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主義學院參與式教學初探
——以濟南市社會主義學院為例

石磊

（中共濟南市委黨校、濟南市行政學院、濟南市社會主義學院，山東濟南 250100）

社會主義學院參與式教學初探
——以濟南市社會主義學院為例

石磊

（中共濟南市委黨校、濟南市行政學院、濟南市社會主義學院，山東濟南 250100）

參與式教學相比傳統講授式教學在能力培訓上具有很大優(yōu)勢，已經被各級主流干部培訓機構采用。參與式教學以學員為主體，注重課堂互動、師生民主及學習的合作性。社院培訓具有培訓安排的強制性，學員知識背景復雜、年齡層次分散，人員身份性質相對統一，培訓學習具有政治性，參與式教學課程時間有限等特點，構成了社院參與式教學的外部條件。參與式教學在社院取得成功一般具有三個共同特點：課程設計始終注重調動學員積極性，選取合適題目，合理設計程序。現有參與式教學要進一步提升需從以下三個方面完善：課程內容的理論基礎需進一步積累，需更加貼合現代培訓理念，完善教學效果評估并適時修正培訓項目。

社會主義學院；干部培訓；參與式教學

新世紀以來，隨著干部培訓事業(yè)的深化，多樣化的人才培訓方式開始逐步登上培訓講臺，其中參與式教學方式因其相對于傳統的講授式教學在能力培訓上的顯著優(yōu)勢迅速被各級主流干部培訓機構采用。經過近十幾年的發(fā)展，各地都已經積累了一定的經驗。筆者以濟南市社會主義學院開展參與式教學的經驗為主要研究對象，進行初步探討，嘗試對社院干部培訓中的參與式教學規(guī)律進行總結，并對其可能對社院系統教學科研和智庫建設產生的深刻影響作出分析，以期進一步挖掘參與式教學的巨大潛力。

一、濟南市社會主義學院開展參與式教學概況

2011年以來，濟南市社會主義學院在參與式教學上積極探索，全校教師根據自身學科特點，結合參與式教學要求，7個教研部逐步推出了案例研討、情景模擬、項目化參與教學、桌面推演、結構化研討等不同形式的參與式教學課程。截止2015年底，共開出27項主題內容，參與式教學在學員中廣受好評，評分一直名列前茅，已經成為濟南市委黨?！耙恍稍骸敝黧w班教學的品牌亮點，成為最受社院學員歡迎的教學形式。[1]

二、參與式教學的基本特點

參與式教學的理論依據主要來自于心理學，比如建構主義理論、合作學習理論、期望理論、激勵理論等。杜威的“做中學”、皮亞杰的“研究性學習”、大衛(wèi)·科爾伯的“體驗教學論”等理論也為參與式教學提供了理論支撐。作為一種嶄新的迥異于傳統的“滿堂灌”式的教學方式，參與式教學具有如下基本特點。

（一）參與式教學以學生為主體

這是參與式教學的最大特色，也是其廣受學生歡迎的主要原因。參與式教學通過各種方式將學生引入到教學中來，并將學生設定為主角，改變了以往課堂上的權力格局。講授式教學中，教師是唯一的權威，占據話語權力，學生只有聽的資格，這無疑壓抑了學生的主動性。而學習的心理特點決定了學生主體的重要性。任何外來的知識在沒有內化為主體性認識之前都不能是真正的學會，而如何讓學生學會是衡量教學成敗的標準。如果沒有學習主體的主動性參與，學習效果可想而知。因此，如何調動學生主動性就成為教學成敗的關鍵。參與式教學將學生置于學習主體地位的理念契合了學習心理機制，符合學習規(guī)律。

（二）課堂上的互動性

參與式教學非常強調課堂上的師生互動、生生互動，在這些充分的互動中，學生的多方面素質得到訓練，教師的創(chuàng)造性和引導能力得以充分發(fā)揮。參與式教學強調通過學生對課堂活動的親自參與，展示和提升學生的綜合素質，進而促使學生成長。

（三）師生關系上的民主性

參與式教學是典型的民主化教學。這種民主性最直接的體現就是學員能夠平等地參與課堂實踐，師生之間的交流是平等的，共同完成對知識的探索。在這種民主化的氛圍中，學生的主體積極性被充分釋放，學生的學習狀態(tài)是真正的主動學，在主動地構建自己的知識結構，這種效率是被動聽課所無法比擬的。

（四）完成課堂學習的合作性

參與式教學一般采取分組活動的形式，這種形式需要學生之間實現有效合作，每個人的智慧和經驗在合作中得以分享，學習的過程就是一個彼此合作、共同探索知識的過程。

總之，參與式教學在調動學生積極性方面的確具有傳統講授式教學難以企及的優(yōu)勢，我國相關研究也支持這一觀點。[2]

三、社會主義學院培訓的特點及對參與式教學的影響

社會主義學院學員除具有成人培訓中普遍具有的學習動機社會化、目的明確、自我導向強、以經驗為基礎等特點外，還具有社院干部培訓獨有的特點，這些特點對參與式教學的開展產生了較大影響，構成我國目前社院系統干部培訓中參與式教學開展的外部條件。

（一）培訓安排的強制性

社院系統的干部培訓一般可分為三大類，一類是統戰(zhàn)系統的干部培訓，第二類是黨外干部的培訓，第三類是各界別各領域黨外人士的培訓，因此，來社院培訓的學員都是統戰(zhàn)部門安排的，主要是政治思想和能力建設方面的培訓。

（二）學員知識背景復雜，年齡層次分散

社院系統干部培訓往往是基于政治身份來編制班次，比如統戰(zhàn)部長研究班、黨外領導干部進修班、黨外人士參政議政專題培訓班等。這些班次中的學員雖然政治身份相同或相似，但知識背景、年齡層次等往往差距較大。從筆者所在單位看，級別越高年齡越大，在知識背景上則沒有明顯規(guī)律，除非是行業(yè)系統組織的班次，比如律師參政議政培訓班等。

（三）每個班次人員身份性質統一

這是由干部調訓主管部門決定的，也是我國主流干部培訓機構（黨校、行院、社院等）的一般做法。社會主義學院的班次由統戰(zhàn)部門安排，有的是統戰(zhàn)部門的干部培訓班，有的是黨外領導干部培訓班，有的是黨外人士培訓班等。在這樣的安排下，每個班次的學員在身份上具有一致性，共享相同的政治背景，其思維方式和視角具有較高的一致性。這些特點對參與式教學而言，易互動，對問題易于形成共識，但是也容易導致視角單一、相關知識背景單一，難以形成多維視角討論。

（四）培訓學習本身是政治性培訓，非業(yè)務性培訓

社院系統的培訓突出共識教育、政治教育，這是社院培訓的重要特色，也是我黨統一戰(zhàn)線事業(yè)教育培訓的重要著力點。在這種嚴肅的培訓氛圍中，教師的權威性易于突出，但其非業(yè)務性培訓和嚴肅氛圍也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學員的參與熱情。

（五）參與式教學課程時間有限

限于學制和課程總量的安排，每個班次不可能安排太多參與式教學，每次安排的時間也是有限的，一般為一個半天或兩個半天。教學時間有限要求參與式教學本身的設計要緊湊，對于學員熟悉研討問題的背景知識、參與流程和研討方式（研討工具）的要求較高，因此，教學安排既不能過于簡單，無法調動學員的積極性，也不能過于復雜，難以掌握。

四、參與式教學取得成功的共同特點

社院教學的基本特點決定了社院參與式教學開展的外部性條件。從濟南社院現有開設的參與式教學課程來看，也均是很好地適應了社院的干部培訓特點。每一個課程的開發(fā)教師都是在社院擔任主體班教學任務、富有經驗的教師，能夠了解學員學習心態(tài)，了解目前社院教學重點，并能夠結合參與式教學規(guī)律設計符合社院學習的課程，這是參與式教學取得成功最重要的保證。筆者認為，正是社院教員深刻掌握了參與式教學規(guī)律后，根據社院教學特點，創(chuàng)造性地進行了探索，才取得了現有成績。

（一）課程設計始終注重調動學員積極性

如何充分調動社院學員的學習積極性一直是社院培訓中非常關鍵的環(huán)節(jié)，參與式教學設計的基本原則就是要充分利用這種教學方式的優(yōu)勢，始終將調動學員積極性放在首位。

現有的參與式教學課程在各個方面都謀求對學員的吸引力，比如有教師在破冰階段引入一些小游戲提高學員興奮度，有教師選擇日常工作中普遍遇到的問題來討論，有教師將參與研討的程序設計得緊張有序，有教師將討論和講解穿插進行，有教師甚至將電臺主持人請來當特聘教師，等等。總之，充分利用“參與”這一基本形式與學員互動，時刻注意調動學員學習的興奮度。

（二）選取合適題目

我國干部培訓主要針對干部的政治素養(yǎng)和業(yè)務能力展開，社會主義學院的特殊性在于它的培訓對象既有統戰(zhàn)干部，還有黨外統戰(zhàn)成員?！渡鐣髁x學院工作暫行條例》第六條提出了對統戰(zhàn)人士的培訓目標，主要是政治素質和履職能力；第七條提出了對統戰(zhàn)干部的培訓目標，主要是統戰(zhàn)的理論素養(yǎng)和統戰(zhàn)工作能力。參與式教學方式的主要價值在于提升學員自主分析問題和解決問題的能力，這是兩種綜合性很強的能力。小組化教學和集體討論還能提升表達能力、團隊合作能力等。在情景模擬教學中還會提升某項具體情境的應對能力，比如應對媒體、應對競爭上崗等。應該說，參與式教學在政治素養(yǎng)和能力培訓兩個方面均能獲得良好的教學效果，尤其是在能力培訓上比之講授式教學具備更大優(yōu)勢。從現有開展情況看，參與式教學主要開設能力培訓類的課程，其課程題目的選擇都是具體問題研討或某項能力的提升。

因為學員“知識背景復雜，年齡層次分散”，所以對專業(yè)性較強、門檻過高的參與課題難以形成有效的參與，因此，在設計題目時的一個基本原則就是要能“人人參與”。我們一般選擇干部普遍關注的公共事件，中央和地方正在力推的主要工作等，比如如何促進發(fā)展民營經濟，治理擁堵，干部競爭上崗，等等。這些議題每個人都能參與，具有廣泛參與性，同時又是當前政府工作的難點，能夠為地方政府資政提供素材。同時，因為“參與式教學課程時間有限”，沒有太多時間進行前期知識鋪墊，所以必須選取大家能夠迅速了解的題目。這類題目有的本身就具有公共性，為大家所知，輿論已經做好了知識鋪墊，比如老齡化問題，擁堵問題等；有的是學員本身的特點就決定了他們了解該題目，比如在民營企業(yè)家班次研討發(fā)展?jié)厦駹I經濟的題目，等等。

（三）合理設計程序

參與式教學的程序設計是一個關乎課程成敗的關鍵問題。參與式教學的要旨就在“參與”二字，因此，保證每位學員都能參與到教學中來是衡量教學成敗的重要標準。如前文所述，參與式教學雖然能夠較好地改變傳統教學格局，賦予學生以獨立自主的學習地位，極大地調動了學員學習的積極性，但是仍然存在相當數量學員參與熱情低的狀況，這在實行參與式教學初期是較常見的。因此，如何設計教學程序，充分調動學員參與的積極性，尤其是保證每位學員都有發(fā)言機會，就成為程序設計的目標追求。

在教師們的不斷探索下，我們大體上按照如下程序設計課程。一是教師介紹課程情況，包括研討題目、背景知識、研討流程、研討工具（即研討方法）等。這一過程視復雜程度有所不同，但一般都要控制在一個小時左右，因為剩余的一個半小時要由學員來分組研討。二是學員分組討論。視情況不同，學員還可以分為是集中于一個大教室討論，還是分別在小教室討論。在討論中一名老師擔任“催化師”，幫助學員使用特定研討工具討論，比如結構化研討一般使用團隊列明法、魚骨圖法、四副眼鏡法等。在這一過程中，“催化師”要特別注意讓每位學員都有發(fā)言機會。尤其是當討論某一議題時遇到學員中有專業(yè)人士，則可能出現一言堂現象，對其他學員的參與形成抑制，這也不利于形成多視角討論的氛圍。三是全班集中研討。在分組討論的基礎上，全班集中交流研討成果。每組選派1-2名代表分別就相關問題的原因和對策發(fā)表本組意見，其中還可能會有質疑和辯論。如果研討中使用的是角色扮演類的方式，則在集中研討環(huán)節(jié)往往會因為每組學員站在各自角色的角度而產生激烈的辯論，比如討論拆遷問題，一部分學員扮演政府，一部分扮演被拆遷戶。四是教師最后總結。集中討論完畢后，教師要及時點評總結，對學員的表現給予積極的評價，鼓舞學習熱情。

五、對現有參與式教學進一步提升的探索

參與式教學雖然獲得了一定的成功，但是目前的教學實踐還沒有完全發(fā)揮出參與式教學的所有潛力。當前，面對日益深化的干部培訓需求，繼續(xù)完善這種教學方式，更好地服務于社院培訓事業(yè)仍然大有可為。

（一）課程的理論基礎需進一步積累

任何一堂成熟的社院課都需要堅實的理論基礎，對于使用參與式教學方式的課程而言同樣如此。參與式教學對理論基礎的要求來自兩個方面。首先，教員自身對于研討問題本身的研究學養(yǎng)。社院學員均為來自各行業(yè)的精英，具備豐富的實踐經驗，受過良好的教育培訓，在課程進行中會進行大量研討，會表達各種觀點，對于熱點問題會因立場、經驗、知識背景等差異而觀點各異。指導教師和“催化師”要發(fā)揮非常關鍵的引導作用，在引導中還必須尊重學員的主體性。因此，如何令人心悅誠服地被引導，不僅需要教員善于溝通，更需要教員對于研討的問題具有深厚學養(yǎng)。指導教師只有對所研討的問題具備了相當的理論儲備后，才能在教學過程中對于學員們的各種觀點和提問輕松應對，才能對這些既有理論知識又有實踐經驗的學員進行有效的知識傳遞。

其次，是對教學方式方法的研究。從筆者的實踐經驗和大量教學觀摩看，目前的教學方式方法能夠基本滿足調動學員的積極性，一定程度上達到了提升學員相關能力的目標。從學員打分和各種反饋信息看，參與式教學是最受歡迎的，但是通過至多兩個半天的討論，而且對每個人而言，有效發(fā)言和討論的時間未必超過30分鐘，對于分析和解決問題這樣的綜合能力而言仍是杯水車薪。從實際的角度講，能夠引起學員深入思考已經是較理想的教學效果，比如筆者曾參與的法治理念類的參與式課程，從課堂效果看確實是緊張有序，熱烈討論，但是從課中學員發(fā)言及課后學員交談中可以感到學員們對于具體法治理念的理解和運用法律的能力都還與實際工作需要有不小差距，只能說在法治意識上或許有所提升。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局面，主要是我們在如何提升學員具體法治理念和運用法律能力上還缺乏更深入更系統的研究。因此，對于參與式教學而言，不僅需要教師對專業(yè)學科具備深厚學養(yǎng)，同時在教學方式方法方面，對于如何讓學員更有效地學習也需要深入研究。

（二）需更加貼合現代培訓理念

一般認為成人培訓有三大理念：“以學員為主體，以問題為導向，多樣化的學習。”做好社院培訓首要的是理解和領會這三大培訓理念，遵循培訓規(guī)律。參與式教學的形式和理念都是貫徹學員主體性，充分調動學員積極性的，非常符合現代培訓理念。我們在教學中引入參與式教學已經獲得了初步的成功，但在有效貫徹現代培訓理念上還有待提高。

首先，要突出學員主體性。參與式教學不僅是指教學過程的參與，還包括教學設計的參與，這是最充分尊重學生主體性的表現，但是目前在社院還無法實現。學員來到學院就直接接受培訓，沒有機會參與教學設計環(huán)節(jié)。

其次，問題導向。現在的干部培訓更加重視針對性，每個學員參加培訓時都會提交想學習的問題，臨走前也會反饋對教學的建議，但社院培訓的目標不僅來自學員的需求，還來自實際工作的需要，來自中央等上級部門對統戰(zhàn)工作的要求等?，F在參與式教學課程的開設主要還是老師的個人行為，缺乏從全局出發(fā)的規(guī)劃性，尤其缺乏對于參訓人員單位的深入調研，難以充分了解委派學員的單位對學員培訓的深刻需求。因此，如何整合資源深入調研，有效發(fā)現培訓需求，及時推出和更新培訓課程，還需要有更好的制度安排。

第三，參與學習的形式和深度還有待拓展。參與式學習普遍采用小組討論，也有情景模擬、桌面推演、角色扮演等，但是限于課程時間有限，從學員了解相關議題，熟悉課程流程，到形成有效討論，至少需要一天時間。大部分課程中學員的參與屬于淺嘗輒止，難以深入研討，直接影響了教學效果，因此需要拓展參與的形式和深度。形式和深度是相輔相成的，比如對于如何發(fā)展民營經濟的題目，可以讓學員自己設計調研方案，然后調研相關單位，最后再回到課堂進行研討。這樣的參與形式必然會加深參與深度，能夠全面深入了解實際，再結合理論與成功經驗，其教學效果必定不可同日而語，其對當地政府的資政效果也必定會顯著提升。因此，增加半年至一年的長期班或專題研討班，在理論講授的基礎上，以豐富的參與式教學充分發(fā)揮黨外人士智力優(yōu)勢，這是社院在資政上的獨特優(yōu)勢，也是實現統戰(zhàn)目的的重要方式。

（三）完善教學效果評估并適時修正培訓項目

現代培訓追求可以測量的改變。[3]培訓評估包括對于培訓機構、培訓者、參訓者的評估，其對于完善培訓是非常重要的。一般認為評估分四個層次，即反應、知識、工作表現和組織效益。從目前濟南市社院現有的評估方式來看，我們主要是第一層次的評估，即反應評估，這一評估主要是為考核教師工作業(yè)績而設。知識的評估主要考察學員通過培訓學習了哪些知識，掌握了哪些技能，態(tài)度有了哪些改變。這是對學員的一個評估，其實就是測試或考試。濟南市社院目前的做法是在培訓結束后有一次考試，考試內容一般是幾道主觀題，主要是考察學員對統戰(zhàn)理論和相關實踐的理解認識。這樣的考察固然必要，但顯然不夠，因為培訓效果無法僅僅通過幾道論述題就能體現出來，也很難構成提供給參訓人員單位對參訓人員進一步使用的有效依據。工作表現的評估是考察培訓項目對參訓者的工作表現帶來哪些變化，組織效益評估是考察培訓項目對參訓者單位帶來哪些變化。顯然，后兩項評估目前還很難有效開展。

評估一項教學是一個系統工作，需要多維度的考察，當只有一項考察時，難免會對結果產生片面認識，不利于其更好地改進。從目前的評估看，學員反應是一項針對教師滿意度的學員主觀判斷，當缺乏其他客觀評估時，會出現教師討好學員，放棄部分教學目標的可能，比如降低學習任務強度等，這必然會影響到教學效果。沒有考察工作表現和組織效益，也就放棄了最重要的客觀評估。習近平總書記在全國黨校工作會議上指出：“黨校是黨的學校，教學科研搞得怎么樣、學術水平怎么樣，要由黨作評價和確定?！备刹颗嘤柺浅鲇邳h和國家的需要，因此黨和國家是否獲得了培訓效果主要不是由參訓者說了算，也不是由培訓者說了算，而主要應由組織部門、統戰(zhàn)部門和各個參訓者所在單位說了算。評估結果是評估培訓項目的重要標準，同時也是完善修正培訓項目的重要指向。因此，積極探索完善評估體系是進一步提升社院整體教學實效（不僅是參與式教學）的重要方向。

就目前而言，我們所進行的參與式教學探索已經取得了初步成功，而且參與式教學的培訓優(yōu)勢在目前的培訓體制下基本已經發(fā)揮到了最大程度。但是從筆者的調研看，參與式教學依然還有著巨大的潛能未被開發(fā)。除了需要完善理論儲備、理念更新、評估完善等一系列工作外，還需要深化參與式教學與統戰(zhàn)工作之間的互動關系，通過參與式教學促使黨外人士對于統戰(zhàn)理論的深度認可，通過具體專題的參與式研究調動黨外智力資源融入社院智庫建設。這些均涉及到現有教學管理的深刻變化，絕不是短時間，靠個人，甚至是靠某位領導能夠完成的，需要全體社院人發(fā)揮創(chuàng)造性精神，為參與式教學充分發(fā)揮優(yōu)勢創(chuàng)造條件，需要對社院培訓進行總體上的、持續(xù)的完善，也需要黨委和政府各部門的支持。而一個更加完善的參與式教學體系必將發(fā)揮巨大的輻射效應，不僅將有效提升培訓效果，還會激發(fā)黨外人士的智力資源，推動其更好地履行各項職能，進而實現統戰(zhàn)工作的最終目的。

[1]胡愛敏.總結鞏固創(chuàng)新提升［J］.中共濟南市委黨校學報，2016（1）：124.

[2]陳華.參與式教學法的原理、形式與應用［J］.中山大學學報論叢，2001（6）：159-161.

[3]許丹.試論現代成人培訓管理四大理念[J].中國行政管理，2005（5）：63-65.

責任編輯：吳艷春

H195

A

1671-1262（2016）03-0058-05

2016-07-24

石磊，男，中共濟南市委黨校、濟南市行政學院、濟南市社會主義學院政法教研部副主任，副教授，法學碩士，主要從事基層治理方面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