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建淳
小時候,我愛玩一種游戲——搶籃球。一次不小心,我從大約半米多高的陽臺上垂直栽了下來。我哇哇大哭,驚動了媽媽。
她一個箭步跑了過來:“怎么了?”
“頭很痛!”我呻吟道。
“會不會腦震蕩?”看到媽媽遲疑的目光,我猜她會這樣擔心。
媽媽迅速背起我,去找出租車。
終于來了一輛出租車,坐進去后,媽媽不斷催促司機:“到醫(yī)院,的士哥哥,開快一點!開快一點!”
到了醫(yī)院,醫(yī)生說:“你兒子要做手術。”
“會有危險嗎?”媽媽急切地問道。
“放心吧!”醫(yī)生安慰媽媽。
到了手術臺,我雖然已經暈暈乎乎了,但還是覺得有人一直撫摸著我的手,那一定是媽媽!
縫完針,媽媽把我抱在懷里。我感覺媽媽就像是包子外層的皮,我是包子里的餡。
在我的記憶中,媽媽的愛,就像一個叉燒包。
指導老師 朱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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