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金-mn5
避免滑入一種慣性的思維和語感中,我在尋找可能的卻是日常的陌生。某種慣性會傷害文字的尊嚴(yán)的。我想。
@城與年
記憶中有許多印象、感受、感覺性的東西,敘事部分不難,難的是將敘事中如巖石的礦藏的印象、感覺、心理澄清分解出來。這種澄清本身又構(gòu)成了敘事,這才是真正的敘事。
@某人韓東
詩歌是一種沉默。字里行間,開始以前,結(jié)束以后。如果沒有沉默之聲的傳遞偉大的詩歌是不可能的。
@臧棣
迄今為止,詩是來自冥冥之賜的最好的游戲。這沒什么好隱瞞的。換句話說,詩是游戲——假如我們不能這樣看待它,那恰好反映出我們的無能。詩是偉大的游戲,我們無能意識到它的這一面,那么,我們實際上比我們所能是的,還要無趣。此外,詩之所以是游戲,恰恰表明詩是游戲不止于詩是游戲。它自有神圣性。
@洪峰
汪國真去世,我很傷感。我與他無交際也不喜歡他的詩,我們是屬于沿不同的哲學(xué)體系看待世界的人。但我從來沒有貶低過他的寫作,因為我知道他追尋的是自己的藝術(shù)理想,他沒必要征得別人的同意。他曾經(jīng)是中國大陸的男瓊瑤,你可以說他低俗,但很少有人能證明自己比他高貴。詩人汪國真,安息。
@玉珍Y?
想到一段話似乎有點道理 :一個自由巔峰的詩人一旦被發(fā)現(xiàn),一旦被世俗圍觀 ,他的某種生命力就差不多要很快完蛋,至少自由狀態(tài)會被無形侵害,因為他已經(jīng)不是這世上獨特、神秘、孤獨而高尚的上帝的傳話者,他泄露了身份并附和了平庸喧囂。似乎多數(shù)好詩或好詩人以及他們需要達到的境界需安靜自由的保證。
@徐東小說
我反對以年代劃分作家。什么五〇后,六〇后,七〇后,八〇后,一點都不科學(xué)。〇〇以后的作家怎么再劃分呢?
當(dāng)一個人試圖孤獨,他便開始純粹,可是,純粹,不世故,不世俗,他便難以感受到世俗的歡樂,世故的真實。真實,是建立在半真半假中的一種實在的感受。人生如同一場游戲,需要積極參與,主動尋找對手。被動的,總歸是不大如意。
歷史長河中,人,或為魚,或為蝦,相互吞食。而每個人的實實在在的生活,或平平淡淡,或可歌可泣,千分之九百九十九的人不過是在隨波逐流。
人是怎么發(fā)現(xiàn)有上帝的呢?造物主遠比我們想象的要強大啊。作為一個作家,寫作,是在試圖明白上帝的存在吧,又或者是為了試圖說明人類的存在,而向上帝喋喋不休地說話吧。無限,永恒,空無,黑洞,暗物質(zhì),這些詞,還是無法說明什么。
辭氣浮露,筆無藏鋒,寫作大忌。小說要有濃郁的生活氣息,展現(xiàn)人氣蒸騰的現(xiàn)實世界。
我在人間:“歐珠的遠方”,它主要的藝術(shù)成就在于作者用詩一樣的流暢的語言,張弛有度,有條不紊地把一個叫“歐珠”的男人推到讀者面前,這個看上去游手好閑的男人,卻有著非同尋常的夢想,大半輩子沒走出高原的他,居然有了拋妻棄子去遠方游的想法。他去遠方干什么呢?這就是作者的高明之處:留白。
好看的,不一定是好小說。被人叫好的,也未必真是好小說。判斷什么是好小說我從這三個方面:一、小說語言是不是真誠從作家內(nèi)心里流淌出來。二、小說最終反映的是作家的品質(zhì)修養(yǎng),內(nèi)心世界,通過作家的敘述能否發(fā)現(xiàn)作家的獨特之處。三、作家是不是有思想,有對現(xiàn)實世界的精準(zhǔn)認識與呈現(xiàn)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