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歌：小鮮肉的蛻變

王江月

2004年，胡歌因出演《仙劍奇?zhèn)b傳》中的李逍遙，人氣攀升。當(dāng)時22歲的他用現(xiàn)在的話說是十足小鮮肉。之后的一段時間，胡歌演了許多魔幻和游戲題材的電視劇，幾乎成了古裝美男的代言人。

最近這兩年，胡歌開始改變，他演了接地氣的《生活啟示錄》，演了《四十九日·祭》中與自己反差很大的熱血軍人，演了賴聲川的經(jīng)典劇作《如夢之夢》，并把一年的時間交予話劇舞臺。除了幕前的改變，他還嘗試做制作人，推出了熱播劇《軒轅劍之天之痕》，并成立胡歌工作室。

他說當(dāng)別人認定他只有36變時，他則想證明自己可以72變。

回望2014，這是胡歌正式出道的第十年。作為曾經(jīng)的小鮮肉，如何看當(dāng)下風(fēng)起云涌的鮮肉們？他稱小鮮肉是有保質(zhì)期的，小鮮肉的盡頭應(yīng)該是老戲骨，現(xiàn)在他正處在從小鮮肉到老戲骨的進程中。

胡歌沒到之前，攝影棚的氣氛很熱烈，大家都在說著印象中的他。放眼望去，說話的都是女生，70后80后90后，她們都有和他的故事。

80后說她們是看著他的古裝戲長大的，說胡歌就是她們心目中的李逍遙。90后說除了看他的戲，也聽他的歌，那首《六月的雨》伴著她長大。

這首歌是《仙劍奇?zhèn)b傳1》的插曲，胡歌拍這個戲時是2004年。說這話的90后女生是1994年出生，2004年，她只有10歲。70后聽了這些不禁感慨唏噓一番。當(dāng)然更讓70后感慨的是，這么帥的演員，竟然遭遇過一場殘酷的車禍。

門鈴響起，門開了，胡歌笑呵呵走進來，禮貌而隨和地跟現(xiàn)場的人say hello！“哇！他比想象中的還高哦！好帥！” 女生們禁不住竊竊私語。胡歌戴一頂鴨舌帽，搭配軍綠色棉服大衣，還戴了一副框架眼鏡。哦，對了，留了胡子，很配他的小麥色膚色。

胡歌走進來時，我有留意下他眼睛上的傷疤，基本看不大出來。其實，他的狀態(tài)讓你幾乎忘掉去注意他這些。最關(guān)鍵的是他自己忘掉了。鏡頭前，和著音樂的節(jié)奏，他很投入在自我的世界中，讓現(xiàn)場一下安靜許多。

胡歌穿的第一套服裝，是格尼條紋西裝外披橘色大衣。胡歌穿起來，玉樹臨風(fēng)，很帥，這在大家意料中。但，現(xiàn)在的胡歌，在“帥”之外，也更Man。這應(yīng)該是他與十年前李逍遙最大的不同。

2004年，胡歌就讀于上海戲劇學(xué)院表演系，他與李逍遙的牽手還有一段插曲。

“我是在大二的時候簽了公司，公司以拍古裝戲為主的，當(dāng)時給我試過一個古裝造型，非常難看，等于把我列入了古裝戲黑名單。這期間我拍過一個現(xiàn)代戲，感覺也一般，一度我對自己的前景很迷茫。也是在這時，公司要籌拍《仙劍1》……”

胡歌稱當(dāng)時他覺得這跟他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但是在戲正式開拍前，胡歌被叫去試裝，在他來看自己是去湊熱鬧的，“我記得到化妝間，是說里面有一個角色，看看能不能演，只有后面幾集的戲份，先試一下造型。然后呢，我的運氣來了……”胡歌的語調(diào)一下子高了起來。

當(dāng)天正趕上有“仙劍之父”之稱的姚壯憲先生來探班，他進到化妝間的時候，胡歌的造型剛做完。姚先生看了后，說能不能一起拍個合影。

“其實，以前我跟姚先生在臺灣見過面，他對我生活中的樣子是有印象的。后來我聽說，他看了我那個古裝造型，覺得很接近他心目中的李逍遙。其實，我那時是游戲迷，也覺得自己的個性跟李逍遙挺像的，尤其是賤了吧唧的感覺。”

與姚先生拍完合影的胡歌也沒覺得會怎樣。直到2004年初，他記得那天是小年夜，他接到了公司的電話，通知確定他演李逍遙。“我不敢相信，怎么可能？！我就拿著電話，一直在問，是真的嗎，沒有開玩笑吧！”胡歌說這是他當(dāng)時最真切的心情。

2004年，胡歌22歲，讀大三。

22歲的胡歌用現(xiàn)在的話說就是十足小鮮肉。時光荏苒，2014年是《仙劍奇?zhèn)b傳》拍攝十周年，也是胡歌正式出道的第十年。這一年，32歲的胡歌呈現(xiàn)了一個與過往完全不同的形象，在電視劇《四十九日·祭》中出演鐵血軍人戴濤，淋漓盡致地展現(xiàn)了男人硬漢的一面。如果把李逍遙和戴濤兩張照片放在一起，絕對是強烈的對比。這些不僅是年齡的表征，更是成長的印記。

Q：娛樂圈的新陳代謝很快，這兩年涌現(xiàn)出很多人氣和顏值都很高的小鮮肉，作為曾經(jīng)的“鮮肉”壓力大嗎？

A：我沒有壓力，小鮮肉是有保質(zhì)期的，你不可能永遠是小鮮肉，如果你永遠都是小鮮肉，說明你放了很多防腐劑。小鮮肉它的終點是什么呢，它的終點是老戲骨。我現(xiàn)在是從小鮮肉到老戲骨的過程中，是骨肉相連的一種狀態(tài)。

Q：這種狀態(tài)是不是可以用上海的一道菜來形容？

A：（笑）呵呵，我以前打過一個比方，現(xiàn)在的我很像上海的一道菜，叫“腌篤鮮”，你要咸肉我給你咸肉，你要鮮肉給你鮮肉。

Q：腌篤鮮這道菜有鮮肉也有咸肉？

A：這是冬天里上海人常做的一道湯。有鮮肉和腌的咸肉，還要放點冬筍，小火慢燉的，才能入味。

Q：這兩年你在表演上的成長也是顯而易見的，十年中大部分時間，你演的多是魔幻及游戲題材的古裝戲，但是這兩年，你演了很接地氣的現(xiàn)代戲《生活啟示錄》，也演出了兩部話劇，一個是滬語話劇《永遠的尹雪艷》，另一個是賴聲川的經(jīng)典劇作《如夢之夢》，《如夢之夢》目前開始第二輪在北京演出。2014年你決定拿出一年的時間演話劇，當(dāng)時有猶疑嗎？

A：沒有，演話劇是我預(yù)謀已久的。我一直記得畢業(yè)大戲最后一場演完的情景，看到大幕拉上的一刻，我特別難過，那預(yù)示著我的大學(xué)生活就結(jié)束了。

其實我的大學(xué)生活是缺失的，因為很早就開始拍戲了，真正在學(xué)校的時間很少，算是沒有真正體驗過大學(xué)生活，那個缺失讓我很失落。還有一點就是，我覺得以后可能沒有機會再上舞臺了。所以，我一直想有機會彌補這個遺憾和缺失，有時去看話劇，坐在觀眾席里，我也會有很強的去臺上表演的欲望。尤其是每一次看演員謝幕時，都特別感動。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不甘心被某一類角色定位了，想證明自己不僅是一個偶像演員，怎么也是“上戲”出來的。所以就很想能夠回到舞臺，突破表演的瓶頸。

Q：在話劇舞臺的這一年最大的收獲是什么？

A：這一年對我來說，是放空的一年。說實話，演話劇我真的沒有把它只當(dāng)作一個工作，有點像是重新回到學(xué)校的狀態(tài)。從排練的那天開始，我就不帶助理，每天都是自己背著個書包去排練場。而且從表演上來說，也是回歸到一種最本真的狀態(tài)。

Q：從《生活啟示錄》、《四十九日·祭》到兩部話劇，你已經(jīng)很好地證明了自己。

A：對演員來說，可塑性越強越多變，就說明你越厲害。也就是說，當(dāng)別人覺得你只有36變的時候，你就想證明：我有72變，我不是豬八戒，我是孫悟空。

Q：十年里，除了你自身的成長，你的粉絲也陪伴著你的成長。2014年11月，你專門舉辦了“胡歌粉絲會十周年”活動，場面溫暖感動。

A：他們伴隨著我成長了十年，很不容易。用他們的話說，他們是看著我的戲長大的。其實是我看著他們長大才對，十年前《仙劍1》播出的時候，他們很多還是小朋友，現(xiàn)在有一些都當(dāng)媽媽了。這一點，我挺欣慰的，我們彼此見證了人生最重要的階段。

Q：這十年中，粉絲在你心中的位置是怎樣的？

A：很多年前，有人跟我說過一句話，粉絲就是我們的上帝。那個時候我對這句話的理解很簡單，就像顧客是商家的上帝一樣。但是慢慢地，我發(fā)現(xiàn)這句話不完全正確。因為其實粉絲和我，最好的一種狀態(tài)是平等。他們不要把我當(dāng)成偶像，我也不把他們當(dāng)成上帝，就是像朋友間的交流一樣。

他們對我的支持更多是精神層面的。比如說我發(fā)生意外的時候，比如說我的事業(yè)處在低谷的時候，他們永遠都對我不離不棄，永遠都陪在我身邊，像家人一樣。這是作為一個演員最幸福的地方。

Q：《四十九日·祭》中的戴濤沒有任何外在修飾，炮火下的他甚至看不清臉，但很多觀眾仍覺得他從里到外的帥，你覺得原因是什么？

A：這是我幸運的地方。我們先拋開角色不說，不同的男人，不同階段的男人，他的帥是不一樣的。二十歲的男人帥在他的外表，而三十歲的男人帥在他的內(nèi)在。

而我在二十歲的時候扮演的就是二十歲的角色，在三十歲的時候扮演的是三十歲的角色。這時讓我演李逍遙，我肯定演不了。

Q：我看你在拍完《仙劍3》的時候稱，演《仙劍1》時候的狀態(tài)是最好的。你覺得那時候的表演最可貴的是什么？

A：真誠。因為那個時候沒有技巧，沒有經(jīng)驗，所以很多反應(yīng)都是真實的。后來遇到的角色，因為和之前的角色很相似，所以就變成一種套路了，有了一種招數(shù)。那時也有一股無知者無畏的勁頭，因為剛開始拍戲，沒什么經(jīng)驗，在片場經(jīng)常挨罵。每次當(dāng)聽導(dǎo)演說開始的時候，我都有種像蹦極的感覺，真是拼了。

Q：反過來，22歲的你肯定也演不了戴濤。據(jù)說戴濤這個角色圓了你一個軍人的夢想。

A：對，我從小就有軍人情結(jié)，一直懷疑自己上輩子是不是個軍人。從還不懂事的時候，我看到電視里將軍騎著戰(zhàn)馬，沖鋒陷陣的畫面，就特別興奮。小時候我老跟我奶奶說，你能不能給我做一頂頭盔呀。所以當(dāng)了演員以后，就一直想找機會圓一個軍人的夢。

Q：從2004年到2014年，你覺得自己這十年，最大的變化是什么？

A：十年前我有很多目標，覺得有好多明天，想著我要過多少個明天才可以達到我的目標，就會覺得時間過得好漫長。十年后我則覺得明天越來越少，昨天越來越多。明天過一天少一天，昨天過一天多一天。

Q：所以現(xiàn)在更珍惜當(dāng)下，更惜福。

A：真的是，我覺得我是一個運氣很好的人，不管是跟同齡人比，還是跟比我年長的人比，我真的是得到了很多人的幫助。我也總覺得老天挺眷顧我的，總是把很好的機會留給我。所以我真的是特別知足，也挺感恩的。

Q：你說自己是一個幸運的人，這讓我有點意料之外。因為任何人遭遇過像車禍那樣的事件，都會認為是一種不幸?，F(xiàn)在怎么看待2006年那場車禍？

A：從長遠來看，這件事情對我來說絕對是一件有積極意義的事情。可能那兩年讓我很痛苦很煎熬。可是當(dāng)我重新走回來的時候，我也想象過，如果沒有那一次事情，我現(xiàn)在會是什么樣。

Q：2006年正是你因出演《仙劍1》人氣攀升的階段，作為一個20出頭的人，浮躁有時是規(guī)避不了的。

A：那個時候是泡沫形成的階段，那個泡沫被車禍這個外在的事件給擠破了。其實如果沒有外在的壓力，這個泡沫必然有一天也是會破掉的。那我覺得早晚都得破還不如早破。

Q：現(xiàn)在說起車禍心態(tài)比較平靜，但我想恢復(fù)的那兩年對你一定很煎熬吧？

A：最主要的煎熬是等待。因為這場車禍，我最在意的兩樣?xùn)|西并沒有失去，一個是生命一個是我的眼睛。我覺得自己已經(jīng)非常幸運了，所以能不能恢復(fù)我的容貌，能不能回去做演員，對我來說真的不重要。我已經(jīng)想好了，不做演員我可以做幕后，這個是我早期的念頭。

可是身邊所有的人都跟我說，你可以恢復(fù)的，你可以回去做演員的。因為他們每天都跟我說這個話，也讓我相信了?？墒钱?dāng)你有了這個憧憬以后，你每天面對的卻是自己和那個憧憬非常遙遠的距離。這時大家就告訴你，需要時間。然而一天天過去，容貌還是沒有太多的改變，這就是一種煎熬……

Q：我覺得你那時很有勇氣，手術(shù)不久，就去照鏡子……

A：起初，我的心態(tài)還挺好的，還不知道同事去世了，因為大家都瞞著我，都說我是最嚴重的，別人都沒什么事。那我覺得我最嚴重了，我的命也保住了，眼睛也沒事，不就是破相了嘛。所以心態(tài)很放松，也不能說是勇敢，只是因為當(dāng)時病房里有很多人，他們的表情都很凝重，我不想氣氛這么壓抑。正好醫(yī)生進病房，把我的繃帶拆了給我換藥。我說，你們有沒有鏡子，我想看看我現(xiàn)在的樣子。

Q：當(dāng)時所有人都沒接你的話吧，更不會把鏡子給你？

A：都說沒有。我想洗手間不是有鏡子嗎，就說我要去上洗手間，然后我爸扶我進去的。但是我在洗手間里待了一段時間，他們就意識到了。所以當(dāng)我把門打開的時候，所有人都在門口看著我。

其實我并沒有特別難過，也沒想到自己會那么地釋懷?？吹界R子里的臉腫那么大，還去摸了一下，特別硬。我還跟我爸開玩笑，說是不是骨頭出來了。

真的與死亡擦肩而過時，對人來說最重要的就是生命。我以前很害怕死，小時候很幼稚，還想過以后要去學(xué)煉丹，能夠煉一種長生不老藥。經(jīng)歷了這樣的事件，會讓人重新去審視生和死。

Q：這個階段你對親情也更加珍視吧，比如說在上海不拍戲的時候，會經(jīng)常陪父母嗎？

A：是的，我平時在上海的時間很少，所以有空的時候就會陪他們一起吃飯，或者帶他們一起去旅行。但是父母總怕影響我的工作，也怕我花錢，所以每一次去遠一點的地方旅行，都要做好長時間他們的思想工作。

Q：媽媽現(xiàn)在最常對你說的是什么？

A：我媽就覺得我還是沒長大，覺得我太天真了，老怕我被騙。她覺得我老是生活在自己營造的一個理想的世界里面，就是把別人都想得太好了。她說你應(yīng)該更全面地去看一個人。沒辦法，我本身是一個很感性的人，一高興就什么都是好的。

Q：現(xiàn)在他們最操心的還有你的個人問題吧？

A：他們經(jīng)常會給我一些不是那么準確的信息，比方說前段時間，我媽經(jīng)常問我怎么樣啊，有沒有合適的？給我的感覺他們很著急?？墒悄兀袝r候，她又會囑咐我說不要太盲目要看清楚。她說我們不著急，那我又以為他們不著急呢。但有時我?guī)麄內(nèi)ヅ笥鸭易隹停吹脚笥训男『?，他們表現(xiàn)出的那種對孩子的愛，又讓我認為他們非常期盼我趕緊成家。

Q：聽說媽媽還給你安排過相親？

A：以前有過一次這樣的經(jīng)歷。（你去了？）我沒去，我媽替我去的。

Q：你是堅決接受不了相親那種方式？

A：如果我不做演員的話，我覺得可以去嘗試一下。但是就是做演員挺奇怪的……（是覺得我胡歌還得相親？?。┠堑共皇?，只是我覺得跟我相親的人會怎么想呀，有點怪怪的（笑）。

Q：你真的是有三四年的空窗期了？是因為對另一半的要求太高嗎？

A：也不是要求太高，怎么說呢，我們這個工作就局限了你的社交圈，認識的異性可能就那么幾個。然后呢，隨著年齡的增長，人家該結(jié)婚的都結(jié)婚了……所以就要求自己擴大社交圈。

Q：你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嗎？還是只注重眼緣和感覺？

A：我當(dāng)然有理想中太太的形象。但是，如果有一天真的碰到這樣一個人的話，可能我又會不知所措。也許她做好了結(jié)婚的準備，我可能還沒有做好準備，都有可能……所以我還是需要有一個戀愛的過程，我沒有辦法說為了結(jié)婚而結(jié)婚。

Q：現(xiàn)在理想中女友的標準跟20歲那個階段有明顯的不同嗎？

A：現(xiàn)在可能會想得多一點吧。以前覺得長得好看就行了，不會想到婚姻。

Q：現(xiàn)在你不僅想到了婚姻，還想到了做父親，記得你在一次采訪里這么說過。

A：對，我以前說過，我覺得最偉大的職業(yè)就是父親，沒有一個職業(yè)能夠比得過父親帶給你的幸福感和成就感。

Q：真的碰到一個有感覺的人，你會主動追求嗎？還是被動高冷范兒的？

A：我會用我的方法讓她主動。（可以分享一下嗎？）我是一個比較要面子的人，挺少主動出擊的。但是，我會用我的方式讓她覺得我對她有意思，也沒有說很刻意的小技巧，因為感覺這個東西很微妙的。

Q：在愛情上你是特別信緣分的嗎？

A：不信緣分那還能信什么呢？！寧缺毋濫。

Q：關(guān)鍵就是，你得給自己機會，有的時候可能不自覺會把機會屏蔽了？

A：我懂你的意思，就是我首先得把自己的這扇門給打開。其實我一直開著窗呢。

（本文發(fā)稿時，有消息爆出胡歌與江疏影戀愛的傳聞。雖然胡歌對此還沒有正式回應(yīng)，但我們?nèi)垣I上美好的祝福，祝福他能心有所屬。）

胡歌喜歡攝影，在他的微博上經(jīng)常能看到他拍的照片，但他的視角很獨特，總有一些奇思妙想。他說照片其實是拍攝者內(nèi)心世界的一個鏡像，他以前曾聽一個老師說過，攝影到一個比較高的階段，其實是一個哲學(xué)的呈現(xiàn)。他說拍照最重要的還是機器后邊的頭腦，一個攝影師也是一個觀察者。他覺得，在攝影的過程中，能鍛煉一個人發(fā)現(xiàn)美的能力。

不過要說起他學(xué)攝影的初衷，他笑言要追溯到念中學(xué)的時候，當(dāng)時的動機是想泡妞。“那個時候?qū)W校有許多興趣小組，我就報了一個攝影班。當(dāng)時覺得吸引女孩的方式有很多種，但像籃球、鋼琴和吉他我都不擅長，而且學(xué)的人太多了，不容易引起別人關(guān)注。而學(xué)攝影的人不多，我覺得是一個捷徑?！闭f到這兒，胡歌噗嗤笑了。

不過，胡歌還要找捷徑嗎？！有他這樣一張臉就夠吸引女孩子了。他則趕緊搖頭，一本正經(jīng)地稱：“不，我從小就覺得不能靠臉吃飯。最主要是我喜歡的女孩都不是看臉的女孩?！?/p>

早就知道胡歌在上海開了一家日料餐廳，地點在永嘉路，開了快5年了。問他開餐廳的緣起，他說另一個合作伙伴是他的高中同桌，上學(xué)的時候他們有過一個愿望，說等有一天有錢了，就自己當(dāng)老板，不給別人打工。后來，當(dāng)他們真的有能力時，就兌現(xiàn)了當(dāng)時的愿望。

胡歌的餐廳名為“FOUNT”，是一個古英語的詞匯，是泉水的意思。用胡歌話說，是比較矯情的一個名字。問他不拍戲的時候會經(jīng)常去餐廳嗎？他笑言：“我每次去，經(jīng)理都跟我說，前兩天生意特別好，今天你一來客人怎么就少很多？！”

“除了餐廳，還想過做些其他投資嗎？”我問。

“我真的不太懂投資理財。因為需要一個比較理性的態(tài)度，我是一個挺感性的人，真的不太適合?！?/p>

2014年9月20日，是胡歌32歲生日。那一天也是他小學(xué)同學(xué)20年聚會。但因為拍戲，他沒有去成，生日也只能在劇組度過。不過這個生日他過得很特別。

“朋友們特地趕到青島的劇組為我慶祝生日，還給了我一個巨大的驚喜。”胡歌說的驚喜是他有一個特別好的女性朋友突然來到現(xiàn)場，大家之前一直都瞞著他。“門一開，就進來一個穿著旗袍，戴著假發(fā)的人。我當(dāng)時就驚了。我想說這是誰啊，我還以為是服務(wù)員呢，后來看了半天，才看出是我一個好朋友，她專程到了青島，為了給我突然的驚喜，在青島‘潛伏’了兩天?！?/p>

“這么用心的女生，一定跟你有特殊關(guān)系吧？”

“非常特殊的關(guān)系。”

“女朋友？”

“不是男女朋友，是特別好的兄弟?！薄坝邪l(fā)展的可能性嗎？”

“絕對沒有?！?/p>

呵呵，再問下去似乎沒什么意義了?！吧赵S了什么愿？”

“我希望求智慧求毅力，也想改改自己懶惰的毛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