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夸一下持之以恒的張雄,寫出了這么精彩的3萬字文章。
一個出道于2005年的組合,它居然紅遍全國,通殺老少,而且至今不衰。
原因無他,就是簡簡單單的3個字:接地氣。廟堂之高,陽春白雪;江湖之遠,俗不可耐。但鳳凰傳奇組合,以及他們的制造者,卻選擇了一條“腳踏著祖國大地”的音樂之路,你可以說他走偏鋒,但你不能不欽佩他對市場和受眾的了然于胸。你進可以批評他低端、無聊,你盡可以嘲笑他“農業(yè)重金屬”,但他可以長紅不衰,大街小巷,窮鄉(xiāng)僻壤,都能聽到他們的歌聲,老百姓喜聞樂見,這才是中國作風,中國氣派,那些刻意打造或借助八卦緋聞捧出來的歌星,有幾個可以這樣走紅十年,而且還可能繼續(xù)走紅下去。
傳奇皆因接地氣,這才是真正的鳳凰。
有的人可能一輩子也沒有勞駕我(點鈔機)為他們點過鈔,他們掙的錢雖然合法,但是太少,僅可溫飽或者溫飽不可;有的人掙的錢太多了,也不愿意勞駕我為他們點鈔,因為他們的錢來路不正、不可見光,只有東窗事發(fā),執(zhí)法人員又不按勞動法規(guī)定使用我,我只有犧牲,與我的質量無關,與錢的黑白有關。其實,我的同伙是可以悠閑自在的。人們大可不必保存和使用那么多現鈔,浪費大、不環(huán)保。刷卡消費、轉賬支付的習慣多好,你省心我省事,只要是相互信任與來路正當。
從陸和馮在橋上見面,陸被女兒丹丹通風報信被抓被打那就開始流眼淚,一直到電影結束。很多感情語言太貧乏了,無法說出那種震撼和感動。
鏡頭從背后慢慢拉進而拍陸焉識以極儒雅的姿勢坐在那里彈鋼琴的背影與劇情背景下人物的性情遭遇形成濃烈對比,這個鏡頭也是印象最深刻的一刻。
《陸犯焉識》,看了小說果然對電影失去興趣了。故事略虎頭蛇尾。細節(jié)描寫有動人之處,但合在一塊拼湊感強,有刻意煽情的感覺。感情流露不夠自然,不是特別有話要說,故事也感覺拼湊感強。里面好多段子嚴重懷疑參考了《夾邊溝記事》,比如逃跑回家見情人卻終不相見橋段。
優(yōu)雅的Miss Dally 87歲,依然堅持去自己創(chuàng)辦的學校教課:職業(yè)女性不必成為女強人,依然可以在職場,保持優(yōu)雅;不追逐時尚,而是選擇適合自己的風格;保持內外的修養(yǎng),才能讓一個女人魅力永駐,這些都與年齡無關;我們無法改變曾經的選擇,有些遺憾就像生命的浪潮來了又去。在Dally面前,很多年輕姑娘都要遜色不少!女人內在修養(yǎng)散發(fā)出的迷人特質,需要時間的磨練、閱歷的雕琢,以及內心的信念。真希望有機會能見到Dally本人,聽一堂她的魅力課。
學校有一位管電梯的阿姨,每次都會對進去的人說“請上電梯,請下電梯”,雖然很少有人回應謝謝。人有的時候不需要靠他人證明自己,做到自己所堅持的就是最大的成就。我只希望年老的時候能像她一樣,禮貌優(yōu)雅,善待這個世界。
本刊記者 趙佳月
從復旦圖書館館長任上卸任的葛劍雄,近年來“散書童子”般將他在三地的藏書陸續(xù)捐出。電子閱讀時代,讓他對藏書和閱讀都有了新的認識。
初中,葛劍雄有了學生證,第一次走進上海圖書館。夏日里,葛劍雄坐在圖書館的水泥臺階上,面對遠處的公園,讀幾頁書,“真是一種享受!”他也曾經如博爾赫斯般,“心里一直在暗暗設想,天堂應該是圖書館的模樣?!?/p>
這幾年,他卻想通了一件事:用不著這么多書了?!昂伪氐鹊揭懒?,再由人家來處理呢?!?/p>
葛劍雄與美國人類學家施堅雅素有交往。在被醫(yī)生診斷出得了癌癥后,施堅雅問時任復旦大學圖書館館長的葛劍雄,是否愿意接受他的藏書。葛劍雄覺得榮幸之至。
施堅雅將他的中文書捐給了美國華盛頓大學,西文書則全數捐給復旦大學。他去世后,葛劍雄到美國裝回了一百多個紙箱子的書。為了紀念,葛劍雄向施的妻子要一張照片和簡歷,準備設立施堅雅文庫,把其所捐的書都放入其中。
施堅雅妻子不高興了。她跟葛劍雄說,你們紀念他,我很高興,但為什么要把他的書當成紀念品一樣擺放呢?他的書應該打散,跟普通書一樣放在最容易讀到的地方,供大家閱讀,這才是對他最好的紀念。
葛劍雄對此觸動極深,他反思:捐書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是為大家讀書還是為自己樹碑立傳?
隨后幾年,他漸漸將家中不用的書,和有電子替代版的書,送到圖書館。
他對電子讀物取代紙質讀物毫不懷疑?!安蛔鲳^長不知道這個發(fā)展趨勢:絕大多數圖書都必然被信息產品所代替。我這房間的書,現在一個小小的硬盤就可以放進去了,以后甚至連硬盤都不需要,通過云技術,只要有一個終端,這個終端也許是電腦,也許是手機,屏幕甚至可以是柔軟的、可折疊的、有親和感的、可以在上面書寫的。這是人類的重大突破,不亞于當初發(fā)明印刷術。這個趨勢不可避免,惟一的障礙不是技術,不是錢,是商業(yè)利益和版權。如果全世界圖書館都在你手掌之下,何必還非得到圖書館去?”
這個“順應歷史潮流”的圖書館長,對尚在擔心閱讀碎片化的人們不以為然:“對于普通人來講,碎片化有什么不可以呢?不是人人都需要看經典的。不能要求人人既要懂莎士比亞,又要看《紅樓夢》,又要聽京戲,又要會寫字,胡說八道,沒有這個事的。”
2007年,他擔任復旦大學圖書館館長一職后,有人羨慕地問:你當圖書館館長,是不是看了很多書?葛劍雄很遺憾:當館長期間我沒有正正經經在圖書館看過一本書。
“現代意義的圖書館館長是一個管理者,不是去讀書的。要管好這個圖書館,根本沒有自己讀書的時間?!?/p>
圖書館是大多數人獲得知識的工具,是少數人的天堂。在他的理想中,一個閱讀氛圍好的社會是:大多數人有時間讀“無用”的書。
讀托福、成功學在葛劍雄眼中都不是好氛圍,“這是為了考試求職?!比毡救嗽谠绨嗷疖嚿?,都在看連環(huán)畫報;離開后,垃圾桶里就扔了一大片?!耙粋€社會可以隨心所欲、沒有壓力地做點事,包括讀書,甚至釣魚,這才是真正自由、良性的社會。我們現在動不動要比賽、要推薦、要升職,還是初級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