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念隱喻視角下的英文報紙新聞標題分析——以 China Daily 為例

李家春，許 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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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念隱喻視角下的英文報紙新聞標題分析——以 China Daily 為例

李家春，許 菊*

(中南民族大學 外語學院, 湖北 武漢 430074)

概念隱喻理論認為整個概念系統(tǒng)從本質(zhì)上來說都是具有隱喻性的，簡單來說就是隱喻無處不在。標題是一則新聞的精華部分，也是其點睛之筆。以China Daily的141條新聞標題為考察對象，在概念隱喻理論的指導下探討報紙新聞標題中的三種隱喻類型及其在新聞標題中所起的作用。

概念隱喻；新聞標題；《中國日報》

一、引言

英語報紙是我們?nèi)粘Ｉ瞰@取信息的重要來源之一，也是我們學習英語的一種有效途徑，英語報紙新聞標題是新聞的核心內(nèi)容的濃縮，也是最先進入讀者眼球的部分，因此對報紙新聞標題的研究十分重要。

（一）報紙新聞標題的特點

標題是新聞的點睛之筆。因此對英文報紙新聞標題特點的研究非常多，郝菲（2011）和陳麗昭（2002）將其概括為：

（1）準確性。它要求新聞標題必須與新聞內(nèi)容嚴格一致，不夸大，也不縮小，這是英文報紙標題的最基本的要求。

（2）大眾性。英文報紙新聞的受眾是廣大的讀者，因此它必須要淺顯易懂，符合大眾的閱讀水平及要求。

（3）趣味性。如前所述，標題是讀者接收到的關(guān)于新聞內(nèi)容的第一條信息，對標題的認知決定讀者是否繼續(xù)深入閱讀。因此，英文報紙的新聞標題不能只是單一平鋪直述，必須具有趣味性來抓住讀者的眼球。

（4）簡約性。新聞標題不能像新聞內(nèi)容那樣詳細敘述，更不能拖泥帶水，必須間接、凝練。

（二）China Daily 簡介

China Daily是中國國家英文日報，創(chuàng)刊于1981年，全球期均發(fā)行90余萬份，其中，海外期均發(fā)行60余萬份。作為中國了解世界、世界了解中國的重要窗口，China Daily是國內(nèi)外高端人士首選的中國英文媒體，是唯一有效進入國際主流社會、國外媒體轉(zhuǎn)載率最高的中國報紙，也是國內(nèi)承辦大型國際會議會刊最多的媒體。

（三）相關(guān)研究

報紙新聞一直是研究者們比較感性趣的話題，關(guān)于報紙新聞標題的研究也有很多。 例如郝菲（2011）總結(jié)概括了新聞標題的特點以及制作技巧，分析了新聞的四大特點并且說明了如何運用修辭和字詞推敲來寫好新聞標題。

同樣，英文報紙新聞標題也受到了廣泛的重視。蘇文（2008）研究了英文新聞報紙標題的特點，從時態(tài)以及詞匯兩方面具體分析了英文報紙新聞的標題特點；陳麗昭 (2002) 通過對英漢新聞標題對比研究，發(fā)現(xiàn)了英漢報紙新聞詞法、句法、修辭及功能等方面的差異。

羅偉偉(2011)從認知語言學角度運用概念隱喻理論探討了災難新聞標題中蘊含的概念隱喻及其認知特征。

前人對于報紙新聞標題的研究具有很大的啟發(fā)性，也給我們閱讀新聞提供了很多重要的知道，具有重大的意義。但是對于英文報紙標題整體性的概念隱喻分析總結(jié)還尚處于相對空白的狀態(tài)，因此，本文將在隨后分析總結(jié)英文報紙新聞中隱喻的類型，所占比例以及其所起到的特殊效果。

（四）數(shù)據(jù)收集及研究目的

本文收集了China Daily 11月21日到12月8日的 14期報紙，從中選取了含有隱喻的141條新聞標題形成數(shù)據(jù)庫。

通過對所收集的數(shù)據(jù)進行歸納分類和分析，本文旨在探索英文報紙新聞標題的隱喻類型及其語用功能，了解英文報紙新聞作者是如何通過運用概念隱喻來吸引讀者注意，達到其新聞傳播的目的。

二、概念隱喻理論

由Lakoff, George 和 Mark Johnson 倡導的概念隱喻理論是認知語言學的重要理論之一，其對隱喻的詮釋有別于傳統(tǒng)的語言修飾論。

隱喻（metaphor）在傳統(tǒng)的語言學中被理解為一種修辭手段,用一個概念表達一種另一個陌生的概念，是一種非常規(guī)的語言方式與思維方式。

與此相反，是Lakoff George 和 Mark Johnson則認為隱喻不僅僅只存在于語言中，普遍存在于我們的日常生活，存在于在我們的思想和行為中。他們認為我們的概念系統(tǒng)，例如我們的思維和行動等，本質(zhì)上都具有隱喻性。這就是我們所說的概念隱喻，我們把Lakoff和Mark關(guān)于隱喻的這種理論稱為概念隱喻理論。

語言學家們把我們常見的隱喻主要分為實體隱喻（Ontological metaphors）、結(jié)構(gòu)隱喻（Structural metaphors）以及方位隱喻（Orientational metaphors）三種類型。

（一）實體隱喻（Ontological metaphors）

所謂的實體隱喻就是把一些具體的事物投射到抽象的事物中的一種隱喻類型，是用我們熟知的具體的一些事物來隱喻那些抽象的陌生的事物。實體隱喻可以讓我們把事件、活動、感情、主意等抽象的事物比作實體或者是實物，方便我們的理解。常見的實體隱喻有容器隱喻（Container Metaphors）、物質(zhì)隱喻（Substance Metaphors）、擬人（Personification）等等。

1.容器隱喻（Container Metaphors）

容器隱喻顧名思義，就是把抽象的事物比作一個容器。舉下例說明：

（1）Feeling Our Way Out of the Recession

在（1）中Recession（經(jīng)濟衰退）被比作了一個容器。我們現(xiàn)在正被困于這個“容器”中，因此要擺脫經(jīng)濟衰退這個現(xiàn)狀，那我們就得“走出”這個容器。非常形象生動地講述了經(jīng)濟衰退的窘境，更容易被理解。

2.物質(zhì)隱喻（Substance Metaphors）

物質(zhì)隱喻就是把抽象的概念喻為客觀存在的物質(zhì)事物。如下例所示：

（2）We need to combat inflation.

在例（2）中通貨膨脹（inflation）被看成了一個我們可以抵抗的實體，這個隱喻形象地表達了通貨膨脹的嚴重性和其影響的巨大性。

3.擬人（Personification）

擬人即以人喻物，是我們常見的一種修辭手法，也是實體隱喻里面用的最為廣泛的一種。

（3）Life has cheated me

在例（3）中生活（life）被喻做一個可以欺騙（cheat）他人之人，生動地表現(xiàn)了生活中出現(xiàn)的一些不愉快。

（二）結(jié)構(gòu)隱喻（Structural Metaphor）

結(jié)構(gòu)隱喻是從一個概念結(jié)構(gòu)映射到另一個概念結(jié)構(gòu)的隱喻。結(jié)構(gòu)隱喻是一個比較傳統(tǒng)的隱喻方式,簡單地說就是用一個常規(guī)的（通常是具體的）概念來表現(xiàn)另一個復雜的 (通常是抽象) 概念。以下為例：

ARGUMENT IS WAR.

（4）Your claims are indefensible.

例（4）運用了“辯論是一場戰(zhàn)爭”的隱喻，把戰(zhàn)爭的特點投射到辯論這一概念域，因此辯論有勝負之分，有的論點還是“不可戰(zhàn)勝的”（indefensible）。

（三）方位隱喻（Orientational Metaphor）

方位隱喻也是一種常規(guī)隱喻，就是把一個概念用空間定位來表現(xiàn)，如“上下”（up-down）,“出入”（in-out）,“前后”（front-back）等。這種隱喻主要是基于平時我們對自己周圍世界的經(jīng)驗而言的。

HAPPY IS UP, SAD IS DOWN 就是用方位的上行和下行來表示心情的起伏。如：

（5）I’m feeling up today.

例（5）中用“up”表現(xiàn)“精神高漲”。

三、China Daily 新聞標題中的隱喻分析

作者收集了China Daily 從2013年11月21日到12月8日的14期報紙，摘抄了含有隱喻的新聞標題共141條，其各類隱喻出現(xiàn)的情況見下表1。

表1 China Daily 新聞標題隱喻類型分析

從表1中可以看出實體隱喻是China Daily 新聞標題使用最多的隱喻類型，共出現(xiàn)了88次，占總數(shù)的61.7%；結(jié)構(gòu)隱喻出現(xiàn)了41次，占29.7%；而方位隱喻出現(xiàn)的次數(shù)相對較少，僅12次，占8.6%。下面本文作者將分別對這些隱喻進行分析。

（一）實體隱喻

該類隱喻主要表現(xiàn)為擬人、容器隱喻、道路隱喻等。

1．擬人

擬人是新聞報紙標題運用最多的一種方式，新聞作者們常將人的特性賦予一些本不具生命的概念，使后者更加生動。

（A）國家、城市、公司或者組織的擬人化。

（6）China shoots for moon

（7）Beijing rejects air defense zone accusations

（8）TUV SUD guides local companies as they enter world market

以上三個例子都是來自于China Daily的新聞標題，例（6）中“China”被喻為一個可以向moon（月球）shoot（發(fā)射）的人。通過這個句子，讀者可以想到中國的探月目標，也可以將其聯(lián)系中國 “嫦娥”三號的發(fā)射。

例（7）中Beijing（北京）被賦予了人特有的一個行為reject（拒絕），用擬人的方式表明了Beijing的相關(guān)部門對于air defense zone accusations（防空區(qū)指控）的堅決態(tài)度。

例（8）TUV SUD （TUV南德意志集團）是一個公司的名稱，它被賦予了“guide”（引領，導引）這鐘人的動作，生動地表明了該公司在進入世界市場中所起到的主導作用。

（B）抽象概念的擬人化

新聞報道的標題經(jīng)常將一些比較抽象的概念如“改革”（reform）、“開放”（opening-up）、“擔憂”（concern）等概念擬人化。

（9）Reforms offer language –business openings.

（10）The new face of opening up

（11）Concerns linger despite Mexico finally making up.

例（9）中“offer”（提供）是人的動作，作者將之賦予Reform（改革）這一抽象概念，形象地表明改革為language-business（語言事業(yè)）提供了很多的機遇。

例（10）中“face”（臉）是人體的組成部分，卻被用來形容“opening-up”（開放），新穎有趣。

例（11）中concerns（擔憂）在“l(fā)inger“（徘徊），用一個擬人的手段說明盡管墨西哥做了一些彌補，但是擔憂仍然存在這樣一個局面。

（C）物質(zhì)概念的擬人化

物質(zhì)概念的擬人化就是把我們生活中常見的一些事物賦予人的一些動作或者特質(zhì)。例如

（12）Luxury looks to locals.

在這個標題中l(wèi)uxury（奢侈品）被賦予了人的特殊動作look（看），用擬人的方式陳述了奢侈品開始轉(zhuǎn)向本地市場的這樣一種傾向。

2． 容器隱喻

容器隱喻，簡而言之就是把抽象或者具體的概念喻為一個容器，并賦予其容器特有的特征，如“被打破”，可以將東西“放入”或者“拿出”等等。

（13）Breaking taboos: Sex for the disabled

（14）China fails to stand out smoking.

例（13）和（14）中taboo（禁忌）和smoking（煙霧）都被視為了一種容器， taboo（禁忌）可以被打破，smoking（煙霧）則可以“stand out”（走出），運用兩個容器隱喻，作者將違背禁忌和受到煙霧污染這兩個事實生動地呈現(xiàn)出來。

3．光線隱喻

光線隱喻就是把一些抽象或者復雜的概念如“夢想“（dream）、”希望“（hope）”等比作光線。

（15）Peace Ark: a light in the darkness.

（16）Director’s paternity sparks debate

例（15）意思是：和平方舟——黑暗中的一盞明燈?！癙eace Ark”（和平方舟）是一艘船，在海上萬籟俱寂后船上的燈光投射出來，就像一盞明燈一樣。這是一種比較淺顯的理解，也可理解為和平方舟在海上為那些失去方向的船只指明了方向。

例（16）意思是：導演的父權(quán)作風使整個辯論火花四溢。“Spark”（火花）是一個比較具體的概念，用該概念來形容辯論，使讀者切身體會到了辯論現(xiàn)場激烈的氣氛。

4. 動物隱喻

動物隱喻就是把某些概念喻為動物，見例（17）：

（17）Roar of the East being heard.

Roar（咆哮）是人們用來形容動物吼叫的一個詞，在這個例子中，roar被用來表示東方國家人民的怒吼，表明了人民的抱怨急切。

5．鎖匙隱喻

鎖是我們?nèi)粘Ｉ钪谐Ｒ姷氖挛?，只有鑰匙才能打開相應的鎖，因此報紙新聞標題常用“key”（鑰匙）來表明關(guān)鍵點或者是重要的部分。

（18）Reforms to unlock prison information

在（18）中，“prison information”（監(jiān)獄信息）被看成需要“unlock”（打開）的一把鎖， 而“reform”（改革）是打開這把“鎖”的鑰匙，運用這個標題就點名了整個新聞的主旨，也說明了“reform”（改革）在監(jiān)獄信息公開中的獨一無二的作用。

（二）結(jié)構(gòu)隱喻（Structural Metaphor）

從表1可以發(fā)現(xiàn)，結(jié)構(gòu)隱喻也是報紙新聞標題常用的一種表達方式。結(jié)構(gòu)隱喻類型很多，主要表現(xiàn)為旅行隱喻、戰(zhàn)爭隱喻、機器隱喻、農(nóng)業(yè)種植隱喻等。

1. 旅行隱喻

旅行隱喻就是用旅行路途中的一些概念來隱喻他類概念。

（19）Move faster to free deposit rates

（20）New urbanization plan on the way

（19）（20）兩個例子用到了“move faster ”（更快移動）和“on the way”（在途中）這兩個旅行概念，用以隱喻財經(jīng)改革的運作速度和新城市化計劃的實施。

2．戰(zhàn)爭隱喻

戰(zhàn)爭隱喻就是用戰(zhàn)爭概念來比喻其他概念，如：

（21）Fighting Africa’s biggest epidemic

在上例中“epidemic”（傳染?。┍灰暈樾枰翱箵簟保╢ighting）的“敵人”是與戰(zhàn)爭相關(guān)的概念。以表明epidemic（傳染?。┑膰乐匦裕舱f明了阻止這個傳染病的艱巨性。

3. 農(nóng)業(yè)隱喻

農(nóng)業(yè)隱喻就是用與農(nóng)業(yè)種植相關(guān)中的一些概念如播種、豐收、結(jié)果等來比喻其他領域的一些概念。

（22）Israeli manager sows the seeds of success

例（22）可譯為以色列管理者種下了成功的種子。“sow”（種植）、seeds（種子）等都是農(nóng)業(yè)種植的概念，運用這些概念，作者表達了以色列管理者的一些措施和成功（success）的前因后果關(guān)系。

4. 機器隱喻

機器隱喻就是運用機械機器的某些特點來表述其他概念。

（23）Clean energy fuels the future

機器需要加油才能繼續(xù)前進。在例（23）中，“clean energy”（清潔能源）給“future”（未來）“fuel”（加油），用這個隱喻來表明清潔能源可以更好地推動未來社會的發(fā)展，生動形象。

（三）方位隱喻（（Orientational Metaphor）

方位隱喻（Orientational Metaphor）一個傳統(tǒng)的隱喻，就是把一個概念用空間概念來表現(xiàn)。在報紙新聞標題中，這種隱喻也較為常見，基本表現(xiàn)形式有：

1．高度隱喻

山峰、建筑等有高度, 在報紙新聞標題中常用表示高度的詞如“high”（高）來表達目標概念，如（24）:

（24）China aims to establish network of high-level FTAs.

在這個例子中high-level（高水平）表明了network（互聯(lián)網(wǎng)）的一個水平的提升，就像上了另一個高度一樣。

（25）Baidu founder moving to the top of billionaire list.

在例（25）中“billionaire list”（億萬富翁榜）被看成了一座有“頂”（top）的山，用“top”（山頂）形象表明“Baidu founder”（百度創(chuàng)始者）處于榜首，一覽眾山小的事實。

2．上下隱喻

上下隱喻就是用一些表示垂直運動概念如“上”(up)、“下”（down）等來表述其他概念。

（26）Controversy stirred up over archeological dig.

例（26）中，“up”（上）被用來說明對于“archeological dig”（考古挖掘）的爭論大量涌現(xiàn)，生動形象。

四、結(jié)論

本文從認知語言學角度對新聞標題 中的概念隱喻形式進行了定量定性分析，發(fā)現(xiàn)實體隱喻、結(jié)構(gòu)隱喻和方位隱喻仍是隱喻的主要類型，而三種類型的隱喻分別以擬人、容器隱喻、光線隱喻、動物隱喻、鎖匙隱喻戰(zhàn)爭隱喻、農(nóng)業(yè)隱喻、機器隱喻、高度隱喻、上下隱喻具體形式出現(xiàn)，每種類型的隱喻在標題中起著不同的作用。本文有利于讀者更好的解讀報紙的標題，有利于新聞作者更好地運用概念隱喻來創(chuàng)作。

[1] Lakoff, G. & M. Johnson．Metaphors We Live by[M]．Chicago: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80.

[2] Hu Zhuanglin.Linguistics A Course Book[M]．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11．3．

[3] 陳麗昭. 中英新聞標題對比研究[D]．福州: 福建師范大學, 2002.

[4] 郝菲．淺談報紙新聞標題的特點與制作技巧[J]．新聞傳播：報紙研究， 2011, (10): 108.

[5] 羅偉偉．災難新聞標題的隱喻研究[D]. 南昌：江西師范大學，2011．

[6] 蘇文．英語報紙新聞標題的特點[J]．牡丹江教育學院學報, 2008，(2)：40-41.

On English Newspaper Headlines——A case study of China Daily

LI Jia-chun, XU Ju

（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 South-central University for Nationalities, Wuhan Hubei 430074, China）

According to Conceptual Metaphor Theory, metaphor is the nature of our conceptual system. That is to say metaphor is in everywhere. Newspaper is a part of our life, and it is also an important source of information. Title is the soul of news, when we read newspaper, the title of the news is the first thing for reader to catch. Based on 141news titles selected from China Daily, this paper is aimed to summarize the types of the metaphor in the news title and analyze the effect of these metaphors in each title.

Conceptual Metaphor; News Title; China Daily

通訊作者：許菊（1965-），女，教授，研究方向：外國語言學及應用語言學.

H3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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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5－414X(2014)04－0087－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