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聯(lián)合國決定,建立猶太國。斯大林在其中起了決定性作用,同樣,他也說了這句話:“以色列應該交予猶太人,但此處紛爭定將此起彼伏?!?2年后,中東果真仍無安寧,紛爭之勢愈演愈烈。當今,整個世界都被金融危機的陰影籠罩,中東的局勢更給這個本不樂觀的世界增添了幾多紛擾。
結束了針對巴勒斯坦的軍事行動過后,以色列大選又將一些“令人生厭”的獲選者推上權力舞臺。一片廢墟中巴勒斯坦人的窘?jīng)r引發(fā)了阿拉伯世界內(nèi)部從未有過的憤怒。伊朗加強了對黎巴嫩真主黨武裝和巴勒斯坦啥馬斯組織的控制并繼續(xù)進行核武器試驗。巴基斯坦和阿富汗對此滿腹抱怨。奧巴馬,這位美洲的新救世主,感到形勢緊急,因為一場可能轉(zhuǎn)變?yōu)槲拿鏖g戰(zhàn)爭的混戰(zhàn)近在咫尺。
有人甚至做出了這樣的預測:紛爭中的中東,大戰(zhàn)之期不遠矣。踏破鐵鞋,有效的解決辦法一直沒找到,得來全不費功夫的是中東“法則”在新形勢下的變化。
中東法則的變化首先體現(xiàn)在美國方面。奧巴馬是影響變化的主角。但是,美方的變化幅度又有多大呢?布什時代終于可以畫上一個句號,奧巴馬會延續(xù)克林頓時代積極有效的中東政策么?至少當前,他有意從伊拉克撤軍。一位奧巴馬的親信被選派到耶路撒冷,美國同時給敘利亞投放“誘餌”,目的是為了讓敘利亞接受埃及在哈馬斯組織和巴勒斯坦當局之間的調(diào)停者角色。
然而,美方變化的真正幅度是由其對伊朗問題的態(tài)度決定。奧巴馬說過,愿同伊朗方面展開對話。以色列和美國一直以來對伊實行嚴厲制裁,也一直沒有排除對伊朗實施軍事打擊的可能。但這種可能性在當今西方越來越不叫座,伊朗政府甚至越來越被同情。
同樣,奧巴馬明白,對于以色列問題,有一點是確定的,巴勒斯坦和以色列之間,除了外界推動,這兩者是絕對不會自動走向和平之路的。
以色列的外部環(huán)境在惡化。加沙行動和以色列大選引發(fā)了阿拉伯世界內(nèi)部強烈的反猶太情緒和伊斯蘭崇拜熱情。以色列的盟友對他產(chǎn)生了厭倦情緒。同時,以色列,這個代表西方國家利益,被包圍在阿拉伯世界中的國家,也讓西方有些無奈。
談到以色列的加沙行動,輿論界對此更是嗤之以鼻:哈馬斯組織的輿論影響非但沒有在阿拉伯世界中削弱,反而增強了不少;相反,以色列方面,則孤注一擲,略顯孤立。西方國家為了不和他們的利益代表者共同陷入此般境地,急忙出臺了一個和平計劃。該計劃雖反對建立一個獨立的巴勒斯坦國,但明確提出限制以色列在加沙地帶的行動,尤其是在猶太定居點的開發(fā)。以色利新政權自然難以接受這樣的計劃。
在中東這片流沙之地上,西方要找到新的行動路線。美國會繼續(xù)對以色列施壓。哈巴斯首當其沖,被美國定為恐怖組織,但已經(jīng)被列為其必要的對話者。伊朗核軍火庫雖被指稱不可接受,但美國又不排除與其對話的一系列可能……由此觀來,中東法則的確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