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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前期打箭爐關(guān)稅對西藏寺院的贊助

    2021-07-21 03:39:36賴惠敏
    關(guān)鍵詞:鍋莊土司乾隆

    賴惠敏

    (“中央研究院” 近代史研究所, 中國臺灣 臺北 11529)

    一、前言

    康熙四十一年(1702年)派官駐扎打箭爐設關(guān)收稅,監(jiān)督四川與西藏的茶葉貿(mào)易,并增加國賦之財源。此外,雍正年間每年賞給達賴喇嘛茶葉5 000斤、班禪茶葉2 500斤,打箭爐稅收需支付運輸茶葉腳銀和賞達賴喇嘛5 000兩銀。清代關(guān)稅研究者有祁美琴、倪玉平等,但對打箭爐稅關(guān)部分討論不多①。吳吉遠討論打箭爐的茶引數(shù)量,與檔案上記載有所差異,值得進一步研究[1]27-36。打箭爐稅關(guān)的支出涉及清朝賞賜達賴喇嘛和班禪額爾德尼的茶葉、銀兩和寺院喇嘛口糧衣單。因此,本文討論打箭爐稅關(guān)與寺院經(jīng)濟的支出。

    關(guān)于打箭爐地區(qū)商業(yè)的活動,《清稗類鈔》記載:“茶店設爐城,夷人攜土產(chǎn)或重資赴鍋莊?!盵2]23371890年,Arthur von Rosthorn到四川做調(diào)查,在打箭爐地區(qū)有鍋莊存放藏區(qū)商民貨物,共有48家;茶店則是存放漢人的茶葉的商鋪有36家[3]31-32。譚英華《說“鍋莊”》一文討論鍋莊的起源、社會性質(zhì)。他認為,鍋莊是西番土著中形成的社團,而非外來的其他社會商店[4]228-251。鍋莊衍為商棧是后來的事。關(guān)于旅店和客人的關(guān)系,主人每日供給商人糌粑、油茶、牛馬草料等,商人貨物出脫后,抽取2%的退頭(傭金)②。吳吉遠《川藏貿(mào)易重鎮(zhèn)——清代打箭爐城的產(chǎn)生和發(fā)展》[1]27-36、鄒立波《清代前期康區(qū)塘汛的設置及其作用與影響》,討論康熙四十一年(1702年),清朝將內(nèi)地驛站由邛州延伸到打箭爐。康熙五十七年(1718年)設置打箭爐以西的塘站[5]28-35。近年來,筆者探討清朝控制邊區(qū)的貿(mào)易,譬如中俄恰克圖貿(mào)易商人在張家口取得理藩院的部票,登記攜帶貨物和伙計等,才能出口貿(mào)易[6]39-66。打箭爐為中國內(nèi)地和西藏貿(mào)易的關(guān)卡,其管理制度亦值得研究。又,許多學者都提到鍋莊有通事、會館的性質(zhì)。任乃強認為明正土司“凡其大臣所居,即為騾商集息之所,稱為鍋莊,共有48家,最大者8家,稱為八大鍋莊……有瓦斯碉者,鍋莊之巨擘”③。打箭爐稅關(guān)收取官房地租,可知漢商租地茶店上百家。打箭爐稅關(guān)收取茶稅,打箭爐于康熙年間設關(guān)至清末,茶引數(shù)量在6萬至10萬引間,每引5包,每包茶16斤,因而四川每年銷往西藏當在五百萬斤至千萬斤之間,而由西藏運到四川的黃金、白銀、藥材、羊毛等價值亦應數(shù)百萬兩。1937年,西康省的《西康建省委員會公報》刊登任漢光《康市鍋莊調(diào)查報告書》,并附載詳細的《康市鍋莊調(diào)查表》②,據(jù)此可了解民國時期打箭爐銷售的貨物與物價。

    二、打箭爐稅關(guān)收入

    打箭爐廳在雅州府西南630里,省治西南1 020里。明永樂五年(1407年)為長河西魚通寧遠宣慰司??滴醭鮾?nèi)屬,康熙三十五年(1696年)飭準打箭爐番人市茶貿(mào)易,四川巡撫于養(yǎng)志遵旨,會同烏斯藏喇嘛營官等,查勘打箭爐地界。奏:“番人借茶度生居處年久,且達賴喇嘛曾經(jīng)啟奏準行,應仍準其貿(mào)易。理藩院議準從之?!笨滴跛氖荒?1702年)遣官偕喇嘛監(jiān)督打箭爐貿(mào)易,喇嘛達木巴色爾濟、郎中舒圖、員外鐵圖等往打箭爐地方監(jiān)督貿(mào)易。上諭:“以移文第巴令彼速遣大喇嘛來監(jiān)督貿(mào)易,其稅銀不取于彼,就我國商人征之不可專以稅額為事?!盵7]卷26,第5079-1至5079-2頁,卷30,第5127-1頁打箭爐稅關(guān)以同知兼理,商務銷品以雅州各屬所產(chǎn)大茶為大宗。因此,茶為西藏人日所必需之要物。

    雍正七年(1729年)移同知分治,其地兼轄番漢民人自里塘、巴塘以西,直抵西藏,袤延數(shù)千里皆歸統(tǒng)轄。為諸番朝貢互市之要口,仍屬雅州府[7]卷286,7360。雍正四年(1726年)岳鍾琪奏,奉上諭:“土司沿襲世職遠在邊陲,恐其驕悍自恣不循禮法,故設立流官以司稽查。查得川省大小土司,屬知府、同知州縣,并營衛(wèi)所等流官彈壓。但查州同員無印信,今為約束土司特行改設似應各頒給關(guān)防一顆,重其職守。再重慶同知亦請頒給關(guān)防更屬合宜?!雹?/p>

    四川提督岳升龍疏言,“打箭爐通商賣茶撫臣行私自便。每年發(fā)茶80余萬包,私受茶稅數(shù)萬兩?,F(xiàn)有滎經(jīng)縣私票,并各茶商可證”⑤。乾隆年間對商人的管理采取嚴格政策。乾隆十六年(1751年)四川總督策楞奏:“據(jù)駐藏都統(tǒng)班第等折奏西藏貿(mào)易商賈,嗣后川、滇、陜、甘等省之人前往藏內(nèi)貿(mào)易之處,概行停止。如有情愿前往者,由打箭爐出口尚屬可行。行令明白曉諭貿(mào)易人等。若有不懼遠途情愿赴藏者,各省詳細查明,給予往打箭爐之印照,彼處官員詳細查對,換給印照,準其前往?!雹薏呃阕嗾壑刑峒埃蚣隣t口外俱屬番地,而西藏尤為緊要?,F(xiàn)今貿(mào)易民人日引日多,立法查禁實為防微杜漸之要務。通飭各屬遍行曉諭執(zhí)照,由布政司按季印發(fā)爐司同知查明填給,仍按季造冊報銷。

    四川總督策楞奏:“凡川、滇、陜、甘等省,前往西藏貿(mào)易商賈概停。如有由打箭爐出口者,官給印照,準其前往。查各省民人,在打箭爐以外貿(mào)易者,不止西藏一帶。如類烏齊、察木多、乍丫、里塘、巴塘、明正土司所屬地方,在在都有?,F(xiàn)赴西藏貿(mào)易者,業(yè)由布政使給照,都統(tǒng)等查明造冊。其藏外各處,仍易混冒。亦請飭文武臺員,會同土司,概造姓名年貌清冊。齊送駐藏大臣備案,并給印照,于進口時驗放。如無照者,即跟究何地私越,將失察官參處報聞?!雹?/p>

    臺北故宮博物院藏《宮中檔奏折》載:“各地貿(mào)易者業(yè)經(jīng)都統(tǒng)臣班第等于折內(nèi)聲明。現(xiàn)飭臺員、碟巴等查明造冊已屬周詳,其藏屬之外,在各處貿(mào)易民人若不一體清查造冊給予印票,將來仍滋混冒赴藏,沿途各臺員亦難于查考。已飭令各糧臺文武,會同各土司概行清查造具姓名年貌清冊,申赍駐藏大臣衙門備案。并報臣查考分別給照,將來進口時逐一按照驗放。如無照者,即行查拏跟究,從何地私越,即將失察各官分別參懲,庶可以杜影射而嚴稽查。”⑧據(jù)《理藩院則例》記載:“其喇嘛番民來往,皆令請領路票,如無路票私行往來者,交各該轉(zhuǎn)番官究治?!雹崧菲笔撬蚊饕詠淼穆芬贫?,清朝稱為路票,系針對過關(guān)口的人辦理通行證,如同今天的護照。官方文書或民間有各種稱呼,如部票、路引、龍票、路票、印票等。商人進出西藏需領取路票,票上登記商人姓名、年齡、攜帶貨物等。打箭爐的稅收主要分為三項。

    (一)茶引收入

    四川省主要產(chǎn)茶地,集中于它的西部及西南、西北之高山地區(qū),中部平原地帶則完全不產(chǎn)。尤以岷江中下游之西岸,自汶川起至宜賓止,沿岸各縣為其中心產(chǎn)地,如雅安、灌縣、滎經(jīng)、天全、邛崍、名山等縣所產(chǎn)之茶,質(zhì)量均著。雅安、滎經(jīng)、天全主產(chǎn)銷售康藏之南路邊岸茶,邛崍名山前亦為邊茶地。四川省重要產(chǎn)茶縣按地理及習慣分為五路,其中產(chǎn)于邛崍、名山、雅安、滎經(jīng)、天全等縣,稱曰“南路茶”。“因本區(qū)地勢高峻,峰嶺接天,茶園晨昏常有濃霧籠罩,故所產(chǎn)茶葉品質(zhì)最高,尤以名山、邛崍兩縣尤著?!雹?/p>

    清代茶引收入為打箭爐稅關(guān)最大宗稅收來源。但稅收無定,四川巡撫揭帖:“打箭爐漢番貿(mào)易茶雜貨物等項,惟憑遠方番蠻販賣,漢商交易輸稅。但該番等路途不便,年次來止不常,或有二三年一次,漢商稅貨多少無定。如茶稅有本年輸稅,行茶者有隔年輸稅,每年征收稅銀多寡不一。該監(jiān)督衙門照每年所征稅銀,盡收盡解,稅額難以預期?!薄靶胁枭倘祟I茶引,若無藏人到打箭爐來,則等隔年再輸稅。如雍正十一年(1733年)至雍正十二年(1734年),打箭爐稅關(guān)帶銷9年分稅引2 010張。”

    關(guān)于運銷打箭爐茶引的數(shù)量。吳吉遠教授引《乾隆雅安府志》載運銷打箭爐的茶引,雍正年間為93 119引,《四川通志》載嘉慶年間為104 424引,與檔案上記載有所差異[1]27-36。雍正年間的奏折都沒提到打箭爐茶引數(shù)量。乾隆初年,四川布政使覺羅齊格詳稱:“前任打箭爐監(jiān)督博寬自乾隆十二年(1747年)四月二十二日起,至乾隆十三年(1748年)四月二十一日止,征收過茶葉稅銀12 319.2兩,行銷額引51 130張,帶銷積引17 310張,共行銷過茶引68 440張,未銷額引積引31 191張?!痹撃晷袖N額引51 130張?!扒《?1755年)額引為76 978張,乾隆二十五年(1760年)額引為81 498張,乾隆五十二年(1787年)分茶額引81 498張,乾隆五十三年(1788年)分茶額引83 498張,乾隆五十四年(1789年)分茶額引85 498張”。乾隆年間茶引額增加是因天全、滎經(jīng)等地商人要求提高茶引,嘉慶時就因茶葉滯銷以致商民積欠稅銀數(shù)萬兩。

    嘉慶年間茶引曾達到105 324張,每張打箭爐征稅1.8錢,共征銀189 583.2兩?!暗?,嘉慶二十五年(1820年),查辦天全州茶引滯銷案,奏準減去茶引9 009張,減去茶稅1 621.62兩。每年應征茶稅銀17 336.7兩”。該年,四川總督蔣攸铦奏:“為查明天全州茶商引多銷滯,拖欠課銀,業(yè)經(jīng)提省查清,分別追賠請減各緣由,提到四川省現(xiàn)行邊腹茶引139 354張,行銷打箭爐口外者約居十分之八內(nèi),天全一州額設續(xù)增茶土引31 120張,每年應征課稅銀15 124兩零,羨截銀7 250兩。10余年來,口外銷茶漸少,引多積滯,而天全州茶商不下200余家,因系由土改流,地方本鮮殷實之戶,相沿土司舊習,零星領引銷茶,謂之土引。自嘉慶七年(1802年)起至二十三年(1818年)止,共有未完羨截銀38 000余兩”。

    據(jù)鹽茶道期成額稱:“既該管知府督同天全州知州方同煦查稟,該州茶課稅、羨截銀兩項系商總催收,逕解鹽道衙門交納,除節(jié)年未完羨截,業(yè)經(jīng)開參報部外,其課稅兩項每因奏銷,不能全完相沿舊習,輾轉(zhuǎn)挪新掩舊,雖奏銷內(nèi)并未短少,而散商仍多掛欠賬目,不清?!逼潛?jù)該司道等督同委員,逐一查訊核對簿冊,將欠商名下房屋、山場、茶包等項,變價銀2 636.84兩,尚有未完銀12 923.52兩,多系逃亡戶所欠,無法追討。該道期成額自行全數(shù)認賠,由該司道酌議詳復。形成欠銀由來,系因巴勒布廓爾喀兩次用兵,番民承運軍需,優(yōu)得賞賚腳價用茶較多,商民見茶引暢銷,只圖目前之利。自乾隆五十三年(1788年)至嘉慶二年(1797年),陸續(xù)請增引14 626張,比之未減撥以前,轉(zhuǎn)多引9 009張,而產(chǎn)茶并未較前旺盛,彼時已覺勉強,近則樹老枝枯,茶不敷引。期成額建議:“其一,天全州多增茶土引9 009張,自下年起免其領銷,以紓商力,而歸核實。其二,該州茶商200余名,多系欠課之人,擇其家道稍殷,未經(jīng)欠課及掛欠最少已經(jīng)完納之人,酌留四五十名,將領回加增引9 009張,均請自本年起分作六年,均勻帶銷,不得短少。”

    但是,“道光三十年(1850年),所有各商未完羨截銀39 024.476兩,如令刻期完繳,實亦力有未逮,應請自咸豐元年(1851年)起,展限10年,逐年隨額引代征還款,以示體恤其追繳殘引,責成關(guān)隘及緝私裁費各事宜,均照鹽務一律辦理?!钡搅讼特S七年(1857年),經(jīng)四川總督徐澤醇(1787-1858年)派人清查,商人欠羨截銀39 024.476兩,已過7年尚有未完銀32 000余兩。商人訴苦說:“近因口外牛疫運艱,夷路又多梗塞,以致引茶滯銷,折本虧課均系實在情形。”為解決問題,官員另議課商章程,于咸豐八年(1858年)為始,“每引仍照舊制,加附茶14斤。附茶向不征銀,彌補積欠,每引另征銀1錢5分,計五州縣共引95 415張,每年可征收銀14 312兩,隨同正項批解,先彌課稅,繼補羨截。合計五屬拖欠銀數(shù),分作14年,連前展限之銀,均可彌補清款,統(tǒng)俟彌補全清截止免征,并嗣后于每引5包中抽茶1包,存儲公倉變賣,將銀兩由打箭爐廳移送各州縣,按季解納,即作稅羨,如此變通辦理,不惟商力展舒課羨有著,且抽包作課核,與先課后引就地抽稅之法大同小異,補益良多?!?/p>

    光緒二十八年(1902年),共征收茶稅銀17 313兩,行銷過引94 415張。又關(guān)于茶引稅,吳吉遠稱,每引納稅銀4.72錢,清末征稅銀1兩。然,就檔案記載,打箭爐稅收之茶課每張茶引稅額都為1.8錢。

    打箭爐的稅收以茶稅為主。四川茶葉銷往西藏,由產(chǎn)茶地名山經(jīng)邛崍、雅安、滎經(jīng)、黎州到打箭爐??滴跄觊g開辟打箭爐到里塘、巴塘、芒康、察雅至昌都的茶馬路線。嘉慶七年(1802年)規(guī)定:“嗣后打箭爐關(guān)每年征收稅銀以二萬兩作為定額,倘有短少著落由管關(guān)之員賠補。”“系因西藏番人等路途不便,年次來止不常,有二三年來一次。行茶者有沉積引張,隔年輸稅。稅關(guān)盡收盡解?!?/p>

    (二)雜稅

    雍正七年(1729年)定征收雜貨稅,按本錢每兩征銀3分。根據(jù)曾文瓊等人的研究,雜貨包括綢緞、布匹、哈達、食鹽、糖、米面、煙酒、銅鐵、瓷器等。而從西藏運來貨品有黃金、麝香、蟲草、鹿茸、貝母、知母、木耳、菌類、皮革、粗藥等[8]14-21,33。西藏運來的貨物是免稅的,只有內(nèi)地貨物需要繳雜貨稅。雍乾年間雜貨稅約四五千兩,按照3%的稅率來推測,其貨物價值應在10余萬兩。

    (三)房屋地租銀

    雍正十一年(1733年)四川總督黃延桂奏:“于雍正十年(1732年)十二月二十九日丑時,有蠻民阿渣喇家失火,延燒蠻民碉房及漢客鋪面共260余家?!边@個檔案說明,雍正時期,在打箭爐碉房及漢人經(jīng)商的鋪戶有260余家。漢人鋪戶需繳交官房地租銀,譬如乾隆四年(1739年)為87.23兩。

    由目前各檔案館藏的檔案,如臺灣歷史語言研究所現(xiàn)存清代內(nèi)閣大庫原藏明清檔案、臺北故宮博物院藏《宮中檔奏折》、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藏《朱批奏折財政·關(guān)稅》,可以找到打箭爐稅關(guān)各年稅收,其中以乾隆朝最為齊全。參見表1。

    表1 打箭爐稅收與支出(單位:兩)

    表1 打箭爐稅收與支出(單位:兩)(續(xù))

    乾隆十四年(1749年)上諭:“嗣后正額有缺者,仍照定例處分。其各關(guān)盈余成數(shù),視雍正十三年(1735年)短少者,該部按所定分數(shù)議處,永著為例?!鼻∷氖?1777年)新例:“嗣后各關(guān)征收盈余數(shù)目,較上屆短少者,俱著與再上兩年復行比較。如能較前無缺,即可核準。若比上三年均有短少,再責令管關(guān)之員賠補。”乾隆年間,打箭爐征收稅銀大致在20 000兩左右,其中包括官員賠補的經(jīng)費,如乾隆四十一年(1776年),因打箭爐遭水災,“商力既乏,店鋪未悉興復”,稅關(guān)監(jiān)督于乾隆四十二年(1777年)的稅額中賠補3 735.56兩,乾隆四十四年(1779年)賠補3 234.81兩。至嘉慶四年(1799年)、五年(1800年)兩年遞行短少。奉旨:“嗣后打箭爐關(guān)每年征收稅銀以二萬兩作為定額,倘有短少著落由管關(guān)之員賠補?!庇纱丝磥?,嘉慶年間打箭爐行銷茶葉要超過1 300萬余斤,恐怕也有點困難[1]27-36。

    三、打箭爐稅關(guān)的支出

    表1中支出項目可歸納以下幾項:

    (一)賞賜喇嘛茶葉和銀兩及修繕寺廟經(jīng)費

    雍正三年(1725年)奉諭旨:“每年賞給達賴喇嘛茶葉5 000斤、班禪額爾德尼茶葉2 500斤,并運茶腳費銀200兩?!盵9]96“此項賞茶,在雍正七年(1729年)由打箭爐辦買茶斤共銀619.65兩”。又賞給達賴喇嘛、班禪之徒眾馱運茶葉腳價銀200兩。

    乾隆三年(1738年)起,皇帝增添賞給達賴喇嘛徒眾等銀5 000兩。該年,修理惠遠廟支給同知張?zhí)﹪a還原項銀503.55兩?;葸h廟坐落在打箭爐泰寧地方,是雍正皇帝為安置七世達賴喇嘛而建的。事因雍正五年(1727年)準噶爾部騷擾西藏,次年,將七世達賴喇嘛移居噶達城,并造惠遠廟為其居住、誦經(jīng)之所。雍正八年(1730年),寺成,七世達賴喇嘛移居此地。雍正十二年(1734年),七世達賴喇嘛返回拉薩。其后,派堪布喇嘛一人率徒眾71人住寺。雍正皇帝撰《惠遠廟碑文》云:“川省打箭爐之外,有地曰‘噶達’。昔年達賴喇嘛曾駐錫于此,爰相度川原,創(chuàng)建廟宇,發(fā)帑金數(shù)十萬兩,遣官董司工役,仿西方白賴本佛廟之圖式,凡為殿堂樓房一千余間,又為平房四百余間,賜額曰‘惠遠’。”[10]315-318

    惠遠廟曾多次倒塌,亦由打箭爐稅關(guān)銀支給修繕銀,如乾隆元年(1736年),四川巡撫楊馝揭報核銷補修惠遠廟墻垣補抹灰泥筑砌圍墻等丈尺,并用過工料銀510兩,除原領爐庫銀外,尚墊用過銀15兩余請補給還項。乾隆十三年(1748年),四川巡撫紀山謹題為知照事該臣看得補修惠遠廟續(xù)倒工程一案,“詳據(jù)照磨張廷楷將前任照磨尚式廓補修惠遠廟三次倒塌,喇嘛住房殿宇共實用過工料銀”1 299.52兩。

    駐扎泰寧之惠遠廟有達爾漢堪布等喇嘛71名,每名每日給銀3分3毫,乾隆三年(1738年)七月至乾隆四年(1739年)六月止共給銀762.88兩,又解送此項銀兩用過腳價銀5.84兩,共銀768.72兩。

    打箭爐稅關(guān)支付達賴喇嘛茶葉腳價銀、賞銀與七世達賴喇嘛的惠遠廟和喇嘛盤費等。筆者曾探討藏傳佛教的寺院經(jīng)濟,由戶部、內(nèi)務府、州縣衙門等供給喇嘛口糧衣單[11]1-15。打箭爐稅關(guān)供給銀兩是一般常關(guān)較為少見的現(xiàn)象,可謂四川地區(qū)稅關(guān)的特色之一。

    (二)打箭爐衙門辦公費用

    打箭爐衙門買紙、筆、墨、硃等物用過銀145兩,此項為固定銀兩。支給打箭爐稅關(guān)監(jiān)督的養(yǎng)廉銀每年約在2 500兩至3 300兩之間。另外,支給衙役等餉銀633.6兩。乾隆四十六年(1781年)更定打箭爐同知兼管稅關(guān),同知已支領養(yǎng)廉銀,故裁撤稅關(guān)監(jiān)督養(yǎng)廉3 000兩,以及監(jiān)督之夫役工食銀192兩,包括傘轎水夫等20名。

    (三)賞給土司緞、布、茶葉等項

    明正土司三年一次進京朝覲,皇帝賞給綢緞、布匹、茶葉等,系由打箭爐關(guān)稅中支出。如乾隆三年(1738年),賞給蠻土官頭目等人緞布茶葉等項用銀170.81兩。

    此外,明正土司遇有天災,亦動用打箭爐之銀兩賞恤。四川巡撫碩色題報,“打箭爐屬之明正土司瓦七等5處150戶,于乾隆四年(1739年)八月間,偶被風雹打壞青稞等物。當經(jīng)前司道在爐庫軍需銀內(nèi),暫動銀255余兩,分別賞恤”。

    (四)泰寧協(xié)軍費

    康熙朝起在打箭爐地方先后設置了化林、泰寧、阜和三協(xié)。康熙三十年(1691年)在化林坪設守備營,四十年(1701年)設化林協(xié)于打箭爐。雍正六年(1728年),準噶爾部騷擾西藏,七世達賴喇嘛移居噶達城,并造惠遠廟為其居住。清廷裁撤化林協(xié),于惠遠添設泰寧協(xié),額兵為1 300名。史語所藏《明清檔案》中有乾隆皇帝敕書如下:

    敕四川泰寧協(xié)副將。茲命爾統(tǒng)領經(jīng)制官兵,駐扎泰寧,該管汛地,兼轄明正長河等各土司、漢土官兵,統(tǒng)轄黎雅、峩邊、阜和三營游守千把,及所屬中軍都司、千把等官,察照定例管轄。爾須操練兵馬,振揚威武,申明紀律,撫恤士卒,嚴明斥堠,防過奸宄,修濬城池,繕治器械。額內(nèi)兵丁,須選補精強,毋庸積猾老弱糜餉。本折兵餉聽該管衙門給發(fā)。所部官丁,必須嚴加鈐束,秋毫無犯,使兵民相安。地方如有土寇竊發(fā),即行撲剿,勿致蔓延。如遇寇警,身先士卒,勠力剿除,不得延誤,倘賊情重大,即申報四川提督、四川總督、兼管巡撫發(fā)兵合剿,毋使滋蔓。鄰壤有警,星馳赴援,不得自分彼此,失誤機宜。爾仍聽四川總督、兼管巡撫、四川提督節(jié)制,一應錢糧、詞訟、民事,皆系有司職掌,不許干預。爾受茲委任當竭忠奮勇,殲寇固圉,斯稱厥職,如貪黷華張,畏縮玩寇,地方土賊不能撲剿,復隱蔽不報,國憲具存,必罪不宥。故敕。乾隆三十年六月二十八日

    泰寧協(xié)統(tǒng)轄黎雅、峩邊、阜和三營游守千把,及所屬中軍都司、千把等官。乾隆四十三年(1778年)改阜和營改為阜和協(xié),泰寧改協(xié)為營,俱移駐打箭爐。泰寧協(xié)的軍費亦來自打箭爐稅關(guān),每季為四五千兩,打箭爐稅關(guān)只列夏季錢糧。乾隆十五年(1750年)以后改“泰寧協(xié)營兌領兵餉之日,另文咨報”,不列稅關(guān)支出項目中。打箭爐稅關(guān)各種支出項目,參見表2。

    乾隆四十六年(1781年)戶部尚書和珅等奏議,荊關(guān)打箭爐兩處稅務裁改事宜,稅務由同知兼管。戶部發(fā)給打箭爐關(guān)投稅親填簿12本,每年由商人親自填注。裁撤稅關(guān)監(jiān)督養(yǎng)廉銀2 500兩,紙張公費銀145兩,筆帖式歲支養(yǎng)廉銀800兩。又額設通事譯字書役66名,每名月支工食銀0.8兩,共支銀633.2兩。稅關(guān)監(jiān)督養(yǎng)廉銀內(nèi)以300兩為同知養(yǎng)廉銀,并裁撤監(jiān)督轎傘水夫等20名,又請留通事譯字書役46名。

    表2 打箭爐稅關(guān)的支出項目(單位:兩)

    戶部尚書金簡題報,“四川打箭爐關(guān)自乾隆五十二年(1787年)至五十三年(1788年)共征收茶葉稅銀14 669.64兩,五十二年(1787年)分茶額引81 498張,征收余茶銀1 116兩,雜稅3 747.27兩,米豆銀174.73兩,官房地租54兩,通過征銀19 694.32兩。除支銷各項銀6 857.48兩,下存12 836.84兩”。

    “光緒二十八年(1902年),共征收茶稅銀17 313兩,行銷過引94 415張,并收余茶銀144兩,共征收17 457兩。除支銷銀6 141兩,實存銀11 315兩。又征收雜稅銀2 410兩、米豆稅銀116兩零、房租銀54兩,共征收稅銀2 581兩。除支餉銀886兩,實存銀1 694兩”。

    四川巡撫開泰題本,“打箭爐同知孫光祖有需索土司,及向商人借貸等事。據(jù)雅州府知府安洪德詳稱查孫光祖任內(nèi)征收夷賦,應給明正土司賞賚銀200兩,該員并未給發(fā),惟取該土司印領備案。又向該土司索借銀300兩,并賒取騎騾1頭、藏香等項,共該價銀86.5兩均未發(fā)還。又向在爐貿(mào)易之邛州、雅安縣、滎經(jīng)縣等屬茶商,勒借銀730兩,有各商人可問等情”。

    四、打箭爐地區(qū)的經(jīng)濟

    《清稗類鈔·農(nóng)商類》載:“川邊番夷嗜利,錙銖不遺,然貪細微而昧遠大,習商業(yè)者絕少。以道孚縣論之,惟販牛羊,毛革與買換茶葉之商賈為鉅。茶店設爐城,夷人攜土產(chǎn)或重資赴鍋莊,莊主介紹與云南暨雅各、云天諸茶棧相交易,以篾包裹,或用皮箱護其外,雇烏拉運回,其利可三四倍。至麝香、鹿茸、沙金、狐皮各項,因收采不宏,故出口者較他縣為少。惟販蠻鹽暨貝母、冬蟲夏草諸藥品,隨收隨售,則由資本不充也。”[2]2337“清代至民國初每年發(fā)往打箭爐的茶葉在8萬引至10萬引。有綢緞、布匹、哈達、食鹽、糖、米面、煙酒、銅鐵、瓷器等。而從西藏運來的貨品有黃金、麝香、蟲草、鹿茸、貝母、知母、木耳、菌類、皮革、粗藥等”[8]14-21,33。

    清朝設立打箭爐稅關(guān),對商人管理設有一套制度,戶部發(fā)給打箭爐關(guān)投稅親填簿12本,每年由商人親自填注?!坝诸~設通事譯字書役66名,乾隆四十六年(1781年)減書役46名”。曾文瓊等人認為,“漢藏商人存在語言障礙,只有明正土司的‘谷章’們才是最理想的人物,在當?shù)赜幸欢曂脻h藏兩語,深諳經(jīng)紀、信息靈通、交際廣泛等”[8]14-24,33。究竟?jié)h藏的貿(mào)易是由通事來主持,還是由明正土司的“谷章”運作,可能將來還需找實例說明。

    從打箭爐的關(guān)稅資料可知,乾隆年間行銷茶葉額引數(shù)量,如乾隆二十五年(1760年)為81 498張,一引為茶葉90斤,約銷茶73 349 820斤。乾隆五十二年(1787年)分茶額引81 498張。乾隆五十三年(1788年)茶額引83 498張。乾隆五十二年(1787年)分茶額引85 498張?!肮饩w二十八年(1902年),征收茶稅17 313兩,行銷過茶引95 415張。光緒二十九年(1903年),征收茶稅18 755兩,行銷過茶引95 415張”。“光緒三十四年(1908年),征收茶稅17 313.25兩,行銷過茶引95 415張”。光緒年間,茶引定額為95 415張,約銷茶89 587 350斤。

    從盛清到清末,四川銷售到西藏的茶葉大約增加150萬斤以上,其因為商販題請增加茶引數(shù)量。雍正七年(1729年),四川巡撫憲德揭報,“天全地方楊土司原額土引3 700張。雍正六年(1728年)據(jù)商民周載元請增引1 055張,共4 755張。又天全楊土司商民高可宸等以山多田少賴茶資生,情愿請增土引800余張均請于雍正八年(1730年)為始納稅行銷。高土司原額土引7 895張,土民游先超等以額引不獲分中行銷,情愿請增土引700余張。雍正六年(1728年)、七年(1729年)共增茶引2 000張,每張稅銀0.361兩”。雍正年間岳鍾琪曾奏將天全改土歸流。四川按察使程如絲奏,“土司楊自唐和土司高若璠所轄之地分為二縣,每年共征茶稅銀3 900余兩”??梢娞烊蓊I茶引者為土司家族。

    乾隆五十三年(1788年),四川總督李世杰題:“天全州近年茶株繁盛,額引不敷配運。該州茶商李希哲、高增益等請增茶引2 000張。照土引之例每張榷課銀1.25錢,共榷課銀250兩。每張征稅銀3.61錢,共征稅銀722兩。課、稅二項共銀972兩,請以乾隆五十三年(1788年)為始,于州屬配茶運至打箭爐原岸發(fā)賣?!薄袄钕U堋⒏咴鲆娴认堤烊菀髮嵵?,請增茶土引配運。乾隆五十六年(1791年),四川總督保寧疏,天全州茶樹繁盛,額增之引仍不敷配運,茶商段公泰等請增茶引2 000余張”。

    四川總督孫士毅題,“據(jù)署滎經(jīng)縣知縣廖以莊詳稱,該縣茶株繁盛,所產(chǎn)茶斤額引不敷配銷,查明原行打箭爐邊岸番民生齒日眾,需食維殷,據(jù)該縣商民龔瑞齋、李元貞等請增茶邊引1 000張。取具商園認保各結(jié)加具印結(jié),并造年貫清冊,由府加結(jié)詳增前來”。

    民國時期《四川月報》載,“康定以茶幫最大,共38家,分為雅安、邛崍、名山、大邑四幫。此外各大商號亦多兼營,其中計獨資者23家,資本總額70萬元。合資者15家,資本總額25萬元。康藏所銷之茶分細茶、粗茶兩種。細茶為天全、滎經(jīng)等縣出產(chǎn),又稱小路茶,分毛尖、磚茶、金尖茶數(shù)種。粗茶為雅安、崇寧數(shù)縣出產(chǎn),又稱大路茶,分金玉茶、金倉茶數(shù)種。銀50兩可購上等毛尖6包(每包15斤至20斤)、磚茶13包、金尖15包、下等金玉茶20包、金倉茶23包,天全小路金玉茶40余包不等”。

    印度的茶葉不如中國茶葉適合西藏的消費習性,原因是印度茶葉較澀、粗糙,故未能取代中國四川等地在西藏的商業(yè)優(yōu)勢。這完全取決于茶葉貿(mào)易,還有采制茶葉的技術(shù)[3]6。

    結(jié)論

    打箭爐位于四川和西藏的交通要道上,康熙年間在此設置稅關(guān),歷經(jīng)雍正、乾隆。乾隆十六年(1751年)皇帝禁止西藏與西寧的通商,打箭爐成為內(nèi)地與西藏主要的貿(mào)易通道,茶葉輸出量遽增。同時,西藏的物資亦銷往內(nèi)地。茶葉生產(chǎn)地天全縣之茶引控制在土司手中,如楊土司原額土引3 700張、高土司原額土引7 895張,土民又以額引不獲分中行銷,請增土引。而茶葉的運輸則由明正土司所屬的土民之馱腳娃為之。任乃強提到,“牧民有牲畜者,多兼營運輸業(yè),包運各商家喇嘛-寺茶馱貨物,或包攬官府烏拉,其料理牲畜運行者約馱腳娃。馱運路線自打箭爐至里塘、巴塘、乍丫、昌都、道孚、爐霍、甘孜、德格、界谷、拉薩等處。又自各處馱運藥材藏貨回打箭爐”。明正土司盛時,打箭爐城儼如國都,各方土酋納貢之使、應差之役,與部落茶商,四時輻輳,騾馬絡繹,珍瑰薈萃,其富庶情況空前。

    筆者利用臺灣歷史語言研究所現(xiàn)存清代內(nèi)閣大庫原藏明清檔案、臺北故宮博物院藏《軍機處檔奏折錄副》等檔案,討論清代地方財政和藏區(qū)的寺院經(jīng)濟。利用檔案看到的稅額與地方志記載略有出入。

    首先是茶引的數(shù)量,《四川通志》等記載清初茶引超過100 000張,清末達126 800張,而檔案記載至宣統(tǒng)年間仍為95 415張。嘉慶朝茶引曾一度超過十萬張,但嘉慶二十五年(1820年)查辦天全州茶引滯銷案,將茶引減去9 000余張,茶引稅亦減少1 600余兩。稅額方面,在乾隆年間茶引、雜稅、米豆、官房地租等有達20 000兩以上,嘉慶時則以20 000兩為準,打箭爐同知在稅額不足年份需賠補。因此,利用檔案可了解茶引消長的實際情況。

    其次,土司賦稅方面的記載亦有不同。方志記載康熙四十三年(1704年)招撫口外等處番民,認納貢馬雜糧,每歲折銀征解,通共4 009.85兩,各番糧歸明正司收,匯起解撥充泰寧協(xié)兵餉。檔案則記載雍正十三年(1735年)四川布政使竇啟瑛查巴塘應征貢賦折征銀1 915.45兩。乾隆十六年(1751年),四川總督策楞奏,明正司、里塘、巴塘三處地方應納夷賦共2 500余兩。土司賦稅數(shù)目記載不一,可能是官員奏折中所提土司區(qū)域不同。再者,據(jù)打箭爐稅關(guān)記載,泰寧協(xié)兵餉系來自該處關(guān)稅,而不是由土司提供喇嘛口糧與兵餉。

    任乃強之《西藏圖經(jīng)》提到,雍正七年(1729年)置打箭爐廳,漢人來此經(jīng)商領墾者漸眾,市場勃興,由三四十戶增至百戶。乾隆時,增至數(shù)百戶。臺北故宮博物院藏《宮中檔奏折》記載,雍正十年(1732年)十二月有蠻民阿渣喇家失火,延燒蠻民碉房及漢客鋪面共260余家。乾隆四十一年(1776年)四川總督文綬奏折提到,六月被水之后,官房地基沖去26間。河東一帶街市沖成淺灘,客商店鋪僅存8戶。又明正土司遇有地震、戰(zhàn)爭,西藏商人至四川之道路阻塞,到甘肅之西寧地處,就附近地方貿(mào)易。

    注 釋:

    ① 有關(guān)打箭爐稅關(guān)人員沿革,參見祁美琴《清代榷關(guān)制度研究》(呼和浩特:內(nèi)蒙古大學出版社,2004),第96—97頁;倪玉平《清朝嘉道關(guān)稅研究》(北京:北京師范大學出版社,2010),第22—23頁。

    ② 任漢光《康市鍋莊調(diào)查報告書》,《西康建省委員會公報》三期(1937),第123—126頁;《康市鍋莊調(diào)查表》,同上書,第135-192頁;《康市鍋莊調(diào)查表(續(xù))》,《四川月報》11卷5期,第33—57頁;《康市鍋莊調(diào)查表(續(xù))》,《四川月報》11卷6期,第61-96頁;《康市鍋莊調(diào)查表(續(xù)完)》,《四川月報》,11卷6期,第23—47頁;吳吉遠,《川藏貿(mào)易重鎮(zhèn)——清代打箭爐城的產(chǎn)生和發(fā)展》,《西藏研究》1995年第2期,第27-36頁。

    ③ 任乃強,《西藏圖經(jīng)》(南京:新亞細亞學會,1935),第86頁。

    ④ 臺北故宮博物院藏《宮中檔奏折》,文獻編號402021839,雍正四年(1726年)八月二十二日。

    ⑤ 覺羅勒德洪等奉敕修,《大清圣祖皇帝實錄》(北京:中華書局,1986),第194卷,第1052頁-2,康熙三十八年(1699年)閏七月。

    ⑥ 臺北故宮博物院藏《宮中檔奏折》,文獻編號403000438,乾隆十六年(1751年)八月二十七日。

    ⑦ 覺羅勒德洪等奉敕修,《大清高宗純皇帝實錄》,第397卷,第229頁-2至第230頁-1,乾隆十六年(1751年)八月下。

    ⑧ 臺北故宮博物院藏《宮中檔奏折》,文獻編號403000438,乾隆十六年(1751年)八月二十七日。

    ⑨ 趙云田輯,1988年全國圖書館文獻微縮中心出版,《清代理藩院資料輯錄·嘉慶朝<大清會典>》中的理藩院資料,第89頁。

    ⑩ 參見劉軫《調(diào)查計劃:四川省茶葉生產(chǎn)概況》,《四川林學會會刊》抗戰(zhàn)建國周年紀念刊(1938),第64-67頁;劉軫《四川邛名雅滎四縣茶葉調(diào)查報告(附圖表》(待續(xù))〉,《建設周訊》卷6期26(1938),第1-29頁;劉軫,《四川邛名雅滎四縣茶葉調(diào)查報告(續(xù))(附圖表)》,《建設周訊》卷7期1(1938),第1-2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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