,海外的華文報紙都是文言文,副刊上刊登的也主要是一些文言小說、散文和舊體詩詞。這一時期的海外華文文學,仍屬于舊文學的范疇?!拔逅摹毙挛幕\動期間,崇尚科學與民主的潮流席卷了整個中國社會的方方面面,而文學領域最先發(fā)生了深刻的變化。蘊含了反帝反封建內容的白話文新文學作品迅速取代舊文學而成為文學的主流。南洋地區(qū)得風氣之先,很快也出現(xiàn)了白話文學作品,由此開創(chuàng)了海外華文新文學的歷史。中國的歷次文學運動,像革命文學運動、文藝大眾化運動、兩個口號論爭、抗戰(zhàn)文學運動等,都對南洋文學運動產(chǎn)生過不小的影響。尤其是抗戰(zhàn)文學運動,在東南亞各國掀起了抗日高潮,在歷史上具有十分深遠的意義。[1](P14)西方歐美國家的華文文學起步較晚,這與那里早期移民的文化水平不高、在社會生活中居邊緣與弱勢地位有關。上世紀五、六十年代,隨著來自臺灣地區(qū)的大批青年學生的美國留學熱潮,出現(xiàn)了“留學生文學”現(xiàn)象,使北美的華文文學無論在質的方面還是量的方面都呈后來居上之勢。七、八十年代中國改革開放以后,來自大陸的移民潮也主要流向歐美國家?,F(xiàn)今那里已經(jīng)涌現(xiàn)出許多大大小小的中文文學社團、中文報刊、文學網(wǎng)站,成為各種文學風格與流派交相競藝的場所。

    海外華文文學與中國的新文學一樣是在中國傳統(tǒng)文學的母體中孕育誕生的,絕大多數(shù)的海外華文作家也都是炎黃子孫,自幼受著故土文學傳統(tǒng)的薰陶。因此,海外華文文學是中國傳統(tǒng)文學的一種延續(xù),并且多多少少受到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思潮的影響。然而,不同的社會背景和不同的生活環(huán)境所提供的是不同的文學土壤,近百年來滋生于異國土地上的海外華文文學必然受到各居住國人民的歷史文化和風俗習慣的影響、國家政治和意識形態(tài)的制約。異域文化那些不同于本土文化的異質性使得海外華文文學逐漸呈現(xiàn)出不同于中國本土文學的面貌。故土性與異域性交相融會是海外華文文學的基本特點。

    針對海外華文文學能否進入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史的問題,學界爭論的焦點集中在“文學的民族身份認同和國別主體確定”上。但是對于如何確定,對立的雙方卻做出了不同的解釋。

    付祥喜的文章認為,“當種族認同與國籍認同不同或基本不同時,不能把文學的民族身份認同與國家身份認同混為一談?!彼阎袊膶W中的“中國”看作文學主體的民族身份而非國籍身份,理由是作為國家指稱的“中國”是現(xiàn)代民族國家觀念的產(chǎn)物,而上溯先秦、兩漢、唐、元、宋、明、清各代文學中并無“中國文學”的說法,就如梁啟超所嘆,當時人“知有天下而不知有國家”。因此必須把“中國”看作“華夏族”或“中華民族”的指稱,即“只有中國文學的‘中國’是文學的民族身份,中國文學才能夠涵蓋古代文學和現(xiàn)當代文學?!彼M而用“中華民族文學”的概念替換了“中國文學”,既然海外華文文學的語言形式表明了對民族文化的認同、作品中又不乏民族的想象、加上一些海外作家的自我表達——“我們是用中文創(chuàng)作的,所以應是中國文學的延伸?!?因此,得出結論:“不僅海外華人用漢語寫成的作品,而且連他們偶爾用漢語以外的語言寫成的作品,都可以進入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史?!?/p>

    陳國恩教授指責付的方法“是先別出心裁地對大家日常使用的一個概念作一番自己的界定,然后在他所界定的意義上來討論問題,從而有別于他人基于這一概念的一般意義所作的研究?!逼鋵?,付的問題在于,當他在強調區(qū)分文學主體的民族身份與國家身份的時候,卻把種族認同(或族裔身份)與國家民族認同進行了混淆。的確,歷史上罕見哪朝哪代把“中國”作為國名,“中國文學”也不是指中華民國文學或中華人民共和國文學,但這并不取消中國文學的國家身份。對中國現(xiàn)代文學史有基本常識的人都會了解,五四新文學的發(fā)生與現(xiàn)代國家身份的認同意識密切相關。*見昌切:《現(xiàn)代進程中的民族與國家》,《安徽大學學報》2011年第5期?,F(xiàn)代國家概念是民族主義意識下的產(chǎn)物,它被看作“是一種想象的政治共同體”,而且在這種想象的過程中,文學的力量往往發(fā)揮了巨大的作用。[2]現(xiàn)代觀念中的民族也不是憑空的捏造,而是根植于歷史之中,正如現(xiàn)代文學的產(chǎn)生也是脫胎于傳統(tǒng)文學一樣?,F(xiàn)當代文學史是斷代史,但文學歷史斷裂處形成的模糊地帶并不那么容易被抹去,因此也就有了“沒有晚清,何來五四”的說法。先秦、兩漢、唐、元、宋、明、清各代文學作為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的傳統(tǒng)是先天的存在,更不會以國家政權的更迭而改變。海外華文文學也有對中國古代文學的繼承,這種“民族文化傳統(tǒng)”準確地說應該是“族裔”或“種族”的文化傳統(tǒng)。把海外華人從屬于中華民族、把海外華語文學納入中華民族文學的范疇,實際上是把族裔、種族概念與民族國家概念混淆的結果。至于文學的語言表現(xiàn)形式、文化意義、作家態(tài)度等因素并不能直接被當作考量的標準,正如美國文學一樣使用英語表達,也不乏對安格魯—撒克遜民族的想象,卻不能和英國文學混為一談。

    陳國恩教授斷然否定海外華文文學進入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史的可行性,在他看來,這“是一個牽涉到文學的民族身份認同和國別主體確定的問題”。既然海外華文作家“加入了外國國籍,他們的國家認同與中國人已經(jīng)不同”,因此,沒有理由把他們的創(chuàng)作納入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陳教授看法的偏頗之處在于把“文學的民族身份”簡化為文學創(chuàng)作主體的國別身份。這種界限的劃定給他自己的論證也帶來了困難。例如,他認為中國兩岸三地的作家一旦加入了外國國籍,“就不便歸入中國文學史了——但應該寫到他們加入外國籍為止。”“哪怕她或他是華人,她或他的作品是在中國發(fā)表,而且影響很大,就像高行健,現(xiàn)在的中國現(xiàn)代文學史一般都寫到他加入法國籍為止,而沒有把他的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靈山》算作是中國文學——這樣處理,主要不是意識形態(tài)的問題,而是堅持國際準則。”陳教授在這里沒有把話說清楚,因為《靈山》實際上是在高行健加入法國籍的五年之前已經(jīng)在臺灣出版了的。而中國文學界也恰恰是把諾貝爾獎授予高行健看作是意識形態(tài)問題,才一直未把《靈山》列入現(xiàn)當代文學史的。陳的標準實際上導致了對文學史中的作家進行機械的分割,有悖于文學史的書寫傳統(tǒng)。例如,帝俄時期一批民主主義思想的作家曾遭受政治迫害,被迫加入外籍,就像赫爾岑,俄羅斯文學史從未將他的文學活動作前后切割,也沒有哪個其他國家的文學史主動認領。所以針對像白先勇、嚴歌苓等移民作家的文學身份歸屬問題,陳在文中也承認,“這是學術問題,可以討論,我的意見也只是個人觀點。”

    文學史的研究涉及到給定的客觀與看待它的主觀之間的視差,“外在客觀事物能否被人認識,關鍵不在于客觀與主觀自身的屬性如何,而在于人所建構的認識框架如何?!盵3]陳國恩教授看到當前的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學科處于膨脹的時期,他把世界華文文學納入到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史中的提法看作是這種學科膨脹意識的體現(xiàn)。實際上他所持的否定態(tài)度也是從學科意識出發(fā),例如,為了說明中國現(xiàn)代文學學科中的“中國”是一個國別的身份,而非民族的身份,他特別引用了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標準《學科分類與代碼》中的分類標準。這與他之前提出的“文學的民族身份認同和國別主體確定”標準形成了矛盾。國別身份對于作家來說是顯而易見的,然而文學史要記錄和描述的所有文學活動既可以以作家為中心,也可以以作品、以讀者為中心而展開敘述。海外華文文學無疑是海外作家創(chuàng)作的漢語文學作品,但這些作品是否也全都是在海外傳播與接受,現(xiàn)實中就不盡然了。

    當下在中國最受矚目的海外華語文學是一些移民作家的作品,包括白先勇、陳若曦等老一輩作家和嚴歌苓、張翎為代表的新移民作家,他們大量有影響的作品都是在中國的兩岸三地首先問世,并且造成相當?shù)霓Z動效應。移民作家都是在中國大地上成長起來的,他們的主體屬性決定,無論是歷史記憶、文化啟蒙,還是倫理觀念、家國意識,都要受本民族傳統(tǒng)精神的制約。他們的特別之處只是在成年之后,選擇了海外定居并寫作。因此,移民作家與中國本土的同時代作家,在精神成長過程中具有明確的同源性。他們也深諳這樣的道理:從事漢語寫作就一定要與中國文學界建立深入廣泛的聯(lián)系。因為任何作家的聲譽都建立在好的作品、批評家的認可與讀者的接受的基礎上,這三方面缺一不可。而讀者的接受直接決定當下作品的市場價值,是作品的成敗與否的關鍵,也是作家維持其寫作事業(yè)的前提條件,對于游走于中西文化邊緣的移民作家也概莫能外。這一點從嚴歌苓、張翎等人近年來作品影視改編的紅火就可以得到驗證。張翎的長篇小說《金山》在中國大陸問世后,旋即引來一片好評:“小說從清末華工方得法遠赴加拿大淘金修鐵路講起,詳細地描繪了方家四代人在異國他鄉(xiāng)的卑苦的奮斗歷程,以及他們與故土廣東親人的悲歡離散。小說以個體和家族命運為切入點,把鴉片戰(zhàn)爭以后中國屈辱的近現(xiàn)代史和新中國成立以來的國族興衰有力地納入了敘述。它不僅是一部將赴加華工的命運首次引進當代文學視野的敘述實踐,同時也是一次探討國際大背景下國族身份與認同的重要的史詩式書寫?!盵4]果真如此,那么對于這樣的主旋律作品,有什么道理要排斥在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史以外呢?

    移民作家現(xiàn)象可以置于晚期資本主義的擴張或全球化時代的背景中去理解,但是他們的漢語寫作在價值認定上仍須從漢語文化圈中獲得。對于當代移民作家來說,當代中國的文學主流就是他們現(xiàn)世的參照系,是否與之達成一致并不取決于作家的國籍身份歸屬,而是和文化身份的自我認同密切相關。斯圖亞特·霍爾指出,文化身份屬于過去亦屬于未來。“它不是已經(jīng)存在的超越時間、地點、歷史與文化的東西。文化身份是有源頭、有歷史的。但是,與一切有歷史的事物一樣,它們也經(jīng)歷了不斷的變化。它們絕不是永恒固定在某一本質化的過去,而是屈從于歷史、文化與權力的不斷‘嬉戲’”。[5](P211)當代移民作家的文化身份認同也有歷史的淵源,有論者指出張翎寫作中的家國想象、中西元素以致語言的精細等都有對海派作家風格的繼承,然而缺少了些張愛玲式的虛無與決絕,添了幾分理想主義的意象。[6]我們也可以看到,在嚴歌苓、虹影等移民作家那里則不乏理性的深度與現(xiàn)實的批判,而且與五四以來中國文學中對啟蒙思想的追求一脈相承。畢竟,中國的現(xiàn)代性歷程遠未完成,這一代人走出國門之后還是要面對自身文化屬性與西方現(xiàn)代文明的差異,由此出現(xiàn)精神上的焦慮感和身份認同的危機。而異域的經(jīng)驗也給予他們新的思維方式與評判標準,在重新審視自身的歷史記憶和生存境遇中追求新的藝術創(chuàng)作境界與思想深度是海外流散文學的應有價值。無論在全球化時代出現(xiàn)怎樣的話語混雜與文化多元,對中國現(xiàn)代化進程的反思始終是他們堅持漢語文學創(chuàng)作的驅動力。筆者認為,這也就是一種所謂的“文學的民族身份認同”。

    現(xiàn)實中,海外華文文學與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的場域既非完全分離的兩個空間,也非完全重合,而是有所交叉。這樣就決定了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史的編寫應該對海外華文文學有所取舍。在進行甄別時,既要考察作品的生產(chǎn)、接受、批評與影響等文學活動的外在標準,也要堅持“文學的民族身份認同”這一內在標準。說華文文學的根在“中國”并不為錯,但據(jù)此判斷世界華文文學尚未形成多個中心,則與事實不符。除了進入中國當代文學主流行列的移民作家文學之外,如前文所述,在東南亞國家、北美、歐洲等地都存在獨立自足的華文媒介環(huán)境。那里的文學活動立足本地,文學創(chuàng)作主體的精神屬性也逐漸歸依于新的多元文化社會與多種族國家,如陳教授所言:“他們內心也有矛盾,但只是在爭取建立新的國家認同過程中的矛盾”。那新的國家自然蘊含著新的民族精神,而表現(xiàn)這種新的民族身份認同的文學也就無法為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史去涵蓋了。

    參考文獻:

    [1] 陳賢茂.陳賢茂自選集:上冊[M].汕頭:汕頭大學出版社,2005.

    [2] (美)本尼迪克特·安德森著,吳叡人譯.想象的共同體:民族主義的起源與散布[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3.

    [3] 張榮翼.關于文學史研究的哲學思考[J].中州學刊,1995,(1).

    [4] 張翎長篇小說《金山》研討會在京舉行[N].文藝報,2009-08-13.

    [5] (英)斯圖亞特·霍爾.文化身份與族裔散居[A].羅綱,劉象愚主編.文化研究讀本[C].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0.

    [6] 趙稀方.歷史,性別與海派美學——評張翎的《郵購新娘》[J].世界華文文學論壇,2004,(1).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Overseas Chinese Literature and

    Chinese Modern & Contemporary Literature History

    Duan Yuhui

    (College of Chinese Language and Literature, Wuhan University, Wuhan 430072, China)

    Key words: overseas Chinese literature; Chinese modern & contemporary literature history

    責任編輯:高雪

    猜你喜歡
    華文文學史身份
    “和而不同”的華文教育
    華人時刊(2022年11期)2022-09-15 00:54:28
    當代詩詞怎樣才能寫入文學史
    作品選評是寫好文學史的前提——談20世紀詩詞寫入文學史問題
    跟蹤導練(三)(5)
    華文教育中的漢字文化教育
    他們的另一個身份,你知道嗎
    華文智慧教學探索
    互換身份
    辯證理解現(xiàn)代文學史書寫的“真實性”
    江漢論壇(2015年7期)2015-02-27 16:05:30
    放松一下 隱瞞身份
    今日教育(2014年1期)2014-04-16 08:55:32
    新昌县| 温泉县| 额敏县| 祁阳县| 嘉定区| 曲麻莱县| 宜黄县| 阿坝县| 罗田县| 苍山县| 临湘市| 都江堰市| 长治市| 华亭县| 长白| 大庆市| 天门市| 莱西市| 福泉市| 湾仔区| 灵寿县| 太仆寺旗| 密山市| 招远市| 灵台县| 海门市| 栾城县| 昌都县| 鸡东县| 桂林市| 南康市| 铁力市| 天柱县| 民权县| 寿阳县| 商都县| 海盐县| 三亚市| 江门市| 徐闻县| 定日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