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耀坤
論明清時期集鎮(zhèn)與“店”的關系
——以淮河流域上游州縣方志資料為中心
熊耀坤
明清市鎮(zhèn)研究是明清經濟史研究的重要區(qū)域。河南地區(qū)的集鎮(zhèn)也有很多學者研究,成果斐然。筆者仔細閱讀相關著作發(fā)現,不管是宏觀分析,還是個別集鎮(zhèn)的微觀探討,以“店”為通名或者含有“店”的名稱,眾多學者并沒有仔細地分析其歸屬。筆者分析認為店在一部分州縣與集有一定的區(qū)別,在一部分州縣與集無異。筆者試探性地將“集”與“店”的關系分為幾類,并試圖理清這一關系,以期進行正確的,切合實際的集鎮(zhèn)數量統(tǒng)計。
明清時期 店 集鎮(zhèn) 通名 關系
明清市鎮(zhèn)研究是明清經濟史研究的重要區(qū)域。中外許多學者圍繞中國各地存在的“鎮(zhèn)”、“市”、“場”、“墟”、“集”、“圩”等進行各個方面的研究,收獲頗豐。對于集鎮(zhèn)的概念也有所探討。
鄧亦兵認為市鎮(zhèn)是在集、場、墟的基礎上發(fā)展起來的,但已經脫離了集、場、墟的范疇。[1]樊樹志認為,市和鎮(zhèn)作為地理概念和地理實體,是社會經濟發(fā)展到某種特定階段的產物市,是由農村交換剩余產品而形成的定期集市演變而來。鎮(zhèn),是比市高一級的經濟中心地。明清市鎮(zhèn)的行政地位介于縣城與鄉(xiāng)村之間,但它的經濟地位大大超過了縣城。[2]任放則泛稱市鎮(zhèn)是指明清時期的中國,介于縣城與村落之間的具有相對獨立性的商業(yè)實體。[3]
綜合各家的觀點,“市”、“場”、“墟”、“集”、“圩”、“鎮(zhèn)”等都是市在各地的稱呼,在不同地區(qū),規(guī)模有大小,級別有高低,沒有一個統(tǒng)一的定義和級別劃分。但是研究明清市鎮(zhèn)的眾多學者沒有對“店”進行深入研究和分類,對于“店”是不是集,“店”與“集”的關系如何未做相關解答,筆者擬就河南省南部地區(qū)的部分方志資料,進行一些粗淺的分析,敬請方家指正。
集鎮(zhèn)志是明清地方志書的重要組成部分,在《中國地方志詞典》中對集鎮(zhèn)志有如下的定義:“專門記述集鎮(zhèn)墟場興衰存廢的志書。舊方志中,集鎮(zhèn)又稱墟市、市集、市鎮(zhèn)、鎮(zhèn)市、邑鎮(zhèn)等,一般不單獨成志,歸于疆域、封域、建置、地理、區(qū)劃、商業(yè)、實業(yè)、風俗、交通、建制等志中記述。”[4]臺灣學者劉石吉在早年的著作中也闡述過這個問題,他說:“自是以降,中國地方志書均于鄉(xiāng)之外并舉鎮(zhèn)名鎮(zhèn)數,或市鎮(zhèn)合舉分舉;這些市鎮(zhèn)的記載,大致見之于各種府、州、縣志疆域門或鄉(xiāng)都門的市鎮(zhèn)條?!保?]
筆者查閱淮河流域上游的三十幾種州縣志[6]中的記載與《中國地方志地名詞典》和劉石吉的觀點基本契合。但是條目下的內容差異卻引發(fā)筆者去思考以下幾個問題。
首先,條下的內容都有大量含“店”地名的出現。那么“店”是不是集?任放在做長江中游集鎮(zhèn)的相關研究時,說:“所列市鎮(zhèn),包括鎮(zhèn)、市、場、店、集、墟等,另有‘店地’之名?!保?]雖然任放注意到“店”這一名稱在諸多市鎮(zhèn)志中出現,甚至還有“店地”之名,但是其還是直接把“店”與“店地”算作市鎮(zhèn),做出一個整個長江中游集鎮(zhèn)的時空分布表。這種做法筆者認為有不妥之處。
其次,既然“店”無處不在,“店”與集鎮(zhèn)到底是什么關系?從筆者收集的資料來看,初步肯定:“店”與集鎮(zhèn)不能直接畫等號。下面筆者通過對上述州縣志中的集鎮(zhèn)志進行分析,初步理清集鎮(zhèn)與“店”的幾種關系。
此種情況在相關的方志中表現的最明顯。也是最容易探索的“集”與“店”的一種關系。如嘉慶元年(1796)《正陽縣志》“卷1城池·店集”條中,“店”與“集”的關系一目了然。以其中的“正陽?!毕碌昙癁槔?/p>
演武亭(縣西關外,無集)鄒余村(縣西十五里,在本店半個店設集)宋家店(縣西三十五里,有集)揚旂屯(縣西南十里,無集)葉家店(縣西南二十五里,在本店梁家廟設集)增益店(縣西三十五里,有集)胡沖店(縣西南四十里,有集)[8]
從筆者所引材料可以很清晰地看出,每一個店都有確切的位置,即距縣里程。值得一提的是,在正陽縣,“店”與“集”的關系呈現出一種包含與被包含的關系,其中分為這樣幾種情況:(1)有店無集。如“演武亭”和“揚旂屯”這兩處店都標明是“無集”;(2)有店有集。如“增益店”、“宋家店”和“胡沖店”都標明“有集”;(3)有店有集還有興集地點。如“鄒余村”和“葉家店”,“鄒余村”是“在本店半個店設集”,“葉家店”是“在本店梁家廟設集”。據此本嘉慶志記載,正陽縣10保共有店37個,有集的店有28個。在全部的37個店中。與嘉慶《正陽縣志》有相似記載的還有乾隆《確山縣志》[9]
七里店(縣北)、燒盆店(縣北四十里有集)……下羊鎮(zhèn)(縣西二十里)……竹溝鎮(zhèn)(縣西六十里有集)[10]
如上所載,不管是“店”還是“鎮(zhèn)”都存在有集,無集兩種情況。除去已廢的,本縣有店27,鎮(zhèn)5,集12。與正陽縣不同的是“鎮(zhèn)的出現”,但是我們依然能看到一種明顯的集店關系:有店不一定有集,但有集必有店。集是包含在店下的。
此處集鎮(zhèn)與“店”的關系與上述包含與被包含的關系不同,呈現出另外一種關系。如嘉靖三十五年(1556)《光山縣志》卷1風土志·里店(附集)中這樣記載:
店:獨槐樹店、椿樹店、泊陂河店、長潭店、臨仙河店、高陌里店、磚橋店、斛山店、白雀店、大通橋店、李家店、曹家店、葉家店、羅官店、仙居店、孫鐵鋪店、龍山店、七里鎮(zhèn)店、汪家店、魯家店、陳家店、王家店、宋家店、稽家店、吳子明店、五里店、龍門河店、鄭家店、范家店。
集:在城大街集(每月凡一日會于此),泊陂河集(每月凡二日會于此),白雀園集(每月凡二日會于此),寨河店集(每月凡一日會于此),羅官店集(每月凡一日會于此),楊旛橋店集(每月凡二日會于此)
從這三段文字中可以清晰地看出,在此“里店(附集)”條中,共有三部分組成,與本條標題一一對應,就是本縣里、店、集三個方面的記載。其中所有的店都是專名加通名,所有的集也是一樣,命名相當規(guī)范。正因為如此,才讓“店”與“集”的差異非常明顯地展現在我們面前。
筆者在查閱光山縣的嘉靖志和康熙志[11]時,因這兩本方志記載體例相同,同一條目下都是里、店、集三部分內容,所以筆者在一開始試圖將“店”歸入集鎮(zhèn)范圍,并且就兩本方志而言,沒有什么問題。但筆者在整理乾隆三十五年(1770)《光州志》中的市集時,問題就顯現了出來。在此本州志中,撰者高兆煌在“市集志”條下只記載了寨河店集、孫鐵鋪集、潑陂店集、郭家河集、烏家寨集、羅官店集、楊藩橋集、白雀園集、沙窩集等9個集鎮(zhèn),這與嘉靖志的5個(除在城集),康熙志的8個(除在城集)在數量上是相對應的,顯示出光山縣從明到清中期,集鎮(zhèn)是穩(wěn)中有升的狀況。如果把這么多的“店”歸入集鎮(zhèn)的行列,那只能去證明嘉靖時期的集鎮(zhèn)數量,并且從集鎮(zhèn)數量反映出來的集鎮(zhèn)經濟水平比清乾隆時期還有高,并且高出很多,這明顯是不成立的。
所以在第三段內容中,6個集確定是集無疑,除了名稱統(tǒng)一,其后還有6個集鎮(zhèn)集期的記載。除此之外,筆者結合到乾隆五十一年(1786)《光山縣志》中載:“白雀園集,在城東南七十里……潑陂河鎮(zhèn),在城南五十里……揚旛橋集,在城西南四十里……羅官店集,在城西五十里”[12],以及乾隆三十五(1770)年《光州志》載:“光山市在城內大街及南關,其鄉(xiāng)鎮(zhèn)北有寨河店集……”[13]等資料可知,上述六個集鎮(zhèn),除在城大街集外,其余五個集市分別位于該縣的東南、南、西南、西、北等五個方位,可以說構成了光山縣在明嘉靖時期的集鎮(zhèn)網絡。
其中有三組地名值得關注:泊陂河店和泊陂河集;羅官店和羅官店集;白雀店和白雀園集。如果店等于集,那么就無法解釋這三組地名的對應。所以在此本方志中,“集”與“店”是有區(qū)別的。
明時期的方志記載如此,遺存方志較多的清時期也留下類似的記載。如在康熙二十九年(1690)《汝陽縣志》卷2“輿地志下·鎮(zhèn)店”[14]條:
八里店、桃源店……沙河口、老君店、黃岡鎮(zhèn)……楊莊集。
此條方志名為鎮(zhèn)店,共有44個鎮(zhèn)店,其中以“鎮(zhèn)”為通名的有4個,如“黃岡鎮(zhèn)”;’以“店”為通名的有34個,如“八里店”;另外還有3個集如“楊莊集”,以及3個未帶相關集鎮(zhèn)通名的名稱,如“沙河口”。如果單純的列出“鎮(zhèn)”與“集”,一縣的集鎮(zhèn)數就只有7個,筆者曾考慮汝陽縣是附郭縣,人口必定不少,經濟發(fā)展水平較高,所以集鎮(zhèn)數量應該是“鎮(zhèn)店”條下所有,即有44個。但是據民國二十七年(1938)《重修汝南縣志》卷2地理考“縣區(qū)較大集市”條[15]:
東關集、金鄉(xiāng)鋪集、楚鋪集、萬塚集、寺耳埠口集、三橋集、廟灣集、泰埠店集、玉皇廟集、楊埠集、蔡沿集、平輿集、兩路口集、萬金店集、安東集、王崗集、李旗屯集、和孝店集、官莊集、馬鄉(xiāng)集。
這本1938年的縣志所記載的情況應該就是民國初期這段時間,但是集只有20個,那么在康熙朝時,集怎么可能會達到44個?筆者認為,反倒是7個較為可信。
綜上來看,“店”與“集”雖然都記載在集鎮(zhèn)志的條目下,但是“店”不是集,或者說不是集鎮(zhèn)。集鎮(zhèn)與“店”的第二種關系很明顯。
這種關系普遍存在于筆者所見的三十幾本方志中,即“店”與集鎮(zhèn)相關名稱混用。以光州及下轄各縣略舉幾例。
光州(治今潢川縣)原屬汝寧府,在雍正二年(1724)升為直隸州。明清兩朝轄四縣不變:光山、固始、商城(成化十一年從固始縣析出)、息縣。但是現存的幾種光州志只有上述乾隆三十五年《光州志》記載包含下轄各縣情況,其余幾本都只是州城的相關記載,對所轄四縣沒有涉及。這幾本方志中的順治十七年(1660)《光州志》[16]和康熙三十一年(1692)《光州志》[17],關于“集店”的記載迥異于以上各州縣。
順治十七年《光州志》卷4“店鋪”條[18]
浦口、上亞港、府君店、傘陂寺、朱陂店、上油岡。
州總鋪……
康熙三十一年《光州志》卷2“店鋪”條[19]
浦口、下亞港店、上亞港店、鄧家店、府君廟、鄭家店、傘陂寺、黃寺崗、朱陂店、高店、江家店、上油崗、古城店、白露河、雙柳樹、楊家店。
州總鋪……
從這兩本方志中的記載可以看出,兩部《光州志》只是光州州城的記載。從順治十七年到康熙三十一年,此地的“店”從6個增加到16個。筆者在翻閱兩部方志的目錄和具體內容時發(fā)現,“店鋪”條即是其他方志“集鎮(zhèn)”條的內容。如果我們按照上述光山縣集鎮(zhèn)的歸類辦法,即以乾隆三十五年《光州志》為參照,上述所列的店鋪是屬于集鎮(zhèn)。三本志的集鎮(zhèn)數據為6、16、52,不光如此,在乾隆三十五年(1770)《光州志》[20]、光緒十三年(1887)《光州志》[21]和光緒三十三年(1907)《光州鄉(xiāng)土志》[22]中,上述所列諸店都包含在三本志的“市集志”條下。
再如乾隆六十年(1795)《新蔡縣志》卷2“經制·鄉(xiāng)鎮(zhèn)”條[23]
縣方內居民成聚者為店為集。
東路:三岔口店、沈堽店……南路:官津店、汪家店(廢)……西路:平信鋪店、磚橋店……北路:張六廟店、水家店……
以上李莊橋、頓家岡、官津、張六廟、三岔口、通舟楫,頗有商賈,余悉冷落,人煙稀少……
本條雖冠名“鄉(xiāng)鎮(zhèn)”,但沒有一個地名是以“鎮(zhèn)”為通名,現存的與已廢的地名加起來有42個,其中“店”有37個,“集”有5個。現存的地名中“店”有20個,“集”有1個。這里有兩處記載引人深思。
首先,“縣方內居民成聚者為店為集”。只有“居民成聚”,方可“成店成集”。“居民成聚”是“成店成集”的前提。其次在東西南北四路集鎮(zhèn)統(tǒng)計之后,清晰的記載“以上李莊橋、頓家岡、官津、張六廟、三岔口、通舟楫,頗有商賈……”。所列舉的五個“鎮(zhèn)”是較繁華的,且都是以“店”為通名的集鎮(zhèn)。并且筆者試圖此縣歸入第二種店集關系中,即現存的“集”只剩1個。而筆者認為,一個縣只有一個集鎮(zhèn),說法不可信,就算加上每個縣都有的在城大集也不能支撐本縣居民的消費需求。況且乾隆六十年方志記載應該主要是乾隆朝的歷史,同一時代的周圍各縣,集鎮(zhèn)數量都是兩位數,如正陽縣29,確山縣13,新蔡縣20。[24]所以此處店集是一回事,只是名稱上的差別。所以,筆者認為“集”和“店”在上述州縣中指的都是集鎮(zhèn)。
上文筆者以淮河流域上游地區(qū)的多種地方志,對本區(qū)域的集鎮(zhèn)志進行了分析,得出以下幾個觀點:(1)在筆者所見的地方志中,“店”這一地名在大量的使用,在做某一區(qū)域的集鎮(zhèn)統(tǒng)計前,必須運用各種資料去分析集鎮(zhèn)與“店”的關系,確定該區(qū)域的集鎮(zhèn)。(2)筆者試探性地將本區(qū)域的集鎮(zhèn)與“店”的關系分為三種,雖然不能囊括所有筆者參考的資料,但至少對于相當一部分的州縣,可以進行集鎮(zhèn)的統(tǒng)計,對于“店”也可以恰當地進行區(qū)分,沒有再“一刀切”的都算作集鎮(zhèn)。(3)筆者在探討本區(qū)域的集鎮(zhèn)發(fā)現,通名與專名同時使用對于分析某地集鎮(zhèn)數量很有幫助,但是更多的是縣志記載的隨意性,讓集鎮(zhèn)名稱出現了諸如“店”、“鋪”、“集”、“鎮(zhèn)”等常用通名,還有“岡”、“灘”等地形通名,甚至沒有通名,這也增加了集鎮(zhèn)統(tǒng)計的難度。
當然筆者不敢斷言已經完全將兩者之間的關系搞清楚,因為筆者還有幾種方志無法立即歸類。如康熙二十九年(1690)《商城縣志》卷2“建置志·集店”[25]條載:“居民滿二十余家,尚可次第興集”,此條史料說居民“次第興集”,未說“興店”,說明店與集還是很有區(qū)別。且本條記載中共有19個“店”、6個“集”。只有6集,貌似太少,但是25個集又與乾隆時期的24個集[26]相矛盾。并且因嘉慶八年(1803)《商城縣志》[27]記載了50個集鎮(zhèn),6到24,再到50的大跨越也顯得不甚合理。另外,還有一些州縣的方志遺存較少,無法列出多個時間斷面進行前后比較,這也為集鎮(zhèn)的辨別和統(tǒng)計增加了困難。
最后,筆者認為,本文的關鍵問題不在于有些州縣志的集鎮(zhèn)記載無法歸類,而在于分析某地方志中的集鎮(zhèn)志條下到底有多少是可以算作集鎮(zhèn),尤其的以“店”為通名的名稱的廣泛存在。學者對一個地區(qū)的集鎮(zhèn)進行研究,通常首先從宏觀上進行數量統(tǒng)計和空間分布,然后再從其他方面或其他角度進行研究,但如果在一開始,對于集鎮(zhèn)的數量沒有統(tǒng)計正確,其后的任何分析都是很難站住腳的。從80年代起,有相關學者對于全國各個區(qū)域都進行了集鎮(zhèn)的統(tǒng)計與研究,集中到淮河流域上游,國內有從翰香[28]、王興亞[29]等人進行的研究,新世紀有鄧玉娜[30]等人對河南集鎮(zhèn)的諸多探討,但是諸學者都沒有對于地方志中的集鎮(zhèn)與“店”的關系進行仔細的分析,而筆者認為,“店”是不是集鎮(zhèn),集鎮(zhèn)與“店”的關系不判斷清楚,所做出的研究,得出的結論都是值得商榷的。
[1]鄧亦兵.清代前期的市鎮(zhèn)[J].中國社會經濟史研究,1997(3).
[2]樊樹志.市鎮(zhèn)于鄉(xiāng)村的城市化[J].學術月刊,1987(1);江南市鎮(zhèn)的市場機制——吳江個案的在分析[J].中國經濟史研究,1997(2).
[3]任放.明清市鎮(zhèn)的發(fā)展狀況及其評價指標體系收入中國市鎮(zhèn)的歷史研究與方法[M].北京:商務印書館,2010.
[4]黃葦主編.中國地方志詞典[M].合肥:黃山書社,1986.
[5]劉石吉.明清時代江南市鎮(zhèn)研究[M].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7.
[6]包括:汝陽縣、西平縣、上蔡縣、遂平縣、光州、信陽縣、羅山縣、商城縣、息縣、光山縣、新蔡縣、固始縣等地的共39種方志。
[7]任放.明清市鎮(zhèn)的發(fā)展狀況及其評價體系收入中國市鎮(zhèn)的歷史研究與方法[M].北京:商務印書館,2010.
[8](清)彭良弼修,呂元灝纂.正陽縣志卷1城池·店集[M].嘉慶元年(1796).
[9](清)周之瑚修,嚴克嶟纂.確山縣志[M].乾隆十一年(1746).
[10](清)周之瑚修,嚴克嶟纂.確山縣志卷之一·鎮(zhèn)店[M].乾隆十一年(1746).
[12](清)楊殿梓修,錢時雍纂.光山縣志卷10市集[M].乾隆五十一年(1786).
[13](清)高兆煌纂修.光州志卷29市集志[M].乾隆三十五年(1770).
[14](清)丘天英修,李根茂等纂.汝陽縣志卷二輿地志下·鎮(zhèn)店[M].清康熙二十九年(1690).
[15]陳伯嘉修,李成均纂.重修汝南縣志卷二地理考·縣區(qū)較大集市[M].民國二十七年(1938).
[16](清)莊泰弘修,孟俊纂.光州志[M].順治十七年(1660).
[17](清)繆發(fā)修,龔質生纂.光州志[M].康熙三十一年(1692).
[18](清)莊泰弘修,孟俊纂.光州志卷之二·店鋪[M].順治十七年(1660).
[19](清)繆發(fā)修,龔質生纂.光州志卷之二·店鋪[M].康熙三十一年(1692).
[20](清)高兆煌纂修.光州志卷29市集志[M].乾隆三十五年(1770).
[21](清)楊修田修,馬佩玖纂.光州志卷1建置志·市集[M].光緒十三年(1887).
[22](清)胡贊采編輯.光州鄉(xiāng)土志(不分卷)·市集[M].光緒三十三年(1907).
[23](清)莫璽章修,王增纂.新蔡縣志[M].乾隆六十年(1795).
[24]三個數據分別來自嘉慶《正陽縣志》,乾隆《確山縣志》,乾隆六十年《新蔡縣志》.
[25](清)許全學纂修.商城縣志卷二建置志·集店[M].康熙二十九年(1690).
[26]此條數據來源于乾隆三十五年光州志[M]
[27](清)武開吉修,周之騄纂.商城縣志[M].嘉慶八年(1803).
[28]從翰香.近代的冀魯豫農村[M].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5.
[29]王興亞.明清河南集市廟會會館[M].鄭州:中州古籍出版社,1998.
[30]鄧玉娜.清代河南集鎮(zhèn)的發(fā)展特征[J].陜西師范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05,34(4);清代河南集鎮(zhèn)的集期[J].清史研究,2005(3);清代河南集鎮(zhèn)的空間分析——基于距縣里程方面的分析[J].中國社會經濟史研究,2006(1).
(作者單位:上海師范大學人文與傳播學院)
熊耀坤(1990-),河南商城人,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歷史人文地理、明清經濟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