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涌才,王 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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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育與跨文化交流研究
——以英國足球教練員遷移為中心的歷史考察
蔣涌才1,王 晶2
大多數(shù)歷史學家贊同英國教練在將足球傳播到歐洲大陸的過程中發(fā)揮了重要的作用,但是幾乎沒有人關注或是研究過足球理念、知識和技術,是通過什么樣的手段、機制傳播到歐洲大陸。本文廣泛搜集教練員遷移和跨文化傳播的大量文獻,研究了英國海外教練的遷移模式和遷移網(wǎng)絡,表明:足球觀念、知識和技術的跨文化交流遠非我們想象的那樣簡單,足球運動指導思想和方法要不斷適應當?shù)丨h(huán)境的變化;在某些方面與19世紀的工程師相比,通過足球的信息和知識交換,以及對足球運動人員的安排,英國足球教練已經(jīng)成為新興的跨國體育網(wǎng)絡的典型特征。
跨文化交流;英國教練員;遷移模式;體育史;足球運動
文化轉移已成為近年來英美、法德關系研究中的一個重要主題,它被定義為整合所有人類活動的產(chǎn)品,包括思想、知識、商品和文物、技術、資本,尤其是文化。根據(jù)這種研究方法,轉移和交流在文化生活中司空見慣,從政治、法律、科學和學術界到音樂、建筑、美食和體育[1]。民族文化并不是均衡、靜態(tài)的,而是捆綁或糾纏在一起,通過無數(shù)的國外影響和聯(lián)系,產(chǎn)生即時共同的適應。文化轉移研究方面的學者在許多方面和遷移歷史學家關注的內(nèi)容重合[2]。為了理解個體和群體身份,甚至是在19世紀就超越政治界限和文化,越來越多的跨國或跨文化視角得以運用。傳統(tǒng)推拉理論模式的引入充分體現(xiàn)了遷移的網(wǎng)絡和周期[3]?,F(xiàn)在大多數(shù)歷史學家認同遷移是一個動態(tài)的過程,涉及到兩個社會、兩個文化系統(tǒng)以及超越兩個社會的世界。當前有關運動員移民研究越來越多地聚焦在跨國邊界問題上[4]。
很少有體育歷史學家明確關注文化轉移的概念,根據(jù)當?shù)氐哪J胶鸵庾R形態(tài),關注體育轉移的方式。運動員最初的轉移相當順利,20世紀初英國體育被大力改造成與德國相同的模式。這是因為受到許多因素的影響,包括德國不同的社會結構,現(xiàn)有社區(qū)缺乏體育的落腳點,如社區(qū)、工作場所或教育機構等方面。此外,時機也很重要,因為大多數(shù)體育運動在一個先進的工業(yè)化階段傳到德國,這個階段伴隨著快速城市化、現(xiàn)代化和大眾文化等現(xiàn)代性形式的出現(xiàn)。因此德國人熱衷技術活動,如自行車運動、飛行術和賽車運動,這些運動在英國都是邊緣化項目,德國的體育概念摻雜著大量進步、速度和危險的含義。因為體育授予了德國價值觀和意義[1],英國模式的重要性逐漸下降,英國和德國的體育機構和文化之間越來越疏遠。
在體育文化交流的形式上英國不再熱衷于德國模式,在兩次世界大戰(zhàn)期間英國失去了與德國和其它“輸入”國家接觸和影響,逐漸退出了正式的國際競爭。有學者在文化轉移和體育運動的方法上提供了一些有用的指標,比如如何了解英國移民足球教練的角色[1]。雖然這些人很少參與到體育運動的初始轉移,但他們?nèi)匀豢梢哉f對當?shù)氐淖闱蚣寄芎椭R的開發(fā)發(fā)揮了“轉移代理”的重要作用。有學者將教練移民分類為“廣泛模式的代表”,通過這種方法,英國的技術和實踐知識被它的工程師輸出到世界各地。但我們對足球理念傳播的手段和機制仍然知之甚少,以及這些體育轉移的形式在不同國家背景下是如何成功的。更重要的是,20世紀前期,普遍認為英國體育趨于僵化,我們需要考慮的是,在這種情況下被忽略的足球?qū)<疫w移是否可以表明跨文化聯(lián)系和接觸的存在。
首先必須考察英國教練移民的起源,試圖識別遷移時間和空間的模式。憑借足球從19世紀晚期開始在世界各地的傳播和推廣,英國足球運動員的遷移和足球教練一樣,與更廣泛的文化傳遞的過程密切相關。英國在歐洲和南美的許多城鎮(zhèn)和城市創(chuàng)建最早的俱樂部過程中發(fā)揮了重要的作用,隨著旅游團隊的增多,移民教練員的意義通常受到英國的影響,就是所謂的“第二波影響”[1]。
有多少英國足球運動員遷移到國外做教練,他們都去了哪里?無論是俱樂部還是體育運動的管理機構都沒有保存一個有關移民球員和教練的文檔記錄,這個記錄是通過當代新聞報道以及俱樂部和聯(lián)賽歷史的例證拼湊在一起。在1993年英國體育發(fā)展年鑒上,寫著“世界各個地方的足球運動員訓練的任務多年來一直掌握在英國教練的手中”[1]。然而,兩次世界大戰(zhàn)期間可能代表了英國教練在海外水平的最高點,這里指的不是數(shù)字上的證據(jù)而是指影響力。已經(jīng)可以確定從1910年到1940年間,至少有101名英國教練受雇于歐洲大陸的俱樂部和協(xié)會[1]。1945年之后,英國足球協(xié)會變得格外關注他們的教練在國際上和國家內(nèi)部的減少趨勢,所以在教練出國的審批上采取了更積極的政策。在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之后,英國足球教練的供給和需求量逐步增高。與發(fā)展中的足球國家急于獲得擁有豐富的服務經(jīng)驗的英國職業(yè)運動員一樣,他們中的許多人已經(jīng)通過戰(zhàn)時服務的體能訓練指導師發(fā)展出了一種對教練的熱情和興趣。
1947年12月英國足球協(xié)會(FA)登記了34名在海外工作的教練,在后來的兩年半時間里又報到了13名。根據(jù)英國足球協(xié)會的另一個消息來源,在1945年到1950年期間至少有100名教練從英國移居到英國以外的地方就職。在1976年到1981年期間,官方數(shù)據(jù)是98名,但這個數(shù)據(jù)可能再次被低估,因為它排除了那些英國管理機構批準之外的人員。如果我們只包括那些英格蘭足球聯(lián)賽中的人員的話,頂級教練的輸出從1910年到1940年間的32人增加到1945年到1979年間的120人[1]。
英國教練到處都是,從西班牙到匈牙利、意大利和烏拉圭,球員招募的地理模式反映了文化和足球之間的緊密聯(lián)系[5]。與球員一樣,最早的移民教練傾向于前往一些文化包容或正在發(fā)展一個自治足球文化的國家和地區(qū)。荷蘭、德國、瑞士、法國和西班牙北部在戰(zhàn)爭期間是主要的目的地[6]。到了20世紀30年代初,英國教練在整個歐洲大陸的影響力逐漸下降。荷蘭是唯一僅剩英國教練的大本營,除此之外維也納、匈牙利和德國也有教練需求。例如,在德國500人的教練隊伍中只有2名英國人,意大利45名教練中僅有1名英國教練[1]。同時代的人認為這是由于英國足球在1925年越位規(guī)則帶來的影響,以及在職業(yè)俱樂部中的平庸表現(xiàn),這些都對英國教練的名譽產(chǎn)生了負面影響。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之后,丹麥、挪威和瑞典成為關鍵的遷移目的地,英國教練越來越多地轉移到說英語的國家,如美國、南非和澳大利亞,這些地方的比賽在20世紀50年代到20世紀60年代間開始走職業(yè)化路線。到了20世紀70年代,建立的移民渠道已經(jīng)擴展到歐洲東部地區(qū),尤其是希臘、土耳其和中東地區(qū)。
為什么有些球員像教練一樣在國外找工作呢?因為他們只是搬到了有就業(yè)機會的地方。20世紀初,退役球員的職業(yè)前景會受到限制。作為一種獨特的工作,足球經(jīng)理的發(fā)展是一個長期漫長的過程。在1921年至1940年之間,有200個不同的足球聯(lián)賽俱樂部經(jīng)理,大部分屬于行政職位。一些俱樂部甚至根本不雇傭足球經(jīng)理,其他俱樂部董事保留選擇團隊和為球員提供建議的職責。英國教練的角色通常是更接近于“人事經(jīng)理”而不是專職教練。職業(yè)俱樂部雇傭教練來維持球員身體健康,以及發(fā)現(xiàn)足球人才,但單獨設置教練員這個職位是極其罕見的。
在1919年,英格蘭幾乎沒有雇傭教練。前守門員教練鮑曼自1909年以來曾在比利時、瑞典和法國擔任教練。他在1920年曾對《體育新聞》的記者透露到:“掌控大俱樂部的人根本意識不到教練的價值,在英格蘭,我的本事不可能養(yǎng)活自己”[6]。同樣地,前英格蘭中鋒比利離開了奧爾德姆足球俱樂部,在1923年前往美國足球聯(lián)賽的一個球隊做教練。他曾向英國媒體抱怨到:“這里沒有我的立足之地,年輕球員不服教”。[1]在英格蘭或者說英國,沒有人對教練感興趣,教練被視為怪人,很快就會從足球領域消失,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結束后幾乎沒有任何改變。
“網(wǎng)絡”概念是遷移研究的核心,我們需要考慮正式和非正式網(wǎng)絡的作用。網(wǎng)絡也可以描述為人際關系,連接著母國和遷移目的地國家的移民、前移民和非法移民,他們通過親屬關系、友情或來自同一個國家的情誼相連。也有學者將這個概念使用在國際移民過程中的選擇、代理和文化適用方面[7]。這意味著移民經(jīng)常尋找由特定的經(jīng)濟和勞動力市場狀況產(chǎn)生的體育流動途徑。然而在某些方面,足球教練和球員的跨國遷移不同于遷移歷史中通常研究的許多群體。教練往往傾向于跨越國家和大陸邊界專門去找工作,通常是一個特定的工作。對體力勞動者來說,就業(yè)的細節(jié)與住房目的地一樣,遷移的決定是第一位的,其次才是就業(yè)的細節(jié)。大多數(shù)教練和“足球”一起遷移,他們以工作教練的身份遷移,而不是移民了之后再做教練,但這并不意味著我們應該淡化移民網(wǎng)絡的重要性,因為它有助于促進和影響遷移的選擇。
許多不同類型的網(wǎng)絡在足球教練的遷移中十分重要。首先,正式網(wǎng)絡將英國的足球雇主和管理員與世界其它地方聯(lián)系在一起。1950年之前英國足球所注重的國際隔離政策導致它傾向于淡化管理機構、俱樂部、球員協(xié)會和國外同行之間的溝通。事實上管理機構如英國足球協(xié)會、英國足球運動員和教練聯(lián)盟(簡稱AFPTU)以及職業(yè)俱樂部聯(lián)盟,表明了定期和持續(xù)與國外接觸的立場。例如我們知道英國足球協(xié)會,尤其是通過人脈資源和具有國際化思維的管理,在確保海外教練的職位中扮演了重要角色。例如1934年菲爾德隊后衛(wèi)被英國足球協(xié)會告知,將在荷蘭代爾夫特俱樂部出任教練一職[1]。二戰(zhàn)后的教練員遷移大部分是英國足球協(xié)會進行談判的結果。
1946年英國足球協(xié)會安排了15名英國教練在挪威和瑞典任職,其中包括在瑞典足協(xié)當國家隊教練。英國足球運動員和教練聯(lián)盟還利用其國際交流來確保成員在國外找到教練的職位。它的職業(yè)介紹所成立于20世紀20年代,大蕭條時期在保護海外教練和球員崗位中發(fā)揮了重要作用。在未來30年左右時間,英國足球運動員和教練聯(lián)盟的國際影響力逐漸增加,開創(chuàng)了一系列為英國教練準備的移民路線。當瑞士卡洛治俱樂部在1924年第一次決定聘用專業(yè)教練時,它要尋找的就是一個英國候選人,最終找到了前英國職業(yè)運動員Willie Barr,他曾在德國漢堡市當過教練。在20世紀50年代,澳大利亞足球協(xié)會在英國出版物上登廣告招募英國足球協(xié)會教練資格申請人來擔任“澳式足球中的一個關鍵職位”。[1]
這個廣告包括了一個為期五年的合同、住宿和申請人及其家人的自由通行權。遷移在某些情況下通過官方的接觸也促進了足球以外的行業(yè)發(fā)展。英國足球協(xié)會將教練的角色視為“英國體育運動大使”“英國海外聲望”的工作者,在許多情況下,他們在海外的通行以及活動由英國文化委員會和外交部安排。例如在1945年末,海地政府要求英國文化委員會和外交部幫助他們尋找英國足球教練和田徑教練[1]。為了找到合適的申請人以及考慮能做些什么來幫助他們到海地的旅程,英國外交部官員同意聯(lián)系英國足球協(xié)會,表明在這些情況下政府的參與是恰當?shù)摹?/p>
在日益頻繁的國際交流背景下,非正式網(wǎng)絡在來自不同國家的足球管理員、記者、雇主和專家之間充當著“接觸區(qū)”角色,奧運會足球比賽和國際足聯(lián)世界杯是典型案例。在20世紀50年代以前,雖然英國球隊基本上都在重大賽事中缺席,但英國教練卻沒有。1924年巴黎夏季奧運會被某些法國記者描述為一場與英國完全無關的賽事,但實際上22個國家足球代表隊中有5個國家(包括東道主法國)聘用了英國教練。1934年意大利舉辦的世界杯第二階段比賽,埃及、法國和荷蘭隊同樣聘用的是英國教練。[6]在20世紀20年代到30年代,南美和北美俱樂部代表另一個重要的“接觸區(qū)”。在兩次世界大戰(zhàn)期間英國正式脫離了足球的國際組織,盡管如此英國還是對足球充滿熱情,在跨國體育網(wǎng)絡的發(fā)展中發(fā)揮了重要作用。英格蘭《體育紀事報》在1933年評論到:“與外國選手的國際競爭,達到前所未有的水平,穿越英吉利海峽和北?!盵1]??鐕涣魇枪賳T、球員和教練在球場相遇中不可避免的一部分,不斷地縱橫大陸、穿越大西洋,這些“接觸區(qū)”在促進英國教練人才的循環(huán)上發(fā)揮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社會或移民網(wǎng)絡的概念在決定流動性和定居模式上扮演了重要的角色。人們普遍認為家人和朋友之間的感情紐帶與那些來自同一社區(qū)的社會聯(lián)系在維持和擴展遷移上至關重要,由非正式網(wǎng)絡逐步形成了世界足壇人力資源流動分布格局[8]。非正式網(wǎng)絡研究是基于個人知識、信件、訪問移民家庭、隨意談話和碎片信息的個人交流,有時是來自二三手的信息來源。這樣的網(wǎng)絡研究首先使得遷移的前景更為合理,在遷移目的地國家親人或朋友的陪伴也會減少遷移過程的跨文化隔閡[9]。更重要的是隨著時間的流逝,社會網(wǎng)絡變成了永久存在的移民路線,吸引著早期的移民浪潮以及后來的移民。
所有這些因素都與足球教練的遷移有關,有助于解釋遷移目的地的選擇和定居模式。在某些情況下,英國教練在地理上聚集在一起并發(fā)展非正式的招聘網(wǎng)絡,隨著時間的推移可以維持小型移民教練社區(qū)。社交網(wǎng)絡的重要性在英國足球移民遷移到法國郎格多克地區(qū)中格外引人注目[6]。社交網(wǎng)絡的相對強度可能對移民教練的就業(yè)歷史產(chǎn)生一些影響。如果這些人在海外長期工作的同時,仍然與自己國家的朋友、前雇主和記者保持持久的聯(lián)系,也不必感到驚奇。例如,霍根在20世紀30年代中期返回英國足球之前,曾在荷蘭、奧地利、匈牙利、德國、瑞士和法國當教練,隨后加入了阿斯頓維拉足球俱樂部,與家鄉(xiāng)的記者朋友保持聯(lián)系,因此他的動向以及他對教練的指導意見經(jīng)常在英國媒體上廣為報道,其中還涉及教練員與運動員關系的跨文化檢驗問題[10]。但是我們應該牢記大多數(shù)移民教練都是暫居者,他們并沒有打算永久的遷移,對他們來說只是短期或季節(jié)性的遷移。像許多其他跨國工作者一樣,與自己的母國以及遷移國同時保持聯(lián)系。
雖然大多數(shù)歷史學家贊同英國教練在將足球傳播到歐洲大陸中發(fā)揮了重要的作用,但是幾乎沒有人關注或是研究過足球理念和知識通過什么樣的手段、機制傳播到歐洲大陸。這表明足球知識的跨文化遷移遠非我們想象的那樣簡單,其指導思想和方法要不斷適應當?shù)丨h(huán)境的變化。與19世紀的工程師相比,通過足球的信息和知識交換,以及對足球運動人員的安排,使英國足球教練成為新興的跨國體育網(wǎng)絡的基本特征。跨文化轉移的知識不是一個簡單的問題,英國教練也不是簡單的足球知識的官方語料庫載體。正式的培訓計劃尚未建立或在英國仍然處于起步階段,教練可以自由地創(chuàng)新和改動個人方法去適應當?shù)丨h(huán)境。英國足球教練的知識傳播強調(diào)了技術遷移的復雜性,同時也表明,關于體育工作者和知識及經(jīng)驗的轉移兩者之間的關系,仍有更為寬泛的研究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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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 任丹)
Research on Sports and Cross-cultural Communication ——A Historical Inspection Centering on British Coaches
JIANG Yongcai1, WANG Jing2
Most historians agree that British coaches have exerted great influence on the transmission of football to the European continent. However, nearly no one has ever studied what means and mechanisms were followed as the concept, knowledge and technologies about football were transmitted to the European continent. This present paper collected numerous literatures on coach migration and cross-cultural communication and studied the migration model and network of foreign coaches in Britain as well as how they apply their experiences to other countries. All of these prove that cross-cultural communication on football concept, knowledge and technologies is never as simple as we believe, the guiding principles as well as methodologies need to adapt to the changes of local environments. In contrast to engineers in the 19th century, football coaches in Britain have, through information and knowledge exchanges on football and arrangement of football players, become typical characteristic of the emerging transnational sports network.
Cross-culturalCommunication;BritainCoaches;MigrationModel;SportesHistory;Football
G80-054 Document code:A Article ID:1001-9154(2016)03-0073-04
江西省高校人文社會科學研究2014年度項目“國際主要體育聯(lián)賽球員跨國流動特征研究”(TY1416)。
蔣涌才,講師,研究方向:體育社會學,E-mail:yongcaijunti@sina.cn。
1.江西農(nóng)業(yè)大學軍體部,江西 南昌 330045;2.華北理工大學體育部,河北 唐山 063009 1.College of P.E., Jiangxi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Nanchang Jiangxi 330045;2. College of P.E., North China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Tangshan Hebei 063009
2015-09-02
2016-01-29
G80-054
A
1001-9154(2016)03-0073-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