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欣怡
摘要:新西游故事在近20年形成了新西游故事膨脹式發(fā)展現(xiàn)狀。筆者從形象內(nèi)涵、游戲主題、宗教思想三方面對新西游故事進行剖析,并用具體的西游作品來對每個方面進行詮釋,以發(fā)掘新西游作品對《西游記》本質(zhì)的延續(xù),為后續(xù)的新西游故事的創(chuàng)新性研究與審美價值分析做好鋪墊。
關(guān)鍵詞:西游記;主題;審美
新西游故事(1)以西游記元素或玄奘取經(jīng)元素為基礎,對百回本小說《西游記》的全新演繹。新西游故事在形式上呈現(xiàn)出結(jié)合時代的創(chuàng)新與多樣化,在網(wǎng)絡傳播的環(huán)境下,確有良莠不齊的現(xiàn)象。其中優(yōu)秀的作品,它們能保持持久和廣泛的影響力,這其中必然包含深厚的文化根源的緣故,這些新西游故事與舊西游故事的關(guān)系,不僅僅是在人物形象中,而是繼承了舊西游的基本內(nèi)蘊與文化魅力,對傳統(tǒng)文化創(chuàng)新性的繼承,從而使大眾產(chǎn)生了文化共鳴,引起社會廣泛關(guān)注。接下來就分三點論述新西游故事對舊西游故事的傳承。
一、形象內(nèi)涵的保持
(一)妖、神、人多元一體的孫悟空
在《西游記》小說中,孫悟空是其中能量巨大的主角,孫悟空的人物形象,具備了三個特征:一,獸的外形、習慣及種屬的自然屬性;二,神與妖的法術(shù)、變化等超現(xiàn)實的屬性;三,具有人的思想感情和社會屬性,具有人的內(nèi)涵,這是內(nèi)在的核心的特征。[1]即妖、神、人的統(tǒng)一性。也正是由于孫悟空這一形象的綜合特色,集中了中國傳統(tǒng)文化的多種元素,所以孫悟空呈現(xiàn)出復雜的人物形象,使得其易于被吸收,被采用,被分解,所以新西游作品中孫悟空很好的延續(xù)了他多元一體的特質(zhì)。如:動畫片《大鬧天宮》《大圣歸來》中,主要的受眾是兒童,所以展示了孫悟空的作為石頭里蹦出來的神猴,作為救世主、拯救者英雄魅力。他所到之處,是傳說與贊譽之聲,從外型上、人格上體現(xiàn)出了美猴王的一個“美”字,是兒童心中真正的英雄,是作為神的存在。在電影《西游降魔》中,則還原了孫悟空的妖魔之性,在電影當中他有了三種形態(tài),假裝悟出了佛主“真善美”的人形,此形態(tài)由黃渤飾演,表現(xiàn)為混跡于世,油嘴滑舌,鬼精狡詐。其二,巨大猩猩的原始獸類形態(tài),此形態(tài)力量巨大卻頗為木納。其三,近似百回本《西游記》小說中孫悟空的真身:毛臉雷公嘴、面相兇惡,身材矮小,正符合了原著的二十回“拐子臉、別頦腮、雷公嘴、紅眼睛的一個癆病鬼”。[2]“七高八低孤拐臉、兩只黃眼睛,一個磕額頭;獠牙往外生,就像屬螃蟹的,肉在里面、骨在外面”[3]的形象。電影的丑陋外形正式符合了《西游記》中對妖猴的描繪。而《大話西游》中為了凸顯孫悟空的人性,直接使用了人形,借用“孫悟空托世”這種方式出現(xiàn),來展開講述孫悟空分離出來的人形——至尊寶這一形象的愛情故事。綜合以上,新西游故事中孫悟空形象千變?nèi)f化,但始終不離開孫悟空妖、神、人,三者多元一體的基本人物形象,而三者有機結(jié)合的復雜形象也使得他在現(xiàn)代新西游故事中倍受親睞。
(二)不變的西行靈魂
唐僧在百回本《西游記》中是佛教的忠誠信徒與隊伍的主導人物,而這一形象在新西游中無論被如何改編,都始終保留了他西行以普渡眾生的宗教理想,TVB電視劇《西游記》中唐僧反復叨念“掃地恐傷髏蟻命,愛惜飛蛾紗罩燈”,電影《三打白骨精中》《西游降魔》中打造了唐僧(玄奘)虔誠的求佛之心,并愿意犧牲自我,以普渡眾生。電影《大話西游》中消解了唐僧的神僧形象,塑造了一個啰嗦的喜劇形象,但他的本質(zhì),“舍生取義”的度人之心,并沒有發(fā)生改變。豬八戒作為《西游記》中最具人性特征的人物,人性中的惰性、情欲是其鮮明的特征,而這一特色在新西游故事中尤為明顯,由蘇州南方派文化傳播有限公司投資拍攝的38集連續(xù)劇《春光燦爛豬八戒》(1999年)和由蘇州福納文化科技有限公司等聯(lián)合制作的40集連續(xù)劇《福星高照豬八戒》,把豬八戒塑造成了一個現(xiàn)代觀念燭照之下的“情種”形象。《福星高照豬八戒》該片中的豬八戒“情種”色彩更加濃厚,可謂由“多情豬”變成了“癡情漢”。[4]《西游降魔》中豬剛鬣是為情死、為情復仇、為情所捕。TVB《西游記》中豬八戒甚至經(jīng)歷“百世情劫”,可謂吃盡“情”的苦。多情豬八戒的形象也總是在其它新西游作品中以各種形式出現(xiàn)。對于沙僧來說,其勤懇踏實、默默無聞是他的主要特點,在各種新西游故事中,他以與原著相近似的低微存在感的形象示人,獨立故事是最少的。楊潔版《西游記》的歌詞:“你挑著擔”,是他的鮮明形象,林長治的無厘頭的后現(xiàn)代小說——《沙僧日記》是一部連載于網(wǎng)絡,后多次出版的搞笑小說,作者用沙僧的視角,用日記體的形式,把大家耳熟能詳?shù)奈饔喂适?,用黑色幽默的現(xiàn)代語言寫作出來。其中不乏很多《西游記》中沙僧沒有表露出的心理活動,小說表現(xiàn)了沙僧默默背行李專干苦活的行為,雖然大膽植入現(xiàn)代人的行為觀點,但始終沒有突破沙僧的隱忍、不善言辭的個性。
(三)不可或缺的對立面
在《西游記》中,女妖是西天取經(jīng)中的磨難,也是這部小說中靚麗的風景線,小說中的女妖的外貌基本都是花容月貌,衣著襯托出她們的女性魅力,然女妖對取經(jīng)這個任務始終都是作為阻礙的存在。白骨精、蝎子精、玉兔精、老鼠精、蜘蛛精等,或想要吃唐僧肉,或想要與唐僧交歡,小說作為書寫英雄和傳奇的文本,女性是挑戰(zhàn)與破壞禁欲的一面,結(jié)果必然招致失敗。
新西游故事中女妖形象更加不可或缺,新西游故事中的女妖相比《西游記》,變化之處為考研與妖相戀,但女妖作為取經(jīng)障礙的對立面存在,依舊占了很大的比率。《西游伏妖》中的蜘蛛精,幻化為美艷的一群女性,年輕貌美,衣著暴露,用華麗的屋子和美味佳肴招待了風塵仆仆的唐僧師徒,露出蜘蛛與人身結(jié)合的本相后猙獰巨大,兇神惡煞,以人為食。
電影《三打白骨精》中白骨精和其手下,變?yōu)榘装l(fā)的老婦人和她兩個年輕的女兒,在家中招呼唐僧師徒歇腳喝水,但白骨精一直趁唐僧不備襲擊于他,在無法下手之后使出分身法,與孫悟空打斗,三人均受傷折回,并丟了三具尸體離間唐僧與孫悟空的關(guān)系。在解救了云海西國被國王囚禁的孩童后,白骨精繼續(xù)在市集中幻化為人形行刺唐僧,終使孫悟空棒打平民,被唐僧譴走。新西游故事中女妖就是西行的破壞者、對立面,即使在電影《大話西游》這樣的愛情主題故事中,白骨精和蜘蛛精到最后成為了愛情的對象,她們的出現(xiàn)目的依舊是“吃了唐僧肉”,作為阻礙而出現(xiàn)的。
二、游戲主題的加劇
胡適說:“《西游記》的神話是有‘人的意味的神話。”[5]《西游記》是成人的神話,兒童的童話,其中充滿了趣味的法術(shù)、廊坊滿目的法寶,如:讓人長生不老人參果、可以裝人的紫金紅葫蘆、能夠噴火與煙的紫金鈴、能滅火的芭蕉扇、不被風吹走的定風丹、裝下萬物的如意乾坤袋……種種名稱、形態(tài)、功能甚是神奇。使得整個西游故事奇幻有趣,成為四大名著中受眾涉及各年齡層的大眾作品。在新西游故事中,西游的“游”字更得以凸顯。
(一)公路游戲的內(nèi)涵
《西游記》的九九八十一難由41個故事,成為近似當前的公路電影,這些故事借用“敘述范式”理論可以發(fā)現(xiàn),遵循著循環(huán)的敘事模式,所以每個故事既有相同之處又具有獨立性,電影創(chuàng)作者易于使用其中任意一個小故事來進行新的加工創(chuàng)作。如鄭保瑞已經(jīng)連續(xù)導演了三部西游故事,《大鬧天宮》《三打白骨精》《女兒國》,彼此之間有演員的關(guān)聯(lián),但也有一定的獨立性,特別是后兩部基本可以看作是為系列電影,與第一部有所不同。周星馳的在導演《西游伏妖》,作為《西游降魔》的后續(xù),演員的采用和故事的劇情既優(yōu)延續(xù)性也有創(chuàng)新性?!豆Ψ蛑酢芬彩乔捎昧斯吩?,故事就發(fā)生在一路上的所經(jīng)所歷。2015 年美劇《荒原》就使用的“松散借鑒”(loosely based on)中國古典名著《西游記》,實際只保留了大致框架,講述文明被摧毀后人類重回封建時期,吳彥祖扮演騎摩托的孫悟空Sunny,護送身負重任的少年(唐僧),尋找傳說中的極樂世界。這種東方式追求理想的理念元素,也被為西方影視劇所親睞。西游的公路元素適用廣泛,各種西游電視劇與動畫都以到了某國為一個片段作為一個獨立故事,故事彼此獨立人物相互銜接,系列的形式使得西游至今依然被各影視導演采用。
(二)“游戲”心態(tài)的外顯
《西游記》作為神話和童話的結(jié)合,和其它嚴肅的名著相較而言,游戲的元素游戲在后現(xiàn)代影響下越演越烈:在后現(xiàn)代主義的影響下,拼貼、戲坊在影視劇中登堂入室,大眾已經(jīng)從抗拒階段走到了不以為奇的階段。新西游中游戲元素更加鮮明的,周星馳在《西游伏妖》采訪花絮就曾說過:“《西游記》當中有意思的東西實在太多”。他的電影中趣味元素也就較多?!段饔谓的А穼咨?、古戰(zhàn)車、真經(jīng)、烤爐、玩偶、兒歌、舞蹈等神魔、宗教與世俗元素拼貼在一起,融合《大話西游》的經(jīng)典因子,……古代和現(xiàn)代時空拼貼,使神魔喜劇發(fā)揮出其最大想像力,同時保留了原有宗教文化的色彩,滲透世俗人生的點滴體悟,滿足了人類心靈深處的價值膜拜?!盵6]《西游伏妖》中,炫目如現(xiàn)代兒童樂園的比丘國,真人亦真亦假的隨心隨性大法,統(tǒng)攝了各路妖怪的九頭金雕,導演意圖把使人印象深刻的西行經(jīng)歷都放入在一部電影當中。
2010年《嘻游記》也繼續(xù)使用后現(xiàn)代色彩,電影中師徒四人使用了當代企業(yè)文化中的“團隊概念”,將西天取經(jīng)作了一次當代解讀。故事融入了求職、求學、追夢的時代元素,形成了鬧劇一般的勵志故事。
西游故事被電影界稱為當前最大的IP,他有過幾十版動畫,甚至日本和韓國都拍攝過西游元素的動漫,如日本1986年東映制作的動畫片《龍珠》,是一個收集龍珠實現(xiàn)愿望的故事,劇情與西游記完全不相關(guān),但主角是會駕駛筋斗云、耍著金箍棒的“孫悟空”。1990年韓國kbs上映的動畫片《百變孫悟空》是一部韓國的西游記,動畫中神話已經(jīng)變?yōu)榭苹茫粕_小車,悟空踩的是滑板車,揮舞雙節(jié)棍,緊箍圈配合滑板車變成了頭盔,八戒使用熱兵器火箭筒,沙僧使用錘子敲四下就會爆炸。整個風格滑稽可笑,絲毫沒有嚴肅之感,各種歷險卻也讓受眾(兒童)忍俊不禁。
《西游記》是中國民間故事與神話故事的集大成者,個中元素是大眾文化喜聞樂見,甚至放之四海皆可受用,這也是《西游記》至此依舊火熱的其中一個緣故了。
三、宗教思維的再現(xiàn)
玄奘是一位偉大的旅行家、翻譯家、佛學家,他傳奇而精彩的人生像一部永不謝幕的電影大片。全世界的學者、文化史家鐘情、仰慕他的《大唐西域記》和75部佛經(jīng)翻譯。[7]在我國通過《西游記》的傳播,關(guān)于玄奘大師的事跡婦孺皆知。我們通過佛教東傳接受了印度文化。而在這個過程中,玄奘功勛卓著,他代表的舍身求法的玄奘精神,具有真正的普世價值和永恒意義。所以舊西游說到底還是一個關(guān)于求佛的故事,《西游記》的三教合一在不同的宗教背景下有不同的傾向。從唐僧的“心生種種魔生,心滅種種磨滅”,著重道教與佛教相結(jié)合的心性修持,西天取經(jīng)的過程亦成為唐僧的“心路歷程”,《西游記》中大量的詞作巧妙揭示出佛與道修性修命,禪宗的心性修煉融會貫通。然在很長一個階段,宗教的色彩較為淡化,在新西游故事中,宗教思想也得以再現(xiàn)。
佛家的宗教教義在新西游故事中得以保持,影視劇中有鮮明表現(xiàn),為了迎合消費者的市場需求,佛教的意蘊往往以易于理解的禪意與人生領(lǐng)悟出現(xiàn),用現(xiàn)代人對于佛的理解詮釋、演繹了現(xiàn)代文化中的“禪宗”。
《西游降魔》中,玄奘面對妖魔傷害百姓的殘酷,一直在學習“降魔”之法,心中是求佛的大義。但一直對師父的教導不得要領(lǐng),他看著師父吃葷,認為師父破戒,師父對玄奘說:“心中沒有鵝腿,吃鵝腿又何妨?怕的是,心中想吃,嘴上卻說不吃,”意指都是放下我執(zhí)。之后段小姐為了保護玄奘,而被孫悟空打得灰飛煙滅,玄奘才幡然醒悟,認識到原來“有過痛苦,才知道眾生真正的痛苦;有過執(zhí)著,才能放下執(zhí)著;有過牽掛,了無牽掛”。在這個新西游故事中,把男女之愛的世俗感情與佛理相結(jié)合,在世俗道理中略加以提升,重新凸顯《西游記》中,玄奘西天取經(jīng)求佛精神。
鄭保瑞《三打白骨精》中三打同小說《西游記》一般打出了唐僧與孫悟空師徒的成長。電影中,一打——武力撕碎幻相、二打——智斗度化魔性、三打——本心了悟真知。[8]唐僧感嘆一路上依靠孫悟空暴力前行,求佛之路不愿舍近求遠,他愿犧牲自己地勸說白骨精說:“一世不消(仇恨),我度一世;十世不消,我度十世。”唐僧眼里萬物皆有靈性,不分妖或人,善惡皆是眾生,并無差異。他認為可以教化從善,度化魔心才能一心向佛。影片中有這樣一句話:“小僧取經(jīng)的路上絕不跨過一葉蒼生,否則過了千山萬水,也過不了我自己。”孫悟空因被誤解埋冤唐僧不分人妖,觀音菩薩卻跟他說:“你火眼金睛看的是真相,但你師傅看的是心相?!边@種不被表象所迷惑,用心去觀察,是佛理與普世真理的結(jié)合,易于被觀眾接受。
鄭保瑞電影《女兒國》中唐僧與女兒國國王惺惺相惜,但止乎于禮,唐僧與女兒國國王一起在苦海中飄蕩。其對話反映出唐僧的理想,國王問:“女兒國的外面到底是怎樣的?”唐僧答:“其實也是一片苦海,只是在那片海上,人人都是一座孤島,每個人,都在流浪?!澳撬齻円h到何時?”“只要貧僧取得真經(jīng),一定可以帶他們靠岸”。而故事中的忘川河神因為不能與戀人相守,盛怒之下,掀起大水,淹沒女兒國,被兒女私情打動的唐僧由此情境觀照自身,說出了“生為萬物,情就是我們來道這個世界輪回不息的原因,從生命中參悟的愛,才能夠成為永恒,這份愛令我們明白,愛一個人,與愛眾生,根本毫無分別?!庇纱颂粕畔旅葎忧楦?,毅然決定西行。由此可見,現(xiàn)代的文化語境與大眾文化下要繼承舊西游故事,可以發(fā)生愛情的故事,但愛情必然會以犧牲的姿態(tài)讓步濟世的宗教,為了拉近與受眾的距離,宗教也必會以普世與通俗的形態(tài)輕盈簡易地出現(xiàn)。
新西游故事形態(tài)萬千,被當前人們所喜愛,并創(chuàng)造出了巨大的社會經(jīng)濟效益,這不僅僅得益出新傳媒的傳播形式,影視劇的精良制作,其內(nèi)在的動因還是在對經(jīng)典作品《西游記》與傳統(tǒng)西游故事當中營養(yǎng)和元素的提取,事實證明,優(yōu)秀的傳統(tǒng)文學作品,只要與現(xiàn)代文化恰當結(jié)合,必然會以新的面貌繼續(xù)輸出養(yǎng)分,使其經(jīng)典得以傳承。
注釋:
“新西游故事”提法出自筆者同課題論文《論新西游故事的主題內(nèi)涵》,概念為以百回本小說《西游記》或玄奘西行事件為基礎,對小說進行片段式詰取,或選擇取經(jīng)的主要人物進行新的故事演繹,選擇其師徒其中某幾個人物進行全新改編。此外影視劇在前論文中詳細介紹過的,不再一一進行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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