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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語言符號的任意性——爭鳴與思考

      2015-02-14 05:48:17魏行袁芳
      語文學刊 2015年25期
      關鍵詞:任意性索緒爾能指

      ○ 魏行 袁芳

      (西安交通大學 外國語學院,陜西 西安 710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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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語言符號的任意性——爭鳴與思考

      ○ 魏行袁芳

      (西安交通大學 外國語學院,陜西西安710049)

      [摘要]語言符號的任意性問題在學界引發(fā)了廣泛的關注和討論。文章回顧了我國語言學界圍繞任意性的爭議,指出爭議的根源在于對索緒爾語言符號觀的誤解——以語詞與外在事物的指稱關系取代能指與所指之間的任意性關系。在此基礎上,文章進一步探討了外在事物被排除在語言系統(tǒng)之外的原因:其一,語言符號的價值是由語言系統(tǒng)內部各要素之間的關系決定的,不能以外在事物作為衡量的標尺;其二,語言符號是純粹的心理實體,而外在事物屬于客觀存在,二者不具有同質性。

      [關鍵詞]索緒爾;語言符號;任意性;能指;所指

      索緒爾提出語言符號這一概念時明確指出,任意性是語言符號的首要原則。在他看來,任意性原則是頭等重要的,是整個語言系統(tǒng)建立的基礎。然而,語言符號的任意性原則在語言學界引發(fā)了很多爭議。在我國,對任意性原則的質疑集中體現在以下三方面:一、任意性原則具有時代局限性,僅適用于語言的初創(chuàng)時期[1][2];二、任意性原則建立在印歐語的基礎上,沒有考慮到漢語的特點[2];三、語言符號的本質特征是象似性,主張用象似性取代任意性。[3][4]本文首先分析引發(fā)語言符號任意性爭議的根源—以語詞與外在事物之間的指稱關系取代語言系統(tǒng)內部能指與所指之間的任意性關系,然后依據近年來索緒爾語言思想的研究成果[5][6][7][8][9][10][11][12][13],探討索緒爾將外在事物排除在語言系統(tǒng)之外的原因,并簡要論述這一做法對現代語言學所產生的影響。

      一、語言符號的定義及其任意性原則

      理清索緒爾對語言符號的定義,是正確理解任意性原則的前提。圍繞任意性的爭議多由對語言符號這一概念的誤解所引起。索緒爾認為,語言符號聯(lián)結的不是事物和名稱,而是概念和音響形象。[10]音響形象不是我們聽到的具體聲音,而是聲音的心理印跡(或曰聲音的心理表征)①。索緒爾特別強調音響形象的心理性質。他舉例說,我們不動嘴唇和舌頭,就能自言自語;我們也可以在心里默念一首詩。這是因為語言中的詞對我們來說都是一些音響形象。聲音是一種物質要素,是語言使用的工具和材料。正如我們彈奏的樂器不屬于音樂一樣,聲音本身并不屬于語言。此外,書面文字也不是索緒爾意義上的語言符號。我們聽到的具體聲音和看到的書面文字只是語言符號的實現形式(actualization)而已,它們本身并不等同于語言符號。在日常使用中,語言符號容易讓人只想到音響形象而忘記了與其緊密結合在一起的概念。為了消除這一歧義,索緒爾引入了一套術語來表示這三個概念,用能指和所指分別指代音響形象和概念,用符號表示概念和音響形象結合的整體。索緒爾強調,語言符號所包含的兩項要素都是心理的,語言符號是一種二元的心理實體。

      語言符號的本質屬性是任意性,主要是指構成符號的兩大要素—能指與所指之間的關系是任意的?!澳苤负退傅穆?lián)系是任意的,或者,因為我們所說的符號是指能指和所指相聯(lián)結所產生的整體,我們可以更簡單地說:語言符號是任意的?!盵10]102要判定能指與所指之間的關系是任意的還是必然的,只需判斷語言符號的價值是外在賦予的還是內在固有的就可以了。若是外在賦予的,就是任意的關系,反之則是必然的關系。能指與所指之間不存在內在的必然聯(lián)系,它們之間的關系不是建立在自然聯(lián)系的基礎上,而是人為地賦予的,所以,這種關系是任意的(屠友祥 2013)。

      二、對任意性原則的質疑

      對索緒爾提出的任意性這一支配語言符號的首要原則,語言學界存在不同的看法。在我國,對任意性原則的質疑集中體現在以下三個方面②:

      首先,任意性原則有時代局限性;它僅適用于初民的語言,之后的語言就不再是任意的了。例如,許國璋先生指出“原始時期的語言符號有任意的,部落社會時期是約定俗成的,文明社會時期是立意的。如果說語言有任意性的話,那也只是限于原始時期,在此以后就不是任意的了。”[1]6-7胡壯麟先生也持類似的觀點。他指出,按照使用語言的形式,可把人類文明分為三個時期:即口述(orality)時期,讀寫(literacy)時期和超文本(hypertext)時期。人們對語言的定義在不同文明時期是不一樣的。由于索緒爾的符號能指是音響形象,因此,“在討論任意論時最理想的是拿這個理論來說明第一時期,即史前時期的口述語言”[2]97。此外,有學者認為語言符號一旦被社會群體公認和使用,就不再具有任意性了。持該觀點的學者指出,“語言符號的任意性當然是就單個兒的符號最初產生的時候的情況來說的。如果一旦已經約定俗成,那就不是任意的了”[14]114;“這個被人……創(chuàng)始的符號,一經交換信息的社會群體公認 — 所謂‘約定俗成’— 和使用,它就不帶有任意性?!盵15]153

      其次,語言符號是人類理性行為的結果,理據性是語言符號的根本特征,主張用理據性代替任意性。例如,許國璋先生指出,語言與事物的自然結合或自然聯(lián)系可能性不大?!凹热弧匀宦?lián)系’不存在,當然只有‘人為的聯(lián)系’,人為的聯(lián)系即是受語言和社會雙重制約的聯(lián)系,是理性的聯(lián)系,不是任意的聯(lián)系?!盵1]8胡壯麟先生指出,從邏輯上分析,符號不可能是自由決定的?!胺栔挥性谑褂谜咧g達成默契才具有符號的價值,也就是說,沒有‘約定’,不成其為符號,‘約定’必然要求理性的選擇?!盵2]100此外,沈家煊先生也認為能指與所指的結合是有理據的,主要體現在語言的結構上,如句法結構和人的經驗之間存在某種程度的自然聯(lián)系。[16]

      再次,有學者指出能指與所指的主要關系是象似性,而不是任意性,主張用象似性取代任意性。持該觀點的學者一方面從漢字的特點以及我國語言學研究傳統(tǒng)出發(fā),指出任意性適用于歐洲語言,對漢語而言,象似性更有說服力[2];另一方面,從認知語言學的視角出發(fā),指出在語言形式(能指)與所指之間存在可論證的象似性關系,認為“象似性辯證說”優(yōu)于“任意性支配說”[3][4]。

      三、如何正確地理解語言符號的任意性

      本節(jié)逐一評析針對任意性原則的質疑和批判,并進而探討引發(fā)上述爭議的根源。

      (一)對任意性原則質疑的評析

      首先,任意性原則是否具有時代局限性?該原則是否只適用于原始時期初民的語言?一些學者認為只有原始時期的語言符號具有任意性,其理由是初民之后的語言受到社會約定俗成的制約,披上了強制性的外衣。然而,約定俗成并非對任意性的否定。所謂約定俗成是指語言符號一旦被語言群體所公認,個人就不可能對它隨意更改。然而,不能隨意更改并不等于喪失了任意性。約定俗成之后的語言符號從本質上講仍然是任意的,能指與所指之間仍然不存在內在的必然聯(lián)系;二者的關系也還是人為地、外在地賦予的。[12][17]由此可見,語言的歸約性并不構成任意性的對立面;相反,前者應視為后者的必然要求。正因為能指與所指之間的關系是任意的,作為二者結合所產生的語言符號,勢必要求同一語言群體內部成員普遍地接受;否則,不同成員間的語言交流是不可能的。在這一點上,索緒爾有過精彩的論述:“因為符號是任意的,所以它除了傳統(tǒng)的規(guī)律之外不知道有別的規(guī)律;因為它是建立在傳統(tǒng)的基礎上的,所以它可能是任意的”。[10]111總之,約定俗稱與任意性是相輔相成的,語言符號正是在任意性和約定俗稱的雙重作用下運作的。

      其次,如何看待語言符號的理據性?理據性指的是能指與所指之所以能夠結合構成符號是有理可據的,是可以論證的[2];而任意性旨在說明構成語言符號的能指是不可論證的,即相對于現實中跟它沒有任何自然聯(lián)系的所指來說是任意的。很明顯,理據性與任意性是一對相反的概念。然而,對語言符號而言,理據性并不是對任意性的否定。相反,理據性應看做對任意性的約束。如果對任意性原則不加以限制,語言系統(tǒng)將會陷入混亂。但事實上,人的心智會設法給語言符號帶來某種原則和秩序,這便是相對論證性的作用。[10]由于相對可論證性的存在,人類在使用語言的過程中必須遵循一定的語法規(guī)則。這些語法規(guī)則對任意性施加限制,并把理據性引入語言系統(tǒng)。[13]索緒爾雖然強調任意性是語言符號的首要原則,但同時也注意到了語言符號的相對可論證性(即理據性)。他以復合詞為例,說明了符號的相對可論證性。法語的vingt“二十”是不能論證的,而dix-neuf“十九”卻是相對可論證的,因為它會使人想起它的構成要素(dix“十”, neuf“九”)以及跟它結構相似的數值(如dix-huit“十八”, vingt-neuf“二十九”等)。然而,盡管dix-neuf“十九”是相對可論證的,但如果進一步問,為什么dix表示“十”neuf表示“九”,還是無法論證的,它們跟vingt“二十”一樣,究其本質而言都是任意的。由此可見,語言的核心元素是任意的,在此基礎上衍生的成分是相對有理據的??梢哉f,任意性是絕對的、根本的,理據性是相對的;相對的理據性不能推翻語言符號從根本上而言是任意的這一原則??傊?,任意性與理據性相反相成,二者共存于語言系統(tǒng)之中。任意性使得人類的語言符號具有創(chuàng)造性,不必拘泥于能指與所指之間必須具有某種象似關系;而理據性使語言系統(tǒng)的運作有章可循,不會導致混亂。

      再者,可否用文字(如漢字)的象似性取代語言符號的任意性?我們認為,這種觀點違背了索緒爾對語言符號的定義。有關語言符號任意性的討論應在索緒爾界定的語言符號體系內進行。根據本文第二節(jié)的論述,語言符號是由概念和音響形象聯(lián)結而成的二元心理實體。語言和文字是兩種不同的符號系統(tǒng),文字存在的唯一理由就是為了表現語言?!罢Z言學的對象不是書寫的詞和口說的詞的結合,而是由后者單獨構成的?!盵10]47-48顯而易見,文字并不屬于索緒爾定義的語言符號體系。此外,認為任意性原則只適合于史前時期的口述語言,不適用于讀寫時期和超文本時期,似乎有失偏頗。誠然,索緒爾定義的語言符號指的是口說的詞,不包括文字和圖標。然而,文字和圖標只是語言符號的實現形式,它們本身并不等同于語言符號。因此,不能以文字或圖標特有的象似性否定語言符號的任意性。語言符號無論是采用口述語言,還是采用書面文字或超文本形式,充其量只是實現形式不同而已,并沒有從本質上改變能指與所指之間的任意性關系。

      退一步講,即便是對于書面文字,象似性所能解釋的范圍也是極其有限的。以漢字為例,象形字所占的比例比我們預期的低得多。據許國璋先生考證,即使在中國古代,一部收容量為9353字的《說文解字》所含的象形字也不過364字,占不到4%,而且其中很大一部分字的象形性是十分勉強的。[1]8總體而言,支配文字符號的也仍然是任意性。

      總之,無論是歸約性還是理據性或者象似性都不能構成對任意性原則的否定。語言符號的能指與所指之間的關系從本質上而言是任意的,這是制約語言符號的首要原則,也是準確把握語言符號乃至整個語言系統(tǒng)的出發(fā)點。

      (二)引發(fā)爭議的根源

      根據上一節(jié)的分析不難看出,語言符號的任意性原則之所以不斷地受到置疑和非難,根源在于對索緒爾語言符號觀的誤解—以語詞與外界事物之間的指稱或對應關系取代能指與所指之間的任意性關系。這兩種關系反映了兩種截然不同的觀點。我們不妨將前者稱之為“指稱觀”,后者稱為“任意觀”。指稱觀本質上把語言系統(tǒng)當作一套分類命名集看待,認為語言符號與外界客觀事物之間存在著內在的必然聯(lián)系。照此邏輯,客觀事物是第一位的、本原的,語言符號是第二位的、衍生的;語言符號的宗旨便是為外界事物提供相應的命名。在這種觀點的影響下,語言學家的首要任務便是尋找語詞的理據、尋找語言符號與外界事物的聯(lián)系。這種做法無論是在中國還是在西方思想界都有著久遠的傳統(tǒng)?!爸袊鴤鹘y(tǒng)的語言文字之學,其中心思想是找出能指和所指之間的理性聯(lián)系?!谟懻撜Z言的‘任意性’的時候,中國過去的學問家、哲學家、語言學家就漢語的詞與物之間的討論還不時引起我們的遐思?!盵1]9在西方,自蘇格拉底、柏拉圖以來,統(tǒng)治語言學領域的主流觀念便是“我們要理解語言,只能靠把我們使用的語詞跟它們所代表的東西(無論語詞代表的是我們內心的觀念還是外界的客觀事物)一一對應起來”。[5]220

      然而,這一切在索緒爾看來是荒謬的。他認為語言符號所聯(lián)結的不是事物和名稱,而是概念和音響形象;語言不是外在事物的分類命名集或詞與物的對應集,而是一套以任意性原則為基礎的符號系統(tǒng)。對語言而言,并非客觀世界事先提供了一系列物體或事件供人類去尋找相應的語詞,而是人類為了滿足交流思想之需而集體決定需要哪些言語上的區(qū)分。語言的系統(tǒng)性不能簡單地從單個語言符號與客觀世界中的物體或事件的對應關系來尋找解釋;語言系統(tǒng)本身才是最重要的。該系統(tǒng)蘊含著語言符號的價值,而不是語言符號對外在事物的簡單替代。[5]事實上,整個《普通語言學教程》都是在論證不要把語言混同于分類命名集。這種混同將語言符號與外在事物捆綁在了一起,成為理解語言系統(tǒng)性的最大障礙。

      四、任意性與索緒爾的語言符號觀

      依據索緒爾的觀點,語言是一套表達觀念的符號系統(tǒng),而任意性使得語言在全部符號體系中享有獨特的地位。與其他符號不同,語言符號在選擇它的能指方面是完全自由的,能指與所指之間不存在內在的必然聯(lián)系,“我們看不出有什么東西會妨礙我們把任何一個觀念和任何一連串聲音聯(lián)結起來”[10]113。

      作為一套符號系統(tǒng),語言在很大程度上是自治的(autonomous)。所謂自治是指語言符號的意義和價值是由語言系統(tǒng)自身決定的,與外在事物無關。索緒爾曾拿經濟學與語言學相比,闡明語言的自治性。兩門學科都面臨著“價值”這個概念,都涉及不同類事物之間的等價系統(tǒng),只不過前者是勞動和工資,后者是概念和音響形象。然而,在經濟學中,價值部分地建立在事物的自然關系基礎上(例如一塊地的價值和它的產量成正比),這種與事物的自然關系為價值提供了一個估算的基礎,使得任何估價不可能是完全任意的。相反,在語言學中,由于能指和所指的關系是任意的,二者的結合不是建立在自然聯(lián)系的基礎上,因此語言符號的價值不能以外在事物來衡量。正是由于這個原因,索緒爾主張將外在事物排除在語言系統(tǒng)之外。

      既然能指與所指的結合并非以外在事物的自然聯(lián)系為基礎,語言符號的意義和價值不必也無需求助于外在事物。事實上,語言符號的價值來自于語言系統(tǒng)內部,由語言系統(tǒng)內部諸要素之間的各種關系所決定。在語言符號系統(tǒng)中,真正起作用的是各要素之間的差別;整個語言系統(tǒng)就是由一系列聲音差別和一系列概念差別構成的。[10]就語言符號的能指而言,音響形象在表達概念方面不存在誰比誰更合適的問題;關鍵在于使一個詞區(qū)別于另一個詞的聲音上的差別,或者說,在于此音響形象不是彼音響形象這樣的一種差異關系。同樣,對于所指而言,起作用的是一個詞與另一個詞所表達的概念上的對立。單個語詞不具有固定的意義,它之所以有意義,是因為它與別的語詞概念上的區(qū)別。道德性語詞如“美德”與“邪惡”等其實自身并不具有道德性可言,現實世界中也不存在與上述語詞對應的特定的道德現象。[11]這些道德性語詞之所以存在,之所以能夠表達其意義,完全是因為它們彼此間的對立關系。正是這種對立使它們獲得了各自的價值??傊?,語言符號的價值是由語言系統(tǒng)內部各成分之間的關系決定的,不能以外在事物作為衡量語言符號價值的標尺。

      索緒爾的語言符號觀排除外在事物的另一原因在于語言符號的兩大構成要素—概念(所指)與音響形象(能指)—具有同質性,二者都屬于純粹的心理實體;而語言符號(確切地說,能指)與外界客觀事物之間不具有同質性[12]:前者屬于心理概念,存在于人的主觀意識領域,后者屬于客觀實在,存在于外部世界。由于二者不具有同質性,我們難以對語言符號與外界客觀事物之間的關系做任何系統(tǒng)的研究。

      綜上,語言符號的任意性使語言成為一個自治的系統(tǒng);外在事物與語言符號不具有同質性,因而被排除在語言系統(tǒng)之外。索緒爾將注意力集中于語言系統(tǒng)內部,集中于能指與所指的任意性關系,明確了語言學的研究對象,使語言學從各種無關因素中剝離出來,從與外在事物的對應關系中脫離出來,成為一門獨立的學科。[7]

      正如哥白尼指出了“地心說”的謬誤從而為近代天文學鋪平了道路一樣,索緒爾揭去了籠罩在語言符號上方的詞-物對應之假象,廓清了語言符號的本質,從而開啟了真正意義上的現代語言學研究。

      任何關于語言符號任意性的探討必須首先明確索緒爾對語言符號的定義,并在其界定的范圍內進行。作為二元的心理實體,語言符號所聯(lián)結的能指與所指之間不存在內在的必然聯(lián)系,二者的關系本質上是任意的。

      無論是在語言符號的初創(chuàng)時期還是在今天,語言符號的任意性原則都沒有改變。語言符號不是對外在事物的命名,語言學也不是簡單的分類命名集,語詞與外在事物之間不存在指稱或對應關系。以語詞與外在事物之間的指稱關系取代能指與所指之間的任意性關系,違反了語言符號這一概念的初衷,與索緒爾的語言符號觀背道而馳。

      【 注 釋 】

      ①具體的聲音是物理的,而音響形象是心理的,是聽話人對具體的聲音的心理印象。在索緒爾看來,人們發(fā)出的具體的聲音屬于個人行為,因人而異,不具有同質性(homogeneity),難以做系統(tǒng)的研究;而音響形象是聽話人的心理表征,該表征為同一語言群體所共享,具有同質性,可以被語言學家研究。

      ②國內探討語言符號任意性的文獻很多,本文只選取最具代表性的觀點,不求面面俱到;涉及研究者的看法時,我們盡量引述作者的原話,力求客觀。

      【 參 考 文 獻 】

      [1]許國璋.語言符號的任意性問題——語言哲學探索之一[J].外語教學與研究,1988(3).

      [2]胡壯麟.對語言象似性和任意性之爭的反思[J].北京大學學報(哲社版),2009(3).

      [3]王寅.象似說與任意說的哲學基礎與辯證關系[J].解放軍外國語學院學報,2002(2).

      [4]王寅.象似性辯證說優(yōu)于任意性支配說[J].外語與外語教學,2003(5).

      [5]Harris, R. & T. J. Taylor. 1997. Landmarks in Linguistic Thought: The Western Tradition from Socrates to Saussure[M].Landon & New York: Routledge.

      [6]Joseph, J. E. 2006. The linguistic sign[C]//C. Sanders. The Cambridge Companion to Saussure.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59-75.

      [7]馬明.語言符號任意性的哲學探索[J].東北大學學報(社科版),2009(6).

      [8]索緒爾.索緒爾第三次普通語言學教程[M].屠友祥,譯.上海人民出版社,2007.

      [9]索緒爾.普通語言學手稿[M].于秀英,譯.南京大學出社,2011.

      [10]索緒爾.普通語言學教程[M].高名凱,譯.商務印書館,1980.

      [11]屠友祥.象棋之喻:語言符號的差異性與非歷史性[J].文藝理論研究,2011(6).

      [12]屠友祥.指稱關系和任意關系、差異關系[J].外語教學與研究,2013(3).

      [13]張紹杰.語言符號任意性研究——索緒爾語言哲學思想探索[M].上海外語教育出版社,2004.

      [14]胡明揚.語言和語言學[M].湖北教育出版社,1985.

      [15]陳原.社會語言學[M].商務印書館,2000.

      [16]沈家煊.句法的象似性問題[J].外語教學與研究,1993(1).

      [17]孫力平.應當如何理解語言符號的任意性[J].江西大學學報(哲社版),1987(1).

      [中圖分類號]H0-06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2-8610(2015)09-0001-03

      [作者簡介]魏行,男,山東臨沂人,西安交通大學外國語學院講師,博士,研究方向:語言學;

      袁芳,女,河北安平人,西安交通大學外國語學院講師,博士,研究方向:句法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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