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 亮
(常州市武進錫劇團,江蘇 常州 213000)
作為一名專業(yè)的戲曲演員,不僅需要積極適應劇情、時間變化等,不得脫離劇中人物。必須保證表演的內容在劇本特定的情境中,塑造出鮮活的人物形象,還要通過人物主觀意識準確把握劇中人物所處的背景、環(huán)境等,只有更全面掌握人物行動,才可以成功塑造人物形象。因此,戲曲表演者要充分發(fā)揮自身的想象力,將劇中人物的行動、活動等都演繹成生動化、形象化的動作行為,從而將表演藝術升華為個人藝術。
演員要演好自己所扮演的角色,必須要創(chuàng)造角色,理解人物,勇于實踐,不斷探索,把握角色的主題.挖掘人物的性格核心,這樣塑造的藝術形象才能得到觀眾的認可。一個演員能否成功的扮演好一個角色,首先必須對所飾演的角色與劇中其他的關系有一個清醒的深刻認識,那么分析精研劇本是必不可少的一個環(huán)節(jié),從而才能準確把握表達和傳達出人物的精神世界和感情起伏。
戲曲藝術在戲曲舞臺形象的處理上也是愛憎鮮明的,這是戲曲的群眾性和人民性在表演藝術上的反映。就其性格刻畫的深度說,具有深刻的批判力量;但在藝術上卻是精雕細琢,在進行道德評價的同時,充分滿足觀眾對美的欣賞要求。
演員與同臺的其他配角演員之間,血脈交融,情感交匯,相互刺激,相互依存,好比“紅花與綠葉”交相輝映,呈現(xiàn)出缺一不可的態(tài)勢,現(xiàn)代人塑造古代人物形象,這與現(xiàn)代人的生活經歷、行為意識更是相隔甚遠,就更需要演員與角色融為一體。因此,演員要從自我出發(fā),尋找自身與角色相近的東西和相似的情感,并加以擴大,還應設法抑制與角色相反的東西,通過演員的身心情感去塑造一個活生生的藝術形象。
戲曲表演中的每個人物形象都和實際生活息息相關,它將真實生活進行最好詮釋,通過觀察生活、體驗生活,找到戲曲藝術的存在價值。演員要在親身體驗基礎上,借助自己的創(chuàng)造力和想象力,揣摩人物心理活動,包括人物背景、遇事態(tài)度、思維方式等,充分理解人物在特定環(huán)境下的思想以及情感,從而演繹出形象、生動的人物特點。
隨著時代的發(fā)展,我國傳統(tǒng)戲曲藝術所遺留下來的文化,具有豐富的藝術底蘊,能夠潛移默化地影響人們的精神思想,為人們帶來一定的文化熏陶。戲曲的每一個劇種都有它的觀眾群,不同人有不同的喜好,這正是戲曲生命力的強大之處。戲曲對生活的反映應該具備廣闊性,卻又不喪失其針對性。
太湖之濱的江南水鄉(xiāng),山明水秀,物產豐饒,工農業(yè)與商業(yè)發(fā)達,水陸交通便捷,文人薈萃,文脈源遠流長,是吳文化的發(fā)源地。古樸的吳歌、典雅的昆曲,豐富多彩的鄉(xiāng)村俚曲,孕育了具有江南水鄉(xiāng)情趣和特色的江蘇省最大的地方戲劇種——錫劇。被人稱譽為“太湖紅梅”的錫劇,曾是新中國成立后華東地區(qū)三個新興劇種(錫劇、越劇、黃梅戲)之首,公稱為“錫老大”。因其產生與流行區(qū)域均為我國經濟最發(fā)達的長江三角洲地區(qū),經濟繁榮,交通發(fā)達,文化底蘊深厚。在黨的文藝方針指引下,在各級政府正確領導和關心支持下,建國以來,錫劇走過了一段令人注目稱頌的發(fā)展歷程。先后出現(xiàn)了在全國有著廣泛影響的劇目,例如:《雙推磨》、《庵堂相會》、《庵堂認母》、《珍珠塔》、《紅樓夜審》、《紅花曲》、《紅色的種子》、《孟麗君》、《玉蜻蜓》、《尋兒記》、《三夫人》、《海島女民兵》……也涌現(xiàn)出了姚澄、王蘭英、沈佩華、梅蘭珍、楊企雯、王彬彬、王漢清、吳雅童、劉洪儒、倪同芳、吳小英、王建偉、俞介君、鄭樺、徐澄宇、孫中、錢惠榮、許應、田夫等一大批頗有藝術成就和影響的藝術家。
進入改革開放以來,市場經濟蓬勃發(fā)展,特別是現(xiàn)代傳媒手段呈現(xiàn)多元化,對中國的傳統(tǒng)戲曲劇種產生了前所未有的考驗和挑戰(zhàn)。而錫劇猶如在風急浪涌的太湖之中的一葉小舟在風雨中飄搖,有驚愕!有感嘆!有焦慮!也有呼喊!錫劇觀眾銳減,演出市場萎縮,從業(yè)人員思想不穩(wěn),一些人員主動改行下海經商成為不爭的事實。
同樣面對“戲曲不景氣”狀況,錫劇找到了自己的定位——繼承和發(fā)展越劇流派藝術,主動積極培養(yǎng)新生力量。同時涌現(xiàn)出了一批深受越劇觀眾喜愛的青年一代演員。在戲曲的困境中,找準了自己的發(fā)展方向——以改革戲曲音樂唱腔,發(fā)揚演員優(yōu)勢打開了局面。
俗話說:戲無情不感人,戲無理不服人。戲曲表演作為一種傳承中國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和新思想新文化的表演形式,正受到越來越多的追捧和喜愛。我們的生活就是一出栩栩如生的戲曲劇目,并綻放其獨特的藝術魅力和影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