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漫音樂的符號特征及意義

王玥

摘要：在動畫藝術史中，音樂最早是以現(xiàn)場伴奏的方式出現(xiàn)，純粹是為了營造氛圍、渲染故事情節(jié)，使觀眾能進一步理解畫面內(nèi)人物特性。當音樂真正融入進動漫時，自然而然就會產(chǎn)生一種獨特的化學反應，成為動漫這個綜合藝術中一個有機組成部分，同時也衍生出一種“新的音樂體裁”，來響應影片主題、營造氣氛，在一定程度上使你的聽覺和視覺達到完美的統(tǒng)一，從而深化影片的思想內(nèi)容。就像一位大師曾說過：“一名好的交響音樂作曲家不一定會是一名優(yōu)秀的影視音樂作曲家。”因此對于動漫音樂進行深入的了解是有必要的。

關鍵詞：動漫音樂 符號學 宮崎駿 特征意義

一、動漫與音樂

動漫又可俗稱為動畫片或卡通片，它是以各種繪畫設計形式，作為人物造型和環(huán)境空間造型的主要表現(xiàn)手段，運用逐格拍攝的方法把繪制的人物動作逐一拍攝下來，通過連續(xù)放映而形成活動影像的一種影視體裁。音樂是一種善于抒發(fā)情感，并且可以直接表現(xiàn)審美主體情感體驗的藝術形式。音樂家們通過作曲、演奏或歌唱，在作品中注入自己的生活體驗與感悟，并通過音樂向聽眾傾訴不斷變化的情感。音樂是抽象的、流動的，當然也是可以被理解的，由于它的抽象性能給聽眾留下無限的聯(lián)想和想象的空間，從而與創(chuàng)作者產(chǎn)生強烈的情感共鳴。當音樂進入動漫則會發(fā)生微妙的作用，它們相互融合，相互影響。音樂可以影響、塑造和形成一部動漫的風格，不同風格的音樂會形成不同的動漫風格，各種類型的動漫也需要不同的音樂來確定、補充和完善，以此來增加動漫的立體感和定位其特色。

在動畫藝術史中，音樂最早是以現(xiàn)場伴奏的方式出現(xiàn)，純粹是為了營造氛圍、渲染故事情節(jié)，使觀眾能進一步理解畫面內(nèi)人物特性。當音樂真正融入進動漫時，自然而然就會產(chǎn)生獨特的化學反應，成為動漫這個綜合藝術中一個有機組成部分，同時也衍生出一種“新的音樂體裁”，響應影片主題、營造氣氛，使你的聽覺和視覺在一定程度上達到完美的統(tǒng)一，從而深化影片的思想內(nèi)容。就像一位大師曾說過：“一名好的交響音樂作曲家不一定會是一名優(yōu)秀的影視音樂作曲家?！币虼藢τ趧勇魳愤M行深入的了解是有必要的。本文主要從“符號學”的觀點對動漫音樂進行分析與研究，以此獲得全新的認識與理解。

二、音樂的符號特征及意義

薩拉·科茲洛夫曾說過：“音樂，無論在電影還是電視中，都是無聲的敘述人對觀眾‘言說的主要渠道?！币魳肥且月曇魹槲镔|(zhì)媒介，以時間為存在方式并且訴諸聽覺的藝術符號，也被稱為“時間藝術符號”，也是通過刺激欣賞者的聽覺神經(jīng)，從而引起審美感受的藝術符號。一般符號具有“能指”和“所指”的二元關系，我們用expression的縮寫“e”表示能指（表達面），用content的縮寫“c”表示所指（內(nèi)容面），用Relation的縮寫“R”表示意指關系，這樣我們就可以得到一個關于“符號”的一般公式：e R c。而藝術符號系統(tǒng)有它的特殊情況：藝術符號的能指本身通常就是一個符號，也就是說，藝術符號的能指e，就具有e R c結構的含義，而藝術符號的所指則是符號e R c的所指。因此，藝術符號的公式應為：（eRc）Rc。 羅蘭·巴爾特在他的《符號學原理》一書中，把符號eRc看成第一系統(tǒng)，把符號（eRc）Rc 看成第二系統(tǒng)。 由此我們就可以得知第一系統(tǒng)是第二系統(tǒng)的一個簡單要素——“能指”，可以從第一系統(tǒng)引申出第二系統(tǒng)。藝術符號作為符號的第二系統(tǒng)，它的所指就比一般符號系統(tǒng)多了一個層次，或者說，意義便會更深入，以至于“深入”到只能意會不能言傳的地步。因此我們稱這樣的“意義”為“第二意義”，亦即羅蘭·巴爾特所說的“意指”。由于動漫音樂屬于藝術符號，因此我們可得知，動漫音樂符號系統(tǒng)具有符號的第二系統(tǒng)特性。藝術符號能指的“形式”，指的就是“藝術形象”。它是藝術反映社會的可感性形式，以其光、色、聲、形作用于欣賞者的感官，給人以栩栩如生的感覺效果。而動漫音樂符號的能指的“形式”就是指每一部動漫音樂所帶給觀眾的音響感受。音樂家用旋律、節(jié)奏、和聲等音樂元素將客觀存在的聲音加以組合變形，塑造音樂的“形象”，由此來創(chuàng)造出獨一無二的音響供聽眾賞玩。隨著時間的流動，欣賞者可以徜徉在音樂的世界里體驗音樂的神奇與魅力。作為藝術符號所指的“意味”，亦稱“意蘊”，是指藝術品所傳達的審美感情，或曰“審美情感”。這里的意蘊在動漫音樂中就是指動漫音樂所表達的內(nèi)容以及想要傳達給觀眾的思想情感。

三、動漫音樂的符號意義及特征

動漫作品與其他的影視作品主要的不同點在于它主要是拍攝給孩子們看的影片，故然主題思想的表達也是較純真自然，主題音樂一般反映對純真、美好生活的向往。要解讀動漫音樂的符號意義，必須要先明確它的“能指”與“所指”特征。

（一）動漫音樂的“能指”特征

音樂作為一門“聽覺藝術”，音響是音樂最直接的表達，人耳則是直接的接受者。作為動漫音樂的“能指”即動漫音樂可直接訴諸于觀眾的整體音響感受。其中包含音樂的音符、音高、時值、強弱、和聲、織體、配器等要素，這些要素構成動漫音樂的“表達層”。動漫音樂有別于其他的影視音樂追根溯源要涉及到動漫劇本身。動漫劇的人物一般都是虛擬的，是由動漫大師用先進的技術在電腦上制作出來的“不真實”形象。其次，動漫劇的內(nèi)容大多是虛構的，現(xiàn)實中不存在的，故事情節(jié)比較簡單明了，可以是天馬行空無厘頭，也可以充滿童趣和歡樂。動漫的產(chǎn)生針對的受眾大多是兒童以及青少年。因此，動漫音樂的創(chuàng)作和構思必須根據(jù)動漫劇的題材、內(nèi)容、風格樣式、人物性格等因素和條件，使音樂的聽覺形象與畫面的視覺形象以及語言、音響等元素相互結合、碰撞以期在形式上達到“視聽”的統(tǒng)一。有些動漫音樂，作曲家在創(chuàng)作過程中通過節(jié)奏、旋律、和聲、樂器等音樂元素僅對畫面中富于運動性的人物造型或事物進行簡單描繪，或是對現(xiàn)實音響進行模擬，因此造成這些音樂多缺乏情感色彩，只是為了達成與畫面表現(xiàn)的某種對應的效果而創(chuàng)作的?，F(xiàn)今由于傳媒技術的進步，在錄音與音樂創(chuàng)作上提供了強大的技術支持，如今借助電腦創(chuàng)作的音樂是一種新的趨勢，同時，隨著錄音技術、器樂和配器技術的發(fā)展，已極大地豐富了音樂的音色和配器效果的選擇，大大提高了創(chuàng)作者創(chuàng)作的空間和想象力。由于這些因素，使得動漫音樂的音響更具表現(xiàn)力與感染力，進而使動漫音樂的“能指”意義更加豐富深刻。決定一部動漫作品的成功因素有很多，而其中對整部動漫的情節(jié)起到渲染和推動作用的莫過于動漫電影中的音樂。當然對于動漫電影制作大師宮崎駿來說也不例外，宮崎駿動漫電影中的音樂能夠使觀眾欣賞其電影的同時能夠把劇中的音樂分離開來獨立欣賞。這顯然要歸功于宮崎駿先生的搭檔久石讓先生，本文對這位日本著名動漫電影配樂大師創(chuàng)作的動漫音樂作品進行分析研究，來進一步說明動漫音樂的“能指”特征。

說到動漫音樂不得不提的就是動漫作品中的主題音樂，它在影片中充當著重要的角色，不僅深化了影片的內(nèi)容，同時還具有烘托影片氣氛、刻畫人物形象、升華作品主題的作用。主題曲作為動漫劇一個必要性的標志，習俗規(guī)則制約著它的標志性或指示性特征，然而，從主題曲的普遍特點來看，這種特征集中在所表達內(nèi)容所指示的層面，而不單是內(nèi)容本身。主題曲從另外一方面體現(xiàn)了動漫的樣式、題材、主題思想、藝術風格以及導演總體構思。下面簡要分析宮崎駿的作品《天空之城》以及《千與千尋》中主題音樂特點。

這部動漫作品本身是一則末世寓言，宮崎駿以一縷童心將其變幻成孩童的一席夢。在這部作品中給人留下印象最深的莫過于久石讓的這首音樂《天空之城》，讓人感覺心似乎在一望無垠的田野中翩翩起舞。樂曲一開始用八音盒奏出主題的基本樂思，隨后采用了模進的手法對該樂思進行展開發(fā)展，由此構成了音樂的主題句。我們可以從譜例中發(fā)現(xiàn)此主題簡短，但描繪的音樂形象鮮明生動，旋律進行悠遠柔美，音符經(jīng)過幾次上行后，轉(zhuǎn)向四度下行進行，給人一種柔美之中略帶一絲憂傷之感。與此時畫面中女孩從天掉落時的感覺渾然相應。樂曲中前后附點的節(jié)奏型體現(xiàn)出一種堅定果敢的信念，傳達著一種純潔無瑕、堅強勇敢的愛。樂曲第二次出現(xiàn)主題是在帕茲救了希塔之后的第二天清晨，沉睡的萬物開始蘇醒，音樂就像道彩虹般出現(xiàn)在人們的耳畔，清亮、明朗，音樂中先是一段流暢的音符悠揚地走過，緊接著帕茲專注地用小號吹起主題變奏曲的前奏，這段音樂主題并不是很明顯，旋律也沒那么柔美，但卻能喚醒一切成熟的事物，干凈、明亮，像是烏云中的一道光，給人希望與安詳。影片中第三次出現(xiàn)主題是希塔看到掛在帕茲家里天空之城的照片，音樂在聽帕茲形容天空之城時響起，是主題的第二次，音樂很輕變，雖然主旋律沒有直接出現(xiàn)，但與帕茲所描述的虛無縹緲的天空之城相吻合。影片主題第四次再現(xiàn)是在希塔與帕茲遇到危險墜落懸崖被飛行石救起的時候，飛行石的力量讓他們仿佛有把降落傘使他們飄浮在空中，乘著風緩緩降落。此時的音樂在一段前奏之后響起了主旋律，這時的主旋律較前兩次是比較明顯的，但仍然屬于主旋律的變奏。音樂輕盈、縹緲而美妙，與影片中的畫面相輝映。影片中這首主題曲《天空之城》在樂器的選擇上主要以電聲、合成器為主輔，另外加上圓號、童聲合唱、鋼琴、小提琴等與之配合，將畫面的飄渺與悲哀之情表現(xiàn)的完美得當，具有很強的震撼力和感染力。影片中的音樂充分運用了電子樂節(jié)奏性強，富于動感的特點以及管弦樂抒情性強，富于表現(xiàn)力的特點將管弦樂的張力展現(xiàn)到了極致。在畫面與音樂創(chuàng)作中，久石讓和宮崎駿達到了高度的契合，均采用以小見大的方式，敘述著同一個寓言，用簡單的音符、樸素的曲風、淡雅的音調(diào)傳達出對逝去時光的祭奠與對愛的呼喚，展現(xiàn)給世人一種震撼人心的穿透力。影片中久石讓所賦予音樂的魅力，已經(jīng)遠遠溢出宮崎駿的動漫畫面之外，締造了一個前所未見的遐想空間供聽者徜徉。

而在《千與千尋》的音樂創(chuàng)作中，久石讓將音樂的節(jié)奏逐漸壓緩，主要借用最繁復多變的弦樂奏出的簡單音符來詮釋小女孩千尋內(nèi)心情感的變化。樂曲中鋼琴是以獨白的形式獨立于交響空間里，給人一種復雜世界里最孤獨的心靈感受。音樂雖是細膩抒情，但琴鍵之音在這部作品中卻已沒有了宮氏動畫中的童趣色彩，取而代之的卻是悲傷孤獨。鋼琴與管弦樂的結合似乎把我們帶入了小女孩千尋的世界，細膩的弦樂之音揣摩著千尋的情感世界，琴鍵中流淌著新古典音樂的風華，音樂再次展露久石讓以簡單的琴音捕捉復雜情感的獨到技巧，并能嫻熟地運用管弦樂掌握著驚險奇異的冒險歷程。在繁復多變的弦樂編曲中更能顯示出久石讓采用日本民族與西方音樂作為情感基調(diào)給世人譜寫出一張具有寬宏與纖細交融的琴鳴之作的實力。在影片即將步入尾聲時，伴隨著恢弘壯麗的主題音樂，小白龍想起自己的真實身份，與千尋牽著手遨游在一望無際的空中，當他向千尋訴諸內(nèi)心情感的時候，音樂也隨即變得柔和、輕緩。仿佛在一旁傾聽他倆的淺低吟唱。這時的畫面與音樂非常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體現(xiàn)了天人合一的情感境界。

細細品味宮崎駿的作品給人印象最深的還是他的背景音樂與主題音樂，沒有二者與動漫的結合也不可能誕生出一部部優(yōu)秀的動漫影視作品。在宮崎駿動漫電影作品中音樂最大的特色莫過于在配器上的精心編排，使音樂無可厚非地成為推動這部作品的精神支柱。鋼琴、風琴、管弦樂器、交響樂隊，甚至還有中國的傳統(tǒng)樂器二胡等多種樂器巧妙地結合，不僅讓觀眾在聽覺上感到絢麗多彩，也讓觀眾深深的體會到作者想要流露的真情實感。此時作者與觀眾是心靈相通的，彼此成為了對方的知音。

（二）動漫音樂的“意指”含義

這里的“意指”是所謂的第二系統(tǒng)（eRc）Rc ，比第一系統(tǒng)更具深層次的意義。由于動漫所傳遞的思想簡單直接、單純；內(nèi)容的構思也是簡潔明了；結局安排上通常以圓滿的喜劇結尾，能給兒童或青少年以青春正能量的熱情帶來啟發(fā)與引導。觀眾可能從音樂中感受到關愛、互助、勇敢、堅強等精神品質(zhì)；也可能從動漫中尋找到自己心目中的“英雄”以此來作為自己學習的榜樣。例如《天空之城》這部動漫影片首先在人物設定上是兩個青年男孩和女孩，在語言抒發(fā)上富有童趣與意蘊。從孩童的角度歌頌善良、純真以及自然美景，抨擊戰(zhàn)爭、物欲、邪惡、環(huán)境破壞、水源污染等惡行；對觀影者有正確的啟發(fā)并引導人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與熱愛。片中的主題曲在純凈而愉悅的童謠風中，意外地揉入了一點悲天憫人的味道，讓人有了淡淡的哀傷感。伴隨著唯美大氣略帶憂傷的背景音樂，從中我們漸漸體會到簡單的快樂永遠是最重要的，生活在城市中人們能夠體會小鎮(zhèn)生活、田園之樂的難能可貴，并從中感受到“人之初，性本善”的深刻寓意。人們有著對于單純生活的向往，對單純理想的追求，對單純戀情的渴望。但現(xiàn)實總是殘酷的，在被現(xiàn)實一次次打擊后，人的欲望越來越強，人變得越發(fā)的物質(zhì)，漸漸地失去了純真歡樂。然懂得經(jīng)常審視自己的人會嘗試大隱于市，克制欲望，嚴以律己，在這混雜的城市找尋屬于自己的那片綠蔭，而不懂得在閑暇時分安靜下來審視自我的人們，卻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丟失了對于生活的那份意義與快樂。我們從影片中看到了作者傳達給我們滿滿的正能量，這便是這部影片所帶給我們的符號意義。

影片《千與千尋》傳達出作者對于社會生活和關系的一種認知：生命力的發(fā)掘來源于與社會的溝通，互助和關愛是打破孤獨、尋回自我的鑰匙。影片《千與千尋》的故事借助小女孩千尋這個角色向觀眾傳達人生就像是一場游戲，在不可以更改游戲規(guī)則的情況下，我們要能夠最大限度地適應社會，并在適當?shù)臅r候改變社會，并在游戲中一點一點地尋回我們曾經(jīng)失去的東西。另一個重要的啟迪便是：人類是自然界的一部分，既不是主人也不是奴隸，人與自然應該始終保持和諧共存的良性關系，人類最終的希望應存在于仁愛之中，仁愛可以感化一切，使世界變得美好燦爛。整部影片滲透了東方文化的深厚底蘊，使觀眾再次深刻感受到了那種存在于一切偉大藝術作品中的情感力量。

動漫音樂的“能指”與“所指”滿足了觀眾對動漫的想象與思考，它不僅可以指導人們理解動漫影片而且在對音樂的理解與認識上傳遞了一種新的思路與方法。對于“能指”它是音樂當中不變的因素，而對于“所指”卻是會有各種不同的解釋。因此也映證了音樂的特質(zhì)：音樂是模糊的、抽象的有時也是無法用語言表達的。音樂是一種“聽覺符號”，要想真正詮釋好還得繼續(xù)不斷地深入認識它。

四、結語

音樂被稱為是一種“抽象性”的藝術，它的“抽象性”體現(xiàn)在它既能夠承載內(nèi)容、情感，以及潛在訊息，又能使表達的情感不流于直白。同時它也是最能觸動人的心靈，表現(xiàn)人情感世界的一種特殊工具。相對于動漫音樂來說更是如此，它既可以深刻而又細膩地表現(xiàn)那些難以言傳、難以用畫面表達的人物的內(nèi)心活動，又可以恰到好處地表達人物內(nèi)心的情感。正因為這樣，有些時候音樂對受眾的審美水平有一定要求。音樂的這種特質(zhì)使音樂的信息傳達方式極富特質(zhì)，正如愛德華·漢斯立克指出：“音樂的美是一種獨特的只為音樂所特有的美，這是一種不依附、不需要外來內(nèi)容的美，它存在于音樂以及音樂的藝術組合中，優(yōu)美悅耳的音響之間的巧妙關系，它們之間的協(xié)調(diào)和對抗、追逐和遇合、飛躍和消逝，這些東西以自由的形式直觀的呈現(xiàn)在我們的心靈面前，并且使我們感到美的愉悅”。因此相對于真人電影，音樂在動漫藝術中有著重要的地位，也是動漫藝術生命力的表現(xiàn)所在。動漫中的音樂不僅能烘托作品氣氛、塑造影視人物形象、升華作品主題，而且能夠很好地表現(xiàn)情節(jié)、抒發(fā)情感，同時還兼?zhèn)鋽⑹霎嬅骐[含的內(nèi)容，表達潛在信息的功能。音樂是對動漫的提煉，優(yōu)秀的音樂令動漫作品飄逸、靈動、回味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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