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鈺瀅 趙子劍
摘 要:日本的COE計劃是日本文部省為建設高水平的研究基地,融合政產學研高度合作,實現高校人才培養(yǎng)、科學研究和社會服務三大職能有機結合的創(chuàng)新之舉。COE計劃歷經20余載,三次修訂,在學術導向、學科項目建設、全球化資源運用、公正評估考核等方面形成了卓有成效的體制構建,為我國在雙一流建設背景下高校轉型的政策支持策略研究提供了有益啟示。
關鍵詞:日本;COE計劃;高??蒲?學科建設
中圖分類號:G519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5-6378(2019)03-0022-05
DOI:10.3969/j.issn.1005-6378.2019.03.004
“中國特色、世界一流”大學的崛起是“中國夢”的重要組成部分,也是我國提升軟實力的有效途徑之一,高校的雙一流建設除了內部轉型治理外,也離不開國家政策等的外部環(huán)境支持。20世紀末至21世紀初,日本高校科研處境與現今中國頗為相似,為助力本國高校建設成世界一流研究與教育中心,文部省提出系列COE計劃,COE的英文全稱為“Center Of Excellence”,故我國學者又稱此計劃為日本的“卓越研究中心計劃”。日本系列COE計劃以推進高水平的學術研究為著眼點,倡導政產學研合一,對選定大學的特定項目投入大量研究經費,實施項目引導式資助,實現通過激勵途徑對高??蒲信c學科建設進行系列改革,助力高校成為思想庫與人才庫的合一。
一、COE計劃的提出背景及實施過程
日本政府于20世紀80年代末陸續(xù)建立了國立綜合研究大學院大學(1988年)、北陸尖端科學技術大學院大學(1990年)、奈良尖端科學技術大學院大學(1991年)3所碩士起點研究型大學。日本學者認為,“上述三所研究生院大學的相繼成立,標志著日本自己的COE從此誕生”[1]。但我國學者通常將日本學術審議會提出的《關于展望21世紀學術研究綜合推進方案咨詢報告》(1992年7月)作為COE計劃正式啟動的開端[2]。該《報告》指出,“實施COE計劃的目的在于對特定研究組織進行重點建設,以形成研究的制高點、建成相關研究組織的密切網絡,建設高水平的研究基地、積極推進高水平的學術研究”[3]。 1995年7月,日本學術審議會對COE基地的建設計劃和支援計劃進行了詳細部署,制定了五年研究計劃,選定5所大學46個研究機構作為資助對象。1996年底,該資助擴大到15所大學,從此拉開了“科技創(chuàng)新立國戰(zhàn)略”的序幕。此后,日本又陸續(xù)推出了“IT立國戰(zhàn)略”“知識產權立國戰(zhàn)略”等戰(zhàn)略規(guī)劃,進一步加大了對高??蒲信c科技創(chuàng)新的支持力度。
繼“高校COE基地建設計劃”之后,日本又推出了“21世紀COE計劃”,進入COE計劃的第二階段。作為該計劃的具體實施措施,日本文部省于2002年制定了“遠山計劃”,并同時啟動了“21世紀卓越研究
基地”建設工程。此輪計劃將對高校的科研資助金額增加了10倍,約170億日元(合人民幣12億人民幣),資助范圍也從15所大學擴大到50所大學,提出113個尖端項目。其步驟的核心內容為提高重點高校的重點學科研究水平,重點資助建設30所高校,助其進入世界一流學府行列。此輪COE計劃的重心在于推行、利用第三方評估制度,營造各大學之間自由競爭氛圍,通過選拔,集中優(yōu)勢資源投入到重點大學與尖端學科領域?!?1世紀COE計劃”突出學科建設,在活躍高校科研的同時積極推動促進教研合一,目標直指建立世界級水平的教育與研究基地。實施“21世紀COE計劃”期間,日本高校的科研實現了突飛猛進的發(fā)展,該計劃也因此得到了社會各界的廣泛肯定和贊揚。
為鞏固“21世紀COE計劃”的實施成果,日本文部省再出重拳,于2007年推出“全球COE計劃”。這一計劃旨在應對全球信息化發(fā)展給日本帶來的機遇與挑戰(zhàn)。此輪資助項目主要涉及氣候異常、溫室效應、食品安全保障等全球性問題,并在一定程度上重點關注了生命科學、電子信息等新興學科和交叉學科。截止于2011年,日本文部省 “全球COE計劃”專項撥款已高達1 342億日元(合94億人民幣)[4]。與以往的COE計劃有所不同,“全球COE計劃”建設重點轉向了對本土尖端科研人才的培養(yǎng),重點提高以博士生為主力的項目科研人員待遇,并為上述人員提供大量機會與多種渠道參與國際科學研究交流,以此幫助新生力量與相關領域的世界級專家學者加強學術溝通與交流。
二、COE計劃的實踐內容與成效
日本的COE計劃由最初“高校COE基地建設計劃”發(fā)展到“21世紀COE計劃”,然后延伸至“全球COE計劃”,皆由日本文部省斥資構建,委托第三方科研資助機構——“日本學術振興會”負責組織和實施。該振興會接受日本政府的委托,全權負責高校資助的遴選、考核、經費撥放、項目評估、驗收等工作。此措施的實施目的,一方面是為了使計劃的實施更加高效,另一方面是為了盡可能避免行政力量對學術的干涉。日本COE計劃整體構建實施與成效主要體現在以下四大方面。
(一)同一目標下的連貫互補實施構建
如上所述,三輪COE計劃的宏觀政策制定始終圍繞同一目標:通過建設具有競爭力的世界一流水平大學,提高日本高校整體科研水平,學研聯合、以學帶產推動國家科技創(chuàng)新,實現“科技興國”。在每一輪計劃的實施過程中,日本文部省會根據時代發(fā)展與社會需求等客觀因素,通過項目體系構建、資金投入轉變等有效手段,對重點資助對象和具體實施方案進行調整。例如,初期階段的“高校COE基地建設計劃”是借鑒美國“洛克菲勒研究所”的產物,體現計劃初期日本文部省在科研管理理念及政策導向等方面對歐美的學習與模仿;其后的“21世紀COE計劃”則明確提出“資助對象必須是具有博士授予權的高校”[5],目標直指建立具有世界一流水平的教學科研基地,該階段的計劃基本已經脫離歐美模式,開始走本國科技戰(zhàn)略的自立之路;在第三階段的“全球COE計劃”中,文部省加大了對年輕學者的培養(yǎng)力度,重點提升對博士研究生的資助程度,強調科研方向必須以“人”為基點,突出人才培養(yǎng)在學科建設中的重要地位,以期進一步提高日本研究生院教學水平與師生科研能力,培養(yǎng)富有創(chuàng)新精神的高水平教學與研究人員,這不但是對前兩部COE計劃的繼承與發(fā)展,也是整體COE計劃中的最大創(chuàng)新突破。
(二)導向項目資助下的學科建設
在日本近現代科技發(fā)展史中,企業(yè)研發(fā)機構與高校在科研活動中始終緊密配合、并駕齊驅。前者側重于產值與利潤,重心為應用研究與開發(fā)研究;后者側重基礎研究。雖然基礎研究短期收益甚微,但它是科技創(chuàng)新發(fā)展的基石,對國家可持續(xù)性發(fā)展影響深遠,并可為應用創(chuàng)新開發(fā)研究提供有力依據。日本在謀求科技立國的同時并沒有顧此失彼,而是有計劃有導向地構建高校多元化科研團隊,促進高校向綜合性、研究型、國際化的世界頂尖學府轉型。文部省在制定系列COE計劃相關政策時,采取基礎研究與應用開發(fā)研究均衡發(fā)展的策略,注重效益的同時兼顧科研后備力量。以“21世紀COE計劃”為例,項目資助覆蓋了“生命科學”“人文科學”“社會科學”“化學材料科學”“情報·電氣·電子學”“醫(yī)學”“邊緣學科·交叉學科·新興學科”等11個領域、274個項目,除醫(yī)學所占比例略有突出外,其他各領域獲資助項目數均占總項目數的9%左右[6]
。根據SCI和ESI數據庫高質量論文被引數量在全球排名,2002-2012年11年間,日本大學的傳統優(yōu)勢學科均榜上有名:東京大學的物理學、東北大學的材料學、生物生化學均位列所在學科的全球第三;京都大學的化學、大阪大學的免疫學則排名第四[7]。截止于COE計劃結束翌年,東京大學在《自然》中發(fā)表的高質量論文的貢獻指數中排名第8[8]。同年,得益于優(yōu)勢學科的建設,東京大學、京都大學、大阪大學、東京工業(yè)大學、東北大學、名古屋大學均列世界大學排名百名之內[9]。
(三)全球開放式下的人才培養(yǎng)
“21世紀COE計劃”的目標是通過建設世界高水平教育研究基地,實現日本高校國際競爭力的極大提升,這一目標在該階段結束時已基本達成。在下一階段“全球COE計劃”中,獲得資助的高校項目均已滿足世界級水平教學科研基地的要求,對此文部省又提出更高要求,即培養(yǎng)有高度創(chuàng)造性的年輕研究人員,使其成為未來日本相關領域的領軍人物,以確保日本科技始終立于世界尖端。為實現此目標,“全球COE計劃”著眼于全球性問題,大力資助交叉學科,多角度全方位識別問題、解決問題,倡導項目合作跨領域、跨學科、跨國界,并將考核項目與世界尖端研究機構的協同合作程度納入到驗收指標之中,通過立足人才培養(yǎng)促進科研發(fā)展,為高水平研究人員提供一個可以潛心學問、充分發(fā)揮其特長的科研環(huán)境。從2006年到2010年,在“全球COE計劃”實施過程中,海外共同項目研究增長率為31.8%,項目負責人參加國際性學術研討會總次數上漲20.3%,參研項目研究人員(含博士生及以上學歷)海外學術交流次數增加32.5%[10]。從最初助力日本大學國際地位的提升,到本土本籍諾貝爾獎獲得者的井噴,COE計劃出色并超額完成原定目標。相關數據統計,本世紀18位日本諾獎的獲得者中的15名研究員均為COE系列計劃重點資助大學的博士生或教授[11](所剩3名研究人員中2名為美籍教授,1名為企業(yè)一線研發(fā)人員)。
(四)透明評考審核機制下的業(yè)界認可
公平、公開、公正的透明競爭審查機制始終貫穿于COE計劃整體。自第二階段起,其評審、考核結果全部對外公開,接受社會監(jiān)督,最大程度地保證了評審過程的公開、透明及評審結果的公正、權威。文部省作為COE計劃的主管部門,僅出臺文件規(guī)定計劃的管理制度辦法等事宜,其后并不直接參與考核評審過程,而是全部授權給獨立的第三方機構——日本學術振興會組織和實施。日本學術振興會接受委托后,在全國范圍遴選COE計劃評審委員及委員長,評審委員長由日本諾貝爾獎得主出任,評審委員的選拔則注重成員社會身份的多樣性,通常由相關領域的國家研究機構權威人士、產業(yè)界負責人、高校專家、公益法人等幾部分組成[12],以期避免行政部門對大學的過多干預,同時又可加強對參選高校的監(jiān)督,避免高校相互學術庇護行為。以“21世紀COE計劃”為例,委員長由1973年物理學諾貝爾獎獲得者江崎玲于奈擔任,評審委員中32.1%來自國立大學,26.2%來自公立研究機構,24.7%來自公立或私立大學,8.0%來自企業(yè)研究機構,剩余人員來自政界、產業(yè)界、公益界等機構[13]。然而從評審委員的最終學歷著眼,由于日本國立大學實力突出,81.6%成員的最終學歷出自國立大學[14]。在“全球COE計劃”的實施過程中,為突破國立大學的學閥壟斷,大量引進國外相關領域頂尖學者參與項目的評審。鑒于此,若在COE計劃中嶄露頭角,除了獲得高額的項目基金資助外,更代表國家、社會乃至世界范圍對入選項目及所屬大學的高度認可。
三、COE計劃對我國高校雙一流建設政策支持的啟示
COE計劃通過“高校COE基地建設計劃”(1992年-1998年)、“21世紀COE計劃”(2002年-2006年)、“全球COE計劃”(2007年-2012年)三大階段基本完成預期設定目標:初期主要完善相關評價管理體制;中期著重于資助一流大學的學科群建設。最后階段則定睛于本土高端人才培養(yǎng)。它的發(fā)展歷程和經驗對我國如何有效在政策上支持高校雙一流建設、培養(yǎng)具有國際競爭力的創(chuàng)新人才、提升內在創(chuàng)新驅動力,具有較大的可鑒之處。
(一)整合資源分配,重視高校學科建設
《國家中長期教育改革和發(fā)展規(guī)劃綱要(2010-2020年)》中提出“到2020年,高等教育結構更加合理……若干所大學達到或接近世界一流大學水平”,“加快建設一流大學和一流學科。以重點學科建設為基礎,繼續(xù)實施‘985工程和優(yōu)勢學科創(chuàng)新平臺建設,繼續(xù)實施‘211工程和啟動特色重點學科項目”[15]。一流名校離不開一流學科的建設,穩(wěn)抓基礎學科、突出重大重點學科建設是提升大學核心競爭力的有效途徑。COE計劃資助項目中,始終堅持遴選重點大學中的最優(yōu)學科作為資助對象,在通過遴選高校中,突出領域的前沿性的同時兼顧學科的基礎性,重點建設國際排名靠前的日本傳統優(yōu)勢學科項目,如東京大學的土木工程、理學、環(huán)境學、生物生化學、醫(yī)學等居于世界級最尖端學科領域。此外,在“全球COE計劃”中,文部省還打破以往均攤撥款的資助方式,實行達標補助分配,即文部省以大學項目科研階段成果的達標程度作為項目撥款的基準,使獲得資助項目根據自身實力與進展狀況得到相應資助金額,從而有效地避免了普惠性資助方式所導致的資源浪費。建設世界一流大學首先應在國家宏觀政策指導下優(yōu)先著眼于部分大學的優(yōu)勢學科領域建設,形成部署一批、落實一批、成熟一批、再部署一批的良性循環(huán)體制。我國高等教育發(fā)展史較短,作為世界名校的追趕者,在客觀條件有限的情況下,如何把握高校黃金發(fā)展期,加速進入世界一流學府行列,政府資源分配導向至關重要。若妄求眾多學科領域齊頭并進,或為了擴大綜合影響力而合并高校,難免有貪大求全、盲目躍進之嫌。建議相關政府部門勿急功近利,循序漸進地推進“雙一流”,建設“中國特色,世界一流”大學。
(二)搭建學術交流平臺,培養(yǎng)創(chuàng)新型人才
國家創(chuàng)新發(fā)展的根本動力是“內生式人才”,即吸引一流師資將本國本土的年輕優(yōu)秀生源培養(yǎng)成新時代創(chuàng)新人才與國際拔尖人才。國家可持續(xù)性發(fā)展只有挖掘自身潛力,大力培養(yǎng)能獨立主動解決問題的本土人才,才能源源不斷地加添創(chuàng)新力量,實現真正意義上的可持續(xù)性發(fā)展。日本的COE計劃在第三階段中已將改革重心轉移到了本土人才培養(yǎng)上,而且在創(chuàng)新型人才培養(yǎng)方面,不再局限于資助本土高校,鼓勵跨國際、跨學科的協同合作,大力資助優(yōu)秀博士生與相關研究人員海外學習交流,以拓寬研究人員的國際視野。我國 “211工程”幾乎與日本“COE計劃”同期提出,并且都是政府宏觀引導下的高等教育改革。中國的“211工程”建設目標是通過重點學校、學科建設,帶動高等教育轉型,創(chuàng)建世界一流大學,建立滿足社會發(fā)展需求的高等教育新體制。通過“985”“211”系列高校建設,我國清華大學、北京大學成功進入泰晤士2018年大學排名前三十名[16]。從長遠角度看,“雙一流”建設基礎是學科建設,但核心競爭卻是人才競爭。重科研、輕教學是我國高校近十幾年來愈演愈烈的一塊頑疾,教師科研偏離教學、學科建設理論與實踐脫節(jié)、課程教學內容陳舊、高校人才培養(yǎng)方案千篇一律等現象普遍存在,嚴重地影響了學生的全面發(fā)展,飽受社會詬病。此外,科研項目成果數量雖然突飛猛進,但成果轉化率偏低,造成大量人力、物力、財力浪費。如何教學相長,將科研成果應用于教學實踐中,挖掘學生潛力,培養(yǎng)創(chuàng)新型人才,是高校轉型關鍵。在“雙一流”后續(xù)項目規(guī)劃建設中,政策制定與經費導向等方面應引導高校重視人才培養(yǎng),讓一流的大學不斷涌現出全球頂尖級專家學者的同時,也培養(yǎng)出可以與世界接軌的一流青年科研工作者。
(三)完善考核評估機制,激發(fā)高水平科學研究
高??蒲惺菄覄?chuàng)新體系中的重要組成部分,建立競爭考核機制不但可以激發(fā)高校的科研活力,也與整個國民社會經濟命脈息息相關。2015年12月,習近平在中央經濟工作會議上的講話中強調“要堅持創(chuàng)新驅動,推動產學研結合和技術成果轉化,強化對創(chuàng)新的激勵和創(chuàng)新成果應用,加大對新動力的扶持,培育良好創(chuàng)新環(huán)境”[17]。雖然研發(fā)活動主體需要我們高度關注,但健全的監(jiān)督體系與評估體系同樣必不可少,若科研創(chuàng)新活動在體制上得不到有效保障,缺少公平競爭的外在環(huán)境,勢必會打消高??蒲兄髁Φ姆e極性,從而對其持續(xù)性創(chuàng)新驅動發(fā)展造成消極影響[18]。COE計劃從項目申請、中期督查到后期追蹤,其審查、監(jiān)督、評價全過程要求近乎苛刻。并且在中期督查中,獲得資助的項目如果不能如期完成階段性目標,文部省就會停止資助,強制該項目退出COE計劃。競爭性制度的導入不但體現了COE計劃的學科導向作用,更使獲選的科研團隊產生緊迫感,充分調動研究人員的積極性,使高校一直處于活躍的科研氣氛中。目前,我國科研項目評審體系為政府相關機構全程參與,評審主體單一,缺乏相應的監(jiān)督體制,甚至出現部分項目重復申報、重復資助現象。同時,中期過程監(jiān)督也較為松散,導致后期審查環(huán)節(jié)過于功利化評價。借鑒COE計劃的實施經驗,我國政府可加大社會整體參與度,適時引入第三方監(jiān)督體系,公開公布相關項目驗收情況,啟動長期多元化追蹤的評價模式,構建科學、全面、權威的評審機制,確保高水平研究成果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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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 侯翠環(h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