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詩概念的界定是一個傳統(tǒng)的話題。現(xiàn)在基本上認同散文詩本質為詩歌這一說法。但絕不同于分行的詩歌,它是具有散文式舒放的詩歌。從內容到形式,它給創(chuàng)作者提供了最大的自由。然而自由狀態(tài)不是模糊狀態(tài)的無法言說,我們許多散文詩作者寫下了非詩非文的文字。根本原因是曲解了“散文詩自由”的基本涵義。散文詩的自由是大海的自由,蔚藍、明澈也不缺乏情與美的波瀾起伏。
昌耀的詩歌寫作,曾給我們以有益的啟示。他的詩歌作品《悲愴》《傍晚。篁與我》《降雪·孕雪》都是不分行的詩歌,這些文字,沒有形式的節(jié)律,但有心跳,有靈魂的透視,機警、深邃、開闊。是一種精神文化的時空穿越。傳統(tǒng)意義上的詩歌有形式上的壁壘,它們沒有,我很喜歡這樣的詩歌,它們就是我理想中的詩歌或散文詩范式,我在努力靠近這種方向,而且我很高興在《散文詩》刊物上找到了這種方向的認同感。
我要說,我的散文詩創(chuàng)作更多的是找到方向感,但還缺乏藝術的高度、思想上的深度和人文的寬度的三維融合,也許這正是我們許多散文詩作者不可忽視的共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