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那天上午,我們進行了一次考試。這次考試對我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可卻因為堵耳朵事件,讓我吃盡了苦頭。
考卷發(fā)下來了。我一道道地審題,還沒等我動筆寫,耳邊就傳來了“四大老鼠精”之二——何嘯的“男高音”。我朝他瞪了瞪眼,可他不顧,仍在施展他的“美喉”。我一臉厭惡地轉過頭,抓起一個海綿片,一下子塞到了耳朵里。啊,這回可舒服多了,聽不到噪音啦。痛痛快快地答題吧!我筆走龍蛇地寫起來,一點也不受外界干擾。
大家都在緊張地做題,何嘯的歌聲也停了——他規(guī)規(guī)矩矩地開始答題。我耳朵中的海綿也光榮地完成了使命,該把它取出來了。咦,怎么回事?我越想把它摳出來,它卻越陷越深,都摳到了耳朵深處了,還是摳不出來。
真是弄巧成拙,我沮喪極了??纪旰?,我悶悶不樂地來到操場上。宋君看到了,對我說:“你怎么了?”我把堵耳朵的事告訴了她,她一看,尖叫了一聲:“Oh,my god!”又好心地出主意說:“快告訴你媽媽吧,也許她會有辦法的?!蔽逸p輕搖了搖頭,說:“我媽肯定會罵我的。她肯定會說:‘玉呀,你咋不長腦子呢?你怎么那么缺心眼,啥東西都往耳朵里塞,真是笨死了?!?/p>
可戴著海綿團的滋味實在不好受。下午第二節(jié)課,我的耳朵隱隱作痛,我只得告訴老師。老師問:“誰塞的?”“風……風刮的?!蔽抑е嵛岬卮鸬馈@蠋熂泵Υ螂娫捊o爸爸,爸爸把我?guī)У结t(yī)院。耳科醫(yī)生忙活了好半天,才把海綿片取了出來。
吃一塹長一智,以后我可不敢再拿自己的耳朵開玩笑了。
(指導教師 劉淑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