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 力項 鑫
(1 長春中醫(yī)藥大學附屬醫(yī)院,吉林 長春 130021;2 長春中醫(yī)藥大學研究生學院,吉林 長春 130117)
針灸治療強直性脊柱炎的臨床研究進展
朱 力1項 鑫2
(1 長春中醫(yī)藥大學附屬醫(yī)院,吉林 長春 130021;2 長春中醫(yī)藥大學研究生學院,吉林 長春 130117)
強直性脊柱炎(AS)的發(fā)病原因至今未明,也尚無治愈的方法,針對AS的病因學說有遺傳學說、分子模擬假說、免疫應答基因假說、關節(jié)源性致病肽假說、T細胞受體庫和超抗原假說等,多認為其發(fā)病機制與遺傳、感染、免疫、理化因素有關。本文就2003年至今報道的關于AS針灸治療方法作一綜述。
針灸;強直性脊柱炎;臨床研究進展
強直性脊柱炎(AS)是一種以骶髂關節(jié)和脊柱關節(jié)慢性炎癥為主并侵犯四肢關節(jié)和其他臟器的慢性全身性自身免疫性疾病。西醫(yī)學雖然在分子和基因蛋白的水平上做了大量的實驗探索研究,但其目前臨床的治療手段仍較為單一。西醫(yī)多采用非甾體抗炎藥、類固醇激素和特異性治療,這些藥物雖能緩解癥狀,但不能從根本上阻止病情發(fā)展,且副作用較大,長期服用會對肝腎、骨髓及消化道黏膜等造成損害。
根據臨床表現,AS可歸屬于中醫(yī)學“骨痹”、“腰痛”、“腎痹”、“尪痹”“督脈痹”、“竹節(jié)風”、“龜背風”等范疇?!端貑枴け哉摗分性疲哄暌源?,脊以代頭?!鹅`樞·經脈第十》:項如拔,脊痛,腰似折,髀不可以曲,如結,踹如裂,是為踝厥。形象描述了此病的痛苦形態(tài)。針灸治療本病療效顯著、歷史悠久。《素問·骨空論》:督脈為病,脊強反折。《難經·二十九難》:督之為病,脊強而厥。從經脈循行部分來看,本病與督脈、腎經、肝經、膀胱經、沖脈、任脈等經脈相關聯,尤以督脈關系最為密切。2002年,原國家藥品監(jiān)督管理局修訂的《中藥新藥臨床研究指導原則》中“中藥新藥治療本病臨床研究指導原則”分為濕熱痹阻、寒濕痹阻、瘀血痹阻、腎陽虧虛、肝腎不足5個證型。本文就2003年至今報道的關于AS針灸治療方法作一綜述。
張杰等[1]對36例AS患者進行針刺治療,選穴:脾俞、腎俞、膈俞、京門、章門、三陰交、大椎、氣海、水溝、委中,4穴/次并交替選用,10次/療程,療程期間間隔1周,治療期囑病人進行適度的腰椎功能鍛煉。結果:最短治療2個療程,最多治療5個療程有效率94.4%。
曾莉[2]據《靈樞·官針》“針刺者,正內一,傍內四,而浮之,以治寒氣之博大者也”理論,以揚刺夾背穴法治療AS22例,以病變椎體部位的夾脊穴和骶髂關節(jié)痛點為治療點,針刺后以中等強度提插捻轉和刮柄法為主,2個療程總有效率為81.8%。
張永臣等[3]以針刺相應椎體的華佗夾脊為主,配合寒熱并用、攻補兼施的中藥治療AS40例,總有效率95%。
針灸臨床目前運用的針刺用針大多采用的是不銹鋼針具,在檢索中發(fā)現有的臨床醫(yī)生采用銀質針具,且療效顯著,且古代醫(yī)家在對針具的選擇曾盛行過銀質針具,但在現代的臨床上推廣上,仍需要更多的臨床療效報道加以對比。
安平等[4]采用銀質針配合布洛芬治療AS,治療組45例,給以銀質針針刺治療,以骶骼關節(jié)、髖關節(jié)、腰椎段為主要針刺部位。中頻多功能理療儀治療組30例,治療期間配合內服布洛芬片,治療組顯著好轉38例,好轉7例,無效0例。對照組顯著好轉10例,好轉17例,無效3例。兩組經治療后癥狀均明顯改善,且治療組療效明顯優(yōu)于對照組。
葉勇光等[5]也采用銀質針治療AS患者32例,對照組采用單純藥物治療,結果銀質針治療組療效明顯優(yōu)于單純藥組,銀質針治療能夠松解AS患者脊旁軟組織,對改善脊柱活動功能、疲勞及疼痛癥狀有良好的作用效果。
謝貴四等[6]采用銀質針治療AS。將26例處于疾病相對靜止期的AS患者隨機分成治療組和對照組,對照組用柳氮磺胺吡啶口服及西樂葆膠囊進行對癥治療。經過治療,治療組總有效率顯著優(yōu)于對照組(P<0.05)。與治療前比較,對照組治療后病情整體評分(BAS2G)、巴氏AS疾病活動性指數(BASDAI)、血沉(ESR)和C反應蛋白(CRP)均顯著降低(P<0.05),且顯著低于對照組(P<0.05),銀質針治療效果明顯優(yōu)于目前常規(guī)西藥治療,且副作用和不良反應少。
馮禎根[7]對36例AS患者施灸治療,時間限定在暑夏農歷三伏天,以晴朗溫高的白天為佳。將丁麝粉(含丁香25%,麝香50%,肉桂25%)1.0~1.8g、去皮大蒜泥500g、陳艾絨200g,督脈取穴處常規(guī)消毒,涂上蒜汁,在脊柱正中線撒上丁麝粉,大椎穴至腰俞穴處鋪2寸寬5分厚的蒜泥條帶,后在蒜泥上鋪成如烏梢蛇脊背的長蛇形艾炷一條。點燃頭、身、尾三處,自行燃盡后再繼續(xù)鋪艾炷施灸。一般灸2~3壯為宜,灸畢移去蒜泥。用濕熱毛巾輕輕拭干。灸后可起水泡,第3天用消毒針引流水泡,涂上龍膽紫,直至結痂脫落止,共治療36例,總有效率83.3%。
陳志令[8]采用電針及鋪灸的方法治療AS320例。治療36d。有效率98%,顯效256例,占80%;好轉58例,占18.12%;無效6例,占1.88%。認為電針及鋪灸治療AS療效較好。
李莉[9]將60例AS患者隨機分為兩組,觀察組30例采用溫針療法治療,對照組30例采用電針治療,主穴兩組都選取大椎、至陽、腰陽關。配穴取脊柱受侵部位的華佗夾脊穴,有外周關節(jié)受累的關節(jié)周圍局部取穴。觀察組治愈率為40.0%,總有效率為96.7%;對照組治愈率為10.0%,總有效率為26.7%,經療效對比發(fā)現,兩組療效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溫針治療AS療效明顯優(yōu)于電針治療。
齊昌菊[10]選擇符合美國風濕病學會1984年修訂的AS的紐約標準的患者100例,按隨機分為兩組。治療組50例,主穴取百會、風府、大椎、身柱、至陽、筋縮、命門、腰陽關、長強。配穴取脊柱受侵部位的督脈穴、夾脊穴,有外周關節(jié)受累的關節(jié)周圍局部取穴。對照組50例,男44例,女6例;年齡18~41歲;病程最短3個月,最長10年。對照組給予柳氮磺吡啶,1g/次,2次/d。1個月為1個療程。兩組治療后,其總有效率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但顯效率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
陳日蘭等[11]對64例AS患者采用針灸結合口服甲氨蝶呤治療,主穴:大杼、腎俞、命門、腰陽關、次ā、關元、委中、太溪;配穴:氣海、上髎、足三里、后溪;四肢穴位交替應用。腎俞、命門、太溪、足三里針用補法,其余穴位用中等刺激,其中腎俞直刺并微斜向椎體,關元直刺使腰骶部及下肢有酸脹麻感,次髎直刺使骶及下肢有酸脹感,針刺后溫和灸腎俞、命門、關元15min。3個月為1個療程。期間內服甲氨蝶呤片10mg/次,1次/周。3個月為1個療程。經治療總有效率95.3%,針灸結合甲氨蝶呤治療AS療效甚佳。
石躍等[12]采用針刺結合中藥熏蒸法治療AS患者30例。針刺以夾脊穴、督脈穴、八邪穴為主,進針得氣后行平補平瀉針法。熏蒸采用特制溫控中藥熏蒸床,對病變部位熏蒸,水溫控制在65~75℃,中藥用生川烏、草烏、川牛膝、川芎、紅花、伸草、骨草各30g。隔日1次,15次為1個療程,2個療程有效率為90%。
成秀芳等[13]將100例AS患者隨機分為治療組和對照組,每組50例。治療組采用針灸配合穴位注射治療,對照組采用單純針灸治療,治療3個療程后進行評定療效。取大椎、膈俞、肝俞、腎俞、大腸俞、秩邊、環(huán)跳、承扶、居髎、風市、委中、絕骨、命門、腰陽關。隔日選上述穴位4~6個,取鹿瓜多肽注射液2mL,香丹注射液2mL,維丁膠性鈣1mL,維生素B121mL之混合液,用5mL一次性針管常規(guī)注射所選穴位各0.5~0.8mL。針刺和穴位注射交替進行,1次/d,同時TDP局部照射,起針后患部閃罐、施灸,10次為1個療程,療程間休息5d。對照組僅采用針灸治療結果,治療組總有效率為98.0%,對照組為76.0%,兩組比較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P<0.01)。認為針灸配合穴位注射治療AS有良好的治療效果。
火針,是將特制針具用火燒紅后迅速刺入腧穴的方法,借火助陽,達到祛風散寒除濕的效果。許明輝[14]采用火針結合火針療法治療AS,取穴以督脈、膀胱經為主,尋找病灶點,常規(guī)穴位取風池、風府、大椎、風門、膈俞、至陽、肝俞、脾俞、命門、腰陽關、胃俞、三焦俞、腎俞、氣海俞、大腸俞、關元俞、小腸俞、秩邊、承扶等穴;輔以膽經的居髎、環(huán)跳、陽陵泉等穴。在病灶點上快速點刺5~7針,1次/2d,10次為1個療程,療程間隔1周,一般治療3~5療程。水針藥物:紅花注射液、當歸、丹參、黃芪、鹿茸精注射液。取穴:風池、風府、大椎、膈俞、腎俞、肝俞、脾俞、腰陽關、血海、關元、氣海、中極、足三里、三陰交。紅花、當歸、丹參注射液這三種藥混和后注射到風池、風府、大椎、膈俞、腰陽關、血海,每穴位1~2mL;然后把黃芪注射液、鹿茸精注射液兩種藥混合打在腎俞、肝俞、脾俞、關元、氣海、中極、足三里、三陰交。通過對100例AS患者的臨床觀察,發(fā)現火針結合水針治療療效顯著,總有效100%。認為該療法是目前治療AS最有效、最安全、無毒副作用的方法,值得深入研究和推廣應用。
王秋云[15]運用火針治療AS外周關節(jié)紅熱腫痛12例。以紫藥水標記局部阿是穴(紅腫最重處)乙醇消毒。備賀氏火針(1.5寸)1根,將火針用火外焰加熱到白熾,對準標記處快速點剌。根據紅腫部位大小點刺3~5針,隔13d施下一次,3次為1個療程。治療發(fā)現,火針對緩解AS外周關節(jié)的紅腫熱痛等癥狀有重要的作用,有效率達100%。
崔祺等[16]采用針罐結合治療,用30號2寸毫針針刺整脊(印堂穴與前發(fā)際連線中點)、風池、大椎、膈俞、環(huán)跳穴,得氣不留針,起針后囑患者活動腰胯幾分鐘。用30號1.5寸毫針刺百會、秩邊(雙)、足三里(患側)、陽陵泉(患側)、三陰交(患側)、懸鐘(患側)穴,采用捻轉補法,得氣為度,削骨穴(患側)腰背部夾脊穴斜刺進針,捻轉瀉法,得氣后再加電針疏密波刺激30min。在阿是穴(腰胯部腰背部壓痛點)行刺絡拔罐,出血2~5mL,隔日一次連續(xù)次為1個療程療程間隔3~5d,治療期間囑患者進行適當功能鍛煉連續(xù)治療最少2個療程,總有效率95.2%。
趙鴻[17]使用背部走罐、刺絡拔罐及電針綜合療法治療AS32例,觀察治療前后1、3、6個月患者的晨僵、疼痛、整體功能分級以及臨床有效率,記錄不同時間輕度及重度患者的例數,并做統計分析。得出:針罐結合療法對AS有較好療效果且療效和療程成正相關。
萬學文[18]則采用針罐結合,針刺相應椎體的棘間隙、橫突間隙、病變的骶髂關節(jié)部位、委中后加以拔罐,共治療32例,臨床緩解率62.5%。
穴位埋線是通過在穴位植入可吸收的羊腸線,對穴位形成持續(xù)刺激的一種治療方法。孫梅等[19]采用雙側腎俞、白環(huán)俞、秩邊穴埋線配合袪風活絡藥物治療本病患者21例,總有效率91%。
高某等[20]將80例AS患者隨機分為穴位埋線組(取雙側腎俞和白環(huán)俞,15~20d埋線1次,3次為1療程)50例,藥物對照組(口服吲哚美辛)30例,觀察療效和兩組治療前后血沉、晨僵時間、20米步行時間的變化。結果:兩組治療前后指標均有變化,但穴位埋線組明顯優(yōu)于對照組。
挑筋療法一種通過挑、提、搖、擺等手法將穴位相應的皮內或皮下筋膜纖維挑撥出來而達到治療目的的刺激療法。
余某等[21]將75例患者隨機分為挑筋組39例和對照組36例,以綜合臨床療效及臨床癥狀與體征的分級量化分值為評價指標進行臨床觀察。綜合臨床療效:挑筋組與對照組總有效率分別為10.3%和8.3%,兩組比較差異無顯著性意義(P>0.05),癥狀療效:兩組總有效率分別為87.2%和44.4%,差異有非常顯著性意義(P<0.01)。
羅鍵等[22]先后運用嶺南挑筋法治療AS患者128例,取頸、腰、背部膀胱經背俞穴,華佗夾脊、督脈穴、阿是穴。穴位常規(guī)消毒,用20g/L普魯卡因在相應穴位下注射皮丘,用I型挑針挑斷表皮后,把穴位皮內的白色纖維緩慢拉出,直至把針孔周圍的纖維挑完為止。結果顯示挑筋法本病總有效率可達85.4%~93%,并有很好的安全性和遠期效果。
針刀療法是用針刀將脊柱各個關節(jié)粘連的肌腱韌帶等軟組織和攣縮筋脈實施分離、切開和松解的方法,亦可刺激脊背部的各臟腑腧穴。
王頌歌等[23]選擇AS伴肌腱附著點炎患者80例,采用小針刀治療,將患者隨機分兩組各40例,治療組運用強脊寧一號湯加小針刀治療,方藥組成:威靈仙10g,獨活12g,千年健10g,鉆地風10g,木瓜15g,丹參20g,生地黃20g,白芍20g,薏苡仁20g,川牛膝10g,香附15g,甘草9g。砂鍋煎煮分2次口服。2周為1個療程。②小針刀應用:常規(guī)消毒,在肌腱附著點炎壓痛最明顯處進針刀,刀口線和肌腱方向平行,先用疏通剝離法后,再進針深達骨突部位,用切開剝離法3~4下,出針。壓迫針孔片刻,待不出血為止。若未愈可7d后再做一次。對照組用強脊寧一號湯加雙氯芬酸鈉緩釋膠囊治療(50mg),每日兩次口服。治療組總有效率94.6%,對照組總有效率52.6%,兩組療效比較有顯著差異(P<0.05)。認為小針刀治療AS肌腱附著點炎有獨特療效。
蔣志剛[24]采用針刀創(chuàng)始人朱漢章教授之小針刀療法,綜合治療AS患者60例,方法采用小針刀配合手法點穴按摩的綜合治療方式,60例治療后疼痛完全消失,屈曲全部糾正,相應功能均恢復,有效率為100%。
傳統中醫(yī)將本病歸屬于痹證范疇,針灸治療已形成了較為成熟的理論體系,臨床上有廣泛的運用,多數的臨床報道采取傳統針刺和艾灸的治療手段,有些其他療法,如針藥結合、火針、拔罐、梅花針、埋線等療法也有很好臨床療效。但療效判定標準不一致、證型不統一、動物模型缺乏、實驗方面研究不足等原因也導致這些療法不能在臨床和基礎研究方面得到進展。缺乏統一的、科學的、相對固定的診斷標準和療效判定標準,給針灸治療的客觀化、標準化帶來諸多不便。建議高質量的多中心、大樣本的隨機雙盲對照臨床研究的開展,使臨床和基礎研究更具可比性、參照性、可信性及重復性,以便更好地指導臨床,充分發(fā)揮針灸治療強直性脊柱炎的優(yōu)勢,減少患者的痛苦,改善患者的生存質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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