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首烏妙用芻議

王光明 辛建強

（1.山東省威海市立醫(yī)院南院區(qū)，264200 2.山東省威海市高區(qū)劉焱診所）

廣而言之，何首烏一分為二，即赤首烏與白首烏，赤首烏乃蓼科蓼屬，塊根而色赤者，為中藥之醫(yī)宗道地者。其藤莖及葉片亦供藥用，名之曰夜交藤、首烏藤，性味甘平而偏于微涼，歸心肝二經(jīng)，有養(yǎng)血安神、祛風通絡(luò)之良效。赤首烏在《中藥學》及《中藥大辭典》中又稱之為何首烏，何首烏“生略涼，熟后微溫”（《本草綱目》）。生用處方名赤首烏丁，赤首烏丁拌以黑豆汁經(jīng)反復蒸曬后即熟，處方名曰制首烏丁。赤首烏丁性味甘苦平偏于微涼，主歸心肝及大腸三經(jīng)，有清熱解毒、截瘧治痢、潤腸通便之三大療效。制首烏丁甘澀微溫，主歸肝腎二經(jīng)血分，有補肝腎、益精血、固腎烏須之療效。即補肝血，養(yǎng)腎精，固澀腎之精氣（腎臟俗稱腰子，有二，左藏精，右藏氣，精氣互相轉(zhuǎn)化，精化乃為氣，氣足以攝精）。烏須發(fā)美髭髯。對赤首烏及制首烏，李時珍在《本草綱目》中大加褒獎與贊賞：“其神效，似在地黃（生、熟地黃）、門冬（天、麥門冬）之上”。白首烏為蘿藦科蘿藦屬大根或耳葉牛皮消或柏氏牛皮消之塊根而色白者，民間傳統(tǒng)認為白首烏補養(yǎng)作用優(yōu)于赤首烏，而以東岳岱宗泰山產(chǎn)者為道地藥材，究竟若何有待于進一步驗證。大根或耳葉牛皮消，中藥處方名曰隔山消，屬于消食藥，性味甘苦平，歸肝脾胃三經(jīng)，有消食健胃、理氣止痛之功效。另外，在魯西南一帶民間，將蘿藦科針線當作白首烏使用，屬于地方習用而未推而廣之，療效亦有待觀察。何首烏應(yīng)用之濫之亂由此可見一斑。筆者披荊斬棘，撥云見日，不揣淺陋，臨證二十五載，查閱了大量中醫(yī)藥文獻資料，“膽大心小，智圓行方”，自2012年7月始至今辨證施治以赤首烏丁為主角運用于臨證疑難雜證，取得輝煌之效果，小結(jié)如下，誠與同仁共切磋以造福廣大患者。

現(xiàn)代藥理研究證實：赤首烏主含蒽醌類衍生物（主要成分為大黃酚、大黃素，其次為大黃酸、大黃素甲醚及大黃酚蒽酮）而有明顯瀉下作用；此外，尚含有卵磷脂而有強壯神經(jīng)、健腦益智、造血、促進人體生長發(fā)育、增加肝糖原蓄積等作用；另含粗脂肪（屬于不飽和脂肪酸類）而有降脂降糖（使血糖先升高而后逐漸降低且穩(wěn)中有降）降壓“三降”作用；第四，所含淀粉經(jīng)氧化后產(chǎn)生能量（ATP）而有保肝利膽、抗菌（能增強特異性細胞性T淋巴細胞功能從而增強網(wǎng)狀內(nèi)皮系統(tǒng)之吞噬功能而對人型結(jié)核桿菌、福氏痢疾桿菌等有明顯抑制作用）、抗病毒、抗耐寒（制首烏此作用尤為明顯）等作用。中西醫(yī)結(jié)合大膽猜想：制首烏（經(jīng)炮制后結(jié)合型蒽醌類衍生物變成游離型蒽醌類衍生物而不再有瀉下作用，反而固澀腎之精氣，止血止帶止遺）補益精血，腎藏精，肝藏血，精血同源，腎主骨，肝主筋（筋膜包括肌腱及關(guān)節(jié)周圍韌帶等）。故而可有效地防治骨質(zhì)增生癥及骨質(zhì)疏松癥（中醫(yī)稱之為骨痹、筋痹、久痹、頑痹等）。動物試驗表明：制首烏能促進腎上腺皮質(zhì)功能而有類似腎上腺皮質(zhì)激素樣作用。而赤首烏苦平入心經(jīng)，實驗證明：能增強心肌收縮力，增加冠狀動脈血流量，從而減慢心率，抗心肌缺血缺氧，減輕動脈內(nèi)膜斑塊形成及脂肪沉積而抗動脈粥樣硬化癥，故而有效地防治心腦血管病?？偠灾渑?，智力（注意力、記憶力、思維能力總稱智力）增強，延年益壽，故而可有效防治老年性血管性癡呆癥。

赤首烏主要作用系“解毒”。而“毒證”在中醫(yī)診斷學之病因辨證中有四重含義：①癘氣又稱毒氣（即乖戾之氣：有強烈之傳染性、流行性，其暴發(fā)之病中醫(yī)謂之曰“溫病”與“傷寒”）；②有毒性之特殊致病因素：如毒蛇咬傷、蜂毒蜇傷、藥食中毒；③邪盛而病重證：如風毒、寒毒、暑毒（又稱暑穢）、濕毒、燥毒（主見于三消證，即消渴病，相當于西醫(yī)糖尿病系列）、火毒及痰毒、熱毒等；④瘡瘍（中醫(yī)稱之為癰疽疔癤）及頑固性皮膚?。喝绺鞣N牛皮癬及致病性真菌、霉菌感染而致各種頑固性頭、手、足癬，中醫(yī)都冠之為“毒”。赤首烏之解毒作用廣泛應(yīng)用于上述疾病，而以邪盛而病重證最為常用且療效卓著，介紹如下。

藥湯

患者，男，41歲。2012年7月15日因膿血便，日數(shù)次，里急后重感，血常規(guī) WBC 20×109／L，大便常規(guī)痢疾桿菌（?），某醫(yī)院確診為急性細菌性痢疾住院治療半月余，后好轉(zhuǎn)而自動出院?！爸尾”厍笥诒尽倍笾斡谥嗅t(yī)。刻下：形體消瘦，身高180cm許，體重60kg，膿血便日3～4次，白多而赤少，里急后重，腹痛隱隱，不思飲食，口淡乏味，神疲乏力。診見舌質(zhì)淡白舌苔白厚滑膩而略淡黃，舌下大絡(luò)淡粗而舌下小絡(luò)赤瘀，舌邊尖有齒痕，六脈虛緩無根。臟腑辨證：腎臟精氣虧損，三焦?jié)穸净療?。臨證處方：赤首烏丁50g，大金錢草50g，萆薢50g，蒼術(shù)50g，薏苡仁50g，關(guān)黃柏皮30g，懷牛膝50g，鎖陽50g，肉桂30g，紅參20g，北五味子50g，麥門冬30g，炙甘草50g，當歸身50g，白芍50g。5劑水煎溫服，每劑煎3次，每次文火煮沸1h許，三煎合一，日3～4次，于餐前或餐后及臨睡前30min各服1次，每次服藥液300～500ml許，每劑中藥湯劑2～3d服畢。服藥期間忌食肥甘厚味、辛辣、油膩，尤戒憂思惱怒及房事等。12d后中藥湯劑服畢，次日大便2～3次，3d后大便1～2次，黃軟有形便，食欲正常，睡眠尚可。中藥湯劑服畢半月后去醫(yī)院復查血尿便三大常規(guī)顯示正常。宣告臨證治愈，隨訪迄今無反復。

方解：赤首烏、鎖陽、肉桂三者合用補腎助陽、養(yǎng)血益精、清熱解毒而為方中主藥；四妙散（黃柏、蒼術(shù)、薏苡仁、懷牛膝）芳香化濕、祛風除濕系方中輔藥；生脈飲（紅參、北五味子、麥冬）益元氣、生津液以防“氣隨液脫”，當歸身、白芍養(yǎng)血和血，正所謂：“調(diào)氣則后重除，養(yǎng)血則膿血去”，合而共為方中佐藥。遣方用藥嚴謹，理法方藥完備，故而立竿見影，療效卓著。

藥末

患者，男，60歲。素應(yīng)酬頗多，大魚大肉，辛辣厚味，炙煿煎炸，嗜咸思甜，2012年9月健康體檢證實罹患高血壓病（BP 160／110mmHg）、糖尿病（空腹血糖9.2mmol／L）、高脂血癥、冠心病。在口服西藥降壓、降糖、降脂等療效不著的情況下，經(jīng)人介紹慕名求診?？滔拢盒误w矮胖（身高160cm，體重105kg），肚大腰圓，素心煩急躁易怒，精神疲憊，呵欠頻作，疲乏無力，小便黃赤，大便溏而無形。查舌質(zhì)紅赤而略絳嫩，舌苔黃厚黏膩濁膩糙膩甚，號六脈浮滑數(shù)實而略洪大，單按兩尺少根而近乎無根。臟腑辨證及病因辨證為：腎虧穢毒化熱成燥，心肝血熱火熾。處方：赤首烏丁500g，川大黃100g，赤芍100g，牡丹皮200g，薤白100g，瓜蔞皮200g，浙貝母100g，丹參身200g，川黃連100g，肉桂心50g，炙甘草100g，南沙參200g，明天麻片50g，鉤藤100g，川牛膝100g。1劑共極細末，消毒后密閉保存于陰涼通風干燥處。日2～3次，餐前或后10～30g沸水沖服，或藥末置碗中兌加少許純槐花蜜黏成團兒，以溫開水送下（實踐證明后者療效較前者尤佳，值得說明的是，務(wù)必使用純槐花蜜或棗花蜜等?，F(xiàn)代藥理證實：各種純蜂蜜有良好輔助降壓、降糖、降脂療效）。3個月許藥末服畢，停藥半月后，經(jīng)檢查證實基本正常?；颊呖畤@中醫(yī)藥之神奇，遵上方繼服1劑，迄今血生化3次查驗均正常，宣告臨床治愈。

方解：赤首烏、川大黃清熱解毒、清熱利濕、清熱涼血、清熱瀉火，二者共為方中君藥。赤芍、牡丹皮、丹參身清熱涼血、活血化瘀，因心肝血熱煎灼濃縮血液而成瘀，中醫(yī)稱之“血熱血瘀”，三者共為方中臣藥。薤白、瓜蔞皮、浙貝母下氣消食導滯，清熱降火化痰；川黃連、肉桂心清心火助腎陽，交通心腎，水火既濟；南沙參清熱止渴，益氣生津，“壯火食氣傷津耗液”；天麻片、鉤藤、川牛膝平肝熄風，引氣血火下行從二便（主要是尿液）而解，共為方中佐藥。炙甘草和藥為使藥。合而成方，切中肯綮，桴鼓效應(yīng)，療效卓著。

藥酒

患者，女，61歲。2012年11月3日因頭暈，腰膝酸痛，浮腫，在某醫(yī)院確診為：高脂血癥，腰椎間盤膨出癥，增生性雙膝關(guān)節(jié)炎。經(jīng)消炎、激素及對癥治療無顯效而慕名求治于中醫(yī)?？滔拢盒误w矮胖，面部浮腫，雙下肢呈Ⅱ度凹陷性浮腫。X線片示：L3增生，L4～5膨出癥。診見步履蹣跚，足跛行，拄拐杖勉強行走，氣喘吁吁，夜間劇，入眠差，食少，夜尿多，大便溏薄，舌質(zhì)淡白而胖嫩，舌邊小有齒印，舌苔白多黃少厚而滑膩，舌根尤甚。舌下大絡(luò)淡粗紅，舌下小絡(luò)紫，號六脈細數(shù)而少神，沉取無根。中醫(yī)辨證：腎臟陽損及精，下焦?jié)穸咎N熱，風寒濕痹證。處方：赤首烏丁300g，獨活身100g，炮附子片50g，玄明粉50g，鎖陽200g，生姜100g，蒼術(shù)100g，關(guān)黃柏皮50g，懷牛膝200g，炮穿山甲50g，川貝母50g。1劑，加50～60度原漿白酒，于玻璃器皿中，浸泡24h后即可酌飲，日1～3次，餐前或后或餐中，每次50～150ml，以微醉為佳，晚睡前以此藥酒少許（約25ml）溫熱后趁熱熨擦患部腰膝，以辛辣灼熱為度，或以藥酒1勺許入沸水中酌加米醋100ml，食鹽50mg，足浴30～40min亦可。該藥酒有效期為12個月左右，一載后將藥酒喝畢，藥渣取出加自來水或井泉水浸泡30min許，文火煎沸1小時許，煎3次，棄渣，三合一，日2～3次，空腹服佳，3d內(nèi)溫服畢。注：①其間只宜兌加白酒，始終保持酒在藥面之上；②藥酒色澤淡薄時宜少飲而濃時適量多飲；③外感咽痛發(fā)熱及急性胃腸炎等暫停藥酒?；颊叻幘?個月后，疼痛顯著減輕，無人攙扶自主行走，體質(zhì)增強，信心倍增。2013年6月體檢證實，血脂正常，輕度腰椎增生癥。

方解：方中赤首烏、鎖陽補腎陽、益精血、潤腸通便、化毒降濁為主藥；附片、獨活身祛風散寒、勝濕止痹，三妙散（蒼術(shù)、黃柏、懷牛膝）祛風化濕、清熱利濕、補肝腎、強腰膝，合和而為方中輔藥；炮穿山甲破癥通經(jīng)，川貝母清熱化痰，專主“痰瘀互阻”之痹證，玄明粉泄熱引藥下行，生姜發(fā)汗引藥外達，合為佐使藥。諸藥合和而成良方，藥到而病去。

藥茶

患者，女，39歲。2012年9月10日因“甲減”而服甲狀腺素片等年余仍心悸乏力而慕名求診?？滔拢荷砀?60cm左右，體重90kg許，面色?白，動則氣喘心悸，咽部每因惱怒郁悶而有咯吐不出吞咽不下之梅核氣癥，氣候驟變時和陰冷天亦時有加重，嗜睡、畏寒而易于疲勞，月經(jīng)量少，經(jīng)期不足3d，延期（月經(jīng)周期50d以上），頸腰椎疼痛不適，雙側(cè)乳癖（乳腺囊性增生病）。診見：舌質(zhì)淡白胖嫩，舌苔薄而潤，舌根略黃，舌邊尖有齒印，六脈沉取少根。痰氣交阻，風濕久痹，腎臟陰陽互損，下焦?jié)穸净療?，乃處方：赤首烏?0g，黃檀香10g，肉桂心5g，法半夏10g，蒼術(shù)10g，黃柏5g，黃酒制肉蓯蓉20g，炙甘草5g，川牛膝10g，桔梗5g。50劑，日1劑，沸水泡透后代茶飲，切勿過夜。晚睡前將藥渣及藥水傾入腳盆中，加食鹽10g許，米醋50ml許，沸水浸泡后浴足30～40min。腳乃人體第二心臟，足療乃引藥入腎強心。注：①中西藥間隔1時許，或飯前后間隔服；②甲狀腺素片等謹遵醫(yī)囑遞減，于1個月后停服西藥。50劑服畢停藥半月后去某醫(yī)院查T3、T4正常。后連續(xù)化驗3次均提示T3、T4正常，宣告臨床治愈。

方解：方中赤首烏丁、黃酒制肉蓯蓉補腎陽、益精血、解毒通便為君藥。黃檀香辛溫歸肺脾胃三經(jīng)，行氣下氣，辟穢化毒；清半夏燥濕化痰，消痞散結(jié)；蒼術(shù)芳香化濕，祛風除濕；黃柏清下焦之濕熱及虛熱，另有堅陰固腎作用；肉桂心辛甘熱，歸心、肝、脾、腎四經(jīng)，“少火生氣，補氣生血”，諸藥合和而為方中臣藥。川牛膝引藥下行入腎，引氣血火等下行；桔梗斡旋氣機，“欲下先上，欲降先升”，引諸藥上達肺系咽喉而后再下行入于胃、大小腸，使病從大小便而解；炙甘草和藥，三者共為使藥。合和成方，理法方藥完備，遣方用藥嚴謹，臨證療效卓著。

藥洗

患者，女，20歲。2012年9月18日因急性蕁麻疹經(jīng)西藥治療無顯效而慕名求治于中醫(yī)。刻下：周身風團色紫紅，尤以胸腹部、腰背部及雙臀部為甚，有明顯抓痕及血痂，劇癢奇癢，晝輕而夜甚，伴見心煩甚，腹時痛，時而腹瀉，夜寐極差，迄今已逾3個月。余診見舌紅紫，舌苔薄白而潤澤，舌邊有齒痕，舌下大絡(luò)紫瘀，號六脈洪疾略小而無神，單按雙尺少根。病因及臟腑辨證：寒氣（風寒束表，熱極生寒；心肝血熱成瘀，生風化毒，充斥內(nèi)外）。外敷為主，內(nèi)服為輔。內(nèi)服防風通圣丸，餐前后各一包，陳醋水送下。外洗處方：赤首烏丁500g，地膚子100g，蛇床子100g，枯礬100g，苦參100g，刺蒺藜100g，枳實200g，赤芍300g，牡丹皮200g。1劑加水浸泡1h許，并酌加白米醋200ml，未加碘食鹽100g，武火煎沸30min許，傾出藥渣于面盆中，關(guān)閉門窗，慎避風寒，趁熱先熏后洗，自上而下，自前而后，先頭面頸項，后胸腹腰背，末了上下四肢，熏洗時間以30～40min為宜，日1次，連用5～7d。注意：藥渣涼透后可放冰箱保鮮室中防腐。患者熏洗1次顯效，5次痊愈，隨訪迄今無復發(fā)。

方解：蕁麻疹俗稱“鬼子疙瘩”，中醫(yī)學稱之為“隱疹”，主因心肝血熱，生風化毒，肝脾失調(diào)，風寒束表，方中赤首烏清熱解毒，殺蟲止癢；苦參清熱燥濕，瀉火解毒；地膚子清熱利濕，殺蟲止癢；蛇床子溫腎助陽，祛風寒濕邪，殺蟲止癢，枯礬化毒殺蟲止癢，刺蒺藜辛苦平微溫，平肝疏肝，祛風止癢，明目退翳。中醫(yī)認為，“無風不作癢”“濕熱生蟲”，上6味中藥合用，專治風癢蟲癢，共為方中主要部分。枳實（生用）辛苦微寒，歸脾、胃、大腸三經(jīng)，《本經(jīng)》云：“主大風在皮膚中如麻豆大小苦癢”，赤芍、牡丹皮奉行“治風先治血，血行風自滅”之中醫(yī)意旨，清熱涼血止血，活血通經(jīng)止癢，“血瘀輕則癢，甚則痛”，“氣血不暢則癢，氣血不通則痛”等，合而為方中輔佐部分。白米醋又稱苦酒，性味苦溫，入肝胃二經(jīng)，解毒殺蟲止癢，化瘀止血通經(jīng)；不加碘食鹽簡稱鹽、咸鹽，性味咸寒，入胃、腎、大腸、小腸四經(jīng)，涼血止血解毒，清熱瀉火利水，涌吐痰涎宿食，“藥食同源”，二味食品合用而發(fā)揮神奇藥效為方中使藥。合和成方，寒熱并用，寒藥為先，攻補兼施，攻藥為主，故而療效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