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青春抗戰(zhàn)劇《巨浪》在北京衛(wèi)視熱播。張博飾演的吳鴻運是上世紀三四十年代知識青年中的一員,他為保家衛(wèi)國毅然投身革命洪流,成立戰(zhàn)地攝影隊和畫報社,為革命事業(yè)做出突出貢獻。
張博:北京爺們兒翻身記
夯石
紅色青春獻禮大戲《巨浪》登陸北京衛(wèi)視紅星劇場,主演張博表示:吳鴻運這樣一個具有北京風味的“戰(zhàn)地攝影師”是吸引自己出演的重要原因。據(jù)說吳鴻運這個角色是導(dǎo)演蘇舟為張博量身定做的。劇中,張博出演的吳鴻運曾是個走街串巷、玩世不恭的攝影愛好者,而后陰錯陽差步入革命隊伍,一步步成長為熱血堅定的戰(zhàn)地記者,是劇中人物轉(zhuǎn)變最大的一個角色。就像《戰(zhàn)雷》中的“高等”一樣,“吳鴻運”身上也有著張博曾經(jīng)的“影子”。
從2000年參演首部電視劇《天網(wǎng)情網(wǎng)》至今,張博已出遭15年矣。比起文章、白百何這些同班同學,張博還像個新人。有媒體說《三國》中的孫權(quán),是張博唯一一個令人印象深刻的角色。相信所有記不清張博長啥樣兒的觀眾都會認可這一說法。而為了“孫權(quán)”這一角色,張博整整爭取了半年才在最后一刻被高希希確定下來,這種痛苦讓他想過死。之后本來想以《戰(zhàn)雷》中和他一副模樣的“高等”來翻身,未想?yún)s遭遇收視率的滑鐵盧,他一度下了不再做演員的決心,從中戲畢業(yè)那么多年,自己當年成績班里第一,在中戲也人五人六的,咋就火不了呢?!
命運著實弄人。當年告別調(diào)酒師的工作,在北影門口和王寶強一樣,每天等待做“臨演”的機會,好不容易考進中戲,還做了班長,還成了人稱“中戲小霸王”的風云人物,不料畢業(yè)即失業(yè),每天在家閑待著。然而這一切命運不濟,其實都是張博自己“造就”的。如果有“作男”榜,張博一定入選。他不僅曾是個大大咧咧、瞅啥都不忿、看誰都不順眼的北京爺們兒,還是個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主兒,據(jù)說當年連《奮斗》都被他拒絕了,窮得叮當響,在天橋上等著當群演,卻還是一副青眼向天的勁兒……所以,與其說《戰(zhàn)雷》的導(dǎo)演徐紀周是張博命中的貴人,使他終于有了除“孫權(quán)”以外的代表作,并得以和圈子中很多大牌導(dǎo)演接觸,倒不如說青眼向天的張博終于向另一個“自己”低了頭,那個“自己”渴望著創(chuàng)造、渴望著實現(xiàn)、渴望著自由!而那未經(jīng)世事的傲氣、逃避淬煉的自我、好大喜功的淺薄、不肯擔當?shù)能浫?,不只是某些北京爺們兒的專屬。在當下的職場,我們所見多矣。張博的“北京爺們兒翻身記”為“性格即命運”這句話做了新的注腳。
“暖痞”的成長
董巖
張博憑借歷史劇《三國》里的孫權(quán)讓觀眾認識了他,憑借《戰(zhàn)雷》《秀秀的男人》展現(xiàn)出他不同的側(cè)面。在《巨浪》中的張博是普通藝術(shù)生,甚至有點“吊兒郎當”的勁,因為愛情誤打誤撞走上了抗日救國的道路。故事中講述的是一群在戰(zhàn)火狼煙中沒有槍和炮的戰(zhàn)士——戰(zhàn)地攝影師。
劇中張博不僅要“耍寶斗萌”,還用京腔表演,這是頭一次,但看張博之前的表演總給人驚喜,無論是《戰(zhàn)雷》中鬼馬詼諧以及渾不論的另類個性的高等,《王大花的革命生涯》中上演姐弟戀的夏家河,還是《出關(guān)》中運籌帷幄、大智若愚的劉一手,《坐88路車回家》悲情卻溫暖人心的黃元帥,張博的表演給人的感覺輕松不露痕跡,卻又很接地氣。他可以不露痕跡地在幽默逗趣的表演里蘊藏深處,可見生活中的他也是個瀟灑有想法,愛貧嘴的京片子,以至于張博被冠以“暖痞”的稱呼。想必這個詞是對大男人的另一種解讀:又要溫暖還要靠得住,張博的形象和熒屏中的人物都滿足了現(xiàn)代女性的要求,難怪他被觀眾喜愛、接受,從這些接地氣有想法的表演,也能看出張博的成長。
開朗的個性,英俊又陽光的張博,在每一部戲中認真地表演,使得他從在學校里開始就獲獎不斷,他也有自己的夢想,就是多拿獎,拿大獎,盡管獲獎不能證明一個演員的全部,但至少他認為是他多年努力的一個反饋,在獲大獎、登上大銀幕這些一個個夢想實現(xiàn)的同時,張博對自己、對演藝路一定會有更多的思考,也能給觀眾帶來跟多的好角色。這個“暖痞”最終會感動你。
《巨浪》中的“呆萌”
邢大軍
紅色青春大戲《巨浪》,其劇作風格在宣傳詞的前綴中已經(jīng)表述得很清楚,那么接下來人們關(guān)注的焦點自然就會是張博、印小天和韓雪等幾位演員演得像不像的問題了。對于該劇主演張博來說,這個問題尤為不大。
讓新潮的新一代年輕演員出演當年的那一代在時代洪流中勇立潮頭的年輕人,在年輕氣盛和時代先鋒這兩點上應(yīng)該都不違和,如果劇情側(cè)重點落在普通個體的命運起伏上,那么由年輕一代演員出演的《巨浪》就不會有什么認同上的難度,演員的表演也就不會有什么審美上的障礙。該劇在張博主演的角色的設(shè)計上更是有力發(fā)揮演員的形象特色,甚至可以說是張博此前慣常出演的類型,不信仔細看一下《巨浪》中的張博,他飾演的吳鴻運原本是一個愛耍貧嘴、吊兒郎當、玩世不恭的胡同渾小子,在一次游行中對韓雪扮演的高海薇一見鐘情,對其展開瘋狂追求,并在高海薇的影響下加入革命隊伍,逐漸成長蛻變?yōu)橐晃粌?yōu)秀戰(zhàn)地記者,通過鏡頭和文字記錄那段戰(zhàn)火紛飛的歲月。你瞧,這樣一個鮮活的人物對應(yīng)于張博的形象,幾乎就沒什么表演上的懸念了,如果張博能把當年的老照相機擺弄得像樣一點的話,那就沒什么可挑剔的啦。
說起演員張博,“賣萌”或說“萌態(tài)”應(yīng)該是他的一項表演特長,在《巨浪》中,他又再次運用這一項表演特長,一出場就以“呆萌”形象留下深刻印象,而且“吊兒郎當”式表演與滿口的“京腔”也非常搭調(diào),不但幽默感油然而生,而且劇中這個人物也立刻豐滿鮮活起來??梢哉f,這“賣萌”未嘗不是演員表演上的一種取巧,但對于張博、對于《巨浪》而言,這一點至關(guān)重要。
說說這個吳鴻運
木匠
《瑯琊榜》曲終人散,《巨浪》跟著來襲,而我還沉浸在《瑯琊榜》的故事里,沒有走出來?!冬樼鸢瘛肪瓦@樣結(jié)束了!結(jié)束得也太倉促了一點吧,好像還有很多故事都沒有講完,能不這么虐心不?但就算我再如何地希望它還能繼續(xù)下去,可它終究還是結(jié)束了。
在寫這篇小文的時候,《巨浪》我才看了前六集,現(xiàn)在來說對這部戲的總體感覺,肯定為時尚有些過早。不過,就我目前所看到的部分,真心以為其去《瑯琊榜》甚遠,除它的故事不夠吸引我外,劇中幾個主演的表演也與《瑯琊榜》中的幾個主演的表演甚遠。
《巨浪》唯一讓我感到還有點新意的,是張博演的那個吳鴻運,似乎和以往影視作品中的革命青年不大一樣,編劇給他設(shè)定的身份背景是父母早亡,他是在在教育局當副局長的哥哥的拉扯下長大的一個普普通通的藝校學生,愛好攝影,本對政治漠不關(guān)心,對時局也無太多的了解。他之所以會走上抗日救亡的道路,完全是因為喜歡上了一個追求進步的女學生,就像蘇芮在《牽手》里唱的那樣:因為愛著你的愛/因為夢著你的夢/所以悲傷著你的悲傷/幸福著你的幸福/因為路過你的路/因為苦過你的苦/所以快樂著你的快樂/追逐著你的追連/也許牽了手的手/前生不一定好走/也許有了伴的路/今生還要更忙碌/所以牽了手的手/來生還要一起走/所以有了伴的路/沒有歲月可回頭……
上世紀二三十年代,應(yīng)該有不少小知識分子,開始只是因為一個很偶然、很私人的原因,誤打誤撞、陰錯陽差,當然你也可以把這理解成是被時代的大潮裹挾著,走上革命的路一條的吧。他們并不是天生的革命者,可這并不妨礙他們會在后來的血與火的革命斗爭中,成長為一名堅定的革命戰(zhàn)士。《巨浪》好像就是在努力展示這樣一種在當時其實很普遍,但在以前我們的文藝作品當中卻極少展示的革命者的成長軌跡?;蛘唠S著劇情的發(fā)展,我也會漸漸地喜歡上它,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