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鵬凱,段學(xué)志,錢剛,周興貴
?
楔形中心和偏心料倉中壁面摩擦系數(shù)對卸料速率的影響
許鵬凱,段學(xué)志,錢剛,周興貴
(華東理工大學(xué)化學(xué)工程聯(lián)合國家重點(diǎn)實(shí)驗(yàn)室,上海200237)
采用離散元方法(DEM)研究了在不同的內(nèi)摩擦系數(shù)、料倉半錐角和料倉寬度條件下,楔形中心料倉和偏心料倉中壁面摩擦系數(shù)對卸料速率的影響。研究發(fā)現(xiàn),隨著壁面摩擦系數(shù)的增加,兩種料倉的卸料速率均先降低后穩(wěn)定。當(dāng)料倉從中心料倉變?yōu)槠牧蟼}時,壁面摩擦系數(shù)對卸料速率的影響程度以及卸料速率停止下降時的壁面摩擦系數(shù)的值都增大。隨著內(nèi)摩擦系數(shù)的減小或料倉半錐角的增大,壁面摩擦系數(shù)對卸料速率的影響程度以及卸料速率停止下降時的壁面摩擦系數(shù)的值都逐漸減小。增加料倉寬度能夠削弱壁面摩擦系數(shù)對卸料速率的影響程度,但并不改變卸料速率停止下降時的壁面摩擦系數(shù)的值。
顆粒流;計(jì)算機(jī)模擬;實(shí)驗(yàn)驗(yàn)證;卸料速率;壁面摩擦系數(shù)
引 言
矩形截面的料倉由于其較低的制造成本和較高的空間利用率等優(yōu)點(diǎn)而被廣泛應(yīng)用于工業(yè)生產(chǎn)過程[1-3]。為了避免在卸料過程中形成死區(qū),料倉通常采用楔形的底部結(jié)構(gòu)[4]。根據(jù)出料口位置,這種楔形料倉可分為中心料倉和偏心料倉。前者的結(jié)構(gòu) 較為簡單且在設(shè)計(jì)時較為容易[5]。然而,在設(shè)備空間受限或是與其他設(shè)備耦合時有特殊要求的情況下,中心料倉并不適用,采用偏心料倉則可以滿足要求[6]。
在料倉的設(shè)計(jì)和操作中,準(zhǔn)確地預(yù)測卸料速率非常重要[7-9]。目前的研究結(jié)果表明,顆粒內(nèi)摩擦系數(shù)、料倉半錐角和出料口位置等因素均對卸料速率有顯著影響[6,10-13]。然而,關(guān)于壁面摩擦系數(shù)對卸料速率的影響目前還未得出一致結(jié)論。Langston等[14]的工作中指出卸料速率對壁面摩擦系數(shù)較為敏感,而Kruggel-Emden等[15]、Ketterhagen等[6]則得出相反的結(jié)論。此外,隨著壁面摩擦系數(shù)的增加,卸料速率減小[15]、保持不變[16-17]甚至增加[18]的結(jié)果都被報(bào)道過。實(shí)際料倉中,壁面摩擦系數(shù)隨著壁面粗糙度等因素的變化而變化[19]。為了準(zhǔn)確地預(yù)測卸料速率,有必要系統(tǒng)地研究壁面摩擦系數(shù)對卸料速率的影響。
在對顆粒流動的研究中,離散元方法(DEM)已被廣泛應(yīng)用[20-22]。通過這種方法所得到的結(jié)果與實(shí)際情況能較好地吻合[15,23-27]。本文采用DEM研究了楔形中心料倉和偏心料倉中壁面摩擦系數(shù)對卸料速率的影響。在此基礎(chǔ)上,還進(jìn)一步研究了顆粒內(nèi)摩擦系數(shù)、料倉半錐角和料倉寬度等因素對上述影響的作用。通過分析料倉中顆粒流動的變化提出了以上變化發(fā)生的機(jī)理。
1 DEM模擬方法
本工作模擬了三維(3D)矩形截面料倉中的顆粒流動。料倉結(jié)構(gòu)如圖1所示。該料倉的厚度和出料口寬度分別為9倍和5倍顆粒直徑。料倉的其他參數(shù)以及顆粒的性質(zhì)如表1[15]所示。在默認(rèn)條件下,顆粒內(nèi)摩擦系數(shù)(i)為1.376,料倉半錐角(w)為30°,料倉寬度(hopper)為0.10 m。偏心料倉的出料口緊靠左側(cè)壁面。圖1中彩色顆粒為示蹤顆粒。這種顆粒與其他顆粒除顏色不同外,其他性質(zhì)都相同。
圖1 模擬計(jì)算中所用料倉的結(jié)構(gòu)
表1 顆粒物性以及料倉的相關(guān)參數(shù)
DEM最早由Cundall等[28]提出。該模擬過程主要包含4個步驟:顆粒系統(tǒng)的生成、顆粒間碰撞的搜索、碰撞作用力的計(jì)算以及顆粒系統(tǒng)的更新[29]。本工作采用En masse方法將顆粒填充到料倉中以形成顆粒系統(tǒng)[30]。顆粒之間以及顆粒與壁面之間的作用力均通過線性模型進(jìn)行計(jì)算[15]。更新顆粒系統(tǒng)時,需對顆粒的線性運(yùn)動和轉(zhuǎn)動進(jìn)行更新。這兩種運(yùn)動可以用方程式(1)和式(2)進(jìn)行描述
式中,、為任意顆粒;和分別為顆粒的質(zhì)量和轉(zhuǎn)動慣量;和分別為顆粒的線速度和角速度;為由顆粒指向接觸點(diǎn)的向量;g,i和c,ij分別為顆粒的重力以及顆粒、之間的碰撞作用力。
對于本工作所用料倉,其側(cè)壁由垂直和傾斜壁面組成,而面壁則僅由垂直壁面組成。側(cè)壁結(jié)構(gòu)(如側(cè)壁傾斜壁面的傾角)的變化可以改變料倉中的顆粒流動行為,進(jìn)而改變壁面摩擦系數(shù)對卸料速率的影響。在本工作中,面壁摩擦系數(shù)(face)固定為0.1,而側(cè)壁摩擦系數(shù)(side)在0.2~1.2之間變化,以更全面地理解壁面摩擦系數(shù)對卸料速率的影響。
2 結(jié)果與討論
2.1 DEM實(shí)驗(yàn)驗(yàn)證
本工作采用文獻(xiàn)中已報(bào)道的方法來驗(yàn)證模擬結(jié)果的可靠性,即比較模擬結(jié)果與實(shí)驗(yàn)結(jié)果中的平均卸料速率[15,30]。此處所用的顆粒及料倉與Kruggel-Emden等[15]工作中所用顆粒和料倉相同。通過本工作中的DEM程序模擬得到的卸料速率()平均值為0.029 kg·s-1,與Kruggel-Emden等[15]報(bào)道的實(shí)驗(yàn)值(0.028 kg·s-1)基本一致,如圖2所示。這說明本工作中的模擬結(jié)果是可信的。
圖2 擬3D料倉卸料過程中卸料速率的演變過程(其中虛線表示平均卸料速率)
2.2 默認(rèn)條件下壁面摩擦系數(shù)對卸料速率的影響
圖3所示為默認(rèn)條件下,中心和偏心料倉的壁面摩擦系數(shù)對卸料速率的影響。結(jié)果顯示,隨著壁面摩擦系數(shù)的增大,兩種料倉的卸料速率都先降低后穩(wěn)定。其中,偏心料倉中卸料速率的下降幅度(0.139 kg·s-1)以及其停止下降時的壁面摩擦系數(shù)的值(1.0)都比中心料倉中的結(jié)果(0.072 kg·s-1和0.75)更大。圖4中給出了默認(rèn)條件下,兩種料倉中的示蹤顆粒在卸料開始時和卸料過程中的分布。卸料開始時[圖4 (a)、(f)],同種示蹤顆粒位于同一高度范圍內(nèi)。卸料一段時間(1.0 s)以后,當(dāng)壁面摩擦系數(shù)為0.2時[圖4 (b)、(g)],兩種料倉中的示蹤顆粒幾乎仍然保持在同一高度范圍內(nèi)。隨著壁面摩擦系數(shù)的增加[圖4 (c)~(e),(h)~(j)],壁面附近示蹤顆粒的流動被逐漸減緩。這一結(jié)果與文獻(xiàn)結(jié)果一致[31]。
圖3 在默認(rèn)條件下中心料倉和偏心料倉的壁面摩擦系數(shù)對卸料速率的影響
圖4 默認(rèn)條件下中心料倉和偏心料倉中的示蹤顆粒在卸料開始和卸料過程中的分布
顆粒的流動可以分為顆粒之間的相對滑動以及顆粒與壁面之間的相對滑動。壁面摩擦系數(shù)通過影響顆粒與壁面之間的相對滑動[31-32],對卸料速率產(chǎn)生影響。在較小的壁面摩擦系數(shù)下,顆粒與壁面之間的相對滑動比顆粒之間的相對滑動容易發(fā)生。壁面摩擦系數(shù)的增加逐漸抑制了顆粒與壁面之間的相對滑動,并使其最終比顆粒之間的相對滑動難以發(fā)生。因此,卸料速率先降低后穩(wěn)定。
在默認(rèn)條件下,由于顆粒之間的互相擠壓,壁面的傾斜以及顆粒間的支撐作用,顆粒在漸縮段中流動時受到較強(qiáng)的阻礙。因此,卸料速率主要由漸縮段顆粒流動控制。進(jìn)一步地,漸縮段中的顆粒流動主要受漸縮段壁面摩擦系數(shù)的影響,進(jìn)而使得漸縮段壁面對卸料速率的控制作用大于垂直段壁面對卸料速率的控制作用。圖5結(jié)果顯示,漸縮段壁面摩擦系數(shù)(sw)增大時卸料速率的變化幅度明顯大于垂直段壁面摩擦系數(shù)(sv)增大時卸料速率的變化幅度。這一結(jié)果也說明漸縮段和垂直段壁面中,前者對卸料速率的控制作用較大。然而,在較小的壁面摩擦系數(shù)下,卸料速率并非完全決定于漸縮段顆粒流動。這是因?yàn)闈u縮段內(nèi)顆粒間的支撐作用并不足夠強(qiáng),增大壁面摩擦系數(shù)逐漸增強(qiáng)這一支撐作用。因此,漸縮段顆粒流動對卸料速率的控制作用越來越強(qiáng),直至完全控制卸料速率。卸料速率停止下降時的壁面摩擦系數(shù)的值也完全決定于漸縮段中的顆粒流動。
圖5 默認(rèn)條件下中心和偏心料倉中不同段的壁面摩擦系數(shù)對卸料速率的影響
中心料倉和偏心料倉中壁面摩擦系數(shù)對卸料速率的影響有差異是因?yàn)閮煞N料倉中的顆粒流動行為不同。當(dāng)漸縮段的一個壁面由垂直壁面變?yōu)閮A斜壁面時,即從偏心料倉變?yōu)橹行牧蟼}時,顆粒在流向出料口時所受到的阻礙作用被增強(qiáng)[6]。這一過程中,顆粒之間以及顆粒與該壁面之間的相對滑動都被抑制。隨著顆粒流動的減緩,上層顆粒的載荷更多地由下層顆粒承擔(dān)。這有利于顆粒之間以及顆粒與壁面之間的相對滑動,進(jìn)而削弱這兩種相對滑動所受到的抑制作用。相對于壁面上的顆粒,不與壁面接觸的顆粒能夠承擔(dān)更大空間內(nèi)的顆粒載荷。因此,這一向下傳遞的載荷更有利于削弱對顆粒間相對滑動的抑制作用。
根據(jù)以上論述,從偏心料倉變?yōu)橹行牧蟼}時,漸縮段中顆粒與壁面之間的相對滑動相對于顆粒之間的相對滑動被削弱。這一變化使得顆粒與壁面之間的相對滑動對顆粒流動的貢獻(xiàn)減小。因此,中心料倉漸縮段壁面以及整個料倉的壁面,對卸料速率的影響都較?。▓D5)。此外,在這一變化的作用下,顆粒與漸縮段壁面之間的相對滑動在較小的壁面摩擦系數(shù)下就比顆粒間的相對滑動難以發(fā)生。故而,卸料速率停止下降時的壁面摩擦系數(shù)的值在中心料倉中比在偏心料倉中小。
上海誠達(dá)物流運(yùn)輸公司根據(jù)上海汽車變速器各部門的生產(chǎn)需要,將各零部件、半成品運(yùn)輸?shù)街付ǖ哪康牡?,同時配合各生產(chǎn)單位進(jìn)行卸貨。
2.3 多種顆粒和料倉性質(zhì)條件下壁面摩擦系數(shù)對卸料速率的影響
隨著顆粒內(nèi)摩擦系數(shù)、料倉半錐角和料倉寬度的變化,壁面摩擦系數(shù)對卸料速率的影響也產(chǎn)生變化,如圖6所示。減小顆粒內(nèi)摩擦系數(shù)[圖6 (a)、(b)]或增大料倉半錐角[圖6 (c)、(d)]都使得壁面摩擦系數(shù)對卸料速率的影響程度以及卸料速率停止下降時的壁面摩擦系數(shù)的值減小。增大料倉寬度能夠減小壁面摩擦系數(shù)對卸料速率的影響程度,但并不改變卸料速率停止下降時的壁面摩擦系數(shù)的值[圖6 (e)、(f)]。進(jìn)一步的結(jié)果表明,顆粒內(nèi)摩擦系數(shù)的減小和料倉半錐角的增大主要削弱漸縮段壁面摩擦系數(shù)對卸料速率的影響程度[圖7 (a)~(d)],而料倉寬度的增加則主要削弱垂直段壁面摩擦系數(shù)對卸料速率的影響程度[圖7(e)、(f)]。
圖6 不同的顆粒和料倉性質(zhì)下壁面摩擦系數(shù)對卸料速率的影響
圖7 不同的顆粒性質(zhì)和料倉性質(zhì)下不同段的壁面摩擦系數(shù)對卸料速率的影響
內(nèi)摩擦系數(shù)的減小增強(qiáng)了顆粒之間的相對滑動[33-34]。這一過程也可被認(rèn)為是顆粒與壁面之間的相對滑動相對于顆粒之間的相對滑動被削弱。因此,壁面摩擦系數(shù)對卸料速率的影響程度以及卸料速率停止下降時的壁面摩擦系數(shù)的值都減小。當(dāng)內(nèi)摩擦系數(shù)減小為0時,在所考察的壁面摩擦系數(shù)范圍內(nèi),顆粒與壁面之間的相對滑動始終比顆粒之間的相對滑動難以發(fā)生,進(jìn)而使得壁面摩擦系數(shù)不對卸料速率產(chǎn)生影響。
隨著半錐角的增大,顆粒載荷沿傾斜壁面法向方向傳遞的分量增大[35],而沿其切向方向傳遞的分量減小。這抑制了傾斜壁面附近顆粒之間以及顆粒與壁面之間的相對滑動,進(jìn)而增強(qiáng)了顆粒在漸縮段中流動時所受到的阻礙作用。隨著漸縮段內(nèi)顆粒流動的減緩,更多的上層載荷被下層顆粒支撐。這一向下傳遞的載荷有利于顆粒之間以及顆粒與壁面之間的相對滑動,但對前者更有利。因此,隨著料倉半錐角的增大,顆粒與壁面之間的相對滑動相對于顆粒之間的相對滑動被削弱。故而,壁面摩擦系數(shù)對卸料速率的影響程度以及卸料速率停止下降時的壁面摩擦系數(shù)的值都減小。當(dāng)半錐角為90°時,料倉底部形成了死區(qū)。此時,中心料倉出料口附近的顆粒在死區(qū)之間流動。卸料速率幾乎完全決定于這一區(qū)域內(nèi)的顆粒流動,而不受壁面摩擦系數(shù)的影響。這一結(jié)果與Anand等[10]以及Vidyapati等[9]所報(bào)道的結(jié)果一致。然而,偏心料倉出料口附近的顆粒在死區(qū)與垂直壁面之間流動。因此,其卸料速率仍受壁面摩擦系數(shù)的影響。
在窄料倉(hopper0.04 m)的漸縮段中,顆粒間的支撐作用較弱。較小的壁面摩擦系數(shù)也有利于顆粒在漸縮段的流動。因此,低壁面摩擦系數(shù)下,窄料倉中對顆粒流動的阻礙作用主要來自于顆粒在垂直段中流動時所受到的阻礙作用。增加料倉寬度可以增強(qiáng)漸縮段中顆粒間的支撐作用,進(jìn)而增強(qiáng)漸縮段內(nèi)對顆粒流動的阻礙作用。因此,在這一過程中,垂直段顆粒流動對卸料速率的控制作用越來越弱。故而,垂直段壁面對卸料速率的影響逐漸被削弱,并使得整個料倉的壁面摩擦系數(shù)對卸料速率的影響也被削弱。當(dāng)料倉足夠?qū)挘ㄈ缰行牧蟼}寬度為0.22 m或偏心料倉寬度為0.10 m時)以使得卸料速率完全決定于漸縮段顆粒流動時,壁面摩擦系數(shù)對卸料速率的影響不再隨著料倉寬度的增加而變化。此外,即使在窄料倉中,較大壁面摩擦系數(shù)下的卸料速率同樣決定于漸縮段中的顆粒流動。因此,在不同寬度的料倉中,卸料速率在同一壁面摩擦系數(shù)下停止下降。
3 結(jié) 論
采用三維DEM研究了楔形中心料倉和偏心料倉中壁面摩擦系數(shù)對卸料速率的影響。這兩種料倉中的卸料速率都隨著壁面摩擦系數(shù)的增加而先降低后穩(wěn)定。相對于中心料倉的結(jié)果,偏心料倉壁面摩擦系數(shù)對卸料速率的影響更顯著,且卸料速率停止下降時的壁面摩擦系數(shù)的值也更大。隨著內(nèi)摩擦系數(shù)的減小和半錐角的增大,壁面摩擦系數(shù)對卸料速率的影響程度以及卸料速率停止下降時的壁面摩擦系數(shù)的值都逐漸減小。然而,增加料倉寬度僅在一定程度上削弱壁面摩擦系數(shù)對卸料速率影響程度。
壁面摩擦系數(shù)通過改變顆粒的流動行為進(jìn)而影響卸料速率。壁面摩擦系數(shù)的增加抑制了顆粒與壁面之間的相對滑動,并使其最終比顆粒之間的相對滑動難以發(fā)生。內(nèi)摩擦系數(shù)的減小和半錐角的增加都使得顆粒與壁面之間的相對滑動相對于顆粒之間的相對滑動被削弱。隨著料倉寬度的增加,漸縮段的顆粒流動越來越強(qiáng)直至完全地控制卸料速率。若壁面摩擦系數(shù)的增加能夠令卸料速率最終完全決定于顆粒在漸縮段的流動,則改變料倉的寬 度并不影響卸料速率停止下降時的壁面摩擦系數(shù)的值。
References
[1] Goodey R J, Brown C J, Rotter J M. Verification of a 3-dimensional model for filling pressures in square thin-walled silos [J]..., 2003, 25: 1773-1783
[2] Vidal P, Gallego E, Guaita M, Ayuga F. Finite element analysis under different boundary conditions of the filling of cylindrical steel silos having an eccentric hopper [J]...., 2008, 64: 480-492
[3] Goodey R J, Brown C J. The influence of the base boundary condition in modelling filling of a metal silo [J]..., 2004, 82: 567-579
[4] Zhu H P, Yu A B, Wu Y H. Numerical investigation of steady and unsteady state hopper flows [J].., 2006, 170: 125-134
[5] Wojcik M, Enstad G G, Jecmenica M. Numerical calculations of wall pressures and stresses in steel cylindrical silos with concentric and eccentric hoppers [J]...., 2003, 21: 247-258
[6] Ketterhagen W R, Hancock B C. Optimizing the design of eccentric feed hoppers for tablet presses using DEM [J]...., 2010, 34: 1072-1081
[7] Balevi?ius R, Ka?ianauskas R, Mroz Z, Sielamowicz I. Discrete element method applied to multiobjective optimization of discharge flow parameters in hoppers [J]...., 2006, 31: 163-175
[8] Zhu H P, Zhou Z Y, Yang R Y, Yu A B. Discrete particle simulation of particulate systems: a review of major applications and findings [J]...., 2008, 63: 5728-5770
[9] Vidyapati V, Subramaniam S. Granular flow in silo discharge: discrete element method simulations and model assessment [J]....., 2013, 52: 13171-13182
[10] Anand A, Curtis J S, Wassgren C R, Hancock B C, Ketterhagen W R. Predicting discharge dynamics from a rectangular hopper using the discrete element method (DEM) [J]...., 2008, 63: 5821-5830
[11] Nedderman R M, Tüzün U, Savage S B, Houlsby G T. The flow of granular materials (Ⅰ): Discharge rates from hoppers [J]...., 1982, 37: 1597-1609
[12] Weir G J. A mathematical model for dilating, non-cohesive granular flows in steep-walled hoppers [J]...., 2004, 59: 149-161
[13] Balevi?ius R, Ka?ianauskas R, Mróz Z, Sielamowicz I. Discrete-particle investigation of friction effect in filling and unsteady/steady discharge in three-dimensional wedge-shaped hopper [J].., 2008, 187: 159-174
[14] Langston P A, Nikitidis M S, Tüzün U, Heyes D M, Spyrou N M. Microstructural simulation and imaging of granular flows in two- and three-dimensional hoppers [J].., 1997, 94: 59-72
[15] Kruggel-Emden H, Rickelt S, Wirtz S, Scherer V. A numerical study on the sensitivity of the discrete element method for hopper discharge [J]..., 2009, 131: 031211
[16] Vivanco F, Rica S, Melo F. Dynamical arching in a two dimensional granular flow [J].., 2012, 14: 563-576
[17] Brown R L, Richards J C. Kinematics of the flow of dry powders and bulk solids [J].., 1965, 4: 153-165
[18] Laforge R M, Boruff B K. Profiling flow of particles through hopper openings [J]...., 1964, 56: 42-46
[19] Zhu H P, Yu A B. Steady-state granular flow in a 3D cylindrical hopper with flat bottom: macroscopic analysis [J]., 2005, 7: 97-107
[20] Wu Jintao (武錦濤), Chen Jizhong (陳紀(jì)忠), Yang Yongrong (陽永榮). Microscopic analysis of particle flow in moving bed [J]...:.. (浙江大學(xué)學(xué)報(bào):工學(xué)版), 2006, 40: 864-871
[21] Wu J, Binbo J, Chen J, Yang Y. Multi-scale study of particle flow in silos [J]..., 2009, 20: 62-73
[22] Xu Y, Kafui K D, Thornton C. Silo discharge simulations with different particle properties using the distinct element method [J]..... (農(nóng)業(yè)工程學(xué)報(bào)), 1999, 15: 65-69
[23] Ketterhagen W R, Curtis J S, Wassgren C R, Hancock B C. Predicting the flow mode from hoppers using the discrete element method [J].., 2009, 195: 1-10
[24] Yang S C, Hsiau S S. The simulation and experimental study of granular materials discharged from a silo with the placement of inserts [J].., 2001, 120: 244-255
[25] Balevi?ius R, Sielamowicz I, Mróz Z, Ka?ianauskas R. Investigation of wall stress and outflow rate in a flat-bottomed bin: a comparison of the DEM model results with the experimental measurements [J].., 2011, 214: 322-336
[26] Majmudar T S, Behringer R P. Contact force measurements and stress-induced anisotropy in granular materials [J]., 2005, 435: 1079-1082
[27] Delannay R, Louge M, Richard P, Taberlet N, Valance A. Towards a theoretical picture of dense granular flows down inclines [J]., 2007, 6: 99-108
[28] Cundall P A, Strack O D L. A discrete numerical model for granular assemblies [J]., 1979, 29: 47-65
[29] Asmar B N, Langston P A, Matchett A J, Walters J K. Validation tests on a distinct element model of vibrating cohesive particle systems [J]...., 2002, 26: 785-802
[30] González-Montellano C, Ramírez á, Gallego E, Ayuga F. Validation and experimental calibration of 3D discrete element models for the simulation of the discharge flow in silos [J]...., 2011, 66: 5116-5126
[31] Yu Y, Saxén H. Discrete element method simulation of properties of a 3D conical hopper with mono-sized spheres [J]..., 2011, 22: 324-331
[32] Masson S, Martinez J. Effect of particle mechanical properties on silo flow and stresses from distinct element simulations [J].., 2000, 109: 164-178
[33] Barreto D, O’Sullivan C. The influence of inter-particle friction and the intermediate stress ratio on soil response under generalised stress conditions [J]., 2012, 14:1-17
[34] Wang D, Zhou Y. Statistics of contact force network in dense granular matter [J]., 2010, 8: 133-140
[35] Chou C S, Chen R Y. The static and dynamic wall stresses in a circulatory two-dimensional wedge hopper [J]..., 2003, 14: 195-213
Granular discharge from concentric and eccentric wedge shaped hoppers:effect of wall friction coefficient on discharge rate
XU Pengkai, DUAN Xuezhi, QIAN Gang, ZHOU Xinggui
State Key Laboratory of Chemical EngineeringEast China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ShanghaiChina
Particle discharging from concentric and eccentric wedge shaped hoppers with different internal friction coefficients, hopper half angles and hopper widths was simulated by 3D discrete element method (DEM) and the effect of wall friction coefficient on discharging rate were investigated. In general, increasing wall friction coefficient would decrease discharging rate by retarding particle-wall slip, and the effect was more significant in wedge shaped hoppers. The friction coefficient in the convergent section had a stronger effect in reducing discharging rate than that in the vertical section. When internal friction coefficient decreased, or the width of the hopper increased, the retarding effect would decrease and eventually become insignificant.
granular flow;computer simulation;experimental validation;discharge rate;wall friction coefficient
2014-09-23.
Prof. ZHOU Xinggui, xgzhou@ecust.edu.cn
10.11949/j.issn.0438-1157.20141434
TQ 018
A
0438—1157(2015)03—0880—08
國家重點(diǎn)基礎(chǔ)研究發(fā)展計(jì)劃項(xiàng)目(2012CB720501)。
2014-09-23收到初稿,2014-11-04收到修改稿。
聯(lián)系人:周興貴。第一作者:許鵬凱(1985—),男,博士研究生。
supported by the National Basic Research Program of China (2012CB7205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