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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作家
用現在一個時髦詞語講,呂向陽是一位“接地氣”的作家。不過,與那些對當下生活只知皮毛、不領真味的作家不同,閱讀相繼在《寶雞日報》和《天水日報》連載的呂向陽系列文化隨筆《封神新榜十六封》,我總覺得對當下社會、生活、人情、人性的熟諳與思考,讓呂向陽以一種“借尸還魂”的機智,通過對亦真亦幻的鬼神世界的介入,更為真切而直接地進入到一個民族文化精神深處,赤裸裸展示出當下生活中我們民族文化心理中亟須調整、重建甚至剔除的世相百態(tài)。呂向陽這種借鬼神世界述說、針砭并怒喝,自古及今讓我們民族心態(tài)經常出現一陣不大不小的眩暈、傾斜乃至失衡的人性之丑、人性之惡、人性之無奈的表達方式,不僅是對我們古老的民族心理的把脈剖析,更是對阻礙我們當下社會發(fā)展進步的國民頑疾單刀直入地剔骨療傷?!斗馍裥掳袷狻泛苋菀鬃屓讼肫痿斞傅摹豆适滦戮帯穼懽黠L格所提示我們的,不僅僅是一個文本問題,更重要的是向我們提示了一位對當下生活與民族文化精神有所了解的作家,應該以什么樣的姿態(tài)與方式審視、影響并清掃國民心理堆積久遠的歷史塵埃與現實污垢的問題。因為當一位作家及其作品真正置身于我們賴以生存的泥土與大地之際,我們的文學才會與當代生活、當代人生發(fā)生關聯和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