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肖華
(陜西師范大學,陜西西安 710062)
我國文化翻譯理論研究進展述評
任肖華
(陜西師范大學,陜西西安 710062)
本文主要探討了我國文化翻譯理論研究的進展情況,回顧了近三十年來我國文化翻譯理論研究的發(fā)展歷程,并對文化翻譯理論研究進行了評述,力圖展現(xiàn)我國文化翻譯理論研究的狀況和發(fā)展方向,促進文化翻譯研究的持續(xù)發(fā)展與理論創(chuàng)新。
中國;翻譯研究;文化轉向;研究進展
西方翻譯研究領域的“文化轉向”以及“文化學派”的形成使翻譯研究成為世界上發(fā)展最快的跨學科研究領域之一,對我國20世紀80年代以來的翻譯理論研究產生了極其深遠的影響。本文主要概述了我國文化翻譯理論研究的發(fā)展脈絡,以期促進文化翻譯研究的持續(xù)發(fā)展與理論創(chuàng)新。
“文化翻譯”這一概念是20世紀80年代初被正式引入我國的(王秉欽,2007:1)。劉山1982年發(fā)表的《翻譯與文化》一文應是國內最早從文化角度論述翻譯的文章,開啟了從文化角度論述翻譯的先河(陳???2000:468;楊仕章,2001:38)。而王佐良則將文化翻譯研究推向了前沿,他于1984、1985年先后發(fā)表了《翻譯中的比較文化》和《翻譯與文化繁榮》兩篇文章,論述了翻譯與文化的密切關系,文章指出,“因為翻譯者必須是一個真正意義的文化人。人們會說:他必須掌握兩種語言;確實如此,但是不了解語言中的社會文化,誰也無法真正掌握語言?!彪S后,一批國內學者開始關注翻譯與文化的關系,如:譚載喜(1986)《文化對比與翻譯》;許國璋(1988)《對某些已有定譯的術語的重新思考》;柯平(1988)《文化差異和語義的非對應》;吳澤林(1989)《中西移譯與文化交融》,等等。
自從“文化翻譯觀”被引入我國后,學者們在談論翻譯問題時,不再局限于語言層面的探討,而將翻譯置于跨語言跨文化的大語境下進行思考,既重視文化背景對翻譯的制約,又重視翻譯對文化交流以及譯入語文化建構的作用。這個時期的研究特點主要是引進文化翻譯的研究概念和理論,初步在我國翻譯領域形成文化翻譯研究的態(tài)勢。
我國的文化翻譯研究在20世紀90年代進入了一個較大發(fā)展的時期。楊仕章(2001)對九十年代我國文化翻譯理論進行了述評,他指出國內的研究有三個方面的特點:宏觀與微觀并重、多學科研究并立、回顧與前瞻并行(2001:38)。
首先,文化與翻譯的關系再次成了許多學者探討的問題,劉重德(1992)《文化·語言·翻譯》;王東風(1998)《論翻譯過程中的文化介入》;錢冠連(1994)《從文化共核看翻譯等值論》等等。王克非(1994:57)提出了“翻譯文化史”的概念,強調研究翻譯對于文化(尤其是譯入語文化)的意義、作用和影響,以及文化對于翻譯的制約性。此外,研究者們還從民族心理與思維方式入手,深入地探討了二者對翻譯活動的影響,如:王秉欽(1992)《文化與翻譯三論——論東西方思維方法差異與翻譯》;張海濤(1999)《英漢思維差異對翻譯的影響》等等。
其次,研究者們重點探討了翻譯中文化因素的處理策略問題,以避免翻譯過程中文化信息的流失,如:蔡毅(1993)《詞匯·民族文化特點·翻譯》;王秉欽(1993)《文化與翻譯三論——三論詞的文化伴隨意義與翻譯》;文軍(1994)《社交指示、語用等同與稱謂的翻譯》;郭建中(1998)《翻譯中的文化因素:歸化與異化》等等。孔慧怡(1999)在《翻譯·文學·文化》一書中從譯入語文化接受的角度,全方位地研究影響譯作生命與傳播的因素,對譯者有意無意的誤譯問題,細致分析了其背后的文化因素。從理論上講,許多學者突破了直譯與意譯的二元對立,積極尋求文化要素處理方式的多元化。同時,研究還凸顯出了翻譯對目的語文化的建構意義,如:王克非(1994)《論翻譯文化史研究》;孔慧怡(1995)《殊途不同歸——論譯本作為譯入語文化產品的意義》;李國林(1997)《漢譯外:傳播中國文化的媒介——淺談楊譯〈儒林外史〉英文本對文化詞語的翻譯》等等。值得一提的是,文化翻譯觀的引入,引發(fā)了研究者對《紅樓夢》英譯本跨文化批評的高潮,白靖宇教授在其著作《文化與翻譯》(修訂版)(2010:266-237)中,對我國《紅樓夢》文化翻譯研究進行了深入評述。
在文化翻譯理論創(chuàng)新方面,劉宓慶(1990)提出了將社會文化劃歸翻譯學外部系統(tǒng)中的一個子系統(tǒng)來研究;王克非(1994)提出了“翻譯文化史”新觀點;王秉欽(1995)在國內最早提出要建立“文化翻譯學”,并將其劃歸為基礎翻譯學。
這一時期,翻譯學的跨學科研究也得到了較大的發(fā)展,學者們從符號學、語用學、語言國情學、文藝學等多學科角度探討了文化翻譯問題,如:羅進德(1990)《略論符號學的翻譯觀》;穆雷(1990)《接受理論與翻譯》;呂俊(1992)《語言國情與翻譯》等等。
首先,學者們從宏觀角度論述了翻譯研究“文化轉向”的重大意義。傅勇林(2001:5)論述了國際譯學研究范式的“文化轉向”,及其對新世紀中國譯學研究的借鑒意義,指出中國譯學研究應及時調整研究范式,使之契合國際學術研究主流;王寧(2000&2005)從全球化的高度來論證翻譯學進行文化轉向的必要性以及翻譯學在當前文化研究中的理論價值;白靖宇(2000)從信息理論角度探討了文化與翻譯問題。孔慧怡、楊承淑(2000:3)認為,要從事深入的翻譯研究,應該考慮兩大范疇:一是主體文化的規(guī)范與環(huán)境,二是翻譯活動與主體文化在一段長時間內所產生的相互影響。
其次,翻譯學“文化轉向”所引發(fā)的對權利、意識形態(tài)、操控、霸權、女權和后殖民主義等翻譯外部因素的考量成為這一時期學者們關注的焦點。孫藝風(2003)、王東風(2003b)、蔣曉華(2003))等學者重點研究了意識形態(tài)與翻譯的相互關系;費小平(2004&2005)、王貝(2004)、何紹斌(2005)等學者對翻譯的政治問題進行了探討,其中費小平(2005)出版者專著《翻譯的政治——翻譯研究與文化研究》,對這一問題進行了細致地闡釋;翻譯活動中譯者的主體性研究引起了諸多學者的興趣,如:查明建、田雨(2003)、許均(2003b)、陳大亮(2004)、孫藝風(2006)等都對這一問題進行了研究,其中葛校琴(2006)以專著《后現(xiàn)代主義語境下的譯者主體性研究》的形式,對譯者的主體性進行了全面論述;女性主義作為翻譯學“文化轉向”所關照的核心概念之一,引發(fā)了許多學者的興趣,葛校琴(2003)、蔣曉華(2004)、劉軍平(2004)等等都對女性主義與翻譯進行了論述;謝天振教授(2006:10)專門論述了翻譯研究文化轉向的比較文化學意義,他指出:“文化轉向”為比較文化學研究,也為翻譯研究展現(xiàn)出一個新的廣闊的研究領域。其他的諸如:后殖民主義(王東風,2003a&李滿紅,2003)、視覺文化(陸洋,2003)、文化資本(楊柳,2003)等研究點也引起了諸學者的關注。
在文化翻譯策略方面,“異化”和“歸化”成為許多學者爭論的焦點。孫致禮(2003)認為“異化”有限度,這限度主要表現(xiàn)在兩個方面:一是譯語語言文化的限度,二是譯語讀者接受能力的限度。羅選民(2004)在《跨文化視野中的異化/歸化翻譯》一文中從跨文化的角度,探討了文學翻譯中的異化現(xiàn)象,并認為,異化與歸化的翻譯策略的討論沒有結束,還會繼續(xù)下去,我們應從跨文化的視野去思考異化/歸化問題。孫藝風(2006)在《離散譯者的文化使命》中認為,要化解歸化和異化之間曠日持久指正,可另辟新徑。將文化流散這一概念引入翻譯研究。并進一步認為:譯作反映的不僅是原作的本質屬性,更重要的是其異域特質。
關于翻譯對于文化的建設意義,王寧(2005)在《翻譯的文化構建和文化研究的翻譯學轉向》中認為,研究翻譯本身就是一個文化問題,尤其涉及兩種文化的互動關系和比較研究。翻譯研究的興衰無疑也與文化研究的地位如何有著密切的關系。基于上述理論預設,作者探討了翻譯對始于“伯明翰學派”的文化研究的意義,認為在文化研究陷入單一文化的自戀怪圈的今天,訴諸翻譯也許是使其擺脫其危機狀態(tài)的一個有效嘗試。
費小平(2004:134)指出,“當今翻譯研究中的‘文化轉向’是我們翻譯研究者們必須面對的視域,否則,我們的研究就會走入死胡同,難以有學術意義上的突破,同時也會導致我們在與西方同行交流時的‘失語癥’,無法進入實質性討論?!?/p>
王洪濤(2008:232-236)認為翻譯學文化轉向的合理性在于:凸顯了翻譯的文化屬性,關注了翻譯學的外部研究。
蘇珊巴斯奈特指出“翻譯過程的研究與具體的翻譯實踐相結合,可以讓我們明白復雜的文本擺布過程是如何發(fā)生的:比如翻譯時是如何選擇文本的,在選擇過程中譯者起什么作用,編輯、出版者或贊助者起什么作用,什么標準決定譯者的翻譯策略,譯本在目標語系統(tǒng)中是如何被接受的”(Bassnett,1998:123)。這也就是說,翻譯本身受著各種因素的制約,而不僅僅是語言之間的轉換問題,因此,文化翻譯學派關注了以往語文學研究及語言學研究所忽視的翻譯外部諸因素,如:思維方式、民族心里、表達感情方式,譯者主體性,譯入語文化狀況等等。
翻譯研究者呂俊(2004)、趙彥春(2004&2005)、曾文雄(2006)、呂俊、侯向群(2006)等都對文化翻譯學派的研究視角進行了反思。學者們普遍認為:文化翻譯學派過分重視翻譯外部因素對翻譯的制約,而忽視了翻譯的語言學研究層面。趙彥春(2005:58)認為,“翻譯的文化轉向本應產出積極的效應,可是由于文化派學者‘后現(xiàn)代’意識形態(tài)的左右,其指導思想和研究方法都存在問題,不僅沒能進行成功的‘科學雜交’,反而排斥了最具本質意義的語言層面上的研究,其結果是弊大于利的”。曾文雄(2006:45)認為,“文化轉向”在認識論和方法論上存在偏差,它試圖否定翻譯學的本體論研究,用文化研究取代語言研究,夸大了文化的制約因素,沒有形成普遍的翻譯理論,也沒有合理地描寫翻譯過程,對外部因素切入翻譯研究的結論也只是經(jīng)驗性的歸納。”王洪濤對翻譯學的文化轉向進行研究后,認為,“文化翻譯學派忽視了翻譯的語言屬性與翻譯學的內部研究”(2008:236)。
總的來講,批評者對翻譯文化學派的質疑大致分為兩類:一種指責翻譯學文化轉向在淘汰結構主義語言學方法論方面矯枉過正,另一種批評翻譯學文化轉向剝奪了作為翻譯學本體的語言研究(王洪濤,2008:248)。
筆者以為:一些學者將翻譯文化學派的所有研究籠統(tǒng)地劃歸為翻譯外部研究,忽略翻譯文化學派對翻譯微觀層面的研究是欠妥的。同時,他們將翻譯的語言研究僅僅視為翻譯的內部研究也是值得商榷的。事實上,翻譯的復雜性就決定了對翻譯的研究必定是多角度的,無論傳統(tǒng)的語文學派、語言學派、還是文化學派都只是研究的一個視角而已,只有充分吸取不同視角的研究成果,才有助于理解翻譯的本質。另一方面來講,文化與語言復雜又微妙的關系,注定我們在進行翻譯研究時不可將二者割裂開來,也就是說語言研究中滲透著對文化的關照,而文化研究中也必須關注其語言。我們沒有必要再一次陷入文化學派與語言學派的二元對立,而要另辟蹊徑,加強翻譯的跨學科研究,謝天振(2008:6-10)認為“(翻譯學應)沖破傳統(tǒng)固有的學科框架,大量借用其它學科、尤其是當代各種文化研究的理論,全方位、多視角地理解翻譯、描述翻譯、剖析翻譯,從而使得翻譯研究成為當代學術研究中最具吸引力、最富學術研究前景的學科之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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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315.9
A
1008-7508(2012)01-0069-04
2011-11-28
任肖華(1986~),女,陜西咸陽人,陜西師范大學外國語學院2011級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學科教學(英語)。