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曉春
(泉州幼兒師范高等專科學校 初等教育系,福建 泉州 362000)
角色語言的集體狂歡
——《喜羊羊與灰太狼》系列影片修辭策略分析
鄭曉春
(泉州幼兒師范高等??茖W校 初等教育系,福建 泉州 362000)
在后現代大眾傳媒的生態(tài)環(huán)境中,轉變修辭意識形態(tài),以平民化的視角、游戲的話語方式參與所屬時代的文本建構,成為網絡時代狂歡語境下賀歲片文本的修辭策略??駳g化的語言是人們表達對新世界的多樣性充滿自信的社會心理的一種特殊的語言形式。當視聽文化與賀歲片狂歡生活敘事相遇時,語言的狂歡成為一種必然?!断惭蜓蚺c灰太狼》架構雙重語言的游戲通道,產生了集體狂歡式的喧嘩回應。兒童語言的游戲通道表現為模仿兒童游戲,展示兒童原生態(tài)語言;展示兒童天性,表現游戲中的幽默;成人語言的游戲通道,表現為戲仿人物,游戲現實;隱喻事件,譏諷現實;借用網絡和方言,追趕潮流。游戲精神貫穿于角色語言中,使人們在語言的幻象中感受到精神的、審美的娛樂,語言的變異深層的含義就是實現自我,創(chuàng)造自我,超越自我。
游戲;狂歡;修辭;影片語言
《喜羊羊與灰太狼》系列影片以賀歲片的姿態(tài)進入了公眾視野,再創(chuàng)票房新業(yè)績。隨著話語權利的再分配,網絡時代賀歲影片的語言有了豐富的游戲成分,而在此之前的動畫片更強調意識形態(tài)層面的政治說教話語。在后現代大眾傳媒的生態(tài)環(huán)境中,轉變修辭意識形態(tài),以平民化的視角、游戲的話語方式參與所屬時代的文本建構,成為網絡時代狂歡語境下賀歲片文本的修辭策略。
那么,游戲作為藝術化生存,是如何體現狂歡語境下賀歲片文本的呢?
德里達說:“從意義世界產生的那一刻起,人類世界除了符號外別無他物,我們只能借助語言符號來思想?!盵1]而巴赫金揭示出修辭化文本背后人類的狂歡喧嘩。他認為“狂歡節(jié)的語言所遵循和使用的是獨特的逆向、反向和顛倒的邏輯,是上下不斷換位的邏輯,和各種形式的戲仿和滑稽改編、戲弄、貶低、插科打諢式的加冕和廢黜……民間表演中的強烈的感性表現并不是簡單的否定,那里面包含了再生和更新,包含了通過詛咒置敵于死地而再生的愿望,包含了對世界和自我的共同的否定?!盵2]狂歡化的語言是人們表達對新世界的多樣性充滿自信的社會心理的一種特殊的語言形式。當視聽文化與賀歲片狂歡生活敘事相遇時,語言的狂歡成為一種必然。
游戲化的修辭策略使影片語言的創(chuàng)作要適應賀歲片狂歡的語境,同時促使話語權和受眾主體以及相關的主體經驗世界和語言世界的融合。重視各個年齡段受眾的審美需求,尋找到他們各自審美活動的出發(fā)點和歸宿點,在向兒童靠攏的同時又向成人邀寵,成了票房制勝的關鍵?!断惭蜓蚺c灰太狼》架構雙重語言的游戲通道,產生了集體狂歡式的喧嘩回應。為了使狂歡更加盡興,孩子家長的集體消失,羊族長輩只有村長慢羊羊,他是智慧的象征、疑難問題的終結者。角色集體“缺席”的修辭設計意味著束縛的消失、狂歡的可能,是話語主體重構文本的源動力。
游戲是兒童生活中最主要的活動。兒童通過游戲來理解、體驗、超越生活,游戲是兒童心理和生理的釋放途徑。“游戲精神不僅是兒童本真的、永恒的精神,同時更應該成為兒童文學永恒的精神,成為兒童文學最主要的美學特征和審美標準,兒童文學的游戲精神指蘊含在文本之中的、通過作品人物游戲的外在特征傳達出暗示兒童游戲心理、審美追求,使兒童的諸多愿望得以實現的文本精神?!盵3]
(一)模仿兒童游戲,展示兒童原生態(tài)語言
游戲生活是兒童生活最鮮明的印記。細致描摹兒童游戲中的原生態(tài)語言,對游戲做藝術化延伸,必將會給少兒讀者帶來真切又愉快的審美享受。文本呈現出滑稽有趣的游戲品質。
紅太狼:“老羊,你把我老公藏哪兒去了?”
小灰灰:“老羊,你把我老公藏哪兒去了?”
紅太狼:傻孩子,你應該叫老爸?!?/p>
小灰灰:“老爸,你把我老公藏哪兒去了?”
類似于捉迷藏游戲,而小灰灰(兩歲半)分不清你我他的語言指示功能,非邏輯的認知符合低齡兒童的語言發(fā)展水平,造成輕喜劇的效果。
小灰灰:懶羊羊哥哥,我們來唱歌吧!懶羊羊:不要,都困死了,還唱什么歌啊。
小灰灰:那哥哥你睡覺,我唱歌哄你睡。
懶羊羊:有怪獸來馬上叫我 (說完開始睡覺),不過我睡覺不用聽歌的。
小灰灰:(開心地唱)我要吃羊,我要吃羊,懶羊羊,懶羊羊……(《兩只老虎》版)
小灰灰和懶羊羊原本是天敵,卻在危境中成了患難的朋友一起冒險,在虎威太歲的池塘暗道里,扮起了“過家家、哄睡覺的”游戲。兩歲半的小灰灰不明白歌詞什么意思,還開心的唱著“我要吃羊”的唱詞令人啼笑皆非。
又如慢羊羊:“記住,現在你不是沸羊羊,你是番薯一號,我是番薯二號”。類似于特務接頭暗號,和兒童“抓特務”游戲如出一轍。
這樣的事例舉不勝舉,在視聽文化迅猛發(fā)展的網絡時代,網絡游戲的加入使“影視語言”的游戲意味加濃。喜羊羊與灰太狼為了奪取圖騰闖關的時候,特別使用了很長時間的超級瑪麗的元素。那個蹦蹦跳跳、頂蘑菇的小人帶來了運動感和快節(jié)奏,場景的大幅度轉換使兒童獲得了狂歡化的快感。
(二)展示兒童天性,表現游戲中的幽默
幽默是兒童的天性,也是兒童游戲美學精神的藝術因素?!懊绹睦韺W家喬洛姆·辛格等認為,幽默作為人類一種特殊的認識活動,其萌芽自嬰兒出生第二年起即開始具備,從幼年起通過游戲培養(yǎng)嬰兒的幽默感,對其日后創(chuàng)造力的發(fā)展具有不可忽視的作用,”[4]夸張和趣味是動畫藝術的靈魂,《喜羊羊與灰太狼》采用兒童的視角、兒童的思維方式作為語言敘述的姿態(tài)。語言的幼稚、俏皮、諧趣把兒童幽默的一面展現得淋漓盡致。幽默不僅是語言敘述的具體表現方式,而且體現文本內核快樂的本質。
a白牛國王:“喜羊羊、美羊羊、沸羊羊、懶羊羊,你們作戰(zhàn)有功,你們現在已經被晉升為上校了!”
懶羊羊:“我當炊事班班長行嗎?”
b喜羊羊:“你才是奸細呢!”
沸羊羊:“你們全家都是奸細!”
懶羊羊:“貪吃的奸細!”
c懶羊羊:我要和布丁共存亡,不要拆散我們!
d懶羊羊:哇……再不走就要變成午餐肉啦!
e苦瓜大王(小甜甜):“放心吧!我將把幸福與快樂帶給其他的星球,痛苦蛀牙什么的,就當它們是天邊的浮云吧!”
懶羊羊:“啊,酸甜味的浮云!太好吃了!”
懶羊羊好吃懶做,眼里只有食物,嚷著要當“炊事班長”,在她眼里,奸細的其他意義可以被屏蔽,只片面關注“貪吃”,“要和布丁共存亡”的豪言壯語使她一度不想歸隊,遇到敵人追趕時擔心自己變成“午餐肉”,連戲擬“神馬都是浮云”中的“浮云”都想象成酸甜味的,反復的渲染和夸張把兒童饞嘴的特性表現得鮮明突出,很符合兒童的思維方式引導的價值取向的解釋和審美評價。
影片中的兒童語言充斥著諧音、飛白、反語等各類幽默語言的機制,它是內在、天然的,它源于對兒童自本真的尊重和張揚。幽默詼諧、鮮活靈動的角色語言把人與人之間、人與社會之間的游戲意蘊寫得豐富多彩,有一種率真之氣、自由之風,洋溢著熱烈、灑脫的美學風格,表現出巴赫金所寫的“狂歡”,讓兒童歡笑、亢奮,獲得游戲的快感和審美的愉悅。
成人語言的游戲通道顯得更為“高級”,它需要對現實的關注、文化的鋪墊以及對流行時尚的敏感。席勒的“藝術游戲說”認為:“游戲解放人類的天性,給人類帶來情緒的宣泄和精神的自由,而藝術同樣是一種宣泄情緒,表現創(chuàng)造的渠道,因此不難把游戲和藝術相提并論?!盵5]
(一)戲仿人物,游戲現實
巴赫金通過對拉伯雷作品的研究,指出戲仿是一種“令人開心的降格游戲?!睉蚍聨в袕娏业挠螒虺煞?,通過虛擬與真實、卑微與高尚、傷感與歡愉的對比來達到戲劇效果。在這個狂歡游戲中沒有現實、倫理、道德,人們只是忘情地釋放自我的存在?!皝碜栽虑颍瑤洑馀c魔法并重,一早超越了劉謙,全宇宙最厲害的魔法師”兔小樂不折不扣地模仿在央視一炮走紅、在各地電視臺做節(jié)目炙手可熱的劉謙的招牌式口頭禪“又到了見證奇跡的時刻”、技藝不精的他與其說“穿越”不如說“逃難”到了恐龍時代的萬龍谷,灰太狼在月球上被撞得鼻青臉腫,感慨“做楊利偉真不容易”;在尋找羊圖騰被火燒時,大呼:“比劉翔還跳得高?!痹谔振{駛飛船,被太空警察攔截:“前面的飛船聽著,你闖紅燈,超速,請立刻靠邊停。出示飛船駕駛證,接受檢查?!被姨且荒樈辜?“沒飛船駕駛證,我們回去補辦?!边@喜劇場景是對現實警察路面抓超速的戲仿,既是對生活中的權威進行消解和顛覆,使太空抓超速因場景的變遷而產生荒唐滑稽感,由此引發(fā)對現實的思考。又如喜羊羊和灰太狼在“太空游泳”,被飛船“回收垃圾”收回了艙內。通關密碼更是奇特,按鈕自言自語“好痛”,當一巴掌猛地打下去,馬上顯示“密碼正確”。戲仿、滑稽的語言令人捧腹大笑。狂歡理論的快樂哲學很容易為觀眾所接受,因為這種狂歡精神“能發(fā)現矛盾并用樂觀的笑和幽默的態(tài)度將矛盾排除,從而獲得一種精神超越和心理滿足?!盵6]
(二)隱喻事件,譏諷現實
在諷刺性的摹擬中,如果采取滑稽可笑的形式,往往具有批判揭露的性質,讓觀眾從夸張變形的表象中來透視現實,在戲謔和消解中帶來眾聲喧嘩的狂歡化感受。影片通過隱喻的方式構建一個個組合和聯想的橋段。
當灰太狼抓不到羊后,強拆隊來了,唱著搖滾樂“拆拆拆拆,拆拆拆拆,我們拆,你是披著羊皮的狼,還是披著狼皮的羊,沒資格做狼,沒資格做王,你是不是羊的同黨?!碑斝″N子化了一個帶圈的拆字時,全場爆笑。社會上強拆民宅隱喻與《阿凡達》的搬離潘多拉星球如出一轍,都是社會熱議的問題?!痘⒒⑸分谢⑼珰q為了自己的娛樂,破壞資源,濫用電力,使草原變成沙漠。軍師讓大家吃好東西,是“不含任何添加劑、非油炸、高科技納米太歲罐頭涼面”,結果村長口中噴出了毒藥,大伙兒紛紛地說“這樣下去不是被餓死,就是被毒死”。澎恰恰:“現在黑牛和白牛的奶都不能喝了,咱的能源烓哩水絕沒有任何添加劑!”隱喻了當今社會人類為了經濟利益過度開發(fā)不惜以破壞環(huán)境為代價而自身食品安全遭到嚴重威脅的事實。澎恰恰:“升級?升級是什么意思?”灰太狼:“這個問題比較抽象,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楚。不過呢,升級就能黑屏,現在特別流行的?!彪[喻電腦微軟升級成黑屏的事件。影片化沉重為輕松,化幽默為深刻,以調侃戲謔的方式說出了民眾心理要說的話,在語言與語境、能指與所指、形式與內容的相互矛盾中,通過隱喻和聯想游戲般的消解和嘲諷所述對象的價值觀念和權威意識,表達了對現實的反諷,加深了影片的韻味。
(三)借用網絡和方言,追趕潮流
網絡社會多元文化的環(huán)境衍生出獨特的網絡語言模式,體現了人類創(chuàng)造力在虛擬世界里的極大滋生和膨脹,充滿個性化自我表達方式的網絡語言符號以游戲的方式顛覆或重塑傳統(tǒng)規(guī)范的語言,語言修辭的創(chuàng)新性組合把語言的表達發(fā)揮到極致。
影片采用大量的網絡當紅的流行語言,利用詞匯結構和功能結構的更新,用新奇的偏離顛覆人們的語言結構:“很傻很天真”、“無間道”、“浮云”、“山寨中的山寨”、“我們吃的不是面,是寂寞”、“躲貓貓”“還哭,你演韓劇呀”、“你媽喊你回家吃飯”,“吃自助餐最高境界——扶著墻進,扶著墻出”“給力”、“不是兄弟不爭氣,都怪敵人太狡猾”、“我一生就是一個茶幾,擺滿了餐具和杯具”等等,流行時尚的語言符合“新新人類”的審美標準。
具有開放系統(tǒng)的網絡語言是多聲部的雜語,蘊藏著豐富的修辭意識形態(tài)、自由出場的個體審美趣味和多重的文化基因。它作為影片語言現實的一種形態(tài),使影片語言更為豐盈,是和更廣泛民眾進行美學對話的藝術符號和思想資源。語言符號和客體的聯系是約定俗成的,網絡語言的流傳,成為帶有網絡語域烙印的社會方言。中國的網民占總人口的70%,在網絡族群里,人們識別網絡詞語和事件時產生族群認同感和強烈的歸屬感,滿足馬斯諾所說的“社交需要”。
廣場是集體喧嘩的所在。在巴赫金看來,形形色色所聚集和交際的場所都有一種狂歡的意味,而發(fā)生在狂歡廣場不拘形跡的言語現象都是典型的廣場語言。薩皮爾認為:“在很大程度上,真實世界是無意識地建立在人類集團的語言習慣之上的。從來沒有兩種語言相似到足以被認為是反映同一社會世界的地步?!盵7]《兔年頂呱呱》中苦瓜大王的瓜兵之一傻瓜始終另類地操著一種方言:“俺研究又得出,灰太狼的眼淚里含有傷心苦、離別苦、壓力苦、焦慮苦、后悔苦,簡直就是包含了有史以來所有的痛苦在里面,比之前研制的苦苦汁還要苦上一萬倍,不,一億倍!”連珠放炮的述說夾帶排比和夸張,再加上方言的效果,掙脫了語言“邏各斯中心主義”思想的束縛,將民眾的、口頭的、廣場的語言融合在一起。在狂歡中,人們通過消解“現代性”而獲得心理層面上的自由。主體話語建構主體的語言現實,擴展了修辭接受的廣度。
賀歲片一般都在春節(jié)檔期,國人辛苦了一年,人們放下身心的疲憊,離開職場,休養(yǎng)生息。假期衍生了人們過剩的精力?!斑@種過剩的精力既無須發(fā)泄于有用的工作,就發(fā)泄于無用的自由的幕仿活動,即游戲或藝術活動。”[8]從生理角度而言,游戲只是為了發(fā)泄過剩的精力,內涵顯得原始而簡單。
席勒認為“在人的一切狀態(tài)中,正是游戲而且只有游戲才使人成為完全的人,使人的雙重天性一下子發(fā)揮出來……”,[9]形式沖動與感受沖動在想象力對自由形式的結合中同時發(fā)揮,從而產生了審美游戲。然而,在飛速發(fā)展的信息技術時代,現代人承受著從所未有的生活的壓力和社會的壓力,每個人內心渴望一種狂歡、一種釋放,一種宣泄。動畫片化無形為有形,是一個充滿游戲和幻想的空間。從修辭策略來說,游戲超越了單純的審美趣味,成為大眾消費文化的一個組成部分,在深層次上反映了社會價值取向的定位。
修辭主體在意識形態(tài)層面上對游戲的運用,反映出修辭主體在觀念上把流行話語=游戲話語=票房勝利的話語的預設。在戲里,以巴赫金色彩斑斕的狂歡化圖景來對照,影片語言以喜劇的戲仿、譏諷、隱喻等手法消解莊嚴,針砭時弊,顛覆權威。在戲外,網絡虛擬的空間,隱匿的身份,網絡話語權的“草根情結”使個體的表達得到了充分的放大。權威和規(guī)范的解構,包容和開放的建構使語言多姿多彩。流行話語的開放性使真實的“我性”言說獲得了虛幻的“他性”話語的大眾包裝,游戲精神貫穿于影片名稱、角色名稱、角色語言中,使人們在語言的幻象中感受到精神的、審美的娛樂,語言的變異深層的含義就是實現自我,創(chuàng)造自我,超越自我。
《喜羊羊與灰太狼》不僅僅屬于兒童的游戲之夢,也屬于現實中的需要釋放壓力的成年人。中國傳統(tǒng)節(jié)日的習俗以及“喜”的社會文化心理,是創(chuàng)作者編碼游戲和接受者解碼游戲的共同的意識基礎,網絡的傳播與普及使雙方的主觀能動性得到了空前的釋放,主體間互動所形成的共性解讀造就了語言的狂歡和票房的狂歡,“從修辭哲學的意義上說,擁有自己的語言,才是自己存在的最好認證”,[10]《喜羊羊與灰太狼》系列影片迎合了這個時代的價值取向,采用了流行時尚的游戲話語形式,和大眾共同見證了“自己的存在”,游戲成為網絡時代狂歡語境下賀歲片文本的修辭策略。
(本文為2011年泉州市優(yōu)秀人才培養(yǎng)專項資助經費實施項目11A17成果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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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287.3
A
2095-0683(2012)04-0095-04
2012-04-12
鄭曉春(1972- ),女,福建永春人,福建泉州幼兒師范高等??茖W校初等教育系副教授,碩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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