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健,杜芝霖,秦遠,郎錦義
646000四川 瀘州,西南醫(yī)科大學附屬醫(yī)院 腫瘤科(伍健、杜芝霖、郎錦義);610041成都,四川省腫痛臨床醫(yī)學研究中心,四川省腫瘤醫(yī)院·研究所,四川省癌癥防治中心,電子科技大學附屬腫瘤醫(yī)院放療中心,放射腫瘤學四川省重點實驗室(秦遠、郎錦義)
宮頸癌是現(xiàn)代社會中婦女健康的嚴重威脅之一[1],2020年全球女性惡性腫瘤新增病例860萬,死亡病例660萬,全球?qū)m頸癌新增病例和死亡病例在其中的占比分別為6.5%和7.7%[2],2022年中國癌癥中心發(fā)布關于宮頸癌癥統(tǒng)計報告,2016年中國約有120 000新增病例和37 200死亡病例,2020年中國大陸地區(qū)城鄉(xiāng)居民宮頸癌患病人群數(shù)量達到了109 741例,因?qū)m頸癌死亡的人群數(shù)量達到了59 060例[3]。研究指出[4-5],白蛋白(albumin,ALB)是評價癌癥患者營養(yǎng)狀況的重要指標。纖維蛋白原(fibrinogen,F(xiàn)IB)由肝細胞合成,是一種血清糖蛋白,主要參與凝血過程和血小板聚集,與腫瘤的進展轉(zhuǎn)移有密切聯(lián)系[6-7]。血清ALB-FIB比值(albumin-to-fibrinogen ratio,AFR)與多種實體腫瘤的臨床病理特征相關,在食管癌[8]、膀胱癌[9]、軟組織肉瘤[10]等腫瘤疾病中相繼報道。有Meta分析結果[11]顯示,低AFR與癌癥死亡率和復發(fā)風險增加相關,可能是癌癥有意義的預后標志物。目前國內(nèi)關于AFR對接受根治性放化療的宮頸癌患者預后評估價值的研究較少,本研究通過比較治療前不同AFR組宮頸鱗癌患者的臨床特征及生存差異,分析AFR在宮頸鱗癌預后評估中的潛在應用價值。
收集2011年1月至2018年12月首次就診于四川省腫瘤醫(yī)院,并完成同步放化療的367例宮頸鱗癌患者的臨床資料,優(yōu)先納入有明確進展或者生存結局的患者,根據(jù)CT、MRI、PETCT等影像學評估淋巴結及宮旁侵犯狀態(tài),根據(jù)2018年FIGO分期標準重新分期。納入標準:(1)經(jīng)宮頸活檢病理診斷宮頸鱗癌;(2)治療前1周有完整的血液學資料;(3)有完整詳細的隨訪資料;(4)接受以鉑類藥物為基礎的根治性同步放化療并完成全部治療。排除標準:(1)非首次入院行放化療的患者;(2)放化療后行手術治療的患者;(3)遠處轉(zhuǎn)移或者同時患有其他腫瘤的患者;(4)未完成治療或放棄治療的患者;(5)同時合并血液系統(tǒng)、風濕免疫系統(tǒng)疾病、肝腎功能不全患者;(6)臨床資料不全的患者;(7)因其他疾病或意外死亡的患者;(8)失訪患者(患者入組流程圖見圖1)。
圖1 患者入組流程圖Figure 1.Flow of Patient Enrollment
臨床資料包括確診年齡、病理分化程度、淋巴結轉(zhuǎn)移及宮旁侵犯情況、FIGO分期、腫瘤直徑、首次治療前1周內(nèi)資料包括血清ALB水平、FIB水平、中性粒細胞計數(shù)、淋巴細胞計數(shù)、單核細胞計數(shù)、血小板計數(shù)等,分別計算治療前AFR、中性粒細胞與淋巴細胞比值(neutrophil-to-lymphocyte ratio,NLR)、血小板淋巴細胞比值(platelet-to-lymphocyte ratio,PLR)、全身免疫炎癥指數(shù)(systemic immune-inflammation index,SII)、全身性炎癥反應指數(shù)(systemic inflammatory response index,SIRI)等間接反映患者外周血炎癥水平的指標。
末次隨訪時間為2019年12月,隨訪方式包括門診復查和電話隨訪。所有患者在治療結束后1年內(nèi)每3個月隨訪1次,1年后每6個月隨訪1次。3年后每12個月隨訪1次。隨訪內(nèi)容包括:婦科檢查、血液學復查、宮頸液基薄層細胞檢測、腹盆腔影像學檢查等。無進展生存期(progression-free survival,PFS)定義為患者病理確診時間至疾病復發(fā)或轉(zhuǎn)移的時間。總生存期(overall survival,OS)定義為患者病理確診時間至死亡時間或末次隨訪時間。
采用SPSS 25.0、R 4.2.1軟件、仙桃學術(xiantao.love)、SPSSPRO(spsspro.com)在線網(wǎng)站進行數(shù)據(jù)分析和繪圖。計量資料用均數(shù)±標準差()表示,計數(shù)資料用例數(shù)(n)或百分率(%)表示。采用Kruskal-Wallis檢驗和Wilcoxon檢驗,評估AFR水平在不同F(xiàn)IGO分期和生存狀態(tài)組別的差異性。采用受試者工作特征( receiver operating characteristic,ROC)曲線的AUC評估預測效能,以約登指數(shù)最大值確定AFR等變量的最佳截斷值。采用Kaplan-Meier 法及Log-rank檢驗進行生存分析、繪制患者OS及PFS的生存曲線、比較分組數(shù)據(jù)間差異。采用Cox回歸模型對影響患者預后的變量進行單因素和多因素分析,同時繪制1、3、5年的OS和PFS預后列線圖,通過預后矯正曲線評估列線圖的預測水平,P < 0.05代表具有統(tǒng)計學差異。
共241位患者符合納入標準。有6位被診斷為FIGO(2009)IIB期的宮頸癌患者,修正分期為FIGO(2018)IIIA期。共有IIB期患者146例(60.6%),IIIA期40例(16.6%),IIIB期40例(16.6%),IVA期15例(6.2%)。患者平均年齡(51.5±25.5)歲(26~77歲),平均隨訪時間(55.8±48)個月(7.8~103.8個月)。共有死亡49例(20.3%)。病情進展86例(35.7%)(表1)。
表1 241例宮頸癌患者基本情況Table 1.Characteristics of 241 Patients with Cervical Cancer
AFR的水平在不同的FIGO分期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其水平隨FIGO分期的增加而下降,在IIB期水平最高,在IVA期水平最低。AFR水平在病情進展組與未進展組之間、死亡組與生存組之間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病情未進展組水平高于進展組水平(P < 0.001),生存組水平高于死亡組水平(P < 0.001;圖2)。
以OS及PFS為狀態(tài)變量,治療前AFR、NLR、PLR、SII、SIRI等為檢驗變量,繪制ROC曲線。單個指標OS診斷ROC曲線中,PLR的AUC最大,為0.894。單個指標PFS診斷ROC曲線中,NLR的AUC最大,為0.867, AFR的AUC在上述兩組中分別為0.784、0.702,準確度表現(xiàn)一般(P < 0.001)。而在聯(lián)合指標OS及PFS診斷ROC曲線中,AFRNLR較其他聯(lián)合指標具有更高的AUC值,分別為0.901、0.876,具有較高的準確度(P < 0.001;圖3)。
圖3 治療前AFR的OS與PFS診斷ROC曲線Figure 3.ROC Curves Diagnosing OS and PFS
以約登指數(shù)最大,即使得“靈敏度+特異度-1”達到最大所對應的值為最佳截斷值。分別計算AFR等指標與OS及PFS相關的最佳截斷值結果。AFR等指標與OS相關的最佳截斷值計算結果見表2,AFR等指標與PFS相關的最佳截斷值計算結果見表3。
表2 AFR等指標與OS相關的最佳截斷值計算結果Table 2.Optimal Cut-off Values for Indicators Such as AFR in Relation to OS
表3 AFR等指標與PFS相關的最佳截斷值計算結果Table 3.Optimal Cut-off Values for Indicators Such as AFR in Relation to PFS
根據(jù)最佳截斷值計算結果將AFR分為高值組和低值組,分別與宮頸癌患者臨床特征分組進行相關性分析,OS-AFR高值組(AFR≥10.73)與OSAFR低值組(AFR < 10.73)相比,OS-AFR高值組的腫瘤分期相對較早,治療前NLR、PLR、SII、SIRI水平多處于各指標最佳截斷值水平以下,在是否出現(xiàn)淋巴結轉(zhuǎn)移及患者生存狀態(tài)等組間的差異也具有統(tǒng)計學意義(P<0.05),但在腫瘤大小及是否出現(xiàn)宮旁侵犯等組間的差異不具有統(tǒng)計學意義。PFS-AFR高值組(AFR≥11.86)與PFS-AFR低值組(AFR < 10.73)相比,PFS-AFR高值組的腫瘤分期相對較早,治療前NLR、PLR、SII、SIRI水平多處于各指標最佳截斷值水平以下,在腫瘤大小及是否出現(xiàn)淋巴結轉(zhuǎn)移、宮旁侵犯和腫瘤進展等組間的差異也具有統(tǒng)計學意義(P < 0.05;表4)。
表4 治療前AFR水平高低組與患者臨床資料相關性分析結果Table 4.Correlation between Pre-treatment AFR Levels and Clinical Data of Patients
截至末次隨訪時間,全組患者的3年OS及PFS分別為73.03%、67.22%。5年OS及PFS分別為50.21%、48.55%。其中,AFR高值組患者3年OS及PFS分別為81.25%、70.37%,5年OS及PFS分別為85.12%、70.94%。生存曲線結果證實,治療前AFR水平越高,患者更有可能獲得更長的OS和PFS(圖4)。
圖4 治療前AFR水平高低組OS及PFS的Kaplan-Meier曲線Figure 4.Kaplan-Meier Curves of OS and PFS in Patients with High and Low Pre-treatment AFR Levels
選擇治療前AFR、NLR、PLR、SII、SIRI水平及腫瘤分期等因素分別進行COX回歸分析。單因素COX分析結果顯示,治療前AFR、NLR、PLR、SII、SIRI水平及腫瘤分期是影響患者OS及PFS的危險因素。多因素COX分析結果顯示,治療前AFR、NLR、PLR水平及腫瘤分期是影響患者OS的獨立預后因素,治療前AFR、NLR、PLR水平是影響患者PFS的獨立預后因素(表5、6)。
表5 OS相關單因素及多因素COX分析結果Table 5.Results of Univariate and Multivariate COX Analyses of Factors Affecting OS
表6 PFS相關單因素及多因素COX分析結果Table 6.Results of Univariate and Multivariate COX Analyses of Factors Affecting PFS
根據(jù)多因素Cox分析選擇出的獨立預后因素構建了OS的預后列線圖。列線圖顯示,治療前PLR水平對預測宮頸癌患者的OS貢獻最大,其次是治療前AFR水平、NLR水平,最后則是SIRI水平。每個變量均被賦予了一個從1~100的加權分數(shù),將這些分數(shù)相加之后確定生存概率軸和總分軸的垂直交點的數(shù)值,最后得到宮頸鱗癌患者1、3、5年后的OS概率。預后校準曲線顯示1、3、5年預測曲線與理想曲線擬合良好(圖5)。
圖5 OS的預后列線圖及預后及預后校準曲線Figure 5.Nomogram and the Calibration Curve for OS
宮頸癌具有發(fā)生率高、死亡率高、預后差等流行病學特征,通常發(fā)病緩慢,病變常見于宮頸管內(nèi)的腺上皮或?qū)m頸管鱗柱交界的結合處[12],因此起病較為隱匿,多在出現(xiàn)臨床癥狀后才選擇就醫(yī),此時患者大概率已處于疾病進展的中晚期,從而失去了最佳的手術根治機會。林元[13]及傅華等[14]的研究均表明,宮頸癌放療預后影響因素包括腫瘤直徑>4cm、淋巴結轉(zhuǎn)移、有脈管瘤栓、切緣陽性,原因為血管侵犯與轉(zhuǎn)移擴散危險性隨著腫瘤直徑的增大而提升,降低患者的遠期生存率。陳寶杰等[15]回顧分析了接受根治性同步放化療的106例局部晚期宮頸癌患者,認為CT、MRI或PET-CT未見髂總和腹主動脈旁淋巴結轉(zhuǎn)移的局部晚期宮頸癌患者接受根治性同步放化療后,其近期療效與遠期療效均確切。盆腔延伸野放療能改善局部晚期宮頸癌患者OS和PFS。白雪[16]回顧了62例接受調(diào)強適形放療聯(lián)合化療治療的宮頸癌患者提出,宮頸癌患者調(diào)強適形放療聯(lián)合化療治療預后不良與患者FIGO分期、放療療程、治療前鱗狀細胞癌相關抗原水平等因素有關。中晚期宮頸癌患者常常因陰道反復出血使機體出現(xiàn)貧血、低ALB血癥、外周血高凝狀態(tài)等。ALB在肝臟中合成,在全身炎癥反應中發(fā)揮重要作用,ALB水平可反映機體的營養(yǎng)狀況及免疫狀態(tài)[17]。低ALB水平抑制機體免疫系統(tǒng),增強腫瘤相關炎癥反應,增加細胞因子釋放,促使腫瘤出現(xiàn)進展。一項關于卵巢癌與ALB水平關系的研究表明,當ALB水平< 35g/L時,患者術后出現(xiàn)并發(fā)癥及死亡率明顯升高,表明低ALB水平與卵巢癌患者的不良預后相關[18]。一項關于子宮內(nèi)膜癌與ALB關系的研究顯示,治療前血清ALB水平可作為評估子宮內(nèi)膜癌患者無瘤生存期及PFS的獨立預測因子[19]。FIB屬于一種糖蛋白,由肝臟細胞合成和分泌,是凝血級聯(lián)反應的重要組成部位,可用作評估血栓前狀態(tài)、肺組織損傷、機體凝血及止血等血液流變學指標。FIB作為肝臟合成的急性期反應蛋白質(zhì),與惡性腫瘤發(fā)生間具有密切聯(lián)系。首先,F(xiàn)IB可以促進腫瘤基質(zhì)的形成和穩(wěn)定, 固化腫瘤細胞外基質(zhì)的框架結構,癌細胞可引起FIB的周圍性聚集,通過炎癥反應影響腫瘤微環(huán)境進而促進癌細胞增殖[20]。其次,F(xiàn)IB作為橋接腫瘤細胞和靶器官血管的分子橋,增強腫瘤細胞在靶器官血管系統(tǒng)中的內(nèi)皮粘附功能,該機制可促進癌細胞的轉(zhuǎn)移及侵襲能力[21]。然后,F(xiàn)IB可與生長因子結合,促使腫瘤組織血管生成,增加瘤體營養(yǎng),促使腫瘤生長轉(zhuǎn)移。最后,F(xiàn)IB沉積可促進血栓塊的形成作為保護屏障來保護腫瘤細胞,導致腫瘤細胞遠處轉(zhuǎn)移的機會增加[22]。實驗表明,F(xiàn)IB能夠通過激活局部黏著斑激酶促進直腸癌增殖[23],F(xiàn)IB可作為結直腸癌的輔助診斷指標[24]。多項研究表明,血清ALB和FIB在腫瘤的發(fā)生發(fā)展過程中發(fā)揮著的重要功能[25-28]。一項關于膽囊癌的研究結果顯示,相較于ALB,AFR更能準確地評估膽囊癌患者的預后[29]。作為FIB與ALB的組合,AFR克服了單一指標局限性,能夠綜合FIB與ALB在病理生理方面的作用,作為一種營養(yǎng)狀況及凝血系統(tǒng)結合指標,具有易獲得、方便及廉價等優(yōu)勢。在反映全身性炎癥反應的同時又與腫瘤細胞存活、黏附及轉(zhuǎn)移密切聯(lián)系。作為新型炎性標志物及潛在預測因子,AFR已被用于多種實體腫瘤預后的評估,如結腸癌[30]、卵巢癌[31]、前列腺癌[32]、胃腸道間質(zhì)瘤[33]等。Wang等[34]發(fā)現(xiàn),在88例食管小細胞腫瘤人群中,低AFR水平組的患者預后更差。Li等[35]通過回顧性分析412例肺癌患者提出,患者的AFR水平與其生存率呈正相關。此外,Wang等[36]回溯了包括452例結直腸癌肝轉(zhuǎn)移的患者的臨床資料,認為相較于傳統(tǒng)標志物如癌胚抗原等,術前AFR水平擁有更高的預測效能。劉曉麗等[37]提出FIB與ALB比值(fibrinogen-to-albumin ratio ,F(xiàn)AR)、臨床分期、淋巴結轉(zhuǎn)移均是影響IB~IIA期宮頸癌患者預后的獨立危險因素,趙秀梅等[38]通過回顧分析124例行手術治療的宮頸癌患者,提出FAR預測宮頸癌患者不良預后的AUC為0.858。淋巴結轉(zhuǎn)移、組織病理分化、臨床分期、FAR是影響宮頸癌患者預后不良的獨立危險因素。
本研究結果顯示,治療前AFR水平隨FIGO分期的升高而降低,單個指標OS診斷ROC曲線中,PLR的AUC最大,為0.894。單個指標PFS診斷ROC曲線中,NLR的AUC最大,為0.867, AFR的AUC在上述兩組中分別為0.784、0.702,準確度表現(xiàn)一般(P < 0.001)。在聯(lián)合指標OS及PFS診斷ROC曲線中,AFR-NLR的 AUC最大,分別為0.901、0.876。生存曲線結果證實,治療前AFR水平越高,患者更有可能獲得更長的OS和PFS(P < 0.001)。根據(jù)最佳截斷值計算結果將AFR分為高值組和低值組,分別與宮頸癌患者臨床特征分組進行相關性分析,OS-AFR高值組與低值組相比,高值組的腫瘤分期相對較早,治療前NLR、PLR、SII、SIRI水平多處于各指標最佳截斷值水平以下,在是否出現(xiàn)淋巴結轉(zhuǎn)移及患者生存狀態(tài)等組間的差異也具有統(tǒng)計學意義(P < 0.05),但在腫瘤大小及是否出現(xiàn)宮旁侵犯等組間的差異不具有統(tǒng)計學意義。PFS-AFR高值組與低值組相比,高值組的腫瘤分期相對較早,治療前NLR、PLR、SII、SIRI水平多處于各指標最佳截斷值水平以下,在腫瘤大小及是否出現(xiàn)淋巴結轉(zhuǎn)移、宮旁侵犯和腫瘤進展等組間的差異也具有統(tǒng)計學意義(P < 0.05)。單因素和多因素COX分析結果證實,治療前AFR水平是影響患者OS及PFS的獨立預后因素。最后根據(jù)多因素Cox分析選擇出的獨立預后因素構建了OS的列線圖,預后校準曲線提示1、3、5年的預測曲線擬合良好,模型可靠性高。綜上所述,治療前AFR水平是影響根治性放化療宮頸鱗癌患者獨立的預后因素,治療前高水平的AFR對患者的預后存在預測價值。但本研究主要對以往臨床工作積累的病例資料進行回溯,樣本量較少,部分病例資料因當時的時代條件及檢測水平所限,無法收集到更多的臨床病例資料,故未來仍需不斷豐富臨床資料、增加病例數(shù)進行研究,以獲得更多的研究結果,更好地指導臨床診治。
作者聲明:本文全部作者對于研究和撰寫的論文出現(xiàn)的不端行為承擔相應責任;并承諾論文中涉及的原始圖片、數(shù)據(jù)資料等已按照有關規(guī)定保存,可接受核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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