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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代的書業(yè)貿(mào)易與文學(xué)的商品價值

      2013-04-18 08:33:55譚新紅
      關(guān)鍵詞:圖書

      譚新紅

      (武漢大學(xué)文學(xué)院,湖北武漢 430072)

      宋代的書業(yè)貿(mào)易與文學(xué)的商品價值

      譚新紅

      (武漢大學(xué)文學(xué)院,湖北武漢 430072)

      隨著雕版印刷術(shù)的發(fā)展和活字印刷術(shù)的發(fā)明,宋代的圖書貿(mào)易呈現(xiàn)出繁榮活躍的局面。文學(xué)由抄本時代進入印本時代。書坊主或者是印賣單篇作品,或者是編印成書售賣,文學(xué)的商品價值開始得到充分地體現(xiàn)。文學(xué)的商品化為讀書人提供了一條新的傳播文學(xué)作品的渠道,不僅擴大了作品的影響,而且對文風(fēng)的演進、文派的形成也具有某種推進作用。

      宋代文學(xué);書業(yè)貿(mào)易;商品價值

      在宋代,隨著印刷術(shù)的發(fā)展,書坊主將文學(xué)作品編印成集出售,或者干脆單篇印制出售。文學(xué)靠自己的音樂屬性或文學(xué)屬性滿足人們的需要,從而成為一種廣受歡迎的文化產(chǎn)品。

      一、宋代的書業(yè)貿(mào)易

      中國書籍的產(chǎn)生至少可以遠(yuǎn)溯殷商,但把書籍作為一種社會商品進行交易,則應(yīng)該是東漢時期的事情。《后漢書》卷七十九《王充傳》稱王充“常游洛陽市肆,閱所賣書,一見輒能誦憶”,說明東漢時洛陽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專門買賣圖書的書店,這是文獻記載較早的圖書交易市場。[1]

      隨著雕版印刷術(shù)的發(fā)展和活字印刷術(shù)的發(fā)明,以及文化的日益昌盛,宋代的圖書業(yè)呈現(xiàn)出蓬勃發(fā)展的勢頭,從中央的國子監(jiān)到地方政府的公使庫,從州學(xué)府學(xué)的學(xué)??虝揭杂麨橹饕康牡乃饺丝虝?,全國的刻書地點和書店星羅棋布,并逐漸形成杭州、川蜀、福建、汴梁四大刻書及書籍交易中心。宋代書商隊伍無論是經(jīng)營規(guī)模還是經(jīng)營手段,都漸趨成熟,書籍交易市場也呈現(xiàn)出繁榮活躍的局面。

      國子監(jiān)不但是國家最高教育機構(gòu),同時也是國家最高級別的出版社和圖書交易市場,讀者可以在這里購買到質(zhì)高價廉的圖書,宋代一些私人藏書家的藏書中有相當(dāng)一部分就來自于國子監(jiān),如潞州張仲賓家產(chǎn)巨萬,“盡買國子監(jiān)書”[2];眉山孫氏“市監(jiān)書萬卷”[3];趙明誠、李清照夫婦也藏有大量的監(jiān)本,他們在靖康之亂中逃亂的時候,“既長物不能盡載,乃先去書之重大印本者,又去畫之多幅者,又去古器之無款識者,后又去書之監(jiān)本者”[4],最后舍棄的才是監(jiān)本,可見監(jiān)本書價值之高。

      不但本國人可以到國子監(jiān)購買圖書,外國人也可以來此購書,如宋仁宗天圣年間,“新羅人來朝貢,因往國子監(jiān)市書”[5]。當(dāng)然并不是什么書都可以賣給外國人。李樸《豐清敏公遺事》記載豐稷在做國子監(jiān)祭酒時,“高麗遣使者朝貢,請買國子監(jiān)書籍?dāng)?shù)十種。館伴陳軒牒公請貿(mào)與之,公以謂所欲市者,如《冊府元龜》、歷代史敕式之屬,不可以與外夷,具其事以白禮曹”。豐稷認(rèn)為這些書事關(guān)國家機密,不能隨便出賣,蘇軾也持相同意見。

      宋代的地方官刻以公使庫為主。朝廷允許公使庫刻書賣書,這樣既可以補貼辦公經(jīng)費,又可以興文教,一舉兩得。如沈括的《夢溪筆談》就曾被公使庫刻印賣錢:“此書公庫舊有之,往往貿(mào)易以充郡帑,不及學(xué)?!保?]。又如宋仁宗嘉祐年間,杜甫的集子很受青睞,但民間苦于沒有完整的本子,蘇州知州王琪將其家藏善本交給公使庫鏤板,印書萬本,“每部為直千錢。士人爭買之,富室或買十許部。既償省庫,羨余以給公廚”[7]。不僅償還了因修官廳而欠下的數(shù)千貫債務(wù),還有盈余補帖辦公經(jīng)費。

      宋代的私人書業(yè)貿(mào)易更為興盛,書肆?xí)粠缀醣椴既珖昃?、浙江、福建、四川、江西、湖北、湖南等地成為宋代書業(yè)貿(mào)易的中心地區(qū)。[8]

      汴京的相國寺堪稱全國的商品交易中心,孟元老《東京夢華錄》卷三記載:

      相國寺,每月五次開放,萬姓交易……殿后資圣門前,皆書籍、玩好、圖畫,及諸路散任官員土物、香藥之類。

      寺東門大街,皆是幞頭、腰帶,書籍、冠朵鋪席,丁家素茶。

      相國寺商鋪林立,每個月開放五次,開市之日,萬姓交易,熱鬧非凡。相國寺的書店主要集中在資圣門和東門大街,愛書之人可以在這里買到自己心儀的圖書,如王得臣長子王渝“游相國寺,得唐漳州刺史《張登文集》一冊六卷”[9],黃庭堅在相國寺“得宋子京《唐史稿》一冊,歸而熟觀之,自是文章日進”[10],袁褧還在這里買到珍貴的手抄足本《春秋繁露》:

      余家藏《春秋繁露》,中缺兩紙,比從藏書家借對,缺紙皆然。即館閣訂本,亦復(fù)爾爾。不知當(dāng)時??保苜p銀絹者得無愧乎?后從相國寺資圣門買得抄本,兩紙俱全,此時歡喜,如得重寶,架橐似為生氣。及離亂南來,缺本且不可得矣。[11]

      要經(jīng)營好書店,除了品種豐富以外,店主還需要了解時代的審美趣味。穆修酷愛韓、柳文,晚年窮困潦倒,仍湊錢刻印柳宗元文集數(shù)百部,親自帶到相國寺市場設(shè)肆售賣,曾蔑視地對前來翻看的儒生們說:“汝輩能讀一篇,不失句讀,吾當(dāng)以一部贈汝”、“其忤物如此,自是經(jīng)年不售一部?!保?2]穆修之所以經(jīng)營失敗,服務(wù)態(tài)度不好是一個方面,但更為重要的原因恐怕是他沒有把穩(wěn)時代的脈搏。宋初仍是浮靡文風(fēng)盛行,人們對韓、柳古文不感興趣,書自然不好賣。一般書商都要了解社會的需求,進而確定售賣什么樣的書籍,如蘇軾《議學(xué)校貢舉狀》即云:“今士大夫至以佛老為圣人,鬻書于市者,非莊老之書不售也?!碑?dāng)時佛教、道教盛行,書商就專門經(jīng)營這兩類圖書。

      書商還會為顧客尋書,鄧均《〈尚書全解〉序》載:

      因遍索諸鬻書者,乙巳仲春,一老丈鶉衣銜袖,踉蹡入門,喜甚,揖余而言曰:吾為君求得青氈矣。開視果新板,以《尚書全解》標(biāo)題,書坊果建安余氏,即倍其價以鬻之,淳祐十年七月既望,后學(xué)盱江鄧均拜手書于湖南漕司湘山觀。

      建安余氏書坊刊行林少穎《尚書全解》不久,因火災(zāi)而板毀書亡,只有少數(shù)流傳在外。鄧均遍訪不得,很久以后一位老書商終于滿足了他的需求。從“踉蹡入門,喜甚”的描寫中我們可以體會到這位賣書者替顧客找到書以后那種欣喜的心情。為了感謝他,鄧均以雙倍的價錢作為酬謝。

      為了替顧客省錢,書坊主還允許買主自帶紙張到書肆刊印,如晁公遡《嵩山集》卷三十八在寫給范運使的《札子》中曾說:“查漕印書,即以紙付書肆,須鄭明至,當(dāng)授之,并乞臺察?!闭f的就是這個意思。如果自備紙張,就只需要向書肆支付賃板錢和工墨裝褙錢,比買成品書要便宜許多。

      宋代還有專門經(jīng)營舊書的二手書店,沈括《夢溪筆談》卷十四載:

      楊大年因奏事論及《比紅兒》詩,大年不能對,甚以為恨。遍訪《比紅兒》詩,終不可得。忽一日,見鬻故書者有一小編,偶取視之,乃《比紅兒》詩也,自此士大夫始多傳之。

      曾旼《〈國秀集〉跋》也記載:

      此集《唐書·藝文志》洎本朝《崇文總目》皆闕而不錄,殆三館所無,浚儀劉景文頃歲得之鬻古書者。

      楊億、劉景文都是在舊書店買到了自己需要的圖書。

      王國維《雪堂??簳鴶浶颉费?“刊書者之家約分三等:逐利一也,好事二也,篤古三也?!睂τ谒饺藞D書經(jīng)營者來說,逐利恐怕還是第一位的。為了逐利,一些不法書商會盜版圖書,如朱熹的《四書或問》,“書未嘗出以示人,書肆有竊刊行者,亟請于縣官,追索其板”[13];有些書商則會編造偽書,如《論語孟子考異》二卷舊本題宋王應(yīng)麟撰,《四庫全書總目》卷三十七《論語孟子考異二卷提要》考證說:“凡注疏諸儒之說與集注互異者,各為考訂。然應(yīng)麟著作,傳世者多,而此書諸家皆不著錄。今考所載,實皆采之《困學(xué)紀(jì)聞》中,蓋書肆作偽之本也?!闭J(rèn)為《論語孟子考異》乃書商采摘王應(yīng)麟《困學(xué)紀(jì)聞》中的內(nèi)容偽造而成;有的書商更將“邊機文字鏤版鬻賣,流布于外”[14],偷偷刊售朝廷禁止流通的文字,給國家安全造成了隱患。

      據(jù)葉夢得《石林燕語》卷八記載可知,全國刻本的質(zhì)量以杭州為最好,蜀本次之,汴京印行的書質(zhì)量也不錯,只是紙張比不上杭州。福建刻書數(shù)量最多,然質(zhì)量最為低下,原因在于福建人刻書“多以柔木刻之,取其易成而速售,故不能工”。福建人刊書還喜歡妄自改易,致失原作本來面貌,宋人張淏在《云谷雜記》卷四中就提出了這一點:

      近時閩中書肆刊書往往擅加改易,其類甚多,不能悉紀(jì),今姑取一二言之。睦州宣和中始改為嚴(yán)州,今所刊《元豐九域志》乃徑易睦州為嚴(yán)州;又《廣韻》桐字下注云桐廬縣在嚴(yán)州,然易去舊字,殊失本書之旨,將來謬亂書傳,疑誤后學(xué),皆由此也。

      當(dāng)然,今天看來,無論是杭州也好,還是福建也好,書商積極刊印圖書的行為客觀上都傳播了文化,保存了典籍,如果能夠流傳至今那更是難得一見的珍品。四庫館臣就多次告誡我們不要因為書肆刻本往往承訛襲舛而輕忽之。

      二、宋代的書價

      宋代的書籍主要是用貨幣的形式交易。書的價格因時因地因書而不同,其準(zhǔn)確的價格雖然難以考實,但我們可以根據(jù)現(xiàn)有的材料考察宋代書價的大致情況。

      畢沅《續(xù)資治通鑒》卷三十三云:“癸亥,上封者言國子監(jiān)所鬻書,其直甚輕,望令增定。帝曰:‘此固非為利,正欲文籍流布耳。’不許?!弊鳛檎畽C關(guān),國子監(jiān)刻書是為了傳播文化興文教,并非為了盈利,因此國子監(jiān)印賣書籍是只收工本費不賺錢,這從宋初開始就已成為慣例,太宗雍熙三年(986)印賣《說文解字》時就只收刻印成本:

      許慎《說文》,起于東漢,歷代傳寫,訛謬實多,六書之蹤,無所取法。若不重加刊正,漸恐失其原流。爰命儒學(xué)之臣,共詳篆籀之跡。右散騎常侍徐鉉等,深明舊史,多識前音,果能商榷是非,補正闕漏。書成上奏,克副朕心。宜遣雕鐫,用廣流布。自我朝之垂范,俾永世以作程。其書宜付史館,仍令國子監(jiān)雕為印版,依九經(jīng)書例,許人納紙墨價錢收贖。兼委徐鉉等點檢書寫雕造,無令差錯,致誤后人。[15]

      所謂“許人納紙墨價錢收贖”,意即國子監(jiān)售賣《說文解字》時只收成本費。

      為了讓經(jīng)濟不寬裕的讀書人也能購買得起書,國子監(jiān)還盡量降低成本,陳師道就曾奏請哲宗,希望國子監(jiān)印書仍然用紙質(zhì)稍差但價格低廉的越紙。陳師道《論國子賣書狀》即云:

      臣伏見國子監(jiān)所賣書,向用越紙而價小,今用襄紙而價高,紙既不迨而價增于舊,甚非圣朝章明古訓(xùn)以教后學(xué)之意。臣愚欲乞計工紙之費以為之價,務(wù)廣其傳,不以求利,亦圣教之一助……臣惟諸州學(xué)所買監(jiān)書系用官錢買充官物,價之高下何所損益;而外學(xué)??酂o錢而書價貴,以是在所不能有國子之書,而學(xué)者聞見亦寡。今乞止計工紙,別為之價,所冀學(xué)者益廣見聞,以稱朝廷教養(yǎng)之意。及乞依公使庫例,量差兵士般取。

      皇帝采納了陳師道的建議,恢復(fù)了以越紙印書和只收工本費的書價制度。為了節(jié)約成本,方便人們購買,國子監(jiān)有時還用小字刻印圖書,因用紙墨少而書價相對便宜。監(jiān)本因其價格公正并且刊刻質(zhì)量高而成為眾多藏書家的首選。

      公使庫雖然也肩負(fù)著地方文教的責(zé)任,但為了補貼辦公經(jīng)費,賺錢成為他們印賣書籍的重要目的。從蘇州知州王琪印賣杜甫詩集的例子看,地方官刻采取的是薄利多銷的圖書經(jīng)營策略,杜甫的詩集一次就印了一萬部,每部售一千文,其印數(shù)在今天看來都是比較突出的。

      宋代的書價到底是多少?是貴還是便宜呢?范成大《吳郡志》記載杜甫詩集每部賣一千文。葉德輝《書林清話》載宋象山載縣學(xué)刻本《漢雋》題記云:

      象山縣學(xué)《漢雋》每部二冊,見賣錢六百文足,印造用紙一百六十幅,碧紙二幅,賃板錢一百文足,工墨裝背錢一百六十文足。

      同書載宋舒州刻本《大易粹言》題識云:

      今具《大易粹言》一部,計二十冊,合用紙數(shù)印造工墨錢下項:紙副耗共一千三百張,裝背饒青紙三十張,背清白紙三十張,棕墨糊藥印背匠工等錢共一貫五百文足,賃板錢一貫二百文足。庫本印造,見成出賣,每部價錢八貫文足,右具如前。淳熙三年正月日。

      周郁《黃州雕造小畜集后記》云:

      契勘諸路軍州間有印書籍去處。竊見王黃州《小畜集》文章典雅,有益后學(xué),所在未曾開板,今得舊本計一十六萬三千八百四十八字。檢準(zhǔn)紹興令:諸私雕印文書,先納所屬申轉(zhuǎn)運司選官詳定,有益學(xué)者聽印行。除依上條申明施行,今具雕造《小畜集》一部共八冊,計四百五十二板,合用紙墨工價等項:印書紙并副板四百四十板。表楷碧紙一十一張,大紙八張,共錢二百六文足。賃板椶墨錢五百文足。裝印工食錢四百三十文足。除印書紙外,共計錢一貫一百三十六文足。見成出賣,每部價錢五貫文省。右具如前,紹興十七年七月日校正,承節(jié)郎、黃州巡轄馬遞鋪周郁。

      據(jù)林越作于紹興壬午的《漢雋自序》可知,是書刻于高宗紹興三十二年(1162)。而《大易粹言》刻于孝宗淳熙三年(1176),《小畜集》刻于高宗紹興十七年(1147)。三書刊刻年代前后相距不超過二十九年,由于時間間隔不長,物價具有一定的穩(wěn)定性,更有利于我們考察這一段時期的書價。[16]下面我們就根據(jù)這幾則材料并結(jié)合這一時期的物價水平對書價作如下分析:

      首先,制作一本書所需要的成本主要包括以下幾部分:紙墨費、賃板費、裝印工食費。在這幾項花費中,賃板費所占比重較大,其次是裝印工食費,紙墨費的花費是最少的。當(dāng)然,這幾項花費在總成本中所占比例的懸殊并不大。

      其次,宋代印賣書籍盈利比較豐厚?!稘h雋》成本價260文,售價600文,盈利340文;《大易粹言》成本2貫700文,售價8貫,盈利5貫300文;《小畜集》成本1貫36文,售價5貫,盈利3貫974文。三部書的盈利都在成本的一倍甚至接近三倍,獲利非??捎^。

      再次,從具體售價看,《漢雋》2冊售600文,每冊售300文;《大易粹言》20冊,每部賣8貫,冊均400文;《小畜集》8冊,每部售5貫,冊均625文。取其平均數(shù),南宋前期的書價冊均在500文左右。

      這一售價是貴還是便宜呢?我們得考察同一時期的收入水平和消費水平才會得出比較客觀的結(jié)論。據(jù)黃惠賢、陳鋒主編《中國俸祿制度史》第六章載楊果撰《兩宋俸祿制度》可知,宋代宰相的月俸為300貫,京官最高者如使相月俸有120貫,最低者如承務(wù)郎月俸僅7貫,余多為10至90貫不等;地方官的收入以縣令為例,縣令的俸祿依所轄人口多少、地位輕重等因素而多寡不一,少者月俸約10貫,多者有20貫??梢娝未賳T的收入懸殊很大,宰相與縣官的收入差距就有數(shù)十倍之多。

      當(dāng)然,這不是宋朝官員的全部收入。除了俸錢外,還有衣賜、祿粟,這是官員的正俸。除了正俸外,官員收入還有加俸、職田。這些部分也是依官階高低的不同而收入各異。

      宋代家庭由于家大口闊而開銷很大,20口之家每個月開銷20貫才能保證基本的生活。[17]因此月俸不足20貫的官員,其生活是比較困難的,這也就是為什么我們在宋代文獻中可以看到不少官員描述自己貧窮生活的原因。

      通過以上的材料,我們可以大致了解宋代圖書價格的貴賤程度了。我們以縣令為例,一個月俸較高的縣令,他一個月的基本工資可以買二部半《大易粹言》,可以買四部《小畜集》,而這二部半的《大易粹言》、四部《小畜集》的售價可以供養(yǎng)一個20口的家庭生活一個月。如果說這還不夠直觀的話,我們可以將宋代的米價和書價作一番比較。在宋代文獻中,“斗米十錢”的記載屢見不鮮,這更多地只是為了稱贊祖宗的善政,30至60文一斗則是實際上的大致水平。[18]我們以最高的60文為標(biāo)準(zhǔn),則現(xiàn)在的一斤米在宋代賣5文左右。結(jié)合前引材料推算,賣500斤大米才夠買一部杜甫詩集,而要買一部《大易粹言》的話,更要付出1600斤大米的昂貴代價,即使買單篇的《溫公神道碑》,也得花10斤左右大米的價錢才行??梢娝未臅鴥r還是比較貴的,這也是手抄本在宋代仍然十分常見的重要原因。

      這還只是就一般的書籍而言,一些珍貴的圖籍價格會更貴,如元祐黨爭之后,蘇軾、黃庭堅的文字在徽宗崇寧、大觀年間迭遭禁毀,有人看準(zhǔn)這個商機,冒險刻印蘇、黃文集,結(jié)果發(fā)了大財:

      是時書肆畏罪,坡、谷二書皆毀其印,獨一貴戚家刻印印之。率黃金斤易坡文十,蓋其禁愈急,其文愈貴也。今家有此書,人習(xí)此學(xué),有知當(dāng)時斯文之難得如此者乎?是小人之厄斯文,乃所以昌斯文也。然厄斯文者,今皆泯然與草木共盡,而斯文之傳與日月爭光,然則斯文病不厄耳,厄奚病哉![19]

      由于是獨家經(jīng)營,十篇蘇文值黃金一斤,價格可謂相當(dāng)昂貴了。

      同樣的圖書,如果拿到境外出售,價格則昂貴得多。據(jù)蘇轍《論北朝所見于朝庭不便事》記載,蘇轍出使契丹時,發(fā)現(xiàn)他們父子三人的書在那里非常流行,由于“此等文字販入虜中,其利十倍”,所以“本朝印本文字,多已流傳在彼”?!捌淅丁?,有大利可圖,書商們自然不會放過這種機會,即使朝廷明令禁止,他們也會偷偷運到境外販賣。

      手抄本比印本的價格也要貴很多,據(jù)李燾《續(xù)資治通鑒長編》卷一○二仁宗天圣二年十月辛巳條引王子融之言稱:“舊制,歲募書寫費三百千,今模印,止三十千?;蛟?‘一本誤則千百本誤矣?!使?‘不令一字有誤可也。’”可見手抄本價格比印本要貴十倍。高效率、大規(guī)模出品的特點,使得印本價廉物美。但由于印刷術(shù)尚處于發(fā)展階段,涵蓋的地理范圍既不廣,出產(chǎn)的書籍品種也有限,仍有大部分的圖書只能靠手工抄寫來生產(chǎn)。

      宋代的圖書價格雖然偏貴,但由于科舉考試的需要以及文化的興盛、經(jīng)濟的繁榮,圖書擁有廣闊的市場,所以生意照樣興隆。

      三、宋代文學(xué)的商品價值

      唐代雖然已經(jīng)發(fā)明了雕版印刷,但刊刻的主要是佛經(jīng)、日歷之類的實用性書籍,文學(xué)作品的傳播主要還是靠手工抄寫。到了宋代,隨著印刷術(shù)的發(fā)展和書業(yè)貿(mào)易的繁榮,文學(xué)由寫本時代進入刻本時代,文學(xué)作品的商品價值才得到充分的體現(xiàn)。

      中國古代文學(xué)以抒情見長,大多為即興之作,體制較為短小。一篇寫成,即時傳播,非??旖?。因此中國古典文學(xué)的初始傳播以單篇為主,只有積累到一定數(shù)量時才結(jié)集出版,即使是印刷術(shù)已經(jīng)比較興盛的宋代也是如此。這些單篇作品在宋代即成為售賣的商品,如黃庭堅《與潘邠老帖》三云:“《溫公神道碑》市中有板,數(shù)十文可置,適令買,尚未來。”仁宗朝以范仲淹為首的慶歷改革失敗后,蔡襄寫了《四賢一不肖》詩,稱范、余、尹、歐為“四賢”,高若訥為“一不肖”,此詩引起都人爭相傳抄,“鬻書者市之,得厚利。”[20]范?!洞鹨α盥晻芬灿涊d道:

      得足下去月尾書,辭意良勤,系念雪釋,曠然以喜。然寒溫問外,首及妄人假仆姓名和《元祐賦》,鋟板散鬻,若欲仆亟圖自辯白者,此足下愛之深也。仆亦聞諸道路,謂偽和賦集頗已流布……足下閱古今名人巨公所為書若集多矣,偽妄增加者往往有之,況仆眇鄙,橫被涴衊,又胡足多怪?唐元白詩為時人繕寫模勒,衒賣于市井,甚者至有盜竊姓名,茍求自售,雜亂間廁,無可奈何……近亦嘗白官司,移文建陽破板矣,前散鬻者,人得之當(dāng)即以供瓿覆藥楮。

      有人假范浚之名偽造《元祐賦》,并在建陽書肆鋟板散鬻,也可以說明書肆雕印售賣單篇作品。單篇作品由于篇幅不長,書肆刻印起來方便快捷,能夠在很短的時間內(nèi)就推向市場。

      單篇作品提供的信息量和審美愉悅都有限,因此淘汰得比較快,講的是即時效益。為了能在短時間內(nèi)提高銷量,人們會想方設(shè)法進行推銷,如詞人李夢符在洪州(今江西南昌)“日與布衣飲酒,狂吟放逸。嘗以釣竿懸一魚,向市肆蹈《漁父引》賣其詞,好事者爭買,得錢便入酒家。其詞有千余首傳于江表”[21]。由于獨特的廣告效應(yīng),李夢符的詞銷量非常好,竟有一千多首流傳于江表。

      象李夢符這樣的銷售策略,一般的文人面子上畢竟掛不住,況且其售價不會很高,所獲也很有限,宋代的江湖文士想了一種更直接更快捷的出售方式,那就是向達(dá)官貴人投獻自己的作品以換取資助。劉斧《青瑣詩話》載仁宗時,張球曾向宰相呂夷簡獻詩:“近日廚中乏所供,孩兒啼哭飯籮空。母因低語告兒道,爹有新詩上相公?!眳我暮喛戳撕蠓浅8吲d,“以俸錢百緡遺之”。一首詩換了一百貫,價格已經(jīng)不菲了,到了南宋,賞賜則更加豐厚。方回《瀛奎律髓》卷二十云:

      (戴復(fù)古)以詩為生涯而成家。蓋江湖游士,多以星命相卜,挾中朝尺書,奔走閫臺郡縣餬口耳。慶元、嘉定以來,乃有詩人為謁客者,龍洲劉過改之之徒不一人,石屏亦其一也。相率成風(fēng),至不務(wù)舉子業(yè),干求一二要路之書為介,謂之“闊匾”,副以詩篇,動獲數(shù)千緡,以至萬緡。如壺山宋謙父自遜,一謁賈似道,獲楮幣二十萬緡以造華居是也。

      劉過、戴復(fù)古、宋自遜等江湖文士,所獲少者數(shù)千貫,多者竟然高達(dá)二十萬貫!

      這些江湖謁客并不只是投獻詩文,有時也投獻詞作。周密《浩然齋雅談》卷下載:“翁孟寅賓旸嘗游維揚,時賈師憲(賈似道)開幃閫,甚前席之。其歸,又置酒以餞?!毕g,翁氏賦《摸魚兒》一詞,賈似道“大喜,舉席間飲器凡數(shù)十萬,悉以贈之”。岳珂《桯史》卷二也記載了劉過向辛棄疾獻詞得賞的故事:

      嘉泰癸亥歲,改之在中都。時辛稼軒棄疾帥越,聞其名,遣介招之。適以事不及行,作書歸輅者。因效辛體《沁園春》一詞,并緘往,下筆便逼真。其詞曰:“斗酒彘肩(詞略)?!毙恋弥笙玻吗仈?shù)百千,竟邀之去。館燕彌月,酬倡亹亹,皆似之,逾喜。垂別,賙之千緡,曰:“以是為求田資?!备闹畾w,竟蕩于酒,不問也。

      除了受到辛棄疾的賞賜,劉過還因填詞得到過殿前副指揮使郭杲的饋贈,張世南《游宦紀(jì)聞》卷一記載:

      壽皇銳意親征,大閱禁旅,軍容肅甚。郭杲為殿巖,從駕還內(nèi),都人昉見,一時之盛。改之以詞與郭云:“玉帶猩袍(詞略)。”郭饋劉,亦逾數(shù)十萬錢。

      翁孟寅一首詞凈賺數(shù)十萬,劉過填一首詞也獲贈數(shù)百千或數(shù)十萬,收益都相當(dāng)驚人。

      一些名氣大的文人不需要主動呈獻,自然有喜好者上門求購,如大詩人梅堯臣非常貧窮,歐陽修有一次登門拜訪,在他家喝的卻是尋常人家難得一見的上等好酒,原來是喜歡梅詩的一位皇親輾轉(zhuǎn)送給他的。這位皇親還“以錢數(shù)千購梅詩一篇”[22]。

      名家的作品一般都能賣個好價錢,但也有例外。文瑩《湘山野錄》卷下云:

      歐公撰《石曼卿墓表》,蘇子美書,邵悚篆額。山東詩僧秘演力干,屢督歐俾速撰。文方成,演以庚二兩置食于相藍(lán)南食殿歹龍訖,白歐公寫名之日為具,召館閣諸公觀子美書。書畢,演大喜曰:“吾死足矣?!憋嬌?,歐、蘇囑演日:“鐫訖,且未得打。”竟以詞翰之妙,演不能卻。歐公忽定力院見之,問寺僧曰:“何得?”僧曰:“半千買得。”歐怒,回詬演曰:“吾之文反與庸人半千鬻之,何無識之甚!”演滑稽特精,徐語公曰:“學(xué)士已多他三百八十三矣?!睔W愈怒曰:“是何?”演曰:“公豈不記作省元時,庸人競摹新賦,叫于通衢,復(fù)更名呼云‘兩文來買歐陽省元賦’,今一碑五百,價已多矣?!睔W因解頤。徐又語歐曰:“吾友曼卿不幸蚤世,固欲得君之文張其名,與日星相磨;而又窮民售之,頗濟其乏,豈非利乎?”公但笑而無說。

      由于自己的文章只賣了五百文,歐陽修非常生氣。其實他并不是因為獲利多少的原因生氣,因為這篇文章所賣之錢都補貼了“窮民”,歐陽修沒有一分半厘的稿費或版稅。他真正生氣的原因是自己的文章被如此賤賣,未免有失身份,看來秘演是誤會他了。

      當(dāng)作品數(shù)量積累到一定程度,人們就會結(jié)集出版售賣,這更能體現(xiàn)文學(xué)的商品價值。宋代很多人編印圖書是為了傳播作品,使之能夠流傳久遠(yuǎn),而售賣盈利也是很重要的原因,特別是書坊刻書更是如此。宋徽宗政和年間,朝廷雖然禁止刊印元祐黨人的作品,但為了謀利,一些書商就曾偷偷印賣張舜民的集子:

      政和七八年間,余在京師。是時聞鬻書者忽印張蕓叟集,售者至于填塞衢巷。事喧,復(fù)禁如初。蓋其遺風(fēng)余韻在人耳目,不可掩蓋如此也。[23]

      鬻書者偷印張舜民《畫墁集》出售,購買者“填塞衢巷”,生意非常火爆。周紫芝的詞集在南宋曾被多次印行,其子周栞《竹坡詞跋》云:

      先父長短句一百四十八闋,先是,潯陽書肆開行,訛舛甚多,未及修正。適鄉(xiāng)人經(jīng)由渭宣城搜尋,此未得其半,遂以金受板東下。未幾,好事者輻湊訪求,鬻書者利其得,又復(fù)開成,然比宣城本為善,蓋栞親校讎也。去歲武林復(fù)得二章,今繼于《憶王孫》之后。先父一時交游如李端叔、翟公巽、呂居仁、汪彥章、元不伐莫不推重。平生著述綴集成七十卷,槧板襄陽、黃州。開《楚辭贅說》、《詩話》二集,尚有尺牘、《大閑錄》、《勝游錄》、《群玉雜嚼》藏于家,以俟君子廣其傳云。乾道九年閏正月十五日,男栞拜書。

      先是潯陽書肆印行,然舛訛甚多。此后其故鄉(xiāng)宣城又曾開印,然未得其半。乾道九年(1173)其子周栞親自校讎,由書坊印行。孫兢序《竹坡詞》本為148闋,當(dāng)即潯陽刊本,孫序作于乾道二年(1166),也就是說從乾道二年至乾道九年的七年間,周紫芝的詞集曾被書肆三次印行。“鬻書者利其得”,因此刊刻熱情非常高。

      除了單獨刊行某位文人的作品,南宋有些書肆刻印集子時還講規(guī)模效應(yīng),如南宋寧宗嘉定間長沙劉氏書坊輯刻《百家詞》、南宋臨安陳氏書棚刻《典雅詞》、南宋閩中書肆輯刻《琴趣外篇》,就都是刻印多人的詞集售賣。陳振孫《直齋書錄解題》卷二十一郭應(yīng)祥《笑笑詞》下注云:

      自《南唐二主詞》而下,皆長沙書坊所刻,號《百家詞》。其前數(shù)十家皆名公之作,其末亦多有濫吹者。市人射利,欲富其部帙,不暇擇也。

      《百家詞》共印行了九十二種詞集,先前刻印的詞集由于征集的都是名公之作,銷量很好,后來書肆也沒有時間精心挑選了,刻印的詞集也就頗多濫竽充數(shù)之作。

      這些別集多為一卷本,書肆有時也刻印部頭較大的總集,如《草堂詩余》二卷、《類分樂章》二十卷、《群公詩余后編》二十二卷、《五十大曲》十六卷、《萬曲類編》十卷?!吨饼S書錄解題》卷二十一在著錄了這幾詞集后作注云:“皆書坊編集者?!?/p>

      無論是售賣單篇作品還是書冊,文學(xué)作品的商品化對文學(xué)的發(fā)展都有著十分重要的作用。首先,它拓展了文學(xué)的傳播途徑,為讀書人提供了一條新的接受文學(xué)作品的渠道。在宋代之前,人們要接受文學(xué)作品,或是手抄,費時費力;或是閱讀作者題于墻壁、刻于巖石上的作品,很多時候是可遇而不可求。葉德輝《書林清話》卷八云:“刻書以便士人之購求,藏書以便學(xué)徒之借讀,二者固交相為用。宋明國子監(jiān)及各州軍郡學(xué),皆有官書以供眾讀。”刻印圖書的目的就是為了使圖書化身千萬,以便人們購求。有了刻本以后,人們在書店很容易就可以買到圖書,這對作家作品的傳播以及對讀者的接受都具有劃時代的意義,從而影響文學(xué)甚至是整個文化的繁榮。

      其次,宋代的書商很多本身就是文士,如張耒曾說:“近時印書盛行,而鬻書者往往皆士人,躬自負(fù)擔(dān)”[24]。到了南宋,不少書商更是工于創(chuàng)作,如刊刻《江湖集》的著名書商陳起陳宗之,就“能詩”,和一群江湖詩人關(guān)系很好,“刊《江湖集》以售”[25]。文人和書商的雙重身份,使他們往往能夠把握時代的審美風(fēng)尚,他們刊刻的圖書,不僅能夠讓他們盈利,而且對文風(fēng)的演進、文派的形成也具有推進作用。

      注釋:

      [1]參袁逸:《明代以前書籍交易及書價考》,《浙江學(xué)刊》1992年第6期。

      [2]邵伯溫:《邵氏聞見錄》卷十六,朱易安:《全宋筆記》第二編第7冊,鄭州:大象出版社,2006年,第224頁。

      [3]魏了翁:《眉山孫氏書樓記》,曾棗莊、劉琳:《全宋文》第310冊,上海:上海辭書出版社、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6年,第313頁。

      [4]李清照:《金石錄后序》,金文明:《〈金石錄〉校證》,桂林:廣西師范大學(xué)出版社,2005年,第532頁。

      [5]范鎮(zhèn):《東齋記事》佚文引《類苑》卷七八,朱易安等:《全宋筆記》第一編第6冊,鄭州:大象出版社,2003年,第240頁。

      [6]湯修年:《夢溪筆談跋》,《全宋筆記》第二編第3冊,鄭州:大象出版社,2006年,第206頁。

      [7]范成大:《吳郡志》卷六《官宇》,陸振岳校點,南京:江蘇古籍出版社,1999年,第51頁。

      [8]參曹之:《中國印刷術(shù)的起源》,武漢:武漢大學(xué)出版社,1994年,第427頁。

      [9]王得臣:《麈史》卷中,《宋元筆記小說大觀》,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第1353頁。

      [10]朱弁:《曲洧舊聞》卷四,《宋元筆記小說大觀》,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第2985頁。

      [11]袁氏:《楓窗小牘》卷下,《宋元筆記小說大觀》,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第4778頁。

      [12]江少虞:《宋朝事實類苑》,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第985頁。

      [13]永瑢等:《四庫全書總目》卷三十五《四書或問三十九卷提要》,北京:中華書局,1965年,第294頁。

      [14]徐松:《宋會要輯稿》第7冊刑法二之二四,北京:中華書局,1957年,第6507頁。

      [15]辛仲甫:《委徐鉉等雕造說文牒》,曾棗莊、劉琳:《全宋文》第3冊,上海:上海辭書出版社、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6年,第203頁。

      [16]兩宋的物價比較穩(wěn)定。參宮澤知之:《宋代的價格和市場》,見近藤一成:《宋元史學(xué)的基本問題》,北京:中華書局,2010年,第117頁。

      [17]黃惠賢、陳鋒:《中國俸祿制度史》,武漢:武漢大學(xué)出版社,1996年,第297頁。

      [18]參何忠禮:《關(guān)于北宋前期的糧價》,《中國史研究》1985年第1期。

      [19]楊萬里:《杉溪集后序》,曾棗莊、劉琳:《全宋文》第238冊,上海:上海辭書出版社、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6年版,第259頁。

      [20]脫脫等:《宋史》卷三二〇《蔡襄傳》,北京:中華書局,1977年,第10397頁。

      [21]阮閱:《詩話總龜》,周本淳校點,北京:人民文學(xué)出版社,1987年,第447頁。

      [22]歐陽修:《歸田錄》卷二,《宋元筆記小說大觀》,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第620頁。

      [23]周紫芝:《書浮休生畫墁集后》,曾棗莊、劉琳:《全宋文》第162冊,上海:上海辭書出版社、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6年,第191頁。

      [24]佚名:《道山清話》,《宋元筆記小說大觀》,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第2929頁。

      [25]方回:《瀛奎律隨匯評》,李慶甲集評校點,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年,第843頁。

      [責(zé)任編輯:陳未鵬]

      I206.2

      A

      1002-3321(2013)04-0077-07

      2013-0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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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譚新紅,男,湖北建始人,武漢大學(xué)文學(xué)院副教授,文學(xué)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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