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超應 , 李錦宇 , 王貴波 , 謝家聲
(中國農業(yè)科學院蘭州畜牧與獸藥研究所甘肅省中獸藥工程技術研究中心 , 甘肅蘭州730050)
走出中獸藥防治畜禽疾病的誤區(qū)
羅超應 , 李錦宇 , 王貴波 , 謝家聲
(中國農業(yè)科學院蘭州畜牧與獸藥研究所甘肅省中獸藥工程技術研究中心 , 甘肅蘭州730050)
由于當前畜禽感染性疾病高發(fā),而又沒有理想的抗病毒藥物。以往行之有效的抗生素也由于耐藥性等問題的日趨嚴重,不僅給畜禽疾病防治帶來了嚴峻挑戰(zhàn),而且由于臨床療效差,帶來了藥物濫用及其在畜禽產品中的殘留等問題日益受到人們關注。有鑒于此,中獸藥防治畜禽疾病甚或是替代抗生素的呼聲日漲。然而,根據筆者所掌握的資料來看,當前對中獸藥的認識與使用存在著幾個誤區(qū),這不僅不利于中獸藥的有效使用,而且還有誤導消費者之嫌。
自農業(yè)部公告第560號規(guī)定實行以來,金剛烷胺類等人用抗病毒藥禁止移植獸用,獸用抗病毒藥物已漸漸有傾向于中草藥之態(tài)勢,以至于有人打出了 “黃芪多糖注射液(抗病毒Ⅰ號注射液)”的產品質標注。然而,在其[功能與主治]/[作用與用途]中又標注為“本品能誘導機體產生干擾素,調節(jié)機體免疫功能,促進抗體形成,用于雞傳染性腔上囊病等病毒性疾病?!被颉氨酒纺苷T導機體產生干擾素,調節(jié)機體免疫功能,促進抗體形成??勺鲆呙缭鲂盵1]。這一方面把黃芪多糖標注為“抗病毒藥”,另一方面又稱“可做疫苗增效劑”,不僅是對中獸藥的有關認識與概念有誤解,而且還有誤導消費者之嫌。其一,根據黃芪多糖等中獸藥抗病毒研究報道,由于其抗病毒有效濃度太高,幾乎無一例外地都可以被判為“無直接抗病毒作用”,而將其作為抗病毒藥來使用就有些太勉強了。如復方黃芪多糖沖劑抗病毒研究表明,其對火雞皰疹病毒(HVT)無明顯作用,對傳染性喉氣管炎病毒(ILTV)和傳染性腔上囊病病毒(IBDV)有較強的作用,但其藥物的濃度為1/20(將不同濃度的病毒稀釋液與1∶10復方黃芪多糖沖劑等量混合)[2]。氧化苦參堿(OM)、甘草酸(GA)、黃芪多糖(APS)、梔子苷(GP)、綠原酸(CA)、虎杖苷(PD)、木犀草素(LT) 7種中獸藥成分抗雞新城疫病毒的結果是,CA、PD和LT均無抑制NDV增殖作用,其他4種抗病毒作用是OM>APS>GA>GP;而其最低抑制病毒繁殖濃度(由于病毒液與中獸藥液等量加入,其濃度按試驗濃度的一半計算)分別為8 μg/mL、8 μg/mL、15.6 μg/mL、16 μg/mL[3]。魚腥草、菊花、山銀花、知母、桂枝、麻黃、赤芍、柴胡、貫眾、大青葉、梔子、薄荷葉、牡丹皮、水牛角、千里光、地膽草共16種中藥體外抗豬繁殖與呼吸綜合征病毒作用研究的結果是,除牡丹皮、千里光、大青葉外,其余13種中藥均有不同程度的抗PRRSV作用;而其抗病毒濃度(根據C1、C2、C3、C4表示從中藥的最大安全濃度開始2倍倍比稀釋的4個不同濃度,其體外中藥抗PRRSV濃度按其最大安全濃度的1/8計算)分別為0.195~25.0 mg/mL[4]。黃芪和板藍根多糖的抗菌抗病毒作用研究表明,板藍根多糖的抑菌能力較弱,而黃芪多糖則沒有抑菌能力;兩種多糖與病毒直接混合后均有明顯的抑制病毒增殖的作用,而其藥物濃度為 1 mg/mL 等等[5]。 這在臨床上要用多大的劑量才能達到此“有效濃度”?因為國家食品藥品監(jiān)督管理局藥品審評中心對“抗生素劑量設計的藥效學考慮”有一個指導性意見[6]:不要試圖開發(fā)濃度依賴性抗生素來治療MIC值過大(國外一般要求為大于 0.5 mg/L)的病原體引起的嚴重感染。按照此標準,這些中藥或中藥成分都可以被判定為“無抗病毒作用”!其二,黃芪多糖作為免疫調節(jié)劑用于病毒病等感染性疾病的防治,尤其是作為疫苗增強劑來使用是理所當然的,實踐證明也是有效的。然而,如果要把它誤說成抗病毒藥,作為免疫增強劑尤其是弱毒疫苗的增強劑,不僅于理不通,而且還可能在使用中引起混亂。因為根據弱毒疫苗的使用常識來說,使用弱毒疫苗的同時不能使用抗病毒藥,以免影響疫苗免疫效果;而筆者在實踐中就碰到過有養(yǎng)殖人員詢問:“注射雞新城疫疫苗時能同時用黃芪多糖注射液嗎?”
抗生素曾被譽為現代醫(yī)藥的三大法寶之一。然而幾經何時,抗生素的耐藥性及其在畜禽產品中殘留對人體的危害等問題日顯突出,以至于“禁用抗生素”與“替代抗生素”的呼聲與研究甚是流行,中獸藥替代抗生素就是其之一[7-8]。然而,在仔細考察了抗生素與中藥的作用特點后,筆者認為中獸藥不僅替代不了抗生素,而且也不應該替代抗生素,而應該是相互補充。其一,就像中藥抗病毒研究一樣,大多數中藥的最小有效抑菌濃度(MIC)太高,在體內很難達到,或者是體內和體外均無抗菌作用,從藥理學上完全可以將其判為“無效”藥物[9];從而使其在許多感染性疾病的防治上療效欠佳。如中醫(yī)溫病學向稱“濕溫纏綿難愈”,而今天已知并非“纏綿難愈”,因為諸如腸傷寒、鉤端螺旋體病、布魯菌病等濕溫類溫病,用特效抗生素治療多能迅速遏制病情[10]。再如從目前的研究結果來看,就像山東華牧天元農牧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劉玉民表示,目前中草藥防治動物疫病還處于科研攻關階段,無論是成本上還是療效上都比不上抗生素好,農戶接受度不高,真正推廣還需要時日[11];無論是酸化劑、植物精油、益生菌、抗菌肽等產品,還是中獸藥,大多數產品效果不確實,不能用體內或體外試驗來證實替代物的有效性,在抗生素面前仍然是一個嬰兒,還有很長的路要走[12]。其二,今日抗生素耐藥性及其殘留等問題的形成,其原因是多方面的;但其根本原因并不在抗生素上,而主要是由于以往單一的“抗生素抗病原體”理念所致的抗生素濫用。在此理念指導下,人們不僅在“疾病治療”中濫用抗生素,而且還長期小量使用抗生素來用于疾病的預防。結果,不僅誘導了病原體變異性與耐藥性的日益快速增加,而且還造成了機體免疫功能抑制等現象的日益增多,以至于感染性疾病的防治大有失控之勢,人們不得不呼吁要嚴加控制或禁用抗生素[13]。其三,目前歐盟等國家與地區(qū)禁用的只是預防性抗生素飼料添加,而對治療性應用抗生素只是嚴格控制,而并沒有禁用。這一方面是因為目前治療性抗生素具有不可替代性;而另一方面,只要嚴格遵照應用指征與休藥期制度,抗生素代謝后可以消除或大大減少因為殘留而對人體的危害。其四,有研究表明,抗生素的作用無論多么強大,最后殺滅和徹底清除微生物還有賴于機體健全的免疫功能。機體免疫功能狀態(tài)良好,抗生素選擇適當,可迅速、徹底地殺滅、清除病原微生物;反之,機體免疫功能低下,抗生素無論如何有用,也難以徹底殺滅并清除病原微生物。而另一方面,通過不同途徑或環(huán)節(jié)對機體免疫功能具有增強或雙向調節(jié)作用的中藥達200余種,其中既有多種補益類藥物,也包括多種清熱解毒、清熱利濕、活血化瘀、利水等類的中獸藥及其復方藥物,只要用藥對證,都有增強或雙向調節(jié)機體免疫功能的作用。這也就是為什么,有些細菌感染性疾病用特效抗生素治療無效時,而結合幾乎無抗菌作用的中獸藥或針灸進行治療,卻顯著地提高與改善了其臨床療效[14]。
機體免疫功能是感染性疾病發(fā)生與防治中不可或缺的重要因素,同時由于中獸藥抗病原體作用不太理想,使中醫(yī)藥調節(jié)機體免疫功能的研究備受重視;尤其是隨著當前畜禽免疫抑制性疾病的日益增多,大劑量抗生素與愈來愈多疫苗廣泛應用所造成的機體免疫功能抑制,給畜禽疾病防治帶來了愈來愈大的困難。有鑒于此,人參多糖、靈芝多糖、黃芪多糖、豬苓多糖、黨參多糖、香菇多糖等,以及清熱解毒、抗菌、抗病毒的清開靈、柴胡、板藍根、雙黃連、魚腥草、大青葉、杜仲、穿心蓮、連翹等中獸藥制劑就成為人們推薦應用的熱點之一[15]。然而,中獸醫(yī)學辨證施治原則與臨床實踐都已揭示,無論是補益還是清熱解毒、清熱利濕、活血化瘀、利水類中獸藥及其復方藥物,只要藥用對證,都有增強或雙向調節(jié)機體免疫功能的作用;而如果藥不對證,尤其是“中獸藥西用”,不僅不能獲得良好的臨床療效,還有可能引起嚴重的毒副反應[9]。同樣,中獸藥與干擾素在體內相互作用的關系也似乎并不那么簡單。如研究表明,細胞本身合成干擾素的能力在正常情況下處于抑制狀態(tài),只有在病毒、細菌、干擾素誘導劑等外界因素的刺激下,才能解除抑制而產生干擾素。中草藥單獨誘生干擾素的能力很弱,但卻能明顯促進或增強病毒或其他物質如雙鏈核普酸(Polyl:C)等誘生干擾素的作用;四逆湯對正常小鼠巨噬細胞吞噬率、吞噬指數及溶菌酶含量無明顯影響,但能使受環(huán)磷酰胺抑制的小鼠指標達到正常水平;黃芪多糖(50、200 g/L)體外對正常小鼠ConA活化的脾細胞產生IL-2無明顯作用,而對大黃“脾虛”小鼠IL-2的產生具有促進作用;補中益氣湯能明顯增強脾虛小鼠淋巴細胞IL-2活性,而對正常小鼠無影響;不僅扶正補氣藥,而且清熱解毒藥如板藍根、茵梔黃、知母等用于乙型腦炎、病毒性肝炎等,在一定的條件下均有比較強的促進干擾素生成的作用[16]。這也就是為什么由于飼養(yǎng)條件和組方的差異,不同的品種、不同的生長階段、不同的季節(jié)、不同的水土、不同的飼養(yǎng)方式、不同的營養(yǎng)水平,使用同一種中草藥飼料添加劑都會產生不同的使用效果,造成了“中草藥藥效不穩(wěn)定”的假象。
中獸藥是指在中(獸)醫(yī)理論指導下應用來源于植物、動 物、礦物及其成品的中國傳統(tǒng)藥物的統(tǒng)稱。其關鍵是在中醫(yī)中獸醫(yī)理論指導下應用,而非其物質本身。如中獸藥學在歷史上就有吸收外來藥物的先例,如乳香、沒藥、砒石、機制冰片等,現代更有人提出“西藥中藥化”的主張,并認為西藥中藥化不僅可行,而且也很需要。其一,無論西藥還是中獸藥都是由化合物分子組成,且作用對象都相同,二者具有物質和生物活性的同一性。其二,西藥中獸藥化有利于在較短的時間內增加中獸藥新品種,對于發(fā)展和完善中醫(yī)藥學顯得尤為重要和迫切。其三,臨床實踐與醫(yī)學方法學研究證實,中西獸醫(yī)藥學結合辨證與辨病相結合,不僅可以彌補西獸醫(yī)“有證無病可識”與中獸醫(yī)“有病無證可辨”之不足,而且還顯著地提高與改善了中西藥物的臨床療效。即中西藥物既是各具特點與優(yōu)勢,也是都有不足與缺點[17]。其四,從清末民初張錫純《醫(yī)學衷中參西錄》到今天的畜禽疾病防治,幾乎都少不了中西藥物的合用;而中西藥的配伍應用并非互不干擾與影響,而是既有增效減毒的作用,也不乏減效增毒的發(fā)生。那么,我們就不應該熱衷于什么“純中獸藥”,畫地為牢地限制中獸藥吸收西藥等的豐富、發(fā)展與進步,更不應該回避對中西藥物相互配伍應用規(guī)律的深入認識與把握,以盡快建立更有效的中西獸醫(yī)藥學結合的畜禽疾病防治體系。當然,在此體系建立中,我們既要重視中西藥物的配伍應用,更不能忽視中西醫(yī)藥學理論與認識方法的互相補充與完善。
5.1 轉變科學觀念,重視中獸藥的辨證施治 由于中獸醫(yī)藥辨證施治之證候是疾病發(fā)生過程中的一個病理狀態(tài),是一個多因素的作用結果,不可能與某一種或幾種因素或組織器官發(fā)生固定的聯(lián)系,尤其是中獸醫(yī)藥學千百年來既沒有建立病原體等特異性病因診斷方法,也沒有篩選與開發(fā)出抗生素等特異性治療藥物與方法,而常常被認為不科學而被忽視。然而,根據復雜性科學的“非線性作用”等理論來說,物質的作用不僅取決于其本身,而且也與其所處的環(huán)境與條件(初始條件)有很大關系。由于其初始條件不同,動物機體等復雜系統(tǒng)可以對病原與藥物等物質的作用表現出巨大耐受性或超級敏感性,表現出明顯的“非線性特點”來。中獸醫(yī)學辨證施治雖然對具體的物質作用的認識與把握存在不足,但其在對物質作用“初始條件”的認識與把握上卻技高一籌,使其對疾病發(fā)生與防治規(guī)律的認識與把握,與西獸醫(yī)藥學形成了很強的優(yōu)勢互補。那么,中獸藥開發(fā)研究與臨床應用應轉變科學觀念,盡快走出“重藥輕醫(yī)”甚或“廢醫(yī)存藥”的誤區(qū),重視中獸藥的辨證施治作用,以更加科學合理地有效使用中獸藥。中獸藥開發(fā)要擯棄一個產品包打天下,或者是“辨病不辨證”的中獸藥西藥化的錯誤理念,或者是只顧及中獸藥作用的某一個方面而忽視現實疾病的動態(tài)變化特點等;而是要根據不同的飼養(yǎng)條件、畜禽品種、生長階段、季節(jié)、飼養(yǎng)方式及營養(yǎng)水平等,開發(fā)不同的中獸藥保健系列產品;針對疾病發(fā)生過程中的不同生理病理狀態(tài)特點及其治療特點,開發(fā)不同的中獸藥防治產品,以使中獸藥的使用更加切實有效。
5.2 要優(yōu)勢互補,而不是互相替代 由于中西藥物互有優(yōu)勢,也各具不足,應該是優(yōu)勢互補,而非互相替代;且實踐證明也是互相替代不了的。如抗生素與中獸藥,前者就是用來治療的,在平時非發(fā)病時期應該禁止應用,以免在不該用時濫用,既發(fā)揮不了預防疾病的作用,還有可能造成動物機體內菌群失調,誘導病原體產生耐藥性與機體免疫功能抑制等的發(fā)生,而在發(fā)病真正需要時卻無藥可用,造成病急亂投藥。然而,現代規(guī)?;c集約化飼養(yǎng)的畜禽疾病發(fā)生特點及其所造成的巨大損失,決定了我們既不能因此就廢棄抗生素的治療作用,因為截至目前還沒有一種或幾種其他的藥物能夠完全替代抗生素的作用;也不能絲毫放松平時的疾病預防。在平時,除加強飼養(yǎng)管理、環(huán)境衛(wèi)生消毒、疫苗接種等常規(guī)預防措施外,還應結合畜禽不同生長階段的生理及發(fā)病特點,采用相應的中獸藥促生長與免疫功能調節(jié)藥物或微生態(tài)制劑等,提高機體的抗病防病能力。同時,更為重要的是,還要做好疾病的日常監(jiān)測與預警,做好疾病緊急防治的藥物與器材的儲備、檢查與更新,以備不時之需。從而既做到抗生素的有效利用與疾病的有效防治,又可以避免其誘導病原體耐藥性產生與殘留對人體危害等不利事件的發(f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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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1-12
科技部科研院所技術開發(fā)研究專項(2013EG134236);科技部科技基礎性工作專項(2013FY110600-8);甘肅省青年科技基金(145RJYA267)
羅超應(1960-),男,研究員,本科,研究方向為中西獸醫(yī)藥學結合與臨床獸醫(yī)學,E-mail:luochaoying12312@163.com
S859.3
B
0529-6005(2017)02-0058-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