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丹 愈簡單愈幸福

何亦紅

抵達幸福之國

從尼泊爾加德滿都飛往不丹帕羅，是我坐過的景色最壯觀的航班了。喜馬拉雅山脈延綿在左邊的舷窗外。諸峰凸起，有的形狀優(yōu)美，有的曲線柔和，再加上云霧繚繞腳下，白云徘徊之上，確實給人虛幻之感。其中最大的山形，即是海拔八千多米的干城章嘉，若干登山者所向往，甚至為之付出生命的山峰，果然姿態(tài)威儀。

飛行時間非常短暫，還不到一小時，但降落的時候顛簸得非常厲害。由于帕羅山谷到了冬季每天下午都會刮起大風(fēng)，甚至有時候難以降落，就在前一天的航班幾乎在附近盤旋了兩個小時才落地。飛機如同過山車一般，我?guī)状伪浑x心力扔離了座位，又被安全帶拽了回來。而走出機艙時體會到的寧靜祥和之感，則和這樣猛烈的降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此時正值夕陽時分，年輕的第五世國王和王后依偎在紫色藍花楹下的巨幅噴繪照片迎面歡迎著每一個抵達的人，讓人沒有理由不相信，自己來到了一個幸福的國家。

我在一堆穿著裙子的男人中間一眼看到了雷龍，他是原味不丹旅行社的老板。在不丹不可以自由行，必須通過旅行社來安排簽證和所有的行程。原味不丹則是接待中國人最大的旅行社。從帕羅到首都廷布有一個小時的車程，兩車道的柏油路類似于我們的省道，幾乎都是蜿蜒的山路，后來才知道這段已經(jīng)是不丹境內(nèi)最好的公路了。車窗玻璃上粘著兩面小國旗，一面是不丹的國旗，另一面則是印度的國旗。雷龍說因為他們和印度比較友好。不丹與印度的外交關(guān)系非常鐵，大部分必需品都依賴于印度進口。甚至由于不丹是以佛教作為國教，不殺生，老百姓吃的各種肉類都是從印度進口的。我們第二天逛菜市場時候果然發(fā)現(xiàn)沒有肉賣，吃肉的話都要到專門的肉店去購買進口肉。

福多吉：我要感謝梁朝偉

腦袋圓圓的多吉（Phub Dorji）被臺灣游客叫做“阿福”，于是他叫自己“福多吉”。他是不丹僅有的五名能說中文的導(dǎo)游之一，而且是最好的一位。有趣的是，他流利的中文是在印度學(xué)的。他畢業(yè)后曾經(jīng)做過一段時間英文導(dǎo)游，但他的伯伯讓他去印度學(xué)習(xí)中文，于是便在印度的一個語言學(xué)校進修了兩年。不丹每年上大學(xué)的人數(shù)很多，包括前往印度、澳大利亞、泰國等地的，可大部分畢業(yè)生回國并不好找工作，導(dǎo)游在不丹算是收入非常好的職業(yè)，而且很體面?！澳悄阋兄x你的伯伯”，我說。他點了點頭：“同時我也很感謝梁朝偉?！?/p>

中國人知道不丹是因為2012年梁朝偉和劉嘉玲在不丹的大婚，人們開始對這個喜馬拉雅邊上的小國產(chǎn)生了向往。不丹第一支柱產(chǎn)業(yè)是水力發(fā)電，第二支柱就是旅游業(yè)，第三支柱才是農(nóng)業(yè)。中國是繼日本、美國以外第三大客源地，會說中文的導(dǎo)游則是非常搶手的。

多吉帶我們來到他的老家Chendebji，這是一個從普納卡（Punakha）到仲薩（Trongsa）之間的小村莊。村口是他小時候就讀的小學(xué)，現(xiàn)在正在放寒假。這里冬天較冷，寒假放兩個月，而暑假則只有兩周。門口寫著一些校規(guī)和一些守則，細看起來很感人，大部分是讓大家關(guān)愛自然的標語，如“nature is the source of life”，另外要求上學(xué)必須穿國服。

進得村莊，幾個村民正湊頭研究一個文件，其中有他小時候的同學(xué)Zinzang Dorji，他在距離這里五小時車程的地方當(dāng)教師，現(xiàn)在放假在家務(wù)農(nóng)。政府剛剛頒發(fā)了土地所有權(quán)證書，他家的土地是七畝多。他們的土地是每三年丈量一次，換一個新的證書。地里大多種植些馬鈴薯和小麥，收獲季節(jié)有專人過來收購，出口到孟加拉和印度，同時換回一些大米（不丹只能種植大麥、紅米，沒有白米）。多吉家的地只有二弟弟一個人在種植，他的三弟弟在印度的一個軍官學(xué)校學(xué)習(xí)，回國后會去皇家軍隊服役。

民居共三層，一層用來放置一些雜物，二層是廚房和住所。以前一層是用來飼養(yǎng)牲畜的，但1998年以后為了衛(wèi)生起見，國王規(guī)定一致取消，將牲畜統(tǒng)一飼養(yǎng)在居民區(qū)邊上的牛欄里。房屋是統(tǒng)一的木結(jié)構(gòu)建筑，在這里木材非常豐富，不丹的植被覆蓋率達到全國的72%。如果需要砍伐樹木修房子，就要給林管部門交費，每砍三棵樹交費才一美元，最多可以砍一百棵樹，但這里基本沒有亂砍亂伐的現(xiàn)象。我們上了他家的三層，這里是經(jīng)堂，供奉著佛像，點著長明的油燈，尊貴的唐卡被嚴實地包裹起來掛在墻上。這里一般用來會客，不居住的。他們的生活習(xí)慣以及環(huán)境和我們云南的納西族、藏族非常接近。弟弟羞澀地靠在門邊，64歲的母親也過來坐坐，他們所一致呈現(xiàn)的是友好的微笑。

吃喝一番過后我們幾乎出到村口的時候，他的朋友Zinzang Dorji已經(jīng)脫下傳統(tǒng)服裝“幗”，換上便裝穿著白色耐克球鞋跑了出來，背上背了一副弓箭，今天是星期日，他準備到山下的村子去射箭。他說：“你們太忙，看，我們就有很多空閑時間去玩兒?！睕]有壓力的悠閑生活，也是幸福的首要條件吧。

射箭：民族性格使然

射箭是不丹男人必須學(xué)會的技能，每逢節(jié)假日村里都會舉行競賽。1月2日正好是冬至節(jié)，在從頗布季卡前往仲薩途中的小村莊Chumey，我們遇到了一場正宗的射箭比賽。男人們身著顏色鮮艷的民族服裝“幗”，在相距140米的兩端各站一隊，兩邊各有靶心和掩體。射箭比賽一般18個人，最多不超過22個人，以最先射滿25點為勝。

瞄準，射擊，每次有人射中靶心，大家就會圍成一個圈唱唱跳跳一陣子，并舉起弓箭大聲歡呼，感覺很有遠古狩獵時候的粗蠻古風(fēng)。射中的人可以去中段側(cè)面的桌子上領(lǐng)一個彩色的布條掛在腰間，很明顯有的射手腰間飄滿了彩條，可有的射手腰間卻空空如也。

當(dāng)箭離弓的時候，對方一組人可以躲在粗木頭搭的掩體后面，看起來比較靠譜，因為箭頭飛起來可是不長眼睛的。而后來我在首都帕羅街頭看到人們玩飛鏢，兩組人互相向?qū)γ娴姆较蛲稊S，對方一組人湊在一起圍著一個很小的靶心，很關(guān)注地看是否能射中，中間留的地方也不是特別大，每次我都提心吊膽他們湊在一起的腦袋會被對面飛來的飛鏢擊中。不過多吉說：“不會的，他們都射得很準的?！边@項不丹男人五歲就開始學(xué)習(xí)的技能，也許從來不會失手吧，我確實擔(dān)心過頭了。

射箭需要的是耐心、靜心、恒心，我覺得不丹男人的性格中都具備了這幾點。心不定則無法集中精力，沒有恒心則不可能長年累月簡單地進行重復(fù)。不丹人普遍性格平和，無浮躁暴戾之氣，不知是箭術(shù)造就了不丹人的民族性格，還是民族性格使得這樣的運動蔚然成風(fēng)，總之相互定有契合之處。

人們使用的已經(jīng)都是現(xiàn)代進口弓箭，這樣的箭射程遠，比較精準。一般的復(fù)合弓箭價值兩三千元，好的則一兩萬元，所以弓箭在某些家庭甚至可以說是最值錢的財產(chǎn)了。而我在頗布季卡的村莊里同時也看到了竹子做的傳統(tǒng)弓箭，似乎是手工制作的，看上去沒有那么精良先進，但非常原汁原味。

頗布季卡：候鳥也幸福

頗布季卡（Phobjikha Valley）是一個狹長的山谷，我們剛剛從山邊的公路斜插下來進入山谷，就見一隊黑頸鶴展翅掠過，眼前的景象很童話，有點像兒時看的《尼爾斯騎鵝旅行記》，只是它們背上少了個小人。甘唐谷地是黑頸鶴傳統(tǒng)的棲息地，它們每年冬季從西藏遷徙而來，成為惟一能飛越喜馬拉雅山的候鳥，這個小小的山谷也成為了冬季不丹的觀鳥勝地。

這里海拔3000米，冬季還是很寒冷的，幾個年輕人在山坡上一邊烤著火，一邊守著兩架高倍數(shù)的望遠鏡。在他們指點下我在鏡頭中發(fā)現(xiàn)了大批聚集的黑頸鶴，若干黑白相間的圓點密密麻麻湊在一起，而離開望遠鏡肉眼卻很難發(fā)現(xiàn)這個聚集地究竟在哪里，當(dāng)?shù)厝苏f總的數(shù)量有四五百只左右。其中有一些可以看見就散落在山谷中的濕地中央，我下了公路在沼澤中徒步了一段，試圖距離黑頸鶴更近一些?？雌饋硎呛窈竦牟莸?，但走起來卻深一腳淺一腳，極易下陷，不一會兒鞋子已經(jīng)被稀泥包裹了。雙腳越陷越深，無法再深入草灘深處了。而遠處有位喇嘛的一襲紅衣在荒草叢中非常扎眼，他輕松優(yōu)雅地行走著，似練就了一身輕功，且經(jīng)過黑頸鶴群時鳥兒不驚。此時感覺自己確實是一個外來的闖入者，這里的人與自然本身已經(jīng)達到了和諧，我們只是看客。

不丹政府在1980年頒布了嚴禁捕殺鶴類的法律條文，任何殺害一只黑頸鶴的個人都將被判終身監(jiān)禁，這也讓黑頸鶴能無憂無慮地生存繁衍。在這片寧靜的國土上，連動物都是幸福的。

頗布季卡值得一提的是山頂?shù)腄ewachen Hotel，這是一個和環(huán)境融合得非常自然的酒店，傳統(tǒng)不丹風(fēng)格的建筑，早晨拉開窗簾就面對著霧氣靄靄的山間叢林。每個房間都有一個鑄鐵的壁爐，一截截松木整齊地碼放在旁邊，可以自己點燃也可以讓服務(wù)生幫忙。當(dāng)壁爐暖暖地?zé)穑卩枧镜幕鹇曋?，無比放松和滿足，心里也漾起對這個世界美好的感觸。

宗與寺廟：精神的核心

在不丹旅行每日都要拜訪不同的“宗”和寺廟。一開始我們不太能區(qū)分，對不丹的建筑進行了一定的了解后，就很容易分出來了?！白凇钡耐庥^就像一座城堡，早期具有著防御的功能，現(xiàn)在成為不丹每個區(qū)（?。┑恼讨行模庥^多為橢圓形或方形；而寺廟則上部有紅褐色的條紋，頂端有金色的小尖頂。“宗”和寺廟代表著不丹宗教的精神核心。

其米拉康（Chimilhakhang）意為“沒有狗的寺廟”，傳說送子觀音在此修行時制服了所有當(dāng)?shù)啬Ч碜兂傻墓罚拭?。送子觀音是從西藏過來的，到每個地方都有一個太太，同時這里被認為是女人可以前來求子的寺廟。公路和停車場并沒有修到寺廟門口，到達這里要穿過一個村莊和一片稻田，徒步半個小時左右。這樣的安排讓我們有機會慢慢欣賞村莊里墻上繪制的鮮艷的圖騰崇拜，每家每戶都將巨大的陽具當(dāng)做門神，在不丹人看來，飛天陽具是不丹佛教神圣的辟邪寶物之一。穿越稻田的時候，一顆浮躁的心慢慢靜下來，懷著安寧的情緒走進其米拉康。在寺廟里住持會用一個木制的陽具輕輕敲打來客的頭部，據(jù)說能夠帶來好運。

出得寺廟，眼神很好的多吉在遠處山間的公路上發(fā)現(xiàn)有國王的車隊駛過?！翱矗坊④?，車牌是XXXX，一定是國王的座駕，他們要去普納卡！”我們驚訝道：“距離好幾公里，你居然能看到車牌？”“哈哈，多遠看到我都知道?！痹诓坏?，每個人提到國王時，你都能從他們的眼神和情緒中，感到無比的仰慕和愛戴之情。不丹的治國方針是“國家幸福指數(shù)GNH（Gross National Happiness）”，在制定所有發(fā)展計劃和政策時必須遵循的原則，這是第四世國王吉美·辛格·旺楚克提出的，不丹成為世界上第一個以幸福為發(fā)展目標的國家。現(xiàn)在的第五世國王吉美·格薩爾·納杰·旺楚克秉承父親早在1970年就提出的理念，認為GNH比GDP更重要。如今上下同心，人民對國王也非常的愛戴和認可，整個國家都處在一種和諧和平衡之中。

普納卡宗（Punakha）也是下午我們即將前往的地方，2000年11月第五世國王的加冕典禮在這里舉行，2011年10月13日，第五世國王的婚禮大典也在普納卡宗舉行，可見其重要的地位。這里相對氣溫要高一些，所以冬天國王也會來這里避寒。普納卡宗有著“全不丹最美麗的宗堡”之美譽，整個建筑群處在頗曲（意為父親河）和母曲（意為母親河）之間，兩河環(huán)繞普納卡宗奔流而過。當(dāng)我們的車在距離其一兩公里外的山路上停下俯瞰它時，果然能感受到它的壯美俊朗。

多吉在進入普納卡宗之前，取出一塊米色的布斜披在身上，這是他們進入宗教場所之前必須準備的，以示尊重。國王的車隊果然停在后院，但是院門緊閉，看起來戒備森嚴。5月應(yīng)該是這里最浪漫的時候，整個宗將被高大的藍花楹所包圍。

我問多吉是否經(jīng)常重復(fù)相同的路線會感到無聊，但他不這樣認為，因為每次到寺廟他都可以去朝拜，而其他人則需要安排單獨時間和行程前來朝拜。作為虔誠的佛教徒他能一直積累功德。

虎穴寺：路陡心安

虎穴寺（Taktsang）被認為是不丹最重要的寺廟之一，位于不丹帕羅山谷海拔800米的峭壁上，從山底徒步登山前往寺廟約需要徒步兩個小時，是考驗信徒誠心的路程。相傳八世紀蓮花生大師乘坐飛天雌虎到了此處的山洞里冥思修行，因此被稱作虎穴，隨后去了不丹東部的修行圣地僧格宗。1692年不丹第四位攝政王丹增熱杰耗時三年建成虎穴寺。有說法是如果沒有去過虎穴寺，就等于沒去過不丹。前往虎穴寺的道路雖然稍微勞累，但將會使人的精神充溢安樂。

從外面來不丹的人經(jīng)常會問當(dāng)?shù)厝耍骸澳銈兪呛苄腋?？”他們往往笑而不語，幸福這東西不可言，當(dāng)你放下對幸福的執(zhí)念的時候，也許它就來了。

戶外探險提示

D1：從加德滿都或曼谷飛抵不丹，帕羅（Paro）

1. 尼泊爾加德滿都酒店。市區(qū)中鬧中取靜的一處住宿地，位于Thamel的中心，從這里到任何地方都很方便。自1968年建立以來，眾多國際偶像光臨過：披頭士、瑞奇·馬丁、杰瑞米兄弟。LP創(chuàng)始人托尼·惠勒把KGH評為世界上最好的30家酒店之一。這里有供背包客住宿的多人間，也有高端奢侈的單間。電話：977-1-4700138，電子郵件：info@ktmgh.com 。

2. 帕羅。位于開闊美麗的山谷，有良好的公路網(wǎng)絡(luò)。不丹惟一的國際機場帕羅機場即坐落于此?？梢詮募拥聺M都和曼谷，乘坐不丹皇家航空公司的航班飛往不丹。換登機牌的時候注意選擇左手邊的座位，窗外欣賞到無敵的喜馬拉雅雪山美景，飛越珠峰，覺姆拉日（不丹第二高峰）。

3. 帕羅宗（Paro Dzong）。坐落于險峻的山崖之上，坐擁帕羅峽谷的迷人景致。帕羅宗曾遭受地震及大火的蹂躪，經(jīng)過重修，才有今天的面貌。在帕羅宗，珍藏著不丹的珍寶—唐卡畫（Thankha）—滕德（Thongdel）。

D2：廷布

廷布海拔2400米，是不丹政治、宗教和商業(yè)的中心。廷布融合了傳統(tǒng)和現(xiàn)代，是國王、王室家族、政府官員、外國人、商人、僧人所在地。

1. 紀念塔 （Memorial Stupa）

于1974年為紀念已故第三世國王而修建，他被尊為“不丹現(xiàn)代化之父”。

2. 強崗卡拉康 （Changangkha Lhakhang）

建于12世紀，是廷布最古老的寺廟之一，帕覺珠貢希波喇嘛從西藏?zé)崧〉胤降讲坏r選址建立這所寺廟，這所寺廟有11面千手觀世音的主供佛像。

3. 廷布大佛 （Buddha Point）

是全不丹最大的佛像，這里亦可以俯瞰廷布山谷，需要從山谷驅(qū)車10分鐘上山。您可以在佛像前頂禮并祈禱，亦可以在附近散步俯瞰山谷。

4. 廷布宗 （Thimphu Dzong），又稱扎西確宗

扎西確宗可以比為不丹的中南海，是國王和中央政府的辦公地點。也是不丹僧王杰堪布的辦公地點。

因為扎西確宗是中央政府辦公地點，所以僅在下班后才對游客開放。游客還需要經(jīng)過安檢方可進入?yún)⒂^。

5. 周末市場（Weekend Market）

周末市場位于旺楚河岸邊，每周五下午到周日晚開市，廷布居民們在此購買一周的蔬菜、肉類、調(diào)料等。不同于傳統(tǒng)印象中菜市場的臟亂，不丹的周末市場非常整齊干凈，沒有垃圾和污水，并且按蔬菜、水果、雜糧等區(qū)域劃分得井井有條。

D3 廷布–普納卡

從廷布至普納卡的驅(qū)車路上，將會經(jīng)過最高的多曲拉山口（Dochula，海拔3140米），如果天氣好，在這里將會欣賞到壯麗的喜馬拉雅景色，也可以看到王太后多吉旺姆為了眾生的福祉而修建的108座佛塔。從多曲拉到普納卡耗時約兩個小時。

1. 普納卡宗（Punakha）

位于頗曲（意為父親河）和母曲（意為母親河）之間，由夏仲阿旺朗杰于1637年建成，用于為當(dāng)?shù)氐恼滔到y(tǒng)服務(wù)，近十幾年由第四世國王吉米·多吉·旺楚克主持修復(fù)。

2. 其米拉康（Chhimi Lhakhang）

位于山谷中心的一座山崗上，是專門供奉竹巴昆列喇嘛（Drukpa Kuenley）的一座寺廟。竹巴昆列喇嘛15世紀用幽默、歌謠、離經(jīng)叛道的行為來傳播他的佛法教義，因此被稱為“瘋癲的圣人”，也可以說是“不丹濟公”。這座寺廟以其求子相當(dāng)靈驗而著名。據(jù)說沒有孩子的夫婦前往此寺廟祈禱，那么通?？梢院芸斓玫胶⒆印?/p>

D4 普納卡–仲薩

仲薩宗（Trsong Dzong）

建于1648年，它是控制中不丹和東不丹的中樞。第一世國王和第二世國王都曾在此統(tǒng)治整個國家。不丹歷史上有個傳統(tǒng)，即國王在即位前曾被授予“仲薩本羅”（仲薩地區(qū)的最高行政長官）的頭銜。這個宗堡有一個巨大的結(jié)構(gòu)和多層次，建立在傾斜的山脊輪廓上。因為這個宗堡在戰(zhàn)略上有著重要的地位，是連接西部和東部的惟一通道，因此仲薩本羅有著極大的權(quán)勢。

D5 仲薩–布姆唐

仲薩的塔宗（Ta Dzong） -國家博物館

建于1652年，“塔”的意思就是瞭望，其目的正是用于防御敵人對仲薩宗的攻擊，起著瞭望塔的作用。當(dāng)和平降臨不丹時，這所瞭望塔失去了它的軍事功能，成為了兩位隱士的居所。

在近些年，塔宗成為了一所博物館，并建立了一些新的畫廊。塔宗是不丹佛教徒禮拜的場所，同時也是展現(xiàn)仲薩宗豐富的歷史與宗教遺產(chǎn)的博物館。有很多重要的皇家物品，如服裝、禮儀用品和日常用品，這些可以反映從整個中部和東部地區(qū)獨特且有效地形成了不丹王室的日常生活。

D6 布姆塘

布姆塘的海拔大約2700米，經(jīng)常被描述為不丹的精神腹地。在美麗的山谷里，那兒有無數(shù)的寺院和圣地，同時豐富的歷史和傳說給不丹文化與傳統(tǒng)帶來了生命力。布姆塘山谷有著漂亮的房屋，并盛產(chǎn)黑麥、大麥和蘋果。

D7 布姆塘-頗布季卡

甘唐谷地是黑頸鶴傳統(tǒng)的棲息地，這個小小的山谷也成為了冬季不丹的觀鳥勝地。

D8 頗布季卡–仲薩–廷布–帕羅

D9 帕羅

虎穴寺距離帕羅非常近，驅(qū)車半個小時。徒步上山需要兩三個小時，也可以騎馬上山。

D10 從帕羅返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